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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婚姻有多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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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他是谁？”萧哲表情不渝。
“一个朋友………”晨曦回答，但这回答明显触怒了萧哲，她被他拖着往前走。
晨曦使劲挣扎，无奈手被拽得牢牢的，生疼。
终于停了下来，她发现自己已被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树木葱茏，开阔处有几个石凳。
萧哲松开她的手，靠在一棵树上。
晨曦退开几步，揉着手臂，理理说话的层次，酝酿着情绪：“阿哲，我不小了，一次婚姻足以让我脱胎换骨，你看………我现在喜 欢＇炫。书。网＇那种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安全感？那个人能给你安全感？”
“其貌不扬，安全系数大些”她想起杨毅的圆头圆身子。
“你意思是我长得太帅了，不安全？”他危险地眯着眼。
“这个理论很对啊，你看你，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你，你的女朋友哪有安全感？”
“你的理论对我不适用，安不安全，时间说了算，十几年，还不能给你安全么？”
“那是因为你对没得到的耿耿于怀，得到了就不一样了！”
“那我们试试，你嫁给我，看我会不会变！”他将她一军，看她词穷，闷声说，“那个圆球，你就那么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你不怕他很丑却很花心？”
“呵呵，那是将来的事，爱情不在乎天长地久的拥有，当下最重要………”晨曦觉得自己每说一句话都在背台词。
萧哲好像很生气，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要能把他逼开，她可以做任何事。
“我累了，明天杨毅还来接我玩呢………”她故意装出高兴的腔调，还有欢欣的步态。
她刚跨出几步，便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那软而有*的东西，圆圆的…………
她尖叫一声，像弹簧一样退开，狼狈地跌进了萧哲的怀里。
“蛇………妈呀……我踩到蛇了………”晨曦后怕地回头望，声音发抖。萧哲抱着那绵软的身体，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走到大道上，晨曦还心有余悸，全然没有看到萧哲一脸的笑。
这个傻瓜，那个长细的东西，根本就在原地一动不动。
常乐不喜 欢＇炫。书。网＇她的躲避，恨铁不成钢地训她：“妞，你想过没，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就是能有个男人呵护关心自己，含在嘴里的宠爱，你不喜 欢＇炫。书。网＇么？难道你喜 欢＇炫。书。网＇那种肥肥圆圆的？”
“你看到了？”呵，杨毅给人就是一几何体的印象。
“你不喜 欢＇炫。书。网＇那个圆圆的，如果喜 欢＇炫。书。网＇，干嘛逃命似的？妞，要学会珍惜，萧哥哥，好男人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姐，男人是毒药，我不想去尝………”晨曦拿起枕头爬到常乐床上，把自己有过一段短暂婚姻的经历告诉了她。
“告诉我，你前夫怎么伤你的………”常乐趴在枕头上问她。
听了和程远航的一段婚姻故事，常乐咬牙切齿：“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再极品又怎样？还有，那个圆球，更过分，居然要你做情人，更加不能要，姐挺萧哥哥哈…………”
“可是姐，如果我和他在一起，这种勉强的婚姻和前一段婚姻有什么区别？我尝到了别人不爱自己的痛苦，怎么能将萧哲卷进来………”
“也有道理………和不爱的人结婚，日子也没滋没味，唉，爱你的人你不爱，你爱的人不爱你，这简直是老天爷不开眼嘛！”常乐叹气。
第二天早晨，晨曦下楼，一眼就看到在树下等她的萧哲。
“阿哲，你这是………要去跑步？”看萧哲一身运动装，晨曦问。
“我要去买的房子那里，你不是说要去看看吗？”萧哲笑。
可是自己的任务已经快要完成了呢。晨曦要拒绝。
“我也想装一个阁楼，你帮我参考参考…………”萧哲诚恳地邀请。
萧哲买的房子和启航的在一个小区，都在大学城边，户型是那种小户型的，八十多个平米…………
这世界真小，真奇妙…………
晨曦这一早晨感叹了两次，因为两人的房子又处于对着的两栋。
萧哲的房子其实装得也差不多了，晨曦转了几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装一个阁楼，也不错诶，做休闲区，或者读书也可以……………就像你家的书房，多舒服…………”
“嗯…………你喜 欢＇炫。书。网＇哪种风格的…………这间阁楼算是我给你留的，将来你投奔我来了，我送你这间………”
“算了吧，我怎么会来投奔你？”晨曦撇嘴。
“小姐，那你又想跑到哪里去啊？”萧哲追问。
“嗯—不知道，反正一个地方呆久了觉得厌倦………”
萧哲推开窗户…………阳光很强势地射入屋当中。
晨曦坐在窗台上，眯着眼睛，感到阳光炙热的温度，这种感觉如此真实，炙热得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这里可以做一个台子，以后就可以天天坐到这里看风景了………你说呢？这个台子也送你好了…………”萧哲站在她背后，手指绞着她的头发。
“奢侈的日子过一次就够了………”晨曦跳下来，记起B市程远航给过她的那个“家”，彼时，她也是那样，像只鸟儿，期盼着宠自己的主人的出现…………
晨曦和萧哲下楼，萧哲接了一个电话，叫来计程车，晨曦上了车，两人分了手。
回到宿舍，常乐说有人找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她说叫胡蓝，专门来找你玩呢！”常乐指着桌上的留言，上面写着胡蓝在S市的新号码。
晨曦打那个号码，通了，胡蓝很高兴地说自己正在外面玩，邀她出去。
和常乐赶到那家金碧辉煌的会所的时候，常乐骇然道：“于晨曦………你那朋友是干啥的？你知道这里定个包间，要多少钱么？”
晨曦摇头。
“你几个月家教的费用………”常乐伸出四个指头。
晨曦汗颜。
穿着雅致的侍应引她们上楼，彬彬有礼地单手推开门请她们进去。
“小曦姐………你来了………”一屋子人，胡蓝站起来亲热地拉她们坐下，然后给她们介绍那些朋友。
年龄和晨曦差不多的有几个，还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
他们在玩掷骰子，输了就喝酒。
常乐看他们玩得很疯，不愿意参加，和晨曦在一边看。
这时那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中的一个过来，问她们愿不愿意唱歌，晨曦摇头，胡蓝过来抱住她的肩：“小曦姐………都知道你是歌迷，唱啦—都几个哥们，熟得很………”
那个男人倒是选了首歌就开唱，声音很浑厚。
第二首是男女对唱，他邀请常乐唱，常乐却把晨曦推过去。
“潇哥哥，你也来一首吧………”胡蓝对另一个男子说。
晨曦听胡蓝叫他萧哥哥，以为他也姓萧，不由笑：“好巧—又是一个萧哥哥………”
那男子瞥了一眼她，似有光芒在眼底一闪。
胡蓝就拉了那姓萧的人说：“萧哥哥—小曦姐常乐姐—就交给你这绅士了………”
那男子确是绅士，彬彬有礼，聚会一直没结束，晨曦她们要走，他还殷勤地送她们回学校。
车很快驶进了宿舍楼，晨曦解开了安全带，对男子说：“萧先生………谢谢你送我们回来……”
那男子很是温文，道了再见，才将车开走了。
常乐看着那车子，冒一句：“这个男人，对你很热情呢！”
晨曦啼笑皆非：“姐………送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不定看上的是你呢………”
两人闹成一团。
打开电脑，上了QQ，马上就有消息发来。
原来爱情这样伤：才回来？
晨曦：嗯，被人拉去唱歌了………
原来爱情这样伤：开心吗？
晨曦：无所谓开心不开心，反正就这样了！
原来爱情这样伤：你失恋了？以我过来人的经验看，你伤得很重，是吗？
晨曦托腮微笑，这个人，怎么这么明察秋毫，哒哒打出一行字：
……………你说爱情为什么这么伤？一次伤害要用多长的时间来疗伤？
“原来爱情这样伤”：看你陷得有多深，时间多长，
晨曦：几年吧，是单恋………
原来爱情这样伤：单恋很辛苦的，我有同感………
晨曦：那咱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原来爱情这样伤：单恋时间愈久，愈难以自拔，有时爱成了一种戒不掉的习惯，那种伤没办法医治的，像长在胸口的痣。………
晨曦：啊啊啊，我才五年而已
原来爱情这样伤：我比你久，所以已经分不清楚是爱还是什么了………我们很小就认识了，一直以为我们就是彼此的幸福，可是长大后，她告诉我并不爱我………
怎么像自己和萧哲呢？不过大千世界，相同的事情又何止一件？
晨曦：把我的肩膀借给你好了，我能体会这种痛—不过，我现在放开了…………我不敢谈爱情了，爱情是毒药，干嘛要以身试毒？
原来爱情这样伤：如果有个人很爱你，你也不接受么？
晨曦：不会吧，我都还在深渊里，干嘛把别人拖下来…………
原来爱情这样伤：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我爱你，………好姑娘
晨曦发个地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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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节 迷失（3）
（〃
周三是影评课，看《那山那月那狗》写影评。班长拿出张报名表从前排传到后排，是研究生院的传统比赛项目…………羽毛球赛。
因为研究生班的女生少，所以常乐和晨曦都被直接“照顾”进了预赛。
晨曦在预赛里进了前五，*决赛。
决赛那天胡蓝来了，过了一会儿萧哲来了，看到胡蓝在那里也不吃惊，说不定两人经常见面，晨曦看到他们坐在一起，很是欣慰。
晨曦这天体力严重透支，奔跑速度慢，被打了个落花流水。
胡蓝却说要请她吃饭，邀请了常乐，四个人进到一家装修豪华的西餐厅。
胡蓝要了黑椒牛排和生菜沙拉。萧哲拿起菜单低声征求晨曦和常乐的意见，替她们点了餐。
晨曦讨厌西餐，不喜 欢＇炫。书。网＇拿刀叉切割，要了意大利面。
“waiter，给我们来瓶78年的红酒……”胡蓝侧脸对侍应说。
大家打开餐巾铺在腿上，看胡蓝和萧哲自如地用刀叉，举止优雅有修养，晨曦笨拙地用叉子插起意大利面，丧气地说：“胡蓝—你怎么也和洋鬼子差不多？”
“小曦姐—我也才从国外回来………”胡蓝笑。
常乐和晨曦都感意外。
“哪个国家？”
“加拿大……”她回答道。
“蓝蓝………”一行人过来，一个男子停下脚步道，那群人也都止步等着他。
“啊—潇哥哥—好巧啊……”胡蓝嫣然一笑。
胡蓝将萧哲介绍给他。
男人和萧哲打了招呼，眼睛停在晨曦身上，似笑非笑：“于小姐—还记得我么？”
“记得，你姓萧，胡蓝的萧哥哥嘛……”晨曦放下叉子，用纸巾抹抹嘴道。
“我正式介绍一下，本人刘潇……”男子唇角一抽，带着点“你被忽悠了”的意思，一点不见那晚的温文，晨曦和常乐目瞪口呆看着他噙着抹笑而去。
“小曦姐………那是我表哥，大学教授，帅吧？”胡蓝低声凑过来说，“他还是个钻石王老五呢………”
晨曦一呆，不懂她眨眼睛的意思。
“小曦………”萧哲递过纸巾来，指指晨曦的嘴角，“番茄酱………”
“小曦姐，阿哲对你可真好，我要有个这样细心的哥哥就好了………”
“你喜 欢＇炫。书。网＇他做你的什么哥哥？肯定不是亲哥哥………”晨曦朝她挤挤眼。
胡蓝瞄一眼萧哲，抿着嘴笑。
吃完饭，胡蓝邀请他们去酒吧，常乐拉着晨曦要去玩，胡蓝就说：“阿哲………不如你也去吧………刚好可以送常乐姐和小曦姐她们…………”
胡蓝又带她们去了上次那家会所。她一进去，便有侍应熟门熟路地带他们去包间。
胡蓝热情地让常乐点歌，自己先点了一首对唱，对晨曦说：“小曦姐，不如这首你和阿哲合唱吧………”
晨曦果真就邀萧哲唱，到中间部分，却眉头一皱，将话筒递给胡蓝：“我声音哑了，你接着唱………”
胡蓝很大方地唱，萧哲迟疑了下，看晨曦指指嘴，顿了顿，唱下去。
这首唱完，萧哲却死活不唱了。间或常乐来一首，胡蓝和晨曦都坐当听众，场面很冷。
胡蓝出去，一会儿跟了个人进来，正是刘潇。
刘潇很随意地坐在晨曦旁边，打开红酒，倒满几个杯子，端一杯给晨曦。晨曦摇头拒绝，刘潇却附耳说道：“算是帮蓝蓝的忙………”
她一惊，接过来。
“味道怎样？波尔多90年的…………”
“有点甜，还有点酸，嗯，还有涩………”她转转舌头，努力想回味起那些味蕾。
刘潇却转着杯子里的酒，朗声笑道：“很难得，像你刚才那种牛饮，还能尝出味来………这样，先调动你的嗅觉，让幽香入鼻，然后小小地品一口，酒要在口腔里打个滚，用*，再用两侧，这样………”
这样啊………晨曦略有些汗颜，她不喜 欢＇炫。书。网＇那么矫情，干嘛要学淑女品酒？
刘潇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又一杯下肚，很爽快的喝法。
“潇哥哥………小曦就是这个性格，我和她很谈得来………”胡蓝道。
刘潇又恢复了谦和有礼深沉内敛的样子。
“小曦………你不是不爱红酒吗？”萧哲坐在一角，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
刘潇平平地看过来。
晨曦不自然中，把手里的酒当作了消解不安的工具，一罐啤酒转瞬进了肚。
喝干后，手边又出现一罐，刘潇遥举一举，笑：“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喜好，这样，我我也换啤的，咱们再喝…………”
他仰起头吞咽着，喉结一上一下，很有些男人味。
萧哲站起身：“刘先生，小曦还是学生，酒量也不好，不敢再喝了………我们失陪了………”
他拉晨曦起来。
“萧哲，还不到十点呢………”胡蓝挽留。
看胡蓝可怜兮兮的，晨曦本想摇头，却被他拉着出了门，只能陪着笑脸：“胡蓝—我走了，下次再聚哈………”
萧哲开车，一路沉默不作声，常乐拍拍晨曦的肩，在她耳边说：“萧哥哥生气了！”
她没反应，下车时摇摇手，拉着常乐飞快地跑上楼。
“我觉得胡蓝心机很深…………妞儿，你太单纯了，不是她的对手………”常乐这晚谈起刘潇时说，“她那个表哥，是个怪人，深不可测，我不喜 欢＇炫。书。网＇………”
“路人而已，不喜 欢＇炫。书。网＇也正常………”晨曦打了呵欠，一头梦周公去了。
胡蓝自那后经常到学校来找晨曦，晨曦很奇 怪；书；网｝，她不上班么？
“谈恋爱就是工作啊，我的目标，就是今年嫁给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呵呵，你别笑我哈，都是我妈灌输的观念，她嫁了我爸，常说，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个好男人………”
“好男人？”晨曦想起自己，那个时候何尝不认为程远航是个好男人。
“像萧哲那样的，我觉得就是………小曦姐，我听说你离婚了？”胡蓝没给她说话的机会，飞快说，“你看我表哥怎样？表哥对你印象不错诶………”
胡蓝攀住她的肩：“不如你们交往看看………”
晨曦瞬间产生被卖了的感觉：“不用了，我现在还在感情恢复期，男人如猛虎，避都避不及………”
“小曦姐，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现在，大家可都看着你呢，你要加油哦………我也是因为萧哲的关系，真的想关心你，你幸福了，他才放心呢……”
这话似有深意，又没什么不对，晨曦心里的那根弦绷直了，胡蓝是暗示自己早点找男朋友，让阿哲死心吗？
启航打电话给她，要她帮忙守一段时间房子，晨曦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她搬到启航那里，萧哲要找她就不方便了。
周末和常乐在打折的店铺里扫货。
“小姐，这件我想试试………”一个女声说，大约服务员拒绝了，女声又说，“怎么办，我很喜 欢＇炫。书。网＇这件衫呢？”
“喜 欢＇炫。书。网＇就买啦，小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服务员说。
“那怎么行？越是喜 欢＇炫。书。网＇越要好好看看，我这人追求完美，宁缺勿滥………”
晨曦冲过去抱住那个个子高高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惊喜异常，和晨曦拥在一起：“小于…………你怎么在这里？哇呀呀，都几年没见了，你怎么没变啊？”
“米米………我在这上学………”
“听说你结婚了？为嘛这 么 快‘炫’‘书’‘网’………”米米嚷着。
好友相见，当下丢了衣服，去了旁边的冷饮店。米米告诉晨曦，大学毕业最初几年在家乡做教师，后来来到了S市打拼，现在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前台。当初心血来潮辞职来到S市本来是投奔男朋友的，来了没几个月，一直没找到工作，男朋友后来和她掰了，理由是自己能力有限………
米米满不在乎地搅着杯子，挑了眉说，“我要感谢他，如果没有他的绝情，我不会清醒，更不会进到律所，虽然还是个前台，总有一天我会像那些执业律师一样的，嘿，跟你说，我们所，好几个年轻有为的帅哥呢………律所名字叫秦毅………两个合伙人，名字是拼的…………听说马上要有新的律师加入进来，所要扩大了………”
这晚，米米非要跟着晨曦住，叽里咕噜问，得知晨曦结婚半年就离婚吃惊得合不上嘴，问晨曦：“你老实说，是不是那个啊？”
“哪个？”
“性冷淡………”米米捂住嘴笑。
“死相………”晨曦去呵她的痒，米米差点滚下床来。
“这房子是你前夫的？”米米又问，眼里精光一闪，离婚赠送房产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是主动，那就大有文章了。
晨曦说是帮前小叔子守房子，米米叹口气：“我还以为是那男人给你的呢，诶，有照片么？我看看那个祸害啥样子？”
晨曦摇头。
米米给她一拳：“你做的这么坚决，那就是真的看开了么？那为啥又住进他的房子，不怕他哪天来？”
晨曦纳闷道：“这是他弟的，他怎么会来？”
米米笑：“小于，你可枉费我的表扬呢，刚才还说你做的坚决，现在来看，你这根本是给人暗示嘛………住在他弟家，他一来，不就方便……那个—那个啦……”
这次，晨曦给米米一拳：“我就住一段时间，等萧哲定下来，我就搬回宿舍……”
“诶，他老远从美国回来，又从你家乡跟过来，你没被打动？”米米很不理解。
晨曦叹气：“我当他是朋友呢，况且我现在是个离婚女人，没想过要和他怎样………”
周日的下午，她去杨家。
公交车上人特别多，连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座椅也成了争抢的对象。
晨曦吊着拉手，耳朵里塞着耳塞，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可是车内的人越来越多，挤挤搡搡，这份宁静被打破了。一个急刹车，晨曦差点跌倒。所幸后面有人拉了她一把。
感激地回头说声谢谢，却看到是萧哲站在背后，他往前站了站，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晨曦抓手的环…………恰好给她围出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空间。
萧哲看着低自己一头的晨曦，瘦削的身子，纤细的手臂，单薄的肩，一刹车，她就会被甩得一倾，别人挤过来，她只能尽量退，无处可退的时候，就抱住双臂，好像那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一样…………暗叹一口气，这么热，她却要一路颠簸，然后再回来……………
感觉到身后的他炽热目光，还有头顶不能忽视的鼻息，晨曦脚想前移，悲哀的发现，她现在能有地儿站，已经不错了，要动一动，立马被人抢了站位。
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擦过她的耳轮，忽地捏住了粉嫩的耳垂。突兀的亲热，让晨曦一惊，挥手要打开他，他却合作地离开了，径直取下来一只耳塞，放进耳里，此时她正在听TANK的《非你莫属》，线很短，他侧身倾向她。她瞪着他，斜身去抢，和他的视线相遇，他眼里一抹笑意放得极大，很有些得意洋洋，那是年少时熟悉的眼神，她心里一跳，忙站直身子。头皮一疼，听到他说：“别动，头发搅住了………”
晨曦乖乖地听话，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头顶上温柔地拨弄。
对着坐的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好奇地看过来，扭头和同伴低低地议论着，不时握拳抵着嘴轻笑。她的同伴也不时地看过来，像看戏一样。
晨曦很是尴尬，催道：“好了没？”
她的脑袋被他一按，在警告声里噤声：“再动，你自己解！”
到站了，她的脑袋才得解放，下了车，萧哲不快的步伐步步跟着她，抱臂问萧哲：“你去哪？”
视线在他的胸口一扫，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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