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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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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就这么离了队,连着两声“噗通”跳进了水,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木板上,左妃昏昏沉沉间,像是忘记了周身的冰冷,感觉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荡在雨幕中,被雨水穿过她的身体。
听不见声音,亦没有知觉。
然而她却看得清楚,看见李不凡跃下了船板,救起了一个人,看见有两个收队落尾的士兵,正在朝她游过来。
水太猛了,他们挣扎着靠近,她却被越冲越远。
她这算是,死了吗?左妃飘在天空,突然忧郁了起来,那她还能穿越回去吗?
“少将,少了两个人”,一名营长清点完人数,朝着李不凡奔了过来,边跑边喊道。
上船下水的士兵一共就只有十几人,最后少了两个人,李不凡瞬间面色就凝重了起来,走到士兵队前问道:“有谁最后见过他们吗?”
“他们俩都跟在我身后啊,撤队的时候在队尾”,某士兵回忆着说道,“我好像听见他们说什么尸体?”
李不凡微皱起了眉,沉声问道:“还有吗?”
“不会是下水捞尸体去了吧?”,另一名士兵猜测着说道。
李不凡不再停留,转身快步朝着河岸走了过去,目光在凌乱不堪的河道上一番搜寻,果然找到了两个被浪打的晕头转向的士兵脑袋。
他们已经离那块载着尸体的木板越来越近了,其中一名士兵猛地一扑,扒住了木板的边缘,突然而来的重量让木板也瞬间失去了平衡。
天空里,左妃只感觉到一股天旋地转,一股强烈的撕力将她朝下面狠狠拉回,接着就有冰凉的水漫入鼻腔耳道,可她沉重的四肢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再划水,只能任由身体在水中随浪不断沉浮。
一道接一道的闪电,不停不休,映在她偶尔浮出水面的脸庞上,污水顺着她的短发流下,露出苍白的面容。
河岸上,李不凡终于看清,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轰然倒塌。
他拼尽了全身力气朝着河面上奔来,那张毫无生机的脸也跟着越发清晰。
触到她冰冷身体那一瞬,李不凡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他赤红着双目将她从水里捞出,穿过雨幕的那一刻,他想把天空撕破河流斩断。
李不凡解了蓑衣将人裹在怀里,路过营长的时候匆忙交代了一声,之后便是片刻不停地纵马离开。
一路上李不凡不断给她输送着内力,却仍是感觉不到她有丝毫生机,只有尸体一般的温度,冰冷,僵硬。可是李不凡不相信,他觉得她一定还活着。
一定还活着。
骏马奔驰着,一路溅起无数水花,最后他猛地勒马停下,来不及和门房家丁多言,接了伞便直奔褚老的药房。
“砰!”,药房的菱花木门被李不凡一脚踹开。
突然涌入的风雨吹得屋里的烛火都差点熄灭,好在褚老眼疾手快地将蜡烛护住,面带愤懑地抬头朝门外看过来。
李不凡早已行至他跟前,将怀里人放在一旁竹榻之上,头也不抬地催促道:“左妃落水了,你快来看看”
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片刻不停地给她传送内力,至少她的经脉还通畅着。
褚老一惊也顾不得许多,从柜子里取出两层毛毯就朝左妃这边小跑着走了过来,待看清她的脸时彻底震住,连忙将毯子给她盖上,一手搭上她的腕脉。
“怎么样?”,李不凡内力传送不停,褚老刚一摸上脉,他就立马问道。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答他,褚老紧皱着眉头,许久之后才撤回手,对着李不凡说道:“你先把她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老夫去生盆炭火来”
李不凡张张嘴很想问到底怎么样,但是看着褚老凝重的神情显然也是正在思考,他只好生生忍住,至少褚老刚才的话说明左妃至少还活着。
可是这并没有让他松开一口气,他虽不是医者,但是习武之人也是懂些脉象的,左妃的情况,只怕并不乐观。
片刻后,清塘院的丫鬟们也都带着衣物锦被闻讯赶来,李不凡不曾起身,亲自替她将衣物换下,又用厚厚的锦被裹了两层。
最后直到屋子里升起了好几盆炭火,左妃的身体才开始慢慢回暖。
褚老看了一眼李不凡泛着微红的眼眶,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担心,二夫人暂时已经无碍,先把你的内力撤了吧,有老夫的药呢,放心吧啊”
李不凡置若罔闻,握着左妃的手一动不动,他怎么能够放心,她如今躺着的样子,根本就不像个活人。
褚老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有些生气了,提高了些声音喊道:“这后面还有你熬的呢,她这没个三五天的根本就醒不过来,你要是倒下了,你放心谁照顾啊”
他这一嗓子吼完,李不凡终于有了点反应,皱着剑眉压着声音朝他责备道:“你能小点声吗?”
禇老自觉有些理亏,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他才迟疑着开口:“你带她回清塘院好好歇息着吧,有事让人传唤一声,老夫立刻就赶过去了”
此时天色已晚,禇老已经上了年纪,李不凡也不好在此继续打搅,他突然正了神色眼光定定地看着对方问道:“禇老,左妃她到底怎么样了?”
两世以来,他只知道左妃体弱,可他从不知道她究竟弱成什么样子,前世是他不曾留意过,这一世他实在是无法将那个整天闹腾没完的女子和体弱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直到现在,她生机全无地躺在这里,像随时都会香消玉殒一样。
这一世,她真的还是熬不住吗?
李不凡的目光太深邃,禇老一番思索还是决定跟他说实话,毕竟,这样的事迟早都是瞒不住的。
☆、第41章 生下浩儿
回到清塘院以后,李不凡都感觉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他把左妃留在了自己书房里,褥子加厚了两层,被子也换成最保暖的兽皮毯,他原本就不甚宽敞的床,现在也只够左妃一人躺着。
褚老说,二夫人脉象虚浮时有时无,此乃心疾之症,加之先天体弱气血两虚,实在是经不起消耗。
褚老还说,她身子骨太差,虚不受补,只能用温药调理着,填补她身体的亏损。
他终是没能忍住地问,以她这样的身体状况,如果怀孕生子……会怎么样?
褚老气得胡子直抖,想也不想地就回道,怎么样都不会有,直接就没命。
李不凡沉默,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本就是一场以命换命,用左妃的命,换浩儿的命。
其实他一直没有说过,就在他知道左妃也是重生的那一刻,他心头闪过的除了震惊,还有一丝喜悦,或者说,是他与左妃之间那股淡淡的惺惺相惜。
他是真心希望她能活下来的,能给浩儿一份母爱,也能让他弥补前世的遗憾。
然而现在……他要怎么做,才能救下她?
离开药房之后,李不凡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对左妃所有的照料都是他亲力亲为,下人们全都被他赶走,他此时此刻,只想安静地陪着左妃。
屋外仍是大雨瓢泼,雨声雷声不断,李不凡直接将门板和窗户都封死,外面的噪音瞬间就小了许多,跟着房间里也彻底陷入了黑暗。
他轻匐在床边,一手探入被中,握上她纤细的手腕,只有感觉到她微弱的脉搏,李不凡才能觉得心安。
只是入手的触感,仿佛他握的不是手腕,感觉就是一根手骨,他若是不收拢手指,手里头就是空的,李不凡心疼不已。
左妃,你的肉都哪去了?
【左妃:哎呀,你讨厌啦,人家的肉,怎么好意思给你看啦】
暴雨下到后半夜,终于开始变得淅淅沥沥起来,李不凡一夜未眠,不时地探探左妃的额头,不时地替她输送些内力,时辰到了,还要喂她喝药。
他就这样一夜守到天明,顾不上自己的洗漱,他先把封死门窗的木板取了下来,之后将窗户开了一道细小的缝,然后才退回到床边,在床边侧躺下,替她挡下微微凉寒的空气。
这日早上清塘院来了很多人,先是暮雨送早饭过来,然后是他娘和大嫂来看望,接着是褚老过来探脉,屋子外面围了一圈的丫鬟,求着要进来照顾左妃。
李不凡觉得好烦,把她们全都打发去褚老药房分理药材了,昨天暴雨突至,褚老晒的好多药材都没来得及分拣就裹在一起收了,也都不是什么难以辨认的药材,就让她们去做吧,省得她们在这里吵得他头疼。
到了下午的时候,左母也带着几名女眷来了清塘院,一进他书房就开始各种哭诉问责。
她好好的女儿才嫁进来几天啊怎么就这样了,她好好的女儿竟然睡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她好好的女儿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了,她好好的女儿现在都不能陪她说话了。
李不凡不停地点头哈腰赔罪认错,各种跪求原谅。
到了傍晚的时候,李父和李敬之一起过来了一趟,问了问情况之后又是一番责难批评,李不凡已经能够动作娴熟地低头认错,诚恳表态,表示自己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可问题是……
李不凡有些无力地靠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左妃苍白的面容,他真的好想问一句,你到底是怎么掉进河里的啊?
这一日,李不凡各种心力憔悴,已经整整一天一夜过去,左妃不见有任何好转的迹象,面容依旧白得像纸,额头的温度也不曾下降,呼吸依然微弱缓慢,脉搏……似乎比之前更弱了。
一颗心开始不断下沉,“左妃”,李不凡轻轻唤了一声。
明知她听不到,却仍是忍不住幻想着,她能给他一个反应,哪怕只是睫毛轻轻动一动,脉搏稍稍跳高一下。
然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似乎在不断衰弱的脉搏,直把他一颗心都快纠成了麻花。
一定是他的错觉,李不凡开始不断安慰着自己,“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既然老天给了我们重活一次的机会,又怎么可能不让我们有所作为呢,你说是不是?”
“你一定要活下来,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李不凡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温的,软软的。
突然他低声笑了出来,在夜色里格外地动听。
“左妃,我找到你的肉了,哦不,是摸到了”,他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左妃:我能诈尸跳起来一巴掌呼死这混蛋吗?】
这一夜的雨也下的格外温柔,不再伴着呼啸的寒风,也没有惊雷滚滚,只有拍落在瓦上,又顺着房檐滴下,汇聚在地面水滩中,依次产生的滴答声,甚至有种微微的节奏感,李不凡靠坐在床头,不知何时也已经闭上了眼帘。
又是晨光初起,屋外的滴答声比之昨日已经明显弱了下来,李不凡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下意识地就朝着床上的左妃看了过去,她的面色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惨白,终于有了一丝生机,只是嘴唇干涩,有些起皮。
李不凡思考了一瞬之后起身,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撑起把伞出了书房,从厨房提了壶热水就匆匆赶回来,正好遇上来送饭的暮雨。
不由分说地从暮雨手中接过了饭盒,然后连门也没让她进就直接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提着饭盒侧身进了房间。
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李不凡开始倒腾饭盒,端了碗粥就朝着床边走了过来,褚老说,今日就可以给她喂些清淡的粥饭了。
想起前两夜给她喂药的经历,大白天的,李不凡也有些面色微红,那时候他满心担忧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且夜幕之下,似乎有些事情都是水到渠道。
只不过现在,李不凡看了看碗里的清粥,已经凉的差不多了,再凉下去口感就要差了。
单手撩开衣摆,李不凡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手端着粥碗,一手把左妃微微扶起,然后……
李不凡身子突然僵住了,他是不是,应该先去刷个牙?
这么一想他觉得,似乎口腔里还留着昨晚的药味啊?
接着他缓缓点了下头,他速战速决。
【以下场景动作请加入特效】【镜头快放,快放,快放,快放】
想定之后他放下碗,打盆热水,洗脸洁面,抹个香香,刷牙漱口,含片薄荷。
【好,收】【快放结束】
李不凡重新在床边坐下,端起粥碗,很好,粥还是热乎的,继续方才的动作。
三两下的咀嚼之后,李不凡把薄荷叶咽了,然后灌了一口粥,咕咚一下,咽了。
不要意思他太激动了,重来。
李不凡再次含了一口粥,把碗拿远了一些,俯身侧首找准了左妃的唇印上去。
有些软,李不凡轻轻在唇上摩擦了两下,能感觉到有些干裂,他缓慢地探出了舌尖,一点点打开了她紧闭的牙关,到这时他已经找回了之前的淡定,动作越发熟稔,不消片刻便将喂下了半碗清粥。
她现在身体仍然虚着,不能多吃,李不凡起身,仰首直接将剩下的粥全部喝完,然后看着满桌子的菜,他却是没什么食欲。
还是左妃比较好吃,李不凡心想。
再次坐回她身边的时候,李不凡的心思就有些旖旎了,不管他心里年龄有多大,他这具身体可还是十八郎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因着浩儿缘故他实际也不能对左妃做些什么,可是真要让他未来每天都跟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他也不乐意。
于是李不凡觉得,还是不要闹什么分居了吧,他并不嫌弃每晚抱着她睡觉太硌人。
【左妃:……】
想着想着,李不凡的心思越飘越远,直到门板上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李不凡这才从思绪中醒过神来,听着外面是褚老的声音,立即快步走上前去将门打开。
“一大早的你锁着门干嘛?也不开条缝让屋里透透气”,褚老一脸狐疑地看了看李不凡,边说边朝里面走了进来。
视线正好落在那一桌子原封不动的菜肴上,褚老扭过身对着李不凡责问道:“几顿饭没吃了?是不是昨晚上又没睡觉?你看看你这黑眼圈,看看你这颧骨,都凸成什么样了”
褚老说着还伸出手在李不凡脸上比划着,然而对方跟说的不是他一样,面无表情地转身,率先朝隔间卧室走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说道:“你快来看看她吧,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
不可能啊?褚老心中惊疑,连忙走了过来,就见李不凡半蹲子在床边,黑着脸扭头看向他,问道:“还要多久才能醒?”
褚老没工夫搭理他,行至床前把他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不满地说道:“你别老动不动就往里面伸,进进出出的不跑风啊!”
跑什么风,他每次都是小心地不能再小心,跑什么都不可能跑风!
李不凡拉着个脸没回话,褚老先是观察了下左妃的脸色,明显比昨天好多了,这混小子还敢说没起色。
“把她手腕探出来”,褚老膝盖顶了顶李不凡,没好气地说道。
李不凡忍了,依言将被角掀开一边,伸手将左妃的手腕从里面带了出来,褚老也没再跟他废话,仔细切了切脉,心头总算舒了一口气。
虽然他一再跟李不凡保证说,喝了他的药绝对能药到病除,但是汤药之事哪有立竿见影的,更何况左妃身体底子这么差,说她三五天能醒来都是高估了。
不过目前一切都还好,左妃的病情总算是好比他预计的还要好上一些。
褚老点了点头,之后收手起身,对着李不凡说道:“好好给她喂药,用不了三五天就能醒了”
李不凡面色一抽,瞪着褚老说道:“昨天你也说的三五天”
褚老没搭理他,指了指他身后的镜子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鬼似得,二夫人就算醒了也得被你再吓昏过去”
李不凡动都没动,把左妃的手重新放了回去,褚老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只能作罢,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哼”,之后就提着他的药箱走了。
直到这一日的傍晚,这场暴雨下足了三日才算是彻底停歇,明日起御城军就有的忙了,河道里沉落的那些船体要清理,街道上倒塌的房屋也要清理,堵住的管道要疏通,等等等等。
但是李不凡不打算去了,有他大哥在呢,左妃这边一日不醒,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等到第三夜的时候,左妃的烧就已经退了,李不凡总算心头落下一点,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取了条毯子侧躺在了床边,小心翼翼地怕自己手长脚长压住她,半眯着眼,这一夜他也没睡踏实。
时间已经将要进入第四日,李不凡度日如年般地守着,左妃却是只感觉到自己睡了一觉。
梦里一片冰冷,一片黑暗,她躲在角落里瑟缩着,周围忽然亮了起来,点点星光飘荡着点缀起一幕五彩斑斓的世界,微风徐来,空气也变得暖洋洋,左妃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任由那些光亮将她围绕。
一个温柔的女音响起,在无限的空间里荡起无数回音,不断地穿梭在她耳道里,挥之不去。
她说:“生下浩儿”
“生下浩儿……”,声音在飘远,却不曾衰减。
“生下浩儿……”,那声音不断地循环,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左妃双手捂上耳朵,“别说了……”
“生下浩儿……”,那声音带上了几分乞求,左妃摇晃着脑袋,大喊:“生!生!生!”
我生还不行吗!
梦境戛然而止,左妃猛地睁开了双眼,微微喘息着念道:“浩儿?”
☆、第42章 会遭报应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念出这两个字之后,她便不再说话了。
只觉得嗓子很干,有些发痒,左妃挣扎着起身想要去倒杯水喝。
一片黑暗中,李不凡伸向她额头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就在刚才左妃的呼吸突然变得紊乱,一直浅眠着的他马上就醒了,他探过她的脉,脉象已经平和,然而她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他想她或许是做噩梦了,却没有想过她会在这个时候醒,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念出这一声“浩儿”
左妃前世的时候,从生下浩儿之后就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其间或许有过意识,但是她至死都没能睁开过眼,没能亲眼看一看孩子,更别说抱一抱。
她只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听到产婆说了一声,是个小公子。
他真的无法想象,就那么离世的左妃,会有多大的遗憾。
他想起前世斩刑台上最后一幕,黄沙之中的少年,挺直着身体对他说,“不怕”
李不凡心中一痛,手掌转了方向,轻轻按在了左妃不停耸动的肩膀上,柔声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男声,就算再温柔,也是一件很惊悚的事吧?
不过好在左妃这会儿刚醒,脑子还有些反应迟钝,没有立即跳起来大喊大叫,当然她也没有这个力气。
所以左妃只是被惊吓到了一瞬,然后慢慢辨别出了这是李不凡的声音,房间里一片漆黑,她也看不清自己此刻身在何处,只不过身下一定不是她那柔软舒适的大床就是了。
那就极有可能是在李不凡的书房了,左妃稍定了神,忍着嗓子的不适,对他回了一个字:“水”
说完又怕他听不明白,因为他刚才问的是她哪里不舒服,左妃打算再多跟他说一个字:喝水。
然而她唇都还没动,李不凡就快速地朝她问道:“要喝水是吗?我去给你倒杯温的来”
左妃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想回他一个“嗯”,但是李不凡已经迈着匆忙的脚步声走了,她也只能作罢。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亮起了烛光,蜡烛放的有些远,左妃这边只有微弱的光线能勉强视物,她侧首看了一眼,果然是在他的书房里。
李不凡端着水杯过来的时候,左妃正睁大着眼睛看着房顶出神,感觉到他过来的时候开始挣扎着起身,李不凡连忙快步走过去,替她裹紧被子然后手臂绕过她,让她背靠在他怀里,将水杯送至她面前。
左妃任由他动作,双唇一沾到温热的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很快水杯就见了底,李不凡贴在她身后侧首问道:“还要喝吗?”
喝过水之后左妃感觉明显好多了,她舔了舔自己的双唇,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回道:“不用了”
李不凡顺手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替了左妃掖了被子裹到脖子处,“天还早,再睡会儿吧”
说着他便侧开身,打算放左妃躺下去,她却突然抬起了头,面色尴尬地看着他说道:“我想去上个厕所”
“外面太冷了,你好不容易才退了烧,在屋里解决吧”,李不凡神色自若地说着,松开了左妃然后半弯着身子,一手探进床板下面,摸索那只夜壶。
就是上次左妃半夜来给他送的那只夜壶,当时被他随手扔进了床板下面,那还是只新的,从来没有人用过。
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李不凡捞了一会儿终于摸了出来,不过这会儿左妃已经裹着被子爬起来了,正探着身子看他。
“我……我突然不想了,你收起来吧”,左妃看着他,面色纠结地说道。
她好怀念她房里的古代改良版坐便器,让她在李不凡的房里用李不凡的夜壶,她怕她会得前列。腺病啊!!!
【李不凡的夜壶:首先,你得有个前列。腺】
李不凡放下手里的夜壶,站直了身子看着左妃,眼神扫视她一遍,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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