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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把娘子克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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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要继续逃命啊,筹划了这么久才逃出汴京城,怎么们能就此功亏一篑呢?
可是要是把他扔在这里自己离开,她又真的做不到,毕竟林素长得这么帅,南朝又这么多断袖,把他扔在这里……说不定就被什么人给糟蹋了。
那还不如让她糟蹋了好,左妃有些无耻地想着,手上动作越发粗鲁……
大概是她的紧急措施有了些效果,也可能是她清洗伤口的动作太粗鲁太疼,总之林素竟然醒了。
“你……”,林素用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影从模糊到清晰,他动了动嘴却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听见他的声音左妃立即看过来,发现他已经睁开眼了,得,这下子她不用左右为难了,神情难掩激动地凑近他说道:“偶像,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此时的林素还有些蒙圈,面前这位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鹅黄的普通粗布衣衫,头上还包了一块蓝色帕子。浑身上下并无其他装饰,双肩背着一个古怪的包裹,手里还拿着他的玉佩,地上扔着他的荷包和散银……
最终林素的视线落下了左妃手里的羊脂白玉上,当场被抓包左妃的脸色忍不住红了红,不过她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将玉佩和银两装进了那只荷包搁在了他手上,语气极为诚恳地说道:“你中毒了,是我救的你”,说着还指了指他受伤的胳膊,然后一脸期待地等着他的反应。
“多谢姑娘搭救”,林素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左妃闻言甚是开心,主动上前搭把手,“你放心,你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可是将来还要为南朝殉葬呢,绝对不会死在这儿的。
“啊,对了,偶像,你看你的马还在呢,你赶紧进城去找个大夫吧”,左妃话音刚落,便见树林里的骏马哒哒地走了出来,在他两人面前停下。
此时林素已经站起身,接着就见他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在身上啪啪啪点了几下,身旁的左妃看的一脸莫名其妙,“那什么,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继续赶路了啊”
林素渐渐站稳之后左妃就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臂,重新提了提自己的双肩背包,一脸笑意地看着林素,本想朝他拜拜手,可是想起自己面目全非的双掌结果还是放弃了,说完她也不再等林素反应,直接转身就走。
“姑娘等等,在下林素,今日是林某冲撞了姑娘,又得姑娘相救,如此恩情,林某不能不报”
左妃转身的动作太快,直到她已经走出三步远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左妃的背影弯身行礼道,听完他的话左妃便停了下来,然后迅速调整表情缓缓转身,朝他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微笑。
真是可惜,林素弯着身没有看到,左妃略有些叹息地说道:“若是平时也就罢了,你想怎么报答我都成,但是我现在实在赶时间,就先欠着吧”,虽然她明知道将来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他报答了,不过只要想想大诗人林素还欠着自己的救命之恩就觉得好自豪。
古人一般都是怎么报恩的呢?比如说以身相许啊,重金酬谢啊,写首诗啊,画个画啊,什么的,她一定来者不拒。但是现在,逃命要紧。
末了,左妃又加一句,“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见过我……”,说完之后左妃又要转身,只是这时林素已经直起身,他也大概知道了这姑娘是个什么性子,所以当左妃说完话后他立即就反应过来上前几步,将手里的荷包递给左妃,视线落在她受伤的双掌上微微皱了下眉,“姑娘放心,林某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姑娘行踪,这个荷包还请姑娘暂且收下,他日若有缘再见,林某再报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此时林素的嘴唇还黑着,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秀,左妃站在这么近的位置看着他,只觉得小心脏噗通噗通…
☆、第14章 主左妃
左妃突然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这是犯花痴的时候吗!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她迅速回神,接过林素递出的荷包朝他点点头,“你还是赶紧上医馆吧,抓紧时间解毒,一定要把毒素清除干净,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啊,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偶像,保重!”,左妃炮雨连珠地说完,之后便迅速地转身离去。
这条山道还挺长,并无什么曲折,左妃也是走得飞快,其实林素是她后世很喜欢的一个诗人,她读过他所有流传下来的诗,真是天妒英才竟然让这般好青年英年早逝,想着左妃就突然扭过了头,想要再远远看一眼史上这位永垂不朽的爱国诗人,结果……
偶像没见着,倒见了一群骑马的人,踩着漫天灰尘朝她飞奔过来……
“人在那!驾!”,不知是哪个大喊了一声,吓得左妃再也顾不上其他拔腿就往树林里跑。
只可惜已经晚了,杨树林里并没有什么可以遮身的灌木丛,左妃始终没有逃离出那些人的视线。
打头的是她二十三岁的哥哥左赫,眼看着左妃就在不远处了,他一勒马缰绳翻身下马,开始朝着左妃追过来,同时对着身后人喊道:“你们留在这,原地待命”
左妃跑得气喘吁吁,看见只有左赫一个人追过来的时候她便停了下来,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眼睛看着慢慢向她走近的左赫。
嗓子里灌了风,她难受得说不出话,左赫沉着脸走了过来,“小妹,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左妃闻言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像话?她穿越过来这件事本身就不像话!
世道这么乱,她能有什么办法?不逃难道留在汴京城等死吗?
“跟我回家”,左赫已经走至她面前拉起了她一只手腕,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掌,左妃疼得呲牙咧嘴,哇哇大叫,左赫立即便松了她的手腕,左妃顺势朝后退了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左赫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受伤,“小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究竟是怎么了?”,从前的左妃很乖巧很懂事,虽然在观音禅院长大,但是性格依然活泼可爱,他每次去看望她的时候,她都会特别开心,拉着他的衣袖不舍得让他走。
可是现在,她连看着他的眼神都是陌生的,警惕的。连他的靠近,她都是拒绝的。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离家出走有多危险,爹娘都很担心你,别再任性了,跟大哥回家”,左赫一边说着,一边有些不死心地上前走近了一步,一脸真诚地朝着左妃伸出一只手。
就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左妃就已经再次回退两步了,外面是很危险,但是家里也不见得安全,她又不能装一辈子左妃。
她是司雨,她不想忘记。
“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除非我死了,你带着我的尸体回去”
说到这里,左妃双目环视一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河,河宽将近十米,此时正值初春,河水肯定还是有些冰冷,但是她的水性还不错,跳河游走,可以一试!
她看了看那小河一眼,打算找准时机就往河边跑。
她的意图左赫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所认识的左妃是不会水的,一旦跳下去,那就是必死无疑了,左赫眼里的伤痛又深了几分,他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啊,如今竟然是要对他以死相逼吗?
“你可有想过爹娘?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让他们怎么办?”,左赫心痛不已地对着左妃说道。
然而左妃并不接他的话,只在专心地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环境,她也只能对不起左家了,真正的左妃,谁知道去哪了,说不定已经死了呢。
她终究不是左妃,也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份活着。
“你可有想过玉儿和悠悠,若是左家嫡女逃婚的消息泄露了出去,你让玉儿和悠悠以后还怎么嫁人?她们那么喜欢你,你真的忍心毁了她们一生吗?”,左赫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中悲痛不已,她的妹妹几时竟变得这般任性妄为了?
闻言云妃脸上的淡然也渐渐维持不住,她并非没有想过,玉儿和悠悠都是左府庶出的小姐,在汴京城说亲原本就不易,玉儿九岁,离说亲还早,可是悠悠已经十四岁,刚刚才和汴京城一家富户的长子定了亲,她以为即使将来左家发现她不见了,也会将此事压下,左家能把原主藏在观音禅院长达十年之久都不被外人知晓,想必也能将她逃婚之事掩下。
左赫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语气有些气愤地说道:“我带着满府家丁出城寻你,你以为没有惊动御城军吗?左李两家婚事早已人尽皆知,若是你当真逃婚,李大人朝上参父亲一本,你觉得,父亲御史之位还能保得住吗?!”
左无年为官数十载,在官场左右逢源混得可说是风生水起,他从未被人寻到过短处,若是左妃当真逃婚,那便是他身为御史家教有失,丢了乌纱也是有可能的。
左妃脸色渐变,她也不想拖累这些人,可是。。。。。。叫她老老实实地嫁去李家,那就是叫她去送命。
上天有好生之德,佛祖也不会怪她的!
想定之后左妃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突然对着左赫的身后大喊一声:“父亲!”
闻声左赫便下意识地回头,左妃趁着这空档顿时脚下生风朝着河边跑去,反应过来的左赫见状立刻大步向她追上来,“小妹!你别胡来!”
初春的山野还是有些冷,河里的冰也才刚刚开化不久,有些背阴的地方甚至还飘着一些碎冰,左妃若是跳下去。。。。。。后果他已经并不敢去想。
爆发了无限求生欲的左妃变得动作飞快,左赫竟然被她甩开了不小的距离,不一会儿她便到达了河边,没有丝毫犹豫就要朝河中跳下去,突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了知觉。
看着突然倒下的左妃,左赫顿时心中惊慌无比,朝着她猛地扑了过来,他跌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已经晕倒的左妃,控制不住情绪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声喊道:“小妹,你怎么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惊慌颤抖。
“你醒醒啊,小妹”,很快左赫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夹杂着哭腔,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怀里的人生机特别弱,弱的几乎没有,就像是。。。。。。已经故去的人。
“来人啊!快来人!”,左赫朝着树林中大声喊道,同时一把将左妃抱了起来,朝着官道上奔去。
太过惊慌的左赫没有发现,就在他的臂弯里,左妃一双眼缓慢地睁开了一条细微的缝,神情哀伤又有些眷恋地看着他,然而这眼神却是转瞬就消失不见,她像是累极了一样又重新闭上眼。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结束的太快,以至于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左妃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挂着淡碧色床帐的闺床上,神志渐渐回归,她却惊得面无血色,双手抓紧了床单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想起她晕倒前那一瞬间,灵魂就像是飘了起来,硬生生地被什么从身体里挤了出去,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她脑海中升起,原主左妃,她还活着。
就在,这具身体里。
那她呢?如今她算什么?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入侵者吗?
左妃神色颓然地看着自己包扎齐整的双手,这不是她的手。
她跑不了了,原主左妃,在阻止她逃跑。
不,她不是入侵者,她其实是被囚禁者!
左妃突然张大了嘴,裹着纱布的双手捂了上去,她慌忙地从床上跌了下来,爬起身扑向一旁檀木雕花的梳妆台,手腕撞在桌沿上她也忘记了疼。
视线落在一个精致的木匣上,她颤抖着的手无法用力掰开匣子,情急之下她双掌托起匣子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将其掷向地面,发出“咣当”一声沉闷声响。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丫鬟紧张的问话,接着就感觉门板微动,像是有人正在推门。
“别进来!”,左妃立刻抬头喊道,声音里带着惊慌和颤抖。
门外果然安静下来,匆忙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左妃盯着地上微黄的信封,缓缓蹲下去,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笺,一点点展开。
她其实是见过这封信的,那时候她才刚刚穿越过来,在一间陌生的禅房中醒来,躺在一张古香古色的床上,手里就握着这封信。
只是那时候她还不认得南朝文字,翻开信笺看了一眼之后就塞进了小木匣底层,后来她终于学会了南朝文字,却早已将这封信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如今她突然想起,这封信,会不会就是原主写给她的。
请
代
我
活
下
去
细腻娟秀的字迹,与左妃房中那些手抄的经书字迹完全一致,左妃僵着身子一动也不能动,她盯着手里的信笺内心燃起熊熊怒火,代你活下去,凭什么?!
你是你,我是我。
你是左妃,我叫司雨。
她也曾拥有自己的人生,凭什么要她就此忘记自己的身份,代替另一个人卷入这场动荡的历史乱流?!
手中的信笺早已被她攥得不成样子,眼里升起一股浓重的不甘,一场莫名其妙的穿越,一缕原主残魂,就想将她推入不属于她的命运里。
她不同意!
☆、第15章 引蛇出洞
汴京城近日里来有些不太平,百姓们经常看到一幕奇异的景象,一队队身着紫衣,头戴银盔,腰间跨刀的士兵在汴京城的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只要看见中年男子就强拽起来打量一番盘问一番才给放行。
这些军爷看一个个都是高大魁梧的身材,神情凶神恶煞的,可把城里的百姓们给吓坏了,多少人活了半辈子了都没见过这阵仗,对于汴京城的百姓们而言,这些紫衣士兵远不及御城军们看起来可爱,每次看到他们一出现在街道上,路上行人瞬时就能减少一半。
至于这满城官兵究竟是在抓什么人,一时间,坊间也是各种猜测传言不断。
事实上这些紫衣官兵并不是什么坏人,他们乃是南朝装备最全,兵力最强的正统御林军,正在奉命捉拿在逃嫌犯蔡源来。
自从那日清木阁事件之后,蔡源来虽然被送回了蔡府,但是除此之外,却是没有人敢在皇帝下诏之前对蔡源来有任何动作,即使吏部尚书朱华文当天就已经带了奏折进宫觐见皇帝,可是当御林军奉命前来查封蔡府捉拿蔡源来的时候,蔡府早已是人去楼空。
除了家丁丫鬟,就只剩下几名年迈的管事了,蔡源来及其家眷早已不知所踪。
后来蔡府被抄家,巨额的金银财帛足足让户部借调来的盘账官员忙活了三天三夜才清点完毕,南宫明宇看到最终的账册之时,已经被手里的天文数字气的手发抖,南朝富庶,没有战争消耗,国库也算是充裕,但是,南朝国库十年的总进项竟然不及从蔡府搜出的这些财物,南帝如何不怒?
天子一怒,一道圣旨赐下,势必要将朝廷要犯蔡府众人捉拿归案,一个都不能少!
好在御城守将李纲提前做了部署,及早封锁城门戒严,东西南北四大门派重兵十二个时辰轮班把守,所有进出汴京城的人行车马都要经过严格盘查。
这才使得御林军这些日子在汴京城里没有白忙活,抓到了不少蔡家亲眷,只是唯独找不到蔡源来,据蔡家的亲眷们称,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蔡源来的面,带着他们出逃的是蔡源来身边的得力下属,而就在他们被抓之后,那下属已经自缢。
已经十日过去,蔡源来仍是下落不明,皇帝对此甚为恼怒,他最亲信的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竟然敢背着他犯下这等罪状,东窗事发了不来自首还敢逃!
南宫明宇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便将矛头指向了御林军将领钟安在,限他两日之内将蔡源来抓拿归案,否则……皇帝倒是没有说否则怎么样,但是钟安在心里清楚,罢职免官都是小的,能不能保住项上人头才是大事。
钟安在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不过他脑子还是很好使的,他当即向南帝进言道,汴京城里里外外早已搜查数十遍,仍不见蔡源来踪迹,这说明蔡源来极有可能已经逃离京城,此乃御城军主帅失职,实在是怪不得他。
于是一开始立下头功的李纲,瞬间便成了放走朝廷要犯的罪魁祸首,这般神转折便是李不凡也没有想到。
两日时间,若是还不能将蔡源来缉拿到案,李纲也免不了要与钟安在共担失职之罪。
此时李府当中,李家父子三人端坐在李父的书房中,神情似乎并不如外界所传的那般焦虑。
“敬之啊,差不多就准备收网吧,城门这几日封严,倒是给百姓们填了诸多麻烦”,李纲坐在堂前正位之上,对着李敬之说道。
自蔡源来昏迷不醒被送回蔡府开始,蔡源来就再也没能脱离李家亲兵的监视,之所以对他监而不捕正是为了揪出蔡源来这几十年来在朝中布下的暗桩,御林军在蔡府大肆查抄除了获得不菲的赃款,却是没有找到任何蔡源来收受贿赂中饱私囊的账册名单。
于是李家父子便决定“放虎归山”,放长线钓大鱼,此时蔡源来孤身一人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汴京城的,他必然要动用自己最信任的朝中力量,如此一来他们才好顺藤摸瓜,将蔡氏党羽一网打尽。
李敬之听完李父的话,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弯身抱拳对着李父行了一礼,沉声回道:“是”
南帝实在是催得厉害,否则按照他们的原计划,是打算等到蔡源来底牌耗尽的时候才动手将他抓捕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南宫现在已经恼怒,若是再不将蔡源来捉拿到案,他们全都得遭殃。
“明日寅时三刻,你亲自带兵攻进何府拿人,凡有阻挠者”,说到此处,李父猛然拍案而起,严声喝道:“一律拿下!”
蔡源来逃离蔡府之后,又经历几番辗转,最终藏身在正二品参知政事何叔淼在城西的一处私宅中,此地临近东城墙,东城门的守卫将领已经被他买通,明日黄昏之后,何叔淼便会安排人送蔡源来出京。
如今汴京城中到处都是官兵,何叔淼的私宅乃是他家夫人在坐镇,何夫人出身皇族,娘家是安国公府,同时又身有诰命,御林军奉旨全城搜查却也不敢来敲何夫人的门。
何府私宅中多是女流之辈,所以可想而知,明日寅时李敬之想要带兵去何府拿人会面临什么样的阻碍。
但是,军令如山。
李敬之毫不犹豫地回道:“末将领命!”
一直默不出声的李不凡此时突然站了起来,上前几步对着李父行礼说道:“父亲此举恐有不妥”
一旁李敬之微微侧首看向他,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对主帅的命令产生质疑,这绝非一个军人该有的素养。从公来说,李纲是他们的上司,从私来说,李纲是他们的父亲,无论是为臣为子,他们都没有质疑的资格。
堂上李纲已经再次坐回自己的座椅,看着李不凡开口说道:“有何不妥?”
李不凡这才直起身来,放下双拳斟酌着说道:“寅时攻入何府拿人,虽然避免了打草惊蛇,但是难保不会逼急了何叔淼,蔡源来已是丧家之犬,但是何叔淼,他却是还有翻牌的机会”
李纲听着听着渐渐皱起了眉,忍不出出言打断道:“他包庇朝廷要犯,已是必死之罪,何来翻牌之说?”
被打断的李不凡正要继续说下去,一旁的李敬之却早他一步开口道:“蔡源来既然能找上何叔淼,两人之间必然是早有龃龉,而何叔淼愿意这般倾尽全力来帮助蔡源来,说明蔡源来手上有他致命的东西”
李敬之的语速渐渐慢了下来,最后沉声说道:“若是蔡源来不能成功出京,那便只有死了”
“没错,何府有足够的时间赶在我们之前,杀掉蔡源来,等到了那时候,安国公府势必会站出来替何夫人撑腰,届时蔡源来已死,何叔淼又怎会没有应对之策?即便蔡源来当真死在何府,他们也必有脱身之法,所以……”
“所以我们必须活捉蔡源来,悄无声息!”,李敬之看向李父眼神定定地说道,对方沉默了片刻后反倒是将目光落在了李不凡身上,朝他问道:“你有何良策?”
闻言李不凡敛下眼眸,提起衣摆对着地板就直接跪了下去,“儿子并无良策,唯有兵行险招,引蛇出洞”
要在何府众人无所察觉的情况下带兵活捉蔡源来,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蔡源来身边随时都有何府侍卫跟着,但是他们也不能在何府之外动手,一旦蔡源来脱离了何府,那么再想找到这人勾结的证据,恐怕比登天还难。
“儿子有一计可试,我们不便带兵进入何府,可以派些身手好的人假扮刺客,潜入何府假意暗杀蔡源来,此番打草惊蛇,蔡源来藏身之处暴露,他要的做的第一件事必定就是转移,但是何叔淼未必会同意,蔡源来是个聪明人,不会就这么轻易把身家性命都交付给他们,他定然有办法逃离出来”
“即使他不能,只要有了我们暗中相助,也能成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何府外,守株待兔”
“妙啊!二弟,如此一来,我们也不必正面得罪安国公府,何叔淼也是在罪难逃”,李敬之听完之后,不禁拍案叫绝。
李纲眼中同样闪过一丝赞赏,只是瞬间就消失不见,他沉吟片刻方才说道:“方法倒是可行,只是……实施起来未必如你所说的这般轻松,如今何府当中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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