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婚姻有多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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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的心刚才是提到了弦上，现在才回到了肚里正常地跳动，有些赧颜，比起萧哲，自己是不是太不纯洁了！

　　　　小心地揉着，怕弄疼他，不时问：“好点没？”

　　　　萧哲眼角俱是溢出的笑意，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她白皙纤细的脖颈移开，鼻尖是幽幽的馨香……………

　　　　〃）；

正文　第十八节　沦陷（2）

　　　　（〃

　　　　杨毅来给晨曦送房产证。

　　　　“远航说一定让你收下，还说这是你应得的………”

　　　　“是么？他用房子来补偿我？”晨曦知道，程远航是个不愿欠别人的人，可是如果可以用金钱来弥补伤害，一切就太简单了。

　　　　“于晨曦，以后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杨毅热情地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麻烦你跟程远航说，房子我收下了，谢谢他能对我这个前妻这么照顾………”晨曦用清冷的声音说。

　　　　“程远航一定伤透了你的心吧？不然你不会这么恨他……”杨毅道。

　　　　“杨律师，你的职业习惯要渗到每个地方么？”晨曦没一点笑容地说。

　　　　杨毅自讨没趣，拿着电话又把气发到程远航身上。

　　　　他不过是完成程远航的嘱托，于晨曦至于把他当坏人看吗？

　　　　程远航却没耐心听他发牢骚，让他去刘潇那里。

　　　　杨毅飞车赶到刘潇的寓所，冲程远航就是一下：“娘的，你那前妻脾气够大，你自己要去招惹，却让我去吃鳖………”

　　　　刘潇轻飘飘丢下句话：“前浪叫你看着点，没叫你去帮他贴身照顾！”

　　　　小动作揭穿，杨毅一下子没了脾气。

　　　　程远航踢他一脚：“要不是启航，你小子做的事我还蒙在鼓里！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你嫂子！”

　　　　“我纯属狗咬耗子哈，就是试她一试，看看她是不是那种女人，如果爱财虚荣，弟弟就帮你解决了。还有，啥嫂子啊，那是你一厢情愿…………”杨毅想起晨曦那冷淡的样子，摇头。

　　　　“我的事不劳你*心………”程远航心里不舒坦。

　　　　刘潇又给程远航丢来一句话：“前浪，我看你也没戏………你那前妻，快被她那萧哥哥收服了………”

　　　　“就是！房子能买来芳心么？几十万的房子，我送房产证过去，她连笑都没一个！”杨毅懒洋洋靠在沙发上，“要不是我嫂子老说她好，我还不觉得她有啥魅力！”

　　　　程远航却疑虑地问刘潇：“潇子，你咋知道她和萧哲的事？”

　　　　“你关心的，我自然好奇………”刘潇道。

　　　　晨曦感觉阿哲跟过去不一样了，以前两人在一起都像兄妹一样，他最爱揪揪她的鼻子，弹弹她的脑门，最多吻吻额头。

　　　　在医院里他赖着她，索要晚安吻，她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挨了挨，他指指另一边脸，她无奈地贴过去，腰间一股力袭来，她便被拉贴到他的身上。

　　　　慌忙起身，她的脸已经被他两手牢牢捧住了，*着喊：“阿哲………别………这是医院………”

　　　　他还是不放，额抵着她的，嗓音低哑：“小曦……”

　　　　她阖上眼，身体僵着。

　　　　一个温软的东西在她唇角舔舐着，然后扣她的齿，她屏住了呼吸，竟不知道怎么办。程远航也曾吻过她，却不曾这样过。他试探，逗惹，下一步该是失守了吧？

　　　　她的无力的推拒却像是一把火，萧哲愈发凌厉地要攻陷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堵住了她的嘴，牢牢箍着她，在她呼吸困难张嘴透气的时候，他的舌头灵巧地伸了进去，初时勾了勾她的舌头，见她只是微微地抗拒，接着便是深深浅浅地*、舔舐，每一次舌头的躲闪到被交缠，都让晨曦一阵战栗。好容易他离开了，她睁开眼的时候，撞到他亮晶晶的眼。

　　　　他的眼如一潭被阳光照耀的春水，氤氲着水汽，明澈幽深。

　　　　晨曦的心突突加速，没有了规则地跳动。

　　　　他却趁她还在迷醉的时候，温柔地又在她唇边逡巡，像品尝甜美的果子一样，虔诚而珍视。

　　　　“—水*的味道………”他低声笑着，嗓音低沉，带着男性的气息。

　　　　晨曦连带着耳根也红了，他怎么可以那样来挑逗她？

　　　　他满足地抱住她：“你对我的亲吻不抗拒，算不算一个暗示啊？”

　　　　她懊恼得不知说什么，岂料他又说：“小曦…………你的身体比心诚实………”

　　　　萧哲搬到新家，让晨曦搬过去，晨曦对两人关系进展速度快很害怕，以不方便推辞了。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萧哲奉行这个信条，身体康复的半月里，每天除了睡觉都在晨曦这边。

　　　　“阿哲，都十一点了，你该回去了………”晨曦催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萧哲，这家伙，陪着自己看韩剧，可是和他讨论剧情他又云里雾里，分明是心不在焉。

　　　　“小曦………我留下，好不好？”他顺势从后面抱住了她，附耳道。

　　　　他的身体滚烫，晨曦的背像被火炭灼着。

　　　　“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就抱着你………小曦………”他埋头她的颈里，喃喃说着让人耳热的情话。

　　　　晨曦被他弄得脸红耳赤，跳开几步，委屈道：“阿哲…………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才给他一个机会而已，这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而且大有不趁此大作一番文章不罢休的气势……………

　　　　“你生气了？那我走了…………”萧哲收起荡漾的心，拉她到门边。

　　　　“快走吧…………”晨曦推他，又被拉进怀里，唇被咬了一口，吃痛地张口，哪知他却顺势将舌头卷了进来，撩拨着她的。

　　　　耳际是*的粗声，晨曦初时抵抗着，他力道减小，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从眼睛吻到唇，然后到耳后，晨曦哪里敌得过这样肆意的亲热，只觉手脚无力，软软地任他索求。那些个吻所到之处，皮肤俱被点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惊醒过来，推开萧哲，退开两步，萧哲眼神闪着陌生的*，火热的，让她脸热心跳……………，将他推出门，匆匆说声再见，便慌乱地关上门。

　　　　她靠在门上，全身绵软，隔着门，却又传来萧哲的轻声说话：“小曦—你一个人不害怕么……”

　　　　“快走吧……”她捂住耳朵，觉得心跳杂乱。

　　　　萧哲离开了，晨曦这才去接电话，是父母打来的。

　　　　“妈…………”

　　　　“小曦，怎么才接电话？你睡了吗？”于妈妈问，晨曦到窗边，夜风吹着她，窗玻璃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眼睛却亮晶晶的，抵在玻璃上，慵懒地应了一声：“唔”

　　　　“小曦…………阿哲的病好得怎么样了？”于妈妈又问。

　　　　“出院了………应该好了吧…………”晨曦答，拿手指画着玻璃。

　　　　“我跟你夏阿姨聊了聊，听你夏阿姨讲，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他…………你老实跟妈讲，对阿哲，是不是有那个心思了？”

　　　　“妈…………”晨曦娇嗔道。

　　　　“晨曦啊，感情的事，你要想清楚，你这孩子，一直在感情方面是个糊涂蛋………你和阿哲呢，爸妈也不反对，毕竟他能一直守在你身边，这份心很难得，女人要找的就是找个疼自己的，这样才幸福……………当初，你一直要找个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结果呢，程远航不喜　欢＇炫。书。网＇你，弄得自己难过，可是只怕你萧叔叔和夏阿姨对你还有成见，听你萧叔叔的意思，挺喜　欢＇炫。书。网＇那个胡蓝的，要是为了你，他们父子、母子闹别扭，就不好了！……………”于妈妈开始叹气。

　　　　晨曦连忙保证：“妈，你别难过了，我会想好的…………”

　　　　这夜，始终不能入眠，晨曦上了QQ，郭郭不在线，而“原来爱情这么伤”的头像一闪一闪。

　　　　晨曦给“原来爱情这么伤”发了个抓狂的表情。

　　　　原来爱情这么伤：怎么了？又想起那个不要你的人了？

　　　　晨曦：不是，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了………

　　　　原来爱情这么伤：谁惹你了？困惑什么？哥哥给你分忧…………

　　　　晨曦：喜　欢＇炫。书。网＇我的男孩，就是我的青梅竹马，对我很好，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原来爱情那么伤：你不喜　欢＇炫。书。网＇么？

　　　　晨曦：你知道我对他，更多的是愧疚，也许在一起就是为了弥补过去的错。我感觉他变了，他一直在我面前像个哥哥，可是现在，他变得让我害怕。我没想到一段新的感情来得那么猛，闪电式的，我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原来爱情这么伤：时间，会让一个人淡忘伤痛，时间，也会让一段感情滋生………，你忘了那首歌吗？《后来》，年少时不懂爱，当学会了怎么去爱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在人海。这首歌启示我们，既然有一段感情不想抗拒，就要好好把握住……………

　　　　晨曦：可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有沉溺，但又很害怕，我怕那只是身体上的*，如果过一段时间，这种感觉冲淡了，那我该怎么办………

　　　　原来爱情这样伤：相爱的人*身体的接触是很正常的。这点，我们以后再讨论吧………你是怕再受伤呢，还是怕伤害他？如果是前者，那说明你是受过伤害的一种自我保护，如果是后者，说明你不爱他—

　　　　晨曦：我不知道…………很矛盾的，毕竟我是个有过一段婚姻的人，能找到一个对我好的人，应该很不容易；可是我又害怕婚姻，我不知道和他在一起是对还是错，如果我不能全心全意对他，岂不是太残忍了？

　　　　和“原来爱情这么伤”聊过后，晨曦抱住枕头，想起夜晚差点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将头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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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节　有爱倾城（1）

　　　　（〃

　　　　萧哲却在这一晚后，和她亲热的时候总是克制着自己，轻轻一抱，或者蜻蜓点水地一吻，每到夜里十点，就告辞回去了。

　　　　晨曦对他的变化既感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奇　怪；书；网｝。

　　　　周末米米拖着晨曦去参加一个聚会。到那里一看，约的地方坐着两个男人，一人手上拿着一份晚报。

　　　　米米清清喉咙坐下，拉拉晨曦，露出六颗贝齿：“你好—我叫米利………她是于晨曦………”

　　　　两男人也介绍了自己，这架势晨曦越看越像是相亲。

　　　　话题由米米引导，一会儿是某国大选，联想到奥巴马，一会儿是居高不下涨势惊人的房价，她一人口吐莲花，口喷唾沫，晨曦拉拉她，她才垂头做娇羞状，努力粉饰水莲花般娇羞的温柔。

　　　　但是已经晚了，两男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话不多有贤妻良母潜质的晨曦身上，问她的择偶观，不能接受的男人类型，最喜　欢＇炫。书。网＇读的书，等等，有点像王小丫的《开心辞典》，他们问，晨曦答，但快乐是他们的，晨曦如坐针毡。

　　　　晨曦给米米使个眼色，对两个还在提问的男士说自己水喝多了，要去上“厕所”，在男人们脸上看到一抹失望，想必他们以为她该用“洗手间”这个词汇的，或者用英文缩写，岂料她说了最给人腌臜感觉的一个词—“厕所”。

　　　　在洗手间那里站了好　久：炫：书：网：，吹吹风，洗洗手，直到催自己的电话响起。

　　　　晨曦按开道：“米米—我先闪了，你就慢慢对付那两个鸡肋级别的男人吧！”

　　　　“男人？”萧哲在电话那头疑惑地问。

　　　　“错了错了，阿哲，我以为你是米米呢，呵呵，没干什么，看展览，人体展览……”她胡扯道。

　　　　“于晨曦—米米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你对那两个还比较满意………”萧哲慢条斯理道。

　　　　“你打电话给米米了？阿哲………好过分哦………”她跺脚，有些理亏地强词夺理。

　　　　回到小区，四望并没有看到萧哲，松口气，往电梯走，从楼道踱出一个黑影，晨曦吓得尖叫。

　　　　“小曦—快交代，做啥坏事了？”萧哲拉她进电梯。

　　　　“唔—哪有？”她躲开他的魔掌。

　　　　他却倾身过来：“小曦………你是不是对我这个男朋友不满意？不然怎么会去相亲？”

　　　　她眨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她大眼水灵灵的装无辜，萧哲眼眸颜色深了几分，拉她进怀里，捏住了她的下巴，蛮力吻上。舌头长驱直入，搅着她的，等她呼吸被掠夺得无法呼吸的时候，还紧紧按住她，两人憋气了几秒钟，然后才放开她：“小曦…………你这是劈腿！”

　　　　晨曦扑哧一笑，好委屈的指控！

　　　　“对我不满意？”他又贴过来，眼睛燃着火苗。

　　　　“满意，满意。”她退后，再退，被逼到了电梯角。

　　　　“小坏蛋—真想咬你！”他作势张口。

　　　　她吓得哇哇大叫，却被带进他的怀里，然后，他在她耳际喃喃道：“小曦—我后悔自己太君子了！”

　　　　啥？她惊得两眼圆溜溜，他还太君子了？这个坏蛋！

　　　　国庆前夕，晨曦在萧哲的蛊惑下订了去三亚的机票。

　　　　蓝天，白云，大海，　天涯海角，国内第一沙滩，由不得不心动。

　　　　去三亚前，她回了一趟B市，萧哲临时有事，没和她一起回去。

　　　　打通郭郭的电话，话筒那边嘈杂，音乐声不时钻进来。

　　　　郭郭说自己在酒吧，让她过去。

　　　　晨曦从的士里下来，来到那家新开的皇城酒吧，整面广告墙闪着夺目的光，人声、音乐声从掩着的门里传出来。

　　　　郭郭一个人在角落里，看到她扬扬手。

　　　　“陈剑呢？”她放下包问。

　　　　“案子，谈案子去了…………听说盛莲案出了点问题…………”郭郭凑近她看了看，笑，“头发光滑，皮肤水灵，眼睛含春，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胜过所有的美容产品………诶，女人，跟我说说，和阿哲进行到哪一垒了？”

　　　　她拍开郭郭的手：“哟，好奇宝宝春心萌动了，要不要我跟陈剑说，这婚，早点结了吧………”

　　　　郭郭晃手道：“别—…我还想再玩玩呢！女人，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处于春心荡漾呢。”

　　　　她眨眨眼低声问道：“阿哲还是个处男吧？”

　　　　晨曦大窘，呸道：“我怎么知道？”

　　　　“那我打电话问问他，就说，不是处男，你不考虑…………”

　　　　晨曦瞪她一眼：“你敢！”

　　　　一会儿，郭郭电话响了，接了后拉她出去。

　　　　陈剑的车停在门口。

　　　　“于老师………好　久：炫：书：网：不见，最近变漂亮了………”陈剑探头看着晨曦说道。

　　　　晨曦开玩笑道：“陈剑，你家娘子刚问我护肤秘诀呢—我说需要你………”

　　　　一眼又看到副驾上坐着程远航，眼眸暗沉，晨曦的话梗下去，往后一退，对郭郭说：“我刚想起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程远航抬眸看着晨曦，嘴角一动，却没有出声。

　　　　站在街口，目送那辆车消失，来　自＇霸*气*书*库＇程远航的气场消失，晨曦呼出一口气，转身向父母家走去。

　　　　两个月没有回来了，慢腾腾地一路走来，发现街道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路边的小摊依旧，空气里却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

　　　　拐到音乐广场，坐在黑白的琴键上，听着流淌的音乐。

　　　　“于晨曦…………”

　　　　她转头，程远航站在面前，很是疑惑，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是上了车了吗？

　　　　程远航依旧是得体的一身装扮，白色衬衫，黑色裤子，连发型也和以往一样。

　　　　他径直在她身边坐下。

　　　　“这段时间，你还好吗？”程远航舒展了下腿，转头问她，那深邃的眼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晨曦点点头。

　　　　她明显瘦了很多，头发随意地垂到肩部，细细碎碎地泛着柔光，程远航眼眸柔和，问：“你瘦了好多？不喜　欢＇炫。书。网＇学校的饭菜？”

　　　　“噢………是吗？生活上很习惯的………”晨曦不自然地回答道，他的关心，非　常（炫…网）罕见。

　　　　“你变了好多………”程远航静静地说。

　　　　晨曦指指自己，一脸问号。

　　　　“怎么说呢？沉静了很多…………”程远航思忖道，其实他想说她变得浑身有了种磁场，脸庞莹莹生光，皮肤光滑如玉，让自己有些移不开视线。

　　　　晨曦僵硬地做出副笑脸：“是么？”

　　　　“我经常到这里来………”程远航继续说着，看着远方，“终于懂了你为什么喜　欢＇炫。书。网＇这里………”

　　　　终于懂了？晨曦的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表面上仍是淡淡地答道：“是吗？你有这样的兴致？”

　　　　“大概是受了别人的影响吧？有些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还原出了本相，有些人，跳出固有的认知会发现新的光彩，有些感觉，放远了才会品出别样的东西………”他眼睛凝在夜空，眼角闪过一抹怅然。

　　　　晨曦听出了他话中的怅然，这是他第一次将真实的内心展示给自己，看来和记忆中的一样，无数个痛苦的记忆里，他都还在为那个无疾而终的初恋、为擦肩错过的周蕤感伤。

　　　　可是她只觉得可笑，她还是无法坦然地淡然地和他谈论他的恋情。

　　　　她站起来，带着疏离，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要回去了，你慢慢享受吧………另外，那套房子，我收下了—………”

　　　　程远航却也跟着站起来，低声说：“也好，我也要回去，你不介意的话，一起吧………”

　　　　晨曦却浅浅一笑：“不好意思………我介意………”

　　　　程远航低了一下头，再抬头的时候，神色自然地向她点点头，然后站在那里，朝她笑笑：“那，再见………”

　　　　她淡淡道：“再见………”

　　　　程远航站在那里，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感觉背后有目光在追随，晨曦走得很快，像在逃。

　　　　“小曦………”萧哲站在树下，一身休闲衣裤，一只手揣在裤袋里。

　　　　她跑过去，快到他身边时，又放慢步伐，唯恐别人看见。

　　　　萧哲却不顾晨曦的低呼，一把拉住了她，她像贴在他身上一样，

　　　　“你不是有事吗？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躲着他的肆无忌惮的亲热，低声问。

　　　　“怕你跑了………”他头抵着她的额，眉眼弯弯。

　　　　“怎么会？这里的人都以为我是有夫之妇呢，没人和我搭讪…………”她笑。

　　　　他拉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扣着，低低笑着问：“那我更要把你带走…………”，看她眨着不解的眼睛，他笑：“夜深了还在街上游荡，别人会当你红杏出墙，勾引单身男人………”

　　　　“单身男人？我勾引了吗？在哪里？”她也开玩笑。

　　　　他指着自己：“我不是单身男人么？”

　　　　看到她抗议，他补充道：“”不是勾引，是偷窃，所以我千里迢迢，抓偷心贼……”

　　　　晨曦敲他一下。

　　　　飞机晚点，抵达三亚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上了一辆出租，径直去往萧哲订好的亚龙湾森林酒店。

　　　　晨曦还在遗憾没住海边的酒店，萧哲却拉她上了一条横亘两山之间的铁索桥。

　　　　山如翠玉，铁索桥是连接翠玉的绳索，脚下是绿海万顷，摇摇晃晃走过去，听着女孩子们的娇声惊叫，连鸟儿都凑热闹般附和。

　　　　“鸟巢…………你说我们住在鸟巢？”晨曦不敢相信，那冒出从林间的悬空小屋就是要住的酒店。

　　　　“对啊，你住在鸟巢，我住在露营帐篷里………”萧哲带她走进一个半开式帐篷里，“可以数星星呢………”

　　　　再过去一点，是一间鸟巢，名副其实，屋子全用实木装饰，古朴自然，露台悬空，可眺望山色和大海。竟然还有个泡澡池，白底蓝花，衬着一汪碧水。露台也用深红实木铺就，山风吹来，白色的帷幕飘拂。

　　　　晚餐在露天的餐厅解决，到海南自然要尝尝海鲜，海蟹、海虾、海鱼，甚至还有海星，鲍鱼，自助餐馆，随点，现做，口味完全听客人的，那些穿着沙滩衬衫的服务生很可爱。

　　　　晨曦听到过三亚的人说过，再古板的人，一来到海边，都会变得活泼开朗的。

　　　　这晚从亚龙湾海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萧哲送晨曦进屋，笑道：“不如我们去池里泡泡……”

　　　　晨曦欣然同意，换了泳衣，萧哲已经进了池子，试试水温，让她下去。刚能容下两人，对坐着，惬意极了。

　　　　晨曦一到温温的水里就昏昏欲睡，萧哲看她的样子，扑哧笑了，唤她：“小曦………”

　　　　“唔………我困了………”她趴在浴缸的沿上。

　　　　他拍拍她的脸颊，拉她起来，月光淡淡的，映着她的身子，白色玉兰花一样的泳衣，镂空的背部，光洁的手臂，站在那里，像朵娇羞开着的白莲。

　　　　她困得倚在他怀里，软软的，手还贴在他的胸上。

　　　　晨曦被夜风一吹，泳衣贴到身上，有点冷，瑟缩了一下。萧哲用浴巾包住她，拉她进屋。

　　　　床的两侧都是落地的玻璃窗，窗外是茂密的山林。萧哲灭了灯，淡淡的月光照进屋里，一切都是恍然如梦。

　　　　睡意一扫而光。

　　　　晨曦惊喜地站在落地窗前，仰脸享受着月光的亲吻。萧哲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她。

　　　　有音乐在空间里流淌，正是晨曦喜　欢＇炫。书。网＇的《偏爱》。

　　　　这个夜晚，注定会发生些什么。晨曦心里的弦被这歌声、月光、山林拨动了，心底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