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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最优凌(家园系列之卷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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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正亭不跟他废话,举起板子就是一下,打在腿根处,一下就显出一条红印,阿郎“嗷……”的一声喊了出来,黎正亭的板子落的不快,每一下停顿3,4秒,他不想过早的结束这顿惩罚,他要让阿郎吃尽苦头,这样狠命的拍了5下,黎正亭把板子贴在阿郎的屁股上,阿郎吓的哆嗦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在呜咽着什么,只听父亲问道“算清楚了吗,该怎么罚?” 照理说,得一个差分要挨上80下,再加上晚上课堂的表现,至少要挨50下,要在平时130下都足已让阿郎痛不欲生,何况今天这样的力道,现在让他亲口说出这130下,阿郎绝对说不出口,只听的见他不住的求饶,黎正亭武夫出身,哪有那么好的耐性,又抡起板子,狠砸了5下,速度快的让阿郎差点滚下来,除了拼命嚎角,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黎正亭大声骂着“不说你以后就别想再站起来” 阿郎哪还敢违抗,大喊出“130下……130下……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黎正亭又举起板子,缓慢有力度的抽向阿郎,边打边骂“畜生,好好给我受着,老子一下都不少你的”听这话阿郎哭的更大声,黎正亭却一下比一下用力,除了臀,还打在大腿上,一板连着一板子,密密的排在一起,腿上的嫩肉禁不起这样的力道,每一下都泛起一条紫痕,20板下来阿郎从腿到屁股上满是紫青色,间或几处棱子变的黑紫,却没一处出血,黎正亭呵斥阿郎正好身子,阿郎又艰难的把屁股撅到书顶上,刚稳定板子又落了下来,这次不是拍,而是抽,像藤条那样抽起来,每挨一下阿郎都哆嗦,然后听见牙齿碰撞的声音,肉震颤着增加着他的疼痛,打了一会黎正亭好象忘了什么,大声喊道“给我数数,从30开始数……” 不等阿郎应答,又一板子开始了,阿郎艰难的喊出“30……呜……”
“啪……”“31……”
……… …… ……
“66……爸……饶了我爸……”
………………
“90……爸我再也不敢了啊……”
………………
黎正亭落下的板子一下都没减力度,阿郎的屁股上不仅全是棱子,而且棱子叠在棱子上,肿的拳头一样高,打到后来,每挨20下黎正亭都从儿子身下抽出一本书,屁股上的肉就缩紧一点,他怕打完以后,阿郎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就这样一本一本的撤,一板一板的抽,130下一下没少都实实在在的落在了阿郎屁股上,“130”喊出来的时候,阿郎的声音都弱的像蚊子,书还垫的很高,黎正亭了解儿子的体力,并不上去扶他,而是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按趴在沙发背上。“从明天开始,你给我跪着听课,什么时候不挨打了什么时候把裤子提上,要不你就这么给我脱了裤子学……”
“爸……”羞愧感从让阿郎再也不能不求饶,别墅里除了父亲和他还有两个用人,就算在老师面前他也不能脱了裤子听课了,可是没等阿郎反驳,又一半子和风抽来,打的阿郎再也不感吭一个字,从那以后的三个月里,阿郎都按照黎正亭的要求,跪在矮凳子上,露着时而红肿时而青紫的屁股听课,为了摆脱那时候的困窘,阿郎正经用功了一段时间,三个月后的一次考核,阿郎成绩还算优异,而且为他授课的四个老师,都不忍心再看他那伤痕累累的臀部,纷纷向黎正亭求了情,后来阿郎只在每周的考核课上脱了裤子听,其他时间和从前一样坐着听,虽然坐下去的时候大多都很艰难,但是阿郎还是愿意去解救他的膝盖,这样每天伴着板子的走过了5年,阿郎在那栋别墅里暗无天日的活了整整5年,竟顺利通过了四位老师的考核,阿昆再见他的时候,都不住佩服他的能力,包括后来的几年里,凌昆的一些经济知识都是阿郎教的,但是凌昆还是最佩服阿郎的枪法,真的能达到弹无须发,枪枪毙命。凌昆曾经见识过黎叔亲授阿郎枪法的情形,手腕上挂着一跟绳子,绳子的一头绑着一小袋砂石,垂在半空,阿郎就那么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端着枪,承受着那样的重力,凌昆亲手提起过那袋石头,足足有5快砖那么沉,他开始还阿郎是用怎样的毅力练出来的,后来他无意中去找黎叔的时候,发现,阿郎端枪的时候黎正亭都拎着藤条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每次阿郎见黎正亭来监督的时候,都自觉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只要黎正亭不让他放下枪,他就得硬硬的挺着,1个小时两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时不时还要被抽上几下,如果石袋碰了地黎叔会毫不留情的把阿郎按再椅子上,使劲的抽20下甚至更多,然后前面端过的时间都不算,还要重新开始练……到最后阿郎被告知可以放下手臂的时候往往胳膊都已经弯不下来了。阿郎的这些记忆对他来说非常深刻,而他却并没有怪过父亲,正因为父亲的严厉才让他变的如此出色,更多的时候凌昆不把阿郎当助手看,阿郎在凌昆眼里更像是兄长,凌昆总觉得对不起阿郎,因为自己阿郎不得不承受比别人残酷的经历,就因为将来要保护自己,所以阿郎才被逼着强大起来,其实他不知道,阿郎却感谢凌昆给他机会让他变的强大……
可是如今当凌南提出要走他过去走过的路,他的心还是有些不忍,他明白凌昆不希望凌南成为他们这样的人,可是他又十分明白,凌南和凌昆一样,既然决定去做的事,多困难都要去做好,那么凌昆是不是会更加责备自己……
(二十)云开处天未晴
“老大,冷四要亲自和你谈……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关于凌家的……”
凌昆愣了下,看了下身后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冷四不是签了和约了吗?还有什么事情呢?白天签约的时候凌昆就觉得这个小眼睛男人总打量自己,凌昆收拾好手里的文件,示意海青备车……
“老大……还是多带几个人吧,我怕……”
“不用了,你和阿郎陪我去就好……”
冷四住在九天的下属宾馆里,凌昆不觉得他在自己眼皮低下能搞什么花样,三人径直来到冷四的贵宾客房,出乎意料的冷四只带了个近身在身边,而他身边这个人凌昆在过去的几天里并不曾见过,彼此客套了一会,冷四开门见山的说 “昆老弟,今天冷某找你来的确是有些私事,是关于你干爹和你亲生父亲的事…………”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向阿郎和海青看去,海青和阿郎准备回避,却被凌昆制止住了,轻声说“没什么好回避的,冷爷直说便是。这两位都是在下的亲信,但说无防”
冷四重新审视了一下凌昆身后的两人,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说道;“想必阿昆老弟已经怀疑鄙人手里有些资料,对元爷不利的……对吗?”
凌昆没想到冷四说的这么直接,不知道冷四到底是敌是友,心下琢磨了一下,开口说“哪里,只是江湖上都这么传而已,难道四爷真的有吗?”
“说实话,在下真有这样一份证据,……实不相瞒,八大山此次费力和鄙人合作,就是为了这样东西……”
这些虽然凌昆都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冷四亲口说了出来,凌昆还是惊讶的“哦?”了一声
“的确,而且我也听说了凌氏九天企业和八大山之间的牵扯,现在合同也签过了,我也就没了后顾之忧,有些话我想同你说开了不是坏事”冷四不等凌昆说话,又继续说着“老弟也许不知道,八山这次放弃合作并不是因为落了把柄在你手里……事实上早在一个月之前八山就已经和我断了联系,而且我知道,他已经不再需要这份我拥有的把柄,而是有了更好的把柄在手……所以这次我们和约能这么顺利的进行,纯熟偶然……”
凌昆并不全信冷四的话,可是冷四的这些话却的确有理可依,凌昆只能继续往下听
“既然你是元照的儿子,我不防告诉你好了,你父亲遇害那一年,你干爹独自去香港闯荡,而我那时候也只是个烟房的小跟班,为了给我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凑手术费,连续私密了两批货,后来被老大发现,我自知逃不过,却不能这么快死,那时候你干爹出面从当时一个帮会老大那偷了一大批假烟,为我添了空缺,那个老大后来机缘巧合成了你干爹的师傅,而且他也和你干爹一样姓元,你干爹凭着一身本领很快在当时的元帮站住了脚,时间久了成了众望所归的接班人,但是嫉妒小人还是有的,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打听到了你干爹当时和我做的这当子事,因为没有证据你干爹拒死不承认,而且并发下毒誓,如若真做过那当子事,遍自费双眼,退出元帮,毕生所赚的钱财不留一分……就这样走了一路,你干爹拼成现在这番成就……现在你该知道八大山为什么这么想要我的这份合同了吧?”
凌昆听的吃惊,却不表现在脸上,这些干爹从来没和自己提过,而且他确实还有很多疑虑,
“四爷,我不明白,这件事与合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签了合同就会得知这个秘密”
冷四揉了揉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怪你干爹当年的一时冲动了,你干爹为了表示和我永远不起冲突,就把当年的事做在了冷家堂会的一本秘密帐本上,去年冷家合伙的几个堂主都改了行,更多的已经不做了,现在八山买段了两家股东,而如果拿下了我这分合同,就成了冷家的最大股东,从此冷氏烟草就该改名为林适烟草了……”
说到这的时候冷四显的甚是无奈
“自从我弟弟当年猝死在香港,我便没了打拼下去的动力,这8年来,如果在生意上不是元爷处处照应,我想恐怕冷氏早就改名换姓了,上次我去香港跟你父亲谈这次生意的事,你父亲对你报的希望很大,不顾我的劝阻把这次危机放心的交给你解决……”
冷四这么说凌昆倒是开始慢慢相信起他来,因为父亲考验自己的事,连海青都只知道表面,冷四既然能这么说,说明干爹是同他商议过的
冷四又继续说着“阿昆啊,后生可畏啊,可是我不得不提醒你,八大山这次把枪口收回去,并不见得是好事,如果没有更诱人的好处,他是不会放掉这次的好机会的,而且他现在恐怕已经有了打击凌家和元家的武器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和当年霍家有关系……”
听到这个“霍”字,凌昆和阿郎互视了一眼,霍家和凌昆亲生父亲的死因有很大关系,但是这么多年来凌昆以至于元照都不曾找到其中的恩怨出口,凌昆听冷四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本能的和父亲死因联系到了一起,凌昆的胸口变的憋闷,如果是这样,他们得到的把柄会是什么呢?
冷四突然咳嗽起来,他身后的男人,闻声立刻帮冷四疏松脊背,冷四呼吸几度困难,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凌昆不由的问“四爷身体不舒服么”
冷四憋的脸通红,摇着头像是说不出话来,可是他身旁不男人却开了口,说着“我大伯哮喘犯有一阵子了……”
凌昆不禁向那男人看去,从一进门凌昆就觉得他和冷四那些亲信不同,听他说出“大伯”两字的时候,凌昆才恍然大悟,冷四这个时候不带着他的儿子在身边,却带了他的侄子,说明他的这个侄子不是个一般人物,都听说冷四当年因为弟弟的死患上了一身的病,可想而知,这个侄子在他心中的分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冷四缓了一会,无奈的说“和烟草打了一辈子交道了,身体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是怕日子不多了……”
“大伯……”
冷四的话让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怔,冷四只是摇摇头继续说“没什么不好所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凌昆,我今天来见你,一是的确想亲眼见见元照嘴里的好儿子是个什么样子,呵呵,没让我失望…………咳咳…… 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这个侄子……”
“大伯,别说了……”
冷四打断侄子的话,继续说着“现在冷家已经四分五裂,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这个侄子,现在我这个侄子仍然是冷家的最大股东,接下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不在他身边,请你在关键时候能帮帮他……我不要他出人头地,只希望他一生平平安安的……”冷四看了看侄子又说“一非,叫凌老大一声凌爷……”
没等冷一非开口,凌昆就上前止住说“不敢当,既然冷爷这么看的起我凌昆,那么只要我凌昆能尽力的定当尽力,这声凌爷万万不敢当”凌昆向冷一非看去,说着“如若不嫌弃,称呼我一声昆哥吧”
冷一非早听说这个凌昆不是个一般任务,但是这么几句简单的话说出来,冷一非不得不钦佩,认真的弯了身子叫了声“昆哥”
冷四欣慰的点点头,一阵咳嗽却又袭了上来,又忙呼了一阵以后,冷四说“阿昆啊,我见你的第三件事……是想跟你说一句,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干爹都不曾害过你,所以如若你干爹遇见什么困难,你也要竭尽全力助他脱困,万事不及养育恩,何况他对你不仅有养育恩啊……咳咳……”
没等凌昆反映出这些话的意思,冷四又是一阵咳嗽,又是艰难了一阵,便无奈的说“明日我就回青岛了,我这身体也不便留你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咳”
凌昆暗想这个冷四话还真是直接,逐客令下的也让人没有防备,凌昆本还想多打听下霍家的事,谁成想冷四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没办法再听他咳嗽下去,匆匆告别,思绪却一直留在冷四的神情上
“他可信吗?”
望着车里发呆的凌昆,阿郎不住的问着
“我想是可信的,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阿郎,你一会给老爷子打个电话,委婉的说说这事,不能出差错才好……” “好…………”
阿郎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看着凌昆说“对了,昨天跟你说阿南的事……你怎么想?”
凌昆被阿郎一问,心里更加的隐晦,只说“如果他真要那么做,你就教他吧……”
阿郎没想到凌昆这样便答应了,他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凌昆,凌昆也读出了他的意思,解释说“我不能保护他一辈子,如果他决定这样做了,也是好事,谁都保不成我有个万一,凌洋根本不会受帮会的束缚,那么只有他能接替我的位置,我不需要他保护,他所要保护的人是他自己呀”
听凌昆这样说阿郎更觉得压抑,难道这就是一个做哥哥的无奈吗……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海青接起电话,只听“恩,大哥和我在一起……什么?……老大,蕾蕾小姐又被绑架了……”
………………
凌家的书房内,所有人都盯着一部电话,在所有人的期许中,电话刺耳的响起……凌昆慌忙去接
“凌昆,好久不见了,还听的出我是谁吗?……”
“霍……东 奎”
“哈哈,原来阿昆兄弟还记得我的声音啊,只可惜本来是我妹夫的,哎呀,看来我没这福气呀”
“有什么话你直说……”
“令妹元蕾蕾……”
“蕾蕾在你那?你想怎么样?有什么冲着我来,放了她……”
“呦呦呦呦,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请小妹妹来我这住几天,前些日子我那个八山师弟的小女儿不也在你那住了一段日子吗?……”
“你想怎么样……”
“认识这么久了,我就直说了,我要那本密帐,你从冷四那得的那本证据……给你一个晚上时间考虑,明天上午10点之前,我不会对你妹妹怎么样,不过10点以后我可就不好说了,你知道我现在还算是个光棍呢,保不成……”
“你这个畜生……”
“呵呵,对了,忘提醒你了,明天只能一个人来,我在霍家温泉等你,多一个人你妹妹就少一根手指头”
电话砰的挂断了,屋里的人怔怔的看着凌昆,这个时候凌南冲了进来,当他看见众人的表情,他才知道刚刚听说的事应该是真的,凌南满心懊悔,他以为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才让对方有机可乘,望向阿郎,阿郎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紧盯着凌昆,等着他的决定……
〃凌洋……”
凌洋一听大哥叫他,心里十分惊喜,他刚刚就在琢磨,该怎么说服大哥让自己替他冒这次险,听凌昆叫自己,忙来到凌昆跟前说“好,大哥我去”
谁知道凌昆只是摇了摇头,说“给你5个小时时间,做一本假帐,实体本尽量做的破旧,明白我说的话吗?”
凌洋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凌昆的意思,忙去着手做事,凌昆又看了看海青,海青会意的走上前来“老大!”
“这件事情先不要让干爹知道,管好你的嘴!”又去看阿郎,阿郎说“我明白”
蕾蕾和阿郎相处的时间最长,凌昆最怕的就是阿郎冲动,所以先要把他稳住,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凌昆最后看向凌南,凌南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凌昆走到凌南跟前,安慰的说“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内疚,你就放心的在家等哥的消息,不要冲动,能做到吗?”
凌南想说自己也要出一份力,可是见凌昆这样说,便没话辩解,只能点了点头,凌昆把凌南拉到阿郎身边,说“不是要和他学东西吗?这次事情过了,正式拜你郎哥做师傅”
凌南和阿郎都显得非常惊讶,只是凌南上惊喜,阿郎是惊慌,凌南感激的看着大哥,许久说出“谢谢大哥”
阿郎却被凌昆的这句“师傅”彻底的吓傻了,虽然他们兄弟三人都不把自己当下人,可是阿郎心里还有一层屏障是无法界越的,在他心里仍然把他们当主子,可是这个师傅的称号,阿郎心里确实承受不起,想劝凌昆考虑,凌昆却已经猜到了阿郎的顾虑,暗示他不要推辞,阿郎又觉得这个时候确实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无奈只得忍住不说……这样,凌家这个晚上甚是忙碌,天一点点变亮,等待他们的又将会是什么呢
(二十一) 情殇
车停在霍家温泉的门口,手里握着凌洋连夜赶制的假帐簿,心里忐忑不安,此番进得虎穴,不知道还能否出的去,迎面而来的几个黑衣打手,在凌昆身上摸了一番,把手机和配枪收走后,由另一人指引着凌昆向里面走去……转过一尊大理石屏障,豁然开朗,霍家温泉不愧享有上海第一大温泉之称,虽然是人工温泉,假山假水却做的非常逼真,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前有“维修禁止入内”的字样,显然霍东奎是做好了一切准备等自己到来,又穿过了一片如沙滩般松软的空地,远远的就看见霍东奎翘着腿坐在棕黄色的太师椅上,诺大的温室10几个手下三三两两的巡视,并不全站在他的身边,来到了霍东奎面前,凌昆放下手中的帐簿开门见山的说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妹妹呢……”
霍东奎眯起眼睛,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凌昆,抬手命令手下,手下会意的向偏门走去
“好久不见……如今的凌大少爷可不可小瞧啊……”
“废话少说,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抓紧把我妹妹放了”
这时两个黑衣人带着蕾蕾走了进来,蕾蕾的嘴用黑布堵着,眼睛里都是泪水,凌昆哪见过蕾蕾这个样子,心里不知有多心痛,蕾蕾见是凌昆来了,眼泪更加肆虐的落了下来,嘴里哼哼着什么却听不清楚,凌昆早就愤怒到了极至,朝霍东奎吼道“放了他”
霍东奎戏谑着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笑道“我是说过要放过他,可是没说过会放你回去,”
凌昆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刚想上前拽过蕾蕾,身体却被另两个壮汉强行压住,强迫着自己单膝着地,蕾蕾叫声大了起来,身体却被拖的越来越远,凌昆扬起头愤怒的喊着“放她回去,我任凭你处置”
霍东奎蹲下身子,用里抓住凌昆的下巴,愤愤的说“难道你觉得我又你说的那么仁慈吗?”
凌昆的眼睛变的更加愤怒,甚至火苗都要夺眶而出,“姓霍的,你想怎么样”
霍东奎抓住凌昆的一只手更加的用力,怒视了许久像是自行平息了下来,转过头去,冷冷的说“我曾欠我妹妹一个许诺,现在还给你,你回去或者你妹妹回去,你选一条路,我成全你”
凌昆毫不犹豫的说“让她回去,我留下”
霍东奎说出的话并没有食言,挥了挥手,吩咐着“放她走,我想凌老大的手下就在山下侯命”又来到蕾蕾面前,接着说“跟他们说,如果想让你哥活着,就别轻举妄动” 一只手拿下蕾蕾嘴里的布,另一直手示意手下把她带走,蕾蕾嘴里的布刚被拿走,便哭喊着叫着凌昆的名字
“蕾蕾听话,阿郎就在山下,别管我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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