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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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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看懂了左妃的眼底的疑惑,李不凡嘴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身在后堂不假,但是楼上楼下的任何动静也都逃不出我的耳朵”
    左妃愣了愣,可能是古代木质建筑的隔音不好?
    “那你在后堂听到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二楼安静的很,荣夫人上去之后,几乎没怎么说话”,李不凡回忆着那简洁的对话内容然后细细的讲给左妃听。
    当时荣夫人上楼之后,只有那男子说了句:“夫人稍等,冷香丸马上就制成了”
    接着就是药物研磨,搅拌,捣碎之类的声音。
    期间那妇人倒是低声耳语地问了句:“罂粟果所剩不多了,要不要把皮也拌进去?”
    直到听完这句话,一直以来李不凡苦查无果的案子总算是水落石出了,原来焱国运进京的罂粟果不是被制成了滑石粉,而是直接被制成了药丸,还取名冷香丸。
    披着春。药的伪装,再借由后宅妇人的手流向官员的手中,而这些妇人,恐怕还充当着另一个重要角色,那就是收集情报,传递消息。
    大概这就是焱国在京中编织的情报网,那么领头的人会是谁呢?
    目前为止,以上这些都只是李不凡的猜测,真相如何还要等刑部审理结束以后才能知晓。
    李不凡两句就讲完了二楼发生的事,左妃明显不满足,嘟着嘴问:“还有呢?”
    “还有……”李不凡支着下巴佯装思索,慢悠悠地说道:“还有就是,我听说你很担心以后你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的时候会被我抛弃,还听说你要抓住我的心”
    说着他起身,行到左妃面前,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上径直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娘子之前说男女有别,为夫现在终于领悟了,原来你是这般想的,在你心中,为夫就是那般以貌取人贪图美色之人吗?”
    李不凡一脸的痛心疾首:“我以为,为夫一片深情娘子是懂得的”
    “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

☆、第79章 你若为男

“无论将来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李不凡双臂撑在两侧,深情凝望着她说。
    左妃面无表情地回视他,老实说,李不凡花言巧语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她竟然有些感动了。
    “你放心”,左妃伸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有光在闪烁,温柔道:“不管你将来是缺胳膊少腿,还是落得满身刀痕箭疤,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到时候我人老珠黄,你一身伤残,谁也不嫌弃谁”
    李不凡嘴角抽了抽,“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想起上一世他身上的疤痕累累,李不凡突然觉得,若是左妃见到了,可能真的会嫌弃,可是驰骋沙场的,有哪个能不挨刀呢?
    左妃无谓地耸耸肩,“那不已经是最好的情形了吗?至少我们都还活着。”
    李不凡怔住,竟是哑口无言,他过了年就要离京赴边,此一去山高水远,再回京便是遥遥无期。
    如果左妃能顺利度过下一场生死大劫,如果他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如果他们还能再相见。
    那就是最幸运的幸运了。
    “人生苦短,当及时行乐”,李不凡叹息一声,俯身便吻上了左妃的唇,一点点吮吸并不着急。
    很快,左妃睡着了。
    李不凡嘴角挂着无奈的笑,将人轻柔抱起又摆放好,再盖上锦被,他侧躺在床边静静地守着,觉得就这样天荒地老也很不错。
    秋意渐浓,清塘院外的梧桐树开始落叶飘飞,一连数日都是寒风萧瑟,阴云盖顶。
    左妃的精神气色也是一日不济一日,身体日渐消瘦,凸起的腹部令她行动越来越迟钝不便,连走几步路都要被丫鬟搀扶着才行。
    彼时左妃正穿着新裁的秋裳,拉一把躺椅披盖着轻薄的棉毯,于庭前檐下看着仆人们在院中清扫落叶,在花圃里修剪枯枝。
    李不凡颀长的身影从月洞门里显露而出,一眼便落入她的视野,他嘴角一弯,阔步走了过来,调笑道:“娘子翘首以盼,可是在等我吗?”
    左妃的身子刚一动,后腰处就多了一个软枕,滑落的薄毯也被念慈从新搭盖好。
    目光看向来人,左妃露出欢喜的表情,目光紧紧盯着李不凡手里提的书说道:“岂止是翘首以盼,我都快望眼欲穿了,这是新出的话本吗?”
    李不凡不言只淡笑,掀袍在她身侧的方凳上坐下,截下她伸过来的取书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柔声问:“冷不冷?”
    左妃摇头,“还好,不太冷”,说完巴巴的眼光看着他置于膝上的话本,“买的什么书?”
    李不凡朝她神秘一笑,接着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念慈去倒杯热茶来,还有我买了些橙橘在厨房,念安你去切好端过来”
    丫鬟走开了,明显是被他支走的,左妃更加疑惑,从他掌心里将手挣脱出来,径自伸向他膝上的书本,李不凡慌忙移开腿:“这个还是等到了晚上,我们再好好研究吧”
    左妃眨巴眨巴眼,嘴张开都能放进一颗葡萄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李不凡,吞吐道:“难道是……春。宫图?”
    李不凡竟然买这种书?爱国将军英伟高大的形象,此刻轰然倒塌。
    “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吗?”,李不凡闲闲地瞟了她一眼,提起一本书面前左妃,指着书名一字一顿道:“三十六星象”
    念完换下一本,“十二观音”
    “二十四佛塔”
    “还要我继续念吗?”,李不凡一脸认真地问。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买这种书?”左妃狐疑看着李不凡,刚伸出手想要翻看一两页,面前的书本却突然被他收了回去。
    “娘子自幼长在禅院,为夫以为你该是喜欢的,索性自作主张,便买了回来”,李不凡留下这句话之后就抱着他的书进房了。
    过了会儿他出来,见左妃还在发呆,语气有些失落:“难道娘子不喜欢我买的书吗?”
    左妃白了他一眼,她当然不喜欢,她想看江湖志怪鬼神传说,再不济,史书野记也行啊。
    李不凡笑着接下她的白眼,伸手从她的发顶抚摸到她三寸长的马尾,欣慰地叹了句:“头发终于长长了”
    左妃愣了愣,扭头仰着看向他,笑问道:“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说着她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下,一脸期待地看着李不凡。
    “是这个位置吗?”,李不凡半蹲下。身,手指落在左妃扶腰的手,抬眼看向她说道:“好,我答应你。”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承若很重。
    两年时间,要在边塞建立起一支强军,将焱军堵死在塞外,虽然这个任务很艰巨,但是李不凡应下了。
    其实左妃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李不凡会突然变得这么深沉,她有些尴尬地移开了眼,问起另一件事:“胭脂铺的案子审完了吗?”
    这时候念安刚好端着果盘子回来,切成小份规整地摆在盘中,色泽鲜亮果肉饱满,左妃顿时就有了食欲,捻起一瓣便吃了起来。
    见他们聊起了正事,念安很自觉地退下,并带走了院中一众仆人。
    “已经审完了,所以最近我都不会外出了,留在家里陪你”,李不凡伸出脚将方凳朝她的方向勾近些,重新坐在她身边。
    左妃朝他看了过来,这重点不对好吗?她关心的是案情啊!
    可惜她嘴里占着水果,开不了口,只能干瞪眼,然后加快咀嚼。
    左妃好不容易腾出了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李不凡手里的帕子贴了上唇,他还边擦责备道:“吃这么急干吗,又没人跟你抢。”
    气得左妃双腮一鼓两眼圆瞪,撇开了脸。
    李不凡笑乐出声,不再逗她,慢条斯理地收了帕子,讲起了案子:“刘家胭脂铺在京中代代相传已有百年历史,却在三年前换了掌柜,也就是那日你所见的刘娘子。”
    “她本名并不姓刘,只是为了接管胭脂铺才易名改姓,也是自那时起,胭脂铺开始出售冷香丸。”
    “这冷香丸,据说服食之后会令人精神亢奋飘飘欲仙,于是胭脂铺便假称它是房。事药丸,引诱那些想要争宠的官家妾室买回去给自己相公用。”
    “但事实上,冷香丸算是种毒。物,久之服用便会产生依赖,一旦毒。瘾发作就会痛苦不堪,所以那些染上冷香丸的人,就不得不派出后府女眷,定期前往胭脂铺购买冷香丸。”
    左妃惊叹连连。
    但她知道李不凡还隐瞒了很多事。
    “刘娘子究竟是什么人?那户真正的刘家人去哪了?”,左妃一针见血地问道。
    既是百年胭脂铺,又是世代相传,在这个祖先就是天,祖业就是命的古代,刘家胭脂铺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易了主?
    李不凡的面色果然滞了滞,在左妃一脸探究,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下,无奈妥协:“她是焱国细作,那户刘家人,三年前就已经遇害。”
    这个答案左妃并不意外,她点了点头继续问:“那她的上峰你们找到了吗?”,说完又担心李不凡问她什么上峰,左妃连忙补充道:“就是与她接头的大人物,或者说,她是直接受谁指示的?”
    然而这回轮到李不凡意外了,左妃的思维,感觉很强大啊。
    一个禅院长大的尼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识?
    “是一个化名叫青岚的男子,此人行事极为谨慎,每次都是差人送信,极少与她见面,刘娘子对他也知之不多,只说了年纪大概三十五上下,文质彬彬像个读书人。”
    说了跟没说一个样,汴京城里,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满大街都是。
    “那那些信现在……”,左妃下意识地接话,问了一半又顿住,猜测道:“啊,肯定都已经销毁了吧?”
    李不凡点点头,没再言语了,看着左妃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心中有些好奇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难道从来就没有人反抗过吗?那些服用冷香丸的官员们,一个都没有吗?”,左妃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中其实挺憋闷的。
    三年时间,染上冷香丸的人不计其数,竟无一人敢站出来揭破这场罪行,他们为了自己的仕途,竟然心甘情愿被药物控制,沦为朝廷败类敌国走狗。
    这样的南朝官员,还能保的住江山才怪了,莫说南朝兵弱,就是兵力再强,朝堂已朽,灭国是迟早的事。
    这是李不凡第一次在左妃眼中看到沉痛愤懑,为国,原来她心中也有家国天下。
    抵抗药物的人,其实是有的,只是那样的反抗方式,让他有些唾弃而已,此刻他却不愿意再告知左妃。
    那个人就是谭一岚,他算是较早的一批染上冷香丸的人,服食了将近三年,在夏洋号出事之后,他便猜测到自己的事情快要兜不住了。
    于是他断了冷香丸,最后毒。瘾发作,自虐而亡,算是保全了他一家老小,谭一岚确有几分才能,只是,可惜了。
    望着左妃不甘的眼神,李不凡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跳,他不由自主地开口:“你若为男,我必引为知己。”
    左妃右手抚上胸口,轻喘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若为男,我必为你而弯。”
    谁知李不凡定定地想了会儿,一本正经地点头称道:“倒也不无可能。”

☆、第80章 禽兽不如

左妃正要填进嘴里的一瓣橙子没拿稳,掉了,半张着嘴呆呆地问道:“你的节操呢?”
    你确定,你真的理解,什么叫弯吗?
    险些掉落在左妃裙裳上的橙子被李不凡抄手接住,他闲闲地抬眼,看了左妃一眼淡定回道:“掉了。”
    左妃微张的小嘴再张大一个度:你真的知道,什么是节操掉了吗?
    “来,张嘴吃了”,李不凡捻起那瓣命运坎坷的橙子,温柔地递向左妃的唇边。
    唇瓣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左妃猛然回神,一巴掌拍上他的胳膊直接将橙子拍飞了,身子往后退开惊慌道:“我才不要吃!”
    谁要吃这象征你节操的橙子啊!
    李不凡错愕住,一脸的莫名其妙,半晌过后又温和地笑了起来,感慨道:“也是,天气这么凉,水果还是少吃点好。”
    他话音刚落,院中就刮起一阵秋风,穿过树梢发出呜嚎声,几片落叶簌簌落下,刚被仆人们清理过的院子又萧条起来。
    檐下的左妃禁不住冷抖了抖身子,连忙将腿上的薄毯拉盖到肩上,丫鬟们都不在,她想回屋就只能求助李不凡,但是,她刚才凶了他。
    此时求人,有些不好张口啊。
    左妃面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得一见的生机盎然,李不凡也不拆穿她的尴尬,直接起身道:“我抱你回去吧。”
    看见李不凡起身,左妃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张开双臂,用看英雄的眼光,笑望着李不凡。
    然而李不凡并未接收到,一俯身两手便落在了躺椅的前后手把上,将她连人带椅给搬了回去。
    左妃:“……”
    是夜,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晚膳过后,左妃洗漱完毕便早早地爬上了床,只是窗外雨声滴滴答答吵得她睡不着。
    刚刚沐浴过的李不凡穿着睡袍从隔间里走了出来,微湿的长发还包在布巾里,看见左妃正背靠着床头看他,李不凡嘴角一弯:“怎么了?”
    “窗外雨声太吵了,我睡不着”,左妃怨念地垂下头,心想如果这雨要下一夜的话,那她岂不是要彻夜失眠?接着失眠还会引起人焦躁,食欲下降,抵抗力下降,病邪入体,胎象不稳,早产,难产。
    因为这一场雨,左妃顿时觉得大难将至。
    “我记得,你不是有副耳塞的吗?”,李不凡疑惑地问,想当初清晨的时候,大黄大黑玩命吠都吵不醒睡着的左妃,可见,她的耳塞应该很能堵的。
    提起这个,左妃就更加伤心,拍拍自己肚子,欲哭无泪道:“可这里还有一个啊。”
    光把自己的耳朵赌上有什么用,小祖宗睡不着,她也睡不着。
    李不凡没再说话,抽了发上的布巾丢在衣架上,然后衣服也没换就穿着睡袍提把伞出去了。
    左妃一脸的不明所以,目光在房中逡视一圈落在了床头耳柜上,李不凡今日买回来的书。
    怀着“反正也没事,就凑合看看”的心情,侧着身又伸长了胳膊,才用手指夹住书本一脚,一点点带到了手里。
    十二观音,左妃默念,手指翻开封面,挑起扉页,然后,就愣了。
    果然是,春。宫图啊。
    而且是,孕妇专用啊。
    李不凡,居心叵测啊。
    左妃一手摸上下巴,呈思索状,另一只手慢慢翻页,淡定地欣赏着古代生理教科书。
    其实,画的还挺不赖的,但是,不够逼真,她可以画的更好。
    反正睡不着,不如做幅画静静心?
    说干就干,左妃顿时烦躁全消,她的梳妆台最近都被李不凡当临时书桌用,此刻笔墨纸砚齐全。
    左妃走了两步便在桌前坐下,铺开宣纸开始作画。
    李不凡抱着木板进来的时候,她正在下笔勾勒。
    “你在做什么?”,李不凡将门带上,随口问了一句。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左妃侧首看他,看见他夹在腋下的木板时愣了一下,不确定地问:“你要封窗户吗?”
    当初她落水昏迷的时候,李不凡封过窗户,那时候她还不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只是为了不让暴雨声吵到她。
    “嗒”一声,从她提笔悬腕久未落下的笔尖上,一滴墨水晕染在纸面上晕染开来,她画了一半的图,毁了。
    左妃怔愣片刻,将这一页揭下,重新落笔。
    李不凡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却没说话,继续忙着手里的活,随着窗户上的木板一块块增多,房间里的噪音也变得低微了。
    最后一块木板钉完,李不凡收了工具去净手,路过左妃的时候问了一句:“现在还觉得吵吗?”
    左妃慌忙盖住桌上的画,身体挡住他的视线回道:“不吵了不吵了,鸦雀无声,万籁俱静。”
    李不凡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那就早点睡吧。”
    “嗯嗯嗯”,左妃连连点头。
    等到李不凡净完手出来的时候,头发也干了,衣服也换过了,而左妃,也已经乖乖躺下了。
    李不凡路过烛台吹熄了蜡烛,终于可以躺进温暖的被窝,把装睡的左妃搂紧怀里,心中忍不住喟叹一声满足。
    “观音图,好看吗?”,李不凡贴近左妃的耳畔,用暧昧的声音问她。
    左妃心中暗叹一声糟糕,刚才作画作地太得意,她忘记把书放归原位了。
    坚持岿然不动,她决定装尸体,要知道她和李不凡除了洞房那一夜就再也没有过,饿成这样的狼你敢给他开荤,那绝对是自找死路。
    想到以后白天要辛苦揣孩子,晚上还要辛苦伺候男人,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但是耳唇被他温软的唇含住的那一刻,左妃就知道,完蛋了,孕妇的身体,太敏感了。
    一股酥麻从尾椎蹿到头顶,引得她身体阵阵轻颤,李不凡低声笑了,吻滑到她的脖颈处,牙齿轻噬着。
    左妃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流失,身体变得轻飘飘,脑海里乱成一团。
    李不凡侧起身,吻上了她的唇,舌尖顶开她紧合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开始大肆掠夺。
    左妃再也装不下去,房间里一片漆黑,她睁开眼也仍是徒劳,只能用手阻在他胸前,可她推也推不开。
    改用咬,咬他的唇舌,然而除了令他身体更加炙热并没有什么用。
    一番无用的挣扎后,左妃彻底瘫软无力,李不凡适时地放过了她的唇。
    “乖,别怕,放松点,都交给我来做,嗯?”,李不凡喑哑的声音引诱着她。
    左妃没吭声,她这会儿脑子早就不清楚了,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李不凡右手轻轻托起她的腰,轻柔缓慢地放好她的腿,衣衫尽褪。
    憋了这么久,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好紧张,好激动。
    时间宝贵,他不再犹豫,挺身……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打断了他的动作,李不凡浑身一僵。
    “阿嚏!”,又一个喷嚏不带间隔地炸进他耳道里。
    “阿嚏!”,最后一个喷嚏,左妃及时掩了唇,可怜兮兮道:“好冷。”
    一万种语言不能描述李不凡此刻的心情,他翻身下来,将左妃抱紧在怀里,又把两头被子裹好,叹息道:“睡吧。”
    左妃有没有愧疚不知道,但是她很快就睡着了,想来,是没有的吧。
    翌日,彻夜难眠到后半夜才睡着的李不凡,竟然天不亮就醒了。
    他是被怀里人灼热的体温给烫醒的,霎时睡意全无。
    “左妃!”,李不凡用手背探上她的额头,触手果然一阵发烫,李不凡彻底慌了,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
    左妃轻蹙了眉,嘤咛了两声继续睡。
    李不凡胡乱套上两件衣服便冲出了门,唤丫鬟进房给左妃穿衣,而他几乎是用飞的奔去了药房,把刚下床正在洁面的褚老给吓了一跳。
    对方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二夫人肯定出事了,顿时脸也顾不上洗了,拎上小药箱就随着李不凡来了清塘院。
    一路上褚老连连发难:“明知道她身子弱,你还由着她在院子里吹风!你还想着做那事!你真是!禽兽不如!”
    “是是是,您老快走两步吧,我求您了”,李不凡这会儿真是要急地六神无主了,只要左妃不出事,他以死谢罪都成啊。
    房间里左妃已经慢悠悠地醒来,头脑昏沉,关节酸痛,四肢无力,这症状,她感冒了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昨晚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穿着睡袍坐在临窗口画了那么久的画。
    自作自受的左妃面对褚老时就有些底气不足:“褚老,我能不能不喝药啊?”
    都已经是八个多月的胎儿了,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档口喝药,万一影响到孩子什么,她一定会后悔死的。
    褚老的脸色分外难看,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李不凡一眼,又话中带气地严声拒绝左妃:“不行。”
    大概他的语气太严厉,左妃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把话都憋进了肚子里。
    过了会儿褚老写好了药方,偏头看了看左妃又补充道:“老夫知晓你在担忧什么,但你的身子你该知道,比不了寻常人的。”
    左妃的头垂地更低,发烧令她肤色透红,看上去真的可怜至极。
    褚老终是不忍心,叹息道:“这样吧,你先喝着葱白姜汤,冰糖炖梨,熬一日看看,若是明日症状不退的话,就按老夫的方子抓药。”
    “嗯嗯嗯”,左妃喜出望外,抬起首对着褚老连连点头。
    送走褚老后,李不凡内疚不已地守在床头,看着左妃咕咚咕咚喝掉三碗葱白姜汤,他接过碗愧疚道:“都是我的错,娘子你打我吧。”
    左妃拿帕子一抹嘴,疑惑地看向李不凡,“我打你干嘛?”
    李不凡伤心地抬起眼,“昨晚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额……”,左妃发烧脑子有点晕,反应也跟着慢了半拍,原来李不凡以为她生病是因为他。
    那她将错就错的话,以后也能省下不少力气。
    左妃眼珠一转,瞬间换了副幽怨脸,旧事重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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