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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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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大象过来了,
“护士长刚才告诉我看到你了。对不起,我昨天没告诉你。没想到你今天就过来了……”
沫沫用力拉了猴子一把,把猴子从回忆中唤了回来。猴子看了看大象。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小涵不在了……”
“不,她在……”猴子打断了大象的话。
大象没有在意,从兜里掏出一盒录音带,
“小涵弥留之际留了一盒录音带,我争得她妈妈的同意给你翻录了一盒,听护士长说这里有关于你的……”说完,把录音带放在猴子手里,猴子紧紧地攥在手里。大象示意沫沫带猴子先走。
沫沫拉着木然的猴子离开医院,来到沫沫地住所。抱着猴子躺在床上。她是怕猴子回去,我们这帮人会问东问西。那样猴子会更难受。猴子躺在沫沫的怀抱里,很安静。双腿蜷缩着侧着身子。沫沫轻轻地拂着他的头发。
“如果没有我你会爱上小涵么?”沫沫像是喃喃自语。女人就是女人,沫沫也会提这种幼稚的问题。
“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猴子梦呓着。
沫沫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其实就算猴子说会,沫沫也会原谅他地。因为她相信猴子是个执着的人。
猴子心里一直无法平静,但躺在沫沫的怀里很舒服,很安全。不一会猴子就睡着了。
朦胧中,猴子一个人坐着海边,海面很静,只有很小的浪花,太阳是红色的,快要落山的感觉。
猴子压抑了太久的悲伤终于爆发,他像个孩子似的哭泣,冲着大海宣泄着自己的愤怒,为什么老天要把这么优秀地小女孩带走?为什么不是我?在她面前我一文不值。难道这就是所谓地天妒英才吗?
“咯咯……”银玲般的笑声传遍海滩,猴子猛地转头看去,小涵穿着一身洁白地护士服微笑着出现在猴子面前。
“今天你来看我了?”小涵背着双手,样子很俏皮。
猴子看到小涵,马上破涕为笑,惊喜地站起来,
“恩。我就知道你没……”
“我很欣慰你能来看我,你的女朋友真是很漂亮啊。哈哈!”小涵地声音还是那么亲
“哈哈,是吧。我没骗你吧。”猴子得意地说道。
“你拿的花很美……”
“那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哦。是我女朋友精心选的。”猴子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
“是么?谢谢!”小涵笑得更甜了。
“不,该说谢谢的是我。”猴子羞愧地说。
“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道别?你要去哪?”猴子问。
小涵坏坏地用手向上指了指。
“上面……还好吧?”猴子问。
“很好。”
“我已经去过你们学校了,真的和你说的一样,真好。只可惜没有你。”
“没关系,我现在带你去。请你吃大餐。”猴子高兴地拍拍屁股,去拉小涵的手,可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我要走了。我会想你的,想你的时候我可以从上面看到你。你要努力哦,不许偷懒。”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猴子信心十足地说。
“恩,最后我能再叫你声哥哥么?”这可能是小涵最后的要求。
“恩。妹子。”
“猴子哥……你还会记得我么?”
“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猴子强忍眼中的泪水使劲点了点头。
阳光开始强烈起来,越来越亮,直到猴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醒了,他知道那个天使飞走了……
后来大象和我们说了那天的事,我们都被这个小女孩所感动。她不仅仅影响了猴子,同时也影响到了我们。大家都为这个小女孩祝福,希望她在天堂过得开心。同时我们也突然发现大象的办事能力比以前强多了,看来在政府机关干过的确不一样,自那以后我们都对大象刮目相看。
正文 第三十章 祝福
更新时间:2009…8…10 16:16:32 本章字数:3945
时光总是匆匆而过……
黑子准备带张扬去北京发展,我们大伙再度聚在一起为他俩送行。
走的时候,黑子又提议去小北国,考虑到大家对酒的自控能力和黑子的驾驶技术。思来想去,我忽然提议去麦当劳,当下我们大家一拍即合。纷纷挤上黑子的奥迪赶往位于华联的麦当劳。
黑子、猴子,两人前去采购我们胡吃海喝的食物。我同张扬几人上了二楼,在靠近路边的一张并不舒适的西式快餐大桌就坐。
入座率熙攘的二层,装修简洁明亮,墙面和桌椅都用的是催人食欲的鲜亮色调。
我歪着头趴在桌上,打量着周围的食客,多是一些忙碌的办公一族以及携家带口欢愉地在麦当劳聚餐的人。
他们或呢喃细语,或雀喧鸠聚地争执讨论某件事的自我观点,几个小孩相互追逐着穿梭在桌椅板凳间。形成喧闹而又嘈杂的场所。
我心怀怅惘,澹漠地将视线挪向质感厚重的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不断划过视线。街道口上几个悠闲的女孩相互挽着手,打量着一家价格不算便宜的服装店,踌躇地考虑要不要进去。
身边的老赵与张扬娓娓地闲聊着张扬跟黑子以后前程似锦地发展前景。
想及此,我不由得为他们祝福。
“怎么了,舍不得哥们?”黑子和猴子端着食物回来,见到一脸心事的我问。
我抬起头。送出一个微笑。
“怎么去那么久?”
“排队……”黑子放下汉堡鸡排。坐下将食物派发到个人。
大家风卷残云般动手吃了起来。
“哎。黑子……”猴子咀嚼着汉堡问。“你这次去北京要去多久?”
“这说不准。”黑子啜了口可乐说。“按我心里想地。我真想再同哥几个聚些日子。可北京地那些家伙打从我来了后就没少消停。哎!这一个人拖泥带水地要带着一帮子人。好多事情真是身不由己啊。”
“为了事业,黑子哥这两年可算是历尽沧桑呀!不过现在好了,二黑也和你去了,起码身边有个兄弟了,祝你们黑人公司飞黄腾达!”老头哥举起了可乐。
“放心吧。这回跟黑子哥走,我早打定主意了,不跟黑子哥混出个人样,不来见哥几个。”张扬放下手上的炸鸡翅,斩钉截铁的道。
我一言不发。闷头吃着谈不上好吃也不算难吃的西式快餐。
突然,身边地老赵拐了我一下,在我的耳畔小声说:
“小柳……好像……有点……”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用涣散的眼神,看向正走上二楼的一男一女,不由自主的复吟,“……柳。”
霎时,我整个懵了。整个场景恍若一个大漩涡,而我正坐在漩涡的中央。周围的画面飞快的旋转,我只觉乏力、头晕眼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须臾,我心慌异常,思维和身体仿佛变成两个单独的个体,相互问着,“该怎么办?”
我是怎么了?自从上次演讲厅看小柳彩排话剧《恋爱的犀牛》一别,我差不多有半年多没见她了,我知道我们散了……多少寥寂的夜里我无时无刻都想见到小柳。只要见一面就好。那么邂逅已后,就算小柳投入到他人的怀抱,我都想和她再见上一面。
矛盾中怎样都好,我知道我必须和她见上一面。不怀任何杂念单纯的见上一面。我这么执着的想过无数遍,其实我比谁都清楚,我只想再和她聊一会。
好坏均可!因为我始终不能控制事态的发展。我只想在失去控制前再荼靡的挣扎!
在胡思乱想之际,蓦地回过神来,我讶然地发现大家都沉寂下来。且用炯炯地目光齐端视着我。
窘境下,不用想我也明白大家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我的大脑早在见到小柳那刻起就已经懵了,这时也到不至于再懵一次。
小柳有些惊慌失措了,我想她是看见了猴子和黑子,担心一场暴力事件将从天而降。
小柳轻声与身边的男士交代着什么,随后一个人茫然的向我们走来。
只记得当时,我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和小柳说什么或是怎么样打招呼。虽然之前。我曾有很多话想对小柳说;过得好吗?我们在一起还有个地方没去,我想带你一起去。可以吗?
从外表上看,也许旁人会认为我健步如飞。没等小柳走过来,我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可我的脚就愈发软得不行。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站起来的。
大家显然没有预料到小柳的突如其来,一个个木讷地坐在并不算舒适的凳子上。张着嘴,静观其变……
俄而,我嗯吟着打招呼。
“很巧啊。”
“是啊。”小柳的声音异常的低矮,说出口的同时仿佛瞬间就会被无形的空气吞噬。
“最近在忙些什么呢?”又过得一小会,小柳问。
“还是,老样子。你呢?”
“还好。”
“唔……”我和小柳几乎同时说。
“你先说吧。”我礼让道。“你们大家都好吗?”
“好……。”他们几个想说什么,却都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字。
气氛尴尬……
良久,小柳鼓起勇气:
“你还是一个人吗?”
“是啊。”我说。“其实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累了睡,饿了吃,自由自在。”
“你呀,就是大大咧咧的,对谁都不估摸,得长点心眼。虽然不至于害人,也要做到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吗?”
我抓抓头,痴痴地一笑,朗声道。
“多年养成的习惯,这一两天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我试试吧。你说的也是为我好,我知道。”
又是一阵沉寂后。我东张西望的躲着小柳地目光说。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想太远,走一步算一步。”小柳抬头撇了我一眼,也躲避着我的目光问。
“你呢?”
“想到是想得很远。可是再远都得一步步的来。”
“你算悟上道了。”小柳欣赏地看向我。
“混呗。以后甭管在哪儿,你都要开开心心的过,那个……小柳……我祝福你们……真地……真心地祝福你们!”
“好的。你也是,要开心点。你们大家都要开心点……”说完如释重负般地转身离去。
小柳走了。我努力的想露出一个恬静地微笑,可我知道,在这种心境下,我不可能笑的恬静,至多,我挂在脸上的是一个陌生而怪异的笑。
世界上绝不会有咫尺地看着自己曾经相爱的女人亲昵的和另外一个异性在一起。彼此关怀、疼爱,更让人揪心的事了。我坚强的笑了……。我调脸望向小柳所在的一隅,发现她也正扭头看向我这边。
四目相视,我俩都同时给予对方一个微笑。似在借这个微笑,释然曾经地那段爱。可是,可是,仅仅一个微笑,怎能尽数抒发《恋爱中的犀牛》。
两边黑子他们和小柳的男朋友嘴里啃着汉堡,各个木若呆鸡。
在那一刻。不止黑子他们,仿佛我们身边的一切都定格了……
万千的回忆恰似一幕幕过往无声的爱情剧,述说着我和小柳的记忆。特定属于我俩的过去……
早在3月,《恋爱的犀牛》公演了,我没有去。以此相关地信息自然无法得知。好坏也罢,我知道,我暂时还不敢见小柳,害怕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情感防线瞬间决堤崩溃。
闲暇时。我曾在思想中勾描过公演的磅礴、人声鼎沸,小柳、土狼、饼脸三姐,站在五光十色的舞台上,向台下的观众述说着“恋爱中的盲目”。
小柳闪烁着泪花,情深款款地看着土狼,同这个即将别离的旧日情郎,含情脉脉依依不舍地话别。
当然,我无法准确地获知现场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我能想起地也只有那次排练。因而很多场景在脑中勾画出来时。都过于模糊。模糊的场景,模糊的《恋爱的犀牛》。模糊了我的眼睛。
一声叹息!排遣不尽我孤独的身影。
是的,曾经多少个**四射、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们相互依恋。又彼此蹉跎一个又一个美妙的夜晚。
那样地夜晚中,不是每天都会有星星,但却是不空虚地夜。在最无聊的日子中、在最艰难地时候,我们信念坚定,扬帆迎击接踵而来的烦恼。我们都那么坚强,不顾一切地走到一起,但最后却走上了两条,老死不相往来的歧路。
是造物弄人,还是我们都太稚嫩,到如今无法再去辨别。
我只能怀揣着,在蔚蓝的苍穹下,两朵云的下方,穿过厚实的刚劲水泥,一头是小柳,另一头是我。我们都以某种形式生活着。
如果,真有来世,但愿,含苞待怒放的花朵,一同开,一同谢!共同枯萎在泥土的一隅。午后,麦当劳门口。
一辆奥迪发动而起。
里面坐着黑子和张扬。
所有的欢笑、愤怒与痛苦都像行李一样跟着奥迪的加速,消失在远方茫茫的道路上。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又逢一年高考时
更新时间:2009…8…10 23:51:21 本章字数:4071
又是一年一度的7月,猴子还没完全从小涵离去的噩耗中苏醒过来,
7月的夜晚,没有一丝风,空气仿佛凝固在夜空里。漆黑的屋内,一台老式的小风扇不停地转着,发出“咝咝”的响声。尽管如此小屋仍弥漫着闷热的气息。
黑子拉着张杨去北京奋斗了。
只剩下四条光溜溜的身子横摆在我的大炕上,思绪万千。
“逛荡了四年,刚开始醒悟,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我说。
“怎么了?舍不得离开了?”猴子吐出个烟圈。
“说实话,真有点留恋!”
“留恋啥啊?都过去了,咱要向前看,明天的太阳,还会从东方升起的。”
“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四年啊,想着我们一起逃课,一起玩游戏,一起吃大饼卷鸡蛋,一起叠猴子……这种生活,将一去不复返。”
又是一片沉寂,仿佛所有人的声音都被凝固在闷热的空气中。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回放,估计,其他人都跟我一样,在回忆我们共同渡过的那些日子。
良久,猴子打破沉默,无厘头地蹦出一句:
“行了。这里虽然热了点。咱今晚还是留这炕上一晚地桑拿。明天起床后。你们去拿证书。完之后就可以打包袱走人了。”
“那你呢。拿不到毕业证。你有什么打算?”
“很多学子。寒窗苦读十余载。两耳不闻窗外事。拿着毕业证走出学校。结果还不是跌得很惨。我相信。只要我在以后地人生旅途上。用坚强地意志。努力拼博。一定不会比人家差。
我早就想好了。以我地能力。即使不拿毕业证。走向社会后。也一定能混得人模人样。我地那份毕业设计。就足以证明我地能力”猴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小涵不就没上过大学吗?但是她对社会所做出地贡献。远远超过了我们这些所谓地知识分子。”
“说得有道理。哥们支持你。相信你一定可以闯出一片属于自己地天地地。”老头哥由衷地说道。
“话说回来,我觉的咱几个搞网络的毕业设计,其实我那个导师钟凯也算帮了忙的。没他逼着,也不会学很多东西。要不咱们明天拿了证之后,出去好好的聚一聚,顺便把他拉上,意思意思吧。”我提议。
想着很快就要离别,我们一个个躺在炕上,心中感慨万千,迟迟无法入睡,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叙说着我们的曾经。临近黎明时人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们全都沉浸在睡梦中,河马跑来敲门了。躺在最外边地猴子被我一脚踹下炕去开门,河马一进门就晃着手里的毕业证书。说道:
“瞧,我的毕业证已经拿到了,特意来这里通知你们去拿证,顺便向你们道个别。”
“嗯,知道了。”猴子睡眼朦胧地答着,冲我们喊:
“禽兽们,赶紧的起床去拿你们的毕业证,爷再好好补一觉,吃饭的时候叫我啊。”
“你不去拿证了?”
“我哪有得拿?学校已经决定不让我毕业的。”
“瞎胡说,我刚刚在帮导员整理资料的时候,明明见到里面有你的毕业证书啊!”
“怎么可能?你小子少来这蒙我,学校早已明确规定,我不能毕业的。”
“千真万确,孙子骗你,我看得很清楚,绝对不会错,要不然你自己去问问吧。”
几个人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老邹地办公室,老邹正在整理资料,他的办公桌上,整整齐齐了叠了好些红本本,一见我们进来,笑容可拘地问道:
“来拿证的吧?等着我,我给你们找出来。”说着翻开台面正中央的记事本,按照记事本的编号,很快将我们的证书找了出来,递给我们,说道:
“毕业后,你们将走向社会,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努力拼博,用自己所学的知识,为社会作贡献。”
随后走到猴子身边,拍着猴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左宗辰,你是个很聪明,悟性极高地好孩子,你在学校最后阶段地努力,我都了解,也看过你的毕业设计,地确做得很不错,希望你走向社会以后,能够把这种拼博精神坚持下去,相信你一定能成为国家的栋梁。”
老邹说完这番话,望着我们,郑重地说道:
“最后,祝你们都有一个美好地明天!”
中午,我们一窝人围坐在达园,与我们同桌的,还有钟凯。大学的最后一次聚餐,我们心里难免有一丝不舍与伤感,猴子因为意外地拿到了毕业证,显得有点兴奋,这一餐,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酒量发挥到了极致。钟凯的脸色早已喝成了猪肝色,他喷着酒气对兴奋得近乎得意的猴子说道:
“你小子那么得意干嘛?别以为能拿到毕业证就真牛了?实话告诉你,要是没有老邹的极力帮忙,你现在就不定在哪为拿不到毕业证而抱头痛哭呢?”
“我的毕业设计做得好,那是有目共睹的,能拿到毕业证书,完全靠我自己的能力,关老邹啥事?”
“得了吧,你的事情,学校早就板上钉钉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份出色的毕业设计,能有如此大的魅力改变学校的决定?你倒是好,毫不客气地把证拿了,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
听了钟凯的话,猴子开始犹豫了,他在接过老邹递给证书的时候,心里也闪过一丝纳闷。但随之就被拿证的喜悦冲走了,经钟凯这么一提。也感觉有点不对路了。见猴子有了反应。钟凯更是得意,嚷道:
“告诉你吧,老邹前段时间,对所有未能拿到毕业证地同学,进行了一系列明查暗访,经过调查。他感觉你的表现还算不错,于是特意去找了你地毕业设计导师,看过了你地设计之后,直接去找了院长。这老邹当年可是校长助理,是校长身边的大红人,因为淡薄名利,从不拉关系求人,你想想,老邹这回亲自出马去求院长,院长能不答应吗?”
钟凯一番话。让猴子听了羞愧交加,当下决定临走之前一定要找老邹,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由于每人都喝高了,饭后,我们全都回到巢里,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大半夜。
第二天一大早,猴子就把我从炕上拉起来,硬拉着我陪他在市场上精挑细选了一堆上好的水果。这才直奔老邹的住所。敲了好一阵的门。没有回应,这时。隔壁地邻居走出来问道:
“你们找邹老师啊?不用敲了,他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带着老伴去北京看儿子去了。还是我去送他们上的车呢,这不,刚回来没一会呢。”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可说不定啊,他这回退休了,估计十天半月都回不来。”
“啊?他昨天还给我们发了毕业证的呢。”
“其实前两年他就该退休了,他儿媳妇那会刚好生了小孩,想让他去北京帮忙照看,但他放不下你们,特意向学校申请等带完你们这一届才走的。”
猴子的脸“刷”地红了,内心羞愧难当,顿时感觉整个头就像被一层保鲜膜包住,身体就像被人抽了筋扒了皮的难受。他对着老邹的房门,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沮丧地离去。
回来的路上,猴子一直沉默不语。我与他并肩而行,始终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明白,此刻,他地内疚与自责之情,不在脸上,而在心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感觉在这时候,我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他,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思索良久,才拉住猴子,真切地说:
“如果可以重来,我们都会去严格要求自己,会认真踏实地去做好每一件事情,然而,人生的许多事不可重来,没有反悔的机会,所以把握好现在与未来才是最重要的。面对内心的羞愧与难堪,我们应该去寻找一个真实的自己,踏着坎坷冲破荆棘。这样才不枉那些真正关心我们,对我们寄予厚望人们……”
猴子一只手掌轻轻地按上我的肩膀,从他会意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他地豁然开朗。随后,他转身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回到巢穴,见大象也在屋内,无需多问,临别之期,他必是前来送行地。几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把没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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