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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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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情况,是我们借助法器或者符咒都很难看破其真身的。那妖鬼之气隐藏地很深,但不是因为功力的高强,而是因为遗传,而且是单方遗传。”齐姝琴说,“就是混血。人妖、人鬼间的。”
  岑曼丽恍然大悟,“我听说那样的话,人类那半的气息和血统会掩盖妖鬼的遗传,而且如果是在人类社会生活学习,那么成日受人气影响,虽有妖鬼之力,但往往会藏在骨髓之深,即便是法力高强的术者都不一定能感受到。”
  齐姝琴颔首,“曼丽,你小时候看过《黑猫警长》中《吃丈夫的螳螂》那集吧?”
  岑曼丽有些迷惘地点头。
  齐姝琴说:“并非所有螳螂都会杀夫,只有在一定条件下才会出现螳螂杀夫的情况。但不得不说,妖界里,螳螂妖之间的确有一种杀夫的习性,在行周公之礼后,因力量虚弱而激发了吃夫的潜在本性,于是……”
  岑曼丽白了小脸,她捧着心口说:“组长……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双胞胎的生母其实是螳螂妖?新婚之夜吃了丈夫……所以才找不到尸体……”
  齐姝琴苦笑。
  岑曼丽略略思考,“啊!组长,那你该不会又要说……刘锦素不是人灵,而是妖灵?她其实是螳螂妖?只不过有一半人的血统,又在人界长大,所以掩藏了她的妖气?”
  齐姝琴听了这个问题,却慢慢地摇头,“这个……我无法确定到底是谁……”
  “组长!”
  一条鬼影奔来,齐姝琴吃惊,“苏吉?不是要你……”
  “小顾他们出事了。”苏吉面色凝重,岑曼丽更是变色,“董大哥他们?”
  “对,”苏吉的鬼气有些不稳,他歇了片刻,“好像是小顾为了拿到宿舍的监控录像,动了法术,架起鬼障要潜入的时候,被一个玄黄世家人察觉到了,那女子真胡来,她也不确定方位,可竟有胆子拿着符咒四处乱打一气!也太不管不顾旁人安危了!”
  “顾维庭怎么样?”齐姝琴翕动嘴唇,目光呆呆。岑曼丽更是追问“董大哥呢?”
  苏吉看着齐姝琴的样子,想起许乐之曾经说过的“组长和小顾不一般”的话,又想起昨夜那诡异的场面,一颗灵心里冒起了点点酸,“嗯……小顾只是胳膊受伤,董大哥及时护住了他,然后裴老鬼……裴老鬼现身后,就和那个子弟对上了。”
  “清浅如何?”齐姝琴冷静问。
  “她怎么会有事?”苏吉用一种成熟的口吻说,“千年厉鬼,黄泉工作灵,武艺高强又有法术辅佐,纵使玄黄世家的子弟也不一定能奈何她。”
  “到底怎么样了?”齐姝琴冷声问。
  “董大哥带着小顾立刻回冥府了,裴老鬼性子倔,她就是不亮身份,把对方打伤了后,才丢下姓名身份,扬长而走,现在也回来了。”苏吉无奈道,“目前对方的掌门已经知道这事了,咱们这边的陆郎中和缉尚书也知道了……恐怕有点麻烦了……” 
 19、第十八章 吃丈夫的螳螂 。。。 
 
 
  “对方是哪家?”齐姝琴沉声道。
  苏吉停了停,齐姝琴感到眼前一晕,她已猜到了。
  “是……”苏吉勉强说,“是你……嗯,是齐家。”
  




20

20、第十九章 分工协作 。。。 
 
 
  “我想你该知道——”缉尚书对匆匆进门的齐姝琴说,“这次造成的影响很坏,很坏——非 常(炫…网)坏!”
  他大起声音,一脸愠怒。
  “阁下,我已经从董霄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是对方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在先,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使用玄黄之术,全然不顾无辜路人,这实在怨不得我们。”齐姝琴毫不示弱,脸蛋因激动而涨得微红。
  “这不是冲突的理由。不可以也不应该!”缉尚书负手,“对于这类误会的处理方法,冥府早就强调再三。入职培训和之后的定期培训里都有相关课程的设置,教材里反复告诫了缉灵部众灵出外勤的时候该如何与阳间玄黄世家打交道。这个事情完全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齐姝琴组长,你的组员很不幸地使用了最糟糕的一种。”
  齐姝琴平静而坚定道:“我承认有更好的办法。但在当时那千钧一发,搞不好就你死我亡的局面下,我的组员使用的也许不是最明智的,但一定是最有效的办法!”
  “我说过没有理由!没有!”缉尚书罕见地拿出不讲理的威严,“裴清浅击伤玄黄子弟,导致对方手臂骨折,轻度内伤,不得不入院治疗,这已经是定论了。你立刻回去写下事件报告和你的处理意见,三个小时后就交给我。”
  “我会写报告,但我认为裴清浅无罪,她是正当防卫。我的组员顾维庭已经被对方野蛮击伤,若不是董霄护卫及时,顾维庭可能将遭受更无辜而更巨大的伤害,面对这种局面,没道理不让我们还手。”齐姝琴争辩。
  “冥府的缉灵使对着玄黄世家的小姐大打出手并且击伤对方,这真是严重的——”缉尚书痛心疾首,“玷污了冥府的‘府格’。”
  “灵也是有‘灵格’的,”齐姝琴一字一顿,“没有了灵,偌大一个冥府,便是空的。”
  缉尚书怒视齐姝琴,后者的目光却出乎意料地平淡。
  长叹一下,缉尚书坐回扶手椅,扶着额头,“齐姝琴组长,你应该知道对方是谁。”
  齐姝琴不为所动,“我知道。但我是首都组组长,不是齐家掌门。我要保护的是我的手下,齐家人自有齐家掌门护着,与我无关。”
  缉尚书说:“云朵的轮回申请你看了?”
  一个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而缉尚书的眼神也温和起来,面皮松弛许多,似乎是让齐姝琴的决绝给软化了般。
  齐姝琴苦笑,她可不这么想。
  “是的阁下,我看了。”
  “你是如何想的?”
  “我不会批的。”
  “从始至终都不是批不批的问题,谁都知道不会批,难道云朵就不清楚吗?齐姝琴组长,云朵女士把轮回申请抄送给了所有缉灵小组的组长,这个消息目前早就流传开了。你知道现在整个缉灵部乃至整个魂魄省,都是如何‘传说’你吗?”
  缉尚书再度起身,负手向前几步,感慨地望着齐姝琴,“云朵女士是冥府的老资格了,而你的身份……嗯,总之你的到来让很多灵都感到不安,猜忌无数,但都被压下了。可是现在,就在你来之后还不到半个月,老资格的云朵女士主动提出要去轮回……你要明白,她这是在申请轮回。轮回就是忘掉一切重新开始,抛弃的是在黄泉十年的感情与在这认识的灵。她完全可以申请调整部门,换个工作环境,云朵是有这个能力去胜任大部分的冥府工作的。但是她却选择要轮回……齐姝琴组长,你要外界如何不猜测到底是谁让云朵女士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到底是哪一位走马上任后就迫不及待地杀鸡儆猴,或者铲除异己?”
  “我知道。”齐姝琴说。
  我什么都知道,包括昨天晚上苏吉是故意把我带到缉尚书的办公室外偷听。
  苏吉是好意,他确实是想帮我。但他性子敦厚,不喜主动传授,就迂回提醒。
  所以我昨晚说了“谢谢”;所以我现在对阁下话题和态度的突然转变没有半点惊讶,您向来稳重,不会为了一个齐家就如此失态。您从一开始只是想试探出我到底持何立场,决心有多坚定罢了。
  不过有些事,装糊涂,心清楚,才是最好的。
  “那么你觉得还有必要这么庇护吗?”缉尚书尖锐道,“云朵和裴清浅,是首都组最难的题。”
  “尚书阁下想如何处理云朵女士的轮回申请以及裴清浅正当防卫的事情呢?”齐姝琴彬彬有礼地将问题丢回去。
  “云朵的申请我绝对不会批准,缉灵部需要她。至于裴清浅,实在不行,我可以和本省尚书令阁下商榷,在魂魄省内部对她进行部门和职务调整。”缉尚书冷静道。
  齐姝琴迅速权衡一下,“首都组需要她们两位,我不希望她们中的任何一位离开本组。”
  “齐组长,打开天窗说亮话——”缉尚书沉沉道,“你目前的处境很尴尬。首先在组内,云朵女士这回公开提出轮回申请,意在给你难堪,但也是在逼我。对,因为我掌握着缉灵部升迁调遣大权,我最清楚缉灵部目前的现状,我不会放她走的。但不放她走,就必须满足她的条件,而身为副组长的她,条件只有一个,就是组长。否则一切免谈。”
  他看着齐姝琴,“而第二个尴尬的,就是裴清浅和玄黄子弟齐入画冲突的事情。齐入画是齐家掌门齐念佛的亲侄女……”他的声音低缓起来,“我想我不用说了。你是齐念佛掌门的亲女儿,齐家如假包换的大小姐。”
  “对方打算袒护自己的子弟,要求我们给出一个让他们满意而不是客观公正的交待吗?”面对缉尚书轻缓点出的“事实”,齐姝琴置若罔闻,只是淡然地问着自己的问题。
  “目前来看,齐掌门非 常(炫…网)气愤。他正在医院,据说已经下令立刻召集家族中重要的人物进行紧急磋商,并且齐家的抗议书已经递交到玄黄界监管者女魃天女手中。”
  “代表玄黄界与冥府对话的是湛家,齐掌门的愤慨也要经由湛家掌门才能表达给冥府。如果尚书阁下对与齐家打交道感到为难,不妨直接和湛掌门谈,湛掌门是讲道理的。”齐姝琴建议。
  缉尚书摇头,“齐组长,这不是我该谈的,是你的组员闯了祸,作为她的直属上司,出面解决问题是你的责任,而不是推给我。还有,我要提醒一下,湛家有湛家的立场,在事态扩大化之前,湛家是不会代表齐家出面的,一旦达成的协议让齐家不满意,湛家岂不是里外不落好了?湛家掌门是个老油条,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她绝对不会做。齐姝琴组长,你要明确另一位当事者是齐家人,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是和齐家的冲突,我们绝没有道理丢下齐家去和与之不相干的湛家谈。这件事如果要达成谅解,只能双方坐下来谈,而如果要谈,自然就得是你和齐家谈。你明白了吗?”
  齐姝琴面色大变,一时竟无语。
  缉尚书察言观色,“怎么?你认为这个工作的展开存在一定困难吗?”
  我不回去!
  齐姝琴满脑子只这四个字。
  我绝对不和他们打交道!
  好不容易才摆脱,为什么命运总要捉弄我,让我重回原点?
  那个血腥而冰冷的宅子,窒息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缉灵组组长,没有资格与齐家掌门平起平坐。”齐姝琴坚决表示。
  “大陆司的主事者陆郎中会出面,但是必须有涉案的首都组组长陪伴。你明白这是合理的安排,毕竟涉案的是你的手下。”缉尚书转回到办公桌后,抬眼看着脸色煞白如雪滩的齐姝琴。他拉开扶手椅,轻轻坐下,并没有再开口,而是握着水笔,静静地等待。
  窗外,是冥府永恒的黑天与永不熄灭的点点光芒。齐姝琴凝望着浓重的黑暗与不灭的璀璨,脑中茫然,心间空荡。
  过了许久,齐姝琴低声道:“阁下,我不想和齐家人见面,我认为您是明白的。”
  缉尚书端详着她,流露出一丝苦笑,“如果你想保下裴清浅,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的就是和齐家谈判成功,双方达成谅解,判定为‘误会’。齐姝琴组长,如果你自己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就不得不面对一些你不想面对的现实,无论哪一样都不是你可以随意选择的了。”
  齐姝琴说:“我的确有另外的计划,希望阁下能允许——”
  
  齐姝琴回到首都组办公室的时候,不出所料地看到除了顾维庭和为他诊治的晏老爷子外,其余的灵都到齐了,连一直埋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云朵都暂停了忙碌,靠桌而立,面沉若水。见她进来,许乐之从座位上窜起来嚷道:“怎么样?缉尚书说什么了?!怎么解决这事?”
  “组长,真是对不起,那女人是你亲戚吧?”裴清浅从休息室的珠帘后款款而出,面上已无常见笑意,“不是我对组长无礼,只是我还要说,真不敢相信那是齐家人的作派,好个疯妇。”
  “TMD欠揍。”许乐之狠狠挥拳,低低骂道,苏吉保持沉默,岑曼丽一脸愤慨,云朵的脸上写满话,嘴倒是闭得紧。他们都盯着齐姝琴——齐家的大小姐,首都组的组长——等她的一个表态。
  “我认为裴清浅是正当防卫。”齐姝琴说。
  办公室内紧绷的琴弦暂时松缓。
  “那缉尚书呢?”许乐之追问。
  “阁下希望我们和齐家谈判,和平解决此事。”
  “有什么谈的?”董霄嗤笑,“我不是个傻愣子,组长和部里的难处我都明白,所以我认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对方没轻没重,把小顾当妖鬼伤害,裴清浅为了保护同伴,出手揍了对方,大家算是扯平。”
  “董大哥说的对,就这么得了,以后各走各的路,还要回去看谁的脸子啊?”岑曼丽愤然。
  “既然是缉大佬的意思,我想组长也没法回绝。我谢谢组长了。”裴清浅幽幽道,“有劳组长您为我跑一趟齐家。”
  “我不去,陆郎中会去,另外咱们组得再派一个跟着,清浅就不必了,这事你不要出面。”齐姝琴目光流转,董霄立刻道:“我去。我是当事者,说得清楚。”
  “董大哥还要忙刘锦素的案子,别忘了咱们有正事,不能因此就耽搁进度。曼丽,你一会儿再去问问审验二部,对康庭可四灵初步的生前检测结果有没有出来,记得两周内应该出一个毛结果的,有的话你抄一份给我。”岑曼丽条件反射地应了,立刻纳闷怎么组长的话题转换得如此快,这得是怎样个思维速度。而齐姝琴吩咐完岑曼丽,继而从容道:“裴清浅也负责刘锦素的案子,不要再过问此事。”
  “不会是让我和阿吉去吧?”许乐之怪声道。
  齐姝琴温和地笑了,“齐家是玄黄世家,宅门深深,你和苏吉的经验恐怕应付不来。”
  “组长出面是最合适的。”云朵终于开口了,“确实。”她委婉地评价。
  “这次事情的错误不在我们,所以我们不能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而耽误本组缉灵的进度。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刘锦素一案。”齐姝琴平和道,苏吉点点头,董霄嗯了一声,“所以就不该搭理他们,齐家,算什么,哼……”眼皮一抬看看冷静的齐姝琴,董霄有点不解地喝了口水,实在闹不明白这位走后门进来的齐家大小姐怎么对此事会这般淡然,莫不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洗清走后门当组长的嫌疑?
  “我去吧。”
  门口淡淡飘来一声,是顾维庭。
  他的臂上系了透明管,跟在后面的晏老爷子拎着一罐阴气,正通过管子输送到顾维庭体内,为他弥补刚刚被击伤而流散的阴气。
  裴清浅当先抢过去,搂过顾维庭,亲昵唤着“小顾”,随后大家都围去,一片问候此起彼伏,灌满孤独立在原地的齐姝琴的耳,她的胸口隐隐憋闷,透过绰绰的鬼影去捕捉他苍白的脸。
  “我去。”顾维庭重复着,“组长,我是当事灵,也是受害灵,还有谁比我更有说服力?至于应付豪门的经验,陆郎中绰绰有余,我要表达的只是诚恳解决问题,真诚还原现场的态度。”
  “不行。”齐姝琴紧张到一颗灵心要弹跳出来,脑海反复穿插着那些破碎的画面——父亲狠狠一巴掌,他摔倒在地,嘴角飞红,爬起来,质问,解释,肿胀的脸颊和追赶车子的身影……
  “一个无耻的穷酸小子!”
  父亲冷冷的定论如箭矢般刺入她心口,时隔多年,她竟还记得这些细节,竟还能感受到那一刻的痛如潮水。
  手掌成拳,按揉着疼痛泛滥的胸口,齐姝琴冷道:“顾维庭,你的任务是配合晏老爷子的治疗方案,好好养身体,别的——包括刘锦素的案子都暂时不要管了。”
  “为什么我不可以去?”顾维庭蹙眉,大步向齐姝琴走去——输阴气的管子立刻绷直。
  “反正你不行!”齐姝琴断然道,“你绝不可——”
  不可和齐掌门碰面,他认识你的。
  顾维庭站在齐姝琴面前,脸色阴阴如树影森森。
  “我不可以做什么?组长,你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顾维庭低声道。
  齐姝琴静默。
  “那要谁去?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许乐之大咧咧的抱怨打破了僵涩的气氛。
  齐姝琴说:“我决定,由云副组长代表本组随同陆郎中一并去齐家解决此事。”
  云朵还未及发表异议,齐姝琴又轻缓地说:“另外还有一件事——众所周知,前段时间因为我是初来,所以一切组内业务上的事,我都是直接向缉尚书汇报。不过刚刚缉尚书已经知会我,从今以后,我只向大陆司陆郎中汇报即可。”
  室内一片静寂,“可是组……”苏吉愣愣地,齐姝琴一个眼神压住了他的话。
  徐徐回首,她对面色阴晴不定的云朵说:“当然,云副组长主管的财务问题以后还是直接向缉尚书汇报,我想这也符合冥府部门汇报线的相关规定。云副组长,缉尚书要你现在就去找他一趟,陆郎中也在,你们需要为谈判的事做准备。晏老爷子,麻烦您 
 20、第十九章 分工协作 。。。 
 
 
  带着顾维庭回去休养,曼丽去审灵部问问康庭可的初步结果有没有出来,其余灵去会议室,继续讨论刘锦素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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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章 山重水复 。。。 
 
 
  结束了一次简单的案情总结会议,共享了目前掌握的线索情报后,齐姝琴散去了组员们,独自来到办公大楼外。
  黄泉之水广阔深邃,浩荡铺开,起起伏伏,摊向两岸。
  缓步走入浅滩,水波漫过鞋子,湿润丝袜,脚踝浸在冰凉的水中,长裙的一角渐渐濡湿。白纸花凄凄飞舞,她静立岸边,远望对面那流萤歇息处,有无数船影,连绵一片,在薄薄淡雾下影绰地难辨清晰。她品味着安静与冰凉,希冀时间流过自己的时候能放慢一些,好让她更长久地沉在浩浩黄泉畔的沉沉冷清中,犹如疲惫的旅人一头扎入绵软的床榻,昏睡不醒。
  “组长。”
  偏头,苏吉沿着河岸,高一脚低一脚地走来,他停下来,迟疑着站在了黄泉水所漫不到的干涸地带。
  “下来吧。”齐姝琴微微笑。
  苏吉踏入水中,涉水而行,他来到齐姝琴身旁,二灵相对而立,对岸船影正贴着黯淡远天而行,黄泉水潮起潮落,却寂静无声,一点流萤划过齐姝琴的发丝,苏吉张开了嘴,“……为什么……”他犹豫,“组长,为什么让云副组长去和齐家人谈判?”
  “齐家是玄黄世家,陆郎中也不希望咱们组随便派个组员敷衍。我不能去,让副组长代表我出面无疑是最合适的。”
  “可是……可是……”苏吉察言观色,“云副组长不是要……她递交轮回申请的事,冥府各部门都知道了。她闹得有点大。”
  齐姝琴淡淡一笑,“你希望咱们这个团队就这样散开吗?”
  “当然不希望。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苏吉说。
  “云副组长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灵。”齐姝琴说,“关键时刻,她会以全组利益为重。我对她很放心。”
  “但是你对自己放心吗?”苏吉轻声说,“我是说……你提前结束了直属于缉尚书管辖的过渡期……”
  齐姝琴说:“我认为我目前可以胜任首都组的工作了,缉尚书也支持我对自己的评价。所以允许我提前结束过渡期,按照规矩,以后均向大陆司的陆郎中汇报。”
  “可是云副组长还是向缉尚书汇报财务上的问题……”
  “这不是规矩吗?每个组都是这样的。”
  “但是……”苏吉望着齐姝琴清澈的目光,横下了心,“但是组长,你有没有考虑过时机?云副组长那份轮回申请书的用意,可谓‘灵’尽皆知,而你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提前结束了过渡期,回到陆郎中手下……难免不让大家猜测你是因为莫须有的‘排斥’老资格的由头而被上头委婉地‘警告’了,结束过渡期不是对你能力绝佳的认可,而是变相的‘贬斥’。”
  他这番话是一气说出来的,到最后,脸涨得通红。
  齐姝琴平静地望着他,“苏吉,谢谢。”
  “……不用的……客气……我……我只是……”苏吉结结巴巴。
  齐姝琴悠悠道:“我想苏吉你也不会否认,云副组长真的很适合她目前的岗位,如果她离开了,一时半会,我们谁都找不到别的灵来替代她。我们组的成绩一直排在最后,这种局面不能再继续下去,玉瑱一案本会给我们组一个巨大的打击,但是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成功地转危为安,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所以也禁不起别的打扰和变动,让好好的局面成为昙花一现。”
  “我明白。”苏吉说,心想真没错,云朵也就是个副组长了,拿主意的事她做不来,反而帮倒忙,裴老鬼、小顾和董大哥三个一线的最看不惯的就是云朵乱指挥。
  “云副组长在这个岗位上做了那么久,必然对这里有了感情——对了,云副组长以前都不亲自破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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