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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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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间偏殿分别以,一气、阴阳、三才……九宫命名,我们跟着鬼妈到了阴阳殿前,鬼妈说:“你进去吧。”王曼说:“我就不跟你进去了。”
殿内的隔局很像一个道观,大殿中央的地上画着一个阴阳图,秦姬盘坐在阴阳图中间,李莫愁闭着眼睛与秦姬一样保持着入定的姿势,莫愁睁开眼睛说:“师父,你来了。”
短时间不见,李莫愁气质大变,少了一些浮躁,多了一些出尘,最诡异的是带着一股邪魅的气息,与秦姬那种在黑暗中吞噬万灵的气质很相似。
秦姬缓缓睁开眼睛,说:“我并没有打算联姻,造化不造化的对灵尸来说根本没用。”我被直接的拒绝弄得呆了呆,不爽的说:“你耍我玩?”
她用好笑的目光看过来,说:“如果我不悔婚,你会娶一具尸体吗?就算只是借助成亲名义聚集造化,我想你也不愿意吧?”
“你猜到我不愿意,这才先下手为强?”我故意讽刺,秦姬起身,伸着懒腰说:“提出这个问题的是诸葛知秋,她可是秦霜的师父,也是我这一世的师父,所以我不得不答应。当然,我只是向你表达我不愿意的态度,如果你非常跟我成亲,我也不会介意你借用我主角的身份聚集造化。”
“那你现在的意思是?”
“你应该也不想跟我成亲,既然我们都不愿意,那就由你拒绝诸葛知秋的。”秦姬说。
我们两相视一笑,秦姬松了口气,说:“就这么定了,你去拒绝诸葛知秋。”我碾着手指,做着要钱的手势说:“有什么好处?”
“反正我不会做违背师命的事。”
听到她老古董般的语气,我知道她这方面的思想很古板,说:“那我就娶你,反正多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就算不能用,带出去撑门面也行。”秦姬说:“随便你。”
我像泄气的皮球,说:“你赢了,我会说自己不愿意,你是愿意的。”秦姬咯咯发笑的说:“这才是好姐妹嘛。”
想到灵尸分身,我晦气的摆手说:“莫愁,你是留在这?还是跟我一起离开。”莫愁很直接的说:“我准备留下来跟大师姑多学点东西。”灵尸分身也是我,分身把秦姬喊姐姐,莫愁称秦姬师姑也算站的住角。再加上秦霜是诸葛知秋的徒弟,这声师姑也就理所当然了。
与秦姬达成共识,我走到殿门口,又跑回去说:“秦姬,你想办法帮我拖延一段接掌令的时间,我要去破人劫,等渡过人劫,我离破道也就只差一线,到时候说不定能聚集造化。”
太极生两仪,人劫藏造化。太极指一,两仪是阴阳,叶萱是我亲妈,我怀疑她身上或者诸葛念风身上,藏着我前世获得的造化,破了人劫,取出本属于我的造化,那怕只有一丝,也能借此为引聚集阳间造化。
当然这个猜测是不会告诉秦姬的,因为我们还没熟到连破道之基都公开的地步。
“我帮你拖延七天,但你欠我一个大人情,等我想让你还的时候,你可别摆少掌令的谱。”
“您可是五棺的宝贝疙瘩,谁敢在大劫主角面前摆谱?”
我心情不错的走出大殿,让鬼妈转告诸葛知秋,说我放弃了成亲这个选择。随后我和王曼到了省城,定好了机票准备去香江找叶萱。
第六十六章 初到香江
叫上司马雪和黛儿,一起从省城飞到魔都,杜月影已经帮我们准备好转机,又从魔都飞到了香江。途中没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吴招弟的鬼魂也跟着来了,她在半路好奇飞机是什么样?冒出来导致磁场出问题,差点让飞机迷失方向,还好只是那么一会,倒是没有出事。
下飞机,坐在接我们的车上,我心有余悸的扭头说:“黛儿,下次你别在乱玩了,这是要出人命的。”黛儿、王曼、司马雪三女坐在后面,黛儿无所谓的说:“让你搭船,你要坐飞机,招弟憋了那么久,这能怪我把她放出来吗?”
诸葛念风开着车,嚼着口香糖回头:“你们做什么坏事了?”我敲了下她的脑袋瓜子,说:“专心开车。”接下来被她抱怨了一路,什么打脑袋会变笨、不长个……甚至影响到生长发育,如果胸小嫁不出去此类的。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念风带着我们走进一栋几十层的大厦,大厦很瘦弱,占地面积与几十层对比就是一根竹竿,进入大厦我有种这楼随时会倒的错觉,担心的说:“这结不结实啊?”
三女皆是一愣,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我盯着墙壁说:“这楼会不会塌。”司马雪笑而不语,黛儿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念风直接骂:“土鳖。这楼如果倒了,我还不得哭死,这可是我的嫁妆。”
说笑的到了四十四层,我们走出电梯,念风钥匙开着门,说:“哥,你是跟我住这里,还是去半山跟妈妈住,还是去找老爷子?还是去你家?”
连着几个选择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抓着脑袋问:“我家?”
经过念风的解释,原来我也是有房子的人了,香江、魔都、京城……只要诸葛家、叶萱……等等有生意到达的地方,那儿都有我得房子和一些产业,诸葛羽还在海上整了两个小岛,一个是念风十八岁的生日礼物,还有一个就是我的,更牛逼的是在东洋,有好几条电车线路是我的名字,总之我挺有钱的。
当然这些对于叶萱和诸葛羽拥有的财富,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诸葛羽手里握着的能源多的有些吓人,什么石油、发电站……他都插了一杠子,那些战乱的国度里还有他控制的武装力量……
听念风随口讲着,我才知道那个死老头子在社会上混的有多么牛逼,不过我也没在意,毕竟业内人追求的不是这些东西。
司马雪这些日子也赚了不少钱,我叫她过来其实准备在诸葛羽面前嘚瑟一下,我也是有钱人的事,得知这种情况,自然放弃了这个土鳖的念头。
来香江是为了破人劫,可人劫是个什么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诸葛家算出叶萱是我的人劫,具体什么情况没有任何人清楚。
在念风住处睡了一觉起来,肚子饿的咕噜叫,到客厅没见到她们,在屋里喊了几嗓子,没人答应,我打电话给念风才知道她们出去买东西了。念风在电话里说:“离老妈晚上的飞机还有几个小时,你到外面自己逛逛,只要你带着给我打电话的这个手机,迷路了也不要紧,我能随时找到你……”
听到她在电话里跟别人说,这件不错,选这件试试……我没再跟她说话,直接切断了线。
我出门准备找吃的,走进电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戴着墨镜,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站在里面,我对小女孩微微一笑站在到旁边,小女孩说:“叔叔,你是傻子吗?为什么对我傻笑。”
男子训斥小孩几句,连忙向我道歉,我笑着说:“没事,孩子都是天真浪漫的。”
随便聊了几句,我们不在出声,电梯到十三层的时候停下,外面并没有人,我伸手准备去关电梯,男子说:“别关,等会自然会关上。”
“呃。”我疑惑的把手缩回来,小孩神秘兮兮的抬了抬鸭舌帽,说:“傻子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子一巴掌打在小孩屁股上,小孩眼泪汪汪的刚要哭,男子说:“不准哭。”
面对这对奇怪的父女,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叮,电梯自动合上,正要合在一起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插在电梯缝隙里,电梯门再次打开。
我被突来的手吓了一跳,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说着对不起进门,拍着手说:“宝宝,想妈妈没?”男子把女孩给女人,女人抱着女孩哄了一会,埋怨男子说:“你又欺负宝宝?”男子不爽的说:“要不你带啊?我又没抢你的监护权,是你自己放弃的。”
小女孩郁闷的低着头,这对男女站在电梯的两个角落不再出声,电梯陷入了诡异的静。
为什么说诡异?因为小女孩的妈妈在电梯内的灯光下没有影子,而光滑的电梯壁里却有镜像,我也没察觉到她身上挟带奇怪的气息,生气还挺重的。
电梯快下到一楼的时候,女人安慰的小女孩,把孩子递给男子,到一楼的时候这对男女装着不认识彼此,随即分别走出了大厦。
我跟着走出大厦,才想起戴眼镜的男子是个演员,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演的电影正在热播呢?
“你跟着我做什么?”
走进地下停车场,我正在想事,女人突然从旁边一辆车边站起身,我又被她吓了一跳,听着她质问的口气,不爽的说:“路不是你家开的,你管我?”
我的普通话里不可能有一丝香江口音,她不屑的说:“内地来的吧?”不等我说话,她说:“再跟着我,小心我报警。”
正在此时,停车场的保安走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女人说我跟踪她,保安认识这女人,让女人先走,很礼貌的询问着我一些简单的问题。
遇到这种事比吃苍蝇还难受,我拿出车钥匙,示意是来开车的,保安见到念风丢在停车场很久没开的车,稍微愣了愣,非常礼貌的说车主是诸葛小姐,询问我是不是她朋友。
明白保安是为念风的车考虑,问题是这种情况下询问,弄得老子好像是偷车贼一样,我烦躁的给念风打过去电话,说:“我在停车场,保安问我为什么开你车。”说着,我把手机递给保安,保安看到特制的手机脸色稍微变了变,他接过电话,念风在电话那边说:“那是我哥。”
保安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掉地上,随后事情很简单的弄清楚,保安先给念风道了一轮歉,又给我道歉。
那女人是大厦的业主,长期住在这里,保安向着她也能理解,保安也是为了一口饭,我并没说什么,只不过心情被这事弄得糟糕透了,连之后吃饭也没心思。
三女逛的差不多,念风打电话说晚上给我摆酒接风,我正不爽呢?听到有酒喝,随口答应了。
到了傍晚,念风带着我们上了一艘游轮,坐在游轮的房间里,我说:“不是说摆酒接风吗?不去酒店到船上干嘛?晚上还要接老妈的飞机呢?”
“开派对呗。”念风可怜兮兮的坐到我旁边,摇着我的胳膊说:“哥,我可跟同学说好了,让他们见见世面。因为你来了,我才问爷爷要到了这条大船。你可千万别走,不然你妹的脸可丢大了。不用去接老妈了,她在晚上开船前赶过来就行了。”
“没见过你这么不孝的。”
念风虽然莫名其妙的到了镇级,但还是个大学生,让她接老妈的飞机,还是算了吧,其实这样给我的感觉很真实、温馨,我说:“你自己玩吧,我是来喝酒的。”
三女被念风死拉硬拽的给拉走,我苦逼的一个人跑到甲板,躺在椅子上,让服务员弄了几件白酒放在旁边,拎着酒瓶无聊的灌着,等待叶萱到来。
随着时间流逝,天慢慢暗下来,船上来了很多人,大多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不过这又关我屁事,听着浪涛声,喝着小酒,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到处都是灯光,之前在电梯上碰到的男演员,在甲板上逗着小女孩,他见到我坐起身,走过来打了声招呼,我们随意聊了起来。
聊天的内容很空泛,我只说跟他一样是大厦里的业主,受到邀请上来的,并没说是念风的哥哥。他坐在旁边喝着饮料,向往的看着大船说:“有钱人的日子过的就是奢侈。”我说:“你不是演员吗?那电影挺火的……”
他苦涩的摇了摇头,说:“不说这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说我是负债,你信吗?”小女孩穿着小公主裙,跑过来说:“爹地,宝宝要尿尿。”
正巧我也要上厕所,我起身说:“我跟你一起去吧。”男子也不想动,笑着说:“跟紧叔叔咯,别掉马桶了。”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说:“傻子叔叔,走啦。”
走进船舱,第一层聚集了很多年轻人,红男女绿穿的都挺正经,但又不失格调与情趣,就像好多妹子穿的其实很暴露,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时尚与前位,小女孩牵着我的手,说:“傻子叔叔,你真老土。”
我这身行头在我们省买的,与香江肯定不能比,我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内在。”一个女人拿着酒杯从楼上下来,她走过来我才看清是孩子妈妈,她说:“你这人还真阴魂不散,连宝宝的主意都打。”
听这意思,我接近小女孩好像是接近她一样,小女孩低头没出声,我凑到女人耳边轻声说:“你怎么不去死。”拉着小女孩往厕所走了过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一语成箴,等晚上船出海,她还真出了意外,死状相当诡异恐怖。
第六十七章 叶家小子
有个年轻男子从楼上下来,跟女人打招呼,她为了注意形象并没有追上来,我带着小女孩上完洗手间出来,小女孩神秘兮兮的说:“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爸爸让你保密,你就不要说嘛。”我牵着她往外走,她突然停住脚步,鼓着嘴巴说:“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宝宝都被他们压的快喘不过气了。”
三四岁的小家伙说出这种话,让我稍微惊讶,蹲在她身前,说:“那你有什么秘密?说出来会轻松很多。”小女孩低头纠结一会,伸出小拇指说:“你要给我保密。”
我把手指勾上去,说:“行。”她摇着小手,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嗯了一声,她凑到我耳边说:“我不喜欢妈妈,我怀疑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小家伙终究是个小孩,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小孩的小心思,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感觉那女人更不对劲了,小女孩说:“妈妈好恐怖,跟别的男人生孩子,还喂小弟弟吃红粥,我去她家的时候,以为好吃,偷偷吃了一口,原来是化了的蜡烛粥,洗胃真的好难受。”
她主要纠结的是洗胃,而我听的是蜡烛粥,并且我不认为她看到的是小宝宝而是鬼婴。
她爸见我们半天没回去,进船舱见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刚走过来,小女孩赶紧把手捂住了嘴巴,不打自招的说:“爸爸,你别打宝宝,宝宝什么也没说。”
男子脸色大变,我赶紧说:“宝宝可能动画片看多了,讲的都是小孩子的小心思。”男子说了声抱歉,抱着小女孩给主事的打了声招呼,直接离开了游艇。
我没准备多管闲事,回到甲板,有不少人在加班上吹风聊天,一个中年胖子坐在我的躺椅上,与她旁边的少妇有说有笑的聊着,而旁边箱子里的酒一瓶不剩,我走过去礼貌的说:“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这里的酒谁拿走了?”
中年胖子指着三楼,说:“诸葛家的表少爷让人搬去三楼了。”我不动声色的感谢一句,拉着端着酒瓶给人换酒水的服务员到一边,说:“我的酒怎么让人搬走了?”
三层以下的服务员都是诸葛羽请的“管家”一类人才,四楼是诸葛羽招待业内人专用的,船被念风要过来,四楼是不开放的。一上船所有服务员都见过我,他说:“没有您的允许,我并没说酒是给您专门准备的,只说是留给尊贵客人的,可表少爷硬要搬,我也找不到您,向小姐询问,小姐说几瓶酒而已,喝死他,我这才叫人搬走的。”
见服务员胆颤心惊的样子,我微笑的说:“你忙,我只不过是问问,你再帮我弄一件搬到外面来。”服务员说:“老爷子只留了这几件白酒在船上,其余的都是洋酒……”
“那搬一件白水放在外面。”
等服务员让人把水搬出来,我拿了一瓶提在手上,等他离开之后,我低头黑着脸往三楼走去。至于让服务员再搬水过来,是平复他忐忑的心情,用他,是用行动告诉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被炒鱿鱼的。
一楼是派对场所,二楼是喝茶聊天的地方,三楼娱乐场所,最主要的娱乐是赌钱,当然每一层都有房间的,我走到三楼,几桌麻将已经开打了,中间有两桌德州扑克,不过船还没开走,这些都只是小娱乐,并且在场玩牌的都是年轻人,没有见到超过三十岁的人。
最中间一桌规矩的坐着六个人,每个人手边放着一瓶白酒,旁边围着一大群看牌的男女,我扫视一眼三楼的格局,见财神神坛靠着墙壁,周围风水格局是金蟾吐宝,走到神坛前点了一炷香,偷偷弄破手指滴了点血在香炉里,把香插进去,暗念:“五方五财凝聚我身,诸葛家直系子孙赦令。”
一股常人看不见的波浪在三楼飞速荡漾开,眨眼的时间消失不见,我埋头走向桌边,拉开空着的椅子坐下去,正搓着牌的年轻人,皱着眉头问:“你是?”
他对面坐着一个接近三十的男子,没想到小女孩妈妈正坐在男子旁边看牌,那个贱人插嘴说:“一个无赖,应在住在你表妹的大厦里,白天跟着我一起去停车场,之前还故意接近我呢。”她旁边的男子调侃的说:“叶少,这可是你表妹请的客人。”
话里藏针的激将,激得搓牌的年轻人脸色涨红,他应该是叶萱娘家的人了,不过我没见过,他拍着桌子对我说:“不管你是谁?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下船。”
“你们不是开赌吗?咱们赌一把,如果我输了立刻滚下船,我要是赢了……”我扫过桌上放的白酒,继续说:“我要是赢了,你们每人把面前的酒喝干。”
“有点意思。”
贱女人旁边的男子敲着桌面,笑看着叶少,叶少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旁边的人,旁边的人都无所谓的点头,他才说:“可以。”
他话音刚落,那贱女人说:“叶少,这不公平吧?”等众人注意力都转过去,她接着说:“你们输了都要喝酒,他只是离开,说句不好听的,念风丫头不邀请他,他能不能上来都是回事。叶少爷,你可亏大了。”
姓叶的这个蠢货,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我如果赢了,你把这几瓶酒全喝光,然后滚蛋。”
“好。”
我应了一声,发牌的服务员认识我,她脸皮一抽一抽但什么也没说话,按照规矩重新开始发牌。
每个人的牌都发好后,有人开始叫牌,我看也没看,直接就跟,除了我、贱女人旁边的男子和叶少,其余的人在最后都退场了,贱女人突然插嘴说:“这里放的货币说是不算钱,但私下都有个规矩的,一枚一万,这位朋友您可已经扔了上百万了。”
草。这女人真够阴的,起先都说是小玩根本算不上赌钱,这节骨眼上说出这话,不是坑人吗?
叶少不耐烦的说:“牌都不看,在我面前装大拿,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全部,敢不敢跟?”他把面前的货币推出来,嚣张的亮出拍,配上桌面的是四张加一个,除了同花顺没有牌能赢他。
出通花顺的概率低的没边,我眼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另一个男子,说:“该你说话了。”
他把货币全推了,笑着翻开牌,说:“叶少爷不好意思,我的同花顺。”他搂着贱婆娘的腰,说:“这场赢的钱都是你的。”
贱女人似乎也不在乎这几百万,无所谓的笑看着我。
周围的人见男子的牌是同花顺,大多好笑的看着我,眼神都像看耍猴一样。这也不能怪别人,别人又不认识我,而且两家违反规矩,嚣张的亮了大牌,我的牌如果没有他们大,不赌,那就是输了一口气,赌,明知道输还往里面丢钱,那就是傻子。
“没事也就一点小钱,您也应该也不差这么一点,您能住在大厦,那栋房子就值这个价了。”贱女人讽刺的落井下石。
这群人不在乎这点钱,确实能无所顾忌,但没弄清楚我是谁?就这么猖狂,真为他们的智商着急。我把前面的货币一推,牌也没开,手指以逆时针的方向挨个点过去,说:“你们输掉的钱全部捐去内地植树造林,现在该你们喝光桌上的酒了。”
从始至终,我碰都没碰过自己的牌,你们嚣张,老子比你们还嚣张,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随即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对着贱女人挑着眉毛说:“这牌我没碰过,要不你帮我开?”
她无所谓的走过来,慢慢翻开我的牌,很不幸也是顺子,更让人气愤的同花只比那位男子的同花大一级。桌上其余的人望向叶少,叶少拍着桌子说:“你出千!”
“小子我劝你一句,以后乖乖在家当好孩子,这群人都拿你当猴耍呢。”我起身拿起他面前的酒打开,一口灌了大半,哈着酒气说:“诸葛家的人需要出老千吗?你不用喝了,但是……你们。”
冷漠的扫过拿叶家人当猴耍的几人,我说:“你们必须喝。”
这下所有人都炸开了锅,贱女人旁边的男子反应过来,拿起白酒一口灌完,强忍着没吐,扶着桌面说:“我叫向磊,你就是神秘的诸葛大少爷……”他打着酒嗝,玩笑的说:“第一次见面就被你骂狐狸和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虚伪到这种程度,还真不是一般人练出来的,我无聊的耸着肩膀,瞟了一眼贱女人意味深长的说:“红颜祸水啊!”
等另外几人把一瓶白酒喝光,我直接离开,还没走到楼梯口,念风着急的跑上来,说:“哥,出什么事了?”我摇着头说:“没事。”
叶少跟着过来,抵着头说:“表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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