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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爱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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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将那归结为房子打扫得不干净,但有谁会给垃圾桶消毒却不除尘?更确切地说,垃圾桶里什么家庭垃圾都没有。清洁工周二来过——就在他们失踪的三天前。”
  “我知道,而且我也查看过冰箱。”贝基说,“没有任何过期的食物,也没有牛奶这种不能长久存放的食品,里面一棵蔬菜的影子都没有。”
  “换言之,我们找到的那张日程表上写的都是谎话,罗伯特·布鲁克斯对我们发誓说她直到周五都在家。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丢。”汤姆再次把身子往前探,“当然了,除了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贝基从她紧握的一堆纸里抽出一张递给了汤姆。“我们正在设立一个专案组。我们将走访他们的邻居,看看是否有人在过去两周看到过奥莉维亚·布鲁克斯,还会派人再去和校长谈谈,以对整个‘家庭教育’的谎言有更清楚的了解。我们也要看看那几台电脑——一共三台,目前我们只有那两台手提。尽管没有照片有点棘手,但我们还是通知了媒体。我们将向奥莉维亚发布紧急请求,让她和我们联系,如果她还活得好好的,当然了,我们会保证替她保密等等。我们将试着从孩子们的派对、学校出游等方面看看有没有孩子们的近照。我们还要去查看布鲁克斯一家人待的那家旅馆的录像——尤其是停车场——看看他对去安格尔西岛探望自己妻子一事是否撒了谎,但那现在似乎不重要了。你认为呢?”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查查这件事。我不信任罗伯特·布鲁克斯这个人,贝基。他有些不对劲。他在掩饰什么,但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如果我推断的没错,是他谋杀了她,可那些花呢,还有其他礼物怎么解释?那些表明他以为自己回家后会看到他们,你不这么认为吗?”
  “未必。”汤姆正准备发表另一个险恶得多的看法,办公桌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会被称为“静音”模式,因为在他看来这比轻轻的嘟嘟声更让人分神。他看到是上司打来的。
  “菲利帕,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他问道,内心却忍不住叹息,考虑到她对这个案子的兴趣,他觉得这会儿她必定已经知道昨晚瑞安引人入胜的表演了。
  但他错了。
  “几年前,罗伯特·布鲁克斯带孩子们去度假或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的时候,我自然是基于事实写的报告,但当时我觉得整件事有点奇怪,于是决定附上一张我写的对那家人印象的便条——这个好方法好像还是你教给我的,汤姆。”
  这的确是菲利帕难得的对人的夸赞,但汤姆决定什么都不说,让她继续。
  “我写下了几件和现在可能相关的事情。其一是,我不知怎么地认为罗伯特好像对自己相当满意,尽管表面上他对妻子的悲痛和困惑表现出同情;另一件就是,我们从学校那边得知贾丝明保留了她亲生父亲的姓,而且谈起亲生父亲来就像她见过他似的,总是用现在时。我们当时没有多想,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这样,但在我们认定他们四个被埋在后花园之前,我想你应该看看是否能查出丹纳什·贾罕德在哪里。”
  14
  “我和上司上床了。”
  汤姆·道格拉斯正准备从洁净的小硬板纸杯里喝上一口浓缩咖啡,贝基突然冒出这一句。真相来得毫无预兆,像个完全不合逻辑的推论,汤姆只能认为贝基一直在慢慢鼓起勇气,向他透露忧形于色的原因。
  他喝了一口咖啡,等待着。
  “这就是我这么痛苦不堪的原因。我和该死的上司上了床。”贝基重复道,声音里有一丝战栗。汤姆扫了她一眼,而她却移开眼神,朝车窗外望去。
  他们把车停在布鲁克斯家所在的马路的前方,等待罗伯特回来。摄像头采集到他正在M56公路上朝这个方向行进,所以他们相当肯定他在回家的路上,决定做好迎接他的准备。尽管贝基已经非常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在一边等待一边喝着在路上买的迫切需要的咖啡时,他们还是试着对奥莉维亚·布鲁克斯遭遇了什么做出了几种不同的推测。
  汤姆在驾驶座上转动身子,好使整个身子略对着贝基,想让她知道他在聆听。他给了她一点儿时间,看到她的肩膀起伏了一下,好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回头面向前,透过风挡玻璃直直地盯着前方。汤姆看到她那张忧郁的脸上双唇紧抿。
  “我就猜肯定是这种事。”他说,让声音保持平静。
  贝基转身面对他。“什么?你听说过什么吗?有人告诉过你?”
  “别担心——没有人跟我说过什么。你想跟我细细讲讲吗?比如是哪个上司?”
  贝基又扭头面向窗外。“彼得·亨特。”
  至少也得是一位侦缉总警司,没想到还真是他那位上司。自从彼得·亨特接替詹姆斯·辛克莱的职务后,汤姆就没有喜欢过他,哪怕那时候汤姆还在伦敦警察厅工作。彼得是个好警察,这点毋庸置疑,他对待案子像对待电子数据表上的条目一般痴迷,是那种五十过半还自认为年轻并紧跟潮流的男人。他总是假装跟风最流行的音乐,而不太明白实际上他无法跟上。他喜欢使用自认为时髦的字眼,依汤姆之见,这只让他听上去更显荒唐。他有辉煌的事业履历,但他不仅没有因自己无可置疑的能力在小组里赢得尊重,最近反而因下属对他装腔作势的嘲讽越来越不受拥戴。和一个资历尚浅的警官有染只会雪上加霜,那种事肯定纸包不住火。
  汤姆没有对贝基说这番话。
  “我曾以为我爱他。”她继续道,“他是那么殷勤、体贴。我们一个月只能见三四次面,但下班后他总是不停地给我打电话,他让我感觉无比美好。”
  汤姆闭上眼睛,忍住一声呻吟。他知道彼得·亨特已婚,还见过他那讨人喜欢的妻子。尽管如此,他丝毫不为彼得搞婚外情感到诧异。倒是贝基更让他感到吃惊。
  “我知道这么做很傻。我知道他结婚了,但还是被他迷住了。”
  贝基沉默了好一会儿,汤姆想该他开口了。“你不是第一个被像他那种人迷惑的女人,你知道的。说来说去还是老一套,金钱、权力和名望,这些是出了名的强大春药,彼得手握大权是肯定的。我猜你和他现在结束了吧?”
  贝基干笑了一声。“那是肯定的。他妻子来找过我。”
  汤姆不知道该更同情谁,但肯定不是亨特。
  “她告诉我她丈夫喜欢受人崇拜,这十分不幸,并说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说我爱彼得,她嘲笑我,说我把迷恋和爱情混为一谈,我该长大了。她还说我对爱情抱着理想化的观念,爱情不光是激情的夜晚和鲜花。总而言之,大意是这样。”
  亨特夫人说得很中肯,风花雪月的日子总是那么简单。汤姆的思绪飘到了利奥身上——她不敢让他靠得太近,害怕在一起是分开的前奏。他不能逼她放下戒备,只能等待或者向前。他把思绪重新拉回到贝基身上,后者显然想把满腹心思一吐为快。
  “我问她,如果这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要忍气吞声。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吗?她告诉我她鄙视彼得的软弱。他在她眼里不是个男人,深深地伤害了她。但爱情和许多东西相关,她很早以前就明白没有什么是完美的。你对此怎么看?”
  “她可能是对的,反正我是肯定从来没有体验过完美。你呢?甚至连我们毕其一生所爱的那些也极有可能不是完美无缺的。”
  贝基沉默了片刻,汤姆接着讲道:“我相信你和彼得拥有过美好的时光。偷偷摸摸本身就令人陶醉。在你们共度的短暂时光里,你们会把全部身心倾注到彼此身上。而在家里,他可能是个希望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人,说话的时候嘴里塞满了食物,或者看电视的时候扯脚上的死皮,或在床上放屁。”
  这句话至少让贝基漾起了一丝笑意。
  “有些人忍受得了这些,”他继续道,“而有些人不能。我就知道一个人,他之所以和妻子离婚就因为她不容许他把在足球比赛中获得的奖杯放在壁炉台上。彼得和他妻子也许通过长时间的磨合相处得很好,也许比起不够忠贞的男人,她更不愿意和一个不够体贴不懂关心的男人在一起,每天被气得半死。我们无从知道,我们没有参与他们的婚姻。”
  贝基垂下了头。汤姆给她一些时间思考。
  “后来怎么样?”
  “本质上,是她叫我走出那个骗局的。要么我换个职位,要么她就和她叔叔说——她那位叔叔恰巧就是我们那儿的副署长——而且她一定会扼杀我的事业。我不确定她能否做到这一点,但那都无所谓了,因为彼得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除了在不得已的时候。他对我的称呼也变成鲁滨逊警官。”
  汤姆能看出来要贝基承认这点有多难。“我曾读过一句谚语。”他说,“我不确定是在哪里看到的,但它是这么说的:‘如果一个男人想偷你老婆,最好的报复就是把她让给他。’换位思考一下,这也许就是你和彼得的结局。想象一下,如果她把彼得扫地出门,他最后来到你身边,你认为你们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
  贝基思量着那会是什么情形,汤姆观察着她的脸色,这个可怜的丫头看起来还是面如死灰。“谢谢你告诉我,贝基。这对你来说肯定很难,你肯定想念他。”
  贝基睁大双眼看着他。“你以为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因为想他?”她发出刺耳的笑声,“你错了。令我苦不堪言的原因很多,但主要是因为我感到非常歉疚。我不再知道自己是谁了,那就是折磨我的原因。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会关心人的人,但露丝·亨特把我看成了一个麻木不仁、任人摆布的婊子。那么,我们俩谁是对的?”贝基顿了顿,“然后就是我的愚蠢至极,这点显然不需要我再做解释。”
  这次她的笑容更真诚,对汤姆来说这貌似是个转变话题的好时机。他不想让贝基觉得他就这么轻易地把她的坦白打发了,但他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她将不得不自己消化这件事。
  他看着她喝下一大口咖啡,几乎能看到她正把心思从依然困扰着她的黑暗之处拉开。
  “谈起危险的婚姻,”她说,“昨晚我们和布鲁克斯谈话的时候我留意到一点,貌似他总是选择在孩子们不在的时候跟妻子视频通话。要不就是在孩子们起床前,要不就是他们上床之后。还有,最重要的是,他不停念叨着要我们找到他的妻子,几乎没有提过他的孩子们。你注意到了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很奇怪,他好像丝毫不关心孩子们。当然,除非他知道孩子们在哪里,这又让我们回到了最初的看法上。”
  贝基带着一丝调皮转向汤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一丝动静。他扭头朝风挡玻璃外望去,罗伯特的捷豹刚好调头从他家大门开了进去。
  “稍等,贝基,他回来了。除非我弄错了,在车道上追他的正是我们的人蒂皮茨。赶紧了。”汤姆说着把空了的纸咖啡杯捏成一团,扔进纸袋里,“我们不能等着让该死的瑞安再犯错。”
  15
  从安格尔西岛回来似乎比去时要快得多。当你想去某个地方的时候似乎永远也到不了,而当你不抱着这个目的时,时间则过得飞快,为什么总是这样?他不急着回家,因为他知道将不得不面对警方的强烈反对。他们没有要求他待在家里,但也不会对他去找埃文斯夫人问东问西感到高兴。
  至少他现在有一定的把握,那位女房东不会对警方说任何她不应该说的话。他确信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暗示,会原封不动地把之前跟他讲的话向警方复述一遍。
  他拍了拍西服胸前的口袋,感觉到了里面鼓起的照片。多走运啊,让他碰巧发现了贴在埃文斯夫人布告栏上、挤在那么多照片中的这张。他绝不能把它丢在那里留给警察。
  罗伯特把车开进车道,向后视镜瞥了一眼,只见有个男人一路小跑着追在车后,边跑边急促地对着手机说着什么。不是昨晚来过这里的警察,但他确信是名警察,否则还能是什么人?
  罗伯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耳边充斥着邻居花园里传来的喧闹声。
  “先生,我很高兴你回来了。我们能进屋去吗?”那名警察喊道,“我需要和你谈谈,我更愿意到里面去谈,如果你不介意。外面有点儿吵。”
  罗伯特沮丧地“啧”了一声。他的邻居居然会选择在这个周末去雇挖掘机拆毁前面的车道,为铺上某种昂贵的新鹅卵石做准备,真是奇怪。
  他走进门廊,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慢悠悠地在里面找来找去。他需要整理思绪,为解释自己的行为做准备。最终他把钥匙塞进锁孔,打开了门。
  转身邀请那名警察进屋的时候,他注意到一个贴着奥莉维亚名字的小箱子。
  “这是什么?关于这个你知道些什么吗?”他问那名警察。
  “知道,是对面的邻居为你妻子保管的。学校校长这周早些时候带着它来拜访过,她在箱子前面贴了一封信,上面还有一张便条。”
  罗伯特弓身去搬箱子。他现在还需要学校里的东西干吗?他把它搬进屋里,放在大厅里,然后撕下那封信塞进口袋,转身面对那名警察。
  “你要找我谈什么?”他问,双腿分开稳扎在地上,双臂交叉。警察对他的姿势怎么看悉听尊便,但他如果对自己做过的事道歉的话就真是该死了。
  “我们能不能拜托你,布鲁克斯先生,以后在没有告诉我们要去哪里的情况下,请不要离开房子行吗?昨晚发现你不见了,我们十分担心。”
  “我被捕了吗?”罗伯特竭力忍住怒火,就算没有这只大猩猩告诉他该怎么做,他也有够多事情要烦心的了。
  “你趁我一不留神就溜走了,搞得我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为此我还挨了一通臭骂。这种事下不为例,你明白了吗?”
  罗伯特差点儿笑出声来,因为那个警察没有意识到就在他们站上门阶的几分钟里,昨天晚上来过的那两名警察已经沿着车道走上来了,粉碎沥青碎石路面的声音掩盖了他们的脚步声,他们亲耳听到了这番话。
  探身向前、尽量放低声音说话的是那个女人。“谢谢你,蒂皮茨探员。这件事从现在开始由我们接手。”
  罗伯特看到那个刑警的眼睛闭上了,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话被他们听见了。他垂下脑袋,转身走了出去,没有抬眼看他两位上司中的任何一个。
  “抱歉,先生。”那位女督察说道,笑意只保持在嘴角,“但蒂皮茨探员说得没错,布鲁克斯先生,我们更愿意知道你在哪里。我们可能收到什么消息,可能需要你的协助,可能有各种原因想找你谈话——但我们不仅不知道你身在何处,你还把手机给关掉了。”
  “那请问你们为什么要看着我?说得更确切一点,是监视,对不对?”
  那位高级警官开口了。“不是监视你,先生。我们监视的是这栋房子。我们想知道你的妻子是否回来了,以及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罗伯特摇摇头。“好吧,如你们所见,她没有。行了吗?”
  汤姆·道格拉斯仔细地审视着他,罗伯特看得出来汤姆在估量他。“真的吗,先生?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回来?我们只能看到大厅——她可能在厨房、在客厅、在卧室。我没有听到你喊她。你呢,鲁滨逊侦缉督察?”
  罗伯特感到一股血涌向脑门。该死,怎么没有想到这点?
  汤姆非常仔细地观察着罗伯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十分不自在。他可以打包票罗伯特知道他的妻子和孩子不会在家。他是怎么知道的?
  罗伯特迅速开口,以掩饰自己犯下的错误,将重点从奥莉维亚不在家这个事实转移开。“好吧,无疑你们已经从安格尔西岛收到消息知道我没有撒谎。埃文斯夫人弄错了,我敢肯定她已经告诉了当地警方。你们现在该相信我了吧?或许你们对我说的从两周前离开家起我就没有见过我妻子有了几分相信?”
  汤姆沉默着,知道贝基会接过话头。
  “你肯定能理解,调查这样的案子,我们有必要核查每一件事,有必要怀疑所有人。埃文斯夫人证实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所以我很抱歉她弄错了,先生。”汤姆知道贝基是在通过道歉缓和罗伯特的情绪。
  “好吧,不管你们相不相信,反正我知道自己没有去过那里,我不允许自己被卷进一丝一毫的混淆当中。”他微微一笑,笑意中包含着一丝胜利的意味。
  “那你为什么要去安格尔西岛,布鲁克斯先生?”汤姆问,“我们正在寻找一个失踪的女人和三个孩子,若让人——不管那人是谁——见到了可能的证人,往好里说是帮不到忙,往坏里说是对调查不利。你到底想不想让我们找到你家人?”
  罗伯特看上去很震惊。好,汤姆心想,他就应该这样。
  “对不起,但我想知道那位女房东为什么要撒谎。我看不出这么做有什么危害。”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鲁滨逊侦缉督察,或问我。”汤姆给了罗伯特片刻时间理解他的话,“现在,在我们做出你妻子遭遇了什么不测的结论之前,我们需要做的一件事是看看你的经济情况。我们需要知道她是否有足够的钱玩失踪,把一切留在身后。”
  罗伯特脸色稍稍放松,像是觉得那很滑稽似的。不知为何,汤姆并不觉得意外。考虑到书房那扇上了锁的门和墙上贴的日程表,他已经意识到罗伯特·布鲁克斯具有极强的控制欲。
  “那我想你们最好进来。”他毫无风度地说,“瞧,你们知道我整夜没睡,所以我得喝点儿咖啡提提神。坐吧,检查一下房子,你们想做什么都行,我去去就回。”
  罗伯特走进厨房,丢下站在大厅里的汤姆和贝基。贝基瞅着汤姆,汤姆皱了皱眉头。
  “身为想让我们帮忙寻找家人的当事人,他不怎么配合,对不对?”贝基说。
  “没错,但他这么做原因有很多。如果他觉得奥莉维亚只是弃他而去,他的感受从羞愧到绝望可能都有。而如果他认为他们是被挟持了,那他会感到害怕或因为自己没能更好地保护他们而愧疚。”
  贝基点点头。“如果是他抛弃了他们,或哪怕只是他妻子,他的感受则可能是害怕、愧疚和绝望。”
  汤姆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厨房门就开了,罗伯特招呼他们进了客厅,但没有人坐下。
  “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们想知道你的妻子可以动用什么钱:信用卡上的、银行账户上的以及其他的等等。当然我们也可以查这方面的资料,但如果你能跟我们讲讲家里的财务开支情况会更好。”
  “那简单。我的工资会打进我名下的一个账号,我用那个支付家里的所有开销——抵押贷款、公共开销等等——外加其他任何主要开销。账单由奥莉维亚收集,我们每个月都会度过一个刺激的账单支付日,我想这个你们能想象到。另有一个独立的家用账号,我往里面存钱支付食物和孩子们七七八八的费用。奥莉维亚有一张那个账号的签账单,我们查账单的时候会看看用了多少钱,剩下了多少。如果账户上有余钱,就把它延续到下个月,而如果钱不够用,我们就会把钱加满。”
  “你最近检查过那个账号吗,布鲁克斯先生?”贝基问道。
  罗伯特的上唇微微上翘,好像这个问题愚不可及。“我当然查看过,昨天才查的。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在安格尔西岛提取了一次现金,可能是买冰淇淋之类的,然后就是这周在塞恩斯伯里超市的。和我预料的没有丝毫偏差,根本没有其他开支,除了加过一次油。”
  “购物是哪一天?”
  “周一。如果你想知道,她花了78。03英镑。”
  “如果这个账号是用来买吃的,那么如果你妻子一时冲动想给自己买些东西时用什么买呢?比如说,买条新裙子什么的。”贝基问。
  罗伯特哈哈大笑。“奥莉维亚是你能想到的最不冲动的人,督察。她在网上购物,查些资料选择几样东西,然后等我回家后用我的信用卡完成交易。我和孩子们的东西也一样,除了他们的鞋子。她想给孩子们买到合脚的鞋子。奥莉维亚喜欢网上购物,一切东西都能退货,这样一来,她就能试穿给我看,如果她不喜欢哪样东西,退回去就是了。你不懂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讨厌责任,我喜欢照看她,而她也照顾我。”
  这番话更让汤姆觉得罗伯特的控制欲太强,但他知道不应该妄下判断。如果奥莉维亚有问题,那这可能就是他们过日子的方式。
  “听我说,如果你们得出的结论是我太抠门,那去看看她的衣柜。”罗伯特猛地把胳膊向上一举,用食指指着卧室方向。“里面装满了衣服,好衣服,其中不乏大牌。看看她的化妆包,全都是香奈儿和迪奥的,尽管她都不怎么化妆,她不需要。奥莉维亚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她。她拥有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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