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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一越尘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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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几人走进厅中,前面是个年轻女子和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后面跟着五个青年带刀男子,却是官兵打扮。
  游骥上前,抱拳道,“在下聚贤庄庄主游骥,请教几位的身份。”
  年轻女子并没理会,先将中年人请到厅中坐下,自己则站在一边,视线扫过厅中众人,冷声道,“你一干人等在此聚众谋事,可是要意图造反?”
  众人闻之哗然,有人开口喝道,“你这丫头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此胡说八道?!”
  薛神医和游骥对视一眼,均觉这一行人只怕来者不善,只是不知是何身份,并不敢太过怠慢,薛神医上前一步道,“我和游庄主在这聚贤庄内召开英雄大会,只为商讨江湖中事,何来聚众谋反一说?”
  年轻女子道,“如你所说,这丐帮中人为何也在此处?”
  薛神医奇道,“这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我们召开英雄大会,他们怎的不该在场?”
  “因为丐帮有人与西夏人暗中勾结,通敌叛国,你们与其在此地集会,难道没有嫌疑么?”
  “放屁!”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丐帮几时与西夏人有所勾结?”
  “……”
  她话一说完,顿时引来丐帮中人的怒骂质问。
  徐长老止住身后众人,看向她道,“又是你?不知姑娘处处针对我丐帮,是何缘故?”他认出了她就是当日跟在乔峰身边的女子,只是不知乔峰是否就在附近,这二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叶念勾了勾嘴角,道,“徐长老,上一次见面我可是救了你们丐帮众人,你却说我针对你们,岂不是太过颠倒黑白了么?”
  “这……”徐长老一滞,不快道,“你诬蔑我丐帮与西夏人勾结,不是针对陷害又是什么?”
  叶念道,“我也知道不拿出证据你是不肯认的。”抬手击掌两声,外面两个军官便押了个人进来,看穿着打扮像是丐帮弟子。
  众人之前听到他们相识,言语中似乎有些恩怨,虽然不解却是没有怀疑丐帮的意思,但眼见一名丐帮弟子被押进厅来,都暂时住口瞧了过去。
  游骥见了那两名军官身上服饰,心中却是一惊,暗自招了名手下过来,低声吩咐几句,让那人去了。
  叶念道,“徐长老,你且认认,这可是你丐帮弟子?”
  徐长老向那人瞧了一眼,他久不理会帮中事务,并不十分清楚,却听身后陈长老道,“不错,这人确是我帮中三袋弟子,你们为何捉了他去?”
  叶念道,“三个月前,夏军数十万人进攻木波镇,章楶章大人率数万宋军迎敌,敌我兵力悬殊,兼之事出突然,朝廷不及救援补给,章大人却在镇中与众将士坚守了一月有余,后又在洪德城伏下一万精兵,大败夏军。其结果固是章大人统军有方,用兵如神,却也是因着有充足的粮草后援,才不至于顾此小节而失了大局。”她略一停顿,看了眼厅中众人,不紧不慢问道,“诸位可知这后援是何方势力?”
  群雄不知她为何讲起两国战事来,但听她提及木波镇大捷,也均是有些热血上涌,当下便有人回道,“据说是城中的什么商会。”
  有人补充道,“那叫嘲风商会,是些商人组建的。”
  旁边便有人奇怪问道,“纪兄,你怎的如此清楚?”
  那人淡淡一笑道,“我有友人便在那商会之中,听他提过些事情。”
  厅中众人一时就此话题谈论起来,乔峰在叶念刚出现时已是十分惊讶,此时听到‘嘲风’二字,心里更是一动,想起那日叶念送他的玉佩。他从前行走江湖并未留意,得了叶念嘱托后方才注意到此标记分布甚广,在一些酒楼客栈,商业店铺中均能见到,那些人见到他身上玉佩,都以贵宾待之,服务分文不取,在钱庄之中,更是可以支取千两以下银钱,他这才明白叶念送他之物价值为何,心下复杂难言,一来不愿白白索取,二来他也不爱戴这些玉饰,便将这玉佩贴身收藏,因此这会儿并没让人瞧见。
  薛神医见话题被带偏走,出言道,“不知姑娘说这些话,与我们先前谈论之事可有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叶念看了他一眼,道,“西夏人狼子野心,觊觎我大宋已久,朝廷防备,天下有识之士更当尽己之力,协助朝廷共御外敌。刚才各位所说不错,那嘲风商会便是京中一些爱国商士自发组建,年年向边境军营捐银拉物,为的是减轻朝廷负担,保国固防。幸得如此,木波镇一战我军才无旁忧,能够专心作战。你们说,这商会可是值得肯定?”
  此战前,这商会并没什么名头,鲜有人知,战后才逐渐被人提及称赞,在场众人已有耳闻,此时又听叶念分析解说,大都点头道是。
  叶念将众人神情收入眼中,话题一转道,“可恨西夏人奈我大宋朝廷不得,便暗遣了奸细去破坏商会,近来汴京和洛阳一带许多分处都遭人刻意捣毁,损失严重,来人行事遮掩,却还是叫我查出了身份,原来正是丐帮中人。”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我丐帮素来视辽夏为死敌,又怎会与外族蛮夷勾结?更没可能去那甚么商会捣乱!”奚长老喝道,“你如此诬蔑我丐帮,究竟是何意图?!”
  叶念道,“我有没有诬蔑贵帮,这位长老还请去问问你们这位帮中弟子,看他如何答你。”
  徐长老心想这女子心计甚深,先是让他们认了这是丐帮弟子,现下又让他作什么证,万一这人说些不好的话出来,不是大为不妙?当即微一眯眼,道,“他即便是我丐帮中人,落到你手上,却也不知被你用过什么手段,说出来的话能当得真么?”
  叶念一笑道,“我只是将他捉住查问,未行私刑,徐长老年岁已高,看不清楚也不奇怪,在座各位明眼瞧瞧,那人身上可有伤处么?”
  众人见那人神情畏缩,却是不像受过刑的模样。
  奚长老心下有气,朝那人喝道,“我丐帮中人行事光明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你且给我站直了好好回答,这姑娘所说之事,你做过没有?”
  那人得了命令去些商铺捣乱,本不觉着是何大事,但刚才一番听闻隐约明白此事牵连甚大,有些茫然惊慌,这时听到帮中长老喝问,忙躬身答道,“是,奚长老,我和……和帮中一些兄弟听命去捣乱些商铺,但实在不知道什么商会,更绝对没同西夏人勾结。”
  众人听他承认,都是一愣,又听奚长老问道,“你们是听了谁的命令?”
  那人抬头向厅中某人看了一眼,又忙低下头,呐呐不敢答话。
  在座众人何等敏锐,一望之下便知他看的正是先前丐帮中慷慨发言的全冠清。丐帮有人认得那弟子是大智分舵中人,早先猜到了两分,奚长老瞧了眼脸色微沉的全冠清,不冷不热道,“全舵主,此事你有何解释?”
  乔峰听到此处,心想这全冠清心胸狭窄,定是记恨叶念当日出口不逊,想要寻她报复,心下有些愧疚自责,他只想到一层,却不知更深,那全冠清记叶念对他无礼,却更疑心她知道自己秘密,派人查了她的底细,想要给她些教训。
  全冠清朝周围一抱拳,朗声道,“薛神医,游庄主,在座各位英雄好汉,你们有所不知,这名女子同乔峰那契丹狗贼是一路的,说不定正是契丹派来的奸细,她知道我们在此召开英雄大会是为对付那番狗,便来花言巧语,意图混淆视听,挑拨生事,诸位千万别受了她的离间。”
  众人似乎恍然,对叶念等人顿起防备之心。
  叶念看了全冠清一眼,淡淡道,“全舵主,你可知诬蔑朝廷命官是死罪么?”
  全冠清知她底细,冷笑道,“朝廷命官?请问你身居何位,官谓如何?”
  叶念对旁微一躬身道,“这位是本地太守刘大人,我们一起前来是为官府查案,你却诬蔑我们是辽国奸细,不是死罪是什么!” 
  

☆、第 14 章

  众人均是吃惊,没想到那貌不惊人的矮胖男人居然有此身份,当下面面相觑,薛神医和游氏双雄对视一眼,游骥上前道,“原来是太守大人驾临敝庄,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我等今日聚集在此,只为江湖中事,不敢涉议朝政,这中间恐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大人明察。”
  刘大人瞧了他一眼,道,“本官自会明察,你等若是清白的也不会着了冤枉。”
  游骥心下不安,却不能多说,抱拳退到一旁。
  全冠清也全没料到,一愣后辩道,“我说的只是你,并不牵扯上大人,你莫要胡乱陷害。再说你不过一介平民,又有何资格立场来质问我?”
  叶念笑了一笑,说,“我是嘲风商会的会长,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立场?”
  众人见她年轻,心下怀疑,但见到旁边那位大人并无反驳,心想那商会如今也算一方势力,若她说的假话,又怎能请得太守前来。
  全冠清显然也想到这层,心中暗惊,转向太守道,“大人,江湖中事你多有不知,那乔峰生是契丹狗贼,为祸武林,早有投辽背宋之心,这女子与乔峰熟识,定与辽国有所牵连,那商会中固有人真心爱国为民,但此女子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进到商会,实在居心叵测,还请大人严加提防,别中了敌国奸计。”
  刘大人面无表情道,“你道本官是那是非不分的昏官,辨不清忠奸么?本官且问你,嘲风商会是否你唆使人去蓄意破坏?”
  全冠清听他于自己所说之话含糊带过,反是针对质问,转头见到叶念眼中嘲弄之意,心下一凛,暗道这女子定有什么强势后台,不论她是否奸细,这狗官也只在意前途官位,而非大宋安危。
  当即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事到如今,我也无甚可隐瞒的了,这位姑娘先前对我帮言辞上多有侮辱,我才派了人去她店中给些教训,并不知道那些商铺是属于什么商会的。”
  “知不知道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叶念淡淡道,“你说我对你帮言辞侮辱,不知我说了些什么,竟让你如此记恨?”
  全冠清道,“当时徐长老和帮中各长老都在场,均可作证。”
  帮中几位长老互相看看,都觉当日这姑娘言辞虽不客气,却也不曾出言侮辱,当下觉得这全冠清小题大做,若真说出来,还不叫天下英雄笑话,再说他们堂堂丐帮,竟去跟个小姑娘为难,均觉面上无光,因此谁也不肯出声。
  厅中人见状都觉异样,全冠清面色尴尬,暗恨丐帮众人不肯与他同仇敌忾。
  叶念哼笑一声,问道,“先前你说乔峰投辽背宋,可有证据?”
  全冠清道,“他是契丹狗种,天下谁人不知,还需什么证据解释?”
  叶念问道,“这么说他生来是契丹人,便是他的错了?”
  “不错。”全冠清毫不犹豫答道,其时中土汉人,对契丹人切齿痛恨,视作毒蛇猛兽一般,因此听者大都不觉此话不妥。
  叶念淡淡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你爹妈将你生得如此阴险狡诈,无耻下作,也是你的错了?”
  全冠清再有城府,当着诸多英雄的面被如此侮辱,也忍不住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叶念冷声喝道,“全冠清!乔峰原本并不知自己身世,为人慷慨侠义,不曾做过半点坏事,江湖上谁人不知他的名声。是你和马夫人勾结,故意透露他是辽人,连番设计陷害,怂恿武林中人与他为敌,让他在大宋失去立足之地,将他逼向辽国,你明知他武功高强,智勇双全,若真得统领辽兵,势必对大宋造成威胁,到时西夏便是有机可趁!你先将乔峰逼向辽国,后毁我商会,意图削弱大宋边境固防力量,桩桩件件均是为了西夏的利益,还敢狡辩自己不是西夏人的奸细!”
  这一番话冷言厉色,直将厅中众人听得呆了,乔峰也听得愣住,一时想,她为何要这般替自己讲话,一时又想,事情竟是如此么?忍不住的有些气血上涌。
  全冠清听她是非颠倒,将白的生生说成了黑的,心下冤枉得紧,惊怒气恼积于胸口,一时作声不得,倒颇感受到了几分乔峰当日的心境。
  薛神医见状微微皱眉,心想既是自己邀了群雄来此,那全冠清怎的都不能这会儿被官府抓走,否则不但对丐帮无法交待,更会在众人面前大失颜面。想着便说,“姑娘刚才所言实有偏颇,那单正一家数口,谭公谭婆,赵钱孙等人均是被乔峰这恶贼所害,何来陷害之说?就连他养父母现下也已失踪,想必也是他的作为。”
  叶念问他,“薛神医,请问是谁亲眼瞧见了告诉你的么?”
  薛神医一滞,实话是谁也没真正看见乔峰下手,但那些人尸体被发现时,均是胸骨断裂,显是被高手一掌震死,武林中有此手段的人不多,与这些人有仇的更是只有乔峰,谁会作二般想法。
  叶念摇头道,“‘听闻’是医术手段,可不能作为断案的依据。”
  薛神医听她一语双关,暗指自己只知医术,不懂其他,不悦道,“我们江湖中的事自会解决,不需要你来指……”
  “薛神医,还请慎言。”叶念打断他,淡漠道,“江湖再大,难道不是大宋的土地,受不得律法的约束么?”
  薛神医发作不得,哼了一声,拂袖侧过身去。游骥上前一步,冲叶念抱拳笑道,“姑娘看来是与乔峰相识,那不知可否相告,适才那几位遇害之时,乔峰身在何处?”
  “不错,你既觉得我们拿不出证据说那恶贼杀人,那你可有证据说他是清白的么?”有人见她惹恼了薛神医,为表讨好,顿时出声质问。
  乔峰眉头微敛,那几人遇害时,他正陪着爹娘,这话却不能说,若有人追问他地址,万一那黑衣人此时也在人群中,岂不是将爹娘置于险地。但他也不忍见叶念为了自己受到为难,心想自己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一名女子替自己遮挡风雨,想着就要站起身来,手掌却忽然被人按住。
  阿朱凑近他,低声道,“你现在出去,才是叫这姑娘为难,我瞧这姑娘很有法子,定有说辞回答的。”
  乔峰闻言略有犹豫,又将视线投向厅中。
  见叶念不紧不慢问道,“那几人可是在这月十三,十四日内接连遇害的?”
  游骥道,“不错。”
  叶念仰头想了想,说,“嗯,我记得了,那两日我和乔大哥去了刘大人家里做客。”说着转头对那太守道,“刘大人,前阵子张大人府上请了新的厨子,做了些糕点送过来,大人特意着人请我和乔大哥去尝鲜,还留我们住了几宿,正好就是那几日,大人记得么?”
  刘太守觉着自己跟这些江湖中人打交道已是降了身份,听她牵扯上自己,心中便是一声冷哼,但听到张大人的名号,暗道这毕竟是枢密院交待下来的事儿,自己可不好怠慢,当下缓缓扯起嘴角,说道,“不错,那糕点的味道可是甚好,改日我们应当登门拜谢一番才好。”
  “是。”叶念笑道,“大人但凡得了空,民女必定陪同前往。”
  两人一对一答全无商量,但都是擅长做戏之人,因此表现很是自然,众人一时犹疑,即使不信也不敢去质问朝廷命官。
  叶念又转向众人道,“我们从刘大人府上出来后,我因商会遭人破坏之事前去处理,而乔大哥则去了少林寺,说起来,这中间还有些隐情……”她来之前便差人去了少林,请玄慈方丈派人来这里替乔峰被人陷害一事作证,但少林现在还未来人。
  “阿弥陀佛。”厅外走进一位老僧,正是玄难和尚,他朝众人行了一礼,道,“这位女施主所言不假,乔施主之事,只怕是另有隐情。”
  众人对少林一向敬仰,听到玄难刚一进得大厅便口出此言,其中必定大有缘故,当下微一议论,便凝神以待。
  薛神医与少林寺几位高僧交好,见了玄难,忙迎上去,回礼道,“原来是玄难大师到了,有失远迎。不知刚才玄难大师所言何意?”
  叶念见了玄难,脸上露出些笑来,也上前见了礼。
  玄难对二人道,“两位派人上山,寺中均已收到讯息,只是事务忙乱,一时抽不开身,来得晚了,还请两位见谅。”这些日子玄苦受伤,易筋经被盗,寺中加强人手戒备,又因着前段时间大理玄悲之死派人前往姑苏查探,与那慕容复对质,说是事务忙乱,却也不假。
  说完便当着厅中群雄的面,将前段时间有人设计陷害乔峰之事详细说了,又道乔峰养父母并未失踪,而是被隐秘安置起来,以防遭人毒害。
  薛神医在旁听着,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开这英雄大会,便是为着召集群雄除掉乔峰那作恶多端的番狗,玄难这番话却有帮乔峰脱罪之意,这让他如何下得台来,当即出声问道,“这些事可是玄难大师亲眼所见?”
  

☆、第 15 章

  玄难听他出言质疑,心中极是不悦,哼了一声道,“这是我寺玄慈方丈和玄苦大师亲眼见证,又岂会有假?薛神医这是在怀疑我少林寺说谎么?”
  薛神医见惹他不快,自觉失言,便不再出声。
  少林寺在武林中威望甚高,玄慈、玄苦、玄难几人又都是得道高僧,在场众人无不信服。当下便有人想,看来乔峰真是遭人陷害,说不定那些恶事都不是他做的。也有人想,他也许没杀害父母和少林高僧,但单正几人未必不是他害的,官府中人的话从来都不可信。
  “我就道乔帮主不是那等弑父弑母的奸恶之徒,可江湖上偏有用心险恶之人,想要陷害于他。更有些无知愚昧之辈,明明不清楚情况,却偏要以讹传讹,实在可笑至极!”厅中一人朗声笑道,正是丐帮吴长老,他这些时日听多了周围人对乔峰的谩骂侮辱,偏又辩驳不得,满肚子怨气怒火无从发作,现在得了机会,便忍不住发泄出来,也不在乎得罪了许多人。
  “吴长老,那乔峰是契丹胡虏,早已被逐出丐帮,你怎的还能称呼他帮主?”徐长老重重哼了一声,说道,“况且他即使没杀别人,马副帮主之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那也说不得是遭人栽赃陷害。”吴长老毫不示弱,眼神瞟了瞟一旁的全冠清。
  全冠清之前余怒未消,此时更是窝火道,“吴长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竟是说我诬蔑了那乔峰不成?!”
  “你们都住嘴!”徐长老怒道,知道今日所谋之事难成,再待下去难免让江湖中人瞧了自己帮里的笑话,站起身冲薛神医抱拳道,“既然事情另有曲折,我丐帮众人留下也无甚意义了,就此向薛神医和两位庄主告辞。”
  “徐长老,事情还未交待清楚,你便想走了么?”叶念忽然出声道。
  全冠清怒目而视,喝道,“你当真要诬蔑我丐帮与西夏人勾结吗?我丐帮乃堂堂武林第一大帮,你们即便是朝廷中人,也不能轻易诬蔑陷害!何况这里一众武林同道,更不会坐视不理!”
  当即便有人出声附和,表示丐帮素行侠义爱国之事,不可能与西夏外族勾结。
  薛神医见状,低声对游骥二人道,“我看这情形恐怕无法善了,你二人令手下人准备,不得已时将那几人先行扣住,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拿了丐帮中一人去。”
  游骥闻言面泛难色,凑过去在薛神医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什么?!”薛神医闻言惊怒,游骥想要阻止已是不及,见他转了脸朝叶念大声道,“你竟还带了军中的人来?”
  原来先前游骥见押进那丐者的两个军官身上服饰与一般衙役不同,而是军营中的兵服,便悄悄派了人出去查看,发现庄外竟围了数百名官兵,列阵整齐,满是风尘肃杀之气。心中震惊,本不欲声张,见薛神医意图动手才不得不告之,没想到他毫无思量,竟然直接出声质问。
  群雄闻言顿时有人出去查看,回来均是面色难看,一时人心浮动,气氛紧张,丐帮众人更是如临大敌。
  叶念似无察觉,缓缓道,“章大人感念我等爱国为民的举动,知道商会遭到奸人破坏,损失严重,甚为重视,便派了手下人前来协助调查。”她说着轻叹一声,又道,“众将士前些日子为大宋抗敌,在木波镇与西夏军队苦战数十日,又连日奔波回京,实在辛苦,我本不想劳烦他们,但章大人好意却不敢推辞,我嘲风商会只有日后更加竭心尽力,报效国家,才能不负章大人与朝廷的重视。”
  她这一番话说得众人脸色又是数变,之前若还有人存着一战之心,现在却尽数没了,武林人口中最喜欢说什么公理道义,他们或许不怕死,却怕死得毫无价值,死后还要遭人唾骂。
  “我之前说大家在此聚众谋反……”叶念略一停顿,见到众人脸色,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一时激愤言词,实是有欠考虑,我在此向大家陪个不是。”说着行了一礼,又道,“诸位都是武林中的英雄好汉,自然不会做出那等勾结外族,有损我大宋利益的无耻行径。”
  众人听她如此说,心中略松,却又觉得此人反复无常,喜怒不定,说不好下一刻又要变脸,忙点头承认,“我等自然不会做那些无耻勾当。”
  叶念也点头赞同,续道,“不过却难免受到奸人蒙蔽,看不清真相。”
  徐长老冷笑一声,道,“你口中的奸人,便是我们丐帮么?”
  叶念转向他,和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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