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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真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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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不晓得自己在何时染上了这种毛病,好像是翻身时没摸到温暖的怀抱,又好像是醒来时没听见低沉的声音,亦或吃饭时不期然抬头没看见那熟悉的脸庞……
眼泪滑落到嘴边,咸咸的味道氤氲在唇间,白之音在泪眼中恍悟,原来不知不觉间;对他的思念已深入骨髓。
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而另一边的沈牧梵却因为这句满含撒娇的话;燃起小小的兴奋。他的小女人是在想他吗?
压住心底的雀跃;他故意问,“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白之音哽咽道;“我很想你。”
她自己也没想到怎么会大方地承认对他的思念,可在这一刻,她就是想把心底真实的念头告诉他。
“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她可怜巴巴地问。
电话那头,沈牧梵被她的坦诚震住了,一种狂喜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可下一刻,听到她越发严重的抽泣声,那股喜悦又转变为浓浓的担心和急躁,“宝贝,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了。”
“马上是什么时候?”她任性地问,“今晚吗?”
“这……”沈牧梵瞥了眼墙上的钟,语带为难,“今晚可能来不及。”
“那还叫什么马上?”白之音反唇相讥,“空口白话,干脆别说。”
对她毫不讲理的指责,沈牧梵非但没生气,还耐心哄道,“对,我空口说白话。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听她冷冷地哼了声,沈牧梵又说,“你乖乖的,我明天一大早就回来。”
其实顺过那口气,白之音也觉得刚才太不懂事,便吸了吸鼻子,应道,“也不用急,等办完事再回来吧。”
“你没事吗?”沈牧梵不放心。
“我没事。”白之音擦掉眼泪,“刚刚有点情绪化,你别在意。”
“傻子。”沈牧梵叹息,“你会想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于自己想他的行为,白之音清醒过来就有点不好意思,听他这么说赶紧转换话题,“项目进度怎么样了?”
沈牧梵这次去是和市政府洽谈在自贸区设立公司的事,一旦谈下来,企业不仅能在税收、科技等方面享受到很多优惠政策,对于整个沈氏进军国内也是一个大好平台,可以说这个项目事关沈氏今后战略布局,所以他才会亲自去跟进。
“还算顺利,不过有些细节还要磋商。”沈牧梵简单跟她介绍了下目前的进展。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白之音看快十点了,便主动结束话题,“挺晚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你不是说明天还要跟市领导去视察吗?”
“没事,现在还早,我再陪你多说会儿话吧。”
白之音知道他是怕自己一个人无聊。“不用了,我也困了,想睡了。”
“这样啊。”沈牧梵顿了顿,“那好吧,你早点睡。”
白之音嗯了声,轻声道,“晚安。”
“晚安,宝贝。”
放下电话,沈牧梵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听得出她的情绪依然很低落,想到她晚上一个人蜷在被窝里,他的心就跟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用力捏了捏手机,他按下酒店的内线,“李可……”
**
凌晨两点,香港中环。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身风尘的沈牧梵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床边,脱下衬衣慢慢钻进被窝。
感觉到旁边的床往下倾斜了一下,白之音猛地睁开眼,一眼就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眸子,刚想惊叫,就被搂紧一个熟悉且温暖的怀抱,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嘘,别怕,是我。”
即使他没出声,在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她已认出了他,只是她有点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
似是猜出她的心思,沈牧梵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声说,“你没做梦,我回来了。”
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种久违的安定感又回来了,只是白之音没明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你想我了。”沈牧梵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现在回来了,你乖乖睡觉。”
他为了她一句任性的话就连夜赶回来,这份心意感动得她哪里还睡得着。搂着他的腰,她朝他靠过去,很没底气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
“没有。”沈牧梵在她背上轻轻抚着,“相反,我喜欢你这种任性。”
“为什么?”白之音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好奇。
沈牧梵笑着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心里有我。”
他的话让白之音想起之前他提出的“证明真心”的要求,不由瘪嘴,“人家心里一直都有你。”
原以为沈牧梵会反驳,哪知他只是笑着点头,一脸心满意足,“对,我家音音心里一直有我。”
他眼底有风尘仆仆的倦色,却掩不住浓浓的喜悦,凝望着那深情的眸光,白之音喉头一酸,心里某根弦被狠狠挑起,愧疚夹带着歉意席卷而来,他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
告诉他吧,她相信他会像之前那样原谅她的,哪怕一时不会,她也会努力争取他的谅解。
指甲紧紧嵌进掌心里,白之音咬了咬唇,“牧梵,……”
“音音……”
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响起。两人皆是一愣,沈牧梵率先笑起来,“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个巧合驱散,白之音摇了摇头,“我就是想问,你回来了,上海的事怎么办?”
“李可留在那边,另外我叫了集团副总裁过去。”沈牧梵解释。
白之音哦了声,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明天不是约了市领导去视察吗?这样走了没关系吗?”
“没事的,我会处理。”沈牧梵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些事你不用操心,你有时间就想想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白之音不解。
沈牧梵点头,“比如结婚的事。”
“结婚?”白之音蓦地睁大眼睛,“谁结婚?我们?”
“废话,别人结婚轮得着你操心?”
白之音被这个消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脑回路很久很久都转不过来。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沈牧梵不禁发笑,“你这副表情,是不想跟我结婚?”
“怎么会。”白之音急忙否认,“我当然想跟你结婚。”
“真的?”沈牧梵用手指抹了抹她的额头,“既然想,干嘛还皱着眉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白之音压住他的手,讪讪解释,“没有不乐意,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难道是,怪我没正式求婚?”沈牧梵曲解她的意思。
“我不在乎那些形式的东西,就是觉得……”她顿了顿,斟酌道,“之前你从没提过,我以为你还没想好要不要娶我。”
“之前是没想好。”沈牧梵也开诚布公,“因为我不确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不等她说话,他继续说道,“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只会娶爱我的女人。”
看她颔首,他反握住她的手抵在唇上,“现在,我已经确定你是爱我的。”
白之音迷茫地凝视他,很想问他是怎么确定的,因为连她自己都没弄清楚对他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才愿意跟他一起,亦或是在一起久了,他成了她的习惯。
这么久以来,她费尽心机、步步为营就是想嫁给他。现在他要娶她,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慌兮兮的呢?闭上眼睛,她仿佛看见了走在钢丝上的自己,终点近在咫尺,身子却晃晃悠悠得厉害,好似一阵大风过,就能将她甩进万丈深渊。
然而事到如今,命悬钢丝的她已无退路,前方一步之遥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胜利,除了往前走,她别无它法。
**
沈牧梵与白之音结婚的消息一经披露就激起千层浪。各大媒体竞相报道他们的婚事,头天《新周刊》登了他们预备在某酒店办宴席,隔天华翠台就透露二人已选定某知名设计师订做婚纱礼服……
当然,在全岛都在津津乐道这场现实版的灰姑娘嫁王子故事时,有一些人却非常气愤,其中最盛的莫过是白飞扬。
起初看到媒体公布他们的婚事,白飞扬还不屑一顾,以为不过是跟前些日子一样,都是些捕风捉影的娱乐新闻,然而当沈牧梵公开承认婚礼定在年底时,他才惊觉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养了多年的狗居然背着他傍上了新主任,还企图甩开他,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骗他,翅膀硬了想飞,想都别想。
白飞扬把报纸摔在地上,怒气腾腾地抄起电话打给白之音,“你给我马上滚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爸出院,端午节开车送他回老家,一回来就赶紧整理手机上码出的。
大家看着,我继续去理剩下的。
第44章
站在白宅门口;白之音感慨万千,从收起身上麟角甘愿为白飞扬做牛做马那天起,她就无数次幻想过有一天能挺直腰板走进白家大门,目空一切地扫视白家的每一个人。
拜沈牧梵所赐,这一天总算盼来了。
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她掏出手机给连曦发信息,“半个小时后我没出来,带人直接冲进来;当然别忘了通知他。”
发好短信,她收好手机,按了门铃。开门的是李婶;一见她便赶忙拽着她的手臂;压低声音说,“小姐,你怎么真回来了?赶紧走吧,老爷……”
“李婶。”白之音打断她的提醒,“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完,绕开她径直走进去。
一进客厅,一只茶杯就朝着她扔过来,白飞扬先声夺人地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你给我跪下。”
换作以往,白之音早噗通跪下去,不过这次她只是往边上挪了一步,避开一地的碎玻璃,再悠悠地开口,“你叫我回来有事吗?”
白飞扬没想到她居然敢公然违抗自己的指令,气得眉毛倒挂,“呵,你胆子越来越大啊,竟然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
白之音抿着唇,没说话,一副有事说事,没事儿她就要走人的样子,气得白飞扬把手中的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靠上个男人,就敢跟我扬武扬威?我告诉你,你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别说你现在还没嫁给他,就算嫁了,我也有办法弄死你。”
白之音略略皱了皱眉,奚落道,“你大老远叫我回来,不会就是听你说大话吧?”
“你……”白飞扬明白她是刻意激怒他,吸了口气,平缓情绪后冷冷一笑,“看来,你翅膀真的硬了。”
“是你教得好。”白之音讽刺道。
“哈哈哈……”白飞扬笑着笑着神色蓦地一转,满脸阴狠,“那我有没有教过你,没看到对方王牌前,千万不要自断其路。”
白之音当然明白他所谓的王牌是什么,不过从沈牧梵宣布婚事以来,她早就想好了对付王牌的对策,她也一直在等这么一天,等白飞扬主动找上门,她才能打出筹谋已久的好牌。
嚣张是要资本的,很庆幸,因为沈牧梵,她现在有了这份资本。
视线轻瞥,白之音单刀直入,“你想用小天的监护权威胁我?”
“原来你还记得。”白飞扬冷笑。打蛇打七寸,只要他拿捏住她的死穴,就算她翅膀再硬也飞不出他的五指山。
白之音双手环胸,略略扬了扬嘴角,“你觉得我这次也会屈服?”
“你可以不屈服。”白飞扬踱步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缓道,“只要你不怕他被当成精神病对待,只要你不怕他会病情恶化自残自杀……”
小天只是智力有问题,绝对不是精神病,更不可能自残自杀,他这些话是暗示如果她敢不听话,小天将死于非命。
满满的威胁和恐吓,放在从前,白之音早就吓得慌了。可今天,她异常镇定,镇定得白飞扬心里开始发虚,不由怀疑,“难道为了嫁豪门,她宁愿不在乎小白痴的死活?”
“很早以前我就对你说过,你弟弟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全凭你的决定。”白飞扬直言不讳,“你如果乖乖听话,嫁给马瑞兵,我就把小天接回来。”
“你想接他一起住也好,想给他换个好点的疗养院也罢,我都不会干涉。但是……倘若你一意孤行,那就等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吧。”
尽管做足了心里准备,听到这话,白之音还是身子一僵,人不由晃了晃。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已能让白飞扬笃定自己手上捏着的依然是王牌。
神态自若地端起桌上的茶杯,他浅浅呷了一口,缓缓道,“你也不必急着回复我,我可以给你时间想清楚,是要自己享福,还是让你弟弟为你受罪。”
“哦,对了。”他把茶杯从嘴边移开,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你弟弟也不是第一次为你遭罪,他之所以会变成白痴,也是因为你吧。”
状似无心,实则如一把利刃直插白之音心脏。
没错,小天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当年被包…养的母亲嗜赌成性,没日没夜地窝在澳门赌场里,留下她们姐弟在家相依为命。
那时候,白之音刚念小学,一边要读书一边要照顾没被送去幼儿园的弟弟,邻居三婆看他们可怜,不仅留他们在自家吃饭,还帮她照看弟弟。而小天也很懂事,在三婆家从不哭闹,一到放学时间就早早地守在楼下,看到她从校车上下来,便哧溜溜地跑上来,拽着她的手说,“姐姐,我帮你拿书包。”
然而,命运一次次跟他们开玩笑。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爹,自私自利的妈,上天却还嫌他们不够惨。
白之音永远记得那个夏天,她9岁,小天5岁。因为洗衣服时着了凉,她发起了高烧,她妈知道后,随便塞了她一把药便又坐船去了澳门。她在家烧了一天一夜,越来越厉害,到后面发展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一直守着她的白天被吓坏了,死死箍住她的手哭叫,“姐姐、姐姐,你醒醒,跟天天说说话。”
或许是命不该绝,听到呼唤的白之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喉咙里溢出几个字,“三、婆,三婆。”
聪明的白天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飞奔到庙街去叫正在摆摊的三婆。陈叔他们赶来时,她已昏迷不醒,后来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她也没有看到小天。
几天后,从澳门归来的母亲像个疯子一样冲进病房,抓起她的头发一顿摇晃,“你个扫把星,你害死小天了,你还我儿子……”
听到响动赶来的医护人员阻止了母亲的暴行,但在她呼天抢地的哭喊中,白之音知道了昏迷后所发生的事。
那天救护车赶到后把她接上了车,当时她生命体征微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没有人留意到一直追着车跑的小天。在一个转弯路口,悲剧发生了——一辆疾驰的皮卡车把在街上奔跑的小天撞了个正着,经过抢救,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由于脑部受到撞击,小天的智力发育受到严重影响。
是小天救了她的命,如果没有他及时去叫三婆,她可能已经发烧而死,可她却欠了小天一个幸福的人生,如果不是她,小天不会被撞到,更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这些年,每每想到曾经伶俐懂事的他,白之音的心就跟被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一般。
她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白飞扬亦然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一次次拿他来拿捏自己。
往事灼人,白之音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绷,“如果你的目的是让我离开沈牧梵,我不会答应。”
白飞扬一怔,十分吃惊,“你不管你弟弟死活了?”
“当然不是。”白之音不疾不徐地说,“你说得对,小天对我非常重要,但我不觉得,这跟我嫁给沈牧梵有何矛盾。”
“你先听我说完。”白之音扬了扬手,阻止他开口。
“你想我嫁给马瑞兵不外乎两个理由,一是想看中马家手上的航运通道,联姻成功,有助于你的生意,第二则是想继续控制我为白家卖命。”
看他没否认,白之音耸了耸肩,轻蔑地说,“可惜你的算盘打得好,但不够精。”
“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沈氏的前身是什么,马家那点资源跟沈家一比,连小巫都谈不上。如果我嫁给沈牧梵,你不但有机会打通所有通关线路,还能利用沈氏集团的实力,成功洗白赚来的钱,我想你应该愿意白家生意合法化吧?”白之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为你卖命,你确定我嫁到马家后,他们会让能干的儿媳妇继续帮你,而不是挖你墙角,抢你生意吗?”
她说这两点正戳中白飞扬的软肋。一直来他都在努力寻找让白家生意合法化的契机,怎奈百叶集团是小公司,根本没法成功洗白文物走私生意赚取的钱,每一年他付给地下钱庄的手续费都让他肉疼。
如果真能靠上沈氏这艘大船,他就再也不必受地下钱庄剥削压榨了。另一方面,如她所说,马家父子为人阴险奸诈,保不齐她嫁过去后,真会出现过河拆桥,利用她抢走生意的事,到时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来他以为马瑞兵不嫌弃白之音私生女身份,是色…欲…熏心,现在想来不定是看中她手上的资源呢。相比之下,倒是沈牧梵不会觊觎这点小生意。不过尽管心已动,白飞扬依然不露声色,“我凭什么相信沈牧梵会跟我们合作?”
“凭他爱我。”白之音淡淡一笑,手搭在小腹上,“更凭我肚子里的沈氏继承人。”
“你怀孕了?”白飞扬震惊地注视着面前自信满满的孙女,明明是相同的容貌,却是截然不同的气场。从前那个卑贱的、懦弱的、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女子不知所踪,换来的是一个气场强大的女人。呵,他这孙女还真有几分本事,不仅收复了沈牧梵,还这么快就怀了孩子,看来以前他是小觑她了。
白之音点了点头,话入正题,“我可以说服他帮白家,但是你必须把小天的法定监护权让给我。”
白飞扬斟酌着她话里的可信性,沉吟半晌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必须得看到合作协议,我才会把小天的监护权让给你。”
果然是老狐狸。白之音挑了挑眉,“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离开白家时,白之音对白飞扬说,“我希望下回见到小天时,他不会哭着说被看护打骂。”
“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得到保证,白之音才满意地离开白家。
这厢她前脚刚踏出白家,那边白韦德便从二楼走了下来,他瞥了眼门的方向,再把视线转到沉浸在计划达成喜悦中的白飞扬。
“爷爷,你相信她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沈叔没出现,不过收拾白家那群乌合之众这样的事,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女人去操心,动手呢。哈哈,下回且看他如何保护自己的女人,帅得一塌糊涂啊……
ps:写小天和音音那段,心脏略略难受了下。
再ps:听到大家求不虐的声音了,想说放心,不虐,不虐。可刚刚翻了下大纲,看到后面沈叔知道实情后的设定,心一抽一抽地,好难受啊。
话说算剧透吗?其实不虐的,真的,顶多算小虐,至少没前面基本虐……
艾玛,越解释越可疑的样子……
算了,我继续去理文。
第45章
白飞扬回过头;不悦地望向从楼上下来的白韦德,“你怎么在这儿?”
有关白家的走私生意;除了白之音;其余人他都瞒得实。一来是不想白家人沾上麻烦,另一方面则是怕知道的人太多,泄露了消息。所以;在叫白之音回来前;他特地吩咐家人全部出去,就怕他们听到不该听的;没想到;最不该听到的人听了个正着。
其实白韦德并非故意偷听,他只是想见见白之音。南丫岛一别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她,打去的电话一律不接,就连以小天为借口给她发短信,也从没回过。原来他以为是她忌讳沈牧梵,可从她和爷爷刚才的对话来看,想必是沈牧梵许诺她会跟白家达成协议,以此换回白天的法定监护权,她没了后顾之忧,才不肯搭理自己。
不过,他倒没有爷爷乐观,相信沈牧梵会按协议帮白家,更重要的是,他清楚一旦白之音拿回白天的监护权,就真的跟白家断了所有关系,他要想再见到她,比登天还难。
白天是联系她和他的唯一纽带,他不能轻易放弃。
“爷爷,你不会真把监护权给她吧?”白韦德问。
“这些你不用管,我有分寸。” 白飞扬不耐烦地皱起眉。
白韦德闻言并未闭嘴,而是反问,“以沈牧梵的性格,你认为他会一直被白家利用吗?如果他反悔,咱们又能把他怎样?”
一语点醒梦中人。白飞扬刚才只想到达成协议的好处,没考虑到这一层。孙子说得对,以沈家的势力,白家跟他抗衡就是以卵击石,到时候监护权已让出,白之音也不再被他拿捏,更不可能帮白家说话。
看他明白过来,白韦德继续问,“另外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沈牧梵不来跟您亲自谈这事,而是让之音来?”
白飞扬被问住了,迟疑道,“你的意思是,到时他可以否认没答应过?”
不等白韦德回答,他立即摇头,“不可能,我跟之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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