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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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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疼痛莫名消失，所有人都知道是这个站在桌子上的绝世佳人所为，顿时一个个面露敬畏的看着对方，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如此神奇的力量所造成的震撼远远超过蛭子影胤之前造成的破坏，圣天子目光一亮，平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您就是室户博士的朋友吧？初次见面，还未请教？”
“杨曦……”
“杨…曦…吗？很奇怪的名字，有些像大陆那边的中国人。”
姓名的发音，杨曦并没有翻译成日语，而是按照汉语说出来的。因此对于土生土长日本人的圣天子来说，说起来颇为拗口。
杨曦虽然点点头，但也并没有开口承认自己是圣天子口中的中国人，毕竟国籍对他而言早已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与这个世界的国家也毫无瓜葛。
“杨曦小姐，请问……”
不等圣天子说完，杨曦便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不好意思，忘了补充一句——性别男。”
…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莲太郎之外都愣住了，就连一向沉稳的圣天子也面色一僵。随后。仿佛放下了什么似的，松了一口气道：“杨曦先生，不知道您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既然是交易，当然是各取所需。不过，交易的内容，你确定要我就这么说出来？”
圣天子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点点头，“没关系，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还是说，您要说的交易内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呵呵，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算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直接说出来了。听说圣天子大人有意建立保护受人讨厌的‘被诅咒的孩子’的《原肠动物新法》，这一点很符合我的口味，对此我是全力支持！所以，与其说是交易。不如说是相互合作。你的这个法案不是受到很大的阻碍所以无法推广吗？我可以借给你力量，助你扫平一切阻碍，相对的，我也需要你给我提供一些便利。比如。我需要一块土地来建造专门提供给被‘诅咒的孩子’上学的学校；成立一个收养‘被诅咒的孩子’的福利机构，相信圣天子大人会同意的吧？”
杨曦一席话说完，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全都变了！
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与整个世界的人类为敌！这也是很多同情、可怜‘被诅咒的孩子’的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这该抱着怎样的觉悟。才能将这种想法实现啊！
尤其是那些民警的搭档起始者们，一个个目光中都充满了火热。这一席话，就仿佛给迷失在黑暗中的她们点亮了火把。照亮了前进的道路一般，让她们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遗弃她们，还有人愿意保护着她们！
“你…真的愿意收留我们，建立一个让我们读书的学校吗？”
打破平静的是一个身穿色泽沉稳的长袖连身洋装以及紧身裤的少女，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清澈透明。
蹲下身体，将这个少女抱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当然会了！哥哥不是正在向圣天子大人提出申请吗？只要圣天子大人答应，明天你就能看到学校和收养机构的出现。”
听了杨曦的话，在场的所有起始者都用恳求的目光看向了圣天子。
直到现在，圣天子稍微感到有些后悔了，这个话题不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尤其是她身旁的天童菊之丞。不可否认，这位老人是自己非常信赖的，也是东京区域不可缺少的存在，但他同样还是《原肠动物新法》发布最大的阻碍！
总之，这件事情不是自己三言两语就能决定下来的，还要考虑到发布后所造成的社会问题等等其他的因素。
圣天子不由感到了头疼，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啊。
可是，面对这些“被诅咒的孩子”的目光，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况且，正如杨曦所言，他们俩的想法非常相近，这已经不能用交易来形容了，是合作！但是合作的内容是绝对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只能暗地里实行，慢慢让一般民众接受。否则强势发布只会造成强烈反弹，引起社会动荡！
想了想，圣天子还是决定先拖延一下时间，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慢慢细谈。
“杨曦先生，关于您的申请，我个人表示赞同，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七星的遗产’，绝对不能落入其他人的手中。诸位，请让我补充此一委托的达成条件。务必要抢在那个企图夺取旅行箱的男子之前回收，否则将会发生非常严重的后果。不如，您也参加这次的委托如何？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们再就这个话题详细洽谈。”
起始者们失望的眼神让圣天子内心一阵抽痛，她不断在心里道歉，也只能道歉…她明白，自己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圣天子，却只是个花瓶罢了。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不能去做…蛭子影胤说的没错，我果然是个无能的国家元首……
对于杨曦来说，圣天子答不答应其实无所谓，当然有国家的支持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更好，没有的话…也只能说这个圣天子错过了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她太小心谨慎了，虽然小心无大错，却会错过很多机会。
机会这种东西，不要妄图等着撞到自己身上，是要自己去争取、把握的！
就好比这次，杨曦主动送上门来了，还被婉拒，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自己无论是出现的方式还是将会议室还原的手段，都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只可惜这个女人的眼界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这是怎样的能力。
建设永远都要被破坏更加困难，但是人们往往却对破坏感到震撼。
如果杨曦刚才不是挥手间将所有人治好，而是将所有人杀死的话，恐怕圣天子也不会如此平静的与他聊天，还提议让他参加这种毫无压力的委托了。
所以说，人呐，这辈子眼光千万不要太狭隘，否则一定会错过很多重要的东西。
“好了，你们也不用太失望，学校和收养机构我是一定会成立了。”
“真的吗？”
对圣天子感到失望的起始者们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
“嗯！”
少女们没有多说，只是齐齐点头，看向他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以及憧憬。
就在所有人几乎都快遗忘委托的事情时，天童木更开口了。
“圣天子大人，能说明一下旅行箱里究竟是什么吗？”
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圣天子闭上眼睛，微微咬着嘴唇：“好吧，箱里是七星的遗产。若是被坏人恶用将会破坏巨石碑结界，引发东京地区‘大灭绝’的指定封印物。”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起始者们也顾不得学校和收养机构的建立了。
如果东京区域消失，就算法令再好也无福享受，当今最要紧的，就是把旅行箱抢到手！
虽然不知道杨曦的实力如何，但圣天子也觉得他应该不会比之前出现搞破坏的蛭子影胤差，于是再次问道：“杨曦先生，您愿意接受这次的委托吗？”
“呵呵，我可不是民警哟，也没有起始者，更没有所谓的ip排行，你还愿意邀请我吗？”
“当然！只要这次的委托顺利完成，我会授予你正式的身份和排名以及十亿日语的奖金！各位也一样！”
“还真是令人‘心动’呢，好吧，我接受！”
第九章 废弃的外围区
圣天子所提出的尊重“被诅咒的孩子”基本人权的法案——《原肠动物新法》根本不被世人所接受。
不久以前“被诅咒的孩子”通常都会被偷偷在河边生产，在眼睛还无法睁开的状态溺毙。此外因为她们拥有惊人的再生能力，很容易受到父母残忍的虐待。
据说父母亲若是罹患一看到赤眼就会引发休克的战争后遗症——原肠动物休克，根本无法正眼注视自己的孩子。
另外，由于遗传基因遭原肠动物病毒污染，就算进行亲子鉴定也无法证明血缘关系，甚至还有人大胆质疑在法律上她们是否算是人类。
经历大战的“被掠夺的世代”几乎都是潜在的“被诅咒的孩子”歧视主义者，在这种状态下，愿意站在她们这边的人非常少。
在接受圣天子的委托后，杨曦并没有返回室户堇的研究室，而是朝着外围区出发。
以巨石碑区分人类与原肠动物的居住边界，一下子就过了十年。在大战里唯一毫发无伤的只有东京都。邻近的神奈川县、千叶县、埼玉县都被巨石碑切割成为零碎的区域。为了统合这些土地，便把东京都改名东京地区，底下划分为四十三个区——这已经是九年前的事。
越靠原本东京都心的区，就被编上比较前面的号码（圣居所位地便是第一区），越接近边境编号越后面。
室户堇此时正带着杨幸去接她的妹妹杨茜。正好，杨曦也有事想要见识一下整个东京区域最让人讨厌的地方。
外围区其实就是与巨石碑接壤的边境区域，同时也是所有人都不想居住的废都。
人类活动的气息在此逐渐消失。不可思议的事物随处可见。例如很难想象是人类造成的巨大怪物脚印、满是难洗血渍的椅子、窗户破碎的四轮驱动车——车里像长满铁锈一般鲜红，车椅的缝隙还长出不知名的红紫色茂盛杂草。
紧急架设的公布栏上，即便经过了十年依旧贴满好几层各种颜色的纸。“小翔，我是温子。如果你平安请跟我联络。”“给加藤大辉——我在叔父家。”“联络地址xxxx。麻生小路。”“寻找这个孩子（附了一张大约五岁的男孩照片）。”“给阳子。爸爸跟冬美平安无事（后面变得模糊看不清楚）。”
这些是在战时失散的人们为了重逢设置的公布栏。基地台遭到破坏之后，手机就成了垃圾。这里也是战火袭击的地区，原肠动物战争的伤痕仍然活生生地存在。
继续走着，视野愈发开阔。那是由于遮蔽视野的倒塌建筑与半毁房屋越来越少的缘故。
当中也有些像是新设的大型工厂。那是地热、火力、水力、风力、太阳能等各种发电设施。此外还有核电厂。
本来日本就四面环海，海风强烈。此外日本还拥有全世界约一成的火山。所以可以利用地热。这个国家的地形复杂，地形高低落差大，因此也蕴含丰富的水力资源。
如今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是2031年，太阳能电池的能量转换效率有了飞跃性地提升。在第四十一区也建立试验运转的托卡马克式核融合炉。
都市中央的电力可说几乎都是由外围区提供。不过——
比对崩坏的建筑物与相形之下美观许多的柏油路面，杨曦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眼身后繁华的区域。
震灾的情况也是如此，发生这类灾害时，最先修好的一定是用来输送物资的道路。其次则是生命不可或缺的饮水，接着才慢慢充实其它食衣住。
为什么道路明明铺设妥当，重建却完全没有进展呢？恐怕是因为政府没有打算重建外围区吧。
外围区现在的用途有三。运转危险的核电厂，提供都市中央垃圾弃置场，最后则是播下名为神奇种子这种能以少面积大量收成的基因改良作物，也就是说要将废弃的区域全部铲平拿来耕作。幸好水泥等废弃物可发挥降低土壤酸性的作用。
这三项里无论哪一项，都没有顾虑到住在这里，为数不少的居民。
放开感知。锁定了室户堇和杨幸的气息后，杨曦瞬间移动了过去。
扫视四周，杨曦忍不住皱了下眉。这里是一个下水道，空间意外地宽阔，而且比想象中还要干净，不过经年累月的生活废水强烈恶臭让感知大开的杨曦一阵不适应。
连忙将感知屏蔽起来。这下才好受得多。
在他的前方，室户堇对这里的气味似乎并不在意。正与一名男子交谈着。
对方个头矮小，白发苍苍不过没有驼背。脸上挂着眼镜，给人一种知性的印象。男子手中握着一把底部装有橡胶缓冲垫的手杖，虽然不算太老，但也绝对不算年轻。他不是流浪汉，恐怕是自愿住在这里。虽然打扮有点脏，但是笑起来便散发强烈的温柔气息。杨曦不由猜测，他以前可能是个老师。
“堇，幸幸呢？”
杨曦突然出声把正在交流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室户堇回头看到是他后，才松了一口气，“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拜托你下次出现之前先吱一声。对了，你不是找圣天子大人谈事情去了吗？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已经谈完了，结果并不理想。或者说，她并不相信我的能力，原本我还以为靠着你这个四贤之一的名头能够让她对我刮目相看的呢。说到底，我还是对那个小姑娘太高看了吗？”
“唉～就算是四贤之一，也不代表我在东京区域有什么话事权，你最初的想法就错了。幸幸已经到里面接妹妹去了，应该在收拾东西吧。”
“对了，你就是室户小姐口中的杨曦…先生吧？”
以老人毕生的经验，犹豫了好半天才不确定的说道。
“没错。”
“幸会幸会，我叫松崎，在这里照顾孩子们。”
对方以中指推推眼镜，望着杨曦的眼睛：“这里比外面温暖许多吧？”
“嗯，原以为下水道顶多只能遮风避雨，看来或许还能轻松过冬。”
“因为发电厂排出来的大多是热水。”
“原来是这样。不过孩子们姑且不说，毕竟感染了原肠动物病毒的她们更能适应这种环境，但对你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我的话，暂时不要紧，我希望这里的孩子们有一天能离开这里和普通人一同生活，所以在此之前，必须要留在这里教会她们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被诅咒的孩子”只要不暴露红色的眼睛，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是“被诅咒的孩子”只有在心情平静的情况下才能以正常人的姿态出现，一旦心情激动起来，就会原形毕露。
“松崎先生，你自己也是‘被掠夺的世代’吧？”
“与那无关。原肠动物对人类的侵略，跟不幸在胚胎里就被病毒侵袭的孩子们是两回事。她们‘纯洁的世代’可是受害者。”
听到这里，室户堇也忍不住感慨：“大家的想法都和你一样就好了…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样的话，毕竟我曾经也有过一段时间的疯狂。”
“这是没办法的事。残留的仇恨不会在十年内消失，大家都对原肠动物这个词汇非常敏感，体内带菌的孩子走在街上，理所当然会让人感到厌恶。”
话题越来越沉重，就连杨曦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
还是松崎，出言打破了平静。
“对了，杨曦先生，我听室户小姐说，你要把这里的孩子都接到中心区域去？”
“没错，我要建立一所专供‘被诅咒的孩子’学习的学校，给她们创造一个不被歧视与不公平对待的环境，让她们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杨曦如此一说，让松崎的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但是随即，他又有些忧郁的问道，“杨曦先生，您的提议确实非常好，但是您这么做的话，不会引起很大的冲突吗？毕竟……”
毕竟中心区域是正常人的天下，那些一般民众虽然平时要听政府的话，可是一旦闹腾起来，就算是政府也不得不低头。国家机器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地方，都是无比巨大的，能够与之对抗的个人团体，几乎不存在。
至少，松崎不认为杨曦有这个能力。
或许他很有钱，但这已经不是钱能够解决的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对我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到时候学校建立了，还需要像松崎先生这样的人去担任教师教育孩子们呢。”
“呵呵，我老了，教导她们一些常识和简单的文字还行，但是老师什么的就不必了，如果杨曦先生的学校真的建成了，让我去当一个门卫就好。每天能够看着充满活力的孩子们开开心心的上学放学，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门卫…吗？松崎先生放心，这个愿望要不了多久就会实现的！”
将“七星的遗产”事件解决后，杨曦就准备再一次与圣天子进行一次洽谈。当然，能够得到她的支持更好，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他不介意用强硬的手段征服整个东京区域，让所有人知道，到底该听谁的话！
第十章 无力的莲太郎
令人不愉快的会议结束后，莲太郎返回了学校。！。
当然，他并不是去上课，而是接放学的延珠回家，虽然不用自己接，她也不会弄丢…不过一想到回去后她会大吵大闹，莲太郎就放弃了独自一人回去的想法。
途中，莲太郎察觉马路对面筑起一道人墙。莲太郎刚感到疑惑，对面就发出彷佛地鸣的怒吼，还飘来一阵类似围观群众发出的杀气。
尽管不清楚理由，但是讨厌的预感令莲太郎呆立在原地。
运动神经与枪法都很平凡的莲太郎，之所以能担任民警活到今天，全仰仗精准的直觉。直觉叫莲太郎快点离开这里。
“延珠，我们绕路从反方向回——”
“——抓住那家伙！”
有如悲鸣般的叫声响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有名少女突破人墙冲了出来。她手上拿着装满食物的超市购物篮。篮上的商标属于一间大公司，莲太郎也曾经去那里消费。
少女见到挡住去路的延珠跟莲太郎，吓得停下脚步。莲太郎也像是定在原地无法动弹。对方身上的服装是皮带丹宁裙与搭配的白色束腰上衣。只不过那跟她黑漆漆的脸一样，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此外到处都是补丁。这些衣服恐怕与她抱在怀里的食物一样，都是偷来的吧。
一眼就可看出她是居住在“外围区”的孩子。此外那双映照出莲太郎与延珠的眼眸还是深酒红色。她跟延珠一样都是受诅之子。
无数只手自背后伸来，打断双方漫长的互瞪。成年人以手抓住少女的背，粗鲁地将她推倒，就连莲太郎也能清楚听见凄厉的骨骼摩擦声。掉出篮子的蔬果滚到莲太郎脚边。
“放开我！”
少女的脸贴在柏油路，那张端正的脸庞为之扭曲，她就像只野生老虎般张牙舞爪。不过观众里完全没人对她表现同情。
“小偷，你们是东京地区的垃圾！”“干得好！这个该死的原肠动物。”“别鬼吼鬼叫了，这个杀人魔。”“如果当初你们这些‘赤眼’没有杀光我的亲戚……”“‘赤鬼’去死吧！”
莲太郎走过去拍拍某人的肩膀：“喂。那家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这小鬼偷东西，警卫才刚出声叫她，她就动手把对方打个半死！”
莲太郎望向延珠的脸，她果然一脸铁青正在发抖。
这时那名不知名的少女也望向延珠。不知为何，少女对延珠伸出依然保持自由的那只手求救。
莲太郎迅速挥掉她的手，瞪了少女一眼。
住手，别把延珠扯进来。
少女看到莲太郎的表情，明显露出恐惧的反应。
“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警官们为了收拾善后推开观众走来。那是由瘦巴巴的四眼田鸡与体格魁梧的平头男组成的搭档。
这种集体私刑的状况终于能够收拾。莲太郎不禁暗自松口气。
然而戴眼镜的警官看了逐渐安静下来的群众与被制伏的少女几眼，似乎是理解全部的状况，接着冷漠地“啊。”了一声。
警官强迫少女起身，尚未从周围人群的口中问清楚情况，便给她上了手铐。
眼镜男没理会愕然的莲太郎，对群众的代表敬礼表达谢意之后，就将少女推进警车离去。那名警官真的确定少女犯了什么罪吗？
少女被带走之后，观众口中念念有词，三五成群散去。
这些事都发生在极短的时间。现场只剩下莲太郎与延珠。
没办法。对于这种事。自己完全使不上力。
莲太郎心中感到罪恶，正打算拉起延珠的手回家，侧眼望向她时，被她吓了一跳。因为延珠握紧双拳。狠狠地瞪着莲太郎：“为什么莲太郎刚才没救那个女孩！”
延珠的眼珠变成淡红色，莲太郎被她的气势压倒。逐渐散去的群众也回头对这里露出不解的表情。
“没你们的事。”莲太郎强忍住内心的动摇，对那些人大吼。
他抓住延珠的手，走到大楼之间的小巷子。排气管传来令人反胃的臭气。
“我也没办法啊。延珠。那种状态下如果连你也曝光，铁定会受到私刑。”
“但是汝却挥开求救的手！”
“我并非无所不能！况且那家伙确实做错事！即便外围区的生活环境再恶劣，也不能偷东西吧！”
莲太郎忍不住开始说教。即使他很清楚。这种回答只会对延珠的愤怒火上加油。
延珠用力摇头：“那只是借口！莲太郎若是想帮她，一定有办法的。莲太郎是正义的伙伴，莲太郎没有办不到的事！”
“别把幼稚的幻想推到我身上。我根本办不到…什么事也办不到。”
莲太郎说到一半，突然回过神来。延珠强忍呜咽正在哭泣。莲太郎朝她的肩膀伸出手，但是她却后退一步。
“呃，延珠，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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