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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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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在上次请你们吃饭的地方,喝酒……”
    “呵呵,你都不理他了。还不叫他喝酒啊?”
    “不是啊,现在事情闹大了,他,他刚把老刘给打了,老刘不会放过他的。你们快来把他弄走啊!”
    “我操……”电话一边,大象挂断了。
    “我操。出大事了,赶紧的,抄家伙,再迟猴子命都没了!”大象一边说一边往屋内扫了一圈,满屋子除了垃圾,唯一有点像武器的就桌上那几个东倒西歪的空易拉罐瓶,屋里几个一听全都跳起来。也顾不上找武器,全都急急忙忙地往外冲,老头哥一出门就冲出好远,突然止住脚步,焦急地一跺脚。回头冲大象喊道:
    “你J8跑快点,猴子在哪呢?”
    “……。”大象边跑边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地拨着电话号码……
    就在大家都往小饭馆赶地时候。胖子所叫的黑道人物光头。已率队赶到事发地点。
    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这队人气焰嚣张地并不肯作罢。扯着嗓子,用一套显示飞扬跋扈的凶狠的眼神当街叫骂。
    听到叫骂声地田甜从小馆子冒了个头,向外张望。
    就这稍纵即逝的动作被眼尖地光头捕捉到。
    这边猴子正坐在饭馆里,也不理会田甜的劝阻,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抓着一支公牛往嘴里灌。
    门口一阵极大的骚动。进来10几个黑衣男人,为首的年纪最大不过四十,满脸的凶样,嘴角留着黑黑的胡须。光头贼亮。耳朵穿孔,手臂刺青。一看就是街头最常见的地痞流氓。
    从桌上摔开一个啤酒瓶冲着屋里喊:
    “老子今天来这办事,没事地全他妈赶紧滚蛋!”
    随后调转头对着前台的老板叫道:
    “谁要敢报警,以后就别在这混了!”
    旁边几桌的人全都慌忙起身往门口散去。
    光头一眼看见了田甜身边的猴子,一个眼神过来,田甜吓的哆哆嗦嗦地走过来。
    “光哥,别打……”
    没等田甜说完,身边的一个黄毛已经把她拉出了饭店。
    光头大吼一声,冲着靠窗户边的猴子一瓶子飞了过去,猴子一躲,酒瓶在桌面暴碎。
    光头一声冷笑:
    “小比,动作还挺敏捷,我看你是活腻了,敢动他妈刘总,操你妈!今天甭想活着走出这个大门!”
    后面地10几人,纷纷拿出片刀和自制钢管儿。
    猴子轻蔑地看着光头后面的那十几个人,有几个小杂毛,明显还没有自己大,行为嚣张跋扈,格外在乎别人眼光,急于表现自己,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为身为未成年人,或许触犯法律却不用承担太重的处罚,因此受到某些“有心人”的青睐。
    不等光头动手,身后一红毛,抡起钢管直奔猴子,猴子猛的起身,只听到膨地一声闷响,玻璃渣和啤酒泡沫在那小子额头上飞溅,几个走得慢的女客,顿时吓得惊叫,抱头逃窜。秦皇岛特产的公牛啤酒,盛满酒后重量足有一斤以上。猴子迅雷不及掩耳般的出手,令那哥们的脑门承受不住骤然而来地重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第一个冲锋的就这样晕了过去。
    这只是一转瞬地时间,光头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见猴子紧握破成一半只剩尖锐菱角的瓶身,一动不动地盯着光头,眼中射出寒光,还不时用余光扫下旁边的几个小子,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光头大怒,10几人一齐冲了上来,猴子抄起椅子上下左右的挥舞着,只觉身上多处火辣辣的疼痛,鲜血顺着额头直往下流,模糊了他的双眼,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只能狂乱挥舞椅子来减低被命中率,猴子忽然意识到,今天定是凶多吉少了,忽然心里盘算起自己的打架哲学来,不行,这样下去自己太亏了,怎么着也得干掉他几个。于是他猛的加力,疯狂地加快了飞舞中椅子的频率,周围的黑衣人群显然不适应这个频率,纷纷后退。
    猴子迷糊的双眼此时已分不清身旁的状况。眼前一个光溜溜的头煞是显眼,于是他锁定目标,待靠近光头两步时,忽然椅子加速,狠狠地砸向光头地头顶。这一击不知积了他多少怒火,连身上的疼痛、上学的压抑、田甜的不理甚至脑海里一切的怨气都通通附加在上面。光头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连耳朵也一阵剧烈地嗡鸣,仰面倒地。
    而与此同时猴子唯一的保护屏障……椅子也离开自己地身体,背后连中数刀,在头部遭受猛击后,眼睛一黑,失去了知觉。
    正在这时。饭店门被踢开。我们四个闯了进来,一看见地上全身是血的猴子,都红了眼,冲去柜台,拿起满瓶的白酒往被困的猴子方向杀去。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晃,擦着头上的血大骂:
    “都他妈滚!这没你们事!想死的再过来!”
    “我去你妈的,海港区就没他妈地黑社会!装你妈比啊。”大象大叫着。至少在声音上。我们气势更胜了一筹。没等光头说出第2句话,老赵一白酒瓶轮到了一个黄毛头上。
    双方在狭小的空间里混战起来,饭馆里顿时乱成一片,等哥几个冲到猴子旁边时,大象的胳膊已被染红了,鲜血正顺着手里的半截酒瓶滴到地上,老头哥后背也被砍伤,老赵的头上被钢管砸出了两个犄角,我只感觉自己身上到处在流血。为此迅速调整战术。背对背靠着,围住猴子。举起酒瓶与将我们包围地光头一方对峙着,新一轮的激战蓄势待发……
    忽然警笛四起,10几个11的哥们冲了进来。很快把两拨人分开,只是猴子和光头还紧紧地掐在一起,猴子已经满脸是血,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在被几个警察费了半天劲分开后,他已经够不到光头了,只是感觉眼前有一丝的亮光,立马儿对着亮光把下辈子的浓痰一口气吐了上去,没错!落点准确无误,正是那孙子的光头上。
    光头气急败坏,没想到今天被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一顿暴打,此前这在街面上还没人敢这么干,更郁闷的是还被警察抓个正着,正想着光头上那口痰慢慢的滑落到脸上,大怒之下“嗷”的一嗓子猛一较劲,想扑向猴子,谁知用力过猛,脚下一滑,仰面栽倒,几个警察赶忙再一次将光头叠了一次罗汉。
    光头被制伏后,缓缓地被警察拉了起来。大家猛地发现,一个半截啤酒瓶正插在他屁股上,顿时疼得光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各位110大哥看瓶子插入太深,不敢冒然拔除,只得把他拖上警车。
    一边大象看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吸了一口凉气:
    “哦也,真他妈爽!”
    老头哥冒着冷汗,终于代表组织发话了:
    “自己地屁股还在喷血呢,就别笑别人拉。”
    大象把摸过屁股的手拿过来一看,我靠!可不是,估计整个屁股都让血湿透了。(到了医院后确诊……大象由于激动过分,加之运动量过大,痔疮破了……这和近几日酗酒有着很大关系。)
    叫光头更纳闷的是……………进来的警察明显兵分两路,我们被带上一辆车,另外两辆则装下了自己一伙。
    第一次坐警车,紧张感叫我们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猴子半躺在车里,他伤得不轻,头脑也不是很清醒,冲着开车的警察哼着自编的儿歌(两只老虎):
    “打架不好,打架不好,进监狱,进监狱。一顿一个窝头,一顿一个窝头,带眼儿地,带眼儿地。”
    身边的大象擦着胳膊和屁股上的鲜血:
    “你个傻比,还带眼儿,带你大爷的,咱现在是去医院,那几个傻比去局子,全他妈的弄到6处,打不死他们。”
    “警察局你家开的啊?”猴子是真晕了。
    “操,不是我叫的警察,你他妈早被人挖猴脑了。”
    “那咱现在去什么地方啊?”猴子思维混乱。
    “我操,猴子被干傻了吧,你都这比样了,肯定是送医院啊。”老头哥惊呼。
    警车直接开到海港医院,急诊科的移动病床马上推来,把一身是血的猴子扔上车。迅速推走了。我们几个晃悠着慢慢地跟进去。
    急诊室里,大家都不关心自己的伤痛,都努力望着并打听着猴子的情况。
    不一会猴子被推出来了,要不是多了条裤衩,真以为是推出来的是埃及木乃伊。
    他左手输着血。右手动了动,像是在召唤我们。大家赶紧围到他身边,猴子痛苦地笑了,微弱的声音骂到:
    “瞧你们那比样,各个和他妈受了伤的逃兵差不多。”
    大象一听乐了:
    “操!你个傻比,乌鸦落到猪身上了吧,还取笑我们,你自己照照镜子……”
    “我想……我想……”猴子开始费劲的哼哼。
    “呀!猴子你想干嘛啊。别指望我们为你哭,医生说了,你才缝了30多针,根本死不了。”我一边扶着受伤胳膊一边逗着猴子。
    “我……我想抽烟!!!”终于猴子说出自己的心愿。
    这可为难了大家,
    老头哥提议:
    “要不推厕所去吧!”
    这时旁边地医生受不了了。
    “都说够了吧,这病人失血不少,需要休息。你们还真幽默,等他好了,再发挥你们的哥们乐观主义精神吧。”
    医院急诊室里,大家互相看着,都笑了,猴子被越推越远。忽然他艰难地伸出手,费劲的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一时间大家眼睛都湿润了。
    晚上的时候猴子终于醒了,发现默默在他床边睡着了。他没敢惊动她。看她睡觉的样子很甜很可爱,这是猴子第一次认真看默默。原来她是那么可爱。猴子起身发现自己被绷带缠得像个粽子,挣扎着起来想去厕所。
    在沫沫的搀扶下,推开房门,看见门口的长椅上,老头哥抱着大象已经睡着了,他们太累了……想想自己当初冲动之下,连这么好地兄弟都要放弃。一时间惭愧不已。
    慢慢的挪到老头哥身边,想遮住他漏在外边的肚皮,忽然,老头哥说梦话了:
    “猴子,别,千万别死啊!”
    猴子眼泪好玄没涌出来,暗骂了句:
    “你这SB,没告诉你哥们命大吗,不用担心我,好了我给你们赔罪。”
    这时老头接着哼哼道:
    “猴子,你要死也得等把欠我的钱还了再死……”
    猴子一阵心酸:
    “我日你大爷的,我就知道你丫狗嘴里吐不出大象来。”
    午夜周身地疼痛叫猴子无法入睡,在沫沫的帮助下他悄悄地溜到过道,打开窗户,费劲地点了根烟,深沉地问默默:
    “我是不是很傻?”
    默默没有直接回答他,只说了句:
    “如果有个人为了我这样,我一定嫁给他”看了猴子一眼,拿了脸盆去了洗衣间。
    猴子住了3天院,由于整天前来膜拜的人太多,搞地鸡飞狗跳,为此医院提前将他释放。大概是输了那400cc别人的血,他的性格有点改变,变的爱思考了,所以大家有理由怀疑那血是爱因斯坦大哥的。
    在大象的帮助下,学校接到派出所的通知……猴子是见义勇为与恶势力做斗争,不幸受伤。学校颇为吃惊,校长激动毁了,自打自己登基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英雄事迹,为此差点展开了向猴子学习的号召。最关键的被猴子气地犯病地张教授,得知此消息后,大为感慨:世风日下,如今还有如此英勇之少年,我错看他了……
    大象苦苦哀求老象,并把自己搀了进去。老象终于出面调节这件事,对方考虑到本次事件,伤及了自己恩人的儿子小象,又鉴于老象地压力,于是放下话……叫猴子好好做人。
    正所谓吃一窥长一智,年少轻狂的岁月中,我们总是过于的激进。往往守着安稳日子,觉得乏味。各种于道德观相斥的东西都令我们费解。试图寻找活着的意义。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冲动使我们有了错与对的惨痛认识。
    对于猴子来说,或许他并不想提及田甜,但内心深处,还未被主观意识开发的某处,却保留下了田甜模糊地轮廓。
    而田甜,一个至始至终拜金的女孩儿。其存在本身就是个悲剧。以寄生的姿态生活在炎夏下,蔚蓝的天空下的某个居室中。
    也许春风得意,也许满面愁容,不管是哪种遭遇,都属于拜金主义下的一个牺牲品。她是值得怜悯的!透过残缺的记忆拼凑出来的她,似乎青春正在凋零。
    本该是肆无忌惮,朝气蓬勃的年月中,她过于狡黠,正是这种狡黠使她愁容满面,煎熬在心机城府中。
    她是值得怜悯、同情的,到如今提及她我依然这样想道。
    而从那以后大家当猴子面,基本不再提有关田甜的字眼,而田甜也像人间蒸发一样,永远消失在我们的世界。
    (PS:文中所提到的6处,是秦皇岛最牛比的监狱,再骨头硬的犯人在那里也坚持不了多久……)
    正文 第十四章 夜盗倪庄
     更新时间:2009…5…13 19:08:42 本章字数:4722
    那次事件过去之后,很快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老头哥仍然过着貌似很有追求但却实际无所事事的生活。
    老赵继续没事自己喝点闷酒;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大象由于本次事件,受到老象的高度关注,出事后第二天太阳还没露出头就依依不舍地卷起铺盖被押解回家了。
    我依旧赖在巢穴,无聊之余又重操旧业画猴子,不过现在变得容易了,即使猴子乱动也不怕,直接从网上找个木乃伊照着修补一下就ok了。
    猴子又恢复了不要脸的本性,很少自己买东西吃,以自己是伤员为由,蹭吃蹭喝。一旦我们无法容忍,准备骂他时,他便继续做那个不问世事单细胞动物;不过大家发现,只要有沫沫参加的活动,猴子都会变得正经起来。
    流血事件的后遗症是明显的,首当其冲的就是经济。虽然饭馆的损失由身在6处的光头负责,但我们自己的医疗费,已经叫我们面临史无前例的经济危机了。
    抽烟不用说了,之前的经济烟“吉庆”已经抽不起了,大家买了4块钱一条的官厅,就这烟还得定时定量。
    至于吃饭,门口的小吃已经望尘莫及,形同一道诱人的风景线,每每引起食欲只叹囊中羞涩了,大家每天轮流去三食堂买馒头,再去白塔岭市场买过期变硬的咸菜。
    另外烟瘾最大的老头哥,发现啃馒头明显有利于戒烟,直到有一次,他居然在馒头中啃出烟屁,还是红河的,不由感慨,三食堂的大哥们真为学生着想啊。
    从此大家不再吃三食堂的馒头。
    饥饿之下,我们选择了杀到文耀里新区吃百家。河马很荣幸地被我们评选为首选混吃对象。
    我们出其不意的到来。杀了河马个措手不及。河马的新女人,颇为热情。当下就要去买饭,河马一挥手,
    “买上5斤大饼,再来点朝鲜咸菜。”
    女人大惊:
    “5斤?猪也吃不了啊。”
    “吃不了,就给哥几个带上,晚上接着吃啊。”
    猴子一听:
    “吃不了就放你这里吧,我们晚上再来,再不行明天过来也行啊。”
    河马听后。顿时万分懊悔,暗骂那傻比女人为什么给我们开门。
    饭桌上,为了博得河马的同情。猴子声情并茂地描述了我们现在地惨状,动情之处,还偷偷地往伤口处狠掐一把。挤出几滴猴儿泪,连当年眼睛湖摸鱼的事都大肆渲染,河马一听:
    “我操,还眼睛湖摸鱼啊,太过时了吧!而且金鱼也不好吃啊。”
    大家一听,顿时眼睛一亮:
    “哦?难道有什么新项目啊?”
    “要不说你们在医院呆傻了呢,你们知道倪庄吗?”
    “没听过,什么地方?”
    “很近的,就在煤校后面啊,从文耀里新旧区相对的这个条路。先向南走。看见岔路,向右一直走就是了。”
    “你他妈不能再说的明白点啊?”老赵听的不耐烦了。
    河马耐心的介绍:
    “再明白点。就是新建的那个什么里仁学院的后面,这次明白了吗?”
    猴子摸了摸满是纱布地头。
    “位置清楚了?那?那个倪庄有鱼塘啊?”
    “出息!就知道吃鱼啊,肉少刺多的。”说着河马故作神秘,把声音放低,继而轻轻地说:
    “现在流行个新项目…倪庄拧鸭子。”
    “我操,好捏吗?说来听听啊。”
    河马望四周看了看,神秘地把头一探:
    “这个是听98级几个哥们说的,深夜,记住一定要深夜啊!摸黑走进倪庄。很多鸭子在垃圾堆啊。或是鸭棚里休息,悄悄的来到它们身边。望着熟睡的鸭子,酝酿好情绪,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地手法掐住脖子;以最快的速度把它的长脖子打个结,鸭子就叫不出声了。一看到手马上开溜,去海边一烧,别提他妈多香了。”
    大家听得直往喉咙咽口水。我却产生了怀疑:
    “都他妈这么弄,倪庄现在估计连鸭子屎都看不见了吧。”
    河马一笑:
    “所以啊,哥们还没有说完,记住我刚才说的要领了吗,三个字,稳、准、狠啊!一旦失手,鸭子会大叫;全村人将起床,衣服都不一定穿,一起围堵偷鸭子的人。知道那村子为什么叫倪庄吗?”
    “操,别j8卖乖了?直接点快说!”老头哥有点不耐烦了。
    河马一乐:
    “我打听了下因为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姓倪,而98那哥几个在日前的实际考察中发现,倪庄是名副其实的“泥庄”,因为这村里几乎没有柏油路,一旦下雨,全村街道全是泥地,终于湿泥快干了,很不巧,新的一场雨又悄然而至。”
    “说这些有屁用啊!”猴子大叫。
    “听我说完啊,所以那里的村民为图方便,总穿着笨重地水鞋出入,这就限制了他们地奔跑速度,一旦失手了,只要身手敏捷,跑得快点,就能全身而退。”
    “操,哥们最擅长跑步了!”猴子顿时兴奋起来。
    几双充满疑问的眼神齐刷刷地射向猴子。“就你?得!我们可不想去倪庄给木乃伊收尸!”
    “都瞅啥呢?没见过这么帅地猴啊?别看本大爷这样,真要跑起来这里还没人是我的对手,谁要不服站出来试试?”
    见没人出声,猴子自叹一口气:
    “赶紧的吃了,跟哥们蹲点去。”
    四人在河马和他对象惊鄂的眼神中狼吞虎咽地把5斤大饼扫了个精光,猴子把挂在嘴边的一块咸菜拣进嘴里,对河马抱拳:
    “谢了兄弟,哥们先去办正事,迟点再请你喝鸭子汤啊!”
    说完不顾河马一脸的难堪。起身拉着老头哥径直往倪庄方面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猴子没日没夜地泡在倪庄,摸清了村里的地形及村民大概地生活习惯,连谁家鸭子多以及鸭子地出入地点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为了一窝兄弟地肚子,猴子开始行动了……
    一天的半夜12点,村里最后亮着地窗户灯灭了,几个本庄的哥们,迷迷糊糊晃到树下,提起裤子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之后。带着陶醉的神情晃回屋入睡。
    整个过程刚好能被躲在一角里的猴子和老头哥看到,为方便隐藏身体,俩人全穿得一身黑,猴子甚至翻出了我那件带帽子地黑色T恤,套在缠满白纱布的猴头上。俩人弓着身子后退几步。长出一口气,依次躺在倪庄村头的草垛上,明月当空,头上是映在夜空里的树冠的黑影,在秋风中轻轻摆动,叶子缝隙中有时会透过几点星光,倏尔就被摆动地树叶湮没了。头顶上无数的蚊子发出不停的轰鸣。周围嘎嘈的蛙声此起彼伏。
    “操,鸭子没看见,血都快被吸干了。”老头哥说着拿出两根官厅。
    烟点上了,烟头一明一灭的瞬间。草垛后面一胖一瘦两个黑影模糊的浮现。不难想起儿时的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当火光最亮的时候,借着微弱的火光。清楚地看见老头哥头上被咬的一个个蚊子包地轮廓,扎眼望去,那胖子此时更像是个如来。
    俩人用官厅浓厚地烟雾,与蚊子做着殊死的斗争。不知不觉半盒烟没了,只觉地喉咙里直发干。
    此时村里还留有那么几声零星的声音,小孩儿哭声,说话声,夫妻吵骂声……这些声音不时传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越来越小。慢慢地,村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擦过树叶所带来的自然的音籁以及偶尔传来的几声蛙声。这种寂静从某一刻起就一直持续着,猴子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得见老头哥的心跳声,夜里,他们的双眼闪闪发亮。
    “咱这是鬼子进村吧。”说完老头哥笑了起来。
    “操!你严肃点。有点职业道德!”
    老头哥捂住嘴,拧着个蛇皮袋跟在猴子身后,两人蹑手蹑脚地摸到鸭棚边,此时鸭子也全进入了熟睡状态,借着月光看着满棚地鸭子,猴子满眼放光,情不自禁地咽下了口水,仿佛香喷喷地烤鸭就在眼前了。他敏捷地翻过篱笆,轻声对外面的老头哥说道:
    “我一只只拧好鸭脖子,然后给你丢出去,你在外面候着,把鸭子装进袋里面,明白了吧?”
    老头哥托着胖脸点了点头。
    猴子瞅准身边一只肥鸭猛地一伸手,迅速用胳膊压住鸭身,双手给鸭脖子打了个结,整个过程只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不到5秒钟,一只鸭子从篱笆内丢了出来,老头哥赶紧扑上去把鸭子装进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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