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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旅第十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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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旅第十天》作者:壹小糖
文案
生死未卜的旅程,生还者是一人,亦或没有……
内容标签:恐怖 灵异神怪
第十一张邀请函
“芸,有时间吗,来玩接文游戏怎样?”
看完动画,退出全屏,这才发现璐的QQ头像在跳动,随后就看到了她留下的消息。想了想,回答道:“好啊,反正最近卡文,正好换个心情。是个什么故事?”
消息发过去后,很快收到了群信息,提示已被加入“死亡之旅”的QQ群。群公告赫然写着:生死未卜的旅程,生还者是一人,亦或没有。
看着这些笑了笑,这年头,噱头无处不在。
群里加上我一共有十一人,除了璐稍微熟悉些,但也只算得上商讨写文的网友,其余九人全然陌生。
网络本是虚幻世界,我也没兴趣去揭开网络背后彼此真实的生活信息,况且,写文对我而言是工作之外用以休息的方式之一,心情好最为重要。
在介绍接文相关内容之前,群里发出抽签申请,所谓抽签其实也就是从十一种颜色中每人各选择一色,颜色对应数字,数字决定接文的顺序。
对应的一至十这十个数字出现后,我所选择的白色竟然没有出现数字信息。发消息问璐这是怎么回事,璐回过来一个笑脸:“死亡之旅的故事设定为十天,每天夜里十二点由一人讲述一个故事里人物经历的死亡旅程。芸应该是十一,故事的记录整理和发文就拜托你了。”
我茫然,更多的是有些不愉快。既然只需要十个人,何必邀请我这个明显多余的人参加。
或许是猜到我会不高兴,璐又发来信息:“第十一人必不可少,别不高兴了,下次就由芸来讲故事吧。”
我无奈地叹气,接受了这个看似相当无聊的任务。关闭QQ之前,我又看了一遍顺序。
第一天:翊;
第二天:泉;
第三天:凌;
第四天:砂;
第五天:烈;
第六天:妍;
第七天:岑;
第八天:彤;
第九天:帜;
第十天:璐。
死亡之旅第一天
车行至山脚时,天已阴沉得很,前脚刚踏进旅店就下起雨来。
服务生提起行李,带我来到六楼预定的房间。不想在走廊上竟意外地遇到了曾经的邻居王璐。简单地闲聊几句之后便各位安排各自的事情去了。
我进入房间,整理好随身衣物,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雨。早就计划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段日子,无奈迟迟没有时间。难得这次项目结束,请假出来旅游,第一天就遇到下雨天,心情总归不太愉快。
发呆中听到有人敲门,猜想或许是服务生,转身去开门。手刚碰到门把,灯忽然灭了,房间霎时昏暗一片,看不真切。原以为是线路故障导致停电,本想开门出去看看情况,谁知拧动了几下门把,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房间里很静,听得见隔在窗外闷闷的雨声。转眼间,哗哗的水声打破了安静,伴随着不协调的刺耳的开门声,浴室的门缓缓打开,跳闪的微弱烛光从门缝倾泄而出。
心里隐隐涌起一丝不安,小心地小步小步地挪近门边。水满而溢,冰冷的水漫出浴池,满地流淌。被水打湿的布帘半遮掩着浴池,池中浮着一个似乎被重物碾过已面目全非的人头。
哆嗦着往后退,依稀可见的耳钉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点点光芒。不会有错的,那是我送给沈翊的礼物。
我惊恐地盯着浴池,人头竟缓慢地转动后正对我,早已分辨不出的五官,传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何……芸……”
无助地抓紧头发一声惨叫,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旅店房间的床上,房间内灯火通明。我快速翻身坐起来,擦去额头的冷汗,警惕地打量四周。窗外已经全黑了,雨依旧在下。
惊魂未定地移到浴室门边,稳住颤抖的手打开门,浴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满浴池的水,没有湿乎乎的布帘,也没有血淋淋的人头。
我按住头,深呼吸。和沈翊分手已经一个月,他是一个追求时尚追求物质享受的人,我们的生活目标不同,原本就注定走不长久。但是当他钓到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后立刻提出分手时,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和不甘。
待情绪稍微稳定些,才感到肚子饿了,去餐厅吃晚饭又碰到了王璐,她担忧地看了看我:“你不要紧吧,脸色很难看。”
“可能是坐车时间太长有些累了。”我勉强笑笑,睡觉睡迷糊做了噩梦这些话算不上好话题。有那么一秒,我突然很想告诉王璐,说认识了个自称璐的网友,字虽一样,个性却与她相去甚远。想想觉得也是些无聊话题,忍住没说。
与王璐聊了会儿天,说起许多以前的事,不禁有些感慨时光飞逝。在搬家之前,我俩的关系一直不错。搬家后,距离远了,联系自然就少了,久而久之,关系也就淡了。
聊了不知多久,王璐打了个哈欠,伸伸腰站起来:“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发现手表停了。翻出手机一看,已快十二点,猛然想起昨天加入的奇怪QQ群,故事从今夜开始。
急忙和王璐道过晚安,回到房间打开手提。旅店住宿提供无线上网,登陆QQ时刚好十二点。
收到了璐发来笑脸:“时间刚刚好,还担心你是不是会迟到。”
回了一个表情过去,等待第一个故事出现。看了看昨天整理的顺序,排在第一个的应该是翊。也许是受了噩梦影响,看到这个名字不自觉地想到沈翊。
很快的,QQ消息里,故事开始了。
'车行至山脚,天阴沉得厉害,一场大雨即将到来。翊停下车,望着坐在副驾驶座的女友:“妍,怎样,换你来开车?”
妍摇了摇头:“得了吧,我那驾照都是找人代考的,这车铁定只能下坡不能上坡。”
“山里人不多,车也少,没事。”翊亲昵地揉了揉妍的头发,劝说女友交换了位置,随后自己换到副驾驶座。折腾许久,车总算一步三停极度缓慢地朝着山顶的旅店移动。'
“为什么翊的女友是妍?”我忍不住打断了故事,约莫记得沈翊的新女友似乎叫做张妍,这样的名字出现在故事中听得心里发毛。
妍的消息很快出现:“我本来就是翊的女友,有什么不对?”
一句话问的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继续听翊讲故事。
'车在狭窄的转弯地带行驶,这时雨已经逐渐变大,山上松散的石块滚落,砸在路面。妍一惊,急忙转弯,雨中没去注意前方的正对驶来的大卡车。发现卡车时为时已晚,来不及避开,两车重重地撞在一起。
妍当场昏迷,迅速清醒过来的翊不是在想什么,突然推开车门,跳了出去,却不幸地撞到了路边的树。他一头撞在树干,昏沉地往后倒,脸朝天躺在公路上,一动不动。
稍微寻得一丝意识,翊震惊地看见大卡车正直直地朝着他开来,他想大叫,想让司机注意到地上有个人,可他没有力气。车近了,他终于看清了卡车司机的容貌,那是他的前女友芸,她冷笑着盯着地面。
车轮碾过翊最引以为荣的相貌,碾碎了那颗头,如此往返,一遍又一遍。'
“芸不会做这样的事。”我在消息里叫喊。
“为什么不会?芸她嫉妒,气愤,羡慕我和妍在一起。”翊回答道。
“不是芸,绝对不是芸。”我再度大声地抗议,情绪异常激动,尽管消息里传递不出我的声音。
群里其余人开始抗议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故事。我默默地不再发消息,死死盯着屏幕。
'芸确定翊死亡后,砍下了翊的头。她把头清洗干净,用白布包好,在山中挖了坑把翊的头埋了。然后芸回到旅店,换下脏衣服放进衣柜,若无其事地洗完澡睡觉。'
看到这儿,接二连三地打了几个寒战。神经紧绷地瞅着房间,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注视着所有的一切。
我不可能杀了翊,根本没这种事,这只是一个故事,外加一个惊人的巧合,现实中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我太累,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摇摇晃晃地走到衣柜旁,无意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得直往后退。镜子中的我何时换了衣服,为什么不是我来旅店时穿的那一套。难道故事是真的?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打开衣柜,下一秒又飞速地关上柜门,衣柜里放着最初的那套衣服,它湿乎乎的满是泥土。
我背靠着柜门,这不是真的,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这只是个故事。
我再度打开衣柜,拖出脏衣服丢进浴池,放满一池水。然后跌跌撞撞地回到电脑前,这事一定得向翊问个清楚,他到底是谁?是谁在玩这么无聊的恶作剧。
可是,翊已经离线,黑白色的头像,发出去的消息再也没有回音。
死亡之旅第二天
清早醒来时雨已经停了,去餐厅吃早餐,听到服务生们正小声议论,说昨天山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事故现场惊现一具无头尸,小车里一名陷入昏迷的女伤员已送到附近的医院救治。
我勉强维持住表情,简单吃了些清淡的食物就匆匆离开了。有时候梦境和现实靠的太近,模糊了彼此的界限,以至于把梦中发生的事当作真实。我想我只是太累了,所以才需要这样一个假期好好休息,而不是再加重精神负担。
乘坐旅店的专线车去往后山,后山人迹稀少,风景怡人,向来以幽静闻名。远离繁华喧嚣的都市,这样的环境最适合放松心情。特别是在雨夜之后,山中凉爽的空气更是透出一股洗涤灵魂的清澈,生命的气息扑面而来。
山里观光客不多,偶尔会遇到几名上山或下山的行人,他们通常心情都还不错,微笑着点点头打个招呼,算是相互鼓励。目送他们走远,心里不免有些空,一个人的旅行,多少有点孤单。
很快,我意识到也许一个人的旅行不仅是孤单这么单纯,不排除是自己紧张过度,总觉得有一双隐藏在树林中的眼睛,视线久久地落在背上。
山里手机信号不稳定,时而有信号,时而没有信号,加上旅客又少,如果是自己多疑还算好,万一真遇上跟踪狂,那该怎么办。越想心里越没底,不禁加快了步速,而身后的视线仿佛也提升了速度。
走到分岔路口,看了看指示牌,不敢再往山林深处走,毅然选择了返回后山停车场的路,旅店的专线车通常停在那儿。
越走越快,最后竟在山间小路上跑了起来。路很窄,下雨后地面湿滑,我摇摇晃晃也跑不稳,跑跑停停。这时,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身后真的跟着一个人。他也在跑,比我前进的速度更快,我几乎能感到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跑到一处专供休憩的草棚,我停了下来,在到达停车场之前,跟踪那人就可以赶上我,继续跑只是消耗体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最糟糕的莫过于一路跑来居然没有碰到一名观光客,连求助机会都没有。
无动声色的将挎包中的小刀紧紧握在手心,把手放入荷包,我转向跑过来的路,鼓足勇气大喊道:“谁在后面?出来!”
没有回答。
我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刀,随身带刀是一种习惯,早已持续很久。
倘若今天见不到跟踪者,我心里绝不会踏实,疑神疑鬼将增加精神压力。我再一次喊道:“到底是谁,有本事就出来,躲在树林里算什么。”
许久,树林总算有了些动静,悉悉索索一阵响,随后走出来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他抖了抖外套上的枯枝树叶,不怀好意的笑容挂在嘴边:“何芸,果然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自从你换工作之后就再没见过面。”
我拧紧眉头,我可以想象自己的表情有多难看。面前这个相貌猥亵的中年男子叫做吴泉,凭借强大的后台关系,长期利用职位之便对女下属动手动脚,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选择默默忍耐,别人或许能办到,但我绝对办不到。正是由于生活压力大,才更不该忍耐这些没必要忍耐的事。大力打了他一耳光后转身辞职,算是那时最高调的处理方式。
明明是一份非常理想的工作,却因为这样的人而失去了,生活中的不如意太多,多到数不清。此后一段时间迟迟找不到合意的工作,那阵子情绪异常不稳定,痛恨世间有他这样的人的存在,痛恨来之不易的工作因此毁于一旦。
“何芸,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会打扮,更漂亮了。”吴泉突然笑着快速走来。
我顿时打了几个寒战,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却发现不觉中已退到草棚边缘,身后是山坡,已无退路。
“别躲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早就说过,就你这反抗的个性我最欣赏不过,不像其他人,唯唯诺诺的多没意思。”吴泉一脸得意,笑容抽动一脸横肉,“可我真没想到,你离开后还能折腾这些手脚,到底依靠了哪门子关系去告我的状?恭喜你,你成功了。你也知道,这个损失对我来说很大,你多少也得给我点补偿吧,越得不到手的东西越令人兴奋,你说对不?”
“你站住,不准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刀,颤抖中不由升起一股愤恨。多少人为了工作为了生活忍气吞声,忍受着种种不公平的遭遇,他居然还有脸说这些话。我并没有他所想象的能力去揭发他,但我由衷感激这名告发者,像吴泉这样的祸害少一个,世间就清静一分。
想法还没运转结束,只见一个肥腻腻的身体扑到跟前,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粗圆的手臂紧紧抱住身体,我顿时一阵神经抽搐,反胃到想吐。
大脑尚未作为决定,行动已提前开始,手中的刀捅进满是肥油的肚子,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动作停不下来,一下接着一下捅出一个又一个窟窿。
凑到跟前的相貌已不再变化,对方惊恐的表情永远定格,而我的动作却发疯似的持续着,直到衣服上手上满是鲜血。倒在地上的尸体不再动弹,我紧紧扯住头发不知所措。
寻回一丝意识,我立刻警惕地打探四周,四周安安静静,其间无人经过。平静了一下情绪,我费力地把尸体拖到草棚边缘,推了下去。
尸体顺着山坡往下滚落,撞上巨大的枯枝,枯枝自吴泉左眼穿过,他整个头牢牢地插在枯枝上,剩余的右眼却往上望,直直地盯着我,似乎在控诉谁是杀人凶手。
我濒临崩溃地抱住头绝望地惨叫,下一秒却发现自己裹着毛毯缩在旅店班车的座位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就像刚从水底被捞出来。
一旁的乘客见我醒来关心地说道:“别怕,已经没事了。还好有路过的人及时发现,救你起来,不然丢入水潭这后果难以想象。”
水潭?我呆呆地望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刚才的一切是梦?我按住头,思绪一片混乱。
回到旅店,洗了个澡,紧张的情绪逐渐舒缓下来。中途王璐来过,说我一个人旅行太令人放心不下,让我和她们一路,多少有个照应。我想想也就答应了,今天的事无论是不是梦,我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熬到十二点,满腹疑惑地登陆QQ,昨天很多事想问却无从问起。群里又开始了新的故事,无意间看到今天讲故事的人的名字,心里一寒,今天是泉,吴泉的泉。
'泉被撤职了,不知被谁告了一状,说他长期猥亵下属。匿名告发者似乎采用了极度强硬的手段,即使是泉自认为强大的后台也保护不了他。'
故事一开始,泉这样说道。我紧紧抓住衣服,QQ里的这个泉绝对不可能是吴泉,不可能是他,这究竟是谁的恶作剧。
“你是谁,到底是谁?”我问道,可无人回答,有得只是故事。
'泉出门旅游散心,无意间遇到了曾经的下属芸。他尾随芸进入后山,在无人路经的草棚意图不轨。不想却遭到了芸的反抗,被芸杀死后抛尸山谷。'
“没有这样的事,这不是真的。”我无助地争辩。
'芸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留下了那把刀作为战利品。随后,她回旅店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轻轻松松地休息。'
故事结束得很快,刚一完结,泉的头像也立刻黑了。不管我如何询问,也无半点回音。
我考虑再三,谨慎地将挎包拉至跟前,缓慢地取出包里的小刀。
仅一秒,刀从手中滑落,落在旅店的地板上。刀上满是血印。
死亡之旅第三天
迷迷糊糊地睡醒,头很晕,睡的一点儿也不安稳,似乎又做了噩梦,不过醒来时已记不清。
喝了杯清水,准备去餐厅吃早点,刚一出门,就看到隔壁房间旁两人正搂搂抱抱,站在门边亲吻。
觉得只是普通的情侣没太在意,但恍惚间又感到有点不同,不由多看了两眼,意外的发现原来两人都是女的,难怪感觉与平日有些差异。本以为她们在闹着玩,可亲密的程度又远远超过了尺度。
意识到自己似乎管了太多不该管的事,于是别过头计划继续朝餐厅出发。
这时,两人中的一人发现了我的存在,竟笑呵呵地走了过来:“你是何芸对吧,我叫林彤。王璐说你要加入我们一起旅游,本想早些去和你打个招呼,没想到这样见面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不是有意打扰你们。”
林彤朝门旁另一人挥挥手,示意她先离开。见那人关上房门,她这才转过身来,一手搭在我肩上,发觉我条件反射就要逃,她笑道:“别担心,我还没随便到对圈外的人出手。”
我呆滞地点点头,尽管不是很明白。
林彤没聊几句就开始喊累,一会儿就哈欠连天的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我来到餐厅,选了些口味清淡的食物,找了个座位坐下,抬头时惊讶地发现坐在对面的人甚是熟悉。对方或许也有点意外,愣了愣,随后笑了。
于岑,我以前的心理辅导医师,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我笑着说道:“于医生,真巧,难得见你也出来避暑度假。”
“最近觉得有点累,出门透透气,没想到还真能遇见熟人。”她放下筷子,盯着我看了几秒,“近期情绪怎样?”
我勉强笑笑:“还算好,大多数时间情绪都比较稳定。”
“那就好。遇到什么问题和烦恼可以来和我谈,不要太逼自己。”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见她的笑容,有种很微妙的感情又慢慢蔓延开来。曾经一度,我的情绪完全失控,时刻处于崩溃边缘,无法自制。是她帮助我走出了黑色的困境,温暖的如同母亲的存在一般。
“放心好了,我没有以前那么软弱,已经不需要依靠催眠来放松,也没再使用药物促进睡眠。”我勉为其难地说了句不轻不重的敷衍话。其实这两天所遇的人和事已导致精神压力陡增,出门放松心情的目的没达到不说,神经的紧张程度还在持续增加。
于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脸色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
上午,王璐来找我,向我介绍了与她同路旅行的友人。见到林彤,我笑了笑,一如初次见面,早上的一切对王璐只字未提。许多事当管则管,不该过问的转身忘掉就行。
林彤问我是否去过后山索道,乘坐缆车欣赏后山景色很是惬意。我摇摇头,昨天去后山时间很短,因为某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折腾得够呛。
林彤顿时开心地笑了:“那我们今天去后山吧,乘缆车上山,然后走下来,当作锻炼身体。单程索道的话,半天时间还算充足。晚些时候就在后山小店点几个特色菜,饱餐一顿。”
排队等缆车上山时,又遇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可这一次,没有半点相逢喜悦之情。我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迟迟不到缆车前。直到对方走远,这才去重新排队。
缆车体积不大,是那种乘坐两人的小空间简易缆车。林彤吵吵闹闹的先走,我和王璐则乘坐后一辆。
缆车向上滑行,越升越高。王璐静静地问道:“刚才那人是蒋凌吧,你弟的女朋友。”
“李砂才不是我弟,只不过是继父的儿子罢了。况且母亲都已经不在了,哪来什么继父不继父的说法。”我偏头望着缆车下越来越远的树林。缆车滑过一个山头,视线变得更加广阔,心情也豁然开朗。
晚饭前,手机难得有信号,突然铃声大振,我看了一眼号码,走到小店外接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蒋凌的声音:“接个电话慢成这样,你打算要我等多久?”
我压低音量:“这个月的钱早就给你们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钱是给过了没错,可我从不记得有连钱和恐吓信一起出现的规矩。”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极度不愉快。
“什么恐吓信?”我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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