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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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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下被我弄呆了,我拿手机给武艺打过去,让旺仔爸爸接电话,开着外音随便聊了几句,挂掉电话说:“我的车就在外面,这关乎到小家伙的病,希望你能……”女人眼神闪烁,纠结好一会,说:“你先坐,我换件衣服……”
喝着女人倒的水,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她精心打扮一番出来,拿着一把伞撑跟着我出门。
路上简单交换了姓名,走到车前,我帮她拉开车门,她愣了愣的站在门边说:“当医生的都这么有钱,开悍马?”我笑着说:“别人的车。”
真别说,这车是谁的我也不知道,要在村里跑自然弄这种了。
载着女人前往农家乐的途中,那辆商务车很不客气的跟过来,我心里暗骂,赵佳真无耻。嘴上随口与女人聊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到农家乐点了一桌子菜,由于天气比较热,女人喝了两瓶啤酒后,话匣子打开,热情似火的跟我聊了起来。
“妹子,咱们可不能光顾着喝酒吃饭,正事还是要说的,等正事办完了,再交流感情也不迟……”我见火候差不多,故意在她夹菜的时候,夹住了她的筷子,装着尴尬的样子,提出了正事。
在她看来或许说正事,只不过是为了掩饰我某种心虚。我灌了一杯啤酒,说:“旺仔感冒那天都去哪里玩了?”
“小哥,你还真别说,旺仔那天就是我带的。”女人虽然结了婚,但比我还小两三岁,不知道啥时候热情的就喊起了小哥。我撬开一瓶啤酒,余光瞟了一眼三个跟踪老子的男子,半歪着身子,举杯敬了女人一杯。
女人喝完一杯,打着酒嗝,说:“旺仔那天没吃饭,一天到晚吃着零食……”她数出了一大堆小卖部卖的东西,问:“你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我很给面子的说:“有可能,我回去做一下研究。那他根小伙伴去哪儿玩了的?”
女人说了好几个地方,无外乎树林、小河或者谁家里,我认真记住这几个地方,她一惊一乍的说:“村里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没少去村里坟头抓迷藏,摘一些山果子。那群孩子没少拿山果子换旺财的东西吃……会不会坟头的东西有问题?”
这还真有可能,我装着走神的样子,说:“什么?”她有些不悦的埋怨说:“你这样很没礼貌。”
我故意把目光在她脖子停了一会,不好意思的说:“想事情走神了,你刚讲到哪里了?”她以为我是看她走神,脸蛋红扑扑的说:“我忘记了。”
接下来不露痕迹的弄清楚,旺仔那天的玩伴。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武艺和旺仔爸爸一起过来,我才付账闪人。
回村的时候,我继续让武艺搭面包车,让女人坐在副驾驶,女人问:“那美女是谁啊?”我说:“我秘书。”从后视镜里看着商务车,暗想:小爷泡了半天的小嫂子,赵佳,老子看你怎么截胡?
到了村里,我和武艺交换一下信息,旺仔的生辰八字并不与家里人相冲,命里在九岁有一劫,但算出来的很模糊,根本不算线索,而他家祖坟也没有问题。
“村里地气炎热,旺仔吃过村后坟边的果子,你说的这两点可能是病症所在。”武艺小声琢磨着,说:“倒是那几个明目张胆的跟屁虫该怎么解决?”
“没事,赵佳肯定也会查这个村,但与我们查到的信息会有差别,等会我们到村里四处逛,她又不是什么,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瞟着旺仔舅舅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得到的信息,赵佳问不出来,嘿嘿。”
旺仔舅妈可把正事,当成了勾搭她的话题了呢!
第五十七章 反阳冥婚
与武艺闲庭若步的绕着小村走遍了旺仔那天玩过的地方,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坟头在村子背后的梯田中间,站在小山脚下,晚风吹在身上感觉烦躁不安,武艺额头没有汗,却不时的擦拭几下,说:“这天气真够烦的。”
正常情况下,即使是夏天,一到傍晚山里就会下寒气,然而此地却像锅炉一样,越来越热。如果没有风还能说是闷,偏偏山风还挺大,我伸手感受着风,说:“如此反常的情况,你相信会没有业内人发现?”
“你是说已经有人找过了,却没有找出旺仔的病症所在,我们是在浪费时间?”武艺反应很快,担心的说:“你已经输了一局,如果这局再输,等战起的时候,你就要听赵佳的安排了。”
我站着没出声,等天色暗下来,说:“旱魃为虐,如惔如焚。你说这山里会不会长着这样一种怪物?”武艺摇了摇头,说:“根据记载,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过之处赤地千里。这附近并不缺乏雨水……你都站这么久了,到底在等什么?”
“等赵佳,她收集完消息,如果找不到症结所在一定会过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完全黑下来,天空星光点点,倒是与妹子数星星的好日子。我等的有点不耐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终于见到赵佳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她说:“你在等我?”
“嗯,走吧。”
我提起放地上的袋子,袋子里面放着香烛纸钱,快步往村后坟头走。
村里是土葬,一座座坟墓堆得圆圆的,我拿着香挨个上了一遍,在坟头最后蹲下,点燃纸钱,对着黑漆漆的墓地说:“乡亲们打扰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佳一路跟着,见我点香烧纸,不耐烦的说:“这里一只鬼都没有,你没事吃饱了撑着。”我把手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说:“来人家地头折腾,不管有没有鬼,这是礼貌,你懂不懂?”
她冷冰冰的站在旁边,没有反驳我的话,看样子并不领情。我神神叨叨的说:“等会倒霉起来,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说着,我拿了两炷香给武艺和跟着赵佳来的女人。
赵佳的贴身女保镖挺好看的,她见赵佳不拿香,她也没拿,我拿香的手定在半空,说:“美女,如此年轻就有县级实力,五棺还真卧虎藏龙,不过嘛,有些东西并不是实力能够解决滴。”
我和武艺点燃香,插在火堆前,我们作了几揖,一阵山风吹过来,之前的烦闷感消散的一空,武艺奇异的看着四周,转头见赵佳和女保镖还是那副燥热的样子,我嘿嘿贱笑的说:“武艺,知道懂礼貌的人有好处了吧!”
赵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嘚瑟的说:“你用寻灵术看看地气。”同时我也展开了寻灵术,无处不在的燥热地气神奇的绕过了我和武艺,她们两还笼罩在其中,赵佳惊讶挑着眉毛,很认真的请教:“怎么会这样?”
“喊声哥,我告诉你为什么?不然免谈。还有,如果你受到地气冲刷,就算跟着我找到旺仔得病症所在,你也只能干瞪眼。”原因很简单,这快地不买她的帐。
赵佳站着没动,我叫上武艺在山里摘起了果子,赵佳也带人跟着摘果子,差不多所有的果子都摘了一遍,我抱着一捧野果,回到坟头,点了一炷香,拿着果子在身上随便擦拭几下,啃了起来。
武艺张嘴也要跟着吃,我赶紧阻止她说:“我吃了这些果子,如果睡着了,你也睡着了,咱们可就惨了。”
山风徐徐,星光洒在我身上,身前香烧出的烟雾笼罩着我,等香大概快烧完的时候,我把所有的果子都吃了一个遍,说真的,味道真不怎么好。
“怎么样?”武艺问。我说:“不怎么样?白忙活了一场。”说着,又在坟头转了起来,暗想:灼热的地气与坟墓的阴气交汇,应该会长出特别的东西啊!
我始终怀疑旺仔是吃了坟头的东西,这才嗜睡的。
赵佳对女保镖说:“我先回去,你跟着他们有事情就告诉我,我拿着这些果子回去让人化验。”我正在一个坟头扒着草丛,听到这话一口唾沫喷了出来,看着赵佳远去的背影喊:“妹子,就算你化验出果子有安眠成份,救不醒人也是枉然。这村里孩子没少吃这些玩意,为什么只有旺仔一个睡着不起来?”
“你等着舔我的脚趾吧!”冰山听到我的调侃,终于不爽的回应了一声,我说:“等老子赢了,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你吹萧,来一曲铁窗泪。”
有时候一些事情做起来很枯燥,我用整整一夜把坟头翻了个底朝天,硬是没找到一种特别的东西。
黎明前的黑暗,我坐在悍马车顶发呆,武艺和女保镖在车里睡觉,我盯着逐渐隐没的繁星,反复回忆着从接触旺仔开始的细节,武艺迷迷糊糊的打开车门,半闭着眼睛说:“你不睡会?”
我被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脚一滑从车顶倒下去,武艺眼疾手快扶住我,我这才没有摔倒,不过手好像捏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感觉很不错又捏了两下,说:“嗯,比想象中的要挺。”
武艺反应过来,像老子挖了她祖坟似的一脚踹过来,我赶紧闪到一边,她追着我吼:“无意的就算了,你还故意捏,老娘的豆腐那么好吃的吗?”
听到吃豆腐,我猛的僵住身体,被追上的武艺一脚踹翻在地,我摔在地上也没感觉到疼,惊喜的看着她说:“吃豆腐并不是指真的吃豆腐。那坟墓边长出的奇怪东西,并不一定是能吃的东西,但是却被旺仔吃了。”
武艺抬起的脚放下来,说:“别装神弄鬼,道歉。”我从地上蹦起身,说:“你都踹了我一脚,算扯平了。要不我给你摸两下,你让我踹一脚。”
随口胡扯着冲进村子,敲着旺仔舅舅家的窗户,咚咚咚敲了好一会,女人在屋里迷糊的骂:“天都没亮,敲魂啊。”我干咳几声,说:“旺仔舅舅在家吗?”
女人听到是我,穿着睡衣直接打开窗户,说:“他在瓜地里守夜呢?怎么了?”我直接问:“旺仔跟小伙伴玩的时候,有没有跟同伴打过架?”我怀疑小孩子打架,旺仔被小家伙们喂过什么不能吃的东西,比如泥巴……
她这下傲娇了起来,说:“我不告诉你。”我求爹爹告奶奶求了她半天,她打开大门,拽着我的胳膊进屋,贼兮兮的左顾右盼说:“小声点。”说着,关上大门,把我往房里拉。
女人长的还不懒,身段也不错,她进房关上窗子,我见到这一幕,一下想歪了,心里惦记着怎么脱身,哪晓得她一头钻进床底下,翘着屁股,在里面摸索了好半天,拿出一双鞋子。
两只鞋子是木头做的,后跟打着两个窟窿,用一根红线连着,她拍着头上的灰尘,说:“我听姐夫说了,你是临县来的先生。去年我亲爸病了,算命先生说我是个灾星,要把我嫁了他才可以活命,这不他就把我嫁给了这个没用的东西……,他的病真好了,不过没翻年就被汽车撞死了,活该。咯,你帮我解开这个扣,我就告诉你,旺仔那天遇到了什么邪乎事,这事只有我知道。”
没想到事情这样冒头了,我接过木头鞋子,用指甲掐了掐,根据痕迹判断出是桃木雕刻出来的,连着鞋子的红线打着生死鸳鸯扣,其实就是阴阳死结,不知道怎么解这个结的人,还真解不开。
这东西绝对出自懂行人的手,我说:“我想你也碰到邪乎事了吧?”她脸红的抵着头,说:“那个没用的东西,婚检的时候都很正常,结婚当晚他就不行了……”吸了好几口气,她继续说:“没什么不要意思的,也就是新婚那晚我做了一夜那方面的梦,之后每过一个月,都会准时做那种梦,梦里的情况很真实,每次梦醒,算命先生弄的这双鞋子就跑到了我怀里……”
这那是嫁给了旺仔舅舅,分明是有人让旺仔舅舅当公鸡,代替鬼娶了这女人,这叫反阳冥婚,也就是活人代替鬼娶老婆,活人只能看着却吃不到。我想了想说:“这事我能帮你搞定,你先说旺仔遇到了什么邪乎事?”
“那天我和旺仔在睡午觉,我睡的迷迷糊糊,第一次大白天做那种梦,醒来的时候发现旺仔手伸在我衣服里,这双鞋子挂在他脖子上,我怎么叫,他都不醒,等他自然醒来,我问他,他什么也不知道。”
听到这事我想到了三个问题,第一,整出反阳冥婚的先生是谁。第二,是什么东西让旺仔与木鞋子产生联系的。第三,鬼夫在哪里?这女人根本没撞鬼的迹象,这屋里也不像每个月有鬼出没的情况。
第五十八章 此中因果
此行的目标是解决旺仔的问题,旺仔嗜睡不起应该与女人冲冥婚的男鬼有关系,找到男鬼此事自然有了解法。
我拿着被红线连着的木鞋子,并没第一时间解开红线的鸳鸯扣,而是静静的看着小少妇。她身穿淡粉色睡衣,清理着钻床底拿木鞋子沾在身上的灰尘,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拉了一下睡衣下摆,坐到床边说:“陈先生,希望你一定帮我,每次想到那种梦,我都毛骨悚然的,又不敢跟人说,我真的很怕……”
表情相当矛盾,她的心情我能明白,任何一个正常女人与鬼交,想到对象是鬼都会害怕,并且与鬼交造成的后遗症也非常恐怖,那就是很容易动情,身体对哪方面的需求很大,偏偏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反阳冥婚之下,别说她老公不行,任何男人在她面前,一到那个点也会不行。我说:“别着急,你知道自己被冲冥婚了吗?”
小少妇惊讶的看着我,微微张着性感的小嘴巴,我简单给她把反阳冥婚的情况讲了一遍,说:“想冲反阳冥婚,有一个必要条件,那就是你和你老公都与那只鬼有因果,并且你们还欠它的债。用心想想,你没结婚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我需要弄清楚你与鬼得关系,化解鬼与你之间的因果,这样才能解开鸳鸯扣。”
她捏着睡衣下摆,皱着鼻子陷入了沉思,我走到床边椅子上坐下,没过几个呼吸,她吓的夹紧双腿,脸色苍白的说:“我有个初中同学是这个村的,初三秋季运动会,练习跳远的时候,我们几个女生商量的在后面绊他一跤,我冲出去的时候,我在后面绊了他一下,他踉跄的冲进沙坑,太阳穴搁在石头上,当时就摔死了……”
讲着,她满脸害怕和自责,摇着头说:“我们只是闹着玩,真没想到摔一跤就会把人摔死。”我安慰着她,她情绪稳定一些后,我说:“那位同学死后,你遇到过什么怪事没?”
小少妇思索一会,摇着头说:“没有。”
我起身把木头鞋子放在椅子上,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声音非常轻的说:“奇怪的事情不一定需要撞邪,比如运气不好,或者发现一些命运转折的事情……”
柔和的声音慢慢的引导着她的回忆,小少妇无助的擦着眼泪,泪眼朦胧的说:“以我的成绩本来可以考上县高中的,可是那几天肚子非常疼,导致发挥严重失常,于是我没有上高中,留在家里看果园。”抬头看着我问:“这算吗?”
我心里有了猜测,但还不是很肯定,继续引导说:“之后你一只留在县里?没像别的年轻人一样想着去外面打工什么的?”她突然站起身,捏着拳头,喘着重重的呼吸说:“我想过……”燥热的气息噗在我脸上,我感觉脸上痒痒的,赶紧闪到一边,她激动的说:“我刚准备跟着别人去做服装,可是我妈摔断了腿,我只好留在家里做妈妈做的活……妈妈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我从果园回来,她就喝了农药……”
眼泪唰唰顺着眼泪往下流,我什么也没说,她哭了一会,说:“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留在家里直到出嫁。”
这下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能上高中也就没法上大学,后来又没法出去打工,这都透露着一个信息,她被留在了县里。
我正要开口说话,听到外面大门的声音,随即她老公扭开了房门,看到我和小少妇在房里,怔了一会随即低下脑袋,捏着拳头全身发抖,声音比苍蝇还小的说:“我去瓜地里。”带上房门,留下我和小少妇在房里发怔。
小少妇恨铁不成钢的低骂:“窝囊废……”骂着,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嚎嚎大哭了起来。我站着没动,在心里暗叹着,她哭了好一会,擦干眼泪,松开我说:“陈先生,对不起。”我心情沉重的开着玩笑说:“肩膀都被你哭湿了,该你给我洗。”
几句轻松的话让气氛缓和一些后,我问:“你初中摔死的同学与你现在的老公有什么关系?”
“只是一个村的,并没什么关系,不过这个窝囊废比我们高一届,却总被死去的那个同学欺负。”小少妇说。
一个是导致它死亡的人,一个是生前总欺负的人,这样也就促成了反阳冥婚的基本条件。知道前因后果,我问:“它的坟在哪里?”
按照当地习俗,少年夭折不会立坟,会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小少妇也不知道鬼的坟在哪里,她说:“我找别的先生询问过,只要解开红绳的结扣就能不再做那样的梦……您看?”
弄清楚了反阳冥婚的因果,但旺仔与鬼的因果还不清楚,如果解开鸳鸯扣,鬼躲着不出来也没办法解决旺仔的问题。我把事情分析一遍,小少妇压下急切的心思,说:“那现在?”
我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小少妇看着椅子上的那双木鞋子,露出了欣喜。我顺着目光看过去,连着两只木头鞋子的红仙自动解开了。
拿起木鞋子一看,左边一只后跟出现了裂痕,我抓着小少妇的胳膊往外跑:“鬼自己解开了鸳鸯扣,但代表你丈夫的鞋子出现了裂痕,我们赶紧去瓜地,如果去晚了他可能出事。”
蒙蒙亮的天逐渐放亮,小少妇穿着睡衣跑在田埂上,脚下凉鞋上沾满了泥巴,我在后面紧紧跟着,穿过一大块田地到了山脚下得西瓜地,瓜田前面搭着简陋的棚子,隐约能看小少妇老公的身影。
走到近前,老实汉子坐在木板床上,双腿放在身前,手里拧着一块血淋淋的石头,对着血肉模糊的脚腕砸着。小少妇见到这一幕,惊怕的捂着嘴巴没叫,我施展寻灵术只见有个陌生男子坐在老实汉子身体里,它发现我们过来,停下砸脚,转头咧嘴说:“贱人,下一个是你。”
“啊!”
附身在老实汉子身上的鬼离开,老实汉子吃疼的大喊一声,脸部肌肉扭曲的疼晕了过去。他晕过去后,还睁着眼睛,翻着眼白的眼珠,看着特别恕
我盯着床下的鞋子,说:“原来你一直躲在他身上躲着,难怪找不到你的踪迹。”陌生男子从鞋子里冒出来,恶狠狠的说:“小子,别多管闲事。”
“不好意思,这闲事我管定了。”
正气阴阳图出现在它头顶,它受到正邪二气的冲击,鬼样子扭曲的相当可怕。我加大正邪二气的威力,在陌生男子快要被震散的时候,我收了伪法术,说:“你已经害得她没法上高中,又害她妈摔断腿后导致自杀,还让她和你结了冥婚,你还想怎么样?”
小少妇忙着给老实汉子止血,见我对空气说话,吓的软倒在地上。陌生男子凶狠的瞟了一眼晕迷的老实汉子,目光停在小少妇慌乱的脸上,说:“这还不够,我要他们都死……都死……”我冷笑的说:“冥顽不灵。”
“呵呵,冥顽不灵?你又本事又能怎么样,如果我出事了,旺仔会一直这样睡下去,超过一百零八天,他就会死。”陌生男鬼用旺仔的死威胁我,我准备着法术说:“说清楚旺仔的情况,我给你个轮回转世的机会,不然死。”
“死?哈哈……我已经死很久了……”男鬼讥讽的看着软地上的小少妇,说:“真是个贱货,难道老子搞的你不舒服?处心积虑找个小道士来找我麻烦?”
我没有任何情绪的说:“你选择死了吗?”男鬼说:“你杀我试试?”
见过傻的还没见过傻到让人杀自己的,我毫不犹豫的放出法术,法术拍在男鬼身上,男鬼连咆哮都来不及,已经被打的魂飞魄散。
我扶起小少妇,说:“现在鸳鸯扣已解,缠你们的鬼已经被我灭了。”小少妇心有余悸的说:“真的?那……那……旺仔呢?”
第五十九章 种魂术
老实汉子晕在木板床上,脚腕处一片腥红,瓜棚里充塞着让人恶心的腥味。我扶着小少妇的胳膊,她半软在我身上,胆怯的看着床上的血迹,眼里全是对旺仔的担心。
我突然把她推向木板床,她摔在床上,吃疼的吸着冷气,迷糊的看着我。我无所谓的说:“别装了,说说旺仔的情况吧!”她摸着摔破皮的胳膊,说:“陈先生,您在说什么?”
“第一,懂行的人遇到反阳冥婚,要么出手帮你解开鸳鸯扣,要么不管,不会告诉你解开鸳鸯扣,你就不会再做那样的梦。第二,你家堂屋结婚典礼的红纸还没撕掉,上面记录了结婚日期,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了,普通人每个月与鬼交一次就算不死,也会病入膏肓。你身上连一丝鬼气都没有,还真……第三,你和你老公关系并不好,人都有种连带情绪,你对他外甥的担心未免过头了……”
我一连说出了好多处疑点,小少妇依旧满脸疑惑,我说:“你再不帮男人处理伤口,他的脚就要废了。”小少妇顾不上装傻,从乌黑的长发里摸出几根银针,扎在男子脚腕周边,拍着手说:“陈芸见过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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