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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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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自己,但有这么个公子爱她,也不错。
心头蓦地生出一个念头,洛云笙对着芜茴淡淡一笑,她道:“芜茴,我们就这样走吧。我不想再回到离天宫去了。”
“为什么?”对着洛云笙,芜茴还是那么的温润如玉,“那里可是你的家。”
“家?”洛云笙冷冷一哂,“那里才不是我的家呢。我的家早没了。我的父亲死了,而我的娘亲……”
回忆里那个亲切可人的娘亲再也无法同现在这个冷漠无情的洛宫主重合在一起,洛云笙顿了片刻,终究还是苦涩一笑,“大概她也随着父亲一起去了吧。”
“那洛宫主?”芜茴还想再问,但见洛云笙神色落寞,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他不忍对方再想起那些不美好的回忆,便只是怜惜地望着她,“云笙……好,你说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洛云笙欣喜一笑,她情不自禁地偎在了芜茴的怀里,“芜茴,你真好。我虽然没有娘亲了,但有你,就足够了。”
芜茴面露温笑,他伸手欲将洛云笙揽住,然而手却是一空,他不由得一怔,抬起头时,却发觉身前不远处竟多了一个白衣翩然的女子,而他心爱的云笙亦站在女子的面前。
双腿不知为何竟突然有些发软,洛云笙咬着下唇,强迫着自己仰头直视着对方,她眉头紧蹙,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怨恨惊惶,却仍夹杂着一丝不知觉的喜悦。
洛长宁深睇着她,面色不知喜怒,俄而,倏然伸手握住了洛云笙的柔荑,她轻轻道了句,“笙儿,我们回家。”
这句话说得不含一丝温情,却仍然给了洛云笙一种想哭的冲动,有多久了?她的娘亲居然还会亲昵地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要回家呢。
身子不由自主地便迈开步子,洛云笙随着洛长宁慢慢走着,感受着这难能可贵的温情。
可显而易见的,两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云笙……”望着云笙纤弱的背景,芜茴忍不住出了声。
正在行走中的脚步微停,洛云笙缓缓转过了头,一见芜茴的神色是那样的眷恋哀伤,她倏然又有些想甩掉掌心的手,奔向那个人。
可她身边的这个人又怎么允许?
“公子可是想带笙儿离去?”洛长宁亦随之转头,眸色阴寒道。
芜茴被那样清冷的神色怔住,可他生性狂傲,又怎会如此轻易便放弃了,他躬身作揖,做足了小辈的礼仪,“正是。芜茴对令千金痴情一片,还望宫主成全。”
洛云笙心头一暖,想着今日的娘亲如此温和,说不定事有转机,便带着几分望去。洛长宁的面色还是这般的不分喜怒,她淡淡开口,虽言语客气,却亦是句句带刺,“公子既已说是痴情一片,那便是带着痴心了。既是痴心又何必妄想那些求不得的事情呢。”
芜茴的神色一凛,几番想要动怒,却还是强忍了下去,仅恭声道:“宫主,芜茴虽只是罗刹族的一个平民,但却亦可保证日后不会亏待了云笙的。”
“云笙”如此亲昵的称呼,让洛长宁微微有些不悦,她气力微动,方想运劲给芜茴个教训,却忽而发觉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微动了动,似是在恳求她不要动怒。
她心中暗叹,将气力一股收回,可怒气却没这么好收回,她含笑道了句,“公子说笑了,笙儿自幼被本座锦衣玉食地惯着,若是让她随你四海为家,本座又如何放心得了。公子,请回吧。”
运着术法将芜茴定在原地,洛长宁带着洛云笙回到了离天宫。
回去的路上,洛云笙依稀能感受到宫人们的嘲讽之意,也是,她又私自出宫了,上一次被宫主打伤成那样,这一次呢?也好不到哪去吧?
凄冷笑着,她已然在洛长宁的牵引下,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方一入内,两人便看到若舞颤颤巍巍地跪迎在殿门口。
洛云笙不由得有些愧疚,她这次又害的若舞为自己担责了。本想自己孤身逃了出去,便不会牵连到若舞,却没想她二人早已拴在了一根绳上,想逃都逃不掉。唉,她真是疏忽了。
正游思着,却忽觉手上一松,想是娘亲要恢复本来面露责罚她了吧。
她心头冷笑,正欲屈身同若舞跪在一起,面上却忽而一凉,竟是她娘亲伸手抚上了她的面颊。她娘亲淡淡一笑,说出的话语居然还带上了几分温情,“笙儿,娘亲要闭关了。过些日子,便由你来替娘亲照看宫里可好?”
洛云笙不由得怔住了,这一天内,洛长宁给她的惊喜过多,她竟有些承受不住,觉得这太过梦幻不真实,她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受身子生痛,她方才笑着颔首,“好。”
洛长宁轻抚了抚她的面颊,随后便翩然而去。
白衣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可洛云笙却依旧痴痴地望着。一阵风吹过,拂在那不知名的液体上,她面颊发寒,心里却早已暖成了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可以看出原文里的云笙就素个没长大的小p孩,心里不是很成熟,喜欢用作来获得大人的关注0…0
呃,因为正文修了些内容,所以作者君的心里有些复杂,犹豫着还要不要按原定的剧情走中……所以先更一发番外……
ps。番外里两人大概还是亲的……不过是纯洁的母女关系,没有别的神马~_(:з」∠)_
☆、番外:云笙叹(中下)
温存这种东西,稍不留意;便会从指尖溜走。
持书静坐于窗前;洛云笙闲适翻阅着,耳边却听得窃窃几句低语;又是那群宫人在嚼她的舌根。距洛长宁闭关已三月有余;这三个月来;她几乎日日都能听得宫人在嘲笑她,她寒眸瞪去;那些人却还无畏地回瞪向她。也难怪,没了洛长宁的庇护;那群人倒是可以肆无忌惮地鄙夷她,反正她身无半点修为;就算打;也打不过他们。
“呵。”自嘲般地哼笑一声,她又不禁埋怨起自己的娘亲。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肯教自己术法呢?说什么让自己帮他照看离天宫,根本就是在羞辱她的吧?她身无术法,那群人怎么可能服她!
秋水般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恨意,她搅着自己衣摆,含恨走回了内殿。
沉着面色坐回榻上,洛云笙接过若舞递来的茶水,她轻轻抿着,脸上的恨意却也渐渐抹上了惆怅。挥手示意若舞退去,她垂下眸子,从怀里摸出一副铜镜。指尖在镜面上来回摩挲着,她深深望着,俄而,却是幽幽叹了口气。
许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呢。几天前他说让她等待,他要做一番大事业,功成之后,他便会来宫里找她。这是对她动了真心了吧。
苦涩的嘴角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她将铜镜捧入怀里,眸色深处映出身着华服的一男一女,两人相视一笑,女子依偎在男子怀里,男子轻轻抚着她的额发,对她诉着不尽情话。
可这些终究只是她内心深处的幻影,她如斯盼着,却仍是无缘盼到。
几个月后,她闭关寒洞的娘亲出了关。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片涟漪,她急急起身准备去惜云殿请安。可惜,方才走了没两步,她便看到若舞对她摇了摇头,“少宫主,宫主吩咐了,让您待在宫里休养,不必前去请安了。”
雀跃的心随着那句叹息的话语冷却,洛云笙跌回到坐上,神色怔然,嘴边却是连连嗤笑。休养?休养个什么呢?她的伤早好了,又有什么可修养的,不过是不想见她罢了!还有那座惜云殿,自建成起就有个规定,说是未经传报,任何人都不准私自进入,任何人自然也包括她。呵,虽然是那个人的女儿,但在那个人的眼里,她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不……别的人还可以在她出关的时候去迎接她,而她却不行。
她又禁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肩都在颤,笑得泪水都从眼眶倾了下来,她还不自知,只兀自笑着。
若舞看着一阵心伤,这么多年来,少宫主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将手轻轻搭在洛云笙的肩上,若舞轻声劝道:“少宫主,宫主还是在意您的,她不让您去,一定是有苦衷。”
“苦衷?”洛云笙颤声笑着,泪水糊了满面,她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便轻声催促若舞离去,“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若舞望着她,还想再劝慰,却又发觉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无奈,她只得含着怜惜深睇洛云笙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又将那暗藏在怀里的铜镜摸出,洛云笙抚着镜面,她殷切地望着,多希望那个人能够出现,出声劝她两句啊。
她含着怨意摩挲着镜面,忽而那镜面上映出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公子,公子面带璨笑,欢喜地唤了声,“云笙。”
洛云笙心中一颤,急忙伸手将面上的泪痕抹去,只是手上再快,却还是留下了痕迹。女子凄楚的面容,看得芜茴一怔,欢喜的面上泛起了忧切,芜茴急忙问她,“怎么了,云笙?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让她付出代价?洛云笙嘴角微弯,有这句话就够了。真让她付出代价的话,芜茴你会死的。她强笑着摇了摇头。芜茴却已猜到她受到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洛宫主,她欺负你了?”
洛云笙颤了颤神色,末了却是什么都没说。
她虽未言语,芜茴的心里却笃定是洛长宁欺负了她。贬低他的身价,还欺负他喜欢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恶啊!不过好在,他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他不信这次他再去离天宫,她还能那样对他!
“云笙,别怕。过几日我便去找你,到时候,我会跟她说,让你嫁给我,不知你是否同意?”
芜茴的语声带着不尽情义,处世未深的少女最是容易被其所惑。没有太多深处的了解,亦没有对些什么未来谋划,洛云笙还是答应了他。她点头,面带娇羞。
她欣欣盼望着,有那一天,芜茴身驭魔兽前来迎娶她,她在众人或羡慕或祝福的目光下同他同乘一骥,从此双宿双飞,做一对没有哀怨的神仙眷侣。
可这堆美好期望中,她却忘了一个人,忘了那个可以决定她二人生死的人。
几日后,芜茴果然如期来了。
那时,洛云笙正撑额在院内浅眠,耳边听得那熟悉的呼唤声,她瞬间便睁开眸子,面露喜色。
芜茴握住她的手,依着她坐了下来,面色较以往张狂了许多,“云笙,许久不见,我好想你。你不要怕,现在我已经是罗刹一族的王子了!”
罗刹族的王子,这几个月他所谋划的大事便是推翻原来的罗刹王,助自己的父亲统领罗刹么?真是一个有勇有谋的青年才俊啊。洛云笙笑着点了点头,“芜茴,你真厉害。”
芜茴攒紧她的手,深红的眸子里映出了满满的爱意,“云笙,为了你,这一切都值得。”
……
若舞看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心中亦是感慨万千。躬身向后退去,她想给两人独处的时间,可没退两步,便见着一众女子盈盈向这方走来,她清晰见得为首的那名女子正是离天宫的宫主——洛长宁。
心头一紧,她急忙出声提醒洛云笙二人,随后退到一旁躬身行礼。
雪白的衣袂映入眼帘,洛云笙急忙推开芜茴紧握住她的手,她颤颤起身,芜茴劝了她一句,告诉她,“没事的,不要害怕。”
洛云笙讪讪一笑,身子却禁不住向旁边挪了挪,她这一动,正好错过芜茴伸过来的手。
大掌触到了空气,芜茴神色一黯,心头的欲|望却是越燃越起。
随着众人躬身施礼,洛云笙看着洛长宁迈着莲步,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近,心头便越发发颤,直到洛长宁在她身后坐定,她都不能平静心跳。但凭着一股倔强,她还是仰首对上了洛长宁的眸子。
“娘亲。”她深攒着自己的柔荑,竭力抑制心中的畏惧,可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经意带起了颤。
洛长宁螓首轻颔,没有洛云笙预想中的冷声呵斥,而是将目光放到了芜茴身上。
芜茴拱手一揖,虽是在作礼,却也难消张狂本色,满满的都是桀骜不驯,他道:“宫主。”
洛长宁也疏远而又礼貌地回他,“芜茴公子。”
芜茴公子,果然较之前的态度不同。芜茴心下冷笑,扬手便握住了洛云笙的手,他心中恣意,想对方也不敢对他这个罗刹王子做些什么,便满面得意道:“宫主,芜茴今日前来,便是向宫主提亲的。想当年,您与魔尊陛下也是真心相爱,相信您……”
春风般的笑脸在瞬间消散,一股强劲的气力直击向他而去,芜茴被击倒在地上,红色的血沁在他透着贵气的金色华服上,瞩目异常。
洛云笙知道芜茴这是死了,触及到那个人的禁忌,他便死了,只那么一瞬啊。她扬手轻觑了觑自己的左手,那上面还带着他的温暖爱意。
身旁的人早已因畏惧她那动怒的娘亲,而跪了一地。可她这时却发觉心里的惧意好像消散了一般,她仰起头,眸中泛出了缕缕猩红,不知是哀戚还是怨恨,她望着洛长宁,倒没有嘶声吼叫,只是平静地带着促狭问她,“就这么恨我么,宫主?”
宫主,不再是那带着血肉眷恋的娘亲。纤长的凤眸微微垂了下去,魔族的劣根性让洛长宁升出了几丝不虞,颈上的堕仙纹猩红灼热,心中的怒火不受抑制地燃了起来。她冷冷觑着洛云笙,带着几丝警告的意思,轻启朱唇道:“就这么爱他么,笙儿?”
就这么爱他么?洛云笙略略一怔,她起初接近芜茴,虽是对这个少年公子带上了几分好意,但私心里还是存有一丝利用。她发觉她的娘亲会因她和芜茴在一起,而心生愠怒。既然她娘亲不喜这样,那她便偏要反其道而为之,多多的和芜茴接触,也好让她那个淡漠的娘亲多生几次怒意,也由此多注意她几分。
可是,她还是高估了她在娘亲心目中的地位,为了不见她,她娘亲竟不惜以闭关的形式来躲她。在她受尽冷眼,心中哀戚的时候,也只有芜茴会借着那面镜子予以关怀。脆弱时前去关怀,往往最容易捕获人心。洛云笙也不意外,几个月相处下来,她早已倾心于芜茴。然而,如今,芜茴却是活生生地死在了她的面前。
眸子又禁不住红了起来,洛云笙牙床紧咬,心中的悲怨打败了畏惧,少了平日中的恭谨,她直视着洛长宁,讽刺道:“宫主又何必多问?似宫主这般可以亲手弑夫的狠心之人,又怎么会懂得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码番外比正文顺手,这是要闹哪样~(*Φ皿Φ*)
好了,还有一章这个番外系列就完结了~友情提示:下一章大虐【应该?】,结局BE;谨慎戳之~
ps。感谢小C君的地雷,爱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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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云笙叹(下)
“啪!”
话语刚落,洛云笙便被一股巨大的气力袭中;身子不受意识地向后飘去。嘭地一声;她落到了地上,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涎下;身子似碎裂那般痛楚;可是她却没有呼痛。心都碎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费着力气抬起眸子,洛云笙斜觑向洛长宁;带着几分讥讽笑意,她道:“宫主;当年有爹爹护着,您没能杀了我。如今;您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杀我了啊。”
如此胡闹的话语,终于将洛长宁心中压制着的恨意激了出来。搭在石桌上的纤手微颤,刹时,那坚固石桌便化成了一摊齑粉。
唇边泛起一丝未知笑意,洛长宁淡觑着那个依旧嘲讽着自己的女儿,恨意再也抑制不住,微一运术,便将那一丈远外的洛云笙幻到自己面前。
这一举动让洛云笙的神色现出了一丝惧意,望着娘亲冷冽如寒冰般的眸子,她瑟瑟地抖了抖,却终是没说写求饶的话,只梗着脖子,咬唇恨恨将那人望着。
凛冽的杀意越发近了,抑制不住恐惧,洛云笙颤颤阖上了眸子。耳边传来若舞叩首求情的声响,她心生感激,却又禁不住暗自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呢?她娘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她?明明很久之前就想杀了她,不是么?
一阵苦涩,咸热的泪水顺着微阖的眼眶倾下。下一瞬间,身上便传来一阵灼痛,不似法术,倒更像是皮鞭抽在身上的痛感。
想要活活抽死我么?洛云笙唇露讥笑,没有睁开眸子,她也便就看不到她娘亲眼底的那一丝痛意。
本就孱弱的身子被长鞭狠狠服侍着,洛云笙渐渐呼不出痛,身子随着本能微微颤着,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消了下去。好奇怪,怎么听不到若舞的求情声了呢?讶异着,她头脑一昏,彻底晕了过去。
……
三日后,洛云笙竟奇迹般的发觉,自己还活着,而且还是好端端地处在自己的宫殿。若不是身上的痛楚叫喧着,她只怕要认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身子依旧无力,她瘫在榻上,俄而,忽然听到“嘭”的一声。扭过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面孔,眉梢微蹙,她冷声发问,“你是谁?若舞呢?”
没有想象中的恭谨,那侍女只是道了声,“死了。少宫主,请用药。“随后便转身退了出去。
侍女走得洒脱,可躺在床上的洛云笙,却是整个人都怔住了。若舞,死了?
巨大的痛流从心底席卷而出,那个对她忠心耿耿,在这个宫里唯一一个会对她关怀的女人,死了!?
哀伤麻痹了她身上的疼痛,纤眸沉痛地阖上,泪水无声流逝,洛云笙在心中默默念着:若舞,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哀痛之下,她没有注意到洛长宁对她与对旁人的不同,却又是将那恨意兀自加重,将若舞的死算在了洛长宁头上。
翌日,来送药的侍女又换了一人,这一个人年岁较小,看似是方才入宫,虽然也有些对她的鄙夷,但是却不敢现出,对她也如同若舞那般的恭敬。
在这个新侍女的侍弄下,洛云笙的伤渐渐好了起来。可身上的伤易好,心中的伤却难以融合。洛云笙的心有多痛,对洛长宁的恨意也便有多浓。在洛云笙的心里,洛长宁已然不是她的娘亲了,在她重伤的这些时日,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洛长宁的身影。
嘴角自嘲般地挑起,既然那个人对她没有情义,那么她又何必对那个人念旧呢?眸色渐渐阴了下来,洛云笙开始了她的计划。
……
自那件事之后,洛云笙在宫里的地位便更是有名无实,但不知为何,那些人却依旧没有明着挑事。洛云笙倒也乐得清静,日日在她的小屋内研究着药理,她记得她曾经在和芜茴玩笑的时候,芜茴跟她说过一种药,那种药可以让魔族昏迷,如果有魔欺负她,她就可以用这个药来治他们,趁他们昏迷的时候,原样奉还。而如今,欺负她的那个魔是洛长宁,她是不是也可以用这个药来报仇呢?
没有笑意的笑着,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终于,历经数个日夜,她偷偷将药治了出来。
复仇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没有多做思考,她当夜便亲手煲了个汤,将药粉撒入其内,做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前去寻了洛长宁。
通过门口侍卫的通传,洛云笙如愿走了进去。
白衣不染纤尘,洛长宁静静地坐在榻上,面色淡然如水。洛云笙看不透她的心思,心中微惧的时候,却依旧不敢忘记她来的目的。强忍住心底幻想的快感,她神色恭谨,高举着汤碗在洛长宁面前跪下,悔过道:“宫……娘亲,笙儿知错了。”
即使再多掩饰,那眸子里的神色还是不同了,洛长宁自然观得仔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她低眸睇着这个身在咫尺的女儿,却觉得两人早已远在天涯。
时间在两人的相对中匆匆流走,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洛云笙的双手已然发起了颤,脆弱的膝盖也传来了阵阵刺痛。她想娘亲终究是恨她的,眸底的寒意却也渐渐现了出来。只是再抬头之时,却变作了万分懊悔,“娘亲……”
眸中的异样轻轻掩过,洛长宁轻抬素手将汤碗接过。洛云笙虚假了笑意瞥她,为了表示虔诚,她并未起身,仅膝行进了两步,将汤碗捧在手里,亲手摇着汤匙舀了勺羹汤,递了过去,“娘亲。”
羹汤芳香浓厚,色泽尚好,若这是洛云笙真心实意为她做的,大概她会欣慰吧。洛长宁微微阖上了眸子,在洛云笙举着汤碗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那碗汤里有异样。不是毒药,只是迷药。这个丫头想要做些什么呢?
抬眸静静地将洛云笙觑着,洛长宁嘴角微弯,轻启朱唇含了进去。
心砰砰的跳着,自汤勺递过去之后,洛云笙的目光便没有从它身上挪去,眼见着这一勺羹汤均被洛长宁吞了下去。洛云笙眼底浮现出了笑意,她暗自窃喜,状若无事般地又送上去一口。洛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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