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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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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火药的确惊人,但却不能轻易现世,一旦被焱国知晓,那就不止是陈家要遭殃,整个南朝都会生灵涂炭。
说完不等陈管家回话,李不凡便径自前往了灵堂。
陈管家目光深远地看着李不凡离开,颤颤巍巍地从袖口里取出另一封火漆密封的书信来,他将信头挑开,小心翼翼地抽出里面的信纸,看完后怔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王爷说,如果他拒绝,那就责令陈家暂时蛰伏起来,天下局势未明之前,绝不能暴露火药的存在,若是有朝一日他有争权夺位之心,那便助他上位。
一个尚不及弱冠的少年,王爷究竟看中了他什么?陈管家跟在陈岳身边大半辈子,此刻也表示不能理解王爷的想法了。
而另一边,李不凡面色如常地随李父离开了靖南王府,方才的那一段插曲已被他彻底遗忘,此刻坐在摇晃的马车上,他只忧心左妃的产期会不会也提前,这一世他不愿再错过,不愿她再独自面对生死磨难。
与此同时的清塘院里,左妃刚刚送走她的两位掌柜,之后精神一松懈下来她便有些累了,倒靠在睡榻上就眯上了眼。
李不凡推门而入的时候,正看见安睡在榻上的左妃,他疾步上前将人抱回了床上,将棉被盖好,火盆里又填上炭他才放心。
又是十日过去,进入腊月以后年味越来越浓,李府上下都变得忙碌了起来,李家父子要忙着年终述职,李家女眷要忙着采办年货,置办年礼,家丁们要忙着清扫房间和院落,厨房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府里到处都是人影憧憧,唯独清塘院一片安寂。
腊月二十四这天,左妃比平时醒得早一些,一睁眼就看见李不凡背对着她立在窗前,她才刚动了一下身子,李不凡就转了脸过来,笑道:“醒了?外面下雪了。”
左妃下意识地朝窗户望去,除了窗户纸什么也看不到,半信半疑道:“你这样也能看到吗?”
李不凡笑着走过来,动手替左妃穿衣,边道:“自然是看不到的,骤雪初霁,想出去看看吗?”
“嗯……也好,整日闷在房中我都快发霉了。”
“是吗?来让我闻闻”,李不凡在她衣襟下扣好最后一个扣子,嘴角一弯,倾身便朝她颈间埋了进去。
呼出的热气扑在左妃脖上,惹得她咯咯笑,连忙去推他,“别闹了,痒。”
李不凡依言退开,神秘兮兮地问道:“你猜我闻到了什么?”
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话,不过左妃还是很给面子地问道:“闻到了什么?”
“有一股……奶香味”,李不凡说完便将脸退开,刚好躲过左妃迎面而来的一拳:“去死!”
李不凡单手包住她拳头,状似不解地问道:“难道是我闻错了吗?来再让我闻闻。”
左妃鼓着脸瞪他,佯怒不语,直到李不凡一番认错求饶后她才满意,毫不客气地使唤着李不凡。
“帮我拿下柜子里的白色大裘。”
“还有红色围巾,错了,是左边的。”
“你右手边的帽子,不对,是白色的,嗯,就这个。”
接着李不凡又亲自替她把穿戴完毕,左妃甚是满意地点头道:“你这穿衣业务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啊”
李不凡挑了挑眉,似乎对自己的业务并不满意:“当不起夫人盛赞,比起为夫的脱衣业务,这项穿衣业务还差得太远。”
左妃嘴角抽了抽,小手从裘衣下滑出来拍在他肩上,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人不能好高骛远,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够了。”
“过来,扶着本夫人点儿”
房门被拉开的那一刹,左妃的呼吸都是一滞,入目是铺天盖地的白雪,院子里完整地铺了厚厚一层,石桌石凳上像是放着奶油蛋糕,屋顶院墙上也盖了一层白色,假山也变成了白石,还有墙根两侧的花圃里也开出了雪树银枝。
左妃缓慢地迈出门槛,站在屋檐下,一脸的惊叹和满足,李不凡环拥在她身后,轻问:“冷不冷?”
隔着衣衫,李不凡不断地朝她体内度入内力,左妃闻声扭回头,却问得是另一件事:“还有多久?”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但李不凡却听懂了,她问的是,距离浩儿出生,还有多久。
李不凡微低着首看进她的眼睛里,那里面是平静,是执着,是淡然,他的心绪好像也平静下来。
“六天”,他低缓着说。
左妃笑着转回脸,她知道这个问题她不该问的,真正的左妃怎么可能不知道浩儿出生的时间,但是她已经不在意了,真真假假,她也只剩六天而已了。
她来这世上走这一遭,竟是连个名字都留不下。
“李不凡,倘若有朝一日,你遇见个叫司雨的姑娘,一定善待她,给她钱花,给她饭吃,给她衣穿,给她房子住……”
左妃看着院中雪景,笑眼里噙着看不见的泪,她语无伦次地每说一句,心就更痛一分,因为她知道,那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胡说什么呢?”,在她身后,李不凡好笑地打断了她,低声道:“我这一生,除了你不会再有姑娘。”
却不知他这句话让左妃瞬间泪涌,她头一次带着哭腔咆哮道:“你就记住司雨,不行吗?!不行吗?!”
李不凡错愕住,惊慌地绕到她面前,边替她擦眼泪边道:“我记得的,司雨是表姐嘛,以后见了她一定会对她好的,你别哭了啊”
表姐就表姐吧,至少他还记得,左妃又抽咽了两声才止了眼泪,仰首看向李不凡:“我饿了。”
左妃的异常,在李不凡眼里早就是正常了,他此刻全心全意只顾念着左妃,至于那个什么司雨,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现在是左妃说往东他不往西,左妃说天圆他绝不提地方。
六日一晃而过,到了大年三十,清塘院里的积雪早已融化,院落里被装饰地一派喜庆,屋檐下挂着红灯笼,房柱上贴着红对联,门窗上贴着各种瑞兽图案的窗花。
西厢房早已被清理出来又用醋蒸过,里面的家具也都用酒精擦洗过,棉被和褥子都是全新的,房间四角都放有炭盆升温,当然还有绿植盆栽,左妃一脸紧张地躺在床榻上,时不时地问一句:
“热水烧好了吗?”
“人参片准备好了吗?”
“剪刀消毒了吗?”
为了这一天,她可真是呕心沥血了。
李不凡陪在她身侧,面上虽然一派淡定,但心跳却是从未有过的快,夜幕已经升起,时间越来越近了。
稳婆试图劝李不凡离开,结果被他冷冷看了一眼就不吭声了,左妃见状勾了勾他手指,道:“你要是不愿意出去的话,就先在屏风后面等着好了。”
这里毕竟是古代,有李不凡在,稳婆很可能发挥不出正常的接生水平,要知道,这地方可是没有妇产科的,全都得靠产婆啊。
李不凡默了片刻,还是摇头,“不行,我得看着你”
“不用啦,我……啊……我好像……羊水破了”
左妃有些惊慌地抬眼,李不凡伸手握上她的手,柔声道:“别怕,如果痛的话就抓紧我。”
他内力浑厚,支撑左妃熬过两个时辰没有问题,虽然他也会因内力耗尽而功力大跌,但这点牺牲在挽救左妃面前就显得格外不值一提了。
稳婆们开始忙碌,拿出一截干净的软布让左妃咬着,又将她后腰的软榻支起一些,不停地诱导左妃:“深呼吸,用力。”
来自腹部的绞痛一阵接着一阵,左妃忍不住就咬紧了牙关,然而这只是初时的宫缩,一会儿就会过去。
李不凡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心中突然有些后悔,若不是他当初执意要洞房,她如今也不用遭受这般折磨。
没一会儿左妃身上就渗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宫缩的疼痛逐渐加强,间隔时间也在缩短,疼痛无边无际像浪潮一样涌来,开始向下腹扩散,她努力保持着清醒调整呼吸,却感觉愈发力不从心。
直到一股清凉自掌心传入体内,痛感明显弱了下来,左妃费劲地睁看眼,一张紧张的俊脸就出现在她眼前,他说:“别说话,有我在。”
休息了一会儿左妃终于缓过来,继续使劲收缩肌肉,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产婆的声音像是天籁般响起:“夫人再用点力,已经可以看见头了。”
左妃浑身已经全被汗水打湿,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口中含着几片人参,竭尽所能地用力呼吸,用力收缩肌肉。
李不凡的手被她抓得发青,可以想见,她此刻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时间缓慢地不像话,他觉得整个前世加起来都没有这么久,可分娩还在继续,她已经声嘶力竭了。
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起,左妃昏迷之前,拼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大年初一,子时,初生儿响亮的啼哭声,与烟花炮竹声交汇成一支优美夜曲。
纯白的被褥被鲜血染红,看着触目惊心,李不凡还握着左妃的手,却感觉不到一点脉搏。
这不可能,明明孩子都提前出生了,明明都已经变了,为什么她还会……
“左妃!”,李不凡颤抖着将手贴在她颈间,触手一片死寂,哪怕连轻微的跳动都没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褚老你快进来!”,李不凡朝门外大声嘶嚎着,疯狂地将内力注入她身体里,然而却向泥牛入海一般,眨眼就消失不见。
他话音未落,褚老就已经推门进来,手搭在她脉山,脸色愈发沉重。
良久,褚老撤手,摇头。
“不可能的,左妃,你醒醒,醒醒啊……”,李不凡还抓着她的手,无法接受,她的手明明还是热的。
泪水悄然滑落,房间里只剩下婴儿的啼哭,和李不凡的喃喃自语:“你睁开眼看看啊,看看浩儿啊”
如果早知今日,那他悔不当初。
☆、第84章 女主死后
一夜之间,李府院中所有的红色装饰,全都变成了白色。
檐下挂上了白灯笼,院子四周环列着白纸扎成的花圈和纸人,灵堂中点满了白蜡,布满了白帐,还有府中下人,全都换上了丧服。
李不凡抱守着左妃的尸身痴痴守了一夜,不让任何人碰,他如往常一样亲自给她更衣,亲自给她梳洗,他在她耳畔认错认个不停,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
李家人轮流着劝他,让左妃停尸灵堂,斯人已逝该入土为安,可他无动于衷。
直到李父一巴掌甩他脸上,怒喝:“你以为你这样她就能活过来了吗?要么你就殉情,要么你就收起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脸上的疼痛他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他们说的都对,都对。
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他都知道,可心却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痛,相反,他痛的要死,可是他还不能死。
他的浩儿还没有长大,南朝强军还没有建成,天下还没有太平,他得活着。
一连七天,李不凡不眠不休地守在灵堂,陪在左妃身边,其间有很多人来吊唁,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林素会来。
那日清晨,林素一身白衣,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灵堂里,他神情淡然看不出太多情绪,只立在灵位前点了一炷香敬上。
见李不凡朝他望过去,林素颔首回应,插过香后走到他身边,视线落在棺木中,平静的语气低声道:“我来送送她。”
关于林素和左妃之间的事,李不凡心知杜明,但是时至今日,他心中那点芥蒂早就烟消云散了,再去计较往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李不凡点头回他:“多谢。”
如果左妃在天有灵,知晓林素来看过她,大概也会开心吧。
林素没有再说话,陪李不凡静默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临行前踌躇了半刻,他说:“你要振作起来,她或许还……”
说了一半的话林素突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皱了眉,拍了拍李不凡的肩膀,终是没有了下文,接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宽慰的话李不凡已经听了太多,林素说了什么又或是想说什么,他此刻完全无感。
左妃头七的那天,绸缎庄的女掌柜再度登门,将一只雕花漆盒交给了李不凡。
自进堂之后她的眼泪就没停下,一方帕子早就被浸湿,泣不成声道:“这是我们东家,让我转交给您的。”
李不凡垂首看着手中的朱红漆盒,感觉心像被巨石压盖着,胸口很闷让他喘不上气来。
他日日守着左妃,她几时见过何人又做了何事,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这盒子既是左妃让她转交的,那便是说,她一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女掌柜红着双眼惋惜道:“若是我们能中用些,也许就能由她亲自交给您了。”
李不凡颤抖着手一点点打开漆盒,里面整齐叠放着十几张纸,首页便写着某个人的身份信息生平事迹。
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天左妃随意说了句:“要不,徐克亮通敌的证据,我帮你找吧”
那一幕她生动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已是天人远隔,李不凡望着盒中并未抬眼,用他平静无波的声音问道:“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女掌柜似被他的沉静感染,也渐渐止了眼泪,将左妃当天的吩咐一五一十地转述给他。
“大概是二十天前,东家唤我们过来,说是让我去查一查,京中每日卖出的活羊都进了哪些府里”
“然后找出那些爱吃羊肉,或者经常吃羊肉的人,把他们的成长经历从出生开始调查,只要发现外地人,就将他的身份信息收集起来。”
“别的,东家也没有交代了。”
良久,李不凡点了点头,疲惫道:“知道了,你去吧。”
她曾说,山人自有妙计。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简洁的法子,利用南北方饮食习惯的差异,来找出潜藏在京中的焱国人。
南朝地处偏南,百姓多以稻米粟麦为食,民间极少杀食牛羊,耕牛地位很高,百姓不敢杀,而羊肉膻味重,且多用来祭祀,所以京中极少会有人家经常买羊。
但是焱人则不同,他们居于北方是游牧民族,喜好牛羊肉。
即使焱国人能隐藏在京中十几年,也吃得惯南朝的精细食粮,却也未必能放得下爱吃牛羊肉的习惯,隔三差五,或是隔月,多少是要吃一些的。
所以只要按这盒子里名单逐一排查,就一定能找出几名焱国的奸细来。
只要能扯出其中一根线,就能撕开焱国的情报网,总有扯到徐克亮的时候。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沾连,就南朝如今这种动乱局势下,也能拉得徐克亮再也爬不起来。
这木盒里装的,就是接下来要侦查的关键了。
李不凡俯身在棺木旁,轻抚着棺中人的脸柔声说道:“军师妙计,在下佩服。”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便浮现出左妃得意满满朝他扬着下巴的样子,李不凡不觉间就弯了嘴角。
上一世左妃身后事办得匆忙,这一世李不凡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委屈她,也不顾忌什么身份地位和墓室规格,只尽他所能将墓室建造地华丽。
于是她的尸身便在灵堂中足足停尸半月,好在正月里天气寒冷,他又不吝钱财地将灵堂降温,左妃下葬的那一日,看起来仍是栩栩如生。
葬礼完毕之后,清塘院里变得彻底安静,浩儿还有一众丫鬟们均被他送去了李母身边,他院中便只剩下了他一人,独自缅怀。
赴边的请调函已经递交兵部,只要过了正月,等浩儿过完满月宴,他就要离京了。
从此塞外边关,他的生命里再也没有左妃了。
李不凡孤自一人坐在床前,脑海里她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软榻边她吃水果的样子,衣柜前她翻箱倒柜的样子,铜镜前她左扭右转的样子,梳妆台前……
梳妆台前,她好像在那里画过一副画?
“噌”得一下李不凡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扑到桌台前,她曾经笑称:“反正这桌子我留着没用,就赏你当书桌用了。”
但其实,后来放的全是左妃的故事话本,叠放了好几摞,此时李不凡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终于在书堆之间的夹缝里,找到被卷成一卷的画纸。
李不凡颤抖着手将其徐徐展开,视线还未全部延展开,就感觉到一股巨大酸楚袭来,瞬间侵染他的眼眸。
画卷之后,一男一女正在拥吻。
那男子身形伟岸,着一身铠甲,单手提握着一把宽剑于身侧,而另一只手则搂在女子纤细的腰间。
男子露出了正脸,容貌与他别无二致,剑眉星目,目光三分冷毅七分柔情,刀削般的下巴被与女子略微圆润的面部轮廓相得益彰。
而女子微扬着首只露出半张脸,一袭长发未束,倾泻而下垂至腰间,发尾卷出两个美丽的弧度,浑然天成。
他想起她曾笑着问他:“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他说好。
然而那永远,永远只能成为一个梦了,一如她的画。
李不凡沉痛地闭上眼,片刻后复又睁开,嘴角艰难地牵起一个笑,他调侃道:“可是,你长不了画上这么高的。”
新年伊始,汴京城再出重案,正一品武将枢密院的枢密使徐克亮在正月十五这天,被送进了刑部大牢。
此案由南帝亲自审理,历时整整十日,徐府被抄家的时候府中发现了大量密道暗室,通往汴京城各处别庄别院,这也总算解释了为什么苏南安他们卧底大半年都发现不了徐府的异常。
抄家过程中另有大量来历不明的财物被收缴进国库,徐克亮为官不清这一点已经是铁证如山。
与此同时,冷香丸一案的幕后主使青岚也被一并查出,正是徐克亮府中的教书先生,此人原本是焱国贵族,自八年前入京,而后一直借助徐克亮之力在汴京行事。
所有真相浮出水面,徐克亮彻底倒台,枢密使一职再度悬空,南帝故技重施,培植傀儡,独揽大权,任命朝中新秀,年仅三十的翰林学士方成建挑了大梁。
朝政混乱不堪,朝中却是无人敢言。
然而看似混乱的背后,正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重新分布势力,有人远离朝堂,却早已将朝堂玩弄于鼓掌。
京城外,十里亭,正要离京的李不凡等人,“巧遇”了正在游山的邱玉明。
年过七旬的邱玉明,看起来依然精神抖擞,他朝众人拱手道:“诸位,保重。”
简短的两句话,已经包含了太多的内容,这是邱老的郑重一诺,他们离京赴边后,朝中的一应支援都将交由邱老等人,确保他们的边塞的建军计划不会受到阻碍。
李不凡携他身后诸位将领朱英,齐虎,方仲凯,还有苏南安,齐声回道:“邱老,保重。”
此一别便是三千里地,五匹骏马奔驰在古道上,扬起阵阵黄沙。
邱老目送他们远去,心中渐渐升起一股豪情,他历经三朝,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开始了。
皇权?是时候收一收了。
☆、第85章 不死之身
初夏午后,阳光正暖,伴着徐徐清风。
高楼林立的城市被镀上一层金晖,车流不息的街道上横着数座天桥,桥上人来人往,皆是形色匆忙,唯独一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似有些悠闲地双臂倚在桥栏上,目光静静凝视着远方。
她着一身白色长裙,勾勒地身材凹凸有致,一双腿笔直修长,披肩卷发柔软地垂过腰间,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栗色,时有微风徐来,吹起她额前一缕刘海,露出明艳动人的容颜。
远远望去,她翩飞的裙摆,微扬的发丝,更衬得她不像个凡人,而是误入尘世的精灵。
当然,这是在她不开口说话的情况下。
静态唯美的画面瞬间打破,女子突然弯身拎起了脚边的时尚背包,拉开拉链取出了一份某市中心医院的诊断书,愤愤地扫视了两眼,然后刺啦刺啦撕了个粉碎,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去你的精神病!去你的留院观察!”
女子背上包,无视身后一众人或震惊或探究的眼神,动作潇洒地迈着长步离开。
这天桥架得很高,台阶也修得很窄,她下楼梯下得极快,一个没留神便脚下踩空。
“啊——”
一声尖叫过后,她身子骤然失去平衡,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行人听得尖叫声后,纷纷环顾四周,然而车水马龙的街头,并不见任何异状。
而在距此约一千三百多年的另一个时空,一座青草茵茵的小山坡上,一具白色的人形物件正骨碌骨碌地从坡顶上滚下来。
“啊——”
高分贝的尖叫声,惊得旁边树林中的鸟雀成群飞散,飘落大片的羽毛。
片刻后,女子止了惊叫,狼狈地从草丛中爬了起来,原本纯白的棉裙此刻有好几处划破,沾染上大片青黄不明的污渍,或许还有某不明生物的排泄物。
前一刻还美得出尘,这一刻已经如同难民。
女子欲哭无泪地垂着自己受伤的双臂,裸。露在外的白皙上,布着一道道细浅血痕,不很疼,但是感觉发麻。
她略微有些惆怅,叹息道:“每回都这样,敢不敢提前打个招呼?”
女子驻足歇息了片刻,待渐渐适应了手臂上的疼楚之后,才一点点捡干净裙裳和发间的杂草,又从包里取出碘酒棉签和创可贴,将胳膊上的伤简单处理。
然而对于丢失在山坡上的那只鞋,她却是有些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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