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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生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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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是药;或多或少都有些毒副作用;麻醉药和镇痛剂尤其如此。

    吗啡镇痛效果奇佳;患者用药后疼痛缓解,轻松犹如梦境;所以才用希腊神话当中的梦境与睡眠之神——摩耳甫斯(Morpheus)的名称来命名。

    而它最大的问题也在于用药患者对这种梦境的依赖性、成瘾性,所以吗啡后来也成为毒品。

    苏苡抬起头;“你要给他用这个?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国内医院镇痛大多用杜冷丁,她实习的时候见过外科带教老师的态度——除非是末期癌症患者,否则疼死也不让用。

    沾染毒瘾毁一生。

    容昭挑高眉毛;“你这是质疑我的医嘱?”

    三句话不离他骄傲的本职工作。苏苡摇头;“段轻鸿说你是他的家人,但看起来你似乎也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脾气。你不知道么;他这么忍痛就是因为不肯碰镇痛剂,之前你开的那些口服制剂,他一次都没吃过。”

    容昭笑笑,“你是不是怪我上回没帮到你,把你原原本本又送回这岛上来?”

    “你的话题转移真快。”精神病人思路广。

    “别说我不帮你,只是时机未到,我也不想得罪我这个好外甥。看不出来是吗?我是他小舅舅,他妈妈容兰是我亲姐。”

    苏苡一怔,“你是他舅舅?”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外甥像舅,段轻鸿异于一般东方面孔的深邃轮廓原来是继承母亲这方更多。

    “嗯,年纪差不多。大姐未婚先孕,生下他的时候我才刚会爬。”

    “可我记得……他由养父母带大。”

    “我祖父是阿拉伯人,祖母是很早就移民海外的华人,家教传统不容许未婚生子,大姐要仰仗家族的财势生活,只能把他送走。他从出生就不受欢迎。”

    苏苡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成为天之骄子需要命运眷顾,可是作一个受父母期待的孩子共享天伦却是普通人就可达成的简单心愿。

    段轻鸿如今也算是天之骄子了,可连普通的快乐都不曾享有。

    她问,“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以为你跟他关系还不错。”

    段轻鸿信赖的人有限,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来投奔容昭,证明他也是值得信任的。

    “我同情我大姐的际遇,她年纪不大就去世,母子感情也很疏离,但她一直很想多关心自己的孩子一点,是我帮她联络段轻鸿,瞒着家里人。”

    “现在她人不在了,你就不管她儿子死活了?”

    “没人会善待一个登堂入室来争夺家产的豺狼,我父母年纪大了,迟早要把手头事业交给下一辈。我上头还有两个姐姐,都远嫁到北美,孩子都还太小,我又只管医院这一块……他们看中的是段轻鸿那样的全才,毕竟也是他们的外孙。”容昭拍了拍手,“反正东西我是交给你了,用不用,怎么用都是你的事。来日方长,你还可以考虑的,我也不想要他的命,顶多是让他不要成为威胁罢了。”

    每天依赖一支小小针剂,断药就盗汗、乏力、萎靡虚弱,要不就狂躁失控,像野兽一样六亲不认,为那点梦境一般虚无的快/感,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那跟废人有什么两样?

    原来容昭所说的时机是这个,果然比偷偷溜走之后担惊受怕要决绝狠毒的多。

    他让她来下手,因为她想逃,只要段轻鸿成为一个废人,她就有大把机会可以逃离,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怕他来找麻烦。

    这也不是谋杀,甚至算不上医疗事故,本来就有许多人,正常使用镇痛剂之后也成瘾,与医生无关,与自身薄弱的意志力有关。

    苏苡食不下咽,不得不说她真的在考虑容昭的提议,可是她又隐约觉得可耻,仅仅是动了念头,她也觉得这似乎是不应该的。

    婉若打破了一只碗,一直在抹着眼泪,“小苡你去看看三哥吧!他老这么犯疼怎么行呢?东西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人都脱形了。”

    是啊,他根本就没有痊愈,急急忙忙出院跑到这里来看守自己的猎物,怎么会不难受呢?

    苏苡把吗啡放进药箱,定了定心神站起来,“婉若你别急,我去看他。”

    药箱就多了两盒针水那么一丁点的重量,却压得她肩背都直不起来。

    段轻鸿的脸色很不好,剧痛能扭曲人的五官神态,加上他也真的瘦了一大圈,跟之前那种神奇活现的样子很不一样了。

    “他们又把你叫来……”看到她,他说不出是欢喜还是责备,苏苡都已经习惯了。

    她过去扶起他,他身上还有烧伤的部位,要小心避开,所以他靠在她怀里的姿态总是十分别扭。

    “你不能一直这么下去,用点药吧,好不好?”她试着说服他,实际上不知是说服他还是要说服她自己。

    段轻鸿却一如既往地摇头,呼吸粗重,“最难熬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还用什么药?否则……我不是白熬了?”

    “可老这么疼也不行的。”

    他吃力地抬起眼皮看她,“你嫌烦了?我说过的吧,你可以走,有多远走多远,不用同情我,也不用管我!”

    受伤之后,他越发情绪化和孩子气了。

    苏苡跟他的对话,到最后往往都忘记自己的初衷,就像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她搜肠刮肚地哄他安慰他,实在是因为不忍看他那么痛苦。

    直到他折腾累了睡过去,她才又想起放在药箱里的吗啡。

    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药和针筒拿出来,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就配好了药,挤掉针筒里残存的一点点空气,只要扎进他的静脉,他和她的世界就全都清净了。

    不,应该说她可以回到原本的那个世界,装作他们两个人从来就没有认识过。

    她握住了他的手。上天还是待他不薄,给了他这样一副好皮囊,骨肉匀亭,一点不像一般男人皮粗肉糙。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像一条条小蛇蜿蜒开去,全不设防。

    她的手在抖,握着针管的右手尤其抖得厉害。明明不用犹豫就可以扎下去的,他也不会疼,说不定缓解了疼痛之后还会感激她。

    可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

    我不在,有人找麻烦的话谁来救你?

    总有你喜欢的地方,我们就在那里落脚安家。

    抱紧我,别松手!

    他从出生就不受欢迎。

    ……

    红尘纷扰,凡是经历过的,都在脑海中留下痕迹。

    苏苡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果断抛开手中的针水,连同尚未开封的吗啡一起从后窗全都扔进海中。

    她满头大汗,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试炼,差一点点就要把灵魂跟魔鬼做交换。

    她在做什么?她是医生,就算眼前的人杀人放火十恶不赦,故意伤他就是亵渎职业和尊严。

    可就连眼角也是湿濡一片……她在哭。

    她竟然舍不得,这个恶劣的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想要伤害他的时候自己先疼得心魂剧裂!

    苏苡从房间里跑出去,她太需要空间一个人静一静,也许就能理清那些强烈的情感和内心矛盾。

    而她刚一出门,躺在床上的段轻鸿就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勾起笑容。

    ******

    “你眼睛怎么了,又红又肿的,哭过了?”段轻鸿盯着伏在身前为他换药的苏苡,“让你照顾我就这么委屈吗?”

    苏苡头也不抬,“不是,我昨晚做噩梦哭醒,然后再也睡不着,所以眼睛肿。”

    “我虽然有些事不记得了,但还不至于变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苏苡小心地为他包好新的敷料,“段先生,你真该看看疼痛发作时候的模样,说你三岁都还是往大了说,我觉得跟襁褓里的差不多。”

    他沉默半晌,“今天开始,再疼我会吃止痛药了。容昭说口服的止痛片副作用不大。”

    苏苡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最好不要什么都听容昭的,他是你小舅,但也不一定事事都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

    段轻鸿有丝玩味,“那谁又会真正为我考虑,你么?”

    苏苡不吭声,仔细端详他烧伤的部位,“伤口开始好转了,很快会有新皮长出来。”

    “连烧伤也懂,苏医生,你真是全能。”

    苏苡擦干净手站起来,又被他伸手拉回去,差点扑倒在他刚包扎好的胸口。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伤口裂开怎么办?”

    段轻鸿又是那种很认真的神情,“说真的,虽然我不记得你的事,但你在这儿陪着我,就好像特别安心,就算伤口裂开我也不怕。容昭辈分上是我舅舅,还有婉若,都是直系血亲,却都给不了我这种感觉。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做缘分?”

    就算是缘分,也是孽缘。

    苏苡不吭声,他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觉得是我强迫你,我记不清来龙去脉,不过可以跟你做个君子协定。”

    作者有话要说:段段:嗷嗷嗷,要吃肉~~天天吃素伐开心!

    苏苏:买包包?

    段段:……(对手指)亲爱的,我是小狼,要定时投喂五花肉的~

    苏苏:你就算是狼也是头受伤的狼!肉在火上炖,不炖烂一点你怎么咽得下去!啊,你说,怎么咽得下去!

    段段:好吧~⊙﹏⊙b家有河东狮。。。

 第33章 二人世界

    “什么君子协定?”

    “你陪我在这岛上养伤;等我身体好起来;记忆也恢复了;我就送你走。”

    苏苡杏眼圆瞪;“凭什么?我的自由是属于我自己的,现在被你剥夺了;你还想名正言顺?”

    “我不记得你,就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有多重要。跟段长瑄的争夺也记不全了,现在只知道结果,不记得中间的过程;也就没法估算你这一离开会有多大的风险。不过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他自嘲地低头看了看满身绷带;“情况不太乐观。万一你也变成我这样,甚至是脸上破了相或者命都丢了;我突然恢复记忆发现你是对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那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悲剧?”

    苏苡又从头打量他一遍,咬牙道,“段轻鸿,我知道你没失忆,你是装的!”

    他无奈地轻轻耸肩,“你还是不相信我。”

    她深吸口气,“我的确信不过你。所谓君子协定,起码双方得是君子吧?你觉得你是君子吗?”

    “我是。”

    苏苡差点呕血。果然节操碎一次和碎一百次都没什么分别,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段轻鸿的神情看起来还有些无辜,“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苏苡微怔,“这倒没有。”

    是啊,多么稀奇,她一向当他不是好人,可他除了那些虚张声势的恫吓却从没真正伤害过她。

    就连这回受伤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那就是了。我说真的,等我伤好了,就送你回去。当然,如果你愿意永远留下来,那是最好。”

    “不可能。”她一口就否决,“我在国内还有家人,还有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段轻鸿垂下眼眸,飞快掩去眸色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就算你伤好了……记忆也不一定能恢复。”假设他是真的失忆,“这种情况我听说过,可能十天半个月就能好,也可能是永久不可逆的。”

    而且记忆是多么主观的东西,恢复与否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是他永远装作回忆不起来,她难道就在他身边待一辈子?

    “何况你只是失去了一段记忆而已,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你还有得力的助手,可以让他们去查,帮你补上缺失的这一段。”

    段轻鸿道,“你以为所有的事我都会告诉助手?金迟他们知道的东西其实很有限,不过我会让他们继续去查,争取尽快帮我把缺失的记忆拼凑起来。我答应你,只要确定没有太大的威胁,我们自身安全能有保障,我就放你走。”

    苏苡还是怀疑,“到时你伤好了赖账怎么办?”

    “你想走还是会走的,你这么聪明,多的是办法离开。我不可能一辈子赖着你,不让你跟外界接触。”

    苏苡沉默,她现在也没有更多选择,他的伤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容昭又虎视眈眈,跟前离了人,那些被扔掉的吗啡也许很快又会出现。

    她不能想象一个樟兰美玉一样的男人丑态横生,要靠针剂过活。

    她叹一口气,“那留下来要帮你做什么?还有什么条件,不如一起说出来。”

    她这就算是答应了?段轻鸿喜不自胜,又要拼命掩饰,轻咳两声,“其实也跟现在做的差不多,慢慢好起来可能吃的东西要麻烦一点,请你跟婉若多费心。那丫头很会做菜,但是身体不行,不能太操劳。你知道的,她也有病,跟我的不同,是娘胎里带来的,要随时调理,及时控制,病发作起来也需要人照顾。”

    “那我岂不是很辛苦?”苏苡故意调侃,“这协定我也太不划算了,那么辛苦只为交换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除了你们两兄妹的事,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么?”

    段轻鸿微笑,“有啊,这岛上也需要医生,我跟容昭说说,让你到诊所去帮忙。”

    “岛上还有诊所?”

    “这里说多不多,也住了上百号人。岛是容家私人所有,生老病死当然也归他们负责。”

    苏苡骇笑,“容家到底有多大家业?”连脚下土地都归个人所有,这样的大手笔她以前只在报刊杂志里看到过。

    段轻鸿不以为意,“容昭应该告诉过你吧?他祖父是阿拉伯人,石油和波斯毯都可以换黄金,谁知道他们怎么发的家!”

    他言谈之中,把“他们”和他自己分得很清楚,壁垒分明,不像对段家那样凡事志在必得。

    苏苡就不再问了,也许他对母亲娘家更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唯一有点交情的就是小舅舅容昭。

    可惜,容昭还是防着他。

    “这岛上不通网络和电讯,但是你可以用电脑,需要什么资料就叫金迟他们去帮你找,书也可以叫他们多买点回来给你看。容昭在美国读的医学PHD,真本事还是有一点,你可以把他当作半个师长,有不懂的问题请教他就行了。”

    “看来你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得很周到了,应该早有预谋吧?”

    他淡淡道,“每天躺在床上能做什么,不就是胡思乱想?我想留住你,总要有点诚意。”

    “你的诚意能不能再开放一点,让我定期跟家人联系?”这是她最大的期望,只要能跟家里联络,这趟就当长途旅行或者游学也未尝不可。

    段轻鸿拉住她的手按在他胸口的纱布上,力道太大,伤口又渗出血来,刚换的纱布上很快就染开一小片殷红。

    苏苡一惊,“你干什么,放手!”

    “这里是被弹片击伤的,皮肉里还有铁砂,清理了很久,最后还有一片很小的碎片卡在身体里,今后可能还要再开刀取出来。容昭说再偏一点可能就打进心脏,说不定就是当场死亡的下场。你还想让我再来一次?或者是你自己、婉若、容昭,甚至你的家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知道你的下落,段长瑄也会知道。”

    苏苡敛眸,“……我帮你再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他最了解她,不止是男人对女人的了解,更像武士了解对手,一击即中,非要赢得与她的这场爱情战争。

    他的伤因她而起,她愧疚自责。无论什么条件,谈不下去就把她往这话题上引,她往往没有二话。

    什么君子协定,他十八岁之后的人生哪里受过约束,守过什么规矩?不过是找借口留住她,能留一天就能留一年,能留一年就能留五年十年,一辈子。

    他要她爱上他,像他如今舍不得放她走一样,到时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苏苡不敢相信就这样跟段轻鸿成为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人,照料他的伤病,还要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他伤势好一点,吃的东西就要讲求丰富营养,可偏偏他胃口刁钻,很多东西不爱吃,或者就吃很少的一点,连蔬菜都不肯碰,绝不仅仅是麻烦她一点这么简单。

    婉若都有些丧气了,“三哥现在还不能吃大鱼大肉,蔬菜和补汤又不肯多喝,这样怎么行呢?”

    苏苡有办法,她把每天营养食谱里的果蔬打成汁,按颜色分开,早中晚给他分别送去。

    段轻鸿喝了一口红色的果蔬汁,差点没吐出来。

    “这里面加了胡萝卜?”

    苏苡淡淡道,“今早刚运到的,很新鲜,很甜。”

    段轻鸿喉结滚了又滚,“我不吃这个,拿走!”

    “你多大人了,还挑食?橙色和红色蔬果是抗氧化的,有益于骨骼和皮肤生长和新陈代谢。中国人讲究以形补形,你看这颜色多像鲜血,你受伤失血多,喝这个最好。”

    段轻鸿被她说得胃酸一阵阵上涌,咬着牙道,“我不吃胡萝卜,从小就不吃!每个人都有不爱吃的东西,难道你没有?那你怎么不吃苦瓜?”

    苏苡微微眯眼,“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还知道我不吃苦瓜?”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婉若告诉我的,你们不是经常在一块儿吃饭?”

    算你有理。

    “可我不是病患,要是我生病需要苦瓜的营养,我肯定不会挑挑拣拣。”

    话不能说太满,第二天脸上就发了个痘出来,鼓囊囊的,又红又疼。

    段轻鸿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热带就是容易上火,可惜这里没有凉茶,最好的败火药大概就是苦瓜了。苏医生,说话要算话,给病人做个好榜样才行。”

    他吩咐金迟,“去厨房挑两个苦瓜,要楞刺最细最苦的那种,放西芹柠檬一起榨汁端来给苏医生喝。”

    金迟唯唯诺诺,“要不要加蜂蜜?”

    “加什么蜂蜜啊,就是要原汁原味才好喝!”

    又酸又苦就对了。

    苏苡咬牙切齿,“段轻鸿,是不是我把这杯喝了,你就喝光你的胡萝卜汁?”

    “可以,你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她也不让他好过,胡萝卜里又加最酸的番茄和金桔,味道冲的不得了。

    两个人都是抿了一小口就忍不住抬头望天,这么一杯下去大概眼泪都要出来了。

    段轻鸿提议道,“这样吧,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有点趣味性,喝得也快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逗比的二人世界。。。虐前先甜一甜~(≧▽≦)/~

 第34章 真心话大冒险

    苏苡提高十二万分警惕;“什么游戏?”

    段轻鸿笑笑;“别紧张;你先去找一副扑克牌来,我记得那边斗柜里就有。”

    果然;斗柜里不少大玩具;扑克色子全新未开封,还有飞镖回旋镖风筝线……

    不知是不是容昭的杰作;总怕到这里来住的时候太闷;倒服务了养伤的段轻鸿。

    苏苡拆了扑克洗牌,段轻鸿看她一双素手又白软又小巧,洗牌动作很是熟练。

    他又笑;“看不出啊,经常玩牌?”

    “以前上学的时候得空玩一玩。本科大家都住一起;经常温书温的不耐烦了,就听到有人在走廊上喊一缺三,大家就跑去凑桌角,一呼百应。后来实习、读研、上班……太忙了,很久都没玩过,早生疏了。”

    他故意问,“那男朋友呢,他也不陪你?”

    “他比我更忙,我们工作都是三班倒,排班也不由我们自己,他休假的时候我值班,好不容易我休息了,他又有任务。”

    苏苡说完有些懊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到底玩什么游戏?”

    她怎么不知不觉跟他说这么多?

    段轻鸿接过她手里的牌,“谁让你洗牌这么慢!”

    他洗牌的动作跟她很不一样,让人眼花缭乱,纸牌像有了生命似的在他手里翻转,一张连一张仿佛有无形的丝线牵引,开出扇面、梯式,然后又回到手中重新切牌……

    “好了!”他把两副牌一分为二放在床头木桌上,“抽一张。”

    “比大还是比小?”

    “比大,输了的人可以选择喝这杯果蔬汁,或者回答赢家的一个问题。”

    噢,原来是真心话大冒险。

    段轻鸿,你死定了!

    苏苡向来玩这种游戏都很少输,不管是剪刀石头布还是抽牌比大小,她都很会察言观色,赌运也不错。今天非让他把胡萝卜汁喝个底朝天不可。

    她跟段轻鸿一人一张牌,她4他9,她9他Q,她2他7,连失三局。

    她全都选择喝果蔬汁。段轻鸿眼里狡黠的光芒挡都挡不住,怎么能让他提问?

    真真是苦不堪言。

    她捂着嘴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作弊,在这牌里动了手脚?”

    段轻鸿摊手,“愿赌服输,这才刚开始,总不能你赢了就是应当的,输了就是我做手脚,公平一点,继续继续!”

    这一回她终于抽了个老K压住他。

    段轻鸿不以为意,“总是低头喝果汁多没意思,你难得赢一回,我给你个机会问我问题。”

    反正他够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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