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银色奇迹-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问候?一次还叫问候,可是他好像连续吻了她三四次耶!
  睇见她眼底的猜疑,他又说:“因为那个时候你在哭,一副很可怜、很需要保护的样子,我只是想安慰你。”
  她圆瞪着一双盈盈大眼,有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问候?安慰?原来那样的吻只是问候、安慰!他要是不说,她还不觉得气,他这么一说,她才真是恼火了。
  她介意了一晚的初吻,居然只是他所说的问候及安慰?
  如果他说是情难自禁,也许她还会觉得她的初吻失去的不算委屈,可是他却是用这种心态夺去了她的初吻?
  可恶!
  骤然,心底的一条警觉神经将她猛地拉回。
  她有什么好气?有什么好恼?问候也好、安慰也好,至少那表示他不会再有下一次,不是吗?
  如果他说是情难自禁,她不是才真要担心、害怕吗?因为那就等于说——他随时还会有下一次。
  她一定是昏头了,这么一点道理居然也搞不懂?搞不懂也就罢了,她竟还觉得气恼、委屈、失望……
  老天,是失望耶!她竟然因为他不是情难自禁,而感到生气、失望?!
  噢,她真该为自己的想法惭愧得无地自容。
  “现在你应该放心一点了吧?”他睇着她,续道:“我不会做什么失礼的事的。”
  她回神,有些心虚地,“希望你说到做到。”话罢,她旋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怔望着她砰地一声损上的门板,他不知不觉地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迷人微笑。
  他出门后,美树才安心地进到他房里,帮他整理卧室。
  他的房间有着一种简约而高雅的风格,装潢线条利落大方,一点赘饰都不见。
  看他床上有点乱,换下来的衣服也还东一件、西一件的搁在地上,她就不难猜到他早上走得有多急。
  不过既然急,为什么他还有时间跟她在那里闲扯?
  唉,这个男人真是难懂。
  眼光一瞥,她睇见他床头上放着一张放大照片,趋近一看,竟是他与一名年轻女孩的合照。
  照片中的女孩青春美丽,笑得如春阳般灿烂地偎在他身边,看起来非常亲近而熟悉。
  突然间,一种不知名的酸意袭上她的心头。
  是他的女朋友吗?是现在式,还是过去式呢?
  其实不管是现在式或过去式,既然他还将她的照片摆在床头,那就代表他心里还悬念着她。但如果他心里还挂念着照片中的女人,为什么可以若无其事地吻另一个女人、甚至上酒店呢?
  不知怎地,她忽然觉得好生气,替照片中的女孩不平,也为她自己。
  莫非男人就是可以这样“人兽合一”,他的上半身可以只属于一个女人,下半身却是“大家一起来”?
  她无法理解,毕竟她来自一个非常单纯朴实的乡下地方,她实在弄不懂这些大都会男女的情情爱爱。
  在她的观念中,当你爱着一个人,就必须对她忠贞不二,绝不能有一丁点的情感出轨,甚至是行为出轨。
  唉,看来东京这个地方还真不适合她住。
  她现在还是赶紧烧香拜佛,祈求她能从这儿全身而退,回到母亲身边吧!
  整理好他的房间,她闲闲地踱下楼来。
  一下楼,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是长谷川,留下姓名。”
  听见他答录机里的声调及语气,她差点儿没笑出来。
  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讲话,好像也不应该懒成这样吧?真不知道打电话给他的人听见他这种口气是该笑,还是该气。
  “敏之,是我,跟我联络。”电话中传来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感觉有点哀怨。
  又是女人!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着。
  听那女人的声音如此哀怨,搞不好又是一个无辜、可怜的受害者。
  难怪他要她别接电话,原来找他的都是一些找不到他的怨女。
  港区  白金录音室
  “长谷川,”一早就前来协助录音工程的伊藤边打着呵欠,边说:“我有个歌手想介绍给你。”
  “噢?”敏之睇着他,“什么歌手?”能让伊藤亲自推荐的歌手并不多,不过有什么新人是伊藤知道,而他却不知道的呢?
  伊藤一笑,“是我们店里的一个小姐,歌唱得很好。”
  “是吗?”他微微蹙起眉心。
  “是真的,”伊藤差点要发誓,“你一定要听听她的声音。”
  敏之虽然半信半疑,但因为人是伊藤推荐的,他还是点头了。“好,找个时间带她来见我吧!”
  “她现在已经离职了,不过我应该可以联络上她。”说着,伊藤拍拍他的肩膀,“等我找到她,就带她来见你。”
  “唔。”他优雅地点燃了一根烟抽着,动作熟稔而利落地戴上耳机,听着刚才录好的音乐。
  戴着眼镜,进入工作状态中的他,是绝对理智且专业的。
  就在他专心听着音乐时,门口进来了一名穿着套装的美丽女人。
  “渡边小姐,”录音室的工作人员挨过去,礼貌地说:“长谷川先生还在录音。”
  “我知道。”渡边裕子就着一旁的椅子坐下,优雅地交叠起两只修长而匀称的腿。
  她凝睇着正专注聆听着音乐并从中修正的敏之,脸上是一抹恋慕。
  渡边裕子,是长谷川敏之这几年来的工作伙伴,要说是伙伴,不如说是他的经纪人。
  不喜欢接触人群的他从不亲自出面洽谈任何工作,一直以来,都是她帮他在外面奔走。
  长谷川的冷、长谷川的傲、长谷川的孤僻,渡边裕子全都知道。在他身边帮他跑了几年,他对她的态度从来没因为他们的靠近,而有些许的改变。
  他当她是工作上的帮手、当她是能干的经纪人,而她希望的是他把她当人看,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就这么一等,足足一个钟头,她才等到敏之走出录音室。
  他跟伊藤一前一后的缓缓步出录音室,像是直到当下才发现她来了似的,有些讶异。
  “你怎么来了?”
  “是呀。”渡边裕子笑得有几分无奈。她都来一个钟头了,而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存在。严格说来,也许他从来都不曾正视过她。
  “长谷川,我先走了。”伊藤又打了个呵欠,一脸疲惫。
  “慢走。”他说。
  伊藤临走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过两天我带那个女孩来。”
  “没问题。”他撇唇淡淡一笑。
  “走啦!”伊藤随性地挥挥手,闲散地踱出录音室。
  敏之边收拾着乐谱,边问:“有事吗?”
  她趋前,睇着他,“你们刚才说什么女孩?”
  “没什么。”他连头都不曾抬起来看她一下,“他要介绍个新人给我认识。”
  “噢?”她的声线略略提高,有点不以为然,“该不是什么妄想进入演艺圈的酒国名花吧?”
  他听出她话中有话,这才抬起眼睇了她一记,“伊藤不是那种搞肉体关系的人。”
  渡边裕子有点尴尬,当下也就不作声了。
  须臾,他淡淡地问道:“你还没说是什么事。”
  “噢,”她恍然想起今天的正事,“亚航的那个案子,你接不接?他们公司一直派人跟我联络。”
  他忖了一下,“听说亚航的高层很专制主观,一点都不尊重专业。”
  “这点你放心,”她一笑,“他们承诺只要你愿意接这个案子,他们会全权交由你处理,绝不干涉你的创作。”
  他微微皱起眉心,若有所思地,“时间赶吗?”
  “一个月,行吗?”她问。
  他顿了顿,干脆地道:“接下来吧!”说罢,他径自拿起乐谱,沉默地走了出去。
  渡边裕子望着他孤傲的背影,怅然一叹。
  “工作”是他们之间的对话、“冷淡”及“疏远”是他对她的态度、“没有感觉”是他对她的感情……她和他之间悲哀地只余生意。
  忙碌了一天,敏之终于开着车回到了位于高级住宅区的家。
  打开电动门,将车开上车道,他立刻看见屋里亮着的灯光。
  一直以来,他面对的都是幽暗而阅静的大宅,也就因为如此,他从来不知道屋里亮着一盏等他的灯,是这么的让人兴奋而期待。
  这栋房子居然在她来了才一天的时间,就突然有了“家”的感觉?
  打开门,他发现屋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客厅里空荡荡地十分安静。
  她呢?他在心里忖着,忽地有点着急。
  绕过沙发,眼尾余光一瞥,他放心地露出一记微笑。
  因为她正毫无防备地躺在沙发上睡觉。
  他轻手轻脚地拦下外套,小心而无声地在沙发旁坐下。凝睇着熟睡的她,他冷峻的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
  每当走出这扇门,他就像在打仗似的战战兢兢,无法轻松;为了维持他一贯的专业形象,他总是以一副冷静的态度去面对所有的人。
  然而在她面前,他却总是能卸下自己的武装及防备。
  他就是疯狂地渴望着她,而且那种情绪随着他们的靠近,越来越浓、越来越烈、越来越深。
  他从来不曾如此渴盼着一个女人,再美的女人一到了他面前,就像是路边的石头般普通,甚至是不起眼。
  曾经,他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或是他根本就是个不喜欢女人的Gay。但是她一出现,他就发现他并不是对女人没兴趣、没反应,而是他一直没遇到能让他疯狂的女人。
  这种心情就像是青春期的小鬼一尝到滋味后,就欲罢不能地渴望着与对方接触一样。
  他伸出手,轻柔地滑过她如丝缎般细致的脸颊。
  “嗯……”迷迷糊糊地,美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滑动,她用手去拨。
  这一拨,她像是冬眠中突然被惊醒的蛇般瞪大了眼睛,“啊!”她观见坐在一旁对着她露出迷人微笑的他。
  “很累?”他尽可能“冷静”地面对她。
  她端正坐好,力持平静,“不是,我、我只是闲慌了。”
  他撤唇一笑,“闲慌了?”
  “你家很干净、很整齐,我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她说。
  “是吗?”他站起来,笑睇着她,“如果你真的闲慌了,我会找事情让你做的。”话罢,他将脱下的外套丢给了她。
  她微愣,不明就里地瞅着他。
  “替我挂好。”他端起雇主的架子来,“我要吃饭。”
  “吃饭?”她一怔。
  “你该不会说你不会煮吧?”他兴味地觑着她。
  她摇摇头,不服气地道:“我家可是开餐馆的,我十五岁就会做菜了!”
  他静静地听她说完,唇角扬起一抹高深的微笑,“你是说我捡到宝?”
  “呃,不是……”她刚才说的话有那种炫耀自满的意味吗?
  “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挺期待的。”他双手环抱胸前,闲闲地说。
  她皱起眉头,“期待有什么用?你的冰箱里只有矿泉水。”
  其实她也想过替他准备饭菜,可惜他那个又大又美观的冰箱里,只冰着十几瓶的进口矿泉水。“你可以出去买。”他说。
  “我没钱。”她不加思索地说。虽然有点丢脸,不过也是实话。
  他一笑,“我床头柜里有现金。”
  “我不会乱翻你的东西,也不会随便拿你的钱。”啐,她手脚可干净得很。
  他微微一顿,又笑了。
  “好吧!”他说:“以后我会把钱留在餐桌上的。”说完,他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了她,“去买菜。”
  “现在?”瞪着手上的几张大钞,她一怔。
  他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出门往左直走十分钟,有一家超市。”说完,他径自往楼上去了。
  第五章
  待美树从超市回来,他已经洗过操在客厅里坐着。
  她急急忙忙地进到厨房里,像打仗似的忙碌起来。
  这让她有种回到了从前的感觉,就像她还在自家餐馆忙着,而坐在客厅里的他,是等着佳肴的客人。
  听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声音,让敏之那种“回家”的感觉越来越深
  由于他父母亲都还住在青梅,因此他已经一个人独居很久了。
  当初买这栋大房子,也是希望能把双亲接来同住,但是他们却说习惯住在老家而不愿前来。也就因为这样,他越来越觉得这儿不像是家,倒像是他落脚的旅馆。
  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儿会给他“家”的感觉,而现在有了。
  而有的原因是因为一个来自冲绳,名叫美树的女孩。
  多不可思议的相遇啊!他曾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妹妹——美树,而现在上天居然让他碰上了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孩——美树。
  虽然肚子有点饿,他却还是悠闲地看着杂志,倒也没催她。
  不久,菜香开始从厨房里传出,他惊讶地引领而望。看来,她还真有两把刷子。
  家里经营餐馆的她,果然有职业级的水准及速度,不消多久,她已经将一桌的菜摆上桌。
  “先生,可以吃饭了。”她走出来,很“女佣”地叫着。
  听见她称呼自己“先生”,他的太阳穴突然痛了起来。
  在地移驾前往餐桌的同时,她在一旁怯怯地问:“我可以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他不加思索地道,“我像那种小气的雇主吗?”
  她猛地摇着头,“不是,不过你不准我接电话,所以……”
  “我叫你别接电话,可没说不准你打电话。”说完,他自顾自地又夹了一块肉往嘴里放。
  得到他的允准,美树兴高采烈地跑到客厅里,咚地就往沙发上一坐。
  拿起电话,她快速地拨了家里的电话,“喂?妈妈,是我。”当她母亲一接起电话,她就迫不及待地说,“您收到钱了吗?”
  “美树?”电话中,路子语气惊喜。
  “我已经把钱汇回去了,您收到了吧?”
  “嗯,都收到了。”路子忧心地问:“美树,你哪来这么多钱?”女儿身在异乡,做母亲的总有千万个不放心。
  美树贴心地安慰着她,“我现在在做家管,是我老板先帮我垫的。”突然跑出那么多钱,她母亲会担心也是必然。
  “啊?”听见这种事,路子免不了半信半疑,这世上哪有这种老板?
  “我和老板签了约,一个月的薪水是九十万,他说我只要做满十个月就能回去了。”
  “一个月九十万?”路子难以置信。“美树,你该不是……”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而是这种事实在太离谱、太不可思议了。
  东京是个花花世界,要是美树为了还债而做了什么牺牲,或是被有心人欺骗利用的话,那她真的是不能原谅自己。
  从母亲的语气中,美树隐隐听出她话中的玄机。
  “妈妈,您放心,我没有做出什么让您蒙羞的事。”她说。
  路子忽地在电话彼端低泣起来,“美树,都是妈妈不好……”
  “妈妈……”听见母亲在电话里的哭声,美树的心就一阵抽痛。“我在这儿过得很好,您别担心。”
  “美树,”路子语带哽咽,“如果你有什么……我、我是无法原谅自己的。”
  “妈妈……”虽然强忍着不让声线哽咽,美树还是悄悄地落下了眼泪。
  路子抽泣着,“美树,妈妈……”
  “妈妈,”她打断了低泣着的路子,“您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
  “我知道。”路子知道美树一向是个不需要父母担心的孩子,她早熟独立、懂事乖巧,从来没惹过什么麻烦,可就因为她这么好,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更觉心疼不舍。
  为怕继续讲下去,自己可能会因为无法控制情绪而哭出声来,她赶紧打断了母亲的话,“妈妈,我会再打电话给您的。”
  “美树,”路子急问:“把你那边的电话给我吧!”
  “不用了,”别说她不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就算知道,她也不能让母亲发现她居然和老板同在一个屋檐下,“电话费很贵的,我再打给您吧!就这样了,再见。”
  不等母亲说再见,美树就飞快地挂断电话。而在拦下电话的同时,热烫的泪水自她眼眶中汹涌而出——
  “喏。”就在她忍不住偷偷哭泣着的时候,应该在餐厅里吃饭的地,突然来到她的身后,并递上几张面纸。
  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掉泪,但一向要强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
  接下他递过来的面纸,她立刻别过脸去擦,“谢谢……”她声线有点沙哑。
  “如果想家,”他淡淡地说:“明天回去一趟吧!我帮你订机票。”
  他的好意让她相当感激,也相当感动,不过她拒绝了。
  “不行,”她摇摇头,“要是现在回去了,我一定不想回来了。”
  他望着她,沉默地不知思索着什么。须臾,他问:“是不想回东京,还是不想回有我的东京?”
  美树怔愣了一下,抬眼迷惑地瞅着他。
  他正盯着她,用那双深沉而锐利的眼睛。
  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不想回有他的东京?就算她有那种念头,也不值得他如此介意吧?
  她只是他的家管,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为何要对她说那种话?难道他不知道他所说的话,会造成她心理上的困扰吗?
  她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急忙地站起身来,“如果没事,我回房去了。”
  “美树。”在她还来不及逃掉之前,他迅速地拉住了她,硬是将她扯了回来。
  她肩膀一颤,露出惊惶的表情。“放开……”
  观见她眼底还闪烁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他忽地一阵揪心。
  他疯狂地被她所吸引着,不因为她跟他妹妹同名,而是因为她霸住了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心。
  当她在他面前显得如此脆弱而需要保护的时候,他无法漠视、无法压抑自己想呵护她的冲动。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脱轨,也知道这样的他已经不像他,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奔窜的情感。
  一直以来,他都是个理智、冷静的人,他的情感不容易外放,也不轻易表现出来,然而在遇上她后,他却屡屡失控地在她面前将情感泄露。
  她是怎么想的呢?她能理解他的情感是如此的纯粹吗?还是觉得他只是个喜欢骚扰她的登徒子?
  美树瞪着倔强而好强的眸子望着他,有一点防备、有一点挣扎。
  “你到底想怎样?”她沉声质问着他。
  虽然刚才她因为他的好意及贴心而感动,但是他的一言一行却深深地困扰着她。
  他突然帮助只能算是陌生人的她,已经够叫她疑惑;他明明有着一个难忘的女人,却又经常对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更是让她觉得头痛。
  他到底想怎样?他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打从他遇上她之后,就表现出一副很在意她的样子?他不只给了她极大的帮助,甚至还吻了她……
  如果其如他所说的,那个吻是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话,那他现在对她说的这些话又算什么?!
  他的生活里有她或没有她,有什么差别?她的生命中有他或没有他,又有什么差别?
  “我……”她的质问让他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想怎样?这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打从遇上她开始,他就一直凑巧而适时地对她伸出援手、提供帮助,如果问他到底想怎样,或许只能说他想保护她。
  但是他为何想保护她呢?那当然是因为他觉得他必须那么做。
  至于为何觉得他必须那么做,则是因为他莫名其妙地被她吸引、被她牵动。
  这样的理由够不够?想保护一个人哪需要什么理由。她想听什么,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
  是不是要他像洒狗血的九点档里的男主角一样,说出那种我就是爱你、你就是深深地吸引着我、我要一辈子保护你的话呢?
  他做不来,至少现在的他还无法做到那种地步;而且就算他这么对她说,她就信吗?她能相信理智、冷静的他,居然可以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冲动、疯狂吗?她能相信他是多么努力地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吗?
  “我谢谢你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我伸出援手,也感谢你给了我工作及安定的生活,可是你不能扰乱我!”她冲口而出,脸上露出一记后悔的表情。为了掩饰自己的后悔及心虚,她旋即眉心一挑,冷傲地迎上他猜疑而怔愕的目光。
  “我扰乱你?”他扰乱了她?她指的是什么?是心理上的,还是……
  “难道不是?”既然开头就错了,她索性“临场反应”、“即兴发挥一起来,”我只是你的家管,你为什么老是对我说那种模棱两可、莫名其妙的话?你觉得骚扰我很好玩吗?“
  他皱起浓眉,有些许的懊恼,“你觉得我骚扰了你?”他对她是关心、是示好,但在她心里,那却是骚扰?
  “对!”她揪着眉心,气愤地说:“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正常!”
  “我不正常?”听见她这么形容自己,自觉EQ挺高的他,不觉拢起眉丘,一脸不满。
  “你是不正常。”她欲罢不能地续道:“正常的人不会月付九十万请个女人回来闲着,正常的人不会对一个陌生人伸出这样的援手,正常的人不会像你这样若无其事地吻……”最后的一个吻字,她硬是梗在喉头吐不出来。
  因为突然打住,她的脸倏地涨红。
  “你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