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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真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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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梵一怔,随即想起她的真实目的,想到她精心打扮是为了钓金龟,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别扭的情愫。
  看美容师拿来面膜,考虑到待会不能说话,白之音又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沈牧梵默了一刻,回道,“我不过来了。”
  “不过来?”白之音挑眉,“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
  扫了眼副驾驶座上的礼盒,沈牧梵淡淡地说,“不着急,下次给你也一样。”
  **
  周日的晚上,沈牧梵准时来接白之音。
  白筱薇站在阳台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白之音上车,气得直咬牙。
  今晚的宴会是政界元老的生日会,据说受邀的全是政商名流,白家在香港只能算二流富商,还没资格受到邀请,而她未婚夫家里靠着沾边的关系,倒是拿到了邀请函,可他公公只想带儿子去拍马屁,哪里会想到她,为这事儿她和王晓鹏闹了几天的别扭,最后还是没去成。
  可现在,白之音那个贱人却靠着沈牧梵的关系,大摇大摆地进去,真是越想越恼火。
  另一边,怕她应付不了媒体,沈牧梵选择从地下车库直接到宴会场,不过一踏进大门,他们便成功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
  白之音吸了口气,坦然接受大家的注目礼,她对自己的相貌身段还是有自信的。
  由于脚伤关系,她穿的是一双平底浅口芭蕾鞋,再搭配了一袭短款洋装,不够典雅,却透着一股灵气,在满场的摇曳长裙中一点都不逊色,甚至更抢眼。
  感受着某些不怀好意的打量,沈牧梵微微蹙起眉,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慢点,注意脚下。”
  垂头瞧了瞧地毯,白之音一脸茫然不解,话说,她到底要注意什么……她脚下什么也没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卡得厉害,推翻重写n次,最后还是不满意,总觉得节奏和赶脚都不对
  很崩溃。
  明天暂定不更,让我理一下,争取早日回归肥肥的章节

☆、舞会
  沈牧梵把白之音带到宴会主人身边,给双方做介绍,“这是陈老,今晚的寿星,陈叔,这是白之音。”
  听他只说人名,没涉及丁点身份的内容,陈震心里迅速判断出这姑娘家世上不了台面,两人关系也应该没到媒体所谓的男女朋友阶段。不过,依照沈牧梵谨慎低调的性子,能让他带来出席宴会的女伴,即使不是恋人,关系也非比寻常,同样不能怠慢。
  “白小姐,很高兴见到你。”陈震保持着和蔼的笑。
  “我也是。”白之音笑盈盈地奉上沈牧梵为她准备好的礼物,“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太客气了。”陈震笑着接过礼物,转手交给太太,“白小姐第一次来,你要好好陪她。”
  陈太太明白丈夫让她亲自陪客人是代表重视,于是笑眯眯地挽起白之音的胳膊,“走吧,我带你去拿点喝的。”
  白之音看了看沈牧梵,等他朝自己点头,才跟着陈太离开,结果刚走出两步就听见他温声叮嘱,“不要喝酒,你脚上还有伤。”
  陈太脚步一滞,回头打趣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她的。”说完,又用凑到白之音耳边揶揄,“你看看,他多紧张你?”
  “哪有?”白之音低下头,做出娇羞状,惹得陈太又是一阵笑,“还不好意思了……”
  **
  说是拿饮料,其实是陈太带着她满场转,介绍她认识相熟的名媛富太。白之音跟在她身边,什么都不用说,只是保持微笑,并在大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这位是不是沈总的神秘女友”时低头垂眸,用堪比蚊子的声音回答,“不是的,我们只是朋友。”
  都是人精,一下子就领悟白之音的解释一半是难为情,一半的确出于两人关系未确定。即便如此,大伙儿还是对她格外客气,几个跟沈氏有合作的,还热情邀约她去家里玩。
  白之音被她们围着,笑得脸都快僵,直到司仪上台讲话,女客们才开始往前移去找各自一半,她故意落后几步,趁着没人注意弯腰揉了揉酸疼的脚踝。
  正考虑要不要躲进卫生间坐一会儿,就听到耳边传来醇厚温和的询问,“脚疼了?”
  她回头看见是沈牧梵,皱了皱鼻子,“站太久,有点累。”
  “去那边坐一下。”沈牧梵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休息区。
  坐下后,白之音心虚地忘了眼舞台上正在展示伉俪情深的陈震夫妇,感觉自己在主人致辞时跑到休息区坐着太没礼貌,便提议道,“要不我在这儿,你先过去。”
  沈牧梵没有回答,黑眸深敛,藏着难解的幽光,下一刻突然半跪下来,抬起她的脚放在膝盖上。
  白之音楞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想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一拉一扯间,疼得她吸了口气。
  然而,沈牧梵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地放开她,还抬眸扫了她一眼,沉声喝令,“别动。”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握住脚,白之音就算再能装也没法淡定,脸颊飞快染上两坨粉红,耳朵更是烫得快烧起来。
  相比之下,沈牧梵沉静得多,端着她的脚上下左右捏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不疾不徐地说,“筋络不通,明天我带你去看跌打医生。”
  白之音并好腿,拉了拉裙子,努力让声音维持正常,“你还懂跌打骨伤?”
  “我家里有中医。”沈牧梵说。
  白之音正想问是谁,场上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原本围在舞台的人们慢慢往后退,把中间留出一个圈。灯光暗下来,悠扬的音乐响起,陈震牵着太太滑入舞池,拉开舞会的序幕,一曲过后,其余人也纷纷携伴步入舞池。
  抿唇望着翻飞的裙裾,白之音思绪飘到了遥远的美国,想当年她和妍熙可是达特茅斯的舞会女王,学校里多少欧洲帅哥被她们的舞姿吸引,虽然最后她俩连个男朋友都没交,不过想想那段张扬的日子应该是她们最开心的岁月。
  白之音正兀自感慨白驹过隙,忽然听到沈牧梵问她,“想跳舞吗?”
  她收回飘走的思绪,指了指自己的脚,“跳不动。”
  “谁说的?”沈牧梵把她牵起来,带到舞池边,抬眸淡笑,“别紧张,跟着我就行。”
  换作从前,白之音当然不会紧张,她的舞是跟着名师学出来的,曾代表学校参加北美拉丁舞大赛,拿了业余组的亚军,冠军是妍熙。但她现在脚有伤,走路虽没问题,可转圈什么实在不敢挑战,更何况刚才沈牧梵还煞有介事地说她筋络不通,她可不想一时尽兴,再落下个病根。
  "算了,我……"她话未说完,腰上陡然一紧,已被他搂住滑进了舞池。
  白之音轻轻挑眉,在心里叹口气,这男人还真霸道,下定决心的事,压根不容别人拒绝。
  许是她血液里曾经沸腾过舞蹈的因子,尽管脚不利索,感觉却慢慢归位,而且几个节拍下来,她发现沈牧梵说得一点没错,只要跟着他,脚伤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舞伴,估计换个真瘸腿的都能翩然自如。
  他带着她一连跳了三曲,结束时她额头上蒙了层薄汗,脸粉扑扑的,眼睛格外有神,“我很久没跳舞了。”
  “你们家不办舞会?”沈牧梵含笑端详着她,觉得此刻的她跟平时好像有一些不一样,却又讲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办的。"白之音撇嘴,“不过我没资格出席。”
  沈牧梵敏锐地察觉她说这话时没一点不甘心或者委屈,反而透着一股不屑,于是试探地问,“你喜欢参加舞会?”
  “以前喜欢,后来不喜欢,不过……”她顿了顿,笑道,“今晚还不错。”
  “有区别?”沈牧梵问。
  白之音耸耸肩,“玩得开心自然喜欢。”
  沈牧梵举一反三,“你的意思是今晚很开心?”
  白之音偏头睨了他一瞬,笑吟吟地说,“对呀,我还是第一次那么风光呢。”
  她笑得很灿烂,眼睛里也有兴奋的光芒,可那笑容让沈牧梵莫名的不舒服,刚刚的好心情一哄而散,“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白之音诧异地看了看腕表,“现在才8点半诶。”
  以为她舍不得走,沈牧梵剑眉微挑,语气里有些微不耐,“明早有个会,我要回去看资料。”
  尽管明知道这是借口,白之音还是乖觉地说,“那走吧,我也累了。”
  回去时,他们照旧走私人通道,避开了记者。可不知道为什么,没几天,她和沈牧梵的照片还是占据了大小报纸的娱乐版,其中一张更是登出了他半跪在她面前的画面,还配上了惊悚的“求婚”字眼,让人浮现联翩。
  白之音拿着报纸,正感叹沈牧梵真会摆角度,手机乍然作响,来电人是尹妍熙,她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喂,那边就噼里啪啦一串揶揄,“我说,你俩是火箭速度啊,这才多久就求婚了?”
  白之音放下报纸,没好气地问,“尹妍熙,你什么时候智商变得那么么低啊?”
  “我怎么低了?”尹妍熙很不服气。
  “不低你还相信报上的鬼话。”白之音奚落道,“你用脑子想想,我跟他见面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他怎么可能跟我求婚。”
  “谁知道呢?”尹妍熙耸肩,“也许,他被你迷住,一见钟情呢。”
  “是就好了。”白之音抱怨道,“人家清醒着呢,演戏时全情投入,戏演完了就game over。”
  听出她话中有话,尹妍熙试探道,“怎么?他没再找你。”
  白之音瘪嘴,轻轻嗯了声。那天晚宴后,沈牧梵没再主动联系她,就连她委婉提醒他带自己去看跌打医生,也被他敷衍说太忙。她思来想去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只能告诫自己要沉住气,不能乱了阵脚。
  尹妍熙听她说完来龙去脉一时也想不出所以然,只能安慰她,“别急,找机会再接触吧。凭我的直觉,他对你就算没好感,也多少有点兴趣,要不怎么可能陪你演这场戏。”
  “我也这么安慰自己,不过……”白之音叹口气,“哎,我一直觉得自己挺会演戏,伪装得挺好,就连老爷子都被我骗了那么多年。可在他面前,我总是怵怵的,担心一不留神露出破绽。而且,我感觉他比我藏得深,根本看不清他的意思,哎……”
  “哎什么哎。”尹妍熙打断她的叹气,“白之音,你给我精神点。当初你选他不就已经预计到他会很难搞吗,你不是说他要是好搞定,压根不会选他?怎么现在又来唉声叹气,担心这害怕那的?”
  “也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尹妍熙凶巴巴地吼道,“咱们费尽心机、等了那么多年才有点眉目,你敢给我打退堂鼓试试。”
  “我又没说想放弃。”白之音委屈地嘟起嘴,“我只是担心万一他就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没有万一。”尹妍熙掷地有声,“他不来找你,你就找机会见他,慢慢培养感情不行,那你干脆直接把他睡了。”
  白之音怔楞,“睡了?”
  “先得到他的人,再攻占他的心。”尹妍熙一语中的,“其实心也不重要,反正只要他能帮你离开白家就行。”
  白之音蹙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把你的春宫秘籍发一份给我吧。”
  色诱也得有技术才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卡,改的时候才找到赶脚,哎…
  另外大家期盼的唐糖已经来了。
  白恍然大悟:所以他才不联系我吗?
  沈皱眉:她来了吗?怎么都没跟我联系?
  白冷哼:呵呵
  秋也呵呵:沈叔,你是找死吗?你不知道女人都很小气啊,都很喜欢吃醋啊
  沈白秋一眼,我当然知道。
  秋不解:那你还说那些话?
  沈狡黠一笑:我要是不这么说,她会去找春宫秘籍吗?
  秋:=_=,我家儿子一个比一个腹黑啊。

☆、挫折
  那本春宫密集被白之音来来回回、前前后后翻了三四遍,到后来闭上眼她都能描绘出里面的招式和动作,可惜陪练的人一直不出现,再滚瓜烂熟都是白搭。
  为了制造跟沈牧梵见面的机会,白之音可谓费尽心思,先是故意让人放出他们在秘密交往的消息,接着又找知情人士爆料两人相识过程,把沈牧梵说成是在拍卖会上对她一见钟情,还绘声绘色描述他苦苦追求过程……一时间,媒体竞相报道,他俩俨然成了娱乐版炙手可热的头条人物。
  白之音在漫天飞舞的传闻中给他发短信,“媒体都是你安排的吧,我现在可风光了,谢谢哦。”
  她原以为沈牧梵会否认,这样就能趁机跟他见面,哪知道他只回来三个字,“不客气。”
  客气个毛线,可气才是。
  压下怒火,她再接再厉,“你这么帮我,我得请你吃饭才行。”
  这理由够充分,可他的回信越发惜墨如金,“不用。”
  柳眉紧拧,白之音咬着后槽牙,决定脸皮再厚一些,“呵呵,其实我是想再给传闻加加温。”
  这一次他的字倒是多了些,却看得白之音背脊发凉。他说,“你就不怕加太多,烧着了?”
  注视着屏幕上短短的一行字,白之音内心翻涌,不明白他说这话仅仅是一句调侃?还是暗示他早就看穿了个中蹊跷,清楚这一切都是她自编自演的把戏?又或者是他对她兴趣殆尽,不愿意跟她再有任何交际?
  在沈牧梵面前,自诩心计过人的白之音再一次尝试到挫败,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小有成绩的小编导遇上大红大紫的巨星,呕心沥血炮制出剧本,可演不演,怎么演全由不得她做主。
  白之音很讨厌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怎奈这戏没有沈牧梵压根演不下去,她只好咬牙出狠招。
  没多久,就有一家小报挖出了她的身世,直指她是私生女。消息一出,舆论迅速分成两派,一方觉得她和沈牧梵的恋情是现代版灰姑娘,另一边却讥讽她想麻雀变凤凰,还把史上一心嫁入豪门最后落得很凄惨的女人做了列举,暗示她也不会有好下场。
  这回,白之音直接给沈牧梵打电话,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他就截断了她的准备良久的腹稿,“消息不是我放的,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去处理了。”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白之音不死心地问。
  “不知道。”沈牧梵答得干脆,“也没必要知道。”
  白之音哦了声,咽下打好的腹稿,说了句谢谢就挂掉电话。还说什么,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他对她果然没了兴趣。
  如沈牧梵所言,第二天,没有媒体再讨论他们的消息,娱乐版的头条也被一个吸…毒飚车的小明星占据,有关他们恋情的新闻没再出现过,这场童话般的八卦就像当初突然爆出一样,突然消失在了公众视线。
  当她跟尹妍熙说完沈牧梵的态度,告诉她可能需要调整计划时,尹妍熙没有像上次一样骂她不争气,只是安慰道,“算了,是他不识货,其他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识货吗?说不定人家是他太识货,不会对虚情假意、阴谋诡计的女人动心。
  **
  筹谋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让白之音很受伤,加上她脚好后老爷子一下给她压十几单生意,忙得她昼夜不分,有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这么身心两重压力下,短短一个月,她就瘦了一圈。
  看着她尖尖的下巴和眼底的淤青,连曦皱了皱眉,“你昨晚又睡很晚?”
  “吹了一个通宵的海风。”白之音掩嘴打了个哈欠。
  连曦的眉头皱得更紧,“又接船?”
  白之音嗯了声,“一批新货。”
  连曦沉吟片刻,缓道:“要不让我进百叶吧,你有个帮手,不至于那么辛苦。”
  “别。”白之音忙不迭阻止,“我在火坑里是没办法,你可不能自己跳坑。”老头子叫她做的都是违法乱纪的事儿,这些年经她手走私的文物数量够在牢里蹲几十年,就算有天她成功逃离白家,万一运气不好被掀了底,她也是逃不掉法律制裁的,所以她绝不能让连曦也染上。
  连曦自然知道她的顾虑,但着实心疼她,斟酌着开口:“音音,你有没有想过先离开白家?”
  “然后呢?”白之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管小天了吗?”
  连曦被她看得心慌,“你先走,小天再办法。”
  “什么办法?如果有办法,我当年就直接留在美国不回来了。”小天是拴住她的线,不管她飞多远,不管她多想逃离,老头子只要牢牢握住这根线,她就得乖乖回来,为她做牛做马。
  连曦知道她的顾虑,可不想她一直被白飞扬威胁,循循劝道,“你也不要太悲观,小天毕竟是白家的骨肉,老头子也许只是吓吓你,不会乱来,再说不是还有你妈吗?”
  “指望她,那我和小天早就被欺负死了。”白之音凄冷一笑。她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看着儿子被人用火烧头发;还无动于衷继续打麻将的人身上吗?
  白之音清晰记得,当她看到头发烧焦的白天时那种胸口胀痛的心情,可最痛的是,他们的母亲居然狠狠地警告她,“你爸问起来,就说是自己烧的,不准乱说话。”
  白之音不懂明明是被欺负,为什么还要撒谎,直到亲耳听到她跟牌友说,“拖着这个小白痴真是烦死了,我就怕老爷子看他不顺眼,把我也连累了。”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对自私的母亲而言,她和小天只是工具,有用的就好好利用,没用了就弃之如履。也是那一刻,她知道了,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人能保护小天。
  对她小时候的事,连曦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大概猜出了白母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他清楚白之音对小天的感情,知道再劝下去也没用。
  轻轻叹口气,连曦对满脸倦容她说,“你回家也休息不好,还是去我那里睡一觉吧。”
  “不了,你送我去礼服店。晚上要陪老爷子参加舞会,有几单生意要谈。”白之音轻轻阖上眼,决定路上眯一会儿,为晚上储备精力。既然她没法借沈牧梵的能力带小天离开白家,就只能继续留下,做出成绩,让老爷子觉得她还是有用之人。
  **
  晚上的宴会设在紫荆酒店,受邀的皆为二流富商。
  受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八卦影响,白之音一到场就收获了不少窃窃私语和探究的目光,更有不识相的居然公开问白飞扬,“白总,这位真是你孙女啊?”
  白飞扬的答案很有水平,“我一直把她当孙女。”
  而她,则是低眸垂首,抿嘴浅笑,然后以联络感情为名,敲定一单单生意,要知道这风口浪尖,老头子依然带她出来可不是为了听八卦。
  经过几番讨价议商,她终于完成了老头子交待的任务。望着翩翩起舞的宾客,白之音不禁想起了那晚的舞会,也想起了沈牧梵的冷落……甩甩头,抛掉沮丧的心情,她摸出手机给老头子发短信,“爷爷,事情全办好了,我想先回去,可以吗?”
  看着手机屏幕,白飞扬慢慢回道,“去吧,我让小张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不用去公司。”他知道这些天她一直在熬夜,昨晚更是通宵未眠,偶尔仁慈是非常必要的。
  果然,白之音的回复很让他满意,“我睡一觉就好,不用休假,公司还有很多事没做。另外,小张留下来等您,我打车回去。您别喝太多酒,注意身体。”
  白飞扬回了个好,收起手机,嘴角露出得逞的笑。这丫头还是老样子,给点小甜头就感恩戴德。
  **
  从宴会厅出来,白之音揉了揉胀得发痛的眉骨,思忖着要不要先去连曦家睡一觉再回去。白筱薇最近迷上了跳韩式减肥操,这个点正是她蹦跶得最起劲的时候。但又想这样跑来跑去也麻烦,还不如就在紫荆酒店定个房间休息。
  思及此,她脚跟一旋,调头往酒店大堂走去,一路走一路低头拿钱夹,手刚摸到,视线里突然闯入一双黑色男士皮鞋。
  她脚步一滞,目光顺着鞋面往上移,一张她既期盼又恼火的面孔不期然跌入眼帘。
  “好久不见。”沈牧梵淡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家里工作都事很多,加上卡文,一直没更,不好意思。
  今天工作告一段落,思路也理顺了些,接下来会恢复更新节奏
  晚上听到马航消息,虽不知会不会明早就被马方否认,但今夜注定会很多人失眠,秋也很沉重
  希望大家都健康,平安

☆、睡觉
  凝视面前噙着淡笑的男人,白之音心里五味杂陈。这一个多月,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对沈牧梵寄予希望,他对她没有兴趣,否则就不会突然消失那么久。
  如今他凭空而降,不咸不淡地来一句好久不见,她应该赏他一记白眼调头就走,但她没那个胆量,谁叫她在乎这段模糊脆弱的关系呢?
  压住胸臆翻腾的怨气,白之音扯出一抹笑,“是啊,好久不见。”
  沈牧梵笑意浅浅,真像很久不久的朋友似的,跟她寒暄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我陪老爷子过来谈生意。”白之音扫了眼他身上笔挺的西装,“你呢?来参加宴会?”
  “来参加集团一个高管的婚礼。”沈牧梵答道。
  说来还真是巧,晚上他受邀来参加集团财务总监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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