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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若比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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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田员外虽然是个员外,但那府第在沁园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站在田府那扇足有两人高十人宽的红漆铜环大门外,江月白再次被震撼了,古代的有钱人真奢侈!连个门都气势十足,再看这府第的占地,乖乖!那可是一个公园的占地面积啊,这要是搁21世纪,还不炒房产发死?!
  看着合不拢嘴的江月白,纤竹一脸不解,这丫头又出什么古怪了?忍不住出声询问:“月白,你怎么了?是不'炫'舒'书'服'网'吗?”
  
  “呃……大……好……好大的房子哦!”月白真是一阵阵的心疼啊;造个小公园用来干嘛;浪费啊;天知道有多少人没房子住啊!感叹啊;真是今非昔比了!
  
  “你觉得田员外的府邸大?”纤竹奇怪,他家跟这里也差不多大多,怎么以前月白来他家就没有说过他们家好大呢?看来月白真的把脑袋给撞坏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等这件事结束了可要好好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不知除了失忆,还有没有其他的后遗症呀。
  
  还没回神那个之前去禀报的小家丁已经一路小跑着出来,陪着笑脸说:“老爷有请司徒公子和江姑娘前去花厅一叙,请!”
  跟着家丁一路走到花厅,月白不知咽下多少因辛酸的的口水,直叹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纤竹的眼睛,这丫头虽然摔坏了脑袋,倒比从前有趣多了!
  
  在花厅坐定,品着香茗等着田员外的到来,却不想从后堂传来一阵女人的怒骂声:“都是你这个窝囊废,早让你辞掉这个偷东西的家贼,你却每次都心软!现在好了,人死了,还要连累我们被官府登门调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呀!”之后就听见
  摔东西的声音和一个男人的讨饶声……
  
  月白与纤竹对望了一眼,纤竹开口问站在身旁的一个小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婢~叫云霞”云霞显的有点儿不自然。
  “刚才的声音……是你家夫人?”
  “这……”云霞一脸为难。
  “你知道我们是衙门来的,我们问什么你要从实回答,不然就是妨碍衙门办案,带你回局子里——不,是衙门里关几天再说!”见美男计对云霞不受用,月白只好从旁威胁,把以前吓唬小混混的那套拿出来帮纤竹问话。
  
  果然,云霞一听立马吓白了小脸;“云霞不敢,公子问话,奴婢一定据实相告!”
  “那就好”纤竹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来安抚云霞,继续问:“你家夫人与老爷的感情可好?”
  “回公子,刚才~的确是夫人的声音,我家夫人~与老爷一直都~是这样的,因为老爷之前是个穷秀才,当年小姐~额~就是现在的夫人~看上了老爷,老爷就倒插门到我们田府来。不过夫人脾气向来不太好,还好老爷是个没脾气的好人,也不敢和夫人顶撞,所以这些年来虽是打打闹闹的,但老爷对夫人还是挺不错的,从没见老爷忤逆过夫人的意思。”
  
  “那,你家老爷除了你们夫人这个正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妾室?”
  
  “夫人向来对老爷看管的严厉,老爷哪敢啊!所以多年来,老爷从没有娶过其他妻房。”
  还想再问,却见田员外已经来到花厅门前,“两位,不好意思,方才一点小事,让两位久候了!”
  
  月白与纤竹打量着这田员外,他面孔白净,五官端正,身材适中,一身淡金色的长褂为他平添一份儒雅气息,这与月白想象中那个挺着个大肚腩,肚满肠肥,外加一双色迷迷的绿豆眼的形象相去甚远。只不过此刻这位员外的左脸颊上却有些红肿,看来在后院的夫人下手可不轻啊!
  
  “想必两位已经听见了,让两位见笑了!”田子儒坐下,“适才我与夫人为了老木头的死起了点争执,我也不瞒两位,夫人对老木头一向不待见,一直希望要把他赶出家门,我也是见他可怜,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所以几次三番都拦了下来,没曾想,他却突然就没了,唉!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适才员外说夫人不待见老木头,总想赶他出门,究竟所为何事呢?”纤竹问出了他和月白心中所想。
  
  “唉!这老木头为人原本不错,可惜不知道何时染上了赌瘾,平素又爱酗酒,散尽身家依然不够还赌债的,就起了贪念,竟然偷盗我夫人的首饰,后来被夫人发现,遂要赶他出府。”
  
  “他盗走夫人首饰,员外你为何还要留下他?俗话说‘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家中,夫人难免生气啊!”
  
  “我也是穷人家出生,生平见不得人落难受苦,何况老木头为田家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此赶他出去无异于叫他去死,我——于心不忍啊~~!”
  
  “田员外果然宅心仁厚,心胸宽广啊!”
  
  “不敢,不敢,司徒公子缪赞了!”
  
  “再请教员外,但不知老木头在府上与谁亲近,最近可曾与人结怨呢?”
  
  “这老木头自从染上赌瘾,总是向别人借钱,所以大家看见他都像躲瘟神般,不曾见谁与他亲近啊,至于结怨的,无非也是那些赌坊追债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对了,这府衙不是说老木头是失足落水而亡的吗?难道有异?”田员问道
  
  “只是例行做一些询问罢了,否则官府草草结案怕造人非议,员外爷无需挂心!”纤竹神情淡定,说的跟真的似的。
  
  “哦,如此啊,那司徒公子经过问便是!”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知员外可否允许我们去老木头的房间看看?”月白询问。
  
  “这个自然可以,就让云霞带两位去吧,在下还有些事要出府一趟,今日少陪了,如有需要,改日在下可去衙门配合二位。”
  
  “田员外请便,我们先谢过员外这般配合我们查案。”纤竹与田员外互相拱手道别,然后和月白一起,由小丫鬟云霞带路去老木头生前所住的屋子查探。途中路经花园,远远看见小桥上一身形肥硕的夫人,穿金戴银的正在喂池子里的锦鲤。月白好奇:“云霞,那位是你家夫人吗?”
  
  “回江姑娘,那位正是我家夫人。”
  
  “哦,看员外与夫人年纪也不小了,但不知你们家有几位少爷小姐?”
  “这个……”云霞一脸为难,但仍轻声答道,“我家夫人在还是小姐时,大夫就确诊不能生育,所以老太爷才要招个穷秀才来倒插门的;这事儿沁园镇里知道的人也不少;江姑娘不知?”
  “额~~不知!”月白轻锁黛眉,若有所思。
  
  来到老木头房间,之间屋内除了一般摆设家具也无其他的贵重物品,看来这老木头真是身无分文了。趁着月白在屋里仔细查看的时候,纤竹继续向云霞打探:“那老木头看来是不讨喜的,可是你们田府上下都没有一个人和他走的近吗?”
  
  “其实老木头在不醉的时候还是比较好的,有时也愿意帮助我们这些下人做点粗活,只是他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长,所以大家都尽量避着他,要说还有谁与他走的近的吗~~!”云霞语气拖长,看来是知道的,只是有些顾忌。
  
  “但说无妨。”
  
  “二位,你们还是去问潋滟姐姐吧,她是夫人的贴身丫,不过在2个月之前我们发现潋滟姐姐和老木头走的比较近的,她好像是借钱给老木头去还债了,不过潋滟姐姐人挺好的,可能可怜着老木头也说不准,你们可别当她是坏人啊!”云霞说着。
  
  “我们只是问个话,那儿是来找坏人的!”月白见这小丫头敏感,便也不予她多说了。
  
  “可否把潋滟叫来,我们与她问点话?”纤竹说。
  
  “好的,公子稍待,奴婢这就去叫潋滟姐姐。”云霞一福,转身欲走,却被月白唤住,“云霞稍等,你可认识此物?”月白上前一步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只翠绿色琉璃珍珠耳环。
  云霞细看片刻,犹豫道:“这个像是潋滟姐姐的呀,潋滟姐姐一直偏爱绿色,这琉璃耳环是年前夫人赏赐的,当时有几个颜色可供我们选,看,我的是红色琉璃,而潋滟姐姐就是选了绿色的。”
  
  “嗯,那麻烦你去叫潋滟吧!”月白收起耳环,见云霞转身出门,转身问纤竹:“你怎么看?”
  
  纤竹轻笑:“看来我们此行的收获颇丰,最起码又多了个‘燕燕’。”
  
  “是呀,原来这老木头居然还不止一个‘燕燕’,你们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多点莺莺燕燕的!”月白皱眉道。
  
  纤竹被她的话逗乐了,又见她皱眉,记得以前她只有在他病的时候才会皱皱眉头,纤竹想着,真是有点儿窝心,怎么当时的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不知不觉中纤竹伸手轻柔的将月白皱着的眉头抚平,喃喃道:“有你一个在我身边就够了,我便再无心其他女子了。”似是无心,却又是有意!
  
  月白突然间在纤竹这如耳边呢喃的温柔细语中迷失失神,纤竹那张清秀帅气又温柔的脸让月白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全是空白,竟不知如何反应。这个动作貌似亲昵了些!而且亲昵的不是地方,可他做的那么自然怎好打扰他,便任他轻抚自己的眉心。直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不知二位找潋滟有何事相问?”月白才发现自己与纤竹贴的过近了点儿,她立马跳开,尴尬的满脸通红,故意咳嗽了一下说“额~~你是潋滟?我们的确有事想要问你。”月白让潋滟走进屋子,却发现潋滟脸色苍白,虽上了胭脂,但仍盖不住一脸的病容,“潋滟姑娘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适?”
  
  潋滟抬眼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轻声道:“奴婢只是有点累了,并无不适!”
  虽然潋滟很快的低下了头,但纤竹还是看见了潋滟略带慌乱的眼神,于是沉声紧逼:“看你一脸病容,也倦的很,我们随意请姑娘来话语几句,姑娘怎还要施粉黛?”
  
  “这……”潋滟双颊绯红,似是难为情的很,她顿了片刻羞怯的说:“不瞒二位,我这些日子确实身上不爽,也看了大夫了,大夫说我是气血不足,经~~血不调~~”最后几个字几乎是
  
  含在嘴里说出来的,不过月白倒是听见了,这种事的确很难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说出来的。于是月白换了个问题:“听说你和老木头关系不错?”
  
  “不~~~!我,和他没有关系!”潋滟一听立刻极力否认,本来惨白的脸此刻却涨红了起来。
  
  “真的不熟吗?我可是听说不久之前你还借了钱给老木头呢!”
  
  “我,我,他一直纠缠于我,我觉得烦了,才借了钱给他的。”
  
  “那他可曾还你?”
  
  “还未曾还我,他就已经……”
  
  “除了借钱,你与他还有什么往来?”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奴婢已得夫人的允许,将我许配给了米店老板娘的儿子李云龙,奴婢如今已是有夫家的人了,只等择日完婚,怎可与其他男人有来往!”
  
  “你是李云龙的未婚妻?你们怎么认识的?”
  
  “正是!我和李公子是在去年七夕灯相识的,李公子待我极好,所以向我家夫人提亲,已得我家夫人首肯,婚期是夫人所定,就在下月初十。”
  
  “那,你可认得此物?”月白将翠绿琉璃珍珠耳环出示,只见潋滟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整个人都似乎遥遥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看样子,你就是这对耳环的主人了,你既然和老木头不熟,这耳环为何会在老木头的房间里呢?而且,老木头把它放在床板下一个暗格内,只有重要的东西才会如此收藏的,你说,你和老木头究竟是什么关系?”月白依然紧逼,不想错过这条重要的线索。
  
  潋滟的脸色依然苍白无比,但是仍一口咬定自己和老木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耳环是她不知何时遗失的,自己一直都没有找到,并不知道被老木头收藏了起来。
  
  纤竹见潋滟脸上神色绝决,并且坚持与老木头划清界限,似乎一时也奈何不了她,又见她脸色惨白,整个人似乎都很难支撑,怕月白逼的太紧了真是会晕倒,于是他向月白使了个眼色。
  
  收到纤竹传递的讯息月白立刻鸣金收兵,放软了口气“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么我们也没什么要再多问了。你下去吧,好好休息!” 
  
  潋滟听了,暗抒了口气,连忙做了个揖,便转身要走。
  
  纤竹似是想到了什么,忙道:“等等!”
  
  潋滟微僵,即转身,低头委婉道:“司徒公子,还有何事?”
  
  “只是想问问,你在你家太太身边日子可久?”
  “
  不瞒公子,潋滟从小就跟随太太。”潋滟说道。
  “
  那,你可知你家老爷倒插门你家之前,本姓什么?”纤竹问道。
  
  “似是,姓~~李!”潋滟说:“奴婢也不是太清楚老爷以前的事!”
  
  “行了,谢谢姑娘了,姑娘请回吧!”
  
  潋滟再次作揖走了。
  “此女有古怪!”
  “此女有古怪!”
  待潋滟离开,纤竹与月白便异口同声,而后相识一笑,纤竹又牵起了月白的小手:“走吧,回衙门再说。”不给月白有时间逃脱,纤竹一路牵着月白出了田府。
  
……》 
                  第六章
  回到衙门,纤竹见月白一脸沉思状,不由问道:“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月白略一皱眉:“我觉得那个潋滟好像还是有事瞒着我们,她与老木头的关系不止是债主和借债人的关系,他们一定还有些其他什么事,那个耳环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真是被老木头捡来的,那个耳环又不值什么钱,他何必要这般小心的藏在暗格里,这个耳环一定是老木头从潋滟那里得来的,莫非他们有私情?”月白转向纤竹,想听听纤竹的想法。
  
  “我赞同你的想法,潋滟与老木头一定有什么关系,但是,潋滟的未婚夫婿是李云龙啊,此人你也见过,无论年龄样貌,老木头怎可与他相比,有了这样的未婚夫婿,又怎会看上老木头呢?”纤竹倒出心中疑惑。
  
  “虽然老木头人品才貌家底均不及李云龙,可是,感情的事是很难讲的,也许潋滟就是喜欢老木头那样子的呢?”这个也不无可能吗?女人都很感性的!月白想!
  
  “可是听之前潋滟说她与李云龙的相识过程,我仔细观察过她的神情,她一提及与李云龙邂逅的事,脸上神色就很甜蜜温柔,不像是说假话,她应该是真心喜欢李云龙的。何况,她就快要成婚,借给老木头的钱就算要不回来也没有必要杀他,她似乎没有什么动机要害死老木头。”
  
  “说的也是,可是,她若没什么不可告人的,怎么看见耳环就慌得血色全无呢,一定有什么对我们隐瞒着,何况那么巧,她叫潋滟,名字里也有个‘滟’字,老木头口中的‘燕燕’也许是她这个‘滟滟’呢?”
  
  “其实,我倒对潋滟一开始执意隐瞒自己有病的事有些在意。”纤竹说。
  
  “女人的病,怎么好意思在有男人的时候说呢?”
  
  “但观她神色,她对病情似乎也有所隐瞒,如果只是一般的妇人之病,她可以告假休息,那田夫人愿意成全她与李云龙的婚事并且亲自为他们择定日子成亲,看来是非常喜欢这个潋滟的,若是如此,潋滟又何必涂脂抹粉来掩盖病容?我觉得,她并不想被人知道她有病!”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月白轻咬下唇,随后亮出一个清亮的笑容,“这有何难,她有什么病,我们可以找给他瞧病的大夫,一问便知!” 
  
  纤竹见月白一谈案情就眼睛雪亮不仅也被她感染了,从来没有这么想知道真相过,真相真有那么重要吗?他本来一直不以为然,可是她却如此热衷于案情,并且每每能推测出和他相同的答案,这让纤竹感到莫名的高兴。有时看着她闪亮的眼神不禁失神,原来月白是如此的令人心动,以前他一直知道这个小丫是个清丽小佳人,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闪亮,周身的散发的让人想要捕捉的光芒,他甚至觉得他可以痴痴的跟着她走,天涯海角只要她愿意,他都可以随她去!以前的月白从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纤竹微笑,发自内心的笑了,她会是他的妻呢!他甚至可以看到未来的幸福,人生如此何憾
  
  “丫头,你爹以前总是对你很头痛,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他很想照顾她,这是真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强壮些,不为别的,只为可以更好的照顾她!
  月白看着他发愣,又似乎是在认真的考虑是否让他照顾?纤竹见她一直盯着自己,似是有些疑惑:“怎么,不信我?”
  
  月白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委婉道:“我照顾你比较现实!”
  
  纤竹微笑,若能一直在一起,谁照顾谁又何必争,何况他现在的样子确实让她不信他可以照顾她,不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他还有很长的日子可以证明给她看,低头牵起她的小手,依依不舍的道:“天色不早了,送你回去吧,要查也不急在今天,再不回去,江伯可要来问我要人了。”纤竹说道
  
  翌日,月白带着调查结果匆匆去衙门找纤竹,一见面,月白便连珠炮一般的说:“纤竹,原来是这样的,这个潋滟真的瞒了许多事!”
  
  “先喝杯水,”纤竹体贴的递上杯水,“喘口气再说。”
  
  “嗯!”月白接过水,一口气喝完后,然后就立刻报告自己的劳动成果:“今天一早我就去找大夫查证过了,那个潋滟的确是去看病了,不过不是她说的什么经血不调,而是她怀孕了!”
  
  “什么?!”纤竹乍听也微觉一愣,“没想到潋滟她有身孕?”
  
  “是啊,她要和李云龙成亲了,当然不想让被人知道她竟然已经有了身孕,她面色苍白气血不足是堕胎所致,你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她与老木头的?”
  
  “恩!我是这么想的,她与老木头先有了私情,珠胎暗结,怎么知道又遇上了李云龙,情根深种,所以就想抛弃老木头,但老木头不肯,为了日后的幸福,她一狠心就将老木头害死了!”
  
  “虽然有此可能,但是你所说的都是推测,没有实据,何况,我观察案发现场,尸体旁的脚印应该是男人留下的。”
  
  “也许她买凶杀人呢?总之,我想了个办法来让潋滟自己说出事实!”
  
  “哦?你有注意了?”
  
  “附耳过来!”月白闪着晶亮的眸子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纤竹……
  
  潋滟今日与李云龙相约一起去采买成亲的用品,才逛到绸缎庄,便被几名衙役请回了衙门问话。他俩同时被带进了两个房间中,同一时刻,分别问话。
  
  东厢房内是由月白主审潋滟,而西厢房则由纤竹来审问李云龙。
  见潋滟进屋,一脸疑惑兼慌张,月白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审问:“潋滟,你可知道叫你来所为何事?”
  
  “潋滟不知。”
  
  “那你可知道对官府隐瞒事实,给假口供是会获罪入狱的吗?”
  
  “我、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呀!”潋滟眼神恍惚,越来越不安起来,这都没有逃过月白的眼睛。
  
  “哦?那你与老木头珠胎暗结,又私自打胎,还为了掩盖事实而谎称经血不调又怎么解释!”
  
  “我——”潋滟的脸瞬间惨白,眼里瞬间布满了恐慌,“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给你整治的大夫已经承认了,你…还是不打算说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潋滟低头,似是默认,却不想辩解。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我们就只好问你的未来夫君了,问问他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不要!”潋滟一听这话立刻涌出了泪水,沉默片刻后,她抬起头,哽咽道:“我若说出来,别无他求,只求你们能放过云龙!他是好人,他是无辜的。”
  
  “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好,其实我与老木头本来并不是很熟悉,他每次喝醉酒了就到处招惹别人,但是后来他曾经在府外搭救过我。当时我被一群无赖围住了,无法脱身,幸得老木头刚好路过,奋不顾身的帮我赶跑了那些无赖,我就此感激他,所以,后来他借钱还债我也会接济他一些钱财,谁知道,又一次他喝醉了,我好心扶他回房,怎知道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就把我给——把我给——□了!”潋滟泣不成声,“我的耳环就是那之后被老木头拿去的,每次他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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