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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妻登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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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那些都无关紧要,她不是要寻找儿子吗?怎么在这里听人说些流言蜚语,还是赶紧去找儿子吧!
  “布儿,你在哪理啊?”杨寿秋沿途高声呼喊著:“小布布!快来见你的娘啊,小布布——”
  杨寿秋决定改用喊叫的方式,看牛布平会不会自动现身。
  原本牛布平正在踢键子,本来是踢得中的,一听到如此奇怪的叫声,害他一个不注意,不但没踢著键子,还砸到头。
  吵死了!是谁把他的名字叫得那度奇怪?
  为了不让来人要现,牛布平迅速地躲在一旁的小树后面,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眼前经过的是一个没见过面的大姐姐,她怎会称是他的娘,难道……她就是他的后娘?
  哼!什么后娘,他才不承认。
  没想到他没去找她,她却自己送上门来,好!看他的厉害。
  牛布平从怀中拿出弹弓,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在瞄准之后小手一松——
  “哎哟,是谁?是谁暗算我?”突然被小石子击中,杨寿秋揉著发疼的俏臀惊叫著。
  射偏了?本来是要打她的小腿的。
  她很快地转过身,凶狠的喝道:“我已经看到你了,快给我出来!”其实她什么也没看到,只不过用心理战术,想让对方自动现形。
  出来就出来,谁怕谁!
  牛布平以为自己已被发现,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从小树丛后走了出来。
  “小布布!”
  杨寿秋一见久寻不著的儿子就在她眼前,立刻兴奋的跑过去,先前的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就是我的儿子小布布啊!”杨寿秋轻易的抱起他的小身子,不顾他的反抗,亲昵地磨蹭他的面颊。
  这就是有儿子的感觉,小身子抱起来又轻又软,可爱的脸庞也软绵绵的。
  牛布平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气愤难当,叫他布儿就好,叫什么小布布!还有这女人在兴奋什么?她还把脸贴著他的脸,恶心死了!
  “你别乱叫,我叫布平,不叫小布布。”
  “小布布,乖乖喔,不可以你啊你的乱叫,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娘,你要叫我娘,或者亲爱的娘也行。”杨寿秋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态度。
  她身上有一股好香的味道,难道这就是娘的味道?不不不!他怎能这样就被收服了!
  牛布平挣扎著离开她的怀抱,“我已经长大了,我不需要娘,你才不是我娘!”
  杨寿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再抬手摸著自己的头顶。“明明就是小不点一个,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我说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娘,不需要!”牛布平气呼呼的大吼。
  “哎呀,你就别嘴硬了!我娘也是在我出生不久后就过世了,我爹后来也没有再娶,所以我一直很羡慕有娘的孩子。”
  这女人在干嘛?自顾自的说著,完全没考虑到他想不想听。
  “谁像你!我是个男孩子,才不需要娘,我只要有爹就够了!”
  “哇!”杨寿秋又像发现惊奇的事般大叫一声。
  这奇怪的女人,又在鬼叫什么?
  “小布布,你长得很像你爹耶!”其实她对男人是兴趣缺缺!根本不在意他长得是扁是圆,对男人的长相也记不了太多,这当然也包括她的相公牛布袱,这么说只为了巴结儿子。
  “废话!我当然长得像我爹。”牛布平抬高下巴,神情骄傲得很。
  “不过,你这小巧可爱的鼻子可就像我了。”她点了下他的小鼻子。
  “少自己觉得是了,你又不是我娘,我不可能像你。”他大声地抗议。
  “小布布,你想说的应该是自以为是吧?”
  “你……”可恶,她竟敢纠正他。
  此时,牛布袱因为不放心而回家一趟,正巧看到杨寿秋与儿子很有话聊,他觉得很欣慰。
  儿子昨天吵著不需要后娘,他还担心他们会处不好,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
  “娘子,布儿!”
  “布袱。”杨寿秋娇声唤著牛布袱。
  为了引起牛布袱的注意,牛布平抢先一步奔到父亲怀里。“爹!”
  “布儿有没有乖乖的和娘相处?”牛布袱抱起儿子。
  “有!”牛布平乖巧的回答,与方才的态度差别甚大。
  杨寿秋再迟钝也感觉得出他前后不一的态度。
  哦……原来小布布在相公的面前就一副乖小孩的模样。
  哎呀!小布布用不著瞪她,她又不会拆穿他的谎言,呵呵……他用戒备的目光瞪著她的模样好可爱喔!
  面对频频释出恶意的牛布平,杨寿秋给了他一个灿烂又无害的笑容。
  这个白痴的女人,她傻笑个什么劲儿!难道她看不出来他讨厌她吗?
  牛布平更窝进牛布袱的怀里,想跟杨寿秋示威,彷佛在强调爹是他一个人的。
  而牛布袱则是沉浸在她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里,似乎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互相较劲。
  第二天,杨寿秋仍然不气馁,她在吃饱喝足后又去找牛布平。
  这回她学乖了,打算来个出其不意,免得遭牛布平的暗算,不过,她大老远的就听见牛布平吵闹的声音。
  “我不吃、我不吃!不吃就是不吃!”牛布平坐在地上,不停地踢著小腿,不断地挥舞著小手。
  “小少爷,求求你快吃了,小的还得去忙别的事呢!”使性子的小少爷最令人头疼,他一个小小的仆役,主子再怎么无理取闹,还是得耐心哄著。
  看样子是小布布不肯乖乖吃饭,正在闹脾气。
  “小布布就交给我吧,你去忙你的事。”杨寿秋面带微笑地说。
  “是,夫人。”有机会脱身的仆役当然赶紧离开。
  又是她!这个抢了他爹的坏女人。
  牛布平并没有因为杨寿秋的到来而变安分,反而变本加厉。他偏故意要闹给她看,看她要拿他如何?
  “我不吃、不吃、不吃,谁来都一样,我不吃就是不吃!”
  杨寿秋也不说任何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著牛布平看。
  小布布真厉害,吵了那么久一点也不会累,也许是因为这样很好玩。
  蓦地,杨寿秋玩心大起,学著牛布平坐在地上,模仿起他的动作。
  “我不吃、不吃、不吃……”她才刚吃饱,若是论叫声,她是不可能输给小布布的。
  见状,牛布平呆愣了好一会儿,他这小后娘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无缘无故坐在地上吵闹个什么劲儿!
  他今儿个是心情不好,才不肯好好吃饭,也是故意要让那些想逼他吃饭的人难堪;刚才他还以为她也是想逼他吃饭,所以才吵得更凶,没想到她不但没逼他,反而同他一样赖在地上。
  可是她的样子比较丑!手脚并用、胡乱挥舞,嘴里还不断的大喊著我不吃……看了她的模样,牛布平已经没有心情再闹下去。
  “喂,你在吵什么?”
  “我在学你啊!怎样,像不像?”她天真无邪的瞅著牛布平。
  牛布平受不了的翻了下白眼,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他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很不屑的说:“啐!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布布,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是你先起头的,所以长不大的小孩是你。”
  “大人学小孩,长不大的是你!”牛布平回嘴。
  闻言,她在心里偷笑,明明说他已经长大不需要娘,这会儿又承认他自个儿是小孩。
  “那你为什么不乖乖吃饭?”
  “我这不就在吃了?”牛布平找了张小石凳,自动的吃起饭来。
  杨寿秋觉得自己真是太厉害了,她都还没开口要小布布吃饭,小布布就乖乖的吃饭了。
  啊!她知道了,他们一定是渐渐的心灵相通,所以她与小布布才会那么有默契。
  “小布布要乖乖喔!每天三餐都要照常吃,这样才能快快长大喔。”杨寿秋一边摸著他的头,一边像念咒似的希望他平安长大。
  “不要随便摸我的头!”牛布平气呼呼的拨掉她的手。
  “小布布,你生气的模样好可爱,娘好喜欢喔!”
  “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娘,不过我会把你当成亲生儿子。”
  “不需要!我不需要娘!”牛布平真的气炸了,索性连饭也不吃了,他大声吼完之后就跑掉了。
  杨寿秋看著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唉!看来,他们母子俩还是处不好,不过,他们今天多谈了几句话,这算不算稍有进展呢?
  “布袱,给我银两。”
  杨寿秋已经缠了牛布袱三天,他就是不肯给。
  牛布袱忙了一整天,明日还要早起,他正打算就寝,想不到她又缠著自己要银两。
  “我已经供你吃住,要银两何用?”
  “我喜欢逛市集,买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这可是她的兴趣,给她点小钱,让她解解手痒也行;要她一毛钱都不能花,那是比死还要难过的。
  “不行!买那些无用的东西就是浪费。”牛布袱再次断然的拒绝。
  相公竟然这么狠,一个子儿都不给她!
  “我看你不只像外人所说的那般吝啬,还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牛布袱没想到连自己的妻子也这么说他,要他拿钱出来供她任意花用,就像是要割他的肉一样。
  “随你怎么说!”牛布袱丢了这么一句话,就躺在床上合著眼,表示不想再多说。
  见他打算来个相应不理,杨寿秋也火大了。相公对外人吝啬也就算了,竟然对自己的妻子也不例外。
  “吝啬鬼!”杨寿秋躺到床的另一边,也不想再理他。
  看来,她只好拿一点嫁妆来用。
  翌日,杨寿秋照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下床后照惯例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
  她环顾四周,在整齐干净、没几样家具的房间里,茶几边多了一叠纸就显得有些突兀。
  “咦!这是什么?”杨寿秋好奇的捡起来,在打开一看后——不得了!一千两的银票共有五张,那么一共就是,“五千两!”
  是五千两耶!怎么平白无故会有这些五千两?思忖片刻,随即她窝心的笑了笑,一定是这样的!
  昨日她同布袱说要去逛大街,没想到小气吝啬的布袱会大方的留下五千两给她。
  自己真的好幸福喔!布袱对她真是太体贴了!
  不过,布袱也真是的!他一定是给得心不甘情不愿,所以银票才会丢在显而易见的地上。
  因此,她不再细想,小心翼翼地将五千两银票收进怀里,就当是牛布袱要给她的花用。
  杨寿秋满心欢喜的准备出门,也想找牛布平一块出去逛逛。
  “小布布,娘要出门逛逛,你要不要去?”
  牛布平的脸上明明就漾著渴望又兴奋的神情,双脚却钉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往一刖走。
  怎么办?他好想去喔!可是他很讨厌她,不承认她是他娘,如果现在跟她走,不就是认了她这个娘?
  “不然这样,小布布,要不要跟我上街去?”杨寿秋去掉了“娘”这个字。
  “要!”
  牛布平毫不迟疑地回答,快步的跨过门槛,紧跟在杨寿秋后头。
  第四章
  就这样杨寿秋与牛布平一大一小,不知烦恼为何物、看似天真无邪的他们买东西买到痛快,杨寿秋更是付钱付到手软。
  他们从街头逛到巷尾,当转进另一条热闹的大街时,买得高兴不已的两人依旧兴致不减。
  短短三个时辰不到,他们的后头就跟著两男三女,都是杨寿秋刚买的仆役。他们不是卖身葬父就是无家可归,还有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姑娘,她差点被继父卖进妓院,杨寿秋以五十两解救了她。
  暂且不管这些人卖身为仆的理由为何,他们现在都做著同样的事——帮忙搬运杨寿秋所买的东西,若搬不动再请人送到牛府。
  “小后娘,你好大方喔!一口气就买三串糖葫芦给我,而爹就是小气中的小气;上次我跟爹央求了好久,爹本来只愿意买一颗给我,要不是卖糖葫芦的小贩不止目卖,爹肯定只买一颗给我。”
  牛布平两只小手各拿著一串糖葫芦,另一串还是请杨寿秋帮忙拿的,什么只要爹不要娘的宣言,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杨寿秋没想到小孩子这么容易被收买,几串糖葫芦就搞定了。他不但一直叫她小后娘,还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串。
  虽然不是很满意他称她为小后娘,不过还算差强人意,总有一天,她一定要让小布布叫她一声娘。
  他们母子俩快乐的继续买东西,殊不知有一场大风暴在等著他们。
  牛布袱一早就约了人谈生意,一发现他的五千两不翼而飞,却又离不开身,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昨日才收的五千两,怎么会不见了呢?昨晚回家时还在的,要是掉在房里还不打紧,最怕是掉在外头,便宜了别人;若不是眼前这笔茶叶生意,每个月可坐收上万两的利润,他老早就冲回家去找五千两了。
  “牛老板,你好像心不在焉?”对方发现了牛布袱的焦躁不安。
  “对不起,我们继续。”
  牛布袱只好先暂时忘了五千两的事,赶紧先谈妥这桩生意,他才能早点回去。
  待牛布袱十万火急的赶回牛家,已是黄昏时分。
  他如同往常一样,走到家门口就准备进去,不过今日还未踏进大门,他内心里就起了个疑惑。
  这是他家吗?
  也许是他心急那五千两,所以走错地方,他如此安慰著自己。
  等他看看左右两边的景致,而匾额上也写著牛府,他才确定这是他家没错。
  问题是……他家何时有如此气派的门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连里面也变了样吧?
  牛布袱著急得跑进去,像踏进陌生环境般的东瞧西瞧、前后确认,随后他安下心,还好里面的景致没变。
  先不管这事,快去寻他的五千两才是要紧事。
  牛布袱认为五千两最有可能掉在房间里,所以他先直奔房里。
  “布袱,你回来啦!”杨寿秋的心情很好,因为今天买了一整天的东西,她才刚回来,正想喝喝茶喘口气呢。
  牛布袱四处梭巡,不放过任何角落。
  “布袱,你在找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找?”坐著歇脚的杨寿秋好心的问。
  “五千两。”
  “咦!五千两?”
  “你有看到?”她有看到,真是太好了!
  “嗯,我有看到。”可是没了……
  “那五千两呢?”牛布袱伸出手,没拿到钱他实在不放心。
  杨寿秋不解的看著他的掌心。他不是要给她的吗?怎么现下又跟她要?
  “那五千两不是你要给我的吗?”
  “不是!那是我不小心掉的。”牛布袱气急败坏的说。
  糟糕了,不是给她的!完了!她已经花得所剩无几,要怎么向他交代呢?
  “快说,五千两呢?”迟迟不见五千两,牛布袱快失去耐性了。
  “没……了。”
  “没了?你说没了?”牛布袱几乎失控地大叫出声。
  “因为……因为我以为那是你要给我的,我昨晚跟你说要上街逛逛,所以,就以为是你要给我花用的嘛!”
  “那也用不著一口气全部花光吧?”就算钱全部用完,也要有看到买的东西。
  “啊!还剩十七两。”杨寿秋赶紧将怀中的十七两拿出。
  “那剩下的四千九百八十三两呢?”
  “这……”杨寿秋的目光飘忽不定,不敢直视牛布袱。
  牛布袱看她支吾其词,这时他也发现房里似乎多了许多东西,方才他急著找五千两,没注意到房里多了这些东西,难道……
  他气愤的指著那些东西,“这些……该不会就花了四千多两吧?”
  “当然不可能。”杨寿秋睨了他一眼,现在的牛布袱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发飙。
  牛布袱仔细一想,从他进家门的那刻起就看见许多怪事,一定也都是她的杰作。
  “门口的那两尊石狮子呢?”
  提到门口的石狮子她就很得意,那可是她今日所买的东西里最有价值的。“不错吧?那对石狮子看起来不仅威风凛凛、雄壮威武,模样更是栩栩如生。那可是我从一个老师傅的手上买下的,而且你知道吗?其实老师傅很不愿意割爱,要不是他觉得自己年迈,离躺进棺材里的日子不远,他才不愿意呢!
  本来他是卖五千两,可是卖了三年都卖不出去,有人看了虽然爱不释手,但就是价钱太贵买不起,今天老师傅终于忍痛减了两千两就被我遇上,外头的人都说咱们牛家的石狮子已经历经风霜、残破不堪,所以既然有这捡便宜的机会,我就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杨寿秋说得喜上眉梢,完全无视于青筋暴凸的牛布袱。
  “三、千、两!”牛布袱咬牙切齿的说,那一字一字都猛烈地僮著他的心。
  她说了那么多,完全掩饰不了她乱花钱的事实,而且他怀疑她被坑了,那种东西顶多值一千两。
  “是啊!很便宜吧?”
  “为什么我刚才遇到几个不认识的人在牛家走来走去?”
  “那是我今天刚买的朴役,他们很可怜的,有的是无家可归、有的是卖身葬父,还有年纪最小的小绿,她差点就被继父卖进妓院,幸好遇上我。”
  看著满屋子大大小小、毫无实用价值的东西,他的怒火烧得更旺。
  “我赚的钱不是让你拿去散财、拿去救济人的!你知不知道那都是我辛苦的血汗钱?”
  “我知道啊!我以为是你要给我花用,而且我也没有全部用完。”
  “你还有脸说?我活了二十六个年头,用的钱都没你今天花的多,居然只剩下十七两!”
  “其实……本来是没剩的。”杨寿秋犹豫著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好让牛布袱知道今天其实是有赚的。“老师傅看到咱们家那破旧的石狮子,他说还可以整理一下,打造成别的形状,所以我就转卖给老师傅,他把身上的十七两全给了我,真要说起来,我还帮你赚了十七两。”
  “你……”牛布袱听到她的说法,差点气昏了,跟五千两比起来,十七两算什么!“你被骗了还帮别人数钱,那对石狮子可是唐朝一位名臣的所有物,出自名家之手,经过百年也算是有历史价值,最起码也卖得了上万两,而你……竟然只卖了十七两?”
  “原来那对石狮子这么值钱哪!”杨寿秋的神情平淡,毫无惋惜之意。
  牛布袱看到她的态度更是火大。“我真后悔!怎么会娶到你这种花钱不知节制的女人!”
  “我哪有不知节制?我一向花得刚刚好,从来不会花超过手头上的数目;要不然,你下次别给那么多,我就不会花那么多了!”杨寿秋很无辜的说。
  她也很气恼,原以为他是给得心不甘情不愿才丢在地上,没想到根本不是给她的。
  “是我不小心掉的,我没有要给你。”牛布袱气恼的大吼:“就算我给你五千两,你也不该一次就花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道理你不懂吗?”
  “懂!但也有句话说‘世事无常,活在当下。’我没钱花就不快乐,所以我要花钱买快乐。我跟你要银两花用,谁教你不给我!当我看到那五千两时,才会以为是你要给我的。”
  “不会有人一次就给五千两当零用的。”她居然还强词夺理!
  “那你早说嘛!我花也花了,你就别计较了,下次别给太多不就成了?”
  牛布袱难以置信的摇头,说了那么多,她竟然还不知悔改,真是家门不幸!
  “天啊!我一生省吃俭用,竟会娶到你这种败家妻!”
  骂她败家妻?他腰缠万贯,花他这点小钱算什么?况且她以为那五千两是给她的零用,才会放心的花掉,他凭什么说她败家?
  “你干脆一辈子当个守财奴,睡在用银子铺成的床岂不快活?睡在钱堆,死也在钱堆!娶妻生子本就是要来花你的钱,如果不是这样,那你当初干嘛娶我?呜……牛布袱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一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她说得声泪俱下,也把话说绝了,头也不回的奔出房门。
  牛布袱也傻了,他的前妻是逆来顺受的,绝不会对丈夫大声说话,没想到杨寿秋的脾气这么大。
  平日见她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一看见她的泪水,他整个心都揪疼著。
  以前他总把赚钱与守财放在第一顺位,当初是因为喜欢她才同意这门亲事,如今……唉,妻子跟银两—他到底该如何抉择?
  “小布布……”杨寿秋伤心的跑到牛布平的房间。
  “小后娘,你的眼睛怎么比兔子还红啊?”牛布平像是发现什么惊奇的事一般,倏地睁大双眼。“我知道了,小后娘在哭!真的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小布布,娘以后跟你睡,还有你以后也不能理你爹。”
  “为什么?”
  “我跟你爹吵架了。”
  “你跟爹吵架,为什么连我也不能理爹?”
  “我和你爹是为了我们今天上街乱花钱才吵架的,小布布,今天你也花了不少的钱!所以你要跟娘站在同一阵线。”
  “我又没有钱,钱都是你花的。”
  “是吗?那是谁吵著要糖葫芦?是谁吵著要穿新衣?是谁吵著要新弹弓?你若是否认,我统统都要拿回来。”
  “好好好,布儿跟小后娘站在同一阵线总行了吧?”他已经把那些东西当成心肝宝贝,怎能被收回去!
  杨寿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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