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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us-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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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实验室里的意外
宋祎觉得实验室的管理上存在很大的问题,她跟分管领导反映过几次,但似乎效果不大,甚至跟她比较熟的严组对她说:“有时候,要懂得收敛。”
她听懂了,可是还是觉得这些问题需要解决,生物安全实验室应该是严格执行相关标准的,但是目前的各项程序都成问题,十多年前的规定有不适应现状的,也有确实执行不到位的,她虽懂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是内心对这种感觉非常抵触。回来后的第二天,她跟几个同事联合开始对恒河猴感染A病毒的过程进行分析,这个病毒现在赤道附近流行,被认为是C病毒的变异,但显然毒性要厉害得多,病死率并不低。实验的一开始都还是挺顺利的,直到令她反感的薛艺珍出现在实验室。
宋祎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是存在人和人之间的天生的对立感的,尤其是女人之间,有时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见她第一眼就抵触,第二眼是抗拒,第三眼变成厌烦,连装都装不出来。何况她是从来不屑于装的。
薛艺珍是怎么混进这个研究组的,宋祎不知道,但她在组里只能坏事不可能有益处她倒是清清楚楚的,一个组的几位年纪大的男士倒是很开心地接纳了薛,笑着说:“美女都到我们组里来了。”但是进了实验室,穿上防护服,带上那么大的护目镜和面罩,根本就看不出美女丑女,过了两天,大家就都感觉出来了,私底下交流:“她的学位怎么混出来的?”
到第四天,薛艺珍把灌胃和静脉接种的猴体血样的数据搞错了,宋祎拿着报告直接摔在桌子上:“这怎么可能?”
薛艺珍鼻子一缩,委屈地哭了,于是有人打圆场:“好了好了,算了算了。”
于是一切只好推翻重来,薛艺珍好像是学到了点规矩,做事也细致了些,宋祎时而安慰自己:人总是会变的,谁不是从青涩到成熟呢?自己对她的偏见可能也是一种过激反应。
可是这些念头还没有稳固下来,薛姑娘就砸场子了,宋祎并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听见一声尖叫,然后看见含有A病毒的注射器针尖脱落掉在地上,而那个注射器并不应该出现在薛艺珍的手上。有那么一秒钟,现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宋祎离得近,立即开始处理溢洒物,组里一个同事立即来帮忙,薛艺珍也蹲下来帮忙,宋祎来不及说“不”,她已经蹲在边上,然后,好巧不巧得,针尖在手套上划了一下。
A病毒的危险性宋祎很清楚,她戴了两副手套,这样小的划到被感染的可能性确实很小,她也知道马上该做些什么,可还是愤怒了。处理完一切后,她拒绝了薛的道歉,一个人去了院里的留观中心,虽然手套看起来安然无恙,做了充气实验也并无问题,一切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晚上捧着手机上网,跟舅舅说起一切的时候,忽然就泪流满面,冷冰冰的留观中心,所有人关心的只是病毒而不是你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护理人,她想着父母当年弥留之际被隔离的时候,是怎样的无奈和不舍?
舅舅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安慰,只是说:“你需要控制你的情绪,不要你爱所有人,但是不带情绪地去工作应该是一种根本。”
舅妈倒是问了许多关于她的感觉,好像是为了开解她,说了些身边的趣事,其中一桩是关于于薇薇,她说:“薇薇公司的夏总跟我说,她有出家倾向,天天钻研佛学。一一,你碰到了要开解一下,有一种信仰作为心灵依托是不错的,但是过于执着和投入对自己和家人来说未必是好事。”
宋祎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于薇薇这样一个酒色财气样样欢喜的女孩子,要出家?!出嫁还差不多,怎么可能啊!估计又是被什么神奇的气功疗法或者你最需要的心灵鸡汤给迷住了。想着就又破涕为笑了,然后就想起时磊骂自己“神经病”的样子,心里软软的。这几天,她一直在实验室里,联系很少,打开手机也没有新来的信息,到处听说刚恋爱时蜜里调油、如胶似膝,怎么到了自己这儿,腔调就走形了呢?忍不住发个消息过去:你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回复进来了:有点事,在忙,对不起,老婆,这几天忽略你了。
她又回复,不怕烦地一个字一个字打进去:我在实验室出了个小事故,现在隔离观察。
时磊:严重吗?要不要紧?
宋祎:我判断有事的可能性很小,但我很生气,被一个蠢货给害了!
时磊:那就好,自己照顾好自己。
宋祎:求抱抱。
时磊:拥抱(动图)。
按照宋祎对时磊的了解,他这会儿应该早早地打电话过来,各种询问安慰关切上心,但是,一切都没发生,手机安静地躺在那里,不管你看还是不看,动也不动。她隐隐地觉得不大对劲,又想或许他真的有什么事情,倒也没必要追的跟个侦察兵似的那么紧。
A病毒的潜伏期是3~5天,第六天,宋祎终于离开留观,但是原来的实验组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倒是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组里。宋祎到所长那里,开口就问:“为什么不处分?”却被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她又旧事重提:“现在的申请制度有问题,我觉得需要改。”得到的回答是:“我们在研究。”
不是没有好消息,可能是为了抚慰她,第二批去法国进修的预备名单上赫然把她的名字列上去了,可这次她却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去?要不要跟时磊好好商量?两个人才刚开始,她讨厌为了一些事情纠结纠缠烦恼不已。诚然,她是想去法国的,她的梦想就是能够在实验室里研究病毒,曾经有那么久,连她自己都以为这辈子只要跟病毒谈恋爱就够了,但是,茫茫人海中遇见了他,看中了,上心了,动情了,付出了,为爱情妥协的小苗也就悄悄萌芽了。她忘不了之前为此闹出的一出,她想着,如果要走,也要解释清楚再走。
但是时磊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二十三、云端跌落
他从N市回家的当天,银行账户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笔钱,不算太多,也不少,600万,刚好是他当初向父亲请求的启动资金。看到这个钱,他的第一想法是“老头开窍了吗”?然后就直觉否定了,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变动的一个人,不能完全表述为固执,但肯定是大家长的风范,不大容得下挑战。那么,他为什么给自己这样一笔钱?时磊不大过问父母生意上的事情,有时候是因为烦,更多的时候是因为没机会,但他是个聪明人,即便不见得一二三四五全都清楚,大概的趋势还是明白的,大环境不好,这样的制造业举步维艰,他这两年也不是没见过熟识的人家从富有变得一无所有,前一年产值几千万下一年就倒闭的不在少数,虽然不确定,但是时磊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时磊的母亲因为奶奶过世暂时搬去了城南的公寓住,理由是家里刚有人没了平日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幕牛崩谌ゼ氖焙颍谑榉坷锪反蜃郑硕苏乃母觥肮槿ダ促狻币丫蠢椿鼗匦戳撕眉刚牛嘧郎匣狗抛乓槐愫玫牡钠赵憾瑁绕影肟谋涌诿俺隼矗尘耙衾峙涞氖钦啪叉党摹队卧熬巍贰霸存弊湘毯炜椋普獍愣几队攵暇性
“宝贝儿子啊,你终于想到回家啦!想死妈妈了,来,妈妈亲一口。”看见他,他妈妈倒是惊喜,又往他身后看,“你不是说大事皆在掌握吗?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老妈,哪有那么快久见家长的?”时磊一屁股坐在躺椅上,顺手拿过温热的茶喝了一大口,“我卡里怎么多了那么多钱?你知道吗?”
“哦,这事儿你别问,给你你就拿着,现在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谈一阵子觉得可以就结婚吧,总是要花钱的,早给你晚给你都是要给你的,何况我的儿子从来不乱花钱,这是我们对你的信心。”
“那万一谈着谈着不合适呢?分手了呢?”
“那你也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啊,迟早要用的,就拿着呗。你不是说那女孩子家长是你大学教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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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对象哪会玩儿似的。”
时磊皱了眉头:“上次不是说没钱?怎么有钱了?”
“儿子,你在审问妈妈吗?爸爸妈妈给你钱,你怎么这个态度啊?”
“发生什么事了?”时磊问,“告诉我不行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出事啦?”他妈妈不高兴了,“磊磊,你今天有点过了,我们有钱,给你你就拿着,上次我给你钱你不也高高兴兴收了?”
“好吧。妈,有事别瞒着我,我去躺会儿。”
“去吧,等下吃饭了我叫你。”
可能是真的累了,时磊很快睡着了,他母亲推开房门看了下,给他把被子掖好,出去给他父亲打了个电话:“阿忠,磊磊回来了,他问钱的事呢……你等下回来吃饭吗?……哎,自己当心。”
当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确实有点其乐融融的味道,虽然刚失去了至亲,但就像时磊说的那样是“喜丧”,没有太多的遗憾。时磊没有问父亲有关于钱的问题,他了解自己的父亲,如果他不说,你就没有问第二次的机会了。关于那笔钱,时磊分作了几份,可转债、股市、基金,甚至投了一部分买实物黄金,但一分钱也没往自己的公司转。
时磊跟宋祎联络的时候,电话肯定是打不通的,微信也常常没反应,他咬牙切齿地留下语音:亲爱的,你是要嫁给实验室还是要嫁给我啊?
到了晚上,才收到回复: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啦?
时磊笑了,跟她视频,问:“这么忙?”
“嗯,活体实验么,就是要盯着的呀。”
“什么活体啊?老鼠?兔子?猴子?”
“恒河猴。”
“公的母的?”
“哦。”宋祎笑着,“让我想想啊,带把的呢!”
“小姐,谁给你权力随便看别的男性灵长类生殖器官的?”
“少爷,你想多了吧,它们都才五岁,五岁小男孩的醋你也吃?”
“不行,明天你得换两只母的。”
“我把你换上去吧。”
“那——会很疼吗?”
“基本上不是弄死,就是弄残。”
“嘶~”时磊的表情有点夸张的狰狞,手机里居然也就清晰地传递了这种夸张,“太残忍了!算了,还是让小男孩们牺牲吧!”
两个人都哈哈哈笑起来,然后宋祎一本正经地说:“动物实验确实很残忍,但人类是主宰,我尽量控制损伤。晚了,我要洗洗睡了,明天我早班。”
“Good girl。”他表扬她,又夸张地“啵”了一口才切断。
因为住公寓,时磊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贴在一起,晚上肚子饿,去厨房找吃的时候,看见父母房间底下的门缝里还透着光,他散散地走过去,想问要不要给他们也做点宵夜,却听见母亲的声音在说:“哎,多想没用,过到哪儿算哪儿,关灯睡吧。”
时磊站在门口,忽然又想起那个奇怪的600万,顿时手脚发凉。
二十四、男人的选择
时磊一夜无眠,第二天早起,没事人一样的跟父母打招呼,还是他妈妈一眼看出来:“怎么两个黑眼圈那么大?熊猫一样,你又玩了一晚上游戏?”
“没有的事儿。”
“跟女朋友聊了一晚上视频吗?”
“这哪儿跟哪儿啊,再说了,我倒是想,她也要上班啊!”时磊转头看向父亲,“爸,我的小公司吧,有个产品在研发,有一家外企看中了想买断,给的价格不错,您觉得我该不该出手?”
他父亲看着他:“没有自己的东西怎么长期做下去?”
“也对。”他不说话了,钻进厨房找吃的,背对着人的时候,表情微微有点绷不住,咬着嘴唇,等走出来,又是笑着的样子,“爸,你那公司什么时候才让我见识见识啊,大学里你倒还让我实习,现在可好,不让我进去了。”
“你见过谁一双眼睛能同时看两本书的吗?”他父亲站在门口,转过头来望着时磊,儿子已经是个高大的男子汉了,可是在他的眼里,依旧是个孩子,“饭要一口一口吃,我去上班了,晚上我不一定回来。”
时磊也要出门,他的小公司确实研发了一个产品,虽然还在测验阶段,确实引起了几家业内大佬的兴趣,时磊可有可无地接触过几次,团队里的几个人意见也并不一致,有的支持卖,有的支持持有,但是时磊心里很清楚这种分解蛋白真的要进入到比畜禽养殖添加剂更高端的食品链条所需要的能量和资金他未必支付得起,其间要打通的关节,要联系的事务不知凡几,自己一个菜鸟,还真是LOW得很。早上的那番话,与其说他是在征求父亲的意见,不如说是在查探父亲的口风,那个回答,并不是纹丝不漏。
他跟几个人简单开了个视屏会议,思想还是不统一,就暂时作罢。然后,开车去了父亲的公司。时磊大学期间几乎每个寒暑假都在这里实习,但是毕业之后却没有来过。公司在城市西面的工业园区,一侧靠山,边上有一条河蜿蜒而过,当初择址的时候,都说是数一数二的风水宝地。厂区外面围了围墙,东面是车间,南面是一幢五层的办公楼,西面是本来打算投产的二期车间,可是现在只有一个壳子搭在那里,明显停工许久。时磊把车子停在东侧的车位,下车的时候最大的感觉是平日里轰鸣的马达声听不到了,走进办公大楼,电梯外面围着正在检修的围栏,于是从楼梯拾步而上,途中并没有遇到任何人,他去了父亲的办公室,人不在,问了隔壁总经办,说到市里开会去了。他就在总经办坐下来,招呼他的是张陌生面孔,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他随口问:“徐伟平呢?”
“徐经理上个月离职了。”
“哦。”时磊点点头,说,“我坐着等会儿,行吧。”
那小伙子并不认识时磊,只是看他对此处透着一股子熟稔,很自然地判断应该是老板的熟人,给泡了杯水:“随意吧。”
时磊坐了一会儿,开始跟那个小伙子搭腔:“公司现在不景气?”
小伙子从电脑后面露出个脑袋来,回答:“我刚来,不大清楚。”
时磊又点点头,觉得这回答不错,就又看了小伙子一眼,问:“刚来?刚毕业吗?”
“嗯。”
“第一份工作?”
“对。”
“贵姓啊?”
小伙子又从电脑后面把头探出来,看了看时磊:“免贵姓邱。”
时磊笑了下,脸上的光彩漾开来,有几分倾国倾城的样子,小伙子没有马上把头缩回去,皱着眉头盯着他看了会儿,终于问了一句:“你是时总的公子吧?”
“是我。”时磊站起来,绕到他的身后去,“初次见面,握个手吧。”不期然看见他电脑上开着炒股的网页。
小伙子一时有些尴尬,倒是时磊耸耸肩笑了一下:“看来真的不景气啊!”又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放心,我不说出去,不过这个股票不行,你看这个黄昏之星都出现了,我建议你快点跑。”
小伙子还是关了炒股软件,表情依旧有点不自然,说:“不好意思,因为这两个月公司没有订单,我这里也确实没什么事儿,以后上班时间我会收敛的。”
时磊还是耸耸肩,伸出手去:“我叫时磊。”
“我叫邱国华。”
说话间,时磊的父亲回来了,看见时磊,微微一愣,又略一偏头:“到我办公室来。”一进门就问,“你来这里干嘛?”
时磊开门见山:“来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撑住。”
“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订单,机器都停在那里,没有现金流,连大楼电梯的维护都成了问题,做了那么久的总经办助理都辞职了,老爸,这就是你一直不让我来的原因吗?”
“现状是难了点,熬一熬,我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了20多年了,人家能熬过去我也能熬过去。”
“那还给我600万?不是小数目啊,如果破产的话会不会算是抽逃资金啊?”
“那是你奶奶的遗产,这么多年我们给她的钱她从来没花过,我和你妈妈商量过的,都给你,万一我们撑不住,这就是留给你成家立业的本钱。”
“听说你去市里开会?有扶持政策吗?”
“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太多,应收款都不能到位,银行要收回授信。”
“一共欠了多少钱?”
“这你就别管了。”
“我是你的儿子,你让我拿着钱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和老妈顶包屁也没有?我能踏实过日子吗?到底欠了多少钱。”
“欠了银行1600万。”
“另外呢?”
“信贷公司还有900多万。”
“爸,我不来你打算瞒我多久?”时磊站起来,手握成拳头,“我现在都怀疑我奶就是知道了你的情况给急死的。”他缓了一下情绪,重新坐下来,“厂子全部抵掉能有多少钱?”
“房子和设备顶多也就是1000万,土地转让的价格就难说了,我这几天正在找人作评估。”
“爸,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艰难成这样。”时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做了决定,“您和妈老都老了,要是被这阵子的危机给卡壳了,太亏,爸,我年轻,总有办法赚钱,您别给我寻思后路,给自己先留条后路吧。”
二十五、我只要现在这一个
时磊庆幸自己的直觉,发现的不算晚,他开始算钱的事情,这辈子,他像是第一次算钱一样,开始把每一分都计算起来,说由奢入俭难,这话他第一次体会得这样深刻,以至于想起宋祎的时候也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扪心自问:这样毫无顾忌地追求一个姑娘,是不是因为自己富二代的身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喜欢只要向前冲就行了。但现在,如果这些条件不存在了,光光自己一个人,陪不配得上她。
他说不清楚,第一次,对自己没有信心。
晚上的时候,宋祎发来消息,说起实验室误伤的事情,他想着应该站起来就走啊,买张飞机票肆无忌惮的去她身边,真隔离的话隔着玻璃看两眼也安心啊,最终还是只是简单地说了照顾自己一类的话。放下手机的时候,时磊砸了一下床,又拿起手机给自己那家小公司的股东逐个打电话,明确表示自己要把新产品转让出去,最后一次努力地试图说服大家。结果依旧是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不愿意的他开始直接谈价钱,这样的情形下,大家都明白了时磊的决心,毕竟都是同学校友,念着些情分,除了两个直接出让股份,其余的也都随了他了。老B作为技术入股的股东,在时磊的电话挂掉后又打了进来,问他:“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你这么着急卖产品,那个只能算是半成品啊,不如再等我们测试实验做一段时间啊!”
时磊绷不住了,在寂寞的黑夜里,他一个人坐在大大的别墅的顶层地毯上,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开始倾诉:“老B,你知道吗?少爷我没钱了,我老爸要破产了,我做儿子的怎么能让他一无所有,甚至还要站在被告席上,或者更糟糕一点,老都老了,还要进去一次体验人生呢?”
老B沉默了,过了许久,才说:“知道了,卖吧,我的钱就别给了。”
时磊四处筹钱的时候,宋祎在找他,连续一天一夜联系不上的情况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是那个粘人天下第一撒娇世界冠军的时磊干的事儿吗?他这是要找死吗?宋祎一边想着“胆子大了吧”,一边不免越来越担心,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吗?
单位里还在等宋祎的答复,上午的时候,主任很严肃地找她谈话,正式通知她被选入了第二批赴法国培训的名单,说:“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我们就把名单报出去了。”
宋祎坐在那里,双手握拳,又摊开,直视主任的眼睛,回答:“我当然要去,谢谢您。可是,我想请几天假,回家处理点事情。”
“好,把你手上的事情先安排好。”
宋祎下定决心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现在她下定决心要找时磊问个清楚,很有一副“居然给老娘玩消失,看我不玩死你的”的狠劲儿。感谢这个时代的交通发达,当天下午,她已经到了时磊的家乡,看着手机上依旧一片空白的回音,几乎是咬着牙齿,凭着记忆里他说过的话,找到了他家别墅所在的小区。然后,就是刷脸的时代了,宋祎巧笑倩兮地拿着手机跟门口的保安说:“师傅啊,不好意思,我问下有一户姓时的人家住在哪一幢啊?”见对方一脸的怀疑,就拿手机翻出和时磊的照片,“您看,这是我大学同学,我从学校过来顺便来看看同学,可是他电话打不通啊,您看,我还带了礼物。”说完她又扬了下手提袋,里面鼓鼓囊囊,但其实只是姨妈巾。
宋祎笑得这样美好,还不忘眨眨眼睛的模样终于感动了保安,对她说:“是在谈对象吧?11…A,中午还看见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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