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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红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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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难为,【男闺蜜】就容易了?
徐红枝说:“我家闺蜜是庐陵王刘义真!”于是故事开始了。
这个生来缺心眼的姑娘,活得不是一般的用力。
她觉得窝边草不好吃,但是总要欺负蹂躏推倒刘义真。
扑来扑去……发现窝边草好“吃”个毛线。
【封面表情抽风解释:亲亲,不要,就亲一口,不给,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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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闹腾,总体和谐轻松,大局尊重历史,细节YY无度
【零一】红枝无心,忍忍吧
刘义真此人,沈约在《宋书》里夸他美仪貌,神情秀彻。
恩,此人貌美而且家世甚好。
他爹是皇帝,他哥哥是皇帝,他弟弟也是皇帝,他娘亲姓孙,乃宋武帝后宫修华(此乃封号)一枚,想来也是绝色女子啊。
但这些都是那浮云,关键是他有一枚克星,名叫徐红枝。
徐红枝是谁呢?徐红枝乃司空大人徐羡之众多女儿中的一朵奇葩,因排行第三,人称——徐三小姐。
这姑娘不受亲爹待见,亲娘很早便西去,天天只有一个小丫头和两个傻哥哥陪她玩,性子越玩越野。
初次邂逅刘义真时,这姑娘正趴在地上切蚯蚓,浑身脏兮兮的。
彼时刘义真觉得这姑娘有趣,便俯下身,浅笑着问她:“可好玩?”
徐红枝猛地一抬头,却磕上了刘义真的下巴。她定了定神,咽下口水,道:“你……长得真像我前个月刚死掉的姐姐啊。”
刘义真顿时有些后悔招惹她,下巴隐隐地疼,还被这小丫头说长得像女子。
这也罢了,还偏偏是个死掉的女子。
但刘义真没有想到,这一次招惹,后患无穷。
后来徐红枝动用一切人脉资源搞清楚,原来他就是传闻中的武帝次子——刘义真。
遂追到他府上来,一口一个“真真”叫得毫无分寸。
刘义真性格温和,在文人中名气甚高,小小年纪便满腹经纶,无比聪慧。
这温润如玉的小皇子,简直太对徐红枝的胃口了。
——当然,这胃口不是“哥哥你做我男朋友吧”这种,而是“帅哥你当我闺蜜好咩”这样。
徐红枝是出了名的缠人鬼。
被她盯上的人,据说不是愤懑自杀,便是缴械投降。
刘义真——很不幸地成了后者。
其实刘义真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那天徐红枝到府中来玩,恰好太子刘义符也在。
刘义真还担心红枝冲撞了他,哪料刘义符对徐红枝不仅无任何不满,反倒随她一起疯。
难道皇兄见徐红枝姿色还不错,因而喜欢上了?
结果临了作别时,刘义符看着园子里自娱自乐的徐红枝淡淡哼了一声:“徐羡之这个女儿,无心啊。”
无心啊……
刘义真的怜悯之心从此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此后徐红枝更加肆无忌惮,刘义真便随她摆布。
忍吧,这个姑娘没有心。
红枝这个姑娘,魔爪从来只伸向亲近之人。
于是她骗他、害他……总之是,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大的动力去残害你。
刘义真纵容她真的太久了。
…………昙花一现的无耻分割线……
白驹过隙。
很快,太子刘义符登上了皇帝宝座。
本来也无甚问题,但刘义符实在不是个当天子的料,底下的文臣们开始不安分了。
以徐羡之傅亮为首的权臣们随便掰了个理由,怂恿刘义符把刘义真贬为庶人,派到新安郡去了。
徐红枝也不是省油的灯,就在刘义真刚刚在新安落脚之时,她便也偷偷跟着跑到新安去了。
到新安时吃了晚饭,瞧着这夜色正浓,徐红枝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刘义真的新府邸中。
偷看美人洗澡,应该不会长针眼。
徐红枝便安心地窝在屏风后面专心看刘义真洗澡。
大概是这一路劳累,又或者是徐红枝姑娘看了太多次美人洗澡的场面,已是提不起太大兴趣,竟然看着看着有些打瞌睡了。
再次惊醒时,刘义真的脸就在眼前,见他眯起眼睛笑了笑:“可好看啊?”
徐红枝的心理承受能力岂是常人可以企及?她往后微仰,盯着刘义真黠笑道:“真真,你走光了。”
刘义真将外衣穿好,拎了红枝就想把她丢出去。
“哎——”红枝喊道,“我可是来救你的,你……!”
刘义真将她放下,兀自去倒了一杯茶,也不搭理她。
“我说真的,有人想杀你呢,今晚还是跟我逃罢。”徐红枝甚至拿出了怀里的小包裹,“你瞧,我连盘缠都给你准备好了。”
徐红枝讲的话,有三成能信,便不错了。
刘义真怎会听不出是骗他,但有时却自愿犯贱被她骗。
前段时间徐羡之给红枝说了一桩亲事,红枝觉得未来相公长得太丑,于是果断逃婚。
她想找个垫背的,或者将不得志的刘义真拐走,遂想来想去还是到新安来最靠谱。
徐红枝撇了撇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哼,不信的话,我今晚上陪你等着。要是被误杀了可不要怪我。”
从建康城到新安郡这一路上,她好人一个没认识,流氓混混倒是收买了几个。
估计红枝姑娘的美貌——还没有到能让小混混产生“犯罪欲望”的程度,所以她和流氓们和平共处了。
流氓们觉得这个姑娘太可怜了,还一路帮她。
到了新安,徐红枝给了这帮混混一笔钱,拜托他们假扮杀手晚上到刘义真的新府邸吓唬他。
那什么人心本好,见财即变啊。
流氓一看,这姑娘出手如此阔绰,之前竟然还以为她可怜,判断失误啊!
几个流氓一合计,倒也未萌生什么恶意,理所应当地收了钱,就当是这一路的保护费了。
去假扮杀手吓唬一个被贬王爷?
不要吧,人在江湖混,怎好参与庙堂事呢?原则啊——原则!
于是红枝的信任和金钱就这样喂了狗。
但是此时,徐红枝自信满满,等着好戏。
只见刘义真在一旁慢悠悠喝着茶,不急不忙道:“那就等吧。”
徐红枝一听,哈,刘义真再次中计,遂赶紧将他的被子里塞满衣服,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样子。
最后扯了刘义真的袖子:“真真,我们去哪儿躲着?”
刘义真将茶盏搁下,装模作样地想了想:“暑气正盛,外面也凉快,不如去屋顶等着。”
“好!”
徐红枝想着,反正那几个流氓混混也就过个场,从屋顶往下看,一切尽收眼底,反而看得清。
以后再玩几次,估计刘义真就不敢继续留在新安了。
那时候她就能顺利拐走刘义真,浪迹江湖……
然而这等啊等,徐红枝都快靠着刘义真睡着了,心里念着这几个流氓怎么还不出场啊。
眼看着自己给出的巨额通告费就要打了水漂,府里果真进来闪几个人影。
哇,这几个流氓身手不错嘛。
徐红枝心里的小烟花一朵一朵的,这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真好看啊。
正高兴着,几支利箭便朝屋顶射了上来。
哎——不用入戏太深好么?
红枝吓得心里一惊,却已是被刘义真抱着飞身下了屋顶,落地时已在墙外,只听得刘义真道了一声“快跑”,红枝便鼓足了吃奶的劲儿跟着他逃命。
她此刻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这杀手来势汹汹,怕不是自己找的那几个流氓……
事实证明,红枝的估计太对了,她真的是这世上绝顶聪明的姑娘。
第二天在坊间听闻刘义真和少帝同时被杀的消息时,红枝叹道:“真真,我救了你一命啊。”
然后她又想想,道:“可是你没死,怎么会传出来说你死了呢?这皇帝和王爷都死了……真是乱套了。”
刘义真听她在一旁絮絮叨叨,拉了她一把,她再这么继续在街上招摇下去,实在太危险了:“红枝啊,我们要尽快出城。”
“噢。”她刚老老实实应道,随即又狡黠一笑,“我看你我都得易容才出得去啊。”
“……”
她踮起脚来逼近了刘义真的脸,伸手摸了摸,嘿嘿笑道:“真真啊,我将你扮作丑妇可好?”
【零二】丑妇义真,好委屈
徐红枝的动手能力——真的不是一般强啊,苍蝇蚂蚁蚯蚓蜈蚣蜘蛛什么的没白玩。
要说她真下得了手,撑死了把刘义真往丑里折腾。
然后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清了清嗓子,道:“从此你就是我娘亲,我是你家闺女。”
随即又戏谑道:“来,娘亲你笑个呗。”
刘义真果然朝她一笑,红枝扮了个鬼脸,违心说道:“哎呦,我家真真美死了。”
“……”
刘义真收敛了笑意:“今天就在这旅店中过夜,明早去买些干粮赶路,看来——只能一路往北走了。”
身后已是回不去的故乡,前面又是势不两立的北朝政权,他叹道,“红枝,你若是同我一起走,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徐红枝拨弄着手里一支有些毁坏的小钗子,无意识一般说道:“那就当出去玩玩呗。”
这丫头真是没有心啊,什么都无所谓。
眼看着天色黑下去,刘义真下楼去要给红枝重新开个房间,却被她一把拉住。
“哎——母女分开住岂不奇怪?”红枝摆出一副颇有经验的样子,“你再开个房间——太此地无银三百两啦!再说了——”
她凑到刘义真面前,笑嘻嘻继续道:“我徐红枝为人正直,绝对不趁人之危,真真你放心吧。”
“……”
刘义真拿她没办法,只好作罢,又问店小二多要了一床被子。
店小二见他这个丑模样,咳了两声,又瞄了徐红枝一眼——心想这母女两人真作怪啊,大夏天的穿这么多衣服,还要两床被子……
刘义真就知道徐红枝的话不可信,让她爬上床简直就是噩梦啊周而复始的噩梦。
“摸得可舒服?”某人的手真的很不安分啊。
“恩……手感很好。”某人似乎还很陶醉。
“下去。”刘义真闭着眼睛,声音里含了一丝忍耐,“把手拿开,否则踹你下去。”
徐红枝你上辈子是只皮猴子吧?
“小气死了!摸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徐红枝嘟囔了嘴,拿起被子来扑头盖住刘义真,恶狠狠道,“闷死你!”
然某人的手却被捉住,两三下就被刘义真捆成了茧子一般,丢在角落里。
徐红枝那个恨啊……看着刘义真坦坦然然地躺下睡觉,忿忿道:“祝你遇到鬼啊一百遍啊!”
刘义真捂了耳朵继续睡,无奈徐红枝一直吵,他复坐起来:“要么滚回来好好睡,要么我就把你嘴巴封起来,让你窝在角落里一晚上。”
徐红枝见事有转机,连忙点点头,一脸那个真诚。
可怜的刘义真,再次相信了她……
一放回来,某人便像蜘蛛一样粘着他,刘义真无奈,道:“红枝,你不嫌热么?”
“没有啊,你身上凉快得很。”
“……”
这漫漫夏夜,除了不安分的徐红枝之外,怕也没有其他令人头疼的事了。
好不容易哄着她睡着,刘义真却睡意全无。
外面有细微的虫鸣声,月光透过纱笼窗纸和小窗格轻轻落在地上,昏昧光斑随夜风悄无声息地晃动。
自己此时的身份——已是一个死人了。
他叹出声,看着睡得正香甜的某只猴子,伸手拨开了她额前散落的几缕发丝,却被红枝一手抓住了手腕。
刘义真一惊,以为她醒了,然再看她,却依旧闭着双眼,嘴里不知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他浅浅一笑,这丫头又说梦话。
这一夜相安无事,早上红枝醒来时刘义真已不在房中。
她嘟囔了嘴,打了水洗漱一番之后,下楼寻刘义真。
但见刘义真坐在窗口慢悠悠喝茶,这身形动作看起来真的跟那张易容过的丑妇脸相违啊。
徐红枝内心暗自高兴,哼,生得好皮囊有毛线用啊?关键时候易容起来简直四不像。
红枝姑娘一向不懂得反思自己的易容技术,所以指望她的易容技巧有进步简直白瞎。
命蹇的刘义真便很可怜地成了她悲剧的试验品。
当然,刘义真是因为没拿镜子仔细看过自己如今这张脸,若是不小心看一眼镜子,估计红枝会被他丢到三千八百里外。
——那真是要多拙劣有多拙劣的易容术。
红枝在他对面坐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扑哧笑出声来。
“可好笑?”
“唔……”红枝点点头,“真是太美……了。”
“想吃什么?”这张丑脸依旧笑意盈盈。
“恩,什么好吃就吃什么呗。”红枝姑娘似乎还沉醉在自己“高超”的易容术中。
刘义真问客栈小二要了菜单,勾了唇角挑了几个最贵的。
等菜端上来,徐红枝大叹一声:“真真啊,还是你对我好,真舍得下血本。”
“我没钱。”刘义真从从容容打算动筷子。
“哈?”徐红枝猛地站起来,整个身子就这样悬空趴在桌子上方,“不准吃!我要退菜!”
刘义真慢悠悠收回筷子,听得徐红枝喊道:“——小二!”
客栈小二小跑过来,回道:“姑娘您是要?”
“退菜!”徐红枝重新站好,恩——这个气势一定要有的。
小二欠了欠身,字正腔圆道:“没这规矩。”
徐红枝岂是常人,遂咆哮回去,道:“规矩——是人定的!”
然后又扭头转向刘义真:“娘亲,你说是不是?!”
这口水……让小二和刘义真都默默往后小挪了挪。
刘义真拉了袖子正要擦脸,却听得徐红枝道:“娘亲!你竟然嫌我的口水脏!”
刘义真在心里默默流下一颗泪,依旧不急不忙道:“为娘只是——抹匀它……”
徐红枝以为这样可以在气势上彻底压倒这个二八小青年。
但是,人家客栈店小二,每天接触这南来北往的陌生人比徐红枝吃的饭还要多。
所谓见多识广,什么样的鸟没有见过呢?
别说你一个大嗓门的小姑娘了,就连咆哮教主莅临本客栈,也无所惧啊。
他清咳一声,道:“可这定规矩的人,怎么着也轮不上姑娘。既然点了,我们大厨辛辛苦苦做出来,岂有说退就退的道理。姑娘,老老实实付钱结账吧。”
徐红枝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招必杀技,竟然不管用了。
钱袋子在滴血啊……徐红枝看着刘义真,满脸那个怒火。
刘义真打了个哈欠,看向窗外。
徐红枝哭丧着脸把钱袋子拿出来,揪着两边收口的小绳哽咽了两声……
店小二收了钱,颇为满意地扭身一溜烟跑了。
徐红枝拿起筷子,化悲痛为食欲,将餐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
再看这桌上杯盘狼藉……刘义真一口都没吃得到啊。
红枝姑娘狠狠瞪他一眼,哼!饿死你!
然后她打了个饱嗝,真的好撑,欲哭无泪了。
待她休息够了,为泄恨,恶狠狠道:“你——快去给我上楼收拾东西!”
刘义真笑笑,乖乖上楼收拾行李。
这么一折腾,离开客栈已是正午时分,夏天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徐红枝一路走一路说教:“你是笨蛋吗?不知道我们还有多长的路要走吗?我就剩下这一点盘缠了知不知道?!”
刘义真特意弯了腰,佯作丑妇状一路走一路点头。
徐红枝看他这副丑样,想起自己连续被人骗的悲惨遭遇,忍不住吼道:“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
路人纷纷侧目,个个心下叹道:哎,这个姑娘真是不懂得市场需求,这老丑妇若是去了青楼,该多么重口味……不敢想,着实不敢想。
【零三】禁断传闻,不靠谱
刘义真错就错在不该翻身农奴把歌唱。
在红枝姑娘的认知当中,真真的定位——只能是被耍,不能耍人。
于是这一路上,红枝姑娘想尽一切办法折腾他,脑细胞死了一批又一批……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修得正果——刘义真在徐红枝的威逼利诱之下变成“哑巴”了。
丑妇刘义真,升级成了哑巴丑妇刘义真。
行至洛阳,徐红枝想着多少天没洗澡了,遂破费住了一家所谓星级客栈。
成功抵达北朝境内,总归要庆祝下不是?高高兴兴洗了澡,徐红枝跑到楼下吃饭去了。
囊中有些羞涩,遂只好点了一盘小青菜,拿出两个包子来啃。
正啃得欢快,又来一店小二,红枝两眼一闭,为谬老子就是和店小二过不去?
“这位姑娘,不能带外食喔。”毛线啊,客栈餐饮部都是脑残吗?还不准带外食?老子就要啃包子!
徐红枝不理他,自顾自啃着。
比谁厚脸皮?徐红枝乃不要脸教派之鼻祖,小二请你自由地干瞪着。
果然,店小二缴械投降了,垮着一张委屈的小脸遁走。不要脸的女人伤不起……
红枝继续埋头啃包子,转念一想赶紧把青菜吃掉,绝对不给真真多留一根菜叶子!
刘义真洗完澡,换上正常衣服下了楼,看到徐红枝正埋头猛吃,走过去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徐红枝一抬头,哇,美人刚刚出浴,真白,真好看。
看了这么长时间丑面孔,现在突然一朵貌美如花的脸摆在面前,好想扑上去亲一口。
红枝姑娘一向是行动派,念头刚刚冒出来便付诸行动了。
刘义真往旁边躲了一下。
于是红枝姑娘很悲惨地扑了个空,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盘子里的菜汤就这样温柔地和刚刚换上的干净衣服进行了融洽又亲密的接触……
“呜呜……”真伤感情,“不就是亲一口吗?亲一口会死啊!”
红枝姑娘继续保持趴在桌子上的销魂姿态,四下其他旅客纷纷投以“哎呦,真是奔放的姑娘哟”这样的目光来表达连绵不绝的崇敬之情。
然后再瞄向刘义真时,又全是一副“哎,要是把这公子收进我家后宫多好啊”的垂涎之态。
刘义真对红枝的假装可怜早就有了强大的免疫力,迅速挪了个位置,免得菜汤不小心弄到自己身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其实红枝本来想要表达的是,士可杀不可辱,但是她瞬间词穷了一下。
徐红枝冲到刘义真面前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哼,让你衣服上也有菜汤!
——投降吧真真!请你自由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义真将脸凑过去,轻轻巧巧说了一声:“亲啊。”
哼,才不要!以为老子垂涎你美色?徐红枝迅速放开了他,回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四下一阵哗然。
第二天的《洛阳早报》头条将会是——“古戈客栈餐饮区惊现一彪悍女子求包养未遂被抛弃”。
毛线的,洛阳的新闻机构就会胡扯。
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红的,红的说成绿的,绿的说成黄的,黄/色的……恩。
《洛阳早报》还喜欢刊载各种秘史,比如南边的刘宋王朝又有什么花边新闻啦,北边的夏国公主是不是养了两千只面首啦,那个谁家的夫人红杏出墙啦,哪家的姑娘又未婚先孕啦,丑闻纷杂,不堪入目……
但是有人就是喜欢看啊,不看吃不下饭啊,不聊就喝不下水啊。
坐在邻桌的两个死男人拿着过期的《洛阳早报》看得恁地开心哟,聊得恁地投机哟。
徐红枝丢了一只包子给刘义真,道:“今天扣口粮,你只准吃一个。”
然后把椅子挪了挪,以便能够听到邻桌俩男人聊得什么丑闻。
红枝本来也想买一份《洛阳早报》小资一下的,但是没想到它好贵!
买一份《洛阳早报》的钱,可以买十个肉包子啊!十个啊,还是肉的啊!
于是作为勤俭节约的好孩子,她挣扎了一下,果断拒绝了诱惑。
“哎唷,刘义隆登基了还对他死掉的哥哥念念不忘啊。”
“可不是,啧啧,听说庐陵王刘义真长得——”猥琐男抹了一下口水,“也难怪刘义隆对这个哥哥,情深似海,那诗怎么念来着——”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尽……”
“不对,是江水为竭。下面是冬雷震震。”
徐红枝咳嗽了一声,瞄了一眼坐在对面悠闲啃包子的刘义真,黠笑道:“真真,原来你是断——”
可怜“袖”字还没说出口,半只豆包子就堵住了徐红枝的嘴。
“听说啊,这之前滑台一战刘义隆之所以输给咱,是因为他在军中听说,刘义真纳了个小妾叫什么红枝的,哎唷,伤心得……”
“无心应战。”
“对!”
对你个毛线!
徐红枝拿下嘴里的半只包子,丝毫没有意识到是刘义真吃剩下的。
她一边啃一边在心中暗骂,纳你毛线个小妾,叫你毛线个红枝,嚼舌根子的统统丢进黄河喂鱼。
等到半只豆包子下肚,徐红枝打了个饱嗝,看了一眼刘义真,叹道:“果然,刘义隆那个小娃当皇帝了。真真,你太苦命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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