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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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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方才用了‘妻’字?”太后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凤眸微敛,沉沉的盯着他问。
“是,她是儿臣的妻。”夜清梵顿了顿,抬眸目光坚定的望着太后,认真道:“在西昭军营,儿臣曾发誓,穷毕生之力,必护她一世周全。”
太后有些震惊的看着儿子,当初他不顾一切去救人,可以理解是为了国家尊严,皇室体面,堂堂一国皇后被敌军掠走,整个夜氏王族将无颜见人,但是却没有多少感情,所以,她才会默许他的胡闹。
不过两月余,为何儿子转变竟如此之大,已是远远超出一个皇帝对皇后,该有的情分。
夜清梵大病初醒,脸色十分苍白,抱着沈映菡也显得很吃力,却是半分也舍不得松手。若再僵持下去,怕又要出事,太后略作沉思,挥挥手道:“退下吧。”
“多谢母后。”夜清梵俯首行礼,抱着沈映菡转身出去,走到殿门口的时候,想起什么似得,停住脚步,回头望着高高在上的母亲,沉沉的叹口气,低声道:“映菡对儿子是不一样的存在,若是母后希望儿子活得好一些,就请对她手下留情。”
说完他便不再多做停留,快速出去,抱着沈映菡坐上龙撵,刚让她靠在他怀中,夜清梵便克制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连短短回宫两个字都说不出来,幸亏林谷了解他,不等他下令,便赶紧吩咐:“起驾回宫!”
一路上他的咳嗽声就未曾间断过,回到清凉殿,看见等在偏殿的一众太医,几个人看见他赶紧迎出来,他便强撑着抱起沈映菡,看着沈修鸿断断续续的低声吩咐:“快……咳咳咳……看看……咳咳……皇后……”
明明已经咳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却抱紧怀中女子,快速进了寝殿,将她放在龙榻上,自己则捂着唇一边压抑咳嗽,一边满目担忧的看着沈修鸿。
沈修鸿领命忙为沈映菡看脉,片刻后,微微松口气,收回手跪下道:“皇上放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连日劳累,身体虚脱而已,好生休息,辅以参汤便可。”
夜清梵这才松口气,疲惫的靠着床头,依如这些日子沈映菡守着他一般姿态,咳了一会儿,慢慢喘息着平静下来,才挥挥手道:“你亲自去选上好人参,送去御膳房做参汤。”
“是。”沈修鸿领命,见皇上如此在意女儿,心中甚是欣慰,又道:“皇上方才咳得厉害,可要微臣诊脉?”
“不必,朕无事。”夜清梵挥挥手,命他退下。
沈映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大殿里缭绕着安神的檀香,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期间还被喂了两次参汤,她只觉得全身都充满了精神。
忽然指间传来沁凉的温度,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放在被子外的一只手,被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握着,两只手十指相扣,缠在一处,窗外酒红的夕阳轻盈洒落过来,空旷的大殿里只有他们二人,宁谧清雅,说不出的美好。
仿佛又回到在西昭军营的那些日子,张之俊过来替她伤口换药,然后就哄她午睡,她总要任性的要他看着她睡着才准离开,于是张之俊便坐在一边,嘴角噙笑的望着她,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那样静默的陪着她,伴着她。 …
那时候,总有美丽的梦相随,让她在睡梦中都轻笑出声。
不自觉的收紧手指,扣紧指尖的那一抹沁凉。
“醒了?”歪在床头假寐的夜清梵被她的小动作吵醒,低头望着她,柔和的问。
“嗯。”沈映菡低低的应了一声,撑着床沿坐起来,望着他,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带着初醒的朦胧与慵懒,披在背上的长发透出几分娇媚,此刻目光纯净如孩童般,有些慌乱无措的望着他,俏丽的脸颊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无端拨的他心弦轻颤。
而他漆黑如墨的双眸,因病泛着迷离的雾气,却丝毫无损他的万般风华,似是苍穹中最亮最美的星辰尽数落在他眼底,光华流转斗转星移,美的动人心魄,令世间所有女子汗颜,这一刻望着她的时候,却满含温柔,如金丝般缠绕着她。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待沈映菡回过神的时候,他凉薄的唇已压住她的。
第二十八章:误会
。。。一番温柔却霸道的纠缠索取之后,夜清梵才缓缓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不无调笑的问:“嘴巴怎么是苦的?”
沈映菡想起这几天给他喂药的方式,本就因这个亲吻而绯红的脸颊,愈发红的如苹果一般,羞涩的埋头,不说话。
这样的她,简直要叫人发狂,夜清梵向来是清心寡欲的人,却也禁不得心动的女子如此撩拨,握着她双肩的手使力,将她向后压倒在榻上,俯身过去又是一个不容抗拒的索吻,才俯视着她笑问:“听孙嬷嬷说你很怕苦,怎么肯为朕喝那么多苦药,嗯?”
沈映菡心中想的只有张之俊,听到“朕”这个称呼,才有些惊醒,抬头望着他,明黄的龙袍上藏青的飞龙,张牙舞爪,极其形象的昭示了皇帝权威,那个冷酷无情,失信于她,猜忌她,试探她,威胁她的皇帝又回到脑海。
沉默片刻,她垂眸,缓缓道:“是萧大哥一再拜托我救你的,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而已。”
夜清梵浑身一僵,随即毫不犹豫的放开她,下床整理了衣服,神色已恢复一贯的冷峻,淡淡道:“如此,辛苦皇后了。”
沈映菡也坐起来,看着这个冷漠的皇帝,不禁苦笑,刚才的温柔,果然只是幻觉。她的张之俊,在西昭军营里,不在乾清国的皇宫。
“这是臣妾分内之事。”沈映菡后退几步,低着头表情木讷的回答,只是心底却渐渐涌起很多很多的委屈,多的她自己都无法控制,只得匆忙的说:“皇上既已无事,臣妾告退。”
也不管夜清梵是否准许,她转身便跑,却被他以更快的速度拦住,夜清梵抓着她的手腕,力度很大,沈映菡疼的紧紧拧起眉。
“一心一意做朕的皇后,也是你的本分,朕不希望再有今天的流言。”夜清梵低头冷漠的盯着她,沉冷的开口,顿了顿又道:“你心里最好不要装其他男人,否则,你会知道后果。”
沈映菡低着头努力控制情绪,不停的深呼吸希望能够冷静下来,不去在意他的话,不拿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和记忆里的张之俊比较,可是,这些天所受的辛劳,张之俊的一言一行,都不断的涌现出来,轻易打碎她所有的防线与自持。
“夜清梵,你混蛋!”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盯着他失控的怒吼,“我情愿死,也不要做你的皇后!”
夜清梵目光平静的望着她,情绪未有丝毫波动,只是冷静道:“可惜你没死,也必须做朕的皇后。”
一腔怒火和委屈,被他不动声色的嘲讽回来,沈映菡觉得在殿中待下去,她一定会疯掉,连满脸的眼泪都来不及擦,转身崩溃的跑出去。
刚出清凉殿的门,便遇上得到消息进宫的夜清岚和萧音沐,她低着头只顾哭,也没看路,一头撞进萧音沐怀中,头脑一阵眩晕,竟有些站不稳,身子摇摇欲坠。
萧音沐及时揽住她腰,扶她站稳,低头瞧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大吃一惊,旁边的夜清岚已忍不住低声问:“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可是皇上有事?”萧音沐和他想的显然不是一回事,脸色极其凝重,满脸紧张的问。
若不是他求着她救人,又怎么会被夜清梵那个白眼狼如此欺负,若是入西昭军营救她,陪她出生入死,和她有那么多过往的,都是他萧音沐,又岂会今日的左右为难,伤心难过?
沈映菡越想越憋气,双臂用尽全力,一把推开萧音沐,不顾场合的怒吼:“他有没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她这么说,萧音沐便知夜清梵没事,再看她满脸委屈的眼泪,心下便也猜到一些,不禁低叹一声问:“这又是闹什么脾气?”
“你只管做你的忠臣良将,我便是死了,与你何干?”沈映菡倔强的抿一把眼泪,赌气的怒吼一通,也不再理会两人错愕的表情,绕过他们直奔椒房殿。
萧音沐与夜清岚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愣了片刻,夜清岚无奈的笑道:“这小姑奶奶,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
“她还是太任性了,以皇上的脾性,怎么会给她委屈受?”萧音沐否认的摇头,一边往前走,一边笑道:“在边疆那段时间,就缠的我头疼。”
“这丫头确实很缠人。”说起这个,夜清岚也深有同感,“她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过,她一向不缠皇兄的。”
说话间已到清凉殿外,隐隐可以听见夜清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林谷正端着茶过来,看见他们,便将茶盘递给李七道:“拿进去,顺便告诉皇上两位爷来了。”
看着李七进去,他走过来给两人行了礼,笑道:“皇上已醒了,方才沈太医也看了脉,说已无大碍。”
夜清岚点点头,问道:“你可知皇后怎么了?” …
闻言,林谷面色微变,半晌,才沉沉的叹口气,低声说:“皇后娘娘被太后抓去审问与江王有染一事,险些遭了刑,皇上刚醒不顾一己安危,便赶过去救她,皇后却不知为何,方才又吵又闹,皇上一急,又咳了好些血。”
“什么?与江王有染?怎么可能?!”夜清岚闻言登时脸色变冷,厉声道:“是谁如此大胆,敢污蔑皇后?”
“谁知道呢,皇后受了委屈,却害苦了陛下。”林谷打小就跟在夜清梵身边,心中十分心疼夜清梵,说话便有些不知分寸,声音里竟有几分责怪的意味。
萧音沐淡淡的瞥一眼林谷,面色未变,却是沉冷提醒道:“这是林公公该议论的话?”
林谷一愣,自知失言,讪讪的低头不再说话,李七端着茶盘出来,对二人笑道:“皇上请二位爷进去。”
殿内夜清梵坐在案前,正在看这几天堆积的重要奏折,二人行了礼,只听他淡淡道:“有人参奏御史刘劲与郑育,私下结交大臣,结党营私,多次恶意参奏朝中大臣。”
夜清岚与萧音沐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这两人都是平日与裕王过往甚密之人,许多折子都是由裕王授意写的,此次弹劾萧音沐的便是刘劲。
第二十九章:太后威胁
。。。“若非大哥如此急于对付音沐,我们也不会清扫其羽翼。”片刻后,夜清岚笑着开口,“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他们露出马脚,我们也不会知道刘劲也是他的爪牙。”
“御史官阶虽不高,却十分重要,是该清理了。”夜清梵扔下折子,目光冰冷,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又看着萧音沐道:“回京这几日,可还习惯?”
“微臣一切都好。”萧音沐低头恭敬的回答,与夜清岚各自坐了,李七端了茶进来给他们,夜清梵忽然抬头淡淡吩咐:“把皇后的烫伤药送过去。”
李七领命出去,其他人也都退出大殿,夜清岚才蹙眉问:“皇嫂方才哭的很委屈,你们是?”
一说到沈映菡,夜清梵原本冷静的脸,也染上几许无奈与担忧,抬手轻轻揉着额头,自言自语的低声道:“今日朕能够醒来去救她,若是有一日朕不在了,她这样单纯善良的性格,如何在宫里活下去?”
两人都不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无法贸然开口,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映菡对朕说,她喜欢你,愿意为你不要性命。”夜清梵沉默片刻,忽然抬头看着萧音沐缓缓开口,手指撑着额头,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以为,此话有几分是真?”
萧音沐闻言大吃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认真的说:“不过是皇后一时气话,皇上切莫当真。”
大殿里寂静无声,夜清梵不说话,夜清岚也站起来,却不敢对此事多言。
“朕要你把这句话当真。”良久,夜清梵才低咳几声,缓缓开口,“并要你保证,无论何时,亦如此对她。”
“皇兄?!”夜清岚被惊得几乎要蹦起来,他这是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吗,“你在说什么?!
“这一生,护她周全。”夜清梵没有理会夜清岚,站起来走到萧音沐面前,低头凝视着他,低沉严肃的开口,“用你手中的权利,成为她在前朝最大的支撑。”
话已至此,萧音沐和夜清岚总算明白皇帝的意思,沈映菡永远都是他最疼爱的皇后,却要萧音沐用对待爱人的态度,毕生守护沈映菡,沉思片刻,萧音沐俯身磕头,认真道:“臣,遵旨。”
夜清梵的身子一天天好起来,时常招幸柳妃,前方有柳骏坐镇边疆,柳妃又得宠,故而风头一时无二,在宫中甚是嚣张,连她寡居家中的母亲,也时常带着她嫂嫂进宫看望。
夜清梵厌恶后宫斗争,当初要立沈映菡为后时,便以她为挡箭牌废除了六宫,只留下自幼便服侍他的两个才人。
如今后宫空虚,也只有早年孝睿皇后生下的一位皇子,子嗣单薄,便有大臣上书,请求夜清梵选妃,以充实后宫,绵延子嗣。
所有的奏折都被夜清梵压下来,若无其事的继续处理朝政,萧音沐仍旧保留大将军的封号,监管兵部事务,事隔多年回京,过了一段时间才渐渐步上正规。
沈映菡自从那次与夜清梵争吵之后,便一直待在椒房殿,除了每天必须给太后请安,其他时间都在宫中翻看医书,或者到太医院看之前的脉案。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夜清梵迟迟不见动静,大臣们急了,便开始转移目标,到清思殿请求太后做主。
“当初为何让一个小小太医的女儿做皇后,皇帝心中很清楚,哀家虽不能杀她,但她若挡了入宫的路,让她住一辈子冷宫,哀家还是能做到的。”太后目光冷厉的盯着对面的夜清梵,语带威胁的开口。
“母后知道,儿子一向不喜被人威胁。”夜清梵目光淡淡的望着太后,平静的语气里,却透着令人胆寒的不悦,大约面前的人若不是他母亲,只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哀家自然知道。”太后却并不惧怕,只是含笑点头,然而,只是一个简短的笑,她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冷厉,沉声道:“可是,皇儿亲手给自己制造一个死穴,不是么?”
从上次他昏迷数天,却因为沈映菡出事的消息,而挣扎着醒来,不顾一切的救她,抱她离开,再到这些日子,萧音沐在前朝明显对沈家的偏护,与他亲厚的人,便都可看出,皇后已是真的成了夜清梵的死穴。
夜清梵面无表情的坐着,对于这句话不否认,算是默认。斟酌片刻,他妥协的抬头,低沉道:“选妃可以,但是,儿臣选定的人,母后不能干涉。”
“可以,哀家也会为皇儿物色两个,届时热热闹闹的大封一次。”太后的目的就是让后宫女人多一点,好让夜清梵的心思少花一些在沈映菡身上,再者就是为了安抚有功的文臣武将,以平衡朝堂势力,至于他自己要选谁,太后自是乐得他多喜欢几个女人。
从清思殿出来,夜清梵挥退了其他人,只命林谷一人跟着,在寂静的宫道上,缓缓散步。
沉默的走了一会儿,夜清梵忽然低低的叹口气,想了想低声吩咐:“去为朕准备一套西昭的衣服,另外备一匹马在朱雀门外。” …
“是。”林谷低头领命,转身去办事,夜清梵则独自一人往清凉殿方向,迈着极缓极沉重的步子。
换了衣服,又易容成张之俊的样子,夜清梵坐轿悄悄到椒房殿,林谷早已过来和孙嬷嬷打过招呼,迎在门口的是紫俏,其他人都回避了。
“皇后呢?”夜清梵一边往里走,一边低声问。
“林公公方才说,不让惊动娘娘,所以皇后此时还在午睡。”紫俏低着头恭敬的回答,脸上的笑却是兴奋惊喜异常的,“皇后许久未见陛下,对陛下甚是想念呢!”
“是吗?”夜清梵淡淡的反问,她恨他都来不及,又岂会想他?不过,只是来椒房殿一趟,便可让她的贴身宫女如此激动,可见,他确实太冷落她,只怕她和宫中人,受了不少委屈。
夜清梵忍不住放缓了脚步,有些迟疑起来,若她心中满是委屈愤恨,那么,以她的脾性,可还愿意跟他走?他想要补偿给她的,她还愿接受吗?
【作者题外话】:要选秀了啊,沈妹妹的醋坛子要翻了……猜猜她会肿么折腾可怜滴小夜夜……
第三十章:小迷糊的美梦
。。。“奴婢不敢妄言,皇后娘娘每每到太医院,都要问太医们陛下的身体可好,还会把辛苦研究写出来的方子给太医,为陛下治病,还不许告诉陛下。”紫俏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这件事皇后虽说是关心皇上,可是,她不让皇上知道的用意,紫俏却是一直没琢磨出来的,也不知皇上会不会因此生气。
夜清梵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点点头,没有说话,到后院外远远的便看见,紫藤花架下,一袭浅紫色衣裳的女子,正躺在紫竹躺椅上小憩,一边有宫人在慢慢的安静的打扇子。
紫俏见皇上停下不动,十分机灵的快步进去,朝那个打扇子的宫女招招手,示意她出来。
“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夜清梵没什么反应,淡淡的吩咐一声,便快步走进去。
紫藤花落了不少,紫色的花朵掉了她一身,她手中还拿着一本厚厚的医书,此刻睡得正香,睡梦中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挂着甜甜的,俏皮的笑。
夜清梵放轻脚步,敛了气息,缓步过去坐在她身边,贪恋的看着她。
有多久,未看见她如此开心了?那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生生被这皇宫压抑了天性,变得不像她自己。
而这一切的悲哀,都是他害的。夜清梵愧疚又怜惜的抬手,轻轻拂去她鬓角的一朵紫藤花,冰凉的手指打扰到睡梦中的女子,她翻了身,侧身躺着面对他,嘟嘟嘴,轻轻唤了一句:“你答应要多笑给我看的,不许食言。”
夜清梵勾着嘴角,挑起眉梢,微微的笑了,伸手轻轻拧了拧她的小脸蛋,温和的笑道:“我没食言”
被人如此骚扰,已经睡了许久的沈映菡终于缓缓睁开眼,第一眼看见身穿白袍,和张之俊一模一样打扮的人,不禁愣住,以为自己梦还没醒,便摇摇头道:“今天的梦好长。”
夜清梵看着她摇头晃脑的样子,忍俊不禁,拉着她站起来,笑道:“走了,带你出去玩。”
沈映菡迷迷糊糊的被他牵着手走,坐在轿子里,昏昏欲睡的,被夜清梵揽在怀里,靠着他还在嘟嘟囔囔的说:“奇怪,今儿的梦好真实……”
轿子到朱雀门停下,林谷牵了匹马亲自在那儿候着,见他们过来,递了一包银子和夜清梵的随身长剑给他,低声道:“奴才已着人先去西郊的别院准备,陛下累了可带着娘娘过去休息。”
“景王那边也知会一声,有急事找他。”夜清梵抱着沈映菡翻身上马,低头看着林谷淡淡吩咐,“没有天大的事,不得扰朕。”
说罢夜清梵抱紧怀里的娇人儿,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在马上被颠簸一番,沈映菡终于彻底醒了,察觉到自己在飞奔的马上,还被人从身后抱着,她第一反应是,又被绑架了?!
捂着脑袋哀嚎一声,沈映菡悲催的攥起拳头,一边愤怒的吼道:“为什么总是绑架老娘!”一边手肘快速往后一顶,想偷袭那人。
夜清梵察觉到她的企图,一把攥住她胳膊,收紧双臂,将她紧紧困在怀里,才在她耳边低声调侃:“小姑娘家,这么粗暴可不好。”
“呃……”沈映菡听声音熟悉的诡异,小心翼翼的回头,看见张之俊那张熟悉的脸,真的在面前,惊得目瞪口呆,神经兮兮的看着他问:“你是人是鬼?还是说,我还在梦?”
夜清梵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下巴上,问:“摸到了吧?我有下巴,是人不是鬼。”
“哦……”沈映菡傻乎乎的点点头,应了一声,下一刻鼻子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疼的她叫了一声,恼怒的瞪着罪魁祸首质问:“你干嘛?!”
“疼不疼?”夜清梵重新握住她的小手,搂住她腰笑问。
“废话!让我捏你下试试!”沈映菡没好气的翻白眼,委屈的撇着嘴控诉。
夜清梵俯首在她额头,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吻,凉凉的薄唇贴着她耳朵,柔声道:“疼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映菡,我在你身边。”
怀里原本闹腾的小家伙,忽然间静默下去,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安静偏僻的小道上,只有哒哒的马蹄声,夜清梵不自觉的揪紧了一颗心,她可是在想着他另外一个身份,在痛恨他,不愿跟他说话?
“你……你为什么才出现……呜呜……”出乎意料的,片刻后,怀里竟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她艰难的转过上身,紧紧搂住他,委屈万分的指责:“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告诉我,皇宫里那个人也是你,他是我的丈夫,可是总帮着别人欺负,还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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