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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到最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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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情。十一点的时候卡门撑不住去睡了。我又打开一瓶红酒,和卡门的妈妈待在楼下。
楼上安静下来后,她问我和卡门在争吵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们争吵了?”我惊讶地问。
“母亲能够感觉到这种事情。”她微笑着看着我,“卡门跟我说过你之前的那些不忠行为。”
“哦?”我说,怔住了。
“如果你是我儿子,我早就扇你耳光了。”
我点点头,不敢乱动。
“你知道,孩子。”我的岳母说,“晚上我睡不着觉,想着那该死的癌症,以及它对你的伤害。我只希望是我要去做化疗、乳房切除,经历所有那些痛苦,而不是卡门。我了解她有时情绪会不稳定。”
“我也是。”我轻声地说。
“但是这样将你留在家里是不对的,明天我也会告诉卡门。我看得出来有时这一切对你有多么难,我认为你做得真的很好。”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拥抱我。“有你这样的女婿我很骄傲。”
“难道有时你不会希望这一切都结束了吗?”她问。
“是。坦率地说,是的。”
“我也理解,我的孩子。”她温柔地说,“我真的理解。你不必感到愧疚。”
她吻了我的前额,拭去泪水。
“现在我想要点咖啡,浑小子!”
胡说八道
我不会做你让我去做的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from Killing In The Name Of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1992)
29
“拉蒙姓什么?”卡门喊道。
“德艾斯切柯。”我回喊。
“德艾斯切柯——如果定了座的话,两人座。”
沉默。
“好。不用,没事,我只是确认一下。谢谢。”
她挂了电话。
“现在你相信我了吗?”我叹了口气,继续看报纸。
她叹口气点头道,“那你去吧。”
约十点半我去你那,我的女神。X!
“什么?!多久了?”拉蒙惊叫道,他的嘴里还塞着牛排。
“一年半。”我平静地答道。
“一年半!”他声音大到全拉加拉吉餐厅的人都能听见了。
拉加拉吉。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会带女人来这,这些女人看起来就跟拉加拉吉供应的食物一样可口,但没有这么新鲜,颜色更鲜艳,风味更多,防腐剂也更多。
“是。”
“那么我们在迈阿密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癌症了?”
“是。”
“你为什么没有早告诉我?”
“因为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是关于卡门,我总要告诉别人她怎样了。而我对你不需要这样,对我来说,你是无癌症区。”
“该死,真的——”他望着远处。“真该死——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事。”他突然说。他用一种对他来说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我是觉得有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过去一年来你变得太多了,伙计。你开始经常吃药,突然之间你又穿上那些好看的衬衫,那件昂贵的皮夹克,发型也变得比较狂野。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你只是想摆脱家里的那些烦心事。”
我惊得张大了嘴。拉蒙,我一直以为和他只能谈论足球和女人,却在两分钟之内理解了像托马斯这样的朋友甚至都不愿去理解的东西。
“上星期你不能出来,是因为卡门的事吗?”他关心地问。从他嘴里说出来几乎有些滑稽。
“不,是因为我风流的事。”我勇敢地笑出来。“那时卡门的容忍度为零,我做什么她都要核查。”
“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花心的老公,我也会这么做。”他说话虽然很不客气,但是事实。“如果她发现现在她病着的时候你还不忠,我自己都会要你脑袋,你这个混蛋。要自己保守好秘密,让朋友保守好秘密,伙计。好了,现在我们去巴士底,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惹火的小妞。”
他摆手叫侍应过来付账。
“我不去。”我回答道,“我和一个女孩约好了,本来一个小时前我就该在她那的。”
显然在厄斯特何玛街找不到地方可以停车。靠,已经十一点半了。我干吗要开车呢?从餐厅坐电车到罗丝家不过三站。
我在路上,女神!开心点!
开着车转了两个街区之后,我把车停在残障人士专用车位,这么晚了,我想车子停在这里被拖走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五十。十二点差一刻我按响了罗丝家的门铃。
“嗨。”我对着门铃的话筒叫道。
没有回答。我跑上三楼,到她公寓时,我看见罗丝就像路易斯?范?加尔在记者招待会上一样阴沉。
“对不起。和拉蒙多待了些时间。”
“对不起?!”她吼道。“一个星期之内这是第二次像个傻瓜一样坐着等着。上个星期五整晚上,还有现在一个半小时。难道我就该坐等,我的主人一到就躺下吗?我受够了,丹!”
不,我来这不是为了这个。我看着她。“我在家已经被糟践得可以了,不必上这来受这个。”我冷冷地说。
“哦,你就是这么想的?”
“是。”
“那么,你滚吧!”她咆哮道。
我真的走了。卡门对我咆哮时,在前门口我意识到我不能走,但在罗丝家,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她爱我,这不是我的错?
昨夜我喝酒了
也看到
没有女人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The Scene;from Blauw(Blauw;1990)
30
我砰地关上车门,像疯子一样飞快地把车从厄斯特何玛街开往康斯坦汀哈根,然后又去了奥维土姆。有一会儿我在想是否应该向罗丝道歉,但我做不到。相反,我给拉蒙发了短信。
你在巴士底吗?
我还给穆德发了短信,我想见她,至少她不像罗丝那么难处。我大声放着河堤乐队的歌奔驰在路上。“突然我感觉可能还有机会——不,太晚了,我们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想沐浴在阳光下”——拉蒙的短信:是!我咧开嘴笑了——“一切都解决了,我们只是开始——我们真的只是开始!”
河堤乐队的歌唱到我的心里了:穆德也发来短信。她和塔莎——嗯嗯嗯——一起在德皮尔斯沃格酒吧,她们本来打算去摩尔,但又想先去巴士底。
开车走过利津班斯格拉切特时,我非常急切想到巴士底。我得费劲才能忍住不跟别人飙车。
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衬衫扣子有两颗没扣,这样他可以最好地展示他过于健壮的胸肌。他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她的鼻子太大了。她自己介绍说叫黛比。卡门把这种女人称为前金发碧眼大胸女人,而黛比正好相反:她没有金发碧眼,也没有大胸。拉蒙不会让这个坏了他的兴致。
“改变计划了,伙计?”
我耸肩,“你也来杯伏特加?”
拉蒙笑起来,抱着我用力摸我的头。他给了我一颗小圆药丸,我点头,就着一口伏特加吞了下去。这时候穆德和塔莎欢快地进来了,她们兴高采烈地和我拥抱,她们快乐地尖叫。上帝啊,我以为今晚已经喝够了呢。
“丹尼,你看起来真的很压抑。”穆德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事。你们俩都要伏特加加柠檬吗?”
“我要Bacardi Breezer。”塔莎撒娇地说,一只胳膊勾着我。“要红色的那种,喝了舌头会变得甜甜的。如果愿意的话,待会儿你可以检查检查。”
我尴尬地笑了笑。
“罗丝正巧不在这吧?”我把酒递给塔莎时她不经意地问。
“你怎么知道罗丝?”我问,满头雾水,同时怒气冲冲地看着穆德。她立刻摇头表示塔莎不是从她那知道的。
“嗯。”塔莎耸耸肩,“也许你离开电脑时应该更经常关掉你的邮箱。”
我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穆德爆笑出来。噢,这又怎么样呢?我在巴士底,半个小时之内拉蒙已经第三次递给我伏特加了,药丸开始起作用了,穆德和塔莎都搂着我的腰,我要和这两位美女一起去摩尔酒吧了,巴士底正放着歌——《怪就怪黑夜吧》,就是这么回事。三点,我们走进摩尔酒吧,走进去就像我戴着阿贾克斯头巾走进德奎普球场——
我全身都被搜了个遍,一点隐私也没有。
我想我一个小时后回家的几率很小,我刚已经错过了回头的机会,只能进,没有退路了。拉蒙的诙谐、塔莎的舌头都让我无法抗拒。又吻了一次以后我内疚地看着穆德,她倒没有出现我预料的反应,从她的瞳孔中看得出来她也吃了拉蒙的摇头丸。她抓住我,也开始吻我。我们三人站在摩尔的舞池里互吻。塔莎对着穆德耳语了什么,她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丹?”
我早该知道。如果你一贯都是四点半之前到家,而这次到早上六点半还不见人影,这肯定会激怒卡门的。
铃——铃——铃。
我示意穆德和塔莎安静。
“你现在在哪,你这个混蛋?”卡门哭着说。
“我——我正在路上——”
“看在上帝的份上,还有一刻就六点,丹。”她愤怒地吼道。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穆德坐在床上颤抖,塔莎安静地点起了一根烟。
“别灰心。”我走出房门时穆德低声说。塔莎只是眨了眨眼。
我跑起来,车停在三个街区之外的赛恩图班,我迅速四周看看,确定周围没有警察,然后开车穿过电车道,朝家的方向开去。我把还在CD机里的河堤乐队的CD拿出来,放上布鲁斯的《实况录像》。我点击着数字,直到我听到具有穿透力的打击乐《理想的家园》。在洛罗夫哈斯街路###通信号灯变成琥珀色,我还有五十米远,我踩上油门,飞一般穿过红灯。兴奋刺激传遍我全身。我飞驰着,伴着斯普林斯汀绝望的歌词,“有时我感到这么无助——”到谢尔车站的拐弯处我稍稍刹了车——“我只想爆炸——”——然后又踩上油门加速了——“爆炸,把整个城市炸毁——”——沿着左边。我避过了一个交通岛,车轮颤动了一下——“拿一把刀——”——但是雪佛莱开始倾斜——“——把我心里的痛挖掉——”车子飞出去,我听见沉闷的碰撞声、车轮嘎喳声和玻璃叮当声,雪佛莱在柏油碎石路面上滑动了几米。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不再有音乐,不再有河堤乐队,不再有房子,不再有斯普林斯汀。我斜斜躺在一边,安全带固定着我。有几秒钟我麻木没有知觉,然后一切突然都电闪雷鸣般出现在我脑中。我还活着。痛?不痛。移动。是。到处是玻璃。噢,靠,卡门!车子烧起来,我必须赶快离开;车子在马路中央,我必须要离开。火会烧起来吗?
出去!爬。快。警察来了怎么办?我刚喝了酒,天杀的。
我推开副驾驶座的门,爬出了汽车。我几乎被车底的景象惊住了。凌晨五点五十一分,我看到我的雪佛莱四脚朝天地躺在路上,好像喝醉似的。
我走向人行道,靠在桥的栏杆上。慢慢地我开始理解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刚才发生了核灾难,我的汽车、我的驾照。他们如果从我的血液中验出酒精。我可能会入狱,我也可能就这样死去了。卢娜——噢,而且罗丝还以为我只是在家。上帝啊,卡门会怎么——
我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我发了个短信,说我刚出车祸了,幸运的是没有受伤,但短时间我不能回家。一辆警车拉着警笛开过来。我往嘴里塞上一块薄荷糖。
到了警察局,他们要我交出手机、皮夹以及钥匙,并松开皮带和鞋带,然后让我在小房间里等着,随后他们走出去关上门。
这个房间就是拘留所。黑色钢制门上有一个孔,上面有铁网。我走过去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长椅用螺丝紧紧地固定在墙上。
行将逝去的妻子在家等了我一夜,等我回家。奥德西有一个女人支撑着我度过了过去几个月,可能整晚上都躺着哭。而我在这。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但其实只过二十分钟。警察录完口供后,让我打电话叫出租车回家。这时已经是七点差一刻。
卡门坐在客厅里,家庭看护送来的床上。她秃着头、穿着晨衣,狠狠看了我一眼。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啪。
平生第一次一个女人打了我的脸。
怪不得她。
“你觉得还不够严重,所以你就算喝得醉醺醺的,也要开车回家!”然后她说,“你要让卢娜不仅失去母亲,也失去父亲了!”
陪你到最后 第九章(1)
就像我上了米达斯
我碰到什么什么就变得糟糕
From The Sopranos(1999)
31
我醒来时卡门没有躺在我身边。我看看手机,有条拉蒙的短信。
还好卡门没有打开看。他问我跟女孩们一起爽不爽。我有吗?肯定有。我仍然在享受。我起床、淋浴,然后下楼。她红着眼睛坐在那,在喂卢娜吃饭。
“是时候你要去找心理医生了,这真的不能继续了。”
我没吱声。卡门上楼,我像个木偶一样给卢娜喂完了最后几口粥。
一会儿卡门下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包。
“我要走了。”
“去哪?”我轻声问。
“去托马斯和安妮家。”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泪眼矇眬说,“我真的不知道,丹尼。”
我抱着卢娜走去前门,她吻了一下卢娜,说,“我会给你打电话。”钻进她的甲壳虫车里,头也不回地开走了。
卢娜吻了一下我的嘴唇,拥抱了我一下。我告诉她我太调皮了。
“爸爸喝了很多啤酒,然后去开车,他自己和车都翻了。”
“在雪佛莱里吗?”
“是的——”
“妈妈对你很凶,不是吗?”
“是——”
我们相互紧紧抱着,我轻轻地哼起我们的歌:
爸爸和卢娜相处非常好,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好朋友。
爸爸和卢娜相处非常好,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好朋友。
我打电话给弗兰克说我会晚一点到。我匆匆吃了一点,送卢娜去了托儿所。从托儿所我绕道去了修车厂,我的雪佛莱可能会在这待几个月。有一些维修零件订购后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收到。反正我的驾照最快也要等到警察查完案子才能还给我,情况没有那么差。
看到车时,我吓呆了。驾驶座那一侧整个都刮坏了。“你能爬出来真是神奇。”修理师说,一边摇着头。保险受理员站在他身边,说保险公司自然会拒绝赔偿预计的2。5万荷盾的修理费,因为我当时是醉酒驾驶,他将尽力说服签约公司继续保留我客户的身份。他还说他认为我非常之愚蠢。我说我也这么认为。修理师在一边暗笑。
塔莎请了病假,不过穆德在那儿。我问她是否想出去。我告诉她这次车祸和卡门的事,她脸色变得苍白,然后去洗手间,好长一段时间没出来。
我告诉弗兰克这次车祸。
“卡门肯定气极了。”
“她今天早上出走了。”
“上帝,丹尼——”
拉蒙打来电话,穆德告诉他了。他打电话来骂我是个混蛋。“如果我知道你开车的话,我会亲自把你的钥匙扔进运河里,你这个蠢货。伙计,你到底怎么啦?”
一会儿以后我收到穆德的一封邮件。
发件人:穆德
收件人:丹尼
时间:14∶31,2001年3月22日,星期四
主题:昨天
昨天我们的事不应该发生。今天早上我意识到摇头丸和酒精让我们做了大错事。我再也不敢见卡门了,我非常生气,气塔莎、你和我自己。现在我为你担心了,你真的需要帮助,丹。我不是谴责你,但你必须得去看心理医生了,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挺不过去。
穆德
及:也许你可以带我一起去。说不定会有团体优惠∶)
三人行不可行。我叹了口气,删了邮件。又一个喋喋不休说要找心理医生。闭嘴。到底要我对医生说什么?说我开车超过限速五倍,因为我像个弱智一样开车,因为我和一个实习生、一个前女友——她恰巧也是我妻子的好友——上床,发生这一切又都是因为那晚早些时候我和婚外恋女友吵架了,尽管我答应了妻子在她逝世之前(其实,她得了癌症,很快就会死,医生)决不再不忠于她,但我还是和婚外恋女友上床——那么我该怎么办,医生?我们谈起这个时,我应该向卡门
坦白交待一切吗,医生?
你坏
你坏
你坏
宝贝你坏
我要再说一遍
你坏
你坏
宝贝你坏
Linda Ronstadt;from You're No Good(You're No Good;1974)
32
只过了两天四个小时十八分钟,卡门打来电话。
她说她今天中午回家。她没多说什么,可是最起码她打了电话。我忍着没说话,做错事的人没资格说话;而且我感觉得出来卡门的故意,我知道我让她很失望,但是喝了半瓶伏特加后,又把电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伏特加是弗兰克带来的,他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们白天在公司绝口不提车祸的事,昨晚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弗兰克(不过我隐瞒了与塔莎和穆德的事)。他胳膊搂着我,我都倾述出来了。经过了两天在家、警局、修理厂和公司的羞辱之后,我在弗兰克的怀里哭了。心情很沉重。
今天早上我被卢娜小小的哭声惊醒,我有点宿醉,心情非常压抑。我摇摇晃晃起床,喂卢娜吃东西,给她穿好衣服,送她去托儿所,我只能做这些。然后我给穆德打电话,告诉她今天我不去上班,又钻回床上了。感觉自己像卢娜在玩的躲猫猫游戏一样——以为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别人也找不到了。
我睡不着,现在,卡门打来电话已经一个小时了,我感觉更糟糕了。我开始害怕今天中午要面对卡门。也许花两天时间写些字自我惩罚一下会好些。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决不能和其他女人上床,不能开车超过限速五倍。
我看看闹钟,已经十二点半了。卡门再过几个小时就到家了。这个时刻越近,我就越觉得自己面对不了。我想做正确的事,我想呵护我的卡门,但是我搞砸了。
卡门再也不能理解我了。没有人能理解,穆德生我气,弗兰克肯定也会,因为今天我请了病假。拉蒙叫我蠢货。我想,安慰了卡门两天的托马斯和安妮肯定也不会对我有好脸色。甚至罗丝都发脾气,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别人所知道的那一切。
哦,耶,我也认为自己是个混蛋。我觉得内疚、遭人唾弃、可怜、愤怒、担心、苦闷、自私、无助、邪恶、委屈、粗野、伪善、被人轻视、压力过大、颓丧、不道德、自我中心、被误解、怯懦、虚伪、不快乐。
总之,我是个大坏蛋。
我重重地叹口气,在床上翻转。起来上厕所,又躺回床上。起来站在窗边,看外面。我回到床上,仰卧,趴着,起床。下楼到厨房倒了一杯牛奶,回到床上。一点差十二分。我面向左边侧躺着。我哭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拿起电话打给罗丝。
罗丝怒气冲天。
“为什么之前不给我打电话?我哭了两夜,等你电话或短信!”
我告诉她我进城,出了车祸,因为我喝得太多了。罗丝吓坏了。
“什么!?——你这个大傻瓜!那——有没有伤着自己?”
“没有——”
“谢天谢地。”她叹气。她是今天第一个安慰我的人,车祸的阴影在发生这么多事情后逐渐淡去。
“卡门两天前离开我走了,罗丝。”
“什么!?”
“因为车祸和醉酒,她非常生气,还因为我晚了好几个小时回家——”
“你真是最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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