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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男人一样去战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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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南又像个蚌壳一样紧闭着嘴巴,极不情愿地蹭到他面前,只好和颜悦色地主动开口说道:“你最近都在沈游陵那里帮忙啊,看不出你倒是挺有医德之心的。”
陆南清秀的眉头皱了皱,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两人过节太深,以至于怎么听李寒光的话,都那么带着一股子嘲讽的意味。
“因为救治他人,能赎些我身上的杀孽。”陆南不管他话里是否有话,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李寒光心中一窒,想到把陆南带回来时惨烈的模样,悔意如翻江倒海,汹涌而来。安慰道:“你这是为了保卫大庆国的万里江山,亿万子民。”
陆南不以为然,这里只是她不小心穿越来的异世界,又不是她的祖国家乡,到这里这么久,连一点归属感都没有,谈何而来有保家卫国的情怀。
李寒光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似得对陆南说道:“你跟我来。”
提心吊胆又不敢违抗命令的陆南,只好磨磨蹭蹭地走在李寒光身后,心里打鼓,猜不到这人又要搞出什么新花样。说不恨他是不可能的,自己来到这里的每一次灾难,都和这男人脱不了关系,甚至还想杀了她。
现在又一脸温柔的跑来,问她什么家国天下,也不知道要跟他去哪,是不是还能活着回来……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从山上走回营地。一路上所遇兵丁都一脸仰慕地对李寒光行礼,褪去阴狠戾气的李寒光,在举手投足之间那浩然的大将气息,让跟在身后的陆南都恍惚有种俯身膜拜的错觉。
这人简直精分的厉害,陆南稳定了下心神,不能忘了这男人可是逼着自己在战场上杀人的魔鬼。
辗转数个营地,李寒光带着陆南来到了马厩。远远看到卓九方正在检查几匹新送来的战马,看到两个一直不对付的人走在一起,情形诡异。
“寒光?陆南?”卓九方见此场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搭话,叫了两人的名字后,尴尬地陷入了沉默。
李寒光笑笑,转身去马舍牵出他自己的坐骑,对那两个趁自己转身背对之际,挤眉弄眼打着眼神的卓九方道:“阿九,你给她找匹性格温驯的马。陆南你会骑马吗?”
陆南和卓九方一齐点点头。
挑好了马,陆南熟练优雅地坐在马背上,惹得李寒光脸色惊讶,想不到这家伙会的还挺多。于是放下心,打马走在前面,竟朝着衮州城方向而去。
走了半天时间,两人并骑来到衮州城门前。陆南勒住马,眼前的情景只有在影视剧中看过,免不得新奇万分的停下观瞧。
守在城门口的两列守城兵,正严格的盘查进出行人。衮州虽地处边关,又逢战火四起之时,可是这衮州的百姓们来来往往,全然不受影响,一片繁荣景象。
想不到这平常之景,陆南到是看得新鲜。李寒光玩笑道:“怎么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似的。”
“没见过啊。”陆南一时兴奋,不小心说漏了嘴,变了脸色低头瞟了一眼李寒光。
还好他正因为见到陆南开心的笑容也被感染到好心情,没有留意她话里的纰漏。陆南忙机灵地补充道:“塞外的风土人情比起关内来,别具一格。”
常年征战在边关,所有心思都用在了战斗上,李寒光很少去留意其他,今日被陆南一说,也饶有兴趣地观察起来。
两人在城门口驻足许久,李寒光像想起什么的对陆南说:“你等我一下,别乱走。”然后下马走到那些兵丁那里,掏出腰中的牌子,那些守城兵忙不迭的对他行礼。又弓身说了些什么,才又转身回到陆南身边。
“跟我来。”李寒光示意陆南下马,招手叫她跟上,两人直奔城门,由一个兵丁引着,转入城内,从一条阶梯上行,居然走到了城门顶上。
那士兵告下,只留李寒光和陆南两人。
登高远望,陆南站在高耸的城门上,视野尽头,隐约可以看见庆军红色的帅旗,再远处是高低起伏的丘陵山地,景色开阔。
李寒光抬臂一指远处的军营,豪气满满地说道:“你看,我们所驻军之地,就像一道钢铁屏障,阻挡着达怛人对庆国的入侵,才能换的身后城内百姓的安居乐业。你所杀之敌,每一个都是想破坏这和乐景象的恶鬼,我们阵前奋勇杀敌,才能保护这大庆的锦绣河山。”
“可是即使是达怛人也有家庭子女啊,我杀了人,使多少个人家破人亡……”一样都是天下子民,谁都有妻儿老小,陆南目光悲怆。“我现在都能闻到我手上的血腥味儿,我不知道保下庆国的江山多么伟大,只看到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消失在我的刀下……”
李寒光见陆南内心如此纠结,表情严肃的缓声道:“庆国自建国以来,对依附其的附属小国都相当宽容,即便是达怛人,先皇在世时从不要求他们年年进贡,反而要求边境城镇对外族的贸易来往多有补贴,到自然灾害之年,还会分拨所储库粮,帮他们度过难关,可谓仁至义尽,而他们呢,回报的竟是一场场血腥的屠杀,贪心不足妄想夺我河山取而代之。”
李寒光说道此时,脸色愤然,心口起伏。“你我所行之事不过是回敬他们,对庆国的狼子野心罢了。你以为每一个在战争中的敌人都是无辜的吗?他们手上都沾有我庆国百姓的鲜血,每一个都心中存有对我庆国掠夺不休的野心!”
陆南被他这一番掷地有声言辞震得胸中激荡,身体里血液沸腾。之前一直纠结脑中的狭隘情绪,荡然无存,反而在心底里生起一股豪迈之情。
原来卓九方说的没错,李寒光并非她所见到的那么狠毒狡诈,他只是在面对敌人时,才如此无情。城门楼上情真意切的这些话语,到在陆南心中生出丝丝好感,对李寒光另眼相看,不再那么恨,那么讨厌了……
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大概就是李寒光这样吧,浑身上下散发着叫人敬佩的英雄气概。
两人默不作声在城门上伫立许久,李寒光提议带陆南去内成转转,亲身感受下边城的各种风情。
深谈过后,陆南郁结尽散,性情也豁然开朗起来,欣然同意李寒光的提议,跟着他往内城走去。
来到这个异世界这么久了,除了每天提心吊胆的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就是使出浑身解数在战场上疲于逃命,这样能切实体验古代生活的悠闲时日,几乎没有过。正好趁这次机会,了解一下以前在影视剧中让自己悠然向往的场景。
陆南放下心中的包袱后,整个人像褪茧新生了一样,除去周身的死气,神采奕奕地似能散发出光芒,李寒光看进眼里,竟有些炫目般的迷幻……
☆、衮州城之行
衮州地处庆国边塞,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此次达怛人趁庆国朝内政局不稳,集结周边大大小小十几个少数民族部落,对庆国江山起了窥视之心。
庆国由李家父子带七万庆军,浩浩荡荡地驻扎在衮州城外五十里,似铜墙铁壁般牢牢阻挡住敌人的狼子野心。
虽战事正起,但在衮州城里生活的庆国百姓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慌乱,城内各家各户的生活依然是井井有条。
青石铺就的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街道两旁的商户仍旧开门营业,买卖东西的人们进出不绝,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街上行走不断的人流中,并肩而行的两人格外引人瞩目。
矮一点的那人少年身形,生的面目清秀英姿勃发,面庞尖瘦浓眉大眼。走在街上,看见什么都很新奇,这转转,那看看,引得过往的女眷不禁放慢脚步,偷偷观看。那少年见有姑娘偷瞧自己,大大方方一笑,惹的女孩子们聚在一起,拿扇子手帕遮了面容,低低娇笑起来。少年并不在意,反而笑意更浓。
一直跟在少年身边的男子,与少年差别甚大。身形高大健壮,猿背蜂腰,坚毅的脸庞上有一双鹰隼般的双眼,深陷在眼窝中。似刀一般的浓眉,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微上翘,浑身散发出阴鸷危险的气息。
那些女子被那男人利剑一样的目光扫到,都掩起通红的脸皮,提着裙子跑掉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一副吃人的表情嘛。”陆南见花朵似的女子们都羞窘着逃掉了,心中暗暗嫉妒起李寒光那叫人迷醉的男子气概。“你看看都没姑娘跟我笑了。”
“看不出你还是个风流种子。”李寒光不满陆南看似到处留情的笑容,一点军人的气势都没有,倒像个脂粉堆里打滚的纨绔子弟。
陆南脸上浮现“你不懂”的表情。李寒光打仗谋略脑子翻着花儿似的好使,一到这风花雪月之事,反而冷冰冰的不解风情。“整天在充满男人气息的军营里,看男人看的都要吐了,现在好不容易在街上有软香温玉的妙龄女子洗洗眼睛,你干嘛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虽身为女子,陆南也爱看美女啊,她的世界只有在影视剧中看到那些所谓的古代戏里的女人,一个个浑身都是巴黎时装秀的欧美气质,哪比得上现在这里大街中原汁原味的古代小娘子有味道。
李寒光不以为然地鄙视陆南。“自古男儿应心系江山社稷,胸怀天下,怎么可以沉溺于儿女情长。”
看看,陆南咂嘴,李寒光放倒现在,一定是个工作狂。连享受生活和享受爱情都不懂,整天的不是看兵书就是操练士兵,谋划计策,根本连点个人生活都没有,活的没有一丝意思,到是他本人乐在其中。
陆南想想她认识的几个男人,李寒光是个冷冰冰的战争机器,卓九方是个马痴,沈游陵……生的比女子都娇娆,估计肯定是个自恋狂,即使他很正常也没有女人会喜欢一个比自己还美的男人……
也就那个整天偷懒成性,爱做白日梦的周骏驰是个正常男人……
“俗话说家国天下,”陆南转过身来面对李寒光,边倒着走边开解这个木头说:“家还在国之前,就是你没有家,怎么能有所牵绊,为了保家你才会去卫国嘛。怎么有家,就是要先爱恋上一个女子,你们俩卿卿我我之后组成一个家庭,然后又有了后代,才……”
“荒谬!”李寒光不等陆南说完就反驳道:“你那都是狭隘的市井小民思想,男儿建功立业,天下为尊,怎么能拘泥于妻子儿女,这种人成不了大业。”
得,陆南闭嘴。像他这种志向高远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她这只燕雀是够不上他的鸿鹄之志了。
人各有志,有执着于功名利禄的,也有挂心于孩子老婆热炕头的,也不必非要说服谁一定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这都是个人的选择。陆南也不再争辩,转眼又去寻觅那些她爱不释手的小物件去了。
李寒光见陆南避开这个话题,心里竟有点担心惹她生气。又一想,他堂堂少将军,陆南只是他手底下的小兵一名,干嘛怕她不高兴。思绪辗转,心里别扭,也不去主动理她。
两人就这么默契的互相不说话,走走停停,转遍了衮州城的主街,已经天近晌午了。路旁小酒馆里飘出来的缕缕酒香和炒菜的香味,勾得陆南腹中咕咕做响。李寒光听到别过脸轻轻一笑,到是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闷气氛。
李寒光正要带陆南随便找一家酒馆吃午饭,转头却看见陆南,正站在一家不起眼的包子铺前口水长流,便好奇的跟过去。
这家包子铺门前放着两大笼刚出锅,还热气腾腾的白软大包子。一个身量比陆南还矮的男人,正高声叫卖,他身边是位面目和蔼的妇人,正招呼前来买包子的路人。陆南就像个馋嘴的小孩子似的呆立在人家铺面门前,眼睛直盯着那些包子。
李寒光笑笑,上前买了四个白白胖胖的热包子,递到陆南手中。陆南欢喜地冲他一笑,就忙不迭地啃起手中的包子。由于包子还热气未散,烫的陆南一边龇牙咧嘴地吹气,一边把包子往口中塞去。
“有那么好吃吗?”李寒光见状不解的问道,只是个包子而已……
“里不滋道……”陆南秃噜着舌头口齿不清地说到。“你没看见啊,这家卖的是驴肉陷儿包子哎。”顺手指了指包子铺前不起眼的招牌,上面写了个“驴”。
“驴肉?好吃吗?”李寒光到是知道,驴肉很多人爱吃,只是他自己没有尝过。这和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吃的用的都是专门买办,甚至还有皇宫里赏赐的,街上那些平民百姓的吃食,从来就没有尝试过。
“喏,你尝尝。”陆南举起刚咬了一口的包子,递到李寒光嘴边。“趁热吃最好了,你没听说天上的龙肉,地下的驴肉,可好吃了。”
李寒光见到那个咬了一口的包子,上面还能看出陆南的齿痕。就这么大大咧咧地举到自己唇边,莫名的有点不好意思。可是陆南正用那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李寒光只好硬着头皮低头咬了一口。
那一刹,心跳的有点不稳。
“怎么样?好吃吧?”陆南看李寒光紧皱的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想他所处身份层次,肯定没吃过这么贴地气的食物。
面皮松软,肉馅筋道,浓郁的肉香充斥在唇齿之间,回味无穷。想不到这普普通通的驴肉包子,竟这么好吃。李寒光认同地点点头,就是吃到陆南的口水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李寒光拿起陆南手里没有动过的包子,跟她一起蹲在包子铺的街边吃起来。
简单的解决完两人的午饭,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街上人流稀疏,一时间也没有好去处。李寒光神秘一笑,示意陆南跟上,带她去了个新鲜地方。
陆南到了之后一看,原来是个冰室。
冰室,就是和现在吃冷饮的地方差不多,专门给那些有钱人消暑的地方。除了有各色各样的冰制点心吃食,还有就是专门歇脚的凉厅。那凉亭坐落于假山绿园之中,四面大开,厅内摆上一个半人高的铜盘,里面堆砌着冬天保存下来的冰块,有风穿堂,凉意阵阵,好不舒爽……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陆南恨恨地想到。
在那竹子编制的贵妃榻上美美的睡到傍晚,陆南才睡眼迷蒙的坐起身来。李寒光早已醒来,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中的书籍。见陆南醒来,微笑说到:“天色已晚,我们得回营去了。”
“嗯……”陆南呆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听到要回军营,表情立马变得如丧考妣。为什么为什么,她被捡回到军营!明明做一个平常百姓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偏偏就她这么倒霉,不公平不公平!!!
李寒光见陆南表情变换,以为她是没玩够,到底是少年人心态。“要不我带你吃过饭再走吧。”他把自己对陆南的纵容,划到对她伤害的补偿。
两人找了个看起来还挺有档次的酒楼,李寒光点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酒。虽然驻军期间严令将士不得饮酒,今天李寒光格外开恩,想给陆南压压惊壮壮胆。吃喝完毕,天色已经擦黑,两人骑马徐徐而行。
关外的夜色充满了金戈铁马的苍凉感,只有陆南和李寒光两个人骑马走在被风沙侵蚀的怪异山丘中,就像行走在另一个星球。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被边塞浓度颇高的白酒醉的晕晕乎乎,陆南见这奇异壮观的塞外风景,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豪气,嘴里胡乱的大声念到。李寒光今天的目的她很明白,就是让她切身的感受一下,在她奋勇杀敌的保护下,家家安居乐业共享天伦的美好景象,化解她心中一直以来的郁结。
“哈哈哈哈哈……”陆南胸中畅快,十分快意地大笑。当一件事,化成实实在在能触摸得到的东西,不免为自己所做所行为之骄傲。
李寒光静静看陆南肆意张狂,傲气横生的样子,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心绪悄然而起,鼓满胸腔,膨胀着,躁动着……
“对不起。”被那情绪支配,李寒光情真意切地对陆南说出了一直让虚伪的男人尊严压在心底,不好意思出口的道歉。
在马上晃晃荡荡,坐不稳的陆南,突然听到这温柔的道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李寒光。李寒光坦然相迎。
蓦然,陆南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涌出眼眶,滴落在胸前……
“啊啊啊啊——呜呜呜——”
静谧到只有沙粒在风中滚动的奇异空间,只听得到一个嘶叫着,痛哭着的声音,发泄着满腔的痛苦和绝望……
☆、调令
陆南与李寒光回到营帐已经天色很晚了。两人牵马走向飞骏营,一路默默无言,各怀心事。半路李寒光说还有事要和卓九方商量,便转路去了卓大人的营帐,留陆南一个人慢慢地向马舍走去。
这么晚了,马厩居然还有人影在走动,陆南上前观看,那人居然是每天这个时候早就会周公去了的周骏驰,颇为奇怪。
“老周,你怎么还在这儿?”陆南突然出生问道,把背着她正弯腰清理马粪的周骏驰吓了一跳,手里的铲子都吓掉了。
看清来的人是陆南后,周骏驰拍拍胸口,余惊未了地瞪着眼睛说道:“哎呀你个臭小子,吓死老子了。”
“唔——”周骏驰走近陆南后,一股怪味从他身上传来,陆南受不了捂住口鼻闷声说道:“老周,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太难闻了!”那味道不是骚臭的马粪味儿,反而像什么东西腐烂的臭味,还带着丝丝血腥。
周骏驰上下左右把自己嗅个遍,纳闷的问陆南:“什么什么味儿?我怎么闻不到?老子身上现在都是马屎味儿!”
“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干活?,这不是你老周的行事作风啊?”陆南退出去几步,才闻不到那股味道,调笑周骏驰到。
“还说呢,想当初有你陆兄弟在,哪有人敢这么欺负你哥哥我。”周骏驰不忿地拍打着身上的草屑,生气的说道:“现在你不在营中,所有的活都要我一个人干,这不今天马头儿说我干不完活儿不让我回去休息!”
那是因为有我在时,你周骏驰的活,都我给你干了,现在再没有她这个“傻小子”供他使唤,自然也就没有偷懒的借口了,陆南心里无声的吐槽着周骏驰的懒滑,嘴上说道:
“周大哥辛苦了。”
“来来,陆兄弟,快快可怜可怜你哥哥我,帮我干点。”周骏驰看到陆南,一点也不打算放过她,伸手上前去拉陆南的胳膊。
“他以后估计没那个义务干你那份儿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两人推拒间□□来,周骏驰正要骂谁这么不长眼,一抬头,吓得瞪直了眼,结结巴巴地说道:
“少,少将军!”
陆南见状转头,果然是李寒光,一脸冰霜地站在她身后。“你这个人怎么走路不带声音的?”吓她一跳。
难得李寒光听了她这没大没小的话没有臭脸,陆南心里后怕万分,和他的关系刚有缓和趋势,就这么蹬鼻子上脸,还不知道这情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要怎么教训自己呢。偷偷观察了下李寒光的表情,却正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睛,陆南被抓包般的心里一紧,赶紧心虚地看向别处。
“以后你不在飞骏营服役了。”李寒光不明白陆南干嘛躲闪,但还是看着她的侧脸说道。“我给你安排了新的去处。”也闻到那股怪臭味道的李寒光,向陆南一样捂住口鼻后退到陆南身边,才放下手吸了吸鼻子问道:“什么味这么臭?”
“去哪?”陆南听他这么说,忙转过脸来问,用充满期望的眼神看着李寒光,要是调到沈游陵那里就谢天谢地了。
在陆南那眼神直射下,李寒光脸上一热,还好马舍里灯光不明,看不出他神色,继而神秘莫测地对陆南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我会派人去传唤你。”
陆南脑袋转了几圈,听李寒光这话怎么也听不出对她有什么好处,反而一种危险的意味散发出来……
陆南张嘴还想再问,被李寒光打断:“不必多问,你就耐心等候便是。”说完又对陆南意味深长地笑笑,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驱除了他平日里的阴鸷狠戾,在明暗交织的黄色灯光下,沁染出一股诱惑的味道……
陆南心里警报大作,暗道要遭,怎么对李寒光花痴起来。掩饰不安地挠挠后颈,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寒光把马缰绳交到一旁的周骏驰手里,潇洒转身回去了,陆南踌躇了一会儿,也顾不上周骏驰祈求的眼神,心绪杂乱地也走掉了,最后剩周骏驰一个人在马棚里气闷发泄般的铲着马粪。
好个陆南,真是人不可貌相,先是卓九方对她青眼有加,格外关照,现在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哄得少将军也对她这么亲近。再看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连个马头儿都闹不上,还在这里当个马粪兵,越想越不平衡。
咕嘎嘎嘎……
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怪叫,突然从头顶传来,吓得只有一个人在的周骏驰忙跑到外面,仰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
等到他脖子都酸疼了时,终于在马棚的草顶上发现一只毛乎乎灰扑扑的猫头鹰,正瞪着阴森森的眼睛,幽幽地看向周骏驰,张嘴又是一串怪叫,竟和人的笑声有几分相似。
“你他妈的一个扁毛畜生也敢来笑话你周爷爷!”无处发泄的周骏驰,把怒气都撒在那只猫头鹰身上,蹲下身捡了块石头用力向房顶丢去,惹得那猫头鹰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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