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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孕高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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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咬得很重,掷地有声,听到之人都不免心惊胆颤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从前在森林里面,有一只大尾巴狼叫慕云昭,一天他出外溜达的时候,遇见了一只超萌超可爱的小白兔云惜,他觉得小白兔云惜那白白的身体,圆溜溜的眼睛,真是好可耐地说,真想咬上一口哇,啊呜……大尾巴狼慕云昭一步步向着小白兔云惜走了过去,然后,然后……故事待续……
O(n_n)O哈哈~,偶闪了,哧溜……
☆、35
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柳叶巴不得背上立马长出一对翅膀,赶快飞出这个困了她太久太久的牢笼。
“给我一匹快马!”柳叶要求道:“让你的侍卫全部都退到五十步以外去。”
慕云昭盯着柳叶,目不斜视,一抬手手,所有侍卫都退了开去,让出一条道让柳叶和云惜通过,柳叶拉着云惜一路飞快地走过去。
到达定王府大门外,早有准备好的快马,柳叶拉着云惜上了马,马鞭在马屁上狠狠一抽,马儿吃痛,撒开蹄子往前飞驰而去
“王爷,半个时辰之后,你到城外望龙坡的茶寮接云惜。”
转眼间,马儿载着柳叶和云惜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慕云昭虽然很想亲自去望龙坡把云惜接回来,但因为还在禁足期间,无法前去。另外又不想弄得太兴师动众,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慕云昭就派了郝剑挑选了四个武艺不错的侍卫前去。
一路上,柳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很快就出了盛都城。□的枣红大马是一匹上好的良驹,即使驮了云惜和柳叶两个人,跑起来依旧健步如飞,没多久就一路顺风的到达望龙坡。
柳叶言而有信,到达望龙坡之时,她就把云惜放了。
“你助我离开了定王府,我应该对你说声感谢。我们总归姐妹一场,有些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就在这里别过吧!”
云惜站在地上,抬头仰望着坐在枣红大马上的柳叶,“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柳叶手拉着缰绳,举目遥望前方,大道一直通往望不到边的前方,心底忽然有些茫然。
“不知道。”柳叶顿了一下,接着淡淡一笑,“走一步算一步吧,总归我现在离开了定王府,我就是自由身了,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也没人管我。”
云惜忽然觉得有些羡慕她,“你这样真好……”
“不说这些了。”柳叶扯了一下嘴角,“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一扬马鞭,啪地一声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再次往前飞奔而去。
“你也保重。”云惜朝着远去的柳叶挥着手,望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云惜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她。
直到柳叶远去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云惜才静默地转身,走进路边的茶寮,选了一个靠外边的位置坐下。
“老板,来一壶茶。”她是真的有些口渴了。
此时茶寮里就云惜一个客人,老板立刻就提了一壶茶水过来放在桌上。
云惜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觉得口还是渴,还有些发苦,就又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咕噜一声又喝了,饮茶如酒,连接喝了好几杯,才觉得口中的苦涩滋味好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茶也能醉人,眼睛竟有些模糊了,云惜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抬起袖子胡乱地擦了擦眼睛,迷蒙的视线才清明了一些。
没过多久,估摸还不到一刻钟,郝剑就带着侍卫驾着马车到了茶寮。
郝剑一眼就看见坐在靠边位置上的云惜,他大步走近,道:“云惜姑娘,我来接你回府。”
“郝统领,你大老远跑来接我,辛苦了,坐下喝杯茶吧。”云惜说着就倒了一杯茶放在一边,抬头对郝剑笑了笑,“郝统领,过来坐。”
郝剑走过去坐下,抬头对候在茶寮外面的四个侍卫道:“你们也进来喝杯茶吧。”
四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见侍卫统领都坐下喝茶了,他们也不好拒绝,都纷纷走进了茶寮,叫老板提茶水上来。
云惜道:“郝侍卫,你有没有经历过和朋友生离死别的事情?”
郝剑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抬起头来,“当然经历过……”
话音刚落地,就听得隔壁桌传来异样的响动,云惜诧异地回过头去看,只见好端端的四个侍卫突然毫无预兆地纷纷倒地,四个侍卫全都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他们怎么回事……”云惜觉出不对劲儿,回头看向郝剑,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一花,就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云惜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脑海里回想起先前昏过去的那一霎那的事情,她猛地翻身爬起来,赶紧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刚跑到屏风外面的前厅,云惜霎时住了脚,只见郝剑一个人坐在厅正中的梨花木圆桌前面默默地喝着酒。
郝剑头也没有回,像先前云惜那样,倒了一杯酒放在一边,“醒了,就过来喝一杯吧。”
云惜在原地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一屁股在郝剑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不过她没有喝郝剑倒的酒,而是朝郝剑吼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郝剑没理会云惜的吼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才道:“你喝了酒,我就告诉你。”
“我不喝!”云惜想也没想就道。
“好吧。”郝剑也不生气,拿过那杯酒自己仰头饮尽。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要回去!”云惜很生气,也很担心,郝剑莫名其妙地把她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慕云昭找不到她,一定很着急。她好想见到慕云昭,好想马上见到他。
相对云惜的又气又吼,郝剑则是一脸平静,他静静地道:“等我的主人见了你之后,自然会放你回去?”
云惜立刻问道:“你的主人是谁?抓我来做什么?”
郝剑没有回答云惜的问题,而是道:“你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啪地一声,云惜甩手给了郝剑一巴掌,那一巴掌她用尽了全力,整个人都蓄满了怒火,浑身忍不住轻颤,“郝剑,王爷对你不薄,你怎么可以背叛他?”
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郝剑一双虎目瞪视着云惜,瞪着她好一会儿,最后也没有还手,只扯了一下嘴角,道:“良禽折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过是审时度势,选择了有利于我的靠山。”
“你混蛋!”云惜骂道:“王爷那么好的人,对你是那么的信任,你居然还背叛他,你根本就是忘恩负义!”
郝剑毫无在乎地笑了一下,对云惜道:“你要骂尽管骂,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你……”云惜被郝剑的厚颜无耻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不骂了?呵——你就好好的在这儿呆着吧!”郝剑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朝门外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云惜都被关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许去,门外都有打手模样的人守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好惹。
郝剑每天都会来看一次云惜,两个人现在都已经撕破脸了,也没什么话好说,就各自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形成一副对峙的见面。
“你不用怕我怕成这样,在我主子来见你之前,我不会动你一分一毫!”
云惜嗤了一声,纠正道:“我不是怕你,我是恨你!”
郝剑笑了,“有骨气!”
“哼!”云惜大声道:“王爷那么睿智精明的一个人,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你等着受死吧!”
郝剑却是一副好笑的表情,“到时候谁死还不知道呢!”
“你滚,你给我滚!”云惜被郝剑气得不轻,实在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双眼喷火,手指向门外,叫他滚。
郝剑也没再跟云惜斗气,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摆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淡淡地一笑,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被关在房间里闷的,还是被郝剑气的,接下来的几天,云惜都吃不下,睡不好。一看到吃的就胃里翻滚,恶心得直想吐,这样也就吃不下什么东西,整个人也没浑身乏力,一天到晚都精神不济,只想睡觉,可躺在床上又大脑清醒,睡得极不安稳,每每噩梦缠身,惊出一身冷汗。
又这么过了两天,这天早上,云惜刚从梦里醒过来,只觉得浑身乏力口干舌燥,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应答,只好自己下床去喝水。
云惜勉力撑着身子下了床,还没走出两步,眼前忽然一黑,天旋地转,日月无光,云惜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人事不知。
好在郝剑安排来照顾云惜的丫鬟回来的及时,发现了倒在地上的云惜,丫鬟叫了几声也没有叫醒她,知道她是很重要的人物,也就不敢耽搁分毫,立马就跑去跟郝剑汇报了情况。
郝剑便叫了人赶紧去找大夫,大夫来得很及时,不过片刻功夫就到了。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大夫给云惜把了脉,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看得一旁郝剑的心都揪了起来。他也是担心的,万一云惜在他的手上出了问题,不仅把定王慕云昭得罪很了,还没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这真是得不偿失,到时候他就麻烦大了。
郝剑看得紧张兮兮,忍不住问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
大夫抚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笑得很是谄媚,口中连声恭喜。
云惜幽幽转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大夫在跟郝剑说恭喜。
“恭喜恭喜,少夫人这是喜脉,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只是少夫人的身子弱,体虚不甚,需要仔细调养,少动气,少发火,安心静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郝剑的主人到底是谁?猜中有奖哦O(n_n)O~
小包子来得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哦呵呵……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个坏人,咩嘿嘿……
大家抽打我吧,不过记得不能打脸哦!
接着上回的小剧场继续讲故事。
大尾巴狼慕云昭一步步走近小白兔云惜,看到她雪白的身子忍不住就伸出爪子去挠了挠,正在睡觉的小白兔云惜被挠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眼前是只大尾巴狼,就有些怕,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却被大尾巴狼慕云昭一把抓住了。
“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你!”大尾巴狼慕云昭没好气地吼道。
小白兔云惜怕得抖了三抖,小声地嘀咕,“你好可怕哦……”
“你说什么?”大尾巴狼慕云昭没听清楚,挑眉看向小白兔云惜,让她再说一遍。
“没,没什么,”小白兔云惜道:“我,我说你好帅!”
嘿嘿!大尾巴狼慕云昭笑得很得意,摸摸小白兔云惜的小脑袋,“真乖!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我我……”
大尾巴狼慕云昭挑眉,“怎么,有意见?”
小白兔云惜连忙摆手,“没没没……”
“那就好!”大尾巴狼慕云昭很满意小白兔云惜的反应,一挥爪,招呼小白兔云惜道:“现在跟我回家吧!”
☆、36
细雨滴滴答答下了一个早上,有一点像江南的梅雨。
兴许真是怀了孕的缘故,身上有些犯懒,云惜就斜斜地躺在躺椅上,望着窗外的细雨。
真的就有孩子了,盼了这么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云惜手抚摸上依旧平躺的小腹,里面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生命的存在。这是她盼了很久的孩子。
云惜既喜且忧。
喜的是自己终于怀了孩子,盼了这么久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忧的是现在的处境如此危险,还不知道郝剑的主人到底是谁,绑架自己来这里,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目的。
来这里都已经十天有余,慕云昭肯定已经知道她被郝剑绑架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如果他知道自己怀了孕,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云惜又想到彩霞失去的那个孩子,是慕云昭不要那个孩子的,可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了?慕云昭也会不想要吗?
一方面,这里戒备森严,云惜虽然很想早一点逃出去,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本行不通的。一方面,她盼着慕云昭早一点找到这里,找一点儿救她出去。可是想到慕云昭可能会不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云惜就很犹豫很矛盾,想着在这里,肚子里的孩子至少现在还是安全的。
这时,门口传来响动,云惜转过头去,看见郝剑走了进来,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有时候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或是看着窗外,或是闭目养神,偶尔两个人也会说两句话,不过多半都以争锋相对的大吵结束,云惜不觉得跟他这种背信弃义的坏蛋有什么好说的。但大多数时候两个人都是沉默的。云惜是不想说话,郝剑也只不过是来监视她。
云惜看了郝剑一眼,依旧懒得跟他说话,就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
郝剑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便自个儿在桌边找了张凳子坐下,边给自己倒水,边道:“我家主人今天晚上会来见你。”
云惜听了,赫地转过头去,冷嘲热讽道:“我都在这里被关了十天了,你的主人才有时间来见我,真正是个大忙人啊!”
郝剑看云惜的眼神很奇怪,盯得云惜觉得有些不舒服了,他才道:“慕云昭的眼线太多……”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不过意思已经相当清楚了:慕云昭的本事大,眼线太多,她失踪之后,慕云昭派了很多人到处找她,前些天正是风声紧的时候,他的主人自然要避开风头,不能轻易出来见她,现在风声没那么紧了,慕云昭也差不多偃旗息鼓了,他的主人是选了个好时机来见她。
“藏头露尾的小人。”云惜讥诮地一笑,“我原来以为郝剑你至少是个顶天立地的侠义之人,没想到你却不过如此。”
郝剑也不恼,反讽道:“慕云昭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连自己的孩子也下得了手的人,根本就是狠毒。你最才自求多福吧!”他的意思是说慕云昭心狠手辣,如果慕云昭对她和对别人一样,她和她的孩子也没什么用了。
被郝剑这么一噎,云惜就有些动气,便不想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我累了,要睡觉,你出去。”
云惜背过身去,郝剑朝她的背影再看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话,径直走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云惜也正想看看郝剑的主子是谁,索性就坐在前厅里面等着。
只是让云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等来的人,竟然是太子慕云恒。
慕云恒这个人生得很尖厉,可能是人很瘦,颧骨又高的缘故,看起来特别的刻薄,一双眼睛更是眼神凌厉,给人无法亲近的感觉。
慕云恒生得如此不讨喜,也难怪皇帝不怎么喜欢他,而更喜欢慕云翌。慕云翌生得好,又惯会耍嘴皮子功夫,可是很会哄人讨好人的。
“不知道太子殿下抓了我到这里来软禁我,到底意欲何为?”云惜拧着眉看着慕云恒,她已经能够猜到一些可能了。
慕云恒笑了一下,云惜觉得他的笑都很可怕,警惕地看着她。
“你长得也不过如此,没想到我那三弟尽然如此看重你,那么大费周章的到处寻你。”慕云恒似乎很满意,“不过这样也好,我的目的就更能达到。”
“你什么意思?”
“大夫说你怀孕你。”慕云恒点点头,“这样更好,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成功的砝码。”
云惜亟亟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现在不怕慕云昭不答应我的条件,他只怕会答应得很快。”慕云恒哈哈大笑起来。
云惜觉得万分无力。
﹡﹡﹡﹡﹡
没亮灯的屋里漆黑一片,慕云昭独自坐在房间里,在脑海里梳理着一些事情。
云惜失踪已经十天有余,派出去的几波人都无功而返,这个人就好像平白无故的从天地间消失了似的,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自己终于得了皇帝的指令,提前解除了禁足的惩罚。北方边境有了异动,北方在一个月之间就在两国边境集结了十万兵马,虽然现在北方的意图不明,但是绝不能小觑。皇帝是有意让自己带兵前往北方。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忽听得一丝异样的风声,慕云昭刚要起身,就听得嗖地一声响,一只飞镖从窗外飞了进来,扎进身后的柱子上。
屋外传来动静,前后两个脚步声一次传来,青龙从门口撞了进来,朱雀则是从窗口进来的,两人先后进来,都躬身跪在地上。
“属下该死,让人跑了。”
“不用追了。”
慕云昭站在柱子边上,手上拿着从柱子上拔下来的飞镖和一张纸条,慕云昭。
“已经知道是谁了。”
东向胡同七十八号,是一个废弃的宅院,已经荒废好多年了,听说这宅子闹鬼,周围的人家也纷纷搬走,没人敢来这里,院子里杂草丛生,人迹罕至。
慕云昭站在院子中央,周围一片荒芜,不见一个人影,他便朝后院走去。
后院里突兀的摆放了一张圆木桌子,一个身穿玄色暗纹衣衫的男子背对着慕云昭坐在圆木桌边。
听得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玄色男子转过身来,他不是别人,正是太子慕云恒。
“三弟,过来陪我喝一杯。”慕云恒像普通人家的兄弟那样招呼慕云昭过去。
慕云昭走了过去,闲闲地坐在另一边的凳子上,端起身前桌上的酒杯,只把玩并不喝酒。
“不知太子殿下约我来这人迹罕至的宅院有何吩咐?”
“好。”太子慕云恒也很爽快,“既然来了,也就不拐弯抹角了,那样没意思。我直说好了,你的云惜在我这儿。”
“嗯?”慕云昭抬了一下下巴,毫不在意地道:“那又怎样?”
对慕云昭表现出来的冷淡并不意外,太子慕云恒笑了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慕云恒故意说话留一半,有意吊慕云昭胃口,等他去猜,勾起他的兴趣。
谁知慕云昭竟站起身来,转身欲走。
“太子殿下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我还有事要忙,先告辞了。”
对于慕云昭的斑斑劣迹,太子慕云恒是一清二楚的,慕云昭能对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难道他表现得那么在乎云惜也只是假象,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做出的表面功夫?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的判断就很可能有误。太子慕云恒得自己得到的信息产生了怀疑。
慕云昭已经走出了好几步,太子慕云恒就有些急了,忙道:“云惜她怀了你的孩子,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头顶的太阳不知何时转到了云层里面,先前还灿烂的日光瞬间就黯淡了下来,慕云昭只觉得眼前黑了一黑,前面的路似乎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垂在身侧的手握了一握,他很快地回过神来。
定了定神,慕云昭转过身去,脸上恢复了无所谓的表情,“那又怎样了?不过是一个侍妾怀了孩子罢了。”
在大户人家里面,多的是侍妾怀了身孕被赐一碗打胎药堕胎的例子,云惜不过是一个侍妾,她怀了孩子,他慕云昭愿意让她生,她才有机会生,他要是不想让她生,结果就和彩霞一个样,一碗打胎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她云惜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能成为威胁到他的砝码。
太子慕云恒一愣,心里咯噔一声,他原以为慕云昭那么看重云惜,应该也同样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然也不会云惜失踪之后那么兴师动众地到处派人找寻。
难道一切的猜测有误?慕云昭不过是做做样子?太子慕云恒心生狐疑。
太子慕云恒想来想去,觉得慕云昭是做样子的想法很有可能,毕竟云惜不过是刘贵妃送给他的侍妾,刘贵妃和慕云昭面和心不合。慕云昭都在动手处理他的这些侍妾了,云惜是唯一一个没有出什么问题的人,但是被自己劫走了,或许慕云昭正高兴自己这么做,帮他解决了一个费事的麻烦。
太子慕云恒生性多疑,脑海里翻来覆去冒出各种想法,可没一个能肯定。
久久的不见太子慕云恒说话,慕云昭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复又走回去在先前的凳子上坐下,伸手拿过酒壶给太子慕云恒倒了一杯酒。
“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太子殿下不妨说说更有利的事情。”
☆、37山雨欲来风满楼
“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太子殿下约我来这里,肯定不只是说这些,一定还有什么更有利的事情要跟我说,我们不如好好谈谈……”
正值午后,天边的乌云积得越来越后,乌沉沉地坠在天边,随时有整块天都要掉下来的势头,白昼几乎变成了黑夜,压得人都要喘不过气来。
终于,再一道凛冽的闪电过后,轰隆一声巨响,大雷将序幕来开,暴雨哗啦啦地降了下来,倾盆大雨下得酣畅淋漓,犹如瓢泼一般,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似要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楚王慕云翌倒台来得实在是太快了一些,就像天上下的那一场暴雨一样,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那么的迅速动作,简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袭击,让他没有半分准备,更无反抗之力,就那么被对手连根拔起,一败涂地。
在慕云昭和太子慕云恒的联手之中,一切的动作都是迅猛的,袭击都是又准又狠,一击即中,毫无破绽可循。代楚王慕云翌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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