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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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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么事都行?”我不自觉的再次舔了舔嘴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前世今生
“当然。”
女一号点着头,轻轻提着旗袍边缘,慢慢走到古朴四方桌前放下骰盅打开,拿出里面三个骰子,随手丢在桌子上出现了三个一。她拿起来再次丢在桌上,还是三个一,说:“骰子做过手脚,不管怎么扔都是一。咱们就用这骰子丢在桌上,看谁扔出来的点数大?怎么样?”
“行。”我无趣的应了一声,舔着嘴唇说:“不过我要确认一下你是否能给出赌注?”
她有些结巴的说:“你要什么?要怎么确定?”我说:“我要……”见她本能的缩了缩瞳孔,我才接着说:“我要血檀树心。”
女一号呆愣了愣,从行李箱翻出一个盒子,说:“树心就在里面。”
我就察觉到盒里有浓郁阴气,打开一看确实是块巴掌大的木头,说:“开赌吧。”
“嗯。”女一号呻吟片刻,拿着骰子问;“你不先试试?”
我说:“不用了,在这里谁跟我赌博都会输。”说着,抓起桌上的塞子随手丢到了桌上,三个一。
“很好奇你的自信来自哪里?”她拿着骰子丢桌上,骰子快速的旋转,其中一颗定在了桌面,显示六点。她向房外伸着手,说:“相信棺材铺的人不会失信。”
“你自己看。”我指着还在旋转的两颗骰子,说:“它们没停就不算丢出了点数。”
不一会,一个骰子定住了,最后一个骰子刚要停歇,突然,房顶掉下一块木屑砸在桌面,嘭的一声,桌面上的骰子都滚落到了地上,变成了三个一。
“规矩是,在桌子上丢大小。骰子是你的、房间是你的、桌子还是你的……”
我一直站着没动,这真是个意外。打开装血檀的盒子,拿着不大的木头叹息着说:“谢谢你的血檀。”
没管女一号僵硬的脸,也没管她那双不敢置信的眼神,我拿着材料无聊的走出了客栈,找到小胖子让他把我送回了棺材铺。
“拍电视剧摄魂你知道吗?”
回到棺材铺,我向王曼要了工具开始切割起血檀,打算做一个拇指大小的棺材。
王曼趴在柜台边,看着血檀说:“这么快就找到了血檀木心?至于那个电视剧杀人也就是有人利用拍摄出来的死亡景象做法,用景象抽掉演员的魂魄。与皮影、剪纸……抽魂同一个道理。只是这个会术法的人术法太差,必须让人演一次死亡才能抽掉那人的魂魄。”
听着王曼不屑的叙述,我心里想着棺材的式样,随口说:“这里是人棺,我的运气会非常好,想什么来什么,甚至怀疑自己的运气在这里是无敌的。”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呆在棺材铺里做袖珍小棺材。小心翼翼雕刻棺材的时,心里琢磨自己的道。师叔说的道、道行、道人三样东西,在我身上就是,我心有我不由人的路、正的行走姿势、走在路的人。
哐。
拇指大小的棺材,盖上棺材盖的瞬间,师叔出现在铺子里出神的看着小棺材说:“五家人这几代人里,你的悟性能排前三了。”
“前三?”
我有些不信的发抖,本以为自己会第一,没想到排前三。
“你养父十八岁悟道,走上给人守灵的路。”师叔鬼眼迷离。“诸葛羽也就是你爷爷,十二岁悟道踏上镇五棺的路。”
“还有呢?”我短暂失神过后,定下心绪继续问。
“关欣,十八岁悟道,二十岁生女,她的道是舍得。”
“秦……”
师叔接下来说了很多人,很多都是并列的。五家内只要选择这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在三十岁以后悟道的,我排第三其实是和一些人并列垫底。
“路漫漫其修远兮,小子你的路还长着呢。”师叔盯着棺材铺外,说:“人棺内什么都有,那座小山里是空的,里面有座大赌场。那边地下是青楼,那边……你在这里就是神,想干什么干什么,你还愿意离开吗?哈哈。”
“有些事情必须得做。”我玩着小棺材笑了朝着铺外喊:“王曼,帮我保管一个东西。”
王曼提着扫把进屋,说:“什么?”我把小棺材丢过去,说:“我这种状态没办法带着小棺材一起回魂,你帮我先收好了。”
“你这么快就做好了?”
迷糊的王曼压根不知道棺材铺就是她的,瞅着血檀小棺材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好小棺材离开这里?你真的要走了?”
“那天你突然醒来,或许你就懂了。”我嘿嘿笑着跑到后院,在大水缸旁点了一炷香,拿着鱼钩在水缸里钓起了鱼,小黑猫蹲在缸边聚精会神的盯着。虽然缸里没有鱼,小黑猫还是很期待能钓到鱼的。
时间在我烧香钓鱼中慢慢流逝,距离强行走阴眼看只剩下最后一炷香时间,还不见有人招我的生魂。夜晚的王曼站在缸边说:“你就不担心?”
“这是强行走阴的代价,担心也没用。”我扯了扯鱼竿,偏头问旁边的小黑猫说:“对吧?”
“你想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谁吗?”她咯咯笑了一声,走到我背后用指尖轻画着我的背心。我说:“我知道。”
她惊骇的把手收回去,不敢相信的说:“你不可能……知道。”
“前世是我,今生是我,来生还是我。”我把鱼竿丢进缸里,溅起一缸水花,小黑猫跳到缸圈上对着缸里的猫影大叫着。
我快速的转身,冷酷的掐着王曼的脖子说:“你是王曼,但王曼不仅仅是你。”说完,松开她的脖子,她胸口剧烈起伏的说:“你不也一样的霸道?前世的是你,今生的是你,来生的还是你,三生都只准是陈三夜,连你前世的名字都不准出现?”
“原来你是这样理解“我是我”的。”我偏头看着地上的香,拨动着无常帽边沿的绳子,说:“你现在看到的不就是我的前世吗?”她现在看到的是我的白无常形象。
她连着退后好几步,眼泪唰唰往下滴落着,摇着脑袋说:“我不信你知道自己的前世是谁,你如果知道为什么还这样对我?”
香只剩下最后一节,我看着掉落的香灰说:“你真的想留下我?”
之前,她喊老公的眼神很自然,好像喊过很多遍类似含义的话,我当时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在人棺气运发现我的情况下,诸葛老头不会看着我死,导致五棺逆冲灭光五家人,所以诸葛老头绝对会招我的魂,以诸葛老头对人棺的熟悉,人棺不可能挡住我回魂。那么,我现在还留在棺材铺?排除了人棺阻隔的原因,那么阻碍我回魂的就是棺材铺了。
铺子又是这个王曼的,她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我很自然的想起了她那声老公。她又不是花痴,喊的肯定不是这辈子的我,当她问前世今生的时候,我也就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至于猜自己是某位白无常,也就是自己得了阴司烙印,按前世因今世果没有什么依据的瞎猜。
“难道转世就让你变的这样绝情?”她唰唰的抹着眼泪,我无聊的摇着头说:“人不能贪得无厌。你要明白什么是轮回前的过去,而现在我和王曼只是朋友,能遇到应该是高兴的事了,而且我叫陈三夜。”
说着,走过去擦了她一把眼泪,又说:“如果我真绝情……”看着已经快要见底的香,我不带任何情绪的继续说:“之前我告诉过你,我的运气在人棺里是无敌的,如果我一门心思想着出棺材铺,阻我者必死。你做为王曼的记忆可能都已经消散了。”
“我把自己的道棺给了王曼,留了七天没出去,你还想要什么?”我盯着慢慢滴落的香灰,冷漠的问:“到底是谁绝情?”
见她不吭声,我说:“别逼我动手,在外面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工夫陪你研究前世今生。”
“你走,我不留你。”
在七天时间快到的最后一霎那,我精神一阵迷糊,再次睁开眼睛见到关铃、武艺、黄观星、赵文、女道士蔡奇紧张的站在床边,他们见我睁眼都吓了一跳。
强行走阴七天的时间眼看要过去,我却还没有醒,可想而知他们是什么心情,突然见我醒来被吓到也能理解。
“偷奶贼,我回去了。”黄观星对着我吐了口唾沫,快速的冲到房门前停住,说:“这好像是我家。”
关铃看到黄观星的样子,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咳咳,我肚子好饿,先给我点水。”我艰难的张合着嘴巴,武艺提着旁边的速食说:“这有吃的……”
“我和关铃没有找到新的龙穴,你爸也不能一直放在外面不下葬,这得你拿主意。”女道士蔡奇等众人忙完,直接进入正题。我喝着温水,说:“休息一天明天开工,让爸爸与陈庄人埋在一起。对了,你专程过来应该有事吧?等我爸下葬了再说。”
女道士蔡奇点了点头。我喝完温水,看了眼关铃和武艺,转头看向赵文说:“我不会出手救赵佳。”
关铃和武艺站在我床前,我居然没有产生眩晕感,以此推断诸葛老头已经向赵家借运,把我藏在了赵家的人势气运里。
“守灵的,你有些不地道。”武艺见赵文情绪低落,不爽的说:“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我虚弱的靠上床头,说:“第一,我本来没有杀赵家的败家子。第二,赵佳杀我没成功,还挖了我爸的坟。赵文让出马老头顶替了杀败家子的空缺,我没必要感激他。”说完,我含笑的看向赵文,说:“上位者不罪就是恩,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而言。我跟赵家不在一个圈里,没必要感激不是?”
“嗯。”赵文控制好情绪,说:“我知道了,希望你把事情处理好。”他指的是那一纸借气运的婚书,那份只祭告天地不具备任何阳间效应的文书。
赵文向所有人礼貌的告别,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
房间瞬间静的落针可闻,面对一双双莫名的眼神,我说:“你们认为我很无情?”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该。”武艺迷糊的嘀咕。关铃笑着说:“欠了是要还的,但是还有一句话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砍我一刀,我会原谅,可惜她挖的是我爸的坟,我没有资格原谅她。那纸祭告天地的婚书,我会破掉的。”我说,蔡奇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五棺绝龙,如果没了赵家气运的掩盖,你随时会被五棺气运冲刷而死。就像你强行走阴,冥冥之中也有五棺绝龙的影响。”
我在人棺里是生魂状态,可以享受人棺气运,我活着它就要弄死我这个逆冲的关键点,从而把五家人全部拉进五棺,这样的五棺绝龙才算完整。
“我没办法躲在从赵佳借来的气运里苟且偷生。”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武艺说:“如果你被五棺绝龙弄死了,你亲生父母,关师傅……好多人都会死。”我说:“为了他们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努力活着,但不是借运。如果真活不了,我尽力了也问心无愧。那纸婚书必须破,不然我心不安。”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平淡的热血才是真
和关铃把王曼的事情进行一番交流,与蔡奇约好再联系的时间,感谢武艺一番后,她们让我好好休息,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黄观星送走她们后,房里只剩下她和我两人,她在床边坐下,胳膊杵在床上,两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我。
被她注意好一会,我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说:“出马老头死了,镇上有什么动静没?”
“在赵文的操作下出马老头在常人看来属于心脏病突发,业内传言他杀了不该杀的人被赵家出手弄死了。”黄观星皱着白皙的鼻子,水亮的眼睛依旧紧盯着我不放,又说:“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四家镇内干咱们这一行的却已经人人自危了,你上了赵文的当。”
“嗯?怎么说。”我疑惑。
黄观星眼底锋芒闪动,紧绷着尖圆的秀脸,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异常冷峻的说:“不管出马老头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被赵家以报仇的名义干掉,要死也得四家镇业内的人清理门户。”
“咳咳。”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抽搐的咳嗽起来。黄观星递给我一碗水,她接着说:“干咱们这行的都受不了约束,但四家镇业内却有着对外的代言人,曾经是齐老头和你父亲。你父亲先死了,齐老头接着又死了,所有人其实都等着你站出来,可是你一直没有。如今出马老头死在赵家手上,守灵人在本镇业内的威信已经大降。我已经看到了一盘散沙,想再聚难了。”
“赵家从来没想过要放过你,想要控制各种民族杂居地区掌握其信仰很重要,而信仰的代言人就是我们这群人。”黄观星眼底闪过睿智的精光。“我们县以四家镇杂居的民族最多,所以赵家打算先拿四家镇开刀。赵家要杀你的根本目的是掌控我们这群人。”
“呼。”
她提到这个问题,我才发现自己忽视了这一点,捏着拳头又猛咳了起来。黄观星淡淡的说:“你不是神,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能注意到,也别太放在心上。”
“唔。”
盯着她闪亮的双眼,我思索一会,四目相对感受着彼此的眼神突然都笑了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吐出了五个字:“抢打出头鸟。”
黄观星隔岸观火,早已洞悉了这一点,她之所以没点破赵文的行为是想让我躲回鸟群里暂避锋芒,静观其变坐等时机。
赵家咱们就好好玩玩,与人斗,其乐无穷也。
“这个时机可要看准了,搞不好咱们真会被赵家灭了。”
我背靠着床头,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有些发痒的伤口,看着黄观星诡异的笑了起来。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才是正儿八经四家镇的代言人。”我爽朗一笑,喊道:“四家仙之一的黄小仙女。”
“偷奶贼。”
黄观星收起睿智,愤恨的跑出房间,拿着黄纸和一碗水进来来,她把水碗放到桌上,拿着黄纸在我胸口扫了一遍,点燃黄纸放到碗里,火焰很快被水浸灭,端着黑漆漆的水伸到我面前,说:“喝了。”
“黑乎乎的怎么喝?”
我装着很郁闷的样子接过碗,捏着鼻子把符水艰难的喝的只剩下纸渣,说:“黄仙灵韵到底灵不灵啊?”
“亵神的都要切掉小JJ。”
她拿过空碗走出房间,知道她又去拜神了。
连着躺了七天,看样子有人给我擦过身子但也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大夏天的感觉全身毛毛躁躁的,等黄观星回来,我向她要了洗浴的东西,等她帮我弄好洗澡水后,我关上房门,脱掉上衣见胸膛上的刀伤已经抽线,好像已经养了半个月一样,惊讶的目瞪口呆。
太神奇了。
用手轻轻触像蜈蚣一样在长合的伤口,忍不住暗赞,家仙果然有一套。
黄观星用的法子应该是焚香请药,做为祭拜黄仙的她,点燃放在神坛边沾了灵韵的香,拿着与香放在一起的黄纸贴在受伤的地方,自然愈合的伤口会诡异的加快速度。
比如,断骨需要一百天,用上灵韵足的黄纸可能只需五十天就能长好,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焚香取药,黄观星能做到,我知道法子也做不来,这个首要条件是出马的通灵人向长期拜的神或者仙取药,像我这种敬神而不信仰神的人也只能眼馋了。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洗完澡,吃完黄观星煮的稀饭,我坐在桌边,问:“我上初中那三年你去了哪里?”
“在一个棺材铺里被逼着卖棺材,可恶的老不死的把老娘一关就是整整四年。”她拿着筷子不爽的敲着碗,继续说:“我妈都不认我,我也不姓关,凭啥关着我?”她比我小几个月,也就是说我初中或者高中那会她就在棺材铺悟道了。
“呃。”
我尴尬的摸着鼻子,埋头盯着空荡荡的饭碗寻找起了米粒。她嘿嘿奸笑着说:“你做过小棺材没?”
“秘密。”我装着神经兮兮的样子,说:“睡觉去了,明天还得给爸爸入葬。”
她看着我逃跑似的钻进房间,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着喊:“偷了老妈的奶还是没我厉害,真是浪费东西。”
休息了一天,身体虽然有些发虚,也能够正常跑动了,我披星戴月的独自赶回陈庄,在庄里人的帮助下终于在傍晚把爸爸的棺材再次入葬,与陈庄人埋到了一起。
“爸爸,请恕三夜不孝。”
面对堆起的新坟,我跪在坟前点了一炷香,在心里又说:“落叶终须归根。咱家这一支因为五棺好几代都没有埋进陈庄祖坟了,三夜斗胆把您埋到陈姓祖坟中。您活着我在您肩膀上仰望星空,您死了我还在您的余阴下躲着,三夜已经长大了,您就安心的跟陈姓老一辈在天上搓麻将,推牌九,赢钱输钱的时候,往地上看看您儿子怎么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余阴指的是父亲之前葬在龙吐珠上,用龙穴的气运护着我。
沉默的跪了好久,不知道爸爸还为准备了多少东西,但我能体会做父亲那颗纠结的心,希望孩子单飞又怕孩子受伤。
如果爸爸还活着,他应该会开怀大笑的干一碗,然后再非常郁闷的再喝一碗吧。
夕阳透过树叶照在我脸上闪着光辉,我幻想着爸爸开心又郁闷的喝酒画面,跪在地上嘿嘿傻笑了起来。
山上的晚风已经开始变冷,帮忙的乡亲们披着汗湿的衣服站在旁边,风吹在身上肯定会感觉到冷,陈皮见我嘿嘿傻笑,吓得对四周作揖:“祖爷爷、爷爷、老爸……各位祖宗,咱可是陈家正儿八经带把的纯爷们,你们看咱高兴也别摸咱啊……啊切……真摸啊?”
“去你大爷,你爸还没死呢。”陈叔一脚踹在他儿子屁股上笑骂着,陈皮故意在地上摔了一跤,惹得旁边得野蛮汉子们哈哈大笑。我被他们的爽朗大笑惊醒,站起身给他们真诚鞠躬,拍着胸脯说:“今天不醉不归。”
“哟……三棒槌打不出一个屁的孝子,也有涨血性的一天?还真是奇了。”其中一位叔叔辈的壮实老头用蒲扇大的手摸着没毛的下巴,瞪着眼睛又说:“老子从不以大欺小,让你三碗……”
“小心别把牛逼吹破了,你确定三夜干不过你?”
一群人拿着竹杠铁锹在下山的路上吹着牛皮,我出于真心的与他们大声叫板着,到了陈皮家院子,他妈已经准备好了两桌子菜,一行爷们齐齐入座,在都喝得差不多得时候,陈叔拍桌子站起来,一碗白酒仰头灌进去,流着眼泪指着一群人说:“老子早说过吧,三夜有老陈家的根性,大当家的养的娃会没有血……血性?”
也不知道他是被酒辣哭的,还是想到了什么而哭,总之陈叔流着眼泪笑着在喊:“三夜,是大当家的种就给老子干趴这一群玩意儿……”
“陈叔,别的不说,先敬您一碗。”
院中的汉子们一个个赤裸着上身,喝得全身腱子肉通红,我没告诉他们受过刀伤,穿着衣服站起身醉醺醺的倒了一碗猛灌下去。
火辣辣的酒像刀一样刮过喉咙,呛在心口,像一把火在烧,我盯着陈叔喝完一碗,挨个给人倒满酒,喊:“喝!”
“喝。”
杂乱的呼喝声响彻整个陈庄,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个字,喝。
平淡中的酒与情就能燃烧满腔热血,真不需要那些刀光剑影来衬托,我全身兽血翻腾的喝着,喝的头脑发晕,心里明白这顿酒喝完回家破了与赵家的联姻气运,真正的刀光剑影就要来了。
那时喷涌出的热血洒在地上会立刻变冷,到底是谁倒在血泊中,谁也不知道,也许其中就有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 休妻与危机
两桌子爷们喝的东倒西歪,一大半趴在桌上嚷着再来,陈皮老妈站在门口骂街的大喊醉酒的各位家属过来抬尸,陈皮摇摇晃晃的指着我说:“三哥,终于见你喝醉了。”说着,他搀扶着我出了院门,趴在桌上的陈叔诈尸似的坐起身,喊:“三夜,给老子把……把……陈皮扶好了,要是他少一根毛老子拔你一根毛。小兔崽子给老子把三夜护好了,他要是出事了,你小子也别回来……回来老子也把你……把你……灭……”
噗通一声,陈叔沉沉的摔在地上,躺地上像放标枪一样喷起了胃里的杂物。
热血过后总是要承担热血所带动的后果,这也是道。
“老子没醉,不用你送。”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装着醉醺醺的样子甩开陈皮,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他伸手扶我的肩膀按了个空,摔在地上爬了几次没爬起来,指着旁边的空气,留着口水说:“好漂亮的妹芽,那屁股……屁股……真大……”
我控制情蛊在身体里转悠好几圈,从陈皮眼底真见到了人影,对着他看的空气大喝:“滚。”
“哎哟,妹子,我错了别打脸。”
陈皮蹲在地上好像真有人打他似的,疼的嗷嗷乱叫。看着他的衣服和动作,真像有人不时抽他一巴掌,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随之又放到了肚子里,无奈的说:“祸从口出,见到妹子别乱调戏。”说着,拿着夜萧往家里走,回头见陈皮好像被人拉着歪歪斜斜的摔在他家门口,我这才大步回家。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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