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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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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娃娃,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命都保不住了,四处奔波,究竟是什么事这么要紧,让你如此拼命?”南宫宇正把了脉,又换了一只手继续,才低头看着沈映菡明知故问,别人算计她是一回事,但他需要知道她的本意,究竟是为了谁。
沈映菡闻言缓缓垂眸,有些沮丧失落,又透着无言的坚定和不悔,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我夫君要做一件大事,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你夫君?”南宫宇正微微蹙眉,她夫君不就是夜清梵吗,这么多人都盯着她,这女娃心中所想的难道只是那个夜清梵,“男人的大事,应该由男人去做,你一个女娃娃跟着搀和什么,不要命了?”
“我从不认为女人要低男人一等,我们是夫妻,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沈映菡眨着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悲哀的情绪,她如此对那个人掏心掏肺,得到不过是他的算计和欺骗,说话的声音也低低的:“我来帮他的时候,没想过性命问题。”
南宫宇正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半晌,才收回手道:“冤孽。”提笔重新写了一个方子交给下人去熬药,他才又缓缓道:“送你来的人说,接下来一段时间,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趁着这几天好生养病。”
沈映菡点点头,她以为是萧音沐送她来的,便问:“送我来的人呢?”
“他有事要忙,把你留在这里,就走了。”南宫宇正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望了一眼外面的天,叹息道:“要变天了,都在忙。”
他的话让沈映菡想起林敬波来,想了想试探的问:“金陵这两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林将军被下旨处死,两日后行刑。”南宫宇正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便直截了当的回答她想要的答案,目光幽深的望着她道:“金陵的百姓都跪在城门外求情,你可也要去吗?”
沈映菡微微一愣,没想到林敬波的威望这么高,但是·这样对夜清梵反倒是件好事,不由得一笑道:“我这样子怎么去,不知可否让我见一见,送我来的人?”
“夜清梵居然现在就到金陵了,还真是不怕死!”南宫宇正正要说话,便听见外面传来一个满含嘲弄和鄙夷的声音,紧接着沈子俊便冷笑着从外面走进来,话是说给南宫宇·正听的,他显然没想到沈映菡已经醒了,一进屋便不由得愣住。
彼此错愕的对视片刻,沈子俊才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淡淡的问:“你醒了?正好,你娘昨日也到了,明日随我一起到海澄国。”
“我娘?”沈映菡被一波又一波的消息,惊得有些脑子迷糊,夜清梵居然来金陵了,沈子俊所说的她娘应当是指苏西月,他们怎么都来了,而沈子俊又怎么会在这里?
一大堆的问题,让她头疼起来,仿佛有什么天大的阴谋即将被揭开,而她预感真相将是她无法承受的残忍和不堪。 △≧△≧
沈子俊一猜便知道是南宫宇正不忍心,没有告诉她实情,可接下来的事,她必须参与其中,由不得她再继续天真无知下去,不顾南宫宇正一再瞪他,不断咳嗽警告,坐在窗前,表情平静的将她的身份十分详细的告诉她。
“夜清梵之所以骗你来边境,之后又来金陵,是因为在眼中,南宫浩柯一死,你便是整个南宫皇族唯一的后人,若要直罗国的文臣武将放弃反抗,心服口服的投降,让你这位先代帝王嫡亲的外孙,和乾清国皇后的双重身份,出面规劝将会得到最好的效果,而于此同时,已经年迈的上官卫曦,若能传位于你,他再从你手中夺取海澄国便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样的消息太过震惊意外,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西昭的公主,没想到到最后,竟会这般复杂的身世,而最令她痛彻心扉的是,夜清梵对她,原来真的只有利用。
口口声声的爱,真的到了用她的时候,他原来根本不在乎她的生死,*得她堵上性命千里奔波,而他还做出一副深情愧疚的样子来,临走那一句,她若不回去,她的两个孩子便不是他的骨血,原来不是怕她死在这里,而是,担心她一旦继承海澄国皇位,会与他为敌,他是在拿她的两个孩子,威胁她!
【作者题外话】:先更一章,等下要去上班了,晚上回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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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我们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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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梵……你真好……”沈映菡嘴角的笑苦涩的让南宫宇正都心疼,抬手请拍她背,想要安抚她,结果手刚触到她的背,沈映菡上身往前微微一倾,嘴角有一缕暗黑色的血流下来,紧接着便看沈映菡身体往后仰,沈子俊在一边站着,眼睛手快的过去扶住她,神色不由得也焦?鹄矗骸澳憷渚惨坏恪!?
之前沈映菡在边疆的时候,吐过一次血,结果一到金陵就昏迷数日,沈子俊担心她再出什么事,她若此时丧命,那么他的一切计划可能都要泡汤。
“我没事。”沈映菡却难得的冷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竟推开沈子俊,自己下了床,哀求的看着南宫宇正道:“可否给我件衣服?”
南宫宇正一边命人去取换洗衣服,一边搭住她手腕号脉,表情却是越来越严肃,最后看着她焦急的叹气道:“小娃娃,你这脾气太倔,对你现在的身体没有半点好处,你自己也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夫,大怒伤身的道理,你应当懂得,你五脏六腑本就寒毒所伤,今日这口气若再强行憋回去,再次重创脏腑,当真是不要命了?”
沈映菡闻言,只是淡然一笑,仿佛那随时会丢掉性命的人,不是自己,神色从容的轻声问:“我想梳洗一番,不知是否可以?”
南宫宇正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的脾气居然这么倔,宁可把所有的怒气和伤心都硬生生忍回去伤到自己,也不肯发泄出来,心里越是痛,面上便越是平静,也不知道她这习惯是跟谁学的。
“来人,伺候沈姑娘洗浴。”南宫宇正不再多说,吩咐了下人过来,只能看着她不断的叹气,脸上的神色忧心忡忡的,恨不得将那夜清梵抓来,狠狠揍一顿,好替他这可怜的外孙女出气。
洗浴的时候,沈映菡借口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将下人赶了出去,而她自己则快速的擦干身子,穿了衣服,悄悄从窗户那里翻出去,摸摸索索循着山路往外走,期间有几次碰上山谷里的人,她只能躲躲闪闪,有时候不得不爬过一些山坡,等她走出山谷的时候已经晚上,手上也磨破了几处。
强忍着手心的痛,她一边往前走,一边思索该如何找到萧音沐,印象中他们到金陵住的不是客栈,而是一家金陵城中的别院,只是那家别院怎么走,她却不大记得。
正跌跌撞撞的找路,后面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听声音便可知道不止一人,似乎很急的样子,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在看见为首的人时,一时间竟愣在那里,分辨不清心中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就在她试图分别是重逢的喜悦,多过被欺骗被利用的痛时,一阵响亮嘶鸣声,夜清梵已在她面前勒马停下,看着她的眸光也是异常激动兴奋的,似乎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与她相遇。
“映菡!”他的声音里真的有无法掩饰的开心,若非已经得知真相,她只怕要真的相信,他是真的期待与她重逢的。可那些都是假的,他不爱她,所有的好,不过是为了她背后那些身份与权势。
“你怎么了?”她长时间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让夜清梵心里不禁又惊又忧,有些不安的低声喊她:“映菡,是朕来了,告诉朕,你怎么了?”
沈映菡缓缓回过神,目光清明的再次看他一眼,才淡淡一笑,摇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遇见你。”她不动声色的收回被他握着的手臂,后退一步,低声道:“我刚从沈子俊那里逃出来,有点累了。”
从沈子俊那里逃出来?夜清梵听她说的话,不禁担忧的拧眉,她是知道了什么?否则沈子俊是她兄长,何故竟会用一个逃字,或者,沈子俊已将一切真相说出,*迫她做什么了?
满腹的疑惑,却在看见她惨白的小脸时,不忍心再追问,夜清梵只好温和的笑笑,俯身抱她上马,自己才随后上去坐在后面紧紧抱着她,一边扬鞭策马一边温柔道:“朕带你回去休息。”
一直在等着夜清梵前来汇合的萧音沐,原本还在忐忑如何跟夜清梵交代沈映菡失踪的事,没想到却看见他们一同出现,不由的又惊又喜,一边替夜清梵拉着马,一边看着夜清梵将她抱下马,急急的问她:“你还好吧,沈子俊有没有把你怎样?”
沈映菡看看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是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人,可是,他们都是在利用她,若不是她两国皇族嫡出后人的身份,也许,他们根本不会去看她一眼,这样的认识,让她的心愈发的悲凉。
如今想来,对她的真实身份毫不知情,将她误当作亲妹妹的慕容琛,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她用情至深,反倒是难得的一片真心了,而她竟然辜负了这世上唯一真心爱她的人。
当真是报应不爽,一切都是她的报应。沈映菡目光极其陌生而疏远的看着他们,不断的苦笑,然而,在两人神色诧异的想问她什么的时候,她却又神色淡然从容的转身,淡淡道:“没事,好累,我想睡觉。” …
夜清梵和萧音沐都看出来她不对劲儿,可是她不说,他们也不忍bi她,只好由夜清梵扶着她,萧音沐前面领路,带他们到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沈映菡一。。。句话都不多说,躺下没多大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夜清梵看着她睡了,才出去和萧音·沐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等他们商议完回来,已经是半夜,沈映菡睡醒了,正坐在窗前发呆。
“在想什么?”夜清梵拿了披风为她披上,才从身后抱住她,让她冰凉的身体靠在自己胸前,声音尽量温柔的问,此次见面,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她整个人都离他很远,带着一种心灰意冷的疏离和淡漠,从前她的目光都是紧紧黏在他身上的,可从今天见面到现在,她要么根本不看他,要么就是看着他,眼神空洞的可怕,他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叹口气,低柔的说:“映菡,朕很想念你。”
沈映菡目光依旧望着窗外寂寥的夜色,对于他情意甚浓的话,根本未放在心上,就这样沉默了很久,她才长叹一声,缓缓开口:“夜清梵,我们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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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别再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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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梵浑身一僵,愣了片刻,才转过她的身体,俯首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不可置信的问:“你再说一遍?”
“听懂了,就不要再让我重复。”沈映菡拉开握着她双肩的手,缓缓后退,神色淡漠而无情:“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情意,就放我走吧,我要回到我的家去,我的亲人在等我。”
“你什么意思?”夜清梵低头望着她,神色怪异复杂的问,“你知道什么了,要回哪儿去?”
“所有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自然是要回海澄国。”沈映菡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淡漠,一双长睫宛如灯光下的黑蝴蝶,幽幽的扑闪着,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拥有她,却又无法触碰。
“朕不许。”夜清梵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对于她的要求毫不犹豫的拒绝,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沉声道:“你是朕的皇后,乾清国便是你唯一的家,哪儿都不许去。”
沈映菡看着他不禁冷笑出声,目光也陡然变得犀利而尖锐语气,极其嘲讽的问他:“不让我回海澄国继承皇位,你的计划如何实施,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我,你要来何用?夜清梵,事到如今,你还有必要在这里,装深情吗?”
夜清梵一双黑眸因为她的话,陡然瞪大,不可思议的望着她,良久,才嗓音艰涩的问:“在你眼里,朕对你所有的好,就是为了利用你?”
“不是吗?夜清梵,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爱我。”沈映菡咄咄bi人的反问,脸上的冷漠和嘲讽,让夜清梵心里尖锐的疼起来,而她还在说着让他怒火三丈的话:“这幅身体到如今,能为你做的,只剩下离开你,回国继承皇位,再将江山拱手相让,好完成你一统天下的梦,夜清梵,你可满意了?”
“住口!”夜清梵语气沉冷的厉声开口,望着她的目光亦只剩下怒火,深吸一口气,冷然道:“朕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随你怎么想,朕不会解释。”
“是!你不会解释,因为你根本没得解释。”沈映菡双眸通红,却强忍没有让一滴泪涌出来,满脸倔强的盯着他,怒声大吼:“南宫先生说的不错,若真心爱我,怎么舍得骗我堵上性命千里奔波,你对我,同所有人一样,不过是为了利用我!”
“你见过南宫宇正了?”夜清梵眸子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目光冷峻的望着她,“他对你说了什么?”
“见过了。”沈映菡面无表情的回答,不愿看他如此无情的目光,转过背对他,淡淡道:“他是位很慈祥的老人,我情愿陪他在山谷待一辈子,也不愿再会你那个皇宫。”
“老先生?”夜清梵听见她的成为不禁冷笑,嘲弄的反问:“难道,他没告诉你,他就是直罗国前代帝王,你的外祖父么?”
沈映菡震惊的回身,不可思议的盯着夜清梵,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缓缓退了一步,才自言自语的反问:“怎么可能,他居然是我外祖父?”
其实从她醒来,就没有问过他的名字,知道他是南宫先生,也是因为下人伺候她洗澡的时候,说起他如此称呼,她才跟着这么叫的,万万没想到,隐居在山谷里的一个老头,居然会是曾经的帝王,和她血脉相连的外祖父。
“这是一场调动半个天下的厮杀,映菡,你是这场厮杀最致命的武器,所以,不要轻信任何人。”夜清梵看她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以为她只是听了什么人恶意的挑拨,心里原本的怒火也便消减一点,努力的去劝她:“每个人的目光都盯在你身上,你要懂得分辨何为真心,何为假意。”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反倒让沈映菡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所有人而言,都只不过是一颗争权夺利的棋子而已,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曾与她许下誓约的男人。
想起百花盛宴上,他曾执着她的手,认真许下的誓言,她的心便觉得一阵阵的揪痛,胸腔里强烈翻滚的痛和怒,让她无法控制的张口嘲讽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你定不负我,夜清梵,到今日,你可否告诉我,你定不负的究竟是我,还是你的计划和梦想?”
夜清梵也没想到,她竟会连两人曾经的誓言也怀疑,甚至还拿出来讽刺他,当下也怒了,冷然反问:“你以为呢?”
他这样满含嘲弄的语气问,沈映菡所能想到的答案,自然是后者,便苦笑一声,不再过多纠缠此事,深吸气转身道:“我母亲呢,我希望明日我和她能够一起会海澄国去,夜清梵,你想要的,我都会争取到手,拿来给你,所以,请你放了我吧。”
“我想要你,你也双手奉上自己么?”夜清梵盯着她冰冷的背影,咬着牙问,这是他最后的退步了,被她那样误会和嘲讽之后,他能退让的只有这个了,只要她还愿意想他哪怕一丁点,就该知道,他想要的,不知一统天下,还有并肩指点江山的她。
“我的身和心早在西昭军营之时,便已双手奉上,只是,夜清梵,那些从来都不是你想要的,又何必到此时还假惺惺?”沈映菡转身望着他冷笑,嘲弄的话,让夜清梵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整颗心瞬间冷却下去,一句话都不愿再跟她解释争辩,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
门外一直关注他们动静的萧音沐,看见夜清梵怒火中烧的离开,连他站在这里都没看到,可见是气极了,而里面的丫头看起来也气得不轻,想起上次她忽然的*,权衡之下,萧音沐更担心她的身体,叫了人好生跟着夜清梵,便走进去、
“皇上有许多不得已,你为何不停他解释?”萧音沐走过去,看着神色。。。冰冷的女子。。。,心里也有些担忧,她若生气愤怒发火,都是好的,可这样死撑着,反倒让人害怕她出事,不禁担心的问:“你身体,可还好?”
沈映菡抬手捂住痛到揪心的胸口,一股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胸腔里翻滚,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一把刀子在凌迟着,痛的她连呼吸都是艰难的,可她转身望着萧音沐,只是轻淡的微笑,语气平静道:“放心,能活到助你们成大事的那天。”
“你什么意思?!”她的话让萧音沐顿时惊觉起来,什么叫能活到那天,情急之下,他抓住她手腕·号脉,片刻后,不由得脸色陡变,难堪至极。即便医术不深,他也能看出,她脏腑俱毁,现在活着的每一分,根本就是强撑着一口气的,他不由得盯着她问:“怎么会这样,前几天你明明还有很大生机的,何故离开几日便生意全无?”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写他俩闹矛盾,写的竹子各种糟心啊,心疼沈妹妹,可是,这又是她必须要经历的一步成长,呜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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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永不相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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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菡没回答他的问题,若无其事的坐下,淡淡问:“我娘呢?”
萧音沐见她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在乎,不禁也有些生气,瞪着她厉声斥责:“我问你究竟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这个问题没必要说,我现在想见我娘,你若还是我的萧大哥,就请让我见她一面。。”沈映菡目光冷静淡漠的望着他,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再也不是从前的温软可人,整个人都透着令人敬而远之的犀利和尖锐,而这样的她,也终于锋芒毕露,无形中光彩夺。
萧音沐愣愣的看着她片刻,才转过身面对外面,慢慢的说:“他们早已睡下,明晨带你去见她。”
“那么,多谢你。”沈映菡清冷一笑,疏远而客气的扔下几个字,便转身往床边走,似是累了要休息,萧音沐知道她有心结,也不便再多说,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体贴的替她关了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沈映菡似乎再也撑不下去,身体一个踉跄,双腿一软跪倒地上,仿佛强忍了很久,在她倒地的那一瞬间,一口血艳红刺目的鲜血也喷在地上。
月光和烛火的交映下,她嘴角残留的血渍,看起来格外的凄艳。
苦涩的笑了笑,沈映菡双臂撑着地,慢慢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躺下,似乎已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闭目,很快便陷入无意识的昏睡中。
次日一早,冷静下来的夜清梵,过来找沈映菡,却听下人说她一直未曾起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假思索的快步过去推开门,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几乎要误以为是在洛城自己的清凉殿里。
其实,自从服了并蒂幽冥冰兰,又有沈映菡用药给他调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咳过血了,可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血腥味?
夜清梵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一眼便看见地上的血迹,心里顿时一凉,几乎是下意识的惊呼出声:“映菡!”。。。
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夜清梵几乎是不顾形象的奔向床边,一把抓住她毫无声息的身体,惊惶无措的喊她:“映菡,朕在这里,醒醒?”
沈映菡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寻找出路,却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拉出去,一睁眼便是夜清梵满是焦虑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曾经很多次,她陷入危险,每次醒来,都有他在身边,如此焦虑的期待她醒来。
从前以为,那都是爱,可如今才知道,一切只因为对于他的统一大计而言,她是必不可少的一颗棋子,他担心的不是失去她,而是没了她这颗棋子,他无法顺利一统天下。
她从来没有对人生如此的厌倦过,沈映菡只是淡淡的看了夜清梵一眼,便缓缓垂眸,低声道:“放心,我没事。”
“你身体没治好吗,怎么会*?”夜清梵对于她刻意疏远冷漠的态度,此刻也没太多心情去计较,而是十分焦急的追问她*一事。
·之前萧音沐的信只是说她气血攻心吐了一点血,高烧不退也是身体虚弱的缘故,这对于医术高超的她而言,应当不是大事,几副药便该调养好的,怎么会又吐了这么多血,方才他碰到她的一霎那,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生气。
“你不知道我身体怎么回事?”沈映菡扶着床沿坐起来,才冷冷的看着他,满脸嘲讽的反问,若是从前她一定会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只要他哄她几句便原谅他,可如今,她再也不要拿自己的爱和相信,去换他的欺骗和伤害。
夜清梵一直以为她的身体服了玉佩配的药,已经无大碍了,沈修鸿当时也没说什么吗,他对医理方便并不通,所以,夜清梵其实对沈映菡真的不了解,可沈映菡此刻的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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