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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秩序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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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约定好的合作方式是宋烜诱敌,而安德烈则待在宴会那里,拖住所有打算去找汉弗莱的吸血鬼。
因为汉弗莱的声望在吸血鬼中很高,再加上这是他的生日,所以会有很多想要拍他马屁或者希望获得力量的吸血鬼去找他,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人留下来拖住别人了。
默默计算完从咬掉糖豆一直到现在的时间,宋烜有些淡漠的想到:白衣女那群人应该就快到了吧?
他之前偷偷找了个时间将白衣女放了出来,而安德烈因为要安置圣子那群人不让他们被追兵发现很是焦头烂额的忙了一段时间,白衣女也就被他抛之脑后。
等他忙完了想起这事,再问起宋烜,宋烜也只是说白衣女被他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具干尸,然后被他扔到野外喂狼了。
反正只是一个圣教里的小人物,安德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后,就没多追问了。
而现在,这没追问显然给他——不,是给“他们”酿成了大祸啊。
看着前方路面上一路蜿蜒过来的血迹,宋烜慢慢勾起嘴角,笑了。
吸血鬼的血很奇特,它们不会干涸,而是会像水流一样四面八方的游走,直到将所流到的地方全部腐蚀死亡,这些血才会像水一样,在阳光下蒸发。
这也是人类如此厌恶吸血鬼的一个原因。
邪恶的种族,进食的方式是邪恶的,活动的时间是邪恶的,就连血液,也如此不干不净。
吸血鬼的血会腐蚀人类,花草,土地,建筑,却无法腐蚀同为吸血鬼的宋烜。
宋烜踏着这些血,顺着血流最多的方向,向前走。
慢慢的,他的眼前现出了一个修罗场。
满地鲜红的血,人类和吸血鬼的尸体杂乱无章的纠缠在血泊里,一对对的吸血鬼猎魔者还在死磕,他们身上的伤所留下来的血缠绕着,一同混进了宽阔的却已经仿佛血池般的地上。
在这群乱斗的人中,宋烜却一眼找到了安德烈。
一是因为他的发色最特殊,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头发里只有他是头发是纯粹的黑色。二则是因为,他竟然是带着吸血鬼与猎魔者们拼杀的领队。
宋烜觉得,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这个“爸爸”了。
但没有关系,很快这些事情就都与他无关了。宋烜展开地图,看着上面已经少掉了近乎一半的绿点,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
于此同时,安德烈也发现了从城堡内部拐出来的宋烜。在这满地鲜红中,他那头灿金色的头发更加的惹眼了。
可有战在身,安德烈无法抽出身去询问宋烜他有没有成功杀掉汉弗莱——甚至现在,他更希望宋烜失败了,因为有汉弗莱在,起码能保得他们吸血鬼不全灭——他只好频频用眼神示意宋烜过来。
宋烜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露齿一笑。
然后他动了动唇,对着安德烈一字一顿的做出口型,道:再,见。
安德烈愕然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动作。
而这迟疑的后果,就是他的心脏霎时,被人捅了个对穿。
疼痛使得安德烈的感官瞬间变得模糊,他吃力的转过头,就见到那个杀了他的人,对着他森然一笑。
吸血鬼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心脏。再怎么不甘,安德烈也只能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杀了那个捅他心脏的人后,无力的任眼皮渐渐合上。
领队的安德烈死了,吸血鬼一方顿时大乱,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们的王也死了!汉弗莱死了!”后,几乎所有吸血鬼都士气锐减,甚至有吸血鬼干脆放弃了抵抗。
不多时,这里变成了真正的修罗地狱。
地图上的绿点,很快只剩一个了。
宋烜自从走出来以后,就一直站在角落里,吸血鬼和猎魔者们忙着混战的时候虽然注意到了他,但也懒得管。
现在,吸血鬼杀完了,可以管了。
一个个杀红了眼的猎魔者转头看向宋烜,都默不作声的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嘿,这情形,好像和上一个世界有点像?
宋烜没心没肺的想着,随后他咧嘴笑了笑,伸手抽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胸口猛然扎下!
嘶。。。。。。。真他妈疼。。。。。。。
任由自己摔倒在地上,宋烜一边疼得抽气,一边却又笑得更开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这个世界过了,应该就能迎来一个终结了。
真是恨透了这种无穷无尽的穿越了。。。。。。。
宋烜疲累的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在不断的下沉,下沉。。。。。。。。
却不知道到底要沉入多深的黑暗里,才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摆脱小黑屋了哈哈哈哈哈哈!!!(以后再也不用这破玩意了'手动再见')逃出来以后又码了俩小时,于是出现了这粗长的一章。从没见我这么粗长过对不对!!对不对!(快夸我嗷嗷嗷!!)
=3=下一章不出意外会是安德烈的番外,第一人称(如果晚上我赶得出来。。。。。。'躺')
☆、安德烈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本番外全都是安德烈的往事,主角连一根毛都没有出现,而且第一人称,不喜勿入。
作者写得不咋地,望见谅^ ^。
导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最大的解脱。
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不明白,一件是我的年龄,另一件便是我到底恨不恨汉弗莱。
听说人老了就爱回忆往事,这个道理,放在吸血鬼上一样行得通。
作为一个老妖怪,有时到了夜半时分,因为寂寞,我也常常发起呆。
发呆的时候,我就在回忆。
当着吸血鬼的时候的记忆,实在是干瘪得可怕,没什么可回忆的。倒是我那段人类的时期,经历得非常丰富,喜、怒、忧、思、悲、恐、惊,样样都占了。
所以,我总是回忆着那段时间的记忆。回忆得多了,竟然渐渐的将小到婴儿时期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大概也是我一千年来不断反复的去想它的原因吧。
最开始的记忆,是在一阵惊慌的叫声中,我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柔软的肉体挤出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眼前一阵亮光,有液体呛到了我的咽喉处,非常难受,害得我大哭起来。
小时候的记忆,有时候我还是不怎么想回忆的,虽然充满童真,但是太丢人了。
接着,耳边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夫人——生了!是个少爷!”
我的眼睛还睁不开,只感到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了起来,放在水里清洗过后又被抱放在了一个什么地方。
身下的触感软软的,现在想来,大概是床吧。
有一只手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声音微弱但充满欢喜:“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见到这个世界。。。。。。”
她似乎有一个了字想要说出来,但声音却忽然变了调:“——为什么,是银发?!”
接下来,似乎是一大段的寂静,没有人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那双让我感到温暖的手再次摸了摸我的脸颊,传到我耳畔的声音带着不可名状的坚定:“宝贝,妈咪不会让你成为圣子,不会让你去死的。”
记得当时,我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却因着她的触碰,咿呀着软软抓住她的手,笑了。
耳边,也传来她噗嗤一下笑出来的声音,却仍然带着些忧心忡忡。
这里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什么好回忆的了,只是有一次似乎有什么人拿了东西倒在了我的头上,并且将它们轻轻揉开。
一般我回忆到这里,总会故意混乱的瞎想一想,控制着把记忆跳到好几年后。毕竟,这里的记忆偶尔还会夹杂着我尿床的经历,我不太想重温那种感受。
于是下一个段落,大概是我五岁的时候。
我们的大陆以发色来看天资,当时我的头发是亚麻色,算是很中庸的资质,甚至还要差些。所以,几乎没有什么小朋友和我玩。
长大以后再怎么成熟的大人,小的时候也仍然是十分渴望与同龄人玩耍的,因此有时我也会忍不住的往他们那里跑,却总是一次次的被嫌弃的赶走。
他们当时说了一句话,我就从五岁一直恶狠狠的记到了长大以后。
他们说:你的父母都是圣殿的天才,他们在一起就算是生下个圣子也不足为奇,为什么却生了你这个垃圾?
于是,我停止了我愚蠢的行为。
而且转头干了一件更愚蠢的事:向我的父母攻击。
我指责他们为什么要生下我,又问我的母亲为什么在发现我是个废物的时候不把我掐死,现在我在他们的阴影下,活得孤独又自卑!
母亲总是低下头一声不吭,在我愤怒的发泄完以后,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我,最后却只是叹息。
父母的光环何等闪耀,圣殿最年轻的两个红衣教士,却生下了一个发色黯淡的废材。这让外面那些嫉恨他们的人终于有了资本嘲弄。
而我的父母对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选择的态度永远是不理也不睬,装作自己瞎了看不到,聋了听不懂。
现在我再去想,觉得父亲那时大概也是知道我发色的秘密的,因为在那样的时候,换做正常的丈夫大概早就因为觉得丢了面子而大感不满,对他的儿子和妻子人身攻击。
在他们的不声不吭下,我愤懑的长到了十五岁,与我的年龄同样快速成长着的是我的魔法能力。其实那时我也常常迷惑,为什么外面的人包括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天资没救了,可实际上我却似乎很聪明?
我去问父亲,他支支吾吾的搪塞我:这个学习速度其实很普通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能掌握几百种魔法了。
一次次的狐疑,一次次的被这样压下。可我心中的怀疑却越发的严重:既然我学习的进度其实是很糟糕的,那为什么外面关于我的消息却是说我到现在也不过堪堪能感受圣力?
笑话,我明明魔法都快掌握得上百了!
不安与怀疑的种子在我的心中被深深种下,而后它们毫不顾忌的肆意疯长,变成了参天大树。
可惜,还没等它们爆发,就有一件让全大陆慌乱的事情发生了:这一个世纪,竟然没有圣子出生!
到了我十五岁,刚刚好就是一整个世纪。
从没有哪个时候一整个世纪都没有圣子诞生,也没有人会觉得谁家有圣子诞生却不承认的——笑话!那可是天赐的荣耀,怎么会拒绝!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做一个圣子,会面临什么。
圣子要被献祭,要被放在无人敢来的大陆最中心的广场中心上割开血管,流尽鲜血而亡。
这就是献祭。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只有圣殿的核心成员才会知道。
好巧不巧,我的父母都是那圣殿的核心。
尽管圣殿的人几乎全是天才,圣子却很少会在圣殿的家庭中诞生,而是往往在一对平民里出现。
于是,那对平民便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儿子送进圣殿,殊不知他们将儿子送上了一辆死亡列车。
而我,当年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我开始狐疑,狐疑起我那似乎好得不对劲的天赋。
圣殿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开始派人一家一家的往下搜,企图找到疑似被藏起的圣子。
也就是从那天起,父母不知为何勒令我必须待在家,一步也不能往外走。
当年的我压抑了那么久,早养成了个火爆性子,还有十分严重的叛逆,他们不让我走,我偏偏就偷溜了去搜圣子的人那里。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父母不告诉我真相,还把我的发色故意弄得那么低劣的原因。年轻的我太过张扬了,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那时就算他们告诉了我圣子的真相,恐怕我也不会信吧。
我去了搜索圣子的人那里后,他们便用一个水晶球验明了我的身份。之后全部人员大喜,将我带去了圣殿。
从那天起,世界都好像忽然变了一个模样。原本漆黑的天空钻石璀璨,原本波澜不兴的心湖狂浪席卷,我在所有人日夜不倦的奉承下熏熏然,像个傻子似的被他们摆弄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过了一段日子,我才猛然忆起一件事,便询问身边那个据说是新上任的红衣教士:我的父母去哪了?
红衣教士的表情微微一僵,随后他自然的笑道:圣子的父母何等尊贵,早已被赐予了更高的教阶了。
哦。我点点头,未曾多想。红衣教士之上确实听闻说还有阶级,只是却从没人知道。
后来我想:恐怕这是圣殿早早就布下的陷阱了,我之前,只怕也有圣子讨教过了。
而那时的我,自然不会想到那么多。而且,已经渐渐的被他们不动声色的与外界隔阂了。
到底只有十五岁,我被那奢侈的金玉、仿佛永不停歇的奉承迷了双眼,就这么乖乖的被他们给高高的捧起了,却忘记了,这么高的距离我能摔得多血肉模糊。
十六岁,是圣子们被献祭的标准年龄。在他们撕破脸皮,暴露真相,要把我给捆上带走的那一刻,我慌乱无措,毫无准备。
幸好,他们比我还要毫无准备。
历年以来,圣子们的被囚禁无知到大,让他们忘了圣子的超高天赋,也让他们忘了,圣子也能学魔法,甚至能学得比他们还好。
感激他们的轻敌,我逃出来了。
我一刻不停的奔跑,目光只放在最偏僻的地方,仿佛那里是天堂,逃到那里以后,我能看到希望。
可惜的是,再好的体力也有耗尽的一天,我跌跌撞撞斜斜歪歪的跑着,到底没撑住,一个打滑丢脸的扑到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由伤口慢慢蔓延到外,可我却觉得左心腔里有个什么东西,痛得比它还厉害。
因为我终于明白,我的父母到哪里去了。
历代以来,只有红衣教士死去了,才会有新人补位上来。
我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看着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逃出来也没用,估计还是会被抓回去的吧?我想。
好歹作为一个圣子——尽管是一个这么狼狈的圣子,我实在是不想回去便宜了那帮家伙。
我宁愿我把我的血献给这山间里的精灵。
我将手腕举到嘴边,狠狠把它咬破。
鲜血不要钱一样的流了出来。
哦不对,它们本来就不要钱。
随着血液渐渐的流逝,我的大脑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就在我欣慰的以为,我能就这么死了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有些凉薄的声音在身边响了起来:“银发的?不错。”
我感觉我的手腕被人抬了起来,放在了一个什么器皿上。同时,我听见那个“人”说:“这么好的血,别浪费了。”
血液泊泊流着,我再也无法保持清醒,昏了过去。
等我醒了过来,我发现我变成了一个吸血鬼。
一个我父母日夜叮咛一定要远离的最邪恶的种族,一个在圣教里被天天洗脑的神父的所厌弃了的种族。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厌恶自己,厌恶我脏了这一身父母带来的血脉。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憎恨起面前这个自称叫汉弗莱,对我进行了初拥的吸血鬼。
我希望自己能够作为一个人类干干净净的死掉,也不希望我成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最厌弃的生物,苟延残喘的活着。
可是我打不过他。
所以,在他问我愿不愿意用个魔法将发色改变的时候,我点头说好。
他又道:这个魔法是有代价的。
我说:好。
于是我的发色,由那头惹眼得令人心生厌恶的银色变成了黑色。
揪了根头发下来看到这个颜色以后,我莫名很想笑。
真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变成一个邪恶的种族,并从此就真的一直被烙上邪恶的印记。
汉弗莱对我用完魔法,问我:我把你初拥了,你恨我吗?
我说:恨。
他笑了:太好了。请你务必杀了我。
他递给了我一本厚重的,通篇只写着一个魔法的书,说:学会了他,你就能杀了我。
我接下了。
在我同意那个魔法以后,我就知道,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曾经我有一个房子,我在里面生活得闷闷不乐,有两个人对我极好,我却不知道。
后来有一天,那两个对我很好的人不见了。
再后来,我在这个房子里活得陶陶然,再后来,我狼狈的逃出了这个房子。
我遇见了一个吸血鬼。
他问也没问我的意见就将我跟房子唯二的关系切断了,然后他举着火把,问我:你要不要烧掉你的房子?
我没有选择,接过了火把。
于是,我跟房子最后的关系也断了。
我亲手烧掉了我的房子。
我知道那曾经是我的家,可是我,回不去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死了,那一定是最大的解脱。
☆、049
导读:现在,他是一个阶下囚。
宋烜清醒过来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
有那么几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忘记了刚刚曾发生过什么。
而当他稍稍清醒后,一股巨大的记忆忽然将他淹没了。
剑宗求道……走火入魔……嗜杀成性……正邪共讨……
邪尊……
宋烜痛苦的抱住头,大量的记忆碎片汹涌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一会是血流如海的战场;一会是火焰吞噬了村庄的影像;一会是在一处广阔无垠的地面上,许许多多看不清的人影向他怒斥:“你这个嗜杀成性的大魔头!我等今日必将你碎尸万段!”
画面又忽然一转,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一个苍发的老人,捋着胡须,在原地似是很焦急的踱来踱去,“唉,徒儿啊,你这个性子修多情道不行啊,迟早会走火入魔的。”
……这些都是什么?
然而这个稍微清醒的念头只是在宋烜的脑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更多的记忆碎片便继续的在他的大脑中充斥爆发。
这一秒面前的画面是万仞山峰,有一座气势磅礴的山门突兀站立于道路中间,上书两个飘逸却有力的大字:剑宗。
有什么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渺的传到耳边,模模糊糊隐隐约约:“……儿子,当了仙人以后要好好加油,不过以后,不用再来找娘和爹爹了,道长说,你要断了尘缘……”
这一秒面前的画面又是一转,草长莺飞,无限活力。耳畔却传来一个充满了怨毒的声音:
“修什么多情道!你连感情是什么都不懂!”
宋烜死死的抱着头,大量的信息持续不断的在他脑中爆炸,让他差点迷失了自我。
最后,这些纷乱无章的的画面终于停了。只有最后一段话,模糊的被他记起:
“……这个贼人害死了这么多人,就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他不是号称已经能破碎虚空吗?就让他去别的空间为我们收集能量,当做赎罪吧……”
声音到了这里蓦然而止。
而宋烜的大脑,也一点一点的冷静了下来。
他到底是谁?
修真界的大魔头?
还是一个倒霉的,路遇一个系统,就被抓去当了壮丁的无辜路人?
可尽管他的心中再怎么抵触,真相也仍是渐渐浮现在他脑海里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出门随便一走,就遇到一个系统?
再者,关于他每到一个世界,胸口就无故受伤,伤得还越来越严重的事……
他想,他大概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记起了修真界的一个刑法。
用捆仙索将犯人的神魂缚住,然后再将他的四肢都定固,接着用一把玄冰石特制而成的匕首,刺入罪人的心脏当中,搅钻刺戳,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也无法。
——这个玄冰石,其实是一个好东西。它几亿年才会出一个,举世珍稀。而如果将它放在任何伤口上,那伤都会立即复原。
它好,就好在它太好了。伤口自动恢复,犯人也只能活活痛死。
而因为这个刑法太过阴暗,早已被禁止了。不过没想到,还会再用到他身上……
循序渐进的在每个世界里“提醒”他,莫非是想提高他对那种类型的伤的忍耐力,免得他太快死了无趣?
有时候,真论起来,也不知道谁更像魔修。
宋烜盘腿坐着,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记忆理清,心境也渐渐平稳。
这些事,都是他做过的。他不会否认。
他最初所在的那个世界里的事情,他也确实亲身所历,他不会错认为,那只是一场梦。
不管是在修仙界,还是在现代;不管是宋家幺子,还是仙界大魔头;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人人喊打的邪尊。
那都是他。
身份如何,他也还是宋烜。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迷失自我。
宋烜睁开眼,里面尽是平静。
他起身,果不其然带出了一片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宋烜微微侧眼,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手铐和脚上的脚镣。
这一身的“装备”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他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
现在,他是一个阶下囚。
大概在一个月以后,会被众人压上邢台,施以绞刑。
还是绞心脏的那种绞。
宋烜看向牢门外,七八个修仙者正状似悠闲的各做着事,然而每个人的余光却都紧紧锁着他,仿佛一见不对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
宋烜敛下眼,静静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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