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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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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我赶紧问。
“本来监控的分辨率就低,光线又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那里有太平间的钥匙就好办了,即便不是当日的值班医生,值班医生也当知晓这件事情。于是我查了医院的值班表,之后找了当日的值班医生询问,医生说他那天并没有去过太平间,我根据监控里人影出现的时间,问他有没有在那期间把钥匙借给别人,他摇了摇头,却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他说在那段时间内,恰好有人进入了值班室,还与他闲聊了几句,当时钥匙就挂在值班室的墙上,那人完全有可能趁他不备取走了钥匙。”
“那人是谁啊?看来与值班医生很熟悉。”我插了一句。
“那人也是医院的医生,并且你见过,正是我与浩哥带你到医院来做精神鉴定时的那个老医生!”刘劲回答说。
竟然是他!
听到这里,我有些迷惑,却同时又隐隐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似乎前面有些问题就能解释得通了。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我问了一句。
“我已经了解过了,那个老医生似乎没什么家人,在校医院呆的时间也很长了,平时就住在医院里,吃饭也在医院食堂解决。我将他的外貌与监控里的那个人影一对比,真的很像。”
“那他去太平间做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想向刘劲确认一下。
“还能做什么,谢文八的尸体多半就是被他挂到电线上的!这几天的监控里,只有他一个人进入过太平间,直到昨晚我们过去。我想不通的是他一个医生与这些事情有什么关联,在看监控之前,我压根没想到他身上!”
通过这一件事,我心中已是觉得老医生问题很大了,但是之前好些事情刘劲并不知情,即便那晚进入太平间的人真是老医生,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啊。可刚才刘劲的语气明显对老医生很是怀疑,于是我又问了一句:“还有其他发现吗?”
“当然有,在老医生可疑的前提下,我继续分析前面的一些事情,有了两个发现,第一个便是陈丰坠楼那晚,我印象中蔡涵往楼上看了一眼,当时我以为他是在看陈丰坠落的窗户,现在想来,他极有可能是在与老医生对视沟通,之后,老医生打电话通知灵车,而在浩哥让我给殡仪馆打电话时,人群中说出‘已经打了’这几个字的正是蔡涵,他当时的声音应该是经过了刻意的伪装,所以事后无论我们怎么想都想不起是谁说的那话。”
听了刘劲的话,我仔细回想着,对于蔡涵抬头的动作还真没什么记忆,估计正如刘劲所说,有人从楼上跳下来,往上看一眼是很正常的反应,所以即便蔡涵当时有这个动作,也没人会多想的。
我没有吭声,刘劲继续说他的第二个发现:“陈丰父母闹事那天晚上,你不是在太平间外面陪着么,那天晚上出的事也不小,我刚才翻看值班表时,顺便留意了下那天晚上的值班医生,正好是那老头。事后你给我讲述事情经过时,不是提了一句电梯一直停在1楼不动么,我反正在查看监控,就把那天晚上电梯里的监控也看了一下,看到有一段时间,电梯里站着一个人,电梯门刚要关上时他就按一下‘开门’键,如此反复,这样电梯就不会升降,而那个时候电梯刚好停在1楼。”
“电梯里的人就是那老医生?”我惊奇地问。那天晚上是老医生带人到太平间来的,我根本没想到电梯是他在搞鬼。
“没错!”
听到这里时,我已经有些无法自控了,我想起做精神鉴定时,老头刻意没问我叫什么名字,后来我做完仪器检测出来时,刚好又碰到他从厕所出来,现在看来那并不是巧合,说不定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上次我去医院做检查,他又把我报告单上的名字改成“王泽”,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如此说来,老头对我的身份应当也是知晓的,我当即就转身往医院走去,恨不得马上向他问个清楚。
“学长,你去哪?”苏溪见我突然掉转了方向,焦急地问道。
“我去医院!”我既是在回答苏溪,也是在向刘劲表明态度。
“别!你别冲动啊,听我说。”刘劲听了我的话,赶紧在电话里大声喊道。
我停了下来,他让我暂时别轻举妄动,我问他为什么,明明证据已经很足了,他反问我有什么证据,我愣了一下,心想刚才你自己不都说了么。刘劲却说:“医院的医生进到太平间去,一个老头在电梯里多按几次‘开门’键,你认为这种理由可以拿来抓人么?”
听了这话,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事实上的确如此,现在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却没有实质的证据,刘劲站在警察的角度,考虑得比较周全。他让我稍安勿躁,至少我们有了方向,不用像之前一样瞎转,他准备马上调查一下老头的身份信息,等明天白天再去医院调取他的个人简历,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破绽,正好明天拐子的战友那边也会有消息反馈,到时候再做进一步决定。
刘劲的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不说从年龄上讲老头是我的长辈,今天晚上他还救了我,我这么莽里莽撞地去质问他,的确有些不合适。
在这样的想法之下,我与苏溪回到了屋中。准备关门的时候,我又跑出来看了看房外梁柱上有没有绑着奇怪的东西,还好什么都没有。进了房间后,我又把窗户关严实了,这才脱衣躺到床上。
晚上在医院睡了那么久,躺在床上,我毫无睡意。我由自己身体今天这奇特的变化,想到了之前几次莫名其妙地流血,不知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还是说我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可上次去检查,啥毛病也没有啊!
“咚——咚”
这声音突然响起,我吓得一个激灵,猛地看向窗户那边,以为是昨晚那东西又来了。
“学长。”苏溪的声音却从房门外传来,之后门上又传来敲门声。
原来是这丫头,我松了口气,问她有什么事。苏溪让我开一下门,我只得把衣服穿起,打开了门来。
苏溪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个装黑猫的袋子,我问她做什么,她说晚上把袋子就放我这里,如果再有什么脏东西来找我,就让我解开袋子放出黑猫就可以了。她的关心让我有些感动,但我却没有伸手接袋子,这是苏婆留给她的东西,我不能拿,再一个,苏溪不在的话,那黑猫也不见得会认我啊。
我笑了笑,谢了她的好意,说我没事,让她早点去休息。她见我态度坚决,也没再坚持,叮嘱我自己小心一些,还说她也会留意着我这边的动静。当时我就想,原来苏溪也看了出来这些事情都是针对我来的,在这种时候她不仅没与我划清界限,反而是尽她所能地帮我,让我心中很是感动。
同时,我也有些自嘲,当时苏婆还说让我照看苏溪,现在看来,倒是她在帮我。先是在罗家,她帮我打晕了罗勇妈,后来她的黑猫也两次帮了我,一次是消我背上伤口的尸毒,一次是昨晚帮我驱散了外面的脏东西。
之前我一直以为吴兵所说的大贵之人是指蔡涵,现在看来,蔡涵很可疑,苏溪倒挺符合这个称谓的。
第62章 厕所有事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梦见自己处于一个冰窖之内,浑身有些发冷,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我倒没那么慌张了,我按着老医生的方法,放松身体去适应它,慢慢的,倒也真的习惯了。
早上醒过来时,我摸了摸被窝里自己的身体,暖暖的。除了那个梦,整个晚上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起床后,我打开门走出去,房梁上仍然空空如也。
今天要去公司开会,我昨天给苏溪提了这事,她表示会跟我一起去。此时距苏婆死去已经整整四天了,经过最近的一些事情,我心中竟隐隐对苏婆的七天回魂日有了些期待,或许苏婆的魂真的会在那个时候出现。
八点的时候,刘劲打电话过来,我看着他的名字,以为是他那边的调查有了结果,本来平静的心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刘劲问我起床没有,我说早起来了,他又问我上午有事没有,我一听这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以为他们要动手抓蔡涵或是老医生。真的到了这一步,我的心里又忐忑了起来,有点担心与蔡涵的对质。
“我上午要去公司开会。”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思很复杂,这或许也正好给了我理由不参与刘劲他们的行动吧。
“那不耽误你工作,你开完会给我打电话,昨晚出了点事。”刘劲说着。
听了他这话,我有些吃惊,忙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说他与拐子现在在殡仪馆,还是谢文八的尸体出了状况,并且与我有关,让我开完会直接过去,他们在殡仪馆等我。
这下我就更不淡定了,问他尸体怎么了,刘劲犹豫了一会,还是坚持等我过去了再说,让我也不要太紧张,现在暂时没什么事情,让我好好去公司开会,并提到上次我们商定好的,趁今天开会的机会调查一下王泽的事情。本来我都想给米嘉打电话让她帮我请假的,听着刘劲提起这事,我才强忍着心底的震惊与好奇,答应先去开会。
到公司的时候离开会时间只有五分钟了,我让苏溪在前台休息,然后直接走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差不多都坐满了,我看到了米嘉,与她点头示意,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会议内容仍然是各个部门的头子总结上周的工作情况,期间我一直在寻找着冯坚的身影,却没有结果。会议进行到中途,王总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会议室,会议由一个副总继续主持。会议结束后,我有意无意地往米嘉那里走去,想与她闲聊几句,顺便打听一下冯坚的消息,刚走几步,听着有人在叫我名字,我回过头一看,竟是人事部经理冷易寒,我恭敬地叫了一声“冷经理”,就等着他的下文,他说王总有事找我,让我和他一起去总经理办公室。
王总突然要见我一个新员工,我当即琢磨起来,不知他是何用意。我忐忑地与冷易寒一起走进了办公室,就看到王总背靠在老板椅上闭目养神,听着动静后睁开了眼睛,然后笑着让我们随便坐。
到目前为止,我参加了两次部门会议,王总不过是问我对公司的感觉如何,然后又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到公司来实习,我都一一回答了。临走的时候,王总笑着站起身来要与我握手,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忙着双手迎了上去,王总就握着我的手说:“小伙子不错,好好干。”说罢,他用力摇了摇手后才松开。
虽然那时我浑身并没有昨日那冰凉的感觉,可王总的手似乎温度很高,握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手心有些烫。
出门的时候,冷经理并没有与我一道出来,而是在我身后关上了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
出来后,我想去上个厕所。卫生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我进去时,小便池站着一个人,我走到他旁边,拉拉链时,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人的侧面有些像冯坚,我忙转头看了一下,还真是他。
“冯主管。”我招呼着他。
奇怪的是,他像没听到我话似的,转身就往外面走去。我当时就想他实在是有些不尊重人,等我撒完尿出去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去行政部需要先经过人事部,从人事部门口过时,米嘉看到了我,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当时她们办公室还有其他人,我有事要问她,就把她叫了出来。
她出来后,我们先客套了几句,期间我随意问她那天晚上拐子喝多回家后有没有什么大碍,她先愣了一下,这才说没事,她爸酒量很好的,然后又给我道歉说那晚收到我短信时她都睡了,第二天才看到,后来也忘记回复我了,我忙笑着说没关系。
之后我就问她行政部的冯主管刚才怎么没参加会议。她一听我提起这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了这才说道:“冯主管失踪了,上周开会后没两天就失踪了。”
“不会吧,我刚才还看到他了!”我吃惊地说。
“怎么可能!”这下换作米嘉惊讶了。
米嘉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并且她也没必要骗我,可我刚才的确是看到了冯坚。我一时也不好解释,就小跑着往行政部那边而去,到了后,我往里一看,还真没冯坚的身影,我又拉着一个人问他们冯主管刚才有没有进来,他一脸茫然地说冯主管好几天没来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已经有些发麻了,如果冯坚真的不在公司,那我刚才看到的是谁。这时米嘉也跟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又往厕所跑去,我直接冲到了厕所里面,小便池那里并没有人,另一边,几个蹲阁门都是关着的,我当时急于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没顾那么多,走上前去挨着推蹲阁门,前面几个都被我推开了,里面是空的,最后一个推不动,我猛一用力,门开后,里面那人抬起头来,却是冷易寒。
他皱眉地看着我,我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谎称自己以为里面没人,然后又向他道歉并把蹲阁门拉了回来。走到厕所外面,米嘉一胆忧色,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了看她,终是撒了个谎,说刚才看走眼了,把另一个人错认成了冯主管,她这才松了口气。
米嘉送我到了公司门口,苏溪见着我出来了,就迎了上来。米嘉看到这情况,笑着说我到公司开会还要女朋友陪着,我连忙解释说苏溪是我妹妹,米嘉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不过也没有再问。
从公司出来,我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见鬼了,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发冷。以前我不是没和鬼魂打过交道,但都是以梦的方式,像今天这样直接见鬼我还是头一次。不过随后我安慰着自己,米嘉都说了,冯坚只是失踪,连警方都没有宣布他死亡,或许事情没我想的那么可怕。我第一次见冯坚就是在厕所里的小便池前,与今天的情况类似,加上我今天特别想见他,在刚才那昏暗的情形下,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这情形随即在我脑海中闪现了出来,所以我就“看”到他了。
我给刘劲打电话说我这边事情处理好了,他就让我打车直接去殡仪馆,让我快到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到门口等我。
我从来没去过殡仪馆,如果不打车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它在哪个方位,这一路过去,道路两边的建筑物是越来越少,最后出租车驶出了城区,又开了二十来分钟,我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个很高的烟囱,知道那里就是殡仪馆所在了。
见到刘劲时,他一脸忧色,并叮嘱我等会要冷静一些。他的这话再次让我的心悬了起来,一路走着,他告诉我,本来拐子昨天就要过来的,结果谢文八的妈妈昨天突然跑到医院去,说要看看自己儿子,医院拿不出谢文八的尸体,他妈就闹到了校领导那里,拐子也就被叫过去处理了。
等劝回女老板,已经是昨天晚上十一点了,拐子就没有过来。今天一早,他叫上刘劲一起过来,刚打开装谢文八尸体的袋子,谢文八的脑袋就掉了出来,他们都没有心理准备,当时就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次连殡仪馆这边的人都吓着不敢去动谢文八尸体了,还是拐子要了一双手套,从地上捧起了谢文八的头颅,重新放回到袋子里,这个时候,拐子发现谢文八的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就想掰开看看是什么。当时谢文八的眼睛仍然是睁着的,刘劲都没敢看那张脸,拐子还真是胆大,硬是掰开了他的嘴,从里面拿出了那个东西。
第63章 一张符纸
“那是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
“一张符纸。”
听着刘劲的这个回答,我心往下一沉,符纸这东西是与术法息息相关的,并且符纸一定是会术法之人所作,这再次证明了此事有人为因素。
“早上你说这事与我有关,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继续问。
“因为,那符纸上写着你的名字,还有一串像是出生年月的数字。”听着我的问题,刘劲停了下来,看着我认真地说。
我顿时目瞪口呆,刚才我以为那符纸上一定写着我不认识的符文,没想到却写的是我的一些信息。刘劲见我发呆,就把符纸的内容说了一遍,上面的文字是“周冰”,数字正是我的生日。
听到这里,我已经按耐不住了,让刘劲赶紧带我过去。从大门进去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路两边是院子,院子里停了些车辆,我估计有些是殡仪馆职工的,有些是死者家属的,在这些车子中间,还有几辆白色的灵车,与我之前看到的接走罗勇与陈丰的车子一个样。
正对着水泥路的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表面贴着褐色的瓷砖,虽然看着压抑,倒也不失庄重。我径直往小楼走去,刘劲却说不在那里,他带着我绕过了小楼,往后面走去。
绕过小楼,后面还有两个建筑,分别是一排的平房和一栋两层小楼,高烟囱就是从平房那里支起来的,而刘劲也正是带我们往那里走去。
走到平房门口,刘劲停了下来,然后对我说:“你确定要让你表妹也进去吗?”
他这一提醒,我看向苏溪,有些犹豫,刚才只是听了他的描述我就浑身发冷,苏溪一个女孩子要看到谢文八尸首分离,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没事。”苏溪的回答让我与刘劲都愣了。
最终苏溪是与我们一起进去的,刘劲把我带到这里来,我以为是拐子铁了心要烧了这尸体,结果刘劲告诉我,这里不仅是焚烧尸体的地方,同时也是存放那些暂时不用焚烧的尸体的地方。
走入这排平房,光线一下就暗了,一股凉气也涌了过来,我当时就有些奇怪,殡仪馆这种地方,本来就比较阴森了,为何不把里面的灯弄亮一些,非要再人为地弄点诡异的气氛出来。这事后来我有问过拐子,拐子说光线弄太亮的话,里面尤如白昼,会让死者不高兴的。
刘劲先带我们到了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拐子与两个陌生男子坐在里面,见着我来了,拐子招手让我们进去。进了屋子,我左右看了看,拐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他不在这里,你来看看这个。”
说完,拐子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黄纸,我猜到这就是刘劲刚才说的符纸,赶紧走上前去接过来。黄纸上没有其他的符文,就用红色的朱砂写着“周冰”,下面是我的生辰。有几个字都有些模糊了,像是浸了水一般,我想起这是从谢文八嘴里挖出来的,那浸湿符纸的一定就是他嘴里未干的唾沫或者尸水了,当即就不想再拿着这纸,把它还给了拐子。
拐子把符纸重新揣回包里,这才问我有没有什么看法,我能有什么看法呢,真正要对付我的人,想查明我的生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我只是不明白把这符纸塞在谢文八嘴里做什么,拐子回答了我,说这应该是一种秘法,可以让死者的魂灵去找我复仇之类的。
听着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起了前天晚上的招魂幡,以及被招过来敲窗户的脏东西,难道那真是谢文八的亡魂?
这时拐子带着我们三人出了办公室,来到外面的走廊上,估计是不想让那两人听到这些隐情。出来后,拐子分析说,有可能前天晚上他们把谢文八尸体弄过来时,尸体嘴里就已经有了符纸,只不过他们没有发现,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天晚上谢文八的头颅与尸身没有分开,所以他推测尸体还是在他们走后才出了问题。
“拐子哥,你是怀疑殡仪馆里的人对尸体做了手脚?”刘劲说这话的时候,往刚才那间办公室里望了一眼。
听了他这句话,我猛然想起了镜子,镜子的地址栏上不就写着“殡仪馆”三个字么!
镜子的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刘劲他们,之前是我觉得镜子应该不会害我,再一个那时我与刘劲的关系也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后来虽然我与刘劲熟了起来,却因为镜子与我联系的次数很少,我没想起与刘劲说这事。
现在他们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殡仪馆,我才猛然间想到这事上面。这事说来话长,我示意拐子他们到外面去,然后我们一行人就走出了平房,到了外面的空地上,我才言简意赅地把镜子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讲完后,刘劲就懊恼地问我怎么不早点讲出这事,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拐子则分析了起来:“根据刘劲昨天对医院老医生及蔡涵的推断,现在联系镜子的事情来看,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三个人是一伙的,至少是有共同的目的,而镜子应该就是殡仪馆里的内鬼了,那辆奇怪的灵车也是他派出来的,我甚至怀疑罗勇与陈丰的尸体的确被接到了殡仪馆,只不过没有走正常渠道,所以我们查不到。”
拐子的分析算是说到关键点上了,也把目前可疑的几个对象串在了一起。只不过,相比于老医生和蔡涵,我们对这个“镜子”仍然是一无所知。
刘劲说出了一个疑惑,他说如果这镜子真是殡仪馆里的员工,他QQ上其他资料都没填,为何偏偏填了地址那一栏,还写着“殡仪馆”三个字,这不明摆着告诉我们到殡仪馆来找他么,真有这样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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