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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闺中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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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向身边看去。一人正背对着他坐在船尾,衣衫上还染着鲜血,背影看起来远比平常软弱而惹人怜爱。
眼下风景秀美得令他陌生。落英纷纷,芳草鲜美,碧水江汀有白鹭栖息,山峦如黛横亘眼前。然而比起这些来说,他更在乎那个坐在船尾的女人。一看见她,他便觉得体内愈发躁动,真想拽了她压在身下,咬她的脖子舔她甘美的血,狠狠地进入她,□□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如莺啭般哭泣。
不行。还不到时候。
徐平忍了又忍,正欲开口,却见宦娘缓缓动了动身子,回过头来,素来冷静淡然的面容上竟分外脆弱,目光茫然,眼肿得如桃儿一般。
“宦妹?”他忍着体内的狂欲,哑着嗓子开口。
宦娘清了清嗓子,微微偏着头,额前落下几缕细丝来。
随即,徐平便听到她佯装镇定地平声缓道——
“徐平,我失明了,也没有异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卡文卡得厉害,对不起……之所以没有异能是为了顺理成章地“被迫啪”。
现在的情况是:男主体内流动着的鬼畜的血增多了,之后会越来越失控越来越鬼畜粗暴,然而同时他的异能却……女主失明了,也没有异能了。不过放心好啦,接下来几章内不会虐,反而会很甜呢呵呵呵呵= =。
第61章 桃源
第六十一章
徐平瞳孔微缩;眯起了眼。
体内疯狂流动着的那股燥热不住地叫嚣着,他脑子昏昏沉沉的,鬼使神差地想:这也算是好事。她没了异能,又失了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倚靠于他。以后他再想对她做些什么,她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百般抵抗了;只能任取任求……不;不能这样想。
徐平揉了揉眉心;竭力将声调放得柔和;轻声道:“没事的;宦妹。有哥哥在。”顿了顿;他去拉她的手;低声说道:“这次是我掉以轻心了。都是我的错。宦妹……”
宦娘尚还无法适应眼前的黑暗,徐平抚上她的手背,然而她分外麻木,动也不动。从前使用置换异能时,她最喜欢换掉人家的眼睛,如今轮到她自己了,她才深知什么也看不见,目之所及尽是黑暗的恐怖之处。
没有了异能,她只能完全依赖于徐平的保护。她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这样一个如若菟丝花一般,完全沦为弱势的自己。
是,是对徐平动了心,动了情。但是她到底还是无法完全地信任眼前这个男人,你侬我侬之时,所有的不安定都不在考虑之中,被抛至欢愉之外,然而一旦到了危难时刻,一旦自己成为了受难的一方,她难以自遏地怀疑起来。
徐平见她眼神空洞,垂着头,表情凝重,当下便将她在想些什么猜出了六七分来。忍着胸腔内的狼血沸腾,他缓缓摩挲着她的手,凑近她耳侧,道:“别怕。我不会抛弃宦妹的。哪怕你厌了我,腻了我,弃了我,我也死赖在你身边不走。我就是宦妹养的一条狼狗,给你引路,护你平安。”
说来也奇怪,方才还满腹疑思,不安又害怕,然而待他一开口,听着他疯狂又深情的话语,宦娘竟自觉镇定了起来。
失明说不定是暂时的,以后也许还会好。虽然没有了异能,但好在徐平还在身边。
她脸上的神采一点一点地回来了,手也轻轻地反握住了他的手,脑中的混沌思绪清了大半,“你还好吗?我身上还存着些从燕地带来的草药,我给你找出来,你自己擦罢。”说着,她拿手摸索着,径自翻找着草药,那副盲人的模样令徐平见了胸膛内一阵狠狠抽痛,心疼得不行,可却也无法自制地感觉到一种疯狂的兴奋。
这身子里的血,实在是个祸端,决不能任其放任。他这样想着,伸手按住宦娘的手,又忍不住摸了两下,这才哑着嗓子说道:“你说你要找什么,我来找罢。”
宦娘细细描绘之后,徐平很快便分辨了出来,随即递到宦娘手里。宦娘令他亮出伤处来,徐平利落地褪了本就有些破烂的衣衫,露出颀长的颈子与宽厚的脊梁来,面向宦娘,随即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伤处上。宦娘揉碾着草叶,令其渗出汁液来,与将草叶贴上他的伤口,动作分外轻柔。
徐平微微眯眸,望着身边青山绿水,舟下层层涟漪,皱了皱眉,沉声道:“我记得我们山中遇袭,为何如今是在小舟上,且身边景象如此异常……”
宦娘手上动作微听,惊道:“怎么?难道不是你找了这小舟来的吗?我醒来的时候便已身处舟上,还奇怪怎么山里多了条河出来呢。旁边怎么异常了?我闻着这空气分外清新,心里隐隐觉着不对,可惜却什么也看不见。”
徐平蹙眉道:“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反常必有妖。”顿了顿,他的眉眼舒展开来,缓声道,“不过,如今还能看见这样的美景,也是你我的福分。管它有什么妖,此时你我尽管快活便是。”
言及此处,他方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便笑笑,柔声道:“宦妹看不见,我便说给宦妹听。”
“两岸渐窄,岸上桃花正好,落英缤纷。”
“小舟自流,舟下荡起一层一层的涟漪来。流水清澈,可见鱼儿摆着尾巴,游来游去。”
“碧空万顷,红日当空。远山如黛,山峦起伏宛若宦妹胸前双峰……”徐平的声音分外柔和,此时一点点地低沉了下去,黯哑而又暧昧十足。他将她拽倒,二人一起侧卧于小舟之上,男子俊美艳冶,女郎清丽温婉,与这秀丽山水分外和谐,俨然一副流动的画卷。
宦娘什么也看不见,听着他的描绘,却又仿佛什么都看见了似的。徐平轻吻着她阖上的双目,一遍又一遍,本是出于怜惜,却愈亲愈觉得身上分外炽热难耐。他死死攥着拳头,忍得分外辛苦,微微张口,决定向宦娘坦白自己身上的问题,可又怕本就思虑过多的宦娘心生担忧,便只是扯唇笑了笑,欲语还休。
宦娘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下来,便问道:“怎么了?”
“太小了。”他声音里带笑,眉头却紧紧皱着,手则沿着她的颈部缓缓下移,隔着衣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弹弄着,“宦妹年纪还小,若是让哥哥多多帮忙,小丘必能变高峰。以后咱们有了孩子,孩子也能吃得饱些。”
眼前一片黑暗,感受不到一丝光亮,宦娘也因而感觉更加敏感,死死地咬着唇,欲要推开他,可手却只是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
二人亲热着,宦娘愈来愈觉得有些不对劲。徐平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近乎粗鲁,连亲吻的势头也变得愈发狂野起来,往日他虽也分外强势,可终究掌握着分寸,然而此时此刻,宦娘却觉得他怪异至极,简直像误食了什么药似的。
砰地一声,小舟似是撞着了岸边,竟停了下来。徐平狠狠按了按自己的伤口,痛感令他稍稍冷静了下来,抬头一看,却见小舟是停在了流水的转弯处,旁边便是岸,自此处望去,隔着桃林竟能隐隐望见房屋和炊烟。
这里住着人家。
徐平转头向着宦娘道:“我看见人家了,咱们去看看,如何?”
宦娘点点头,正想要摸索着起身,徐平却忽地拽着她的手,把她拉上了自己的后背,“我来背你。”
宦娘心上一酸,说不清是感动,还是为这样的自己难过,或许两种皆有。她伏在徐平后背上,脑袋靠着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草药的香气里混着血腥味,不知为何还有一丝颜料的味道,却竟让她无比安心。
抽了抽鼻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徐平倒是并未注意。他强忍着体内的不适,仔细着脚下的路,眉头紧紧皱着,瞳孔隐隐发红,就好似那赤眸野狼一般。
穿过桃花林后,眼前所见豁然开朗。徐平定睛一看,却原来在这碧桃林后竟还藏着个小村庄。炊烟袅袅升起,饭香隐隐飘来,宦娘嗅了嗅,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有人在煮饭呢。”顿了顿,她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若是要问人家什么,务必要温和些。”
徐平苦笑,他如今被体内的戾气苦苦煎熬,整个人几乎要入魔了一般,也不知态度放和缓些能不能让人家消了疑心。这般想着,他将宦娘放了下来,随即紧紧牵着她的手,与她一同上前,走入了村子里。
这村子与那崇民村倒是颇为相似,平静而安宁,村人看上去都十分幸福。然而这村子却并无严格秩序可言,老人下棋,孩童打闹,女人们绣着花,俱是一副闲适而又快乐的样子。徐平也知道此时自己该羡慕才是,然而潜藏在他身体内的邪魔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毁了这个村子!他们有什么本事能过这种太平日子!不过是一群凡夫俗子!凭什么他们就过得这么快活!
宦娘感受到他身体僵硬,气息不稳,还以为是他方才未能得到纾解的缘故——徐平总是这样,欲求极强,轻易得不到满足,满足不了便冷着张脸。想歪了的宦娘晃了晃他的手,徐平堪堪回过神来,却见那些村夫里妇们都已围了上来,眼睛里闪动得都是好奇。
是的。他看的清清楚楚,全部都是好奇,并无任何怀疑与警惕。
他看上去这般不善,小孩子却都并不怕他,一个小男童跳起来拍打他赤露在外的上身,口中说道:“好硬!好硬!好厉害!”另有几个女孩子大胆地将摘来的野花递给他,扬着头,甜笑着说道:“大哥哥可真好看。”
一个看上去很有威严的老头打量着徐平,目中满是惊奇,随即问道:“小伙子,你们俩是从哪儿来的?”
徐平微微蹙了蹙眉,尽量将声音放得温和,“乘舟而来,上岸之后见着一片桃林,桃林后面有屋宅和炊烟,便循着那屋宅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说着,往来的方向指了过去,然而他微微回头,却并未看见桃林。身后是茫茫然一片浓雾,来路早已隐却在灰白色的雾间,哪里还有桃林的影子?
“必然是仙人指引你来的。他掌着离合悲欢,生死轮回。你俩既然来了,便是我们的村里人。”老人正絮絮说着不明不白的话,旁边一个人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村子里果然多了间房子,屋里一张大床,院子里还有鸡和狗。”
老人抚掌笑道:“看来仙人很欣赏你们。”
宦娘听得不大明白,这几人话里的一些细节着实令她难以释怀。徐平身上难耐,脑子里也难以集中精力,一时间也没有多想,便向老人道了谢。老人家诚惶诚恐地摆手,连连说是仙人降下的福,与他并无干系。
徐平点了点头,却见不远处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忽地消失不见,徒留缕缕黑丝,如烟似霰,缓缓飘散。那孩子啪的一声落地,却不哭也不闹,一瞬间就变成了个穿着衣衫的小儿郎。他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去,那树下哪里还有妇人和孩子?只有一条狗摆着尾巴,围着树跑来跑去。
这个村子有古怪,空气虽清新,却总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他很熟悉,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无论如何,后方已无退路,只能揣着小心,暂时在此住下。
村民们热情地向他和宦娘搭讪,宦娘含笑而答,徐平却愈发不耐烦起来。
“可否令村子里的大夫来帮我娘子看看眼疾?”这是他头等关心的大事。
那人的回答却令他又是一怔——
“大夫是什么?眼疾又是什么?”
回答者看上去是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可却一脸纯真,目光真挚,全然不似在作弄他或是说谎。
第62章 欢喜
第六十二章
宦娘那边也察觉出了异样。这些村民的问题未免也太多了些;即便是些极为常见的事物;他们也全然不知。若说是因为久居此地;世世代代与世隔绝,却也有些说不通。这里的人似乎迷信得过分;生老病死全都说成是仙人的意旨;便是受伤流血,也不应敷药救治,因为这是仙人降下的惩戒。
徐平紧紧牵着宦娘;待两人入了屋子后,他好言好语;将村民们送走;随即掩住门窗。坐在桌子边思索了一阵子后,他启口问道:“宦妹;这个村子怕是有些古怪。歇息一阵后,咱们去村子边上走走,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宦娘不敢离他太远,生怕跟丢了他,手拽着他的衣角,点了点头,随即低声道:“我也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人颇为怪异。我方才问过他们了,他们似乎是不吃不喝,样貌也永远不变,生老病死都由仙人安排。而且我还能闻见一股味道,有时轻淡,近似于无,有时又格外浓厚。若是我没有闻错的话,那味道该是墨的味道。此外,你的衣衫上也有股颜料的味道。”
徐平听了她的话,眉头微蹙,眯了眯眸,道:“是画。”顿了顿,他握紧宦娘的手,沉声道,“从遇见代琅起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仿佛被谁窥伺、操控着似的。如今想来,或许当真有这么一个仙人似的存在。”
言及此处,他拿起自己系在腰间,染着斑驳血迹,又被代琅用爪撕裂的衣裳,放在鼻间轻轻一嗅,不由得缓缓勾唇,眯着眼,冷笑道:“这衣裳上除了我的血外,还溅上了被我的异能杀死的那几名将士的血。如今看来,不过是红色的颜料罢了。”
二人均心上一凛。在已知的异能者中,徐平无疑是最强的,“平”可攻,“屏”可守,“评”又能助他看穿所有人的实力,然而现在,有一个未知之人,徐平在明,他在暗。在这个人的面前,徐平也好,宦娘也罢,似乎都不过是玩物而已。
徐平冷着脸,体内狼血沸腾,令他恨不得立刻揪出这个人来,将他撕碎。他按了按自己的伤处,使自己稍稍冷静下来,随即径自思虑道:这个人的异能或许与画有关。他能变假为真,化虚为实,令丹青笔墨化成的人事变为真实存在的人与物,好似传说中裁纸为月的术士一般。在他的笔下,一切都瞬息万变。他化出的人物,各具特色,男女老少皆有,甚至这些人还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尊他为“仙人”。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之前不曾出手过呢?为什么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才针对他二人下手?令宦娘失去异能,双目失明,又将他体内潜藏已久的妖魔通过狼血放了出来,而那人却等着看好戏,当真可恨。
能令画中假物成真,抛却异能不说,这个人的画技应当很是出色才是,不然也不能将异能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先帝喜欢看花鸟走兽,也爱附庸文雅,广招书画出色的人入宫献艺,以至于在贵人间靡然成风。徐平虽不喜应酬,可该知道的事他也都知道,按理说来,画技最为出色的人,他都该听说过才是。
他的名字里会带着什么字呢?画……华、桦、骅……或是与绘同音?
宦娘忽地说道:“如果我们当真是身处画中,那么现在,那个作画之人,会不会正在看着我们?”
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令徐平愈发气愤。然而他一发怒,体内的逆血便也叫嚣起来,令他浑身燥热不安,分外难受,想要拽住身边人狠狠发泄,又想要冲出去,管它是画还是什么,毁个一干二净。
宦娘等着他回答自己,可等了许久,屋子里都分外安静。若不是手中还拽着他的衣角,若不是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宦娘几乎要以为他已弃自己而去。
正欲再说些什么,她忽地感到一只滚烫的手覆上了她的脸颊,对方动作突然,惹得她不由得轻轻一抖。
“徐平……”宦娘猛然一惊,想要避开,谁知眼前这人却粗暴地扣住了她的脑后,喘着粗气欺身而上,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柔软,舔舐啮咬之后,又撬开贝齿,吸吮逗玩。宦娘什么也看不见,身上分外敏觉,当即便意识到徐平多半是瞒了他什么事。他的身子定然是出了什么差错,令他如此按捺不住。
只可惜她如今身无异能,又双目失明,俨然是个废人,虽想抵抗,却什么也做不了。不得不背叛在娘亲灵前许下的誓言,这令她心中恼恨,亦感觉十分羞耻,手去推他,脚去踹他,可又怕伤了他,当真两难。
徐平的意识堪堪恢复了些许,紧紧咬了咬自己的唇,可即便如此,唇上沁出的血珠儿也只令他感到稍稍好了一点而已。他趁着意识尚还算清醒,头抵在宦娘胸前,哑着嗓子说道:“宦妹,我或许是因为被狼咬了的缘故,身子不大对劲。我天生便是妖邪,自幼时起便与常人有异,当初杀你,并非是因为徐兰露的嘱托,而是误认为你为保平安,勾搭上了李绩。”
他低声缓缓说道:“宦妹怕是记不得前尘,但哥哥却记得一清二楚。我早就对宦妹分外在意,在意到有时恨不得杀了宦妹身边的所有男人,恨不得把宦妹的手脚都砍断,这样你就能待在哥哥身边,再也不离去了……可我知道,这样不对,是不是?我知道,我该对我的小妹温柔以待,该对你分外怜爱。可是原谅哥哥,哥哥现在真的忍不住了,帮帮哥哥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身子说着,微微眯起眼睛来,舌在她的颈上舔来舔去,容色苍白而唇色殷红,分明是个高大男人,可却异常妖冶妩媚。
“且不说娘亲断然不会为了这个怨宦娘,宦娘如今没有异能护身,总归是个问题。哥哥愿意把所有异能都给你。身子,心,都归你。”
“宦娘要么?”他意识复又趋于模糊,却还径自挣扎着。他那原本稍显低沉黯哑的声音,此时竟温软起来,尾音上挑,透着无尽惑意,诱得宦娘竟不由得心软起来。
“我要。”她终是握紧他的手,抿着唇,道:“我想要你。”
徐平心上一暖,身下愈发炽热起来,连忙将自己的衣裳褪了,露出精壮身材来。他恍恍惚惚地想起来,可不能让作画之人看了好戏,占了宦娘便宜,便将宦娘打横抱起,又扯了锦被来,紧紧罩住两人的身子,一点也不露给人看。
罗衫褪尽,隐约兰胸,玉脂暗香。她因着失明之故,眼神朦胧,目露茫然,看上去鬓散钗横,尤显娇怯,与往常那冷静女郎全然两样,看在徐平眼里分外诱人。手指细细抚过那莹润冰肌,带起道道绯色红痕,雪腻酥香,宦娘最值得称道的,便是这身如玉肌肤。
明月两轮,葡桃红小。窦小含泉,花翻露蒂,初逢欢喜。悬露玉麈轻入,花屏乍破,海棠新红。桃花坞小,只得容膝,怎奈何东风势猛,吹得桃花颠乱。
绣被里鸳鸯交颈,恨眉醉眼,神魂迷乱,语软声低。良久之后,珍珠四溅,露蒂里一串流银细线,两相情浓,又来了三番四次,这才堪堪作罢。
徐平纾解之后,体内逆血稍平,意识也逐渐恢复。他心中餍足,却也感觉分外愧疚,伸手将枕边小妹紧紧环入怀里。
宦娘身子绵软,很是疲乏,只是枕着他的手臂,并不说话。
许久之后,徐平在她耳畔沉声道:“我必会将那人亲手揪出,也让他尝尝被人玩弄戏耍的滋味。他这样算计折磨宦妹,我决不轻饶。”
宦娘经了人事,所思所想,却与之前已经稍有不同。她想了想,轻声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还打算这几天便出这村子么?”
徐平微微挑眉,“这是自然。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
宦娘却柔声道:“出了外面,又离不了争斗。缺衣少食的,糟糕得很,总比不得这里,虽是虚假幻境,可是村人质朴,村子里风景秀美,安宁平静。你是个不知节制的人,身子如今又这样,我……我说不定哪日……有了身孕该怎么办?”她素来想得多,是喜欢未雨绸缪的人,徐平则是心怀目的的时候才细心谋算,平时便悠然度日,“我们可以找出路,找着了也不急着走。待在这里,你多多休养,身体还能好些。”
听到她说身孕二字,徐平有种极其陌生的感觉,那感觉令他兴奋,可这兴奋与平常那种兴奋又很是不同。侧头看着她倚在自己怀中,如若一只猫儿似的乖巧模样,徐平勾了勾她的翘鼻,心中化成了一滩水似的,温声道:“便听你的,先不急着走。若你有孕,便把孩子生下。外头不适合养育子女,这画里的桃源倒很是合适。”
宦娘听他同意也很是高兴,正欲沉沉睡去之时,却忽地听得徐平沉声开口,讲起了他童年之事。
却原来他那生父一直住在长公主的府邸里,也不知是他自愿还是长公主逼迫,总之他一直以家仆的身份待在徐平身边。徐平佩在腰间的那般分外质朴的长剑,正是他的生父赠予他的。他那生父会些剑法,尤其会舞剑,对剑道很是有些天分,可却被生平拖累。他那些剑舞,都是做小倌的时候学的,花里胡哨的,根本无法用来与人争斗。
后来他的生父死了,死在公主府里,具体为何死的却成了个谜。随着长公主和韦后去世,更是无从知晓。他后来方知自己身世,想起幼年时候,常为徐世韦的冷淡而痛苦,却不曾想到关爱自己的生父就在自己身边,当真可笑可悲。
宦娘闭着眼,凝声说道:“这徐世韦当真是个小人,长公主竟和他过得下去。”
徐平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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