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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us-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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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祎就觉得,靠,自己上当了。
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个愉快的夜晚,即便不是爱情真的降临,但终归有一些柔软的东西开始萌芽。
五、他们的关系
时磊各种避着杜教授,可他是他的毕业论文指导教授,终归也有避不开的时候,譬如这个周二,可爱的教授已经放弃要他考研的打算,但对毕业论文逼得还是紧,时磊必定要去汇报一下进度。
难得杜教授这天不在实验室趴窝,而是邀请几个学生都到他的办公室去,甚至他还给每个孩子都倒了一杯亲手煮的咖啡,还没走上社会的男生们大多还不能真的体味出什么是好咖啡,但或者出于尊重,或者出于装逼,皆是受宠若惊的样子,夸奖老师煮的一手好咖啡。时磊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待客的沙发已经被坐满,他只好坐到老师身边的椅子上去,满屋子的咖啡香,还有窗子外照进来的阳光,给人一种恍惚的感觉,他也被这感觉带动了,对老头生出了几分敬畏以外的亲近感来,主动靠近了些,却不期看到了桌子上的摆台,一个漂亮的半大姑娘,有着近似他最近日思夜想的眉眼,他感到自己疏忽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杜教授怎么会在夜晚独自接待一个年轻女孩?!这两人,又是什么关系?
当然了,他不至于把一切往不堪的方向去想,却觉得还是有些不对,一个姓宋,一个姓杜,而且他刚好知道教授夫人姓李,也是和宋不搭边,那么,两人是亲戚?又是什么样的亲戚能好到要把对方的相片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还是多年前的照片。
时磊同学家境优越,从小到大没碰到过什么受打压的事儿,也几乎没受过委屈,当然了,维族姑娘事件是个意外,人生谁还会不碰到几个意外呢?因此他性格外向,胆子也大,待到其他同学都走尽了,他留了下来。
Prof。杜当然注意到了时磊的不寻常,主动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或者你开始愿意继续进修?”
时磊摇摇头,径自拿起相框,问:“老师和宋祎认识吗?”
杜教授挑了眉毛,他已经是快50岁的人了,年轻时在异国他乡的自由世界里,体会过很多次受荷尔蒙分泌引起的不由自主,几乎瞬间看透了这个男孩的心思,他“啊”了一声,把相框接过来,放好,含糊地回答:“她是对我来说这世上最重要的女孩。”
时磊望着他,鼓足勇气说:“目前,对我来说也是这样。”
杜教授点了点头:“只是目前?”
“对我来说,我只能看到眼前,将来还很远,但眼下,现在,我是这样的,下一个眼下,还是这样的,如果我能把那么多眼下串联起来,大概就会很久了。”时磊抿了抿嘴唇,“我喜欢宋祎,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很感谢之前出了那么多幺蛾子让我碰到一个那么心动的女孩子,我甚至还不知道她比我大多少,还有很多其他的基本信息,但是我被吸引了,这些就都不重要。我想知道,老师是宋祎的什么人?很显然您不是她的父亲。”
杜教授突然笑起来了:“时磊,我一直很看重你,因为你胆子大,但同时又静得下心,我觉得你很适合留下来搞科研,可是你用现实表现告诉了我你不屑于此,这说明你是个坚持自己信念的孩子。你没有让我如愿有个欣赏的好苗子学生,但还是很欣赏你,毕竟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还不清楚自己将来想干什么,任何一个人的引导都可能改变我的决心。在这一点上,你和宋祎很像。好吧,我告诉你,我是她的舅舅,她是我唯一的外甥女,我和她舅妈没有孩子,对我们来说,宋祎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像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希望这个漂亮的女儿能有安稳的路途,但她,坚持要去搞科研,而且是相对危险的一种,我能理解她的夙愿,但是,却真的想阻止她,可是我们没有成功。”他喝了口咖啡,继续说,“你的问题有了答案,我却对你们的将来并不看好,宋祎的心里装着大目标,我为她骄傲,可这样的女孩子不会是个好爱人,我不能改变她,却想劝你,第一,你要懂得什么是空间;第二,你要懂得什么时候该放手。”
时磊说:“我记住了,老师。”转身想走,又折回来把茶几上桌子上的一次性咖啡杯整理了一下,才终于离开。他的疑惑有了解答,但同时升起了更大的疑惑,宋祎说她要去江城工作,他在两个人的聊天中敏感地察觉到她的专业和他类似,杜教授说相对危险的科研,时磊是学生物的,他没费心思就想到了正在建的国内最好的实验室——P4,课堂上被考过好多次,但有些事,知情人更担心,他难以理解一个青春正盛的女孩为什么要去这样的地方工作,莫非他们一家的基因里藏着对学术的热情?
他想问宋祎,直白的,就像问杜教授一样,但思虑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段感情到目前为止他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如果要把一切比喻成一场战争,那么他离攻城掠池的终曲还早得很,只能试探着走一步,然后保住战果,再走下一步。
总之,不能心急。
六、不要不要分别!
于是时磊继续保持频率分时间段地发着骚扰微信,在那个世界里,他卖萌,可耻的卖萌,有时候是抱怨食堂的黑暗料理,有时候是细诉各科老师的变态,有时候是求约会,早茶、午餐、甜点、晚餐、夜宵,毫不在乎有没有回答……
宋祎偶尔答一句,有时候是你有完没完,有时候是你还真是闲的蛋疼,更多时候就是直接忽略,直到那一天她一反常态,主动发来微信:“晚上6点,多伦多海鲜自助。”
时磊就一屁股从床上跳起来,别说自助餐,吃炸药也去啊!然后抱着手机语音确认了三遍,确定是宋祎的消息,提前半小时巴巴去了自助餐厅,心里认定女人赴约起码要迟到半个小时,快快乐乐地玩手游,期间接了妈妈一个电话,问他好不好,钱够不够,他说:“妈,我炒基金赚了一笔,不是你快生日了么,我在网上给你定了个大溪地珍珠吊坠,收到了吗?”
妈妈说:“戴着呢,怕你是因为没钱特地讨好我。快说是不是?”
“哪能啊!我就是孝敬您。”
他妈妈飘飘然地挂了电话,情绪隔着电波感染了时磊,笑盈盈地望了下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他静不下心来继续手游,就去拿吃的,拿到第二盆,宋祎来了,看手表,正好6点,非常准时。
宋祎开门见山:“这里有哈根达斯冰淇淋,等下多吃几个,把本吃回来。”
时磊用眼神扫描了她的三围,违心地说:“春天不减肥,夏天徒伤悲。”
宋祎哈哈笑起来,开始去拿烤鸭烤肉炸排骨,装了两大盘,时磊顿时觉得自己拿的寿司啊甜品啊鸡汤啊真的好纯洁。两个人埋头吃了一会儿,宋祎才开始说话:“知道为什么请你吃饭吗?”
时磊说:“啊,是你请客啊,我都付钱了,不早说。”
宋祎摆摆手:“一会儿支付宝转你。说重点,我下周一就去江城上班了,往后别没事儿给我发微信了,我看不到的。”
时磊有点绷不住,收起插科打诨的笑容,严肃地说:“这是我的事儿。”
宋祎问:“你图我什么啊?”
“什么都图,现在还没想好先图什么。”
宋祎又笑了:“真有意思,我这是碰到嫩草送上来给老牛吃呢。”
“那你到底吃还是不吃?”
“不吃。”宋祎很坚定,眼神清澈,“真的不吃。”
时磊不说话了,赌气吃东西,觉得自己盘子里的吃的不过瘾,顺道把宋祎盘子里的牛排也捞过来吃了,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他终于吃饱了,看着宋祎:“我觉得这不公平,我喜欢你这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你连这个都要管,你是我的谁吗?”
“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宋祎眨眨眼。
“现在开始不是了。”
“哪能过河拆桥呢?说真的,我就是不想给你太多念想,你熬一熬,以后会感激我的。”
时磊又不说话了,腹诽:感激你妹。
宋祎也没再说话,她的舅舅把两个男人之间的交谈告诉了她,她想起这个那么好看的男孩子,还有他笑的时候干净的眼睛,觉得确实很有必要把一切结束在开始之前。
分别的时候,宋祎说:“以后你发消息,来电话我都不会搭理了。收收心吧,往后软妹纸一抓一大把的。”
时磊说:“你拉黑我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告别,也不想告别。
七、请你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
时磊确实消停了一阵子,但宋祎也没有真的拉黑他。
宋祎到了江城,刚开始到单位报到,没有那么忙,核心实验室也是进不去的,无非帮几位教授打打下手,整理一下数据之类的,因为不够忙,就有了些时间去逛逛街。第一个周末的时候,于薇薇来过一次,说高铁真是太快,几个小时就到了,都没坐够。宋祎问:“是不是看见帅哥啦?”
于薇薇笑着答:“帅哥不是飞机上更多吗?”
“可是飞机票贵啊。”宋祎说,“谁不知道薇薇你的嗜好是存钱呢。”
两个人一起逛了江城最著名的街,吃了最著名的面,然后在宋祎的宿舍里,靠在双人床上,于薇薇说:“一一啊,最近我们公司副总追我。”
宋祎问:“怎样一个人啊?”
薇薇说:“刚离婚,31岁。”
“那你喜不喜欢他呢?”
“说不好。”薇薇说,“我跟着他做事,还是很佩服他为人处世的手段和方法的,但是男女之情,没有太大的感觉,不过之前他闹离婚那阵子,每天在公司待到半夜,我确实感到有些心疼。”
“哦,这样啊。”宋祎闭着眼睛,“薇薇,我给不了你什么建议呢。不过,要是不开心了,我随时让半张床给你睡。”
于薇薇把头靠在她肩膀上,一样闭上眼睛:“一一啊,那到时候你要是有男人了怎么让给我床啊?”
宋祎陡然之间想起了时磊,笑眯眯死不要脸的样子,那天以后他还真是不发微信了呢。她摸摸于薇薇的头发:“我还以为你是想我才来看我的,搞半天是来监督我有没有搞对象的。你是我舅妈派来的特务吧!”
于薇薇哈哈笑起来:“一一,干脆你收了我吧,我看你怎么那么顺眼呢?”
宋祎一把推开她:“滚开,死百合,姐是直的。”然后两人都笑着滚作一团。
等于薇薇走了,宋祎还是觉得有些寂寞了,晚上躺在大床上,拿着手机看电视剧,之前火的不行的《纸牌屋》还没看过,她看了几集,觉得实在对政治不大感兴趣,正好听到微信提示音,立马关了视频去看微信,是于薇薇发来的语音,说已经到家等等,背景音含糊地听见一个男人在说话。她把手机关了,蒙上被子睡觉。
同一时间,时磊在通宵教室写论文,中途脑子卡壳,鬼使神差摸出手机来开了微信,看了之前和宋祎的聊天记录,默默关了手机,继续看笔电。
转眼五一,宋祎单位里组织去武功山,她被领导要求提前出发一天安排行程,于是跟着旅行社的代理一块儿踏上了行程。因为出发得晚,到达山脚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匆匆吃了晚饭,宋祎独自一个人出门走走,夜晚的风吹来十分怡人,不觉就走出好远,身边来回的人看装备都是些徒步的驴友,宋祎觉得这样的地方,真的适合搭个帐篷抬头看天。停下脚步来的时候,星星也跟着停下来,一颗颗闪亮地挂在夜空,宋祎想:山顶一定更漂亮。忽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山顶更漂亮。”
她转身去看,竟然是时磊,一副专业驴友的扮相,他乡遇故知,还是有点惊喜的:“你怎么在这里?”
时磊说:“看完夕阳,刚下来。”又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单位组织活动,我来打头阵。”
“看来过的很不错啊。”时磊觉得心里有点发涩,虽然说关于失恋的时效已经过去,但看见这个人,依旧很闷,说出来的话也没法潇洒。
宋祎尴尬地笑了一下,转身想走,时磊跟在她身边,走了一段,问她:“你有没有见过洒满星星的夜空?”
宋祎摇头,时磊拿出手机给她:“给你看看真正美丽的星空,我去年下半年去稻城亚丁拍的。”
确实是很漂亮的画面,应该是专业相机拍下来之后导入手机的,宋祎不觉抬头看看天,听见时磊说:“有些东西像星星一样美,可是也像星星一样抓不住。”
宋祎说:“你觉得美,是因为你离得远,离得近了,大概就要被烤死了。”
时磊说:“万一没烤死呢?”
“那一定是个黑洞,把你拽离视界,你就不是你了。”
时磊轻叹,宋祎忽然喊起来:“快看,流星!”
真的有流星划过,但两个人都忘记许愿。
八、依稀出现的想念
时磊送宋祎到酒店,分别的时候,宋祎说:“嘿,小伙子,祝你看到更美的星空。”不过时磊并没有说话,宋祎觉得有点难过,比起来更喜欢他笑眯眯恬不知耻往死里卖萌的样子。到第三天晚上,她在山顶露宿,抬头看到那片灿烂的星空,心里那点难过突然变得大起来了,宋祎抚着心口想:“荷尔蒙这种东西,还真是让人难以抵抗。”
武功山顶的手机信号奇好,宋祎半夜睡不着,看吴蕙和于薇薇在微信里互掐,没忍住冒了个泡,两个人都私聊她,于薇薇说“一一,你在啊?”,吴蕙说“美妞,肯出声啦?”宋祎于是又冒一个泡,群聊:“我睡不着。”
于是只有三个女人的群热闹了:
薇薇公主:我也睡不着
沧海遗珠:我也没睡着
宋祎:我在想男人
薇薇公主:不会吧,一一有男人啦?怎么办怎么办?
薇薇公主:一一啊,我不舍得你出嫁!
沧海遗珠:她想的是男人某种疾病的感染几率吧,说吧是HIV,还是HCV?
薇薇公主:我也在想男人了。
沧海遗珠:我没有男人可想,我要看韩剧去了。
宋祎:两个花痴。
薇薇公主:一一,你到底在想谁啊?
薇薇公主:阿蕙,你不用想男人了,你已经是个汉子了。
宋祎:薇薇,你想谁呢?代号31?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薇薇公主:他约我周末看电影了,我要不要去呢?好纠结
宋祎:纠结啥,又不是约你开房,去呗。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薇薇公主:可是我还不想约会,我还没想好。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宋祎:别刷屏,刷屏一时爽……
沧海遗珠:谁是代号31?
薇薇公主:我的上司,在追我。
沧海遗珠:这么大事你瞒着我,跟你绝交了!
宋祎:哈哈哈
沧海遗珠:赞成约会,抵制约炮
薇薇公主:吴蕙你个蛇精病,老娘我还没答应约会呢!!
宋祎:哈哈哈哈
沧海遗珠:最先说想男人那个是谁?
宋祎:哈哈哈哈哈
……
宋祎偷偷下线了,她没打算坦白从宽,她觉得如此风清月朗,难免绮思幻想,自己也是生理心理正常的成年女性,偶尔有些愁肠忧思为情所困是正常的,何况远没有到这个程度,只是,想起时磊,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人家喜欢你又不是犯罪,这么一棒子pia死不留余地,实在是不地道啊!!
不地道的宋祎不地道地睡着了,第二天和同事们嗨玩,回到酒店累的趴倒,洗了澡早早睡了,手机扔在包里傻傻地亮起,又傻傻地黑去,重复。
时磊郁闷地望着手机,竟然真的不接他的电话,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太狠心了!!!他从武功山回来发现把一张SD卡落在客栈,左右无法联系上客栈,算了下宋祎应该还没走,想着她能不能帮自己去找一找,可这个女人,竟然连电话都不接!真是无情冷酷无理取闹!
可怜的宋祎不知道自己被戴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半夜瞌睡着醒过来,想起手机没拿出来,去摸出来,已经没电了,拿出充电器,插上,继续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她开机,当即被未接来电吓到了:Uncle D 未接来电4,李娘娘未接来电5,薇薇小妞未接来电6,副院长未接来电2,梁主任未接来电3,时磊未接来电1。
宋祎的手指一个个划过去,在最后一个人这里稍作停留,立刻开始回拨,舅舅舅妈是两天不见她联系又拨不通电话有点担心所以找了他们单位副院长了解情况,副院长找了办公室主任询问具体情形,这是一波电话;薇薇小妞是站在情网的边上要不要掉下去左右为难,那个人对她好巴拉巴拉巴拉,那个人有往事还有个孩子巴拉巴拉巴拉,怎么办怎么办巴拉巴拉巴拉,这是另一波电话;最后只剩下一个时磊,孤零零的一个未接来电,宋祎却犹豫了,要不要拨回去,想不好。
想不好的宋祎把手机塞回包里,想着:真的有事,肯定会再打来的,其他人那么多未接来电,不也没有个P事嘛!
九、宋祎是谁
时磊落下的SD卡,里面有这次旅行的大量照片,特别是几张拍留守儿童的片片,他是宝贝的不行的,实在舍不得就此不见。第101次打不通客栈的电话,时磊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又惴惴不安地拨了宋祎的电话,结果,音乐还没有响起,电话已经被接了。
宋祎说:“怎么了?”声音这样动人,时磊几乎情不自禁。
说清了原委,宋祎说:“幸好我下午才走,再晚些你找谁去?”
时磊说:“我早就打你电话了,是你没接。”
宋祎说:“你就一通未接来电,是急事你不能多打几通电话吗?”
时磊又咬牙切齿了,是谁说不要打我电话不要发微信给我,打了我也不会接的??可是他到底没说出口,她还接电话,实在是太好了。
宋祎帮时磊找到了SD卡时已经来不及在当地寄出,只好带去江城寄出,她工整地写了N大的地址邮箱号,然后是时磊的名字,还有手机号码,寄件人:宋祎。
时磊隔天就收到了快递,看着那个名字不禁还是有点小小的雀跃,忍不住微信发过去:收到,nice。
宋祎很快回复:那就好。
只有三个字,可是时磊的心软了,他的心在对待宋祎这个人的时候一直都是软的,虽然已经被甩了一次,可是,还是有很多的不甘心,这些不甘心在萍乡偶遇之后慢慢膨胀,变成一种更加大的决心,他好像没法劝说自己就此放弃。
时磊同寝的老大饭爷最近很烦,因为距离毕业答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他的论文,还在遥远的天边。饭爷近来以一种知识分子的深度,每天背回来一堆一堆,哦不,一坨一坨的杂志,各种翻找拼凑,以至于老B笑话他:“我说饭爷,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网络,随便冲个会员,什么深度的论文你看不到啊?”
饭爷一本正经的翻着书,回答他:“太简单的哥不要。”
时磊扔一本书cei他:“特么的整天抱一堆废品回来,这地儿都快变成废品回收站了。”
老B开口:“对!时少,让兄弟去你的公寓凑活两天吧!”
时磊于是假惺惺地摸着下巴,看着老B:“一般来说,我只接待异性,你么,哥考虑考虑。”
老B拿了拖鞋作势cei他,突然饭爷大喊一声:“哥们,这个宋祎谁啊?怎么在我们学校的校刊上发了那么多论文?大神啊!”
话音没落,下一瞬,时磊已经从他手里夺走了杂志。
每一篇论文都与病毒学有关,宋祎这个名字有时候是第一作者,有时候是第二作者,在前些年的校刊里静静地躺着,介绍都是女,研究生在读。时磊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忽略了一个问题,宋祎是谁?在爱情面前,他就像被病毒感染的重症患者,一味寻求医药的救治思索如何战胜病毒,却忘记了追寻病毒的真相。时磊把饭爷的垃圾都霸占了,饭爷表示严重抗议,其他两只说:“哥们,你疯了吧。”时磊把公寓钥匙扔给几个:“从现在开始,本少爷征用这间寝室。1…2…3——”
寝室终于安静了。
杂志当然不会回答时磊的问题,但慢慢地追寻,还是有些真相被扒了出来,比如她的导师是谁,她常常合作的对象是谁,她可能认识的人是谁,等等。而这么多的等等里面,刚好有一个人是时磊熟悉的,陈志尧——他前女友的师兄,一个跟他打过篮球打过dota喝过酒,也揍过他的男人。
半夜三更,陈志尧接到骚扰电话:“喝个夜酒呗。”
十、关于宋祎的往事
“宋祎是谁?”陈志尧长长的啊了一声,眼带暧昧地看着时磊,“让我想想啊,时间有点久。”
时磊托腮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陈志尧看了又轻嘶一声,拿巴掌把他的脸拍一边去,说:“别拿这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的肝儿都颤了。”
时磊眨了眨眼睛,学了个女声:“欧巴……”
陈志尧忍不住了,双手合什:“老子给你跪了。宋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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