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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us-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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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祎笑得这样美好,还不忘眨眨眼睛的模样终于感动了保安,对她说:“是在谈对象吧?11…A,中午还看见那小伙子开着车子进去的。”
“谢谢啦,您真是太好心了!”宋祎笑着,转过头,脸一下子绷紧了:妈蛋,老娘还担心你出事,你特么的开车进出在家不接电话,你等死吧你!
就这样杀气腾腾地冲到了时磊家,按门铃的时候,宋祎还想着如果他父母在的话就先用眼神凌迟了再说,可是门开了,里面出来几个陌生人,路过她的时候还问了:“你也是来看房子的?”而时磊,跟在他们后面,看见宋祎的时候,明显一愣,继而,就盯着不肯放了。
宋祎也盯着他看,两个人隔着大门的矮栅栏,就这样出神地对望了,帅气的小伙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花园的内侧,漂亮的姑娘提着包站在花园的外侧,背景完全像是一幅画,冬天的萧索的花园,蓝顶的漂亮欧式住宅,甚至还有腊梅花的黯淡的香气,一切都好像可以定格,留在记忆里最好的一帧画。直到宋祎的眼神越来越冷,几乎眯着眼睛斜睨着时磊,挤出几个字:“你还没死啊?”然后转身就走。
时磊的反应绝对是下意识的,他说:“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我很混乱。”然后拉开栅栏的门就去追她,碰到她胳膊的时候用力拉了一把,声音变成可怜巴巴的哀求,“到家里说,好不好?好不好?”
宋祎被不情不愿地拖进了家里,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哎,那个,你爸妈不在吧?”
时磊还是拉着她的手继续往里面走,客厅里有些乱,打包的东西,还有被搬在一边的家具,偌大的房子有种冷冷清清的感觉,宋祎站定了,问:“在卖房子?”
时磊站在她的对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嗯。”
“看起来像很仓促的样子,是出事了吗?”
“嗯。”
“你这个富二代以后没钱了吗?”
“嗯。”
“真的——什么都没了吗?”
“嗯。”
“卖完了还不够吗?”
“嗯。”
“这就是你不搭理我的原因吗?”
“嗯。啊不是,我没有不搭理你,我只是很混乱,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没有。看见你来找我真好。”
“我现在一点也不好了,我明确告诉你,我要去法国,下周就走,反正你也很混乱,你就趁着这个时间慢慢整理吧。”
“好。我知道了。”时磊低下了头,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一个铁质的花架,“你现在离开,也好。”
可是宋祎不买账了:“好你妹啊!你撩拨姐姐玩的吗?想热情就热情想冷淡就冷淡,气死我了!不就是家里出点事情吗?至于吗?难道那些从来都没有钱的人家的孩子就不活了吗?你身上的那些自信,自大,难道都是钱堆出来的吗?没了钱,你就什么也不是了吗?”
“我……”
“我什么我,卖房子,卖资产,哦对,听说还要卖掉研发的半成品对吧?很好啊!起码还有东西可以卖啊!起码,起码人都还在啊!”宋祎歇了一口气,“我不值钱没法卖所以就把我抛一边了吗?”
“我没有。”
“别插嘴!你就是这样谈恋爱的吗?好的时候疯子一样,一旦有点事,叫什么,大难来时各自飞吗?你是这样在跟我接触吗?因为有趣?还是因为你根本顾不上我?”
“不是,都说了不是,我没有,我有每天想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进来那么久,你有让我坐下吗?你有给我倒杯水吗?你知不知道我一路过来连水都没喝?”
时磊连忙让她坐下,又倒了一杯水给她,然后蹲在她面前,把头侧靠在她的膝盖上,眼睛却正好可以看见她的眼睛:“宋祎,对不起,我变成了一个不敢面对问题的懦夫,这两天我除了帮爸妈处理这些事,其他的时间都在想我怎么面对你。我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清楚,但起码有一点你要相信我,我爱你,不只是喜欢,我想跟你发展成比恋人更长久的关系,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想。你去法国吧,别被那些胸毛腿毛一样长的男人给骗走了,等我处理好,我还你一个更好的时磊。”
宋祎的手落在他的头发上,在时磊以为她会温柔地抚摸一下自己的头顶的时候,她说:“站起来,我的腿酸死了。”等到时磊乖乖站起来了,宋祎也站起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还我一个更好的?现在这个要借走吗?借给谁?有利息吗?”
可能是眼睛睁大看着时磊的样子有点久了,宋祎的眼睛有点发酸,她低了一下头,又勇敢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我不要一个更好的,要么就这一个,要么就不要了,钱的问题可以想办法,人的问题还真是只能靠自己了,别说那些怕我被骗走的鬼话,我要不要走,只听自己的,谁骗也没用。”说完的时候,正好眼泪掉下来,一大颗。
二十六、最好的你
宋祎哭了,时磊没想到,宋姑娘自己更没想到,一路上脑海里飞奔的急迫呢?见到他平安无事的瞬间的怒火呢?怎么变成眼泪掉出来了?这剧情,太娘们了啊,能不能倒带重来啊?这些念头变成文字要几十秒,但是在她脑子里划过去的时候就只是一刹那,等到想到的时候,眼泪一颗一颗地留下来,控制不住,她拿手背擦了两下,见擦不干净,拽过时磊的围巾就擦脸。这个举动把时磊逗笑了,他走上前正好把她围在自己的怀抱里,把头埋在她的肩窝这里,说:“我要是生下来就是穷小子,我肯定不敢追你,那么霸气的御姐啊!”
霸气御姐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心情和善于思维的神经了,暗暗叹拥抱还真是具有强大的修复能量,闷闷地问:“我不来你就打算一直晾着我?”
“不会,顶多再过一两天,我肯定要找你的。”
“然后呢?”
“告诉你真相啊,然后给你选择权,这样的我,你是割肉还是持股待涨?”
“谁给你保证一定能涨?”
“我呗,我保证能涨,你割吗?”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不再保持连体婴的姿势,在合适的距离更适合直抒胸臆。
“割。”宋祎点点头,看见时磊脸色变了,于是又扬起唇角,说,“你不能割,我这股价还要飙升的,你得持有,等你跌倒谷底看我乐意不乐意再买进吧。”
“哪有这样的啊,这样不公平啊!”
“因为我是霸气御姐啊,因为我说了算啊。”
“宋祎,你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谈心了。”他不自觉地开始撒娇。
她却话锋一转:“你家不是很有钱吗?瞧你平时装得个二五八万的,我以为你跟王思聪比就是稍微低调点呢,怎么变成这样?欠了很多钱吗?以至于你连半成品都要卖?我听陈师弟说的。”
“我也没想到啊。我要是早知道,大概会阻止我爸去年去竞拍那宗土地,还上二期项目,不过好像我当时也没给他什么警示,所以说我上课听得那些看起来都是假的。”时磊说着拉她继续坐在沙发上,自己横躺下来,头真好枕着她的腿,“欠了多少钱?我知道的有几千万,不知道的还有没有,就说不好了,我把我的车子房子我名下的财产都拿出来,也有1000多万,你看,不是我装的二五八万,确实有好多万啊,但是填窟窿,少了点。不过,如果厂房都拿去拍卖,加上之前发生关系的几家公司的判决结束了能收回一点应收款的话,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或许还能保留一些,甚至可能撑一撑,熬过这一波危机也不一定。”
“啊,还真是有不少钱呢!你没想过不管他们,自己过好吗?反正是你的父母,以后再照顾,以后好了再回馈,也许也可以。”宋祎幽幽的说着,“说不定他们也这么认为呢。”
“是啊,可我只有他们是最亲的人,我现在才理解什么叫儿子,就是如果父母遭遇困难,哪怕自己承受不起也要帮着挑的人,何况我是独子呢,我放弃他们,这世上还有谁在乎他们?”
“嗯,说的有道理呢。”宋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头发,“我爸妈走的时候,我才15岁,读高一,正好叛逆的时候,因为跳级,同学都比我大一点儿,也没什么朋友,唯一的好朋友于薇薇还在读初三。那时候是春天,学校里组织植树节活动,让家长也积极参与,我大概是迫切想融入那个环境吧,就替我爸妈报名了,可是他们俩都说没空,完全不管我是发脾气还是哭,都走了,去上班了。然后两个人都没回来,你知道吧,我妈是护士,我爸是医生,那年是2003年,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连骨灰都过了很久才拿到。如果给我机会能帮他们一把,我肯定和你一样,钱算什么?哪怕把男朋友卖了也没事呢。这么想着,你没把我卖了,已经很有情义了呢。”
时磊叹口气,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胸口:“好了,我哪敢卖了你啊!我自己去卖身卖肾也不卖你。”
宋祎扯开嘴角,贼样地看他一眼:“这小样儿,去卖的话到真的可以的。”
“卖之前我一定先免费服务你。”
“哎,不是原装价格差好多呢!”
“没关系,我可以装。”
……
于是开始跑题,等到想要回到正经的样子,好像已经刹不住车了,宋祎想着所以说孤男寡女在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里独处是危险的,好在最后两个人都还保留了一点理智,时磊同学值得表扬,连体婴又分开了,他坐在那里,几乎不敢再看宋祎的眼睛:“你去法国多久?”
“半年。”
“好。你去完成你的梦想,我来闯我的路,我保证原封不动地等着给你全套服务。”
宋祎气结,这个时候说这个很尴尬好吧?差点就服务了。她咬着嘴唇,斜着眼睛看他:“这个,最好的,一定要给我留着,明天,我来付定金,什么时候服务我说了算。”
“好,留着,但是你别过太久,有保鲜期的,过了保鲜期,就不是最好的了。”
宋祎再次气结。
当天晚上宋祎坐最晚的一班高铁去了N市,见到了舅舅和舅妈,都打算休息了,穿的是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先说了要去法国的事情,因为之前在电话里已经都提过了,两位长辈也没有任何意见,倒是她舅妈说:“欧洲不比国内,有些区治安很差,你一个女孩子单身一人,安全最要紧了。我在那边也有些校友,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联络他们。”
宋祎环着舅妈的脖子顺势靠在她肩膀上:“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你不是每年都让我去游学吗?这些地方我都去过。”
“这个和游学不一样的,游学的时候你是孩子是学生,会有老师啊工作人员随时注意你的安全的,现在你是去工作,你被当做一个独立的人,不会有人关注你工作以外的世界的。”
“嗯,知道了。另外还有件事,舅妈,你帮我存的钱有多少啦?”
“200多万吧,干嘛问这个?”她舅妈低头问她,“你要用?”
“嗯,有个朋友,家里遇到点急事,我想帮帮他。”
他舅舅在边上搭话:“朋友?哪个?是时磊吧?我也听说了些他在筹钱的事情,你们俩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别自己脑子一热什么都搭进去,那个孩子,脑子灵清得很。”
“嗯,是他。”说出来,还是有点尴尬的,“也没怎么样,就是交往着呗,我能不能把钱拿出来啊,舅妈?舅舅?”到最后两句,几乎是在撒娇了,两位老的对视一眼,也是无奈,各自摇一下头,她舅妈开口:“哎,我们家一一女大不中留呢!”她又甩甩手让杜教授自己去房间睡觉,把宋祎拉起来,两个人对坐着,“钱呢,本来就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我这么些年只是帮助你理财让他们留给你的心血不至于变少,你早就成年了,要怎么用,我不管,哪怕你被骗了,也是你自己的事情,需要的话明天早上我就取给你。”
她又看了看宋祎,从前她自己一直觉得没有孩子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后来听说丈夫的姐姐一家出事了,只留下一个小姑娘,也是她动员丈夫努力去要这个孩子做她的监护人的。十多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半大的小女孩早就出落了动人的模样,她也忘记了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生出了慈母的心,希望时光一定要善待这个漂亮的女孩,让她快乐地长大,出嫁,做个快乐的女人,但是现在,她隐隐有些担忧,就像之前担忧她对感情毫无反应一样,现在担忧她一头撞进去头破血流。她轻轻地开口,用尽量婉转的口气:“一一啊,我虽然不是你的妈妈,但你却已经是我的女儿了,舅妈想说钱可以没有,但是女孩子最珍贵的不是钱,虽然这个时代现在很多观念都变了,我也是在国外呆了很多年的,但我们华人世界,终归是很重视贞洁的,我这么说,后面的话你能自己想明白吗?我知道你们现在年轻爱浓,你侬我侬的时候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但你总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万一这个人不是最后那一个呢?”
宋祎的嘴张成O字形,她真的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这位留美归国的银行高管会开口跟自己说这些,在大学里无论男寝女寝霓虹国小电影已经遍地开花的时代,说这些很有一点穿越的感觉,她迅速整理了思维,点头:“我懂了,您放心,现在还是原装货,没有拆封。”
她舅妈刮她鼻子说:“救你嘴贫。”她都忘记躲了,在长辈面前说这些,是有多尴尬啊!再次庆幸前一天没有做坏事,心乱如麻啊!
二十七、带着钱就是下定的
祎回来了,带着230万的本票,惊得时磊吓出一脸痴呆样,两人坐在茶吧的卡座里,就听见他一个人在说话:“女王,您大手笔啊!我,还是马上就献身吧。”
“滚一边去,我昨天刚答应舅妈守身如玉呢!”宋祎把本票递给他,时磊没接,摇了摇头:“哈哈,教授夫人跟你谈心啦?钱我不要,人要,暂时保你全身而退吧。”
“我的钱不是给你的,是下定的,你拿了之后,要做到三件事,而且还要立字据的。”
“哪三件啊?我好奇,先听听。”时磊已经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经过昨日,他也想了很多,难关要过,父母要帮,女友也不能舍弃,男人到这个世界来本来就是要经历各种困难的,熬得过去的才是大丈夫。
“第一,这是我对你这个人下的定金,未来你也要守身如玉,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第二,这是我父母的遗产和抚恤金,这么些年舅妈帮我理财赚的全在里面了,今后我的嫁妆啊置业置产啊都指望这些,今天给你,哪天我要了,只能加倍奉还不能有所损失;第三,要是前两条你做不到的话,我这钱还是给你,只为了成全你还能去做的孝心,但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
时磊不说话了,他静静地看着宋祎,她那样认真的表情,好像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她开车的神情,专注而真实,他看得太久,忘记眼泪已经从眼眶里不小心溢出来,也忘了自己是个准备当大丈夫的男子汉,只想多看看,再过一天,她就走了呢,然后半年,或许更久,就见不到了。真的是,还没分开,已经开始想念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才好?
令人感动的事情当然不止于此,那天下午,时磊从前的室友老B也来看他,带来了7万块钱现金,拿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着,见到他和宋祎在一起,表情有一点点不自在,但还是把钱袋子甩给他:“兄弟我就这么点,把股票都卖了,你先拿着吧。饭爷和毛子回头也会找你。”
时磊摇头,宋祎帮他收了,竖着大拇指给老B点赞,说:“有情义!”又拿手肘撞时磊,“还愣着干嘛?写借条啊!把给我的一块写了。”
时磊乖乖做了,宋祎乐呵呵地拿着手机搜索附近的餐厅,然后摸着他的Q7说:“哎,在卖了之前,载我们去吃一顿好的呗。”
一起去了隐居在大山里的餐厅,全法式的装修,连红酒杯都是从波尔多直接运过来的,时磊举着杯子,看着身边的两个人,忽然笑了,无论现实开起来多么张牙舞爪,但其实,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它只是纸老虎。
几天后,宋祎从上海直飞巴黎然后转车去了里昂,老B在教室里写着论文,饭爷带着毛子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自己的年终奖到了时磊的身边,而时磊,已经有了一点大丈夫的模样。
关于法国,宋祎觉得最困难的是语言关,虽然之前的几个月,她早已开始在语言班学习,甚至通过了TCF考试,可是真的到了这个国家,还是很没底。令宋祎惊喜的是,在TGV上遇到了一个熟人,那个人叫科莫,金色卷发的高大年轻人,在几内亚的无国界医生组织工作过,宋祎在几内亚的时候,和他一起在泰利梅莱做过村民感染埃博拉情况的调查,又一次被村民围攻,也是那个小伙子帮助了她。对于一起见证过死亡,一起直面过死亡的朋友,宋祎觉得,这感情确实是非常的踏实,用科莫的话说:“因为知道死亡长什么样子,所以更加热爱人生,还有小伙伴们。”
宋祎遇到他的时候,她正在同时用中文和法语搜索火车站点,出国之前她做了详细的攻略,可是装在大大的旅行箱底部,到了点之后,关于里昂的火车站和巴黎里昂火车站,她仍旧有点晕。这时候那个可爱的小伙伴就这样从天而降了,一拍宋祎,亲切地打招呼:“Sonia,是你?”
宋祎不敢置信地掩着嘴巴:“哦,老天,这是什么缘分?”
互相说了些宋祎离开几内亚后的话题,科莫在几内亚比宋祎多呆了半年,也是刚回国不久,知道疫情好转,仍旧十分令人高兴。后来她就发现原来彼此的目的地是一样的,而小伙伴又是个英语沟通无障碍的好伙伴,宋祎觉得法国确实是个神奇的国度。
总之很开心,快快乐乐地向祖国的亲朋好友报备了这一趟毫无困难的行程,宋祎开始了在实验室的魔鬼训练。
而地球的另一边,早六个小时见到太阳的A市,时家的情况确实不大好,应收款暴增和订单空虚的两重压力下,眼看着要倒闭的又一家,原本关系还不错的企业和银行对他们也避之唯恐不及。时磊跟着父亲约了银行的经理谈授信的问题,四大家的银行都拒绝了他们的申请,但是还有三两家小型的商业银行愿意坐下来谈一谈,一起同行的法律顾问对时磊赞赏,向时磊的父亲说:“时总,您这次要是能熬过去,公司可以交给公子了。”
“是啊,我就退休养老,跟老太婆出门旅游,以后帮着带带孙子。”
“时公子有女朋友了吗?”
“你问他,年轻人的事情我不清楚。”
时磊笑着不答,歪着头单手托腮一副可爱的样子,那位律师加了一句:“没有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啊,我们这里有不少美女。”
“哦,这样啊,太可惜了。”时磊叹口气,“我刚被迫签了卖身契啊!”
气氛就稍稍显得轻松了些,连银行的客户经理也开了玩笑:“什么人这么大胆,签下这样的花美男?”
“一个未来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前两天刚被祖国派去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进修。”
虽然聊天还算融洽,但要给他们授信仍旧很费周折,足足这样两周来回跑了不下10次,才有一家银行同意给出一个比较好看的数字,只是利息比预期的稍高,年基准过12,时磊的父亲觉得难以承受,但是时磊劝住了他:“我们试一试,总比找金融公司好些。”
有了钱,事情就会向好的方向发展。时磊有信心陪着父母熬过去了。
到法国半个多月后,宋祎知道了科莫的姓氏,惊得眼珠子掉下来,拉着他问:“梅里厄?那个梅里厄?”
“对,这个科莫,那个梅里厄。”
“哦,我膜拜你的家族,现在我也膜拜一下你吧。”宋祎单手放在胸前,带着笑说,“可是这个科莫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科莫吗?”
“我祖父的名字也是科莫。”
“哈哈。”宋祎觉得老外一定是词汇量太少,太没搞头了。
二十八、坚定的心
元旦的时候,时磊就读过的高中办同学会,因为这是大部分同学走上工作岗位的第一次聚会,到会率倒是很高,八成以上的老同学都到了。时磊早早地去了,最近他对人脉二字有了太深刻的体会,这个社会,诚如父亲所言,有钱好办事和有人好办事确实是不争的事实。从前他也是校草级别的人物,如今大家再见面倒多了几分唏嘘,关于他家的际遇,明里暗里都有些不一样的眼色,时磊并不是完全无所谓,但已经学会了不在乎,宋祎对他说:“哪怕你什么也没有,留下眼界和胸怀,也不是谁都可以比的。”他自信有眼界,也不畏惧当前的景况,年轻人只要肯吃苦,没有越不过去的坎,而胸怀,只能靠磨练,很多人事,看多了,就云淡风轻了。
年轻人在一起,找个嗨点并不难,吃午饭的时候,大家开始忆苦思甜,说一说当年曾经暗恋的人,这游戏并不时髦,参与者却众多,出发点的心态无非是两种:1、拆开一对是一对;2、搞拢一对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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