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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给天道打工-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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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这些少女们就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随着杨曦的介绍，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当然，她们是不是真的了解了杨曦也不清楚，不过只要多熟悉几次就能记住了。反正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这里的环境。
宿舍是两人一间房，里面配有卫生间和淋浴，除此之外，学园里还有个公用的大澡堂，可以同时容纳五百人泡澡！
得知这个消息，数年都不会洗一次澡的少女们一个个都幸福的快要晕过去！就算年龄还小，也是女孩子，没有哪个少女不干净、漂亮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们怎么会如此脏兮兮的呢？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大致的将学园逛了一圈，最后进入礼堂，站在主席台上的杨曦对台下的少女进行最后宣言。
“丫头们，我的学园虽然建造了，但学园还没有一个响亮一点的名字。在堇姐姐的提议下，我想到了一个好名字，现在说出来与大家参考一下。”
一旁的室户堇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居然让这些最多只有十岁的少女叫自己姐姐…一般人在我这个年龄，孩子都有这么大了好不好？！不过，就算是堇也不想在连孩子也没有的情况下被别人称为“欧巴桑”之类的。姐姐就姐姐吧，反正这家伙即使沉睡了十年，依旧还是这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说不定真实年龄比我还大，他都心安理得的被这些少女称为“哥哥大人”，叫我“堇姐姐”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在室户堇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杨曦说到如此严肃的事情了，少女们一个个正襟危坐，板着小脸挺直了腰杆。
“我们的学园，不如就叫‘赤眼恶魔学园’，大家觉得如何？”
…
在听到“赤眼恶魔”这个称呼的时候，所有少女都为之一愣，如果不是说出这番话的人是她们所崇敬的哥哥大人，她们恐怕都以为这是在辱骂她们呢！即便如此，她们还是呆呆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室户堇给杨曦递了个眼神，她摊开双手，做出“你看，我就知道不行吧？”的动作。
杨曦白了她一眼，转过头对台下的孩子们说道：“我知道，大家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给这个学园起这么一个名字。‘赤眼恶魔’这个词，对大家而言充满了悲伤与痛苦不堪的回忆，甚至有很多人都在暗恨自己为什么会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如果不是这双红色的眼睛的话…或许，你们就不会过上这么痛苦的生活，或许就能像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开开心心的与家人在一起，偶尔还能向父母撒撒娇，任任性……”
被说到了心声，少女们一个个都静下心来，仔细倾听着。她们想知道，非常想知道，为什么如此了解她们的哥哥大人依旧会给这所学园命名为“赤眼恶魔学园”！
“孩子们，你们会这么想没有错，但是就代表你们错了吗？不！一出生就带有原肠动物病毒的你们根本没得选择！要错，也是生下你们的父母的错，是把你们的父母感染了原肠病毒的原肠生物的错！你们本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懦弱的人类无法对抗原肠动物，所以才将心中的怨恨发泄到了生来就携带着原肠动物病毒的你们身上！哪怕你们是他们亲生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们也不想这样…你们也想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下去…我也曾以为你们可以这样生活下去…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犹如当头棒喝，敲醒了我，让我从这个美好的幻想中彻底走了出来！你们，是不同的，人类也是无法完全接受你们的…无路你们做出多大的努力，无论你们为保护人类做出了多少贡献，你们依旧是他们眼中的‘赤眼恶魔’！”
“不将你们当人类，随便虐杀你们的身体，践踏你们的尊严的人类，不当也罢！我们是恶魔，我们是站在人类之上，让人类战栗、恐惧、颤抖的恶魔！赤眼恶魔！”
说完，杨曦显出了自己的真身，银发血瞳的他霸气十足的展现在在场所有的“被诅咒的孩子”面前。
第十三章 蜕变
毫无疑问，杨曦的一席话被她们完全接受了。
尤其是当他展现出真身后，那双妖异的血瞳虽然与她们的眼睛有些不一样，但却更是得到了她们的认可。
哥哥大人，原来也不是人类……
每次，少女们已经不再以人类自称了。
正如哥哥大人所说，无法获得人类的认可，更加不能成为人类的她们，又何必一定要做人类呢？如此一想，“赤眼恶魔”什么，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而且……
“没想到哥哥大人也是“赤眼恶魔”，真是太棒了！我头一回觉得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是那么的高兴！”
这种想法纷纷在少女们的心中浮现。
见到每一个孩子眼中都充满了狂热，她便明白，杨曦已经成为了她们的信仰。
同时也知道，“赤眼恶魔学园”的名称已经正式确认了。
分配好宿舍的房间后，杨曦便带着少女们一起来到了公共大浴场！
一打开门，就被里面充满了水蒸汽的热气腾腾的场景给惊住了，她们何时见过这种大场面？！
“好了，丫头们，先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去，在门口的时候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等到了里面不急着下水，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知道了吗？”
“知——道——了——！”xn
“知道了还不快进去？！”
佯装生气的拍了拍站在最前面的小丫头的小屁股，被瞪眼的小丫头吐出舌头扮个鬼脸，麻利的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丢进一旁的空篮子里，啪嗒嗒的踏着湿漉漉的地面跑了进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水蒸汽中……
大浴场的门很宽，完全敞开了足够两个成年人并排进入，不过为了培养她们的纪律性，杨曦刻意才让她们排队的。毕竟以后人数会越来越多。就算是能够一次性容纳五百人同时泡澡的大浴场也会显得拥挤，如果谁都要抢先的话，那岂不是乱了套了？！
作为第一批进入赤眼恶魔学园的“前辈”，她们应该给“后辈”作为榜样，起到一个带头作用！
当最后一个孩子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后，杨曦看了眼堆满了三大框篮子散发着恶心酸臭的脏衣服，一挥手，就将其完全消灭了。
“堇，你不进去吗？”
“你也想让我像那群小丫头一样光着屁股在你面前跑来跑去吗？”
室户堇的语气非常冷漠，看向杨曦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不过杨曦毫不在意。“是吗？那还真是遗憾，我进去了，你先自己一个人到处逛逛吧。”
说完，杨曦走进了大浴场，同时不忘关上门。
“这是什么意思？怕我看到你的身体吗？切！都看了整整十年，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我不是一清二楚？”
嘟嘟囔囔的室户堇左右看了看，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人群，一下子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还真是寂寞啊！
“算了。我也进去吧……”
用浴巾围住下半身的杨曦正准备与挺起了胸膛，没有丝毫感到羞怯的少女们说些什么的时候，发现有人进来了。
“堇？你不是……”
进来的正是用浴巾围住身体重要部位的室户堇。她一看到杨曦，就用力瞪了一眼。“有浴巾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
“行了，不用解释，你们做你的，不用管我。”
不等杨曦说完。室户堇便朝着有淋浴的地方走去。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还真是大，而且由于水蒸汽充足。一般人的可视距离根本不足三米。
少女们虽然一个个全/裸，但在水蒸汽的遮掩下也看不仔细，只是…这种少女的酮体若隐若现的感觉还真是刺激啊！
“咳！”将脑中的遐想暂且抛开，杨曦故作严肃的说道：“大家以后要记住，在大浴场的澡堂泡澡之前，必须要先清洗干净身体才行！澡堂的四周都有淋浴，大家都看到了吧？或许有的人还不会使用，不过没关系，这个操作很简单，只需要看一遍就会了，以后来了新的同伴，作为前辈的你们也必须指导她们能够迅速融入学园生活，明白了吗？”
“明——白——了——！！！”
“嗯，很好，那么大家应该等不及了吧，快去淋浴吧！解散！”
“哦！！！！！！”
当少女们一窝蜂的跑开后，来到淋浴旁的她们却畏首畏尾了起来。这东西就算说起来简单，没用过甚至第一次见到的人也会感到无从下手。
不过幸好，经历过一次的杨幸记住了步骤。虽然当时她的眼睛还没有恢复，但只凭着杨曦的解说就能立刻动手。
“出水了，真的出水了，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右边的是冷水，左边的是热水，通过调整热水和冷水的量来控制出来的水的温度。
回想起浴室里手把手的教自己的哥哥大人所说的话，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尝试了起来。其他的少女看到后，也有样学样的开始实践。
淋浴的过程是欢乐的。
洗去了一身的脏东西，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舒爽，少女们一个个笑开了花。
为了提高清洗的效率，杨曦还特别为她们演示了一下，告诉她们什么叫做互相搓背！
涂满了沐浴露的手掌在背后揉搓着，那种滑溜溜的感觉真舒服。
由于大家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尤其是第一次这么开心的洗澡，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如果说淋浴的时候大家都在玩闹，那么泡澡的时候反而一个个平静了下来。她们舒舒服服的躺在不同的地方，将自己的身体出了头部之外的部分全都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那种感觉，就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真想好好睡一觉……
大概泡了半个小时，杨曦就将她们一个个都赶起来了，要是再继续泡下去。恐怕都要睡着了！
从大浴场离开，少女们的身上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这正是is学园的制服…好吧，除了徽章之外，杨曦又可耻的剽窃了别人的设计。虽说因为在不同的世界，没有人会去告他侵权……
穿着新衣服，少女们一个个在学园里光洁的可以反射出自己身影的墙壁上不断摆着不同的姿势，欣喜若狂，越看越喜欢这套校服。
只是，光有校服还不行。毕竟她们虽然还小，但很快就会迎来青春期，就会长大了，总不能一直呆在学校里吧？她们将来不仅会有私人空间，也要有私服。而且，她们每一个都这么可爱，怎么可以不好好打扮一番呢？
私服什么的，杨曦决定让她们拿钱了自己去购买。
虽然杨曦手中并没有现金，但是作为“四贤之一”、“日本最强头脑”的室户堇银行卡里有着让她花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款。反正她自己平时也用不着。就被杨曦可耻的划为公款作为每个月学园里的学生的奖学金了。
当然，成绩越优秀的，得到的奖学金也就越多。这一校规，则是剽窃学园都市的管理政策……
带着二十七个穿戴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散发着朝气的小女孩一起走上街，频频引来行人的注视。对此杨曦表示已经习惯了，因为就算只有他一个人，也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而这些少女们。也因为杨曦在礼堂里的一席话改变了她们心中的想法，已经决定不做人类的她们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在她们的心目中，只要哥哥大人不抛弃她们。那么就算与全世界为敌也无所谓。
她们虽然没有明确的这么想，却都做出了这样的觉悟。
这些“被诅咒的孩子”从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得出她们有组织有纪律，行人们虽然依旧投以厌恶的目光，但也不敢为所欲为，甚至仿佛害怕一般刻意避开她们。毕竟蚂蚁多起来也能吓跑森林之王，更何况是原本实力就凌驾于人类之上的“赤眼恶魔”？
说白了，这些家伙，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渣滓！
那么憎恨原肠动物？有种跑到巨石碑外找原肠动物报仇啊！欺辱这些还没长大的小孩子是什么意思？！
当这些小孩子穿得破破烂烂，可怜兮兮的时候，谁都敢跑上来踩几脚。现在洗干净了，换上新衣服了，反而绕道走……
那些人们的反应被少女们看在眼中，一个个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这就是所谓的人类吗？
哥哥大人说的果然没错，这样的人类，不做也罢！
坚定了信念的少女们挺起了胸膛，紧紧跟在杨曦身后。想要扬眉吐气堂堂正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就要紧跟哥哥大人的步伐。只有哥哥大人，才能带领我们走向真正的、充满了光明的未来！
少女们的变化全都被室户堇看在眼中，她不知道少女们的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
当然，好坏是相对于而言的。对“被诅咒的孩子”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人类来说，或许，是一个非常糟糕的开端！
不过不管怎么样，堇都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只打算做一个旁观者，也只打算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见证人类最终的结果。
摸摸嘴角的两颗尖牙，堇自嘲的笑了笑。
我也已经不是人类了啊……
第十四章 暗影下的始动
在深夜的国道上，乖乖等待红绿灯的莲太郎环顾四周，然而别说是行人，就连一辆车都没有。
没过多久他便望见那四坪大的自家房间。房内没有点灯。延珠当然不可能这么晚了还没睡，只是莲太郎原本有点期待延珠会等他，所以内心不免浮现一抹孤寂。
“你看起来很累啊，里见同学。”
莲太郎反射性地拔出手枪，对准声音发出的方向。
缓缓转身朝向后方，莲太郎的鼻尖也被手枪抵着。
这把武器的原型应该是贝瑞塔手枪，上方装了有高压气体引导孔的室内近距离战斗用爪状防火帽。同样为了抑制枪口上扬的大型稳定器附有收纳式的刺刀装置。底下是加长型的多弹仓弹匣。滑套左侧刻有一行“给予尊严的生（givethelifewithdignity）”，右侧则刻着“否则就给予殉教者的死（ohterwi色，givethedeathasamartyr）”。
握把嵌着象征邪神克苏鲁的金属徽章。枪的其余部分有数不清的钉子。至于拿着这把枪的人——
“你这把枪真爱搞怪，蛭子影胤。”
“嘻嘻，晚安啊，里见同学。”
身着燕尾服的面具怪人干脆地放下枪。令人惊讶的是他还拿着另一把颜色不同的改造贝瑞塔。
“这把黑色的自动手枪叫‘y’。另外这把银色的叫‘psychedelicgospel’。都是我的爱枪。”
“……你来做什么？”
“老实说我有话想跟你聊。你能不能也把枪放下？”
“我拒绝。”
“哎呀哎呀。”
蛭子影胤“啪！”弹响手指。
“——小比奈，把碍事的右手砍了。”
“是的，爸爸。”
莲太郎反射性地往后一跳。速度惊人的斩击伴随破风之声划过莲太郎先前的所站之处。影胤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名身着黑色连身洋装的少女。小比奈露出泫然欲泣的困窘表情：“呐，别乱动，会砍到脑袋的。”
一股恶寒窜过背脊，莲太郎不禁冒出冷汗。
不妙，完全看不到她的小太刀。假使再来一招——
小比奈再度卷起烟尘，从莲太郎的视野消失。莲太郎定睛凝视却无法跟上她的动作。这下子他只能无奈地紧闭双眼。
叮——两个物体在空中发出声响激烈碰撞，接着是一阵摩擦声。两者双双弹飞。她们同时发出惊呼。
“没踢到吗？”
“咦，没砍到？”
“延珠！”
火红眼眸的延珠出现在莲太郎身旁。
“莲太郎！他们是谁？”
“敌人。”
小比奈像在守护影胤一般。双手持刀上前。与方才怯生生的模样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踏稳脚步交叉两把黑钬刀，摆出非常独特的架势。
“爸爸小心。那边的家伙…很强。可能是以踢击为主的起始者。”
“喔，竟然有人能让小比奈说出这种话。看来你拥有很了不起的起始者。”
小比奈吼道：“那边的矮冬瓜。报上名来！”
延珠气得满脸通红直跳脚：“汝才是个矮冬瓜，无礼之徒。人家叫延珠，蓝原延珠。兔型的起始者！”
小比奈低着头，以令人不快的模样念念有词：“延珠，延珠，延珠——记住了。我是螳螂型的蛭子小比奈。肉搏战我是无敌的。”
小比奈顿时以难过的表情拉拉轻子影胤的衣摆：“可以砍了那只兔子吗？只砍她的脑袋，可以吗？”
“愚蠢的女儿，要我说几遍。不可以。”
“呜，我讨厌爸爸！”
影胤无奈地调整一下大礼帽。再度转向莲太郎。
“总觉得会变成僵持不下的状态，你真的想战斗？”
不敢大意的莲太郎望着影胤，同时环顾四周。附近都是住宅区。如果在这里战斗会导致更大的损害。
莲太郎用力咬着下唇，随后便放下手枪。
“蠢货，有事快说。我困得要死，还得准备下星期的考试。”
影胤在面具后头笑着将手枪收入枪套，以月亮为背景悠然摊开手，“我单刀直入地说吧。里见同学。要不要成为我的同伴？”
“啥，你说什么？”
“老实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不知为何很中意你，舍不得杀了你。只要你愿意追随我，就饶你一命。”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民警。”
“那又如何？我以前也是民警。很遗憾接下来东京地区会被大灭绝的暴风摧残，现在的我需要强力的后援。只要你成为我的同伴，女人、权力，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里见同学，你不想改变这个不合理的世界吗？东京地区的存在有问题。难道你未曾有过这种想法？”
莲太郎脑中回想起白天那名不知名女孩被枪射击的身影。她的脑袋慢动作向后仰，额头喷出鲜血。血慢慢滴落，被地面吸收。少女拒绝眼前事态的眼眸，因黑色愉悦扬起嘴角的警官，此外还有担心被杀人灭口不敢冲出去的胆小自己。
影胤认为莲太郎还在犹豫，便从口袋取出白布铺在地上，数到三——拿掉白布。地上多了一个公文包。
“据我所知，你的经济情况不怎么充裕吧。”
影胤用脚把公文包踢过来，公文包在莲太郎面前停住。打开盖子。里面放满了一迭迭的钞票。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莲太郎目不转睛盯着钞票。
“你好像让那位延珠扮成人类去上学吧。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可是超越现代的智人，是次世代的人类啊——历经大灭绝之后还能幸存的，就是我们这种拥有力量的种族。跟我来吧。里见莲太郎。”
莲太郎使尽全力把公文包踢回去，对那玩意开了三枪。
公文包被打飞一整迭钞票开了弹孔，几张钞票随风飘起。
影胤看着被打穿的公文包：“你犯了天大的错误啊，里见同学。”
“错误？假使我有错，那就是没在第一次遇见你时把你干掉，蛭子影胤！”
“无聊！不管怎样，你都要接受他们的委托吗？就算再怎么为他们服务。他们还是会不断背叛你。”
莲太郎瞪着影胤，影胤也瞪着莲太郎。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闻枪响的警车远远鸣起警笛驶来。
“哼，暂时到此为止吧，里见同学。那种做法虽然不合我的胃口…不过你明天去学校就知道了。你也差不多该认清现实了。”
影胤对莲太郎低声放话，往后用力一跳溶入黑暗之中。
莲太郎紧盯影胤消失的方向。同时询问延珠：“关于刚才的起始者，你觉得如何？”
“很强，非常惊人。”
“打得赢吗？”
“不知道。”
“……是吗？”
影胤临走之前抛下的话，彷佛某种沉重、难以消灭的残留。
第二天一早，破败的体育馆上突然出现了一座华丽学校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京区域。
更加令人惊奇的是，听说这所学校是专门提供给“被诅咒的孩子”学习的地方。
平时对周围的事情并不关注的莲太郎自课间听到四周的同学纷纷谈论着这件事时，忍不住想道：“要不要让延珠转校过去。”
但是想一想，还是算了。毕竟延珠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环境，学校里也找到了朋友。没必要再去转校，只要她“被诅咒的孩子”的身份能够继续隐瞒下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在接通电话后。里面传来的消息让莲太郎紧握手机起身，正在闲聊的同学吓得看了过来。莲太郎慌忙压低音量：“我、我马上过去。”
莲太郎阖上手机，立刻冲出校舍，奔向仅相隔两栋建筑的勾田小学。
他在正门楼梯口粗鲁换上来宾用的拖鞋前往教职员办公室，正好遇见那位准备去教室的男性导师。对方脸色苍白削瘦，眼睛下方有大片的黑眼圏。男性导师尽管身高不及莲太郎。而且天气也不怎么热，还是以手帕按住前额。看似神经质的大眼睛向外突出。
“啊啊，你是监护人……”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延珠真的——”
莲太郎像是要揪起对方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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