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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通缉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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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心跳已经加速到极点,再不停住,它马上就要从胸口开膛破肚崩裂出来。赶快席地坐下,像狗样的喘着粗气。
总算是消停了,刀疤脸身首异处,倒在旁边。想起阿狸说的话,我在旁边的树林里捡了一堆柴禾,放到刀疤脸的尸首上,摸出打火机点燃,很快熊熊大火就吞噬了这具尸体。
火正烧着,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声音由远及近,逐渐到了火堆旁边。我揉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楚来人是个戴着头箍的中年妇女。
第48章 抓捕夜4
更新时间:2012…07…02
这时我环顾四周,镰刀队的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那些断肢消失了,血河也没有了。
我很惊奇这么黑的夜,这个女人怎么会独自跑到山里,于是问道:“大姐,这么黑的天,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我来找我丈夫。”
“你丈夫是谁啊?”
“我丈夫就是你烧的这个人,我是她妻子花金兰。”
一听花金兰三个字,我眼前登时一亮。今晚要找的不就是她嘛!自动送上门来了?
“你好,大姐,”我立刻很有礼貌的对她说,“有个人中了你的蛊毒,我是千里迢迢从吴庄过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他们早就通知我了,”说完,她开始一点一点撕下脸上的皮,映着火光露出红绽绽肉,把皮掷向我。我往旁边一闪,皮掉在地上,立刻化成一滩汩汩冒泡的黑水。我惊愕的看着地上,不敢回头去看那张恶心的脸。
“晓宇,你不认得姐姐了吗?”她的声音又突然变成了熟悉的老姐。我猛然转过头,眼前的人果然和老姐一般身形一般容貌。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只见老姐捡起刀疤脸的镰刀,一步一逼地走向我。
我感觉非常不对劲。心里明明知道老姐在千里之外,面对眼前这个假老姐的挑衅却毫无办法。只能任她一步步逼上前。她前进一步,我往后挪一点。她再前进一步,我再往后挪一点。一直挪到背靠山壁,无法再挪了。她狂笑起来,“看你还敢不敢砍我的头。你不该活到今天,别墅祭祀的时候就应该和他们在一起了。你看你逃出来,把我们害得好惨。”
她直着身子靠近我,就在离我十公分远的地方,一点一点撕下脸皮,特别用血肉模糊的那一面对着我。我看得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往外冒。
她看我想吐,又笑了起来,用两排已经撕掉嘴唇的牙齿上下咬动着,说:“你再看看认不认识我?”
我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眼前血肉模糊的脸消失了,换成一张顶熟顶熟的面孔。眯眯眼、羊角辫……是白花钱!
真的是白花钱!那个和小月月一样肥嘟嘟的面孔在我眼前晃动着。那双用匕首插我的干枯得皮包骨头的手拿着镰刀在晃动着。
我明白了,这前前后后都是黎小豪设下的局,我绕来绕去,也没有逃出过他的魔掌。来找花金兰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给老姐下蛊的人就是眼前的白花钱,她和黎小豪是同一路的。
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白花钱举起镰刀照着我的大腿就是一砍,鲜血顿时从刀尖刺破的地方大股大股往外冒出来。古人有“头悬梁、锥刺股”一说,果然如此,疼痛真能强迫头脑清醒。男人不能毫无抵抗就死在一个女鬼的手上,我也操起镰刀向着她砍过去。
她往旁边一躲,闪开了。跳到一旁,朝我一笑,说:“我忘了,你今晚带着护身符。”说完,瞬间消失在树林之中,只剩下我独自靠着树坐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紧紧抱着镰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村长家的客房里。
第49章 清晨
更新时间:2012…07…03
人生不如意十之**。最难受的事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原本抱着的希望化为泡影。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想着今天就是黎小豪的最后期限,而我却没能如期找到解蛊的人,眼泪不由自主地唰唰往下淌。
一幕幕往事,如电影般回放在脑海。那一年,父母双双失踪,老姐上高中,我上小学。为了帮我交学费,老姐一个人跑到血站,虚报年龄卖掉400cc血。我不但没有感激,反正而恨她把我送到学校,好几天不回家,不上课,闷在游戏机房打游戏;直到老姐哭肿了眼睛和班主任一起找到我。回家我还一通脾气,砸碎了锅碗瓢盆,敲坏了门窗。整整两个月,家里的穿堂风都跟西北风样的刮得嗖嗖响,晚上睡觉只能穿着衣服蜷缩在被子里。
如果我那时不这么任性,老姐这一辈会好过很多。她前半生所受的各种委屈和压力,主要源于我的任性妄为。到底亏欠了她多少,自己也无法算清。
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受,我用力打自己的脑袋。可是,就算我把脑袋掰下来,对于现在的状况也无济于事。在这个鸟不拉屎的荒山野村,根本无法联系上黎小淑,更不可能和他协商用邮册换老姐命的事。而且,经过昨晚的那场恶斗,我和王珏都消耗很大,要马不停蹄地开车回到望城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俩之中有一个变成超人。
就在我独自悲伤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我应了一声,王珏带着一盘早点推门进来。我起身靠在床上,一边吃着早点,一边问他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你都记得些什么?”我问。
王珏摇摇头,说最后能想起的事情是村长在半山腰命令把两只火把灭掉,大家全都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腰上,再后来就没有记忆了。一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来时的那些同伴横七竖八倒在山道上。我是靠在一棵树上,大腿拉了个大口子,但是已经不流血了。
这时,我才想起昨晚被白花钱一镰刀劈在大腿上。摸摸大腿,已经绑上了纱布,隐隐还有些痛。
“那村长说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很奇怪,他们个个参与了那场恶战,却没有留下一点记忆。
“村长守口如瓶,只说你立了大功,全村的人都要报答你。”
唉!我把头靠在床头上,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还是决定不告诉王珏发生了什么。无论是谁,如果知道自己在无意识状态下变成“镰刀砍人魔”,不可能没有一点心理阴影。
“不知道老姐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哦,对了。端早点上来之前,村长叫我在你头上剪一缕头发给他。说是有人能解你姐姐的蛊毒。”
听到这话,我顾不得腿痛,一骨碌爬起来。有人能解蛊毒?不要说一缕头发了,整个头都可以给他。
我拉着王珏,急匆匆来到堂屋。村长正在喝茶,见到我们,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有人能解蛊毒?”我激动地问他。
第50章 解蛊高人
更新时间:2012…07…03
村长一边喝茶,一边示意我们稍安勿躁,先坐下来喝杯茶再说。阿狸端着两个茶杯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我和王珏一人端了一杯。王珏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我却无心喝茶,把杯子放到一边,关切地看着村长。
大概他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村里有个养蛊高人,今年一百三十二岁。一会儿我带你们去见她,有希望可以解除你姐姐身上的蛊毒,但是不一定能来得及,因为解蛊的时候中蛊的人必须在场才行。”
这话一出,我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欢喜的是终于有希望了,忧愁的是老姐在千里之外,马上开车赶过去,也得**个小时,能赶在黎小豪动手之前解开吗?
用完茶,村长带着我和王珏来到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阿狸也一蹦一跳地跟着来了。
这户人家门庭不大,只有三间瓦房带着一个院子。院子里稀稀拉拉种着架豆,与村长家的丝瓜藤和樱桃树相比,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看来这个村的贫富差距蛮大的。
村长上前叩响门环,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着蓝碎花衣裤的少女开门出来。
“花姑!”王珏高兴得一大步跨过去,我和村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双双吓了一跳。看来那天的送药之恩,在王珏心里播下了一颗种子。这一刻,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花姑骤然脸红,慌忙站到一旁,把我们让进屋里。我和村长都已在堂屋坐下了,王珏和她还在含情脉脉的对视着,阿狸看得在一旁抿着嘴偷笑。
这种感觉我能体会,就像当初看到雯舒时的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一生能有几次这样的心跳,就这一次已经难以忘怀。
“花姑,把你婆婆请出来吧。”村长见他俩这样眉目传情,把我们搁在一边,只得酝酝嗓子开口喊她。
“哦,”花姑恍然回过神来,见我俩都望着她,脸更红了,跟红富士苹果样的。“婆婆还在睡觉,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喊她起来。”
小孩子没有定性,阿狸在堂屋玩了一会儿便跑出去了,留下我们三个端坐在堂屋上,王珏因为刚才的尴尬场面,低着头一言不发,村长抖着烟斗拿出烟叶准备抽上一杆,我则焦急的盯着内室的门,巴望着里面的人能赶快出来。
少顷,门嘎吱一声打开了。花姑扶着一个白发婆婆慢慢走出来。我们三个同时起身让座,婆婆谁也不看,让花姑搀着径直走到堂屋正中左手的椅子前坐下来。
村长放下烟斗,走到婆婆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下来给婆婆磕了个头。见到这副场景,我和王珏有些不知所措,拿不准是继续坐着,还是学着村长的样子给她磕头。
就在我们促局不安的时候,花姑使了个眼色,让我们也照着样子磕。于是,我们下了座,在村长左右两侧一一跪下跟着磕头。
第51章 解药
更新时间:2012…07…03
村长见我们跟着他磕完了头,才起身回到座位上。
“婆婆,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事情想请您帮忙。”村长虽然是坐在椅子上的,却仍然谦恭的哈着腰,对婆婆说话。
“是花金兰下的蛊?”婆婆一百三十二岁,说起话来仍然铿锵有力,胜过很多六七十岁的老人家。如若不是村长之前说过,我肯定不信这个老人已经百岁高龄。
“是啊,是啊,就是昨晚叫花姑跟您说的那件事。”初次见村长是刀疤脸上吊的那天早晨,当时村长拄着拐杖出现,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儿,颇为威风。可是眼下这个村长却截然不同,不仅说话谦卑,眉眼也低调,不像村长,倒像乖孙子。
“人不在眼前,蛊毒今早发作对吧?”说话时那般威仪的模样,颇有点像慈禧太后。
“是的,”我实在忍不住,在一旁搭腔道。“昨晚我见到下蛊的人了,只可惜我不能求她解蛊。姐姐的命还危在旦夕。”
“你就是她那个血亲弟弟?”婆婆继续问。
“恩。”我点点头。
“你们这一路回去要多长时间?”
“大概八个小时。”
“好,”婆婆点点头,又说:“我可以帮你们,不过救完人之后,你要替我办一件事情。”说着,花姑搀她起身,往后院走去,我们三个也谦恭地跟在她们后面。
后院与前院相比,更加荒凉。没有架豆藤,没有围墙,只有一间破旧的小茅屋。通向茅屋的路全是烂泥,只在门槛的位置垫了几块石板。一百三十二岁的老婆婆要从这样的路走过去,还真不简单呢。
意外的是,花姑搀扶着婆婆走在烂泥地上,不仅如履平地,连脚上的布鞋也沾不到一点点泥巴。我和王珏正相反,一脚下去就是一裤子泥。
好容易走过了烂泥地,跟着她们鱼贯而入。这间茅屋里面与外面比,更加破旧。墙角垒着一摞一摞的瓶瓶罐罐,满是灰尘和霉味。一张方桌放在屋子正中,桌面倒是干净一些。
三个男人在屋里站定,婆婆在桌子旁边站着,花姑从角落搬出一只金色的瓷瓶,用布抹干净,放在桌子上。又从桌子下面掏出一盏油灯,拿出火柴点亮了,放在婆婆面前。
婆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我看着颇为眼熟,本想问一问匕首的来历,怕耽误解蛊的时间,就把话咽回肚子里,在一旁默默看着。
她右手握着匕首,左手掌心对着花姑摊开,似在要什么东西。花姑赶忙从兜里拿出一把小剪刀,走到我跟前,示意要剪一缕头发下来。我对她们这种无声的默契,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姑剪下头发,双手捧着放到婆婆的左手心里,然后退到一旁和我们并肩站在一起。
左手握拳,右手执匕,只见她举起右手,猛的戳进左手拳心,鲜血带着头发从指缝中慢慢流出。把我们全吓了一跳。
接着,她一边摊开左手让血和头发流到瓷瓶中,一边闭着眼睛开始念咒。瓷瓶里慢慢腾起一股青烟,向着油灯的火焰飘散过去,飘到火焰中便不见踪影,犹如去了另一个世界。
第52章 归心似箭
更新时间:2012…07…04
青烟飘完之后,花姑从怀里取出一支小瓶子,恭恭敬敬的送到婆婆手边。婆婆把瓷瓶口对准小瓶子,慢慢倒出里面的液体,一股黑色的粘液缓缓流到小瓶子里。
末了,婆婆把小瓶子封好递给我,说:“青烟已经先飘过去镇住蛊毒了,七个小时内务必给她喝下瓶子里的东西。你答应我的事情,要在三日之内回来完成。”
我接过瓶子千恩万谢,只是不知道她让我办的是什么事。本想仔细问问,可是时间紧迫必须赶快回去。从这里开车到香城需要八个小时,现在只有七个小时的时间,要加快速度马不停蹄才行。
村长早请人把拖拉机开到了门口,我们的行李物品已经收拾好了放在上面。一出婆婆家的院门,我和王珏立马上了拖拉机,蹦蹦颠颠地往村口那条碎石路开过去。
来时有风景,去时只有人。用这句话形容我和王珏此刻的心理最为恰当。我是一门心思想着老姐,归心似箭;他是一门心思想着花姑,别离愁浓。
我拍拍他的肩膀,宽慰地说:“别牵挂了,三天后我们还回来的。”
他点点头,一言不发看着四周的群山。
拖拉机把我们送到车子旁边,上面已经满是鸟屎和灰尘。王珏从后备箱拿出抹布,把挡风玻璃上的鸟屎擦掉,又打开雨刮器清洁了半天。
同司机道别后,我们上了自己的车子。还是王珏开车,一路朝着香城奔驰而来。
回去的路要比来时好走得多,经过拖拉机司机的指点,避开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我们一马平川直奔着高速公路开过去。据说,走高速的话五个小时就能到香城。
王珏一言不发开着车,我知道他的心还留在村子里。于是,故意逗他说话:“你觉得花姑长得像谁?”
“花姑?”王珏好奇地问,“你说像谁?貌似有点像某个电影明星。”
有些话题永远就是那么经典,只要一提起就会引来高度关注,我在心里偷笑着,“她像极了我老姐年轻时候的样子。”
“噢,我还没注意呢!”王珏笑了笑,“你老姐那个爆炸头,倒是很有时代特色。我以为她一直都是这个风格。”
“唉!”我叹了口气,“人生若只如初识,她年轻的时候也和花姑一样单纯。自从父母离开后,是我把她身上的那些单纯和青涩,统统磨光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人总是要成长的。有了经历才能成熟,到了三十岁还保持单纯是一件可悲的事情。你也不要太内疚,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做过一些让家人伤心的事?”
“哈哈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有道理的,跟王珏在一起这么几天,我也变得文邹邹的。
就在我俩闲谈的时候,前方出现了车辆缓行。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堵在高速公路入口附近,半天不动一毫米。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遇到堵车了吧?
第53章 该死的高速堵车
更新时间:2012…07…04
在高速公路上堵车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堵在那里,前面的车挪一步,你才能挪一步,没法改道,没法掉头,有时候连上厕所都很困难。我印象中最恐怖的一次堵车,是从香城到润城,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整整堵了六个小时。从第2。5个小时我就很想上厕所,一直憋到第六个小时下车才得以解放,深刻地体会了一盘“活人让尿憋死”的痛苦。现在可千万不能出这种事情,一旦堵车就没有办法按时回香城了。
王珏手握方向盘,不停的往车外看。前面是一望无垠的车队,后面尾随我们的车子也越来越多。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想要调头或者改道都很困难。
干脆跳下车,往前面走一段,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我问了好几辆车的司机,都摇摇头说不清楚。又加快脚步,往前再跑一段,能看到收费站的顶棚了,再问周围的司机,有的说高速公路限行,有的说修路只开放了一半通道,有的说前方发生车祸,交警正在处理。总之是众说纷纭,没有一种统一的解释。但可以肯定的是,短时间内没有办法正常起来。前前后后的车子已经排成了几公里的长龙,景象很是壮观。
回到车里,我已是愁容满面。把堵车的状况跟王珏讲了讲,他也认为两三个小时候无法正常通行。
可是时间不等人,老姐的救命药必须马上送回去!我真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往窗外望,不停地向周围的司机打听。
“晓宇,这里有信号了,你要不要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王珏看我实在着急,也跟着在想办法。
对呀,不提醒我都忘了,老何在医院照顾老姐,给他打个电话!我掏出手机,搜索出老何的号码。
很快,手机接通了,电话那头出现老何的声音,“晓宇啊,这几天你们怎么都联系不上?我快急死了!”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老姐怎么样了?”
“你让我打电话给黎小淑,我一直打不通。后来他自己在医院出现了,让我提醒你最后的期限,然后就走了。我又不停地打你的手机,也是一直不在服务区,你们这群孩子在搞什么鬼?把人急死了!”(不知道前面情节的亲们,请参见第31章《不速之客》、第32章《中蛊的真相》和第33章《踏上征途》。)
看来黎小豪又去过医院了,但是碍于不能戳穿自己的身份,只能装成黎小淑。我已经心急如焚了,面对这黑压压的堵车大军,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有火箭,我一定第一个跳上去。
“晓宇,把手机给我,我和老何说两句。”
我把手机递给王珏,他比我要冷静得多。
“喂,何警官,我们现在遇到点小麻烦。要从gxx高速公路回香城,但是遇到了大堵车,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在五个小时之内回去?噢……噢……明白了……”
断开手机,王珏打开车门下来,直奔着后背箱而去。
第54章 鸟枪换炮
更新时间:2012…07…05
打开后备箱,王珏拿出一辆折叠自行车,拖到路旁边,把自行车整个儿展开。又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叠子钱,塞到我怀里。
有点莫名其妙,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却不慌不忙,一边拿出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对我说:“高速公路堵车,我们不能按原计划开车回去了。这里离望城机场很近,你照着地图上的路线,骑自行车到机场,最近一班到香城的飞机一个小时以后起飞,你用半个小时的时间骑车到机场,半个小时买票安检。飞机到香城只要45分钟,下飞机以后,你打车直接到医院,这样就来得及了。”
听到这里,我眼放金光!还是王珏厉害,每每碰到这种事情,都是他沉着冷静的想法办。
“只是可能会碰到一个问题,小瓶子里是液体,你把瓶子装在上衣口袋里,通过安全门走进去。不被查出来最好,如果被查出来就说是随身携带的药品,喝一口给安检的人看。”说着,王珏把刚才在笔记本上画的那页地图撕了下来,折好放进我的上衣口袋,又指着路标把大概的方向和路程说了一遍。
王珏说的话我一一记在心里。谢过他,确认了一下钱、身份证、小瓶子和地图都在身上,骑上小自行车,奔着机场就来了。
远距离骑小自行车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都骑26、28寸的大轮子,王珏这个袖珍自行车的轮子只有18寸,还没有变速器!天晓得他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宝贝,一般男生是不会骑这种车子的。
平时骑车蹬一下,车子要骑出去四五米,这个宝贝蹬一下,轮子才往前滚一两米。又加上连日劳顿,睡眠不足,两条腿根本使不上劲儿,那个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只觉两条腿越蹬越重,越蹬越慢,想灌了铅样的。
我咬着牙,顶着太阳,拼命往前骑。直到气喘吁吁,两腿酸得实在抬不起来,才走了一半的路程。我非常非常想把自行车摔了,自己走路过去,可是看看时间,还有四十几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不得不继续咬着牙,拼命蹬车。
出了堵车那一段,去机场的公路路况倒是非常好。身边的车子一辆接着一辆飞驰过去,有不少是出租车。我灵机一动,跳下自行车,站在路边做了个要打车的手势。
不到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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