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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错爱唐僧-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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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投庵,西厢花月移影动;丽娘惊梦,牡丹亭颠鸾倒凤。
情场十年,道不完人情炎寒;笔耕九载,写不尽风流缠绵。
但求芳心自懂,不必断肠悲痛。
然,语涉艳情,世所不容。
欲树消闲小说一代之新风,徒落妖异文章一世之恶名。
良马自许,伯乐何逢?
批评来自于上峰,斥责见之于亲朋。
甘于平庸,缪斯之梦不忍废;急欲成名,风云时机难相逢。
斯人独憔悴,宛然经霜之残红;无言下西楼,一如吊月之秋虫。
数度掩卷恸哭,几欲付之一炬;既已万念成空,何如灰飞烟灭?
苦思:吾道非也,吾何至于此也?
抑或:吾道已大修,只是天下不能容?
可是,太平盛世,大道如青天,英雄四起,为何,我独不得出?
读罢吴起列传,不禁仰天长叹;看完孔子世家,不觉满头白发。
蝴蝶飞去,佳人不再;凄清长夜,红泪满腮。
欲遁空门,无奈于生计奔忙;欲归尘土,不忍于二老凄惶。
算了吧,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活着,自强不息的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正是:
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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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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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真实的学生世界
日子过得好没意思。我一个人在金元高中大门上面的二楼静静的生活,每天按部就班的工作吃饭休息。这个世界每天都像不断旋转的陀螺,我的生活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也许无所作为才能够默默的享受幸福,才能让我学会把过去爱情事业的伤痛深深的埋在心底,慢慢慢慢融化的了无痕迹。但我知道这种平静不会太长久。楼下是熟悉的校园,熟悉的教室,还有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学生。熟悉的是面孔,陌生的是心灵。而作为老师的我们,时时刻刻,又不得不板起面孔,装出一副圣洁的牧师嘴脸。整个校园,笼罩着一种表面的祥和与繁华;事实上,生活不是这个样子的。也许现实生活说不上丑恶,也许我们对丑恶已经麻木不仁,但,那种趋向于绝望的境界更令人心酸不已。大门外的街道上,几乎每天都有人在发放滋阴壮阳之类的药品广告,广告上面的画面,逼真而有效的填补了学校在生理卫生方面的教育欠缺。在远方,从银河商贸城西面的广场上传来阵阵的甜歌声。每年的春秋季节,都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辆辆的大卡车,载满了那些走江湖的所谓的艺人。她们搭起蒙古包一样的帐篷,给我们淮州人带来了别具声色的精神美味。一个女子站在帐篷外面的高台上,拿着一个大喇叭不停的喊。她赤身裸体,只穿了一件风衣,不时的迅速打开一下来招揽顾客。你看啊,在这个社会上,看到有那么多的人不劳而获都成了百万富翁,不能不让人对金钱的追求达到疯狂的地步。我相信,如果我们不让她这样做,她可能就会掂起菜刀去抢银行。看看现在,她,一个美丽的女子,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了她的裸体;令邪恶之徒心欲炽,令少年人奔向犯罪的深渊,令真正爱她的男人伤心落泪。我甚至怀疑她会在任何必要的时候为了钱都会向一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奉献上她的肉体。
帐篷内的舞台上是六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一字排开,穿着三点式,有时索性就露着乳房,就那样不停的扭来扭去。有时又故意把小得可怜的裤衩扒到小腿上,让你花三元钱就能欣赏到鲜活的人体艺术。除了包括高中生在内的大量年轻人之外,一个老头也站在台下津津有味的看。正看得浮想联翩,突然被一个全裸的舞女把帽子给抓去了。往胯下塞了塞,又扣在了老头的秃头上,那老头喜欢的屁滚尿流。
所以每当某个大城市发生一点点情色事件,比如汤加美的裸体跳舞,比如木子丽的性爱日记,看到报纸上长篇累牍的大肆报道,我就不禁哑然失笑;这些人真是太少见多怪了,汤加美和木子丽,只不过选择了一种自己认为适当的最原始的方式来展示她们的美丽人生而已,在我们淮州这个小县城,我们的超前意识,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具备了。
也许有人会问,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就没人管吗?政府在干什么?好吧,我来告诉你政府在干什么,政府和其他城市一样,在忙着把城郊的良田以每亩三万元的价格给买回来,然后买给开发商,让开发商建商品房。或者把老机关稀皮烂贱的卖掉,在城郊另建起更新更豪华的办公大楼。商品房建成之后,以每个平方一千元左右的价格卖给老百姓。买一套房子,也就十二三万元,可我还是买不起,东挪西借也买不起,我只好望洋兴叹。
二00八年以前,我记得我们淮州的房价总是徘徊在七八百元,这一年怎么长了这么多?听说上海有个叫“汤臣一品”的天价楼盘,每个平方都卖到十二万元左右,照我们目前的平均工资计算,需要埋头苦干两千多年才能买这样一套楼房,这让人怎么活啊!
五年前刚写这篇小说的时候,我的工资是七百六十元。加上各项补贴,每月也就一千三四百块吧。到了二00七年的秋天,我已经工作十年了,工资终于涨到了九百八,四舍五入也算一千元了吧。也就是一年全省下来,也只能买下淮州十个平方的住房。可是我也不得不去考虑住房的问题,我害怕这样一路涨下去,我会永远买不起,永远沦为无房一族,进而成为永远的穷人。
所以,我们的生活,至少是我的生活,没有过去,因为过去只会令人伤感;别谈未来,我不想痴人说梦;只有活在现在,我才能感到像透过树叶般阳光的快乐。让我学学猪八戒吧,你看他,在地上,在山腰,甚至在树上,都能睡着。无忧无虑,他多快乐。
不是吗?
工作,我还是要认真对待的。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嫌工资少你就别干这一行啊,既然没本事离开,那就老老实实的工作吧。不然,漫说对不起党国数年的栽培之恩,我将何以面对把孩子送到我们这里并对我们满怀期望的父老乡亲,我那些淳朴善良的人们啊!
现在,让我们尽可能深入的研究研究我们的学生吧,尽管我们和学生的心理距离很远,彼此的代沟很深。
高二七班的班主任王宇告诉我,他们班里干什么的都有。比如现在聊天的网号白天不好申请,就有学生专等到半夜申请好拿到白天卖的,两元钱一个。有搞城市快递的,信件仅限于各大高中,仅收费五角钱并且奉送自制信封;把邮局搞得一愣一愣的却无计可施。我想,这些人将来都是商业天才,可不要小看了他们。可是,有些人谋生的方式就千奇百怪了。比如有一些漂亮的女生,下了晚自习被小车接走,早晨又被小车送来。她们并非高干子弟豪门千金。有一个叫韦小芳的女生,绝对特立独行,她怕社会上的人太坏,她不去,她只对本班男生卖。当然价钱比较便宜。风声走露之后,影响太坏,王宇不得不找她谈话,告诫她“注意和周围男生保持一定的距离”。韦小芳坦言,自己家庭条件不好,正是这些“男朋友”,才使她能够继续完成学业。
听到这样的事情,我只有无语狂晕。
问问那些公仆,究竟是怎么治理的,使我们的人民,为了完成学业,去走这样的道路!
前两天,从东城高中转来了两位女生,一个叫李若文,一个叫高珍珍。一住进高三宿舍就开始大谈特谈她们的辉煌未来。听了半天,众女生才明白,原来这俩个人利用在闸南迪厅当坐台小姐挣来的几万块钱,已经跑好了两个大学指标,只等过了暑假去上大学。
众女生,顿时对此终南捷径羡慕不已。
恋恋风尘中,难道就没有真挚的感情了吗?有一年快放暑假的时候,清晨五点多钟,东城高中某班的同学早早的来到了教室准备上早自习,却发现,前后门都打不开;原来被人在里面用桌子给顶死了。这时太阳都已经出来了,大家透过窗户一看,一男一女,两位同学,男的叫吴思远,光着屁股;女的叫马兰兰,只穿着一条裤衩。两个人都正张着嘴,仰面朝天的躺在并到一起的几张桌子上,睡得好香。隔着窗户怎么叫都叫不醒。估计昨晚兴之所致大战了一夜,又累又困,搞乱了生物钟,结果出了这样的意外。最后班主任刘金良来了;马兰兰的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刘金良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们俩赶紧
卷铺盖回家吧!“
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实生活。很多学生写文章,都不敢或者不愿把真实的世界写出来;所以他们的作文,老是写不好,老师往往改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想睡觉。因为太虚假了,太空洞了。我在教研组讨论会上一而再三的告诫同事们,我几乎是哭着告诫大家,写文章一定要写真情实感,一定要反映现实。目前中国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某个派出所一条龙服务贩卖枪支和子弹,比如八达岭长城被卖给某个资本家开发经营;这些事情,穷尽作家的想象力,也绝对想象不出来,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去编造一些无聊的情节?
我写了十几年的文章,写到现在才突然开窍了,我才终于明白,只有真实,才能使艺术具有永久的生命力。那种艺术的生命之花,一如天山上的雪莲幽谷中的百合。因为只有真实,才能有效的避免情节破绽;只有真实,才能结出完美的细节之花。比如鲁迅笔下杨二嫂偷手套的动作,朱自清笔下父亲爬月台的情形。这些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发生过,他们怎么编得出来?书上讲什么文学“来源于现实生活,但高于现实生活”,全胡扯,现实生活就是最好的文学。
第二章:真实的教师世界
有些老师,特别喜欢卖弄学问。比如他们故意把“洗澡”说成是“抹澡”,因为这个词比较形象;一听到“抹澡”这个词,就仿佛看到一个女的光着屁股站着,双手拽着一条毛巾在背后抹来抹去。还有个陈浩老师说,现在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那就是一看到那些调皮的女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受到这些女生的刺激太多了。比如去年冬天有个女生,在教室里公然把一个男生的棉袄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还有,今年夏天,有个女生在教室里公然给一个光着膀子躺在她大腿上的男生按摩。而这样的女生又往往长得非常漂亮。所以有时候就恨不得把她们一下子扒光,然后和她们做爱,撞击一下,问一声:“改不改?改不改?”
传说杨阿虎老师每次上课时,老是一边盯着他的美女老乡赵雁寒同学一边尽情的挥洒。有一次正在讲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讲着讲着,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忘情的走下了讲台,一步一步,来到了赵雁寒的面前,盯着她讲了起来。等到其他同学惊骇得发出声音时,他才突然醒悟,满脸通红的退回了讲台。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阿虎只是贪图个意念上的快活而已。关键是,最近几年来,我们这金元高中的北校区,流传起来了“三大邪恶轴心”的说法。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先后有三位老师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们的女学生谈起了恋爱。在这个人们普遍精神空虚的修道院,这些结局并不美妙的爱情故事,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如周司兵和肖小影,在两个人相好的头一个暑假,年轻的周老师就耐不住思念的饥渴了;于是他假装为高一招生而来到了肖小影的家乡周营。他来到肖小影家,对肖的父母撒谎说是想让肖小影协助自己招生。在肖家从上午坐到下午三点多钟,酒足饭饱,终于等到她的父母要下地干活去了。这老俩口刚一离开,周老师和肖小影就迫不及待的在风扇的吹拂下宽衣解带,抱在了一起。正躺在地上的凉席上颠鸾倒凤,突然肖的父亲中途回来了,他只是想换一把锄头而已,岂敢惊动这人民教师的好事!
大门被推动的一刹那间,两个人都吓傻了。肖小影浑身哆嗦了一下,周司兵就怎么也不能把他的男根拔出来了。只好无可奈何的眼睁睁的看着肖父推门,推门不成,把门摘下来,怒火中烧的来到两个人面前。但,面对周司兵被深锁在女儿身子里的惊恐,他除了无能为力,同样无可奈何。
最后,两个人被淳朴的老乡们用被单包着送到了医院。宋华平医师试图用手帮周老师拔出,但毫无效果。最后开了一个处方:手术,割开,先取出,再缝合。没想到一针麻醉剂打下去,肖小影的大腿间自然松弛了,痉挛解除了,周老师终于把他那宝贵的男根拿了出来。
上帝啊,把属于凯撒的东西还给凯撒吧!
后来周司兵的妻子差点跳楼;面对这种情况,肖小影只好远走他乡。
我觉得一些人把他们定性为“三大邪恶轴心”实属不妥。情发于中而形成于外,师生恋古已有之;比如鲁迅和许广平,沈从文和张兆和。你怎么能说这两位先生“邪恶”?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恋才;不知道那些给师生恋定性的人是真的痛恨还是艳羡不已。其实我觉得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恋爱中的男主人公是不是名人,最好还是个有钱的名人。人一成了名,特别是好名人,那就连放个屁也会被大家认为是香的了。比如现在陈州所谓的名胜古迹“弦歌台”,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当年孔夫子被陈蔡的大夫围困,差点绝粮饿死的地方。孔子要是还活着,听说我们在纪念他的痛苦,拿他的痛苦赚钱,那感觉肯定是特烦。换句话说,当年我们河南人,我们的老祖先,由于认识不到位,竟然把人家孔圣人给围困了起来。这事传出去,丢人!用孔子的话说那叫“耻也”,可我们却拿出来炫耀于人。
有时候,我常常扪心自问:如果有一天,一个我喜欢的漂亮女学生爱上了我,我是否会为她放弃一切?我是否也会为她心甘情愿的背上“邪恶轴心”的罪名?
我不能,我不能这样。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我怎么能够自甘沦落到和他们相似的境地从而成为别人饱含恶意的话题呢?如果人生中非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的话,那至少先让我成名吧,让我能够保护我们的爱情,避免又一场悲剧的上演吧!
可直到今天,我还依然在草泽中遗恨千年。有时候真后悔一九九七年师院毕业以后,为什么不去找个小报当记者;这样混进文学圈子,说不定早出名了。
二00四年的冬天,我在本县城投入四千元印了一千本小说,名字叫《妖书》。一时间学生疯抢起来。那时我担着高二重点班的班主任。书还没卖出一半,被我的上峰张守义校长及时的劝止了,说这本书会危及我的政治生命,让我慎重考虑。
到了最后,除了领导和同事,连你的朋友家人甚至以前的情人都认为你不该这样做的时候,我想,张阳阳,你也许真的迷了路,你为了出名是否走得太远了?
最后,我只好把剩下的《妖书》捆绑好,带回老家,举手认输。
也许真的是我的小说写得太香艳了,才会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重新审视我的作品的。乔伊斯刚刚写出《尤利西斯》的时候,也被人骂作“蓄着胡子的色情狂”。
可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麻烦正在悄悄来临。
那年高二的下学期,我担着语文课的另一个普通班,有个叫李思凡的妖艳女生突然失踪了,她和她的班主任毕伟建暴吵一架之后扬长而去,不知所终。两天后家长哭着来要人,学校一筹莫展。又过了两天,李思凡给她的语文老师我打电话,说她在周口,向我借二百元钱,然后去上海发展。让我给她送去,并且特别强调不要告诉别人。
直到今天,我都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信任我,相信我不会告密相信我会把钱给她送去?那一刻,我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事实上,很多学生都不明白,当他们与学校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作为老师,如果还想在学校混下去,他就只能站在学校的那一边。当然,女师大闹学潮时,鲁迅是个例外;但我达不到鲁迅的境界,也没有他那种能把教育总长章士钊都拉下马的能耐。于是,我在电话里先稳住李思凡,回头我就报告了张校长。张校长安排我和毕伟建去把她从周口捉回来,交给家长了事。
这件事过去以后,人们议论纷纷:为什么全校的老师辛辛苦苦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你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为什么偏偏要和你联系?究竟是她先联系你的还是你先联系她的?你们到底有什么让俺们不明不白的关系?
这些王八蛋从来都没有替我想过,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有奸情的话,我还敢和其他老师一起把她送到家吗?她的父母不杀了我才怪呢!我现在明白的告诉大家:不错,我张阳阳是喜欢漂亮女人,但李思凡的那种妖艳,并不符合寡人的口味。
事到如今,我突然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这件事,我很后悔;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会越来越后悔。我清楚的记得,当我抓住李思凡胳膊的那一瞬间,她哭了,她非常无助的流泪了。我想起了我上小学时的一个夏天,母亲让我到七里之外的张湾集上去卖葱蒜。我在集上热的头昏脑涨,终于把一箩筐葱蒜卖完了,卖了五块多钱。在我开始骑着大自行车回来的午后,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我母亲曾经安排过我,万一下了雨,就先躲在张湾的我小姨家。可那时我小姨刚刚结婚,我不好意思去打扰一个我还不熟悉的家庭。我就这样骑着车子回来了。到了我们村后田野的路上,雨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我在泥泞的土路上再也推不动车子了,望着近在眼前的村庄,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再也推不动了。周围没有一个人,我终于无助的放声大哭了起来。前几天,我又在给高二的同学讲王勃的《滕王阁序》,讲着讲着,讲到了“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说阮籍走到两岔路口的时候,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于是就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学生们怎么知道,我也曾在无助的路上放声痛哭过!
转眼间五年已经过去了,不知道李思凡是否能够忘记这件事。我明白当一个人变得完全正确的时候,比如像郭沫若,他就不可爱了。我知道,李思凡现在还会恨我。
面对某些闲人的议论,我只能说:我怕了,以后再有女生丢失,哪怕她去死,我也不会再管了,反正天塌了有学校领导顶着呢!闲时看《蜘蛛侠》,看蜘蛛侠对他钟爱的女人说的一段话好感人: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全心全意的保护你。但是我呢,感动归感动,面对这个令人心碎的现实世界,我只能说:纯洁无知的女孩,别再信任我,对不起,我不能帮你,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够这样做,我不能,我还要生存下去。我们素无瓜葛,我们只是在这个学校碰巧了萍水相逢而已。
所以有时候我好烦,也许所有的人都对我很好,都这么关心我的成长,可我还是觉得心烦。每天除了上课吃饭睡觉,都不知道该干什么。有时候想出去玩,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结果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学校二楼的单身宿舍。每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甚至几年来讲的课都是一模一样的,连课间穿插的笑话都十几年来一成不变。我真的好烦啊!
我觉得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生应该有爱有恨,有快乐和不快乐,有轰轰烈烈的感情,有刻骨铭心的往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真的不想在将来回忆往事的时候,却发现,在那些消失的青春岁月里,没有一件值得珍藏的事情留下来。那些风光无限的情景,那些激动人心的时刻,为什么不能降临在我的身边?哪怕只有一个星期,甚至一刻钟,我都那样的渴望拥有!
有时候就很是怀念老家,有离开县城回老家隐居起来的冲动。怀念老家的泥土气息,怀念那些有青蛙和萤火虫的夏夜。我和伙伴们在月光玩啊玩啊,玩累了就躺在光秃秃的坟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三章:失落的家园
老家好是好,就是太穷了。
她的名字也不错,叫张美庄。当年刘伯承将军挺进中原的时候,听说了这个名字还特意的跑来看一看呢。至今村北还有“刘伯承将军驻马之处”的石碑存在。可惜直到今天,我们的张美庄,她,还是没有能够“美”起来。这好比《暴风骤雨》里的贫农李毛驴,因为毛驴被地主牵走了,他只是落得个徒有虚名。
有一年的年底,张毛山从郑州扛大铣(指装垃圾的民工)回来,发现粮食已经被四个正能吃能喝的儿子吃光了;于是二话不说,半夜起来,带着仅剩的二百元钱,拉起架子车狂走三十余里赶到了淮州北关买面。此时天已大亮,正是大年三十,人山人海。等毛山装好面,一摸装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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