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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福孕高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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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惊,思琪赶忙藏到一边去,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悄悄躲在窗户后面偷看,竟也被吴嬷嬷发现了,好锐利的眼神,好敏锐的洞察力!
蹑手蹑脚地爬回床上躺下,思琪的心还一个劲儿地砰砰直跳,想起刚才的情形,显然吴嬷嬷是个有功夫的,而且还不差。
☆、4锦绣阁 美人有隙
不一会儿,彩霞就准备妥当,跟着吴嬷嬷她们走了。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云惜躺在床上,心里竟然涌出一股酸涩,她知道自己在见到慕云昭的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了他,所谓一见钟情,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只是慕云昭并没有看上她,第一个要见的人也不是她,而是长得最漂亮的彩霞。想到这儿,心里难免就觉得苦涩难过了。那心情就跟前一世里,明明是自己喜欢的男生,最后却喜欢上自己好友一个样,说不出的苦闷。
云惜胡乱想着,迷迷糊糊地睡去。
又梦到前一世的人事,清晰的很,仿佛就在眼前。
“你就像个尼姑一样,碰都不能碰一下,要知道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交往了三年的男友气急败坏地对她大吼大叫。
她连忙解释:“我只是想等我们结婚的时候……”
“算了吧,你根本不爱我。”男友打断她的话,一脸的失望和愤怒。
“没有,不是那样儿的。”她着急地道。
“我们分手吧。”丢下这句话,男友头也不回地走了,任凭她在身后苦苦挽留,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冷酷决绝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不要丢下我……”她赶忙去追,却忽然踩空,身子猛然往下坠去。
云惜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带看清周遭的一切,她便更觉无力,整个人像只虾米一样缩成一团,可怜得紧。
后面便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到天明。
第二日,彩霞回来得较晚,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手上抱着好几个礼盒,里面装的都是慕云昭赏赐给她的东西。
彩霞邀了云惜、柳叶、思琪三人到房中去坐。
“彩霞姐,昨晚上王爷对你怎么样?”柳叶凑到彩霞身边,悄悄地问。
她虽然问得小声,但云惜和思琪还是听见的,便一起看向彩霞。彩霞羞得满面通红,一跺脚,“你们真讨厌。”
看彩霞的模样便知道是怎么样了,柳叶笑道:“那就是好的了。想也是,不然王爷就不会赏这么多好东西给姐姐了。”这话竟说得有些酸溜溜的。
在宫中,不是没见过比这些金银首饰更精致的东西,可那些都是主子们的,跟自个儿没关系。但现在不同了,只要伺候好了王爷,便会得到他的赏赐,好日子更在后头,感觉自然也就不一样。
“王爷对我是挺好的。”想起昨晚上的翻云覆雨,彩霞脸上就忍不住浮出一片绯红,人也越发的娇艳,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媚得能滴出水来。
旁边的思琪看不惯她那风骚的样儿,不忿地哼了一声,“你别被这些金银首饰荣华富贵迷昏了头才是。”她这是提醒彩霞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到定王府来的目的。
原来彩霞和思琪就不对付,现下听了思琪夹枪带棒的话儿,彩霞便也不爽,哼声道:“你就假清高吧!”
“你……”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柳叶连忙去劝说彩霞,云惜也拉住了思琪。
“大家都是姐妹,少说两句吧。”云惜对思琪又是赔笑脸,又是哄的,才把思琪从彩霞房里拉了出去。
“狐媚。”出了彩霞的屋子,思琪犹不解气,愤愤地唾了一口。
云惜无奈一笑,劝道:“好了。”
云惜把思琪拉到自己房里坐了,又给思琪泡了茶。
思琪喝了茶,慢慢地才平了气。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针对她,可就是看不惯她那股风骚劲儿。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爹也有这么一个能歌会唱的小妾,长得就跟狐狸精一样,不对,真真就是狐狸精变的,把我爹迷得是团团转,三魂丢了七魄。我娘劝我爹,我爹也不听,我娘气病了,病得很严重,我去叫我爹回去看我娘,那小妾竟然还霸着我爹不放人,口无遮拦地说我娘得的是痨病,不让我爹见我娘。我娘病得都要死了,那小妾还缠着我爹兀自快活。我气不过,一日趁着我爹不在家中,偷偷溜进那小妾的房里,待她晚上睡熟了之后,捅了她一刀……”
“你把她杀死了?”云惜暗暗吃惊。
思琪没回答,只冷笑了一下,显然是真的了。
云惜不知道思琪还有这么样的身世,以前只知道思琪和彩霞不睦,现在才知道还有这么个原因。
便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明明都是男人的错,却让女人背负了一切的苦痛。
如果思琪的爹不贪恋美色,又怎会误了结发之妻,像思琪这么冷情的人,又怎么会动手杀人。真真是事有因果啊!
一连三日,慕云昭都叫了彩霞去侍寝。
到第四日,彩霞便搬出了紫竹院,住进了锦绣阁。慕云昭还另外派了两个贴身丫鬟照顾她的起居。摇身一变,身份和以前是大大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早上,思琪到云惜屋里串门。
云惜那时正在绣一方手绢,拿是在宫中就一直在绣着的,差不多就快要完工,云惜不想半途而废,就同随身衣物一起带进了王府,趁着就空就拿出来绣着,好将它早日完工。
“云惜妹妹,你的手可真巧。”思琪把手绢拿到手中看了看,忍不住啧啧称赞,“看这花儿,就跟真的一样。”
云惜一笑,“姐姐说得太夸张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思琪努了一下嘴,“你这女红可比住在锦绣阁里那位强多了,那位整个就是一狐狸精。”
云惜知道其中缘故,也就不答话,只笑笑了事。
思琪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会儿,见云惜不答话,便自觉无趣,也就不再说了,看着云惜绣了一会儿手绢,喝了一杯茶,也就告辞离开了。
用过午膳,云惜又绣了一会儿东西,觉得有些困,便上床去午睡。正睡得香甜,听到吴嬷嬷唤她的名,她便赶忙起来开了房门。
吴嬷嬷一双小眼透出精明的光,上上下下将云惜打量了一遍,道:“你好好儿收拾一下,晚上去侍候王爷。”
终于还是轮到自己了,云惜心下了然,道:“我知道了,嬷嬷。”
吴嬷嬷见她回答得不卑不亢,也不巴结奉承自己,也不像彩霞那样妖妖娆娆的,心下便觉得她不错,竟多了一分喜欢。
当天夜里,吴嬷嬷并两个小丫鬟过来接云惜,因先前已经得了消息,云惜便早早地准好了准备,吴嬷嬷她们一来,云惜稍事整理就跟着她们出了门。
出了紫竹院,沿着石子铺就的小径往东走出数十米,就见到一荷花池,此时荷花还未开放,只在月光下一片静悄悄的立着,偶有几声细微的虫鸣。
过了荷花池,沿着抄手游廊过去,再一转弯,又往前走出上百米,才到了地儿。
云惜四下里一张望,发现这地方并不是慕云昭住的主屋,脸上不由地露出疑惑,“嬷嬷怎么带我到这儿来了?”
吴嬷嬷瞥了她一眼,心想你认为该带你到哪儿?王爷住的主屋你还没资格去。不过嘴上还是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这是王爷安排的。”
好吧,既然是慕云昭安排的,那她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接受就好了,云惜心下稍安。
吴嬷嬷领着云惜进了屋子,又吩咐两个小丫鬟去打水:“你们去准备些热水,好让云惜姑娘清洗一番。”
“嬷嬷,我先前已经洗过了。”云惜自认为自己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根本不需要再洗一遍。
不过吴嬷嬷没理会她,只管安排两个小丫鬟去准备,把热水送到后面的浴房去。
“是。”两个小丫鬟便出去忙活了。
吴嬷嬷拿出一套轻薄的中衣给云惜,看着手中那薄而透明的衣物,云惜不由地皱眉,她从来没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嘛。
“嬷嬷,能不能换一套?”云惜试着问道。
吴嬷嬷瞥了她一眼,“就这一套。”
呃……
好吧。实在没有也只好将就了。
两个小丫鬟准备妥当,就来请云惜过去沐浴,云惜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她说了也不会有用,便乖乖地跟着两个小丫鬟去了后面的浴房。
浴房里东西倒是准备得很齐全,浴盆里还放了许多的干花瓣,浸泡在热水里散发出阵阵清香。
褪下身上的衣物,云惜跨进浴盆里,两个小丫鬟就过来帮她清洗,来来回回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将她好一番折腾,足足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算完。
待洗完穿上了那套薄而透明的衣服,两个小丫鬟就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只余下云惜一人。
云惜在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之后,口中吐出一口气来,心道该来的总归要来,去吧。才缓步出了浴房。
慕云昭已经在等着了,他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好似睡着了,又似在闭目养神。
云惜站在慕云昭身前,细细看着他的眉眼俊颜,他长得可真好看呀!是她第一眼看见就喜欢上的人。心下的欢喜就如潮涌般翻滚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发觉到身前的动静,慕云昭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身前的云惜一脸痴呆的笑,双眉微不可察的一蹙,眼神里快速闪过一抹厌恶。
转瞬即逝,云惜并没有发现。
乌黑的丝缎秀发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垂在脑后,身上穿着的是薄而透明的中衣,云惜清楚的知道这衣服到底有多透明,是能将身体看得一清二楚的,更何况内里连肚兜儿都没穿,真真是□非常呀!
云惜这一世加上一世都没在人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今天这个样儿,一张脸腾地烧得通红,羞得不敢看男人一眼,只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站着,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脱衣服。”男人道。
云惜一惊,快速地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骇于他的眼神,又连忙低下头去。心里紧张得很,只觉得他的眼神好可怕啊,仿佛能吃人。
男人似乎不耐烦她这样磨磨蹭蹭,一把就把她拉了过去,她口中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被丢在了床上,整个人也晕了一晕。正在这当口,男人一惊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来,她想拦可也没机会,男人把她钳制得死死的,一点儿空隙也不留,她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把她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扯了个干净,其实也不需要多少动作,那衣服如此的轻薄,在男人的手下根本就不值一提。待云惜回过神来,却也为时已晚,身上已经被脱了个精光。
☆、5侍寝夜 云泥有别
“王爷……”
云惜张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可是男人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未经人事的敏感身子像触了电一般,微微地颤抖起来,胸前既疼且麻,云惜想动一动却也动不了,男人控制着她的身子,大手在身上四处揉搓,她好像就变成了一团面团,要被男人揉扁搓圆似的,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坠云间,大脑的思绪也跟不上了。
男人并没有做多少前戏,便如同一只猛兽一般横冲直撞了进来,在细窄的门口处遇到了一点点小小的阻碍,可男人没有做任何停留,一鼓作气冲撞了进去。
云惜疼地“啊”地一声叫出来,泪珠就从眼角滚落。她不知道这竟然是如此的痛,好像要把她撕裂开来,她想要往后面退缩,男人的大手制住她的身子,她根本躲不开去,只能承受他蛮横的冲撞。
不是这样的,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是第一次,但云惜也知道,真正的男欢女爱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野蛮粗暴,不是这样的凶狠折腾,而应该是柔情缱绻,你侬我侬。
云惜脑海里只觉得有什么搓了错了!好像这一切都错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又弄不分明,只眼角的泪水滚落得越发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似乎也折腾累了,便放开她,翻个身,沉沉睡去。
云惜却睡不着,整个身子疼得仿佛散了架,那私密的地方也是一片火烧火燎的痛,并且黏黏腻腻的好难受。
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睡着的男人,没有一句甜言蜜语,没有一声呵护安慰,耳畔只有他沉沉的呼吸声。
心里一股苦涩涌上来,泪水就如同断线的珠子落得越发厉害。心中对男人的欢喜顿时就消减了一大半,她以为她喜欢他,他也能如此喜欢她,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他对她,甚至连对彩霞的一半好也没有。彩霞可是说过他很温柔的,可是在她这里却变成了简单粗暴和残忍。一股悲凉的感觉席卷了云惜的身心,火热热的心竟这样慢慢的冷下去。
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沉,云惜悄悄的起身,披了衣服去到后面的浴房,木桶里还有先前剩下的半桶水,水已凉,却没有她的心凉,她就着那剩下的水,把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又找到先前换下的衣服穿上,才稍稍觉得好一些。
本是不想再回去的,可是夜都这么深了,她也不可能走出去,便只好又慢步走回去。
黑暗里,有人轻咳了一声。云惜猛然抬头,只见男人坐在床上,一双幽深的眸子牢牢盯着她,那锐利的眼神骇人得紧,犹如一头豹子,随时随地都能吃了她,云惜站在那儿竟不敢动了。
过了半响,也不见云惜有什么动静,只傻呆呆的站着,男人似乎是觉得她十分无趣,便自个儿又躺回去睡下,只不耐地说了一句,“赶快来睡觉。”
好歹得了这么一句话,总比先前只顾自己管也不管她的好,云本已经冷到一半儿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一点点。云惜自然不敢违抗男人的意思,赶紧地爬上床去挨着男人躺下。知道男人对她不是很喜欢,便小心的和男人隔着一点点距离,并不敢整个儿靠近他后背。
早上,云惜醒来的时候,慕云昭还在睡着,她不敢惊动他,就悄悄地看着他。男人睡着的模样可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长长的睫毛,平静的容颜,看起来像只温和的牧羊犬。不过云惜清楚的知道,慕云昭才不是犬,他是狼。
“在干什么?”云惜正美美的看着男人,慕云昭忽地睁开眼来,两个人四目相对,云惜一惊,连忙想躲,可是已经被发现,便也不好再躲开了。
“没,没干什么。”云惜心里怕怕的,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发作。
慕云昭闭了一下眼,像是在缓和怒气,才道:“既然醒了,那就起床吧。”
“是。”云惜连忙爬起来。
外间等着的奴婢听得里面的动静,就端着洗漱的东西鱼贯而入,丫鬟们都去服侍慕云昭穿衣梳洗。云惜只能自己动手。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云惜一会儿就穿戴齐整了。
“吴嬷嬷待会儿会送避子汤,你乖乖喝了吧。”临出门的时候,慕云昭这么说了一句,也不看她,径直走了。
王府里还没有王妃,不可能让一个侍妾先生下孩子,这是规矩,云惜是知道的。只不过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一回事,亲耳从慕云昭口中听得,又是另一个感觉。云惜只觉得自己根本没入慕云昭的眼啊,就如同地上的泥土一样卑微。
后来,吴嬷嬷送来了避子汤,云惜看了那散发这苦味儿的汤药好一会儿,吴嬷嬷当时还以为她不想喝,本想说两句,却见她又端起来喝了个干净。想她既然如此实相,也省了她多费唇舌。
“嬷嬷,我想沿着这荷花池走走,你先回去紫竹院可好?”回去的路上,又路过荷花池,昨晚上月光下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云惜现下便想多看一回。
吴嬷嬷见她也算老实,就道:“你就在这儿走走,千万别走远了。出了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我知道,嬷嬷放心,我保证不会乱走。”云惜道。
“那好吧。”吴嬷嬷又叮嘱了几句,才先一步离开。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闻着清新的空气,云惜也觉得舒爽了一些,沿着荷花池走过去,就到了一座凉亭。云惜见凉亭里也没人,就走进去歇脚。
凉亭的位置极佳,是个赏荷的好位置。只是现在不是荷花开放的时节,未免冷清了一些。要是待得荷花盛开的时候,坐在这个凉亭里,看着那连天的碧绿荷叶,凉风拂动,那才真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时,前面拐角处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一个穿着红衣裙的女孩儿从花丛后面跑了出来,径直跑向凉亭这边,她的身后似乎还有追赶的声音。
“郡主,你等等我们。”
“安怡郡主,慢点儿。”
红衣女孩儿跑得很欢快儿,眨眼功夫就到了凉亭跟前,抬头看见凉亭里的云惜,便驻了脚,一扬眉,问道:“你是谁?”
早在听得声响之时,云惜就站起了身,后又听得那些奴婢叫郡主,便知道这女孩儿的身份了。此刻听她问自己是谁,云惜便上前走了几步,到得她跟前行了一个规整的礼。
“妾云惜见过郡主。”
安怡郡主偏头看着云惜,鄙夷地道:“你就是贵妃娘娘赏给云昭哥哥的侍妾?”
云惜道:“是的。”这是事实,否认不了。
安怡郡主撅了撅嘴,用挑剔的眼光将云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道:“你长得不怎么样嘛!云昭哥哥根本就不会喜欢你这样儿的女人!别不自量力了!哼!”
“是,云惜知道了。”她和慕云昭本来就云泥有别,她卑微得如同地里的泥土,慕云昭则是天上的彩云,两个人原本不可能有交集,现在她被贵妃送到慕云昭身边,她喜欢他是她自己的事情,她并不敢奢求他也一样喜欢她。
安怡郡主道:“你不光要知道,你还要记住。云昭哥哥不可能喜欢你,你也别厮缠着他,那只会让人更加讨厌。云昭哥哥是蕊儿姐姐的,他的心里也只爱着蕊儿姐姐一个人。你明白了吗?”
又是蕊儿,这个人是云惜第二次听到人提起了,第一次是在刘贵妃的延庆宫里。
这个人的事情她是略有耳闻的,她的本名叫刘馨蕊,是刘贵妃表哥刘长昇的嫡长女,三年前由刘贵妃做主,许配给定王慕云昭为妃,成亲的日子定在当年的八月十八,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刘馨蕊却在八月十三的晚上在自己闺房中意外死亡,死因不明。
听说刘贵妃、慕云昭、刘长昇三方都各自派出人手调查刘馨蕊的死因也没有结果,最后变成了无头公案。而刘家当时也没有适婚的女子能替刘馨蕊嫁给慕云昭。虽然刘家当时很想结这个亲,但慕云昭毕竟是皇子,刘家自然不敢弄个替代品。而刘馨蕊的死,对慕云昭的打击很大,大病一月,几个太医轮番上阵才把他从死神手里给救过来,病愈后的慕云昭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再不肯提成亲纳妃之事,刘贵妃和皇帝也就不敢太过干涉,只好随他的意愿。此后,慕云昭就去了南部军中,一年里很少回京。
“我问你听明白了没有?”安怡郡主没立刻听到云惜的回答,大为恼火,上前用手一推云惜。
云惜不察,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眉头微蹙,心道这安怡郡主真是蛮横,还是不要跟她过多纠缠的好,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就低头敛目,更加恭敬地道:“郡主请放心,云惜听明白了,也记住了,绝对不会违背郡主的教诲。”
安怡郡主见她如此受教,心下稍宽,见教训也教训得差不多了,就挥了挥手,道:“这就好,你走吧。”
“谢郡主,云惜告退。”云惜规矩地给安怡郡主行了礼,后退着走出几步,才转过身快步离去。
安怡郡主看到云惜仓惶离开的背影,心道她一定是怕了自己了,才会这样逃得飞快。自己果然威武。她要想个法儿把那些觊觎云昭哥哥的女人们都狠狠教训一番,好让那些女人见了自己都规规矩矩的,根本不敢对云昭哥哥有半分遐想,到时候云昭哥哥一定会非常感谢她的。这样想着,安怡郡主的心情就变得欢快无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6慕云昭 姐妹心思
且说云惜回了紫竹院,跟吴嬷嬷告了一声已经回来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里准备小睡一会儿。
正在上床,就听到有人敲门。云惜又赶紧拢好衣服,走去门边开了门。
门外是柳叶和思琪两个。
柳叶道:“云惜妹妹,我们过来看看你。”
刚应付完安怡郡主,现在又见柳叶和思琪,云惜只觉得很累,面带疲倦,道:“柳叶姐姐,我累了,想休息了。”
没想到会吃闭门羹,柳叶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挂不住,身边的思琪拉了拉她,阻了她后面想说的话。
思琪道:“我看云惜妹妹脸上也不好,可能真是累着了,就让云惜妹妹好好休息吧,我们不如换个时间再来。”
云惜和思琪的关系比较好,思琪帮她打圆场,云惜对她露出感激的一笑。
“两位姐姐真对不住了……”
柳叶不悦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显然是觉得云惜在拿乔,心里不高兴了。
云惜忙道:“柳叶姐……”
思琪道:“别管她,不过使些小性子,由她去吧。”
云惜道:“思琪姐姐,谢谢你了。”
思琪关心地道:“我看你精神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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