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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放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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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的角色,另一个是他的助理,女的,我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个狐狸jing,二十几岁,一脸的狐媚,身材可谓曼妙,凸凹有至,我有点晕,我喜欢天生的sao货,我知道这个就是。
我心底里暗暗感激着刘斌,这家伙给我弄了xiao艳十足的小妞来,嘿嘿,这下我可得好好抓住这个可以泻火的机会。
我们也是在提审室见的面,当时看守所还规定,律师来见委托人还必须得有看守所的管教在场监督,那天刘斌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
西装笔挺的尚文理和那小妞像模像样地在提审台后面坐下,尚文理从黑色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不锈钢的保温茶杯放到桌面,接着又拿出一包软中华放下,我靠,这个律师牛啊,抽软中华的,厉害!我正盯着他的烟,尚文理又拿出一份文件,放下,抬起头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尚文理打开软中华,拿出一支问我:“你,吸烟吗?”
我连忙点头说道:“吸吸!快来一支,憋死我了都!”
尚文理就笑了一下,对他身边的小妞示意了一下。
那狐媚小妞就拿了烟和火机走过来,先是到门口递给刘斌一支,点了,刘斌也不言语,低头摆弄他的手机。
小妞走到我坐的椅子前,用两支涂了淡蓝色指甲油的jing细手指捏了一支烟给我,我连忙双手接了,接烟的时候有意无意地mo了她的bai皙的手背一下。
我看到小妞对我挤了一下眼睛,我险些被电倒!ma的我真的好想冲起来抱住她。
她弯下腰给我点火,我老练地从她的开口很低的衣领处看进去,哇塞!太他ma的白了,深深的一条you惑的深沟,浅浅的阴影下面是一对儿膨胀的球体,我感到鼻血快出来了!
一股幽香冲鼻沁肺,我伸头上去迎对烟火,她的一缕青丝不经意地垂下,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好香啊。
尚文理自己也点上烟,开口说道:“我们是你的刘管教介绍来的,我是浦江律师事务所的负责刑事案件辩护的律师尚文理,这位是我的助手见习律师李静小姐,我们今天先和你简单谈谈条件,如果你能接受或者说你承担得起,我们就签一份委托协议,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为你提供律师服务,如果你有异议或者不能接受我们的条件,我们就不签,只当我们来看看你,你说可以吗?”
律师就是律师,说话滴水不漏。
我问道:“我先问问哈,我这种情况你们能给我辩到什么程度?我最多能判几年?”
“呵呵!”尚文理笑了笑,我觉得他的笑里面隐藏着一些不可见人的阴险的东西,我不大喜欢这个人,看看他身边的李静,心里就愤愤不平,心想,妈ma的,这个sao货肯定让这家伙给干过了!看李静看尚文理的表情就不对劲儿,透着骨子里的风尘和fang荡。
尚文理接着说:“老弟!你这样的问题属于我们事务所收费咨询的范畴,在我们没有签协议之前,我不能给你有关你案件的任何回答,还有,你不签协议,我就无权调阅你的案卷副本,对你的案情也就无法了解司法籍贯都掌握了什么,所以,我们还是先谈谈协议的事情吧。”
尚文理把一份文件交给了李静,李静起身又来到我的跟前,把文件递给我说:“先生,这是律师委托协议书,你先看看。”说完把文件放到我手上,回头扭动着小蛮腰回到她的座位上坐下,二郎腿向外侧一翘,一只jing致的小羊皮高跟皮靴映入我的眼帘,我想象着皮靴里面的盈盈小脚,握在手里一定香香软软的,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妈ma的,我就快受不了啦!
尚文理又说道:“你先看看吧,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签,费用标准里面都有,第一阶段,也就是司法侦查取证阶段,我们收五万元,第二阶段,检方公诉阶段我们收费十万元,到了第三阶段,法庭辩护,我们只收两万元,一共十七万,签协议签完先付第一阶段的五万元。”
我做惊讶状,说道:“我的妈呀,这么多钱!我上哪里去弄啊!”
尚文理又阴险地笑了一下说道:“你在海港就没有一个亲戚朋友吗?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帮你联系,或者你外地的亲朋也可以,我们帮你联系,联系上了不就有钱了吗?”
我说:“算了吧,我的案子太大,所有亲朋都不会理我的,我自己还有些钱,不过我得问问我的管教。”说完我对坐在门口的刘斌说:“刘管教,我进来的时候身上有两张信用卡,里面还有些钱,付五万够用了,你能帮我去钱吗?我给你密码。”
刘斌说:“哦,按规定是不行的,但是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请示一下领导好吗?明天答复你,你最好想想在海港有没有可以帮你的人,让尚律师帮你去联系。”
其实我刚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黄燕,据说她没有事,而且她哥哥又是海港公安厅的副厅长,我很像让尚律师去联系她,也许,家里并不知道我掉脚了,我得把我掉脚的消息传出去,大哥才会知道,还有,二哥死了,他们大概也不知道。
但是,我可以相信眼前这对儿狗nan女吗?我得好好想想,一旦让他们去联系黄燕,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我说:“那好吧,让我再想想,刘管教你也帮忙请示一下你们领导,明天你告诉我结果再做打算可以吗?”
刘斌说:“你那两张卡上面一共有多少钱啊?”
我们想了想说:“那张建行的万事达卡上面有六七万吧,取五万应该够了。”我没敢说,另一张中行的卡上还有四十多万,那是老大给我们的经费还有我们自筹的款。
刘斌说:“那好吧,我去给你做做领导的工作,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你呐,也赶紧回去好好想想,海港和外地都有那些可以联系的人,好吧!”
尚文理又掏出烟来,给了我和刘斌,李静又起身给我点上,尚文理说:“再抽一口,完了我们先走,刘斌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我说:“那让你们费心了。”
“呵呵,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再说了,我们跟二所的关系在那里,刘斌我们是老朋友,你不必谢我们,只要你出钱,我们就出力,而且包你满意,不信你问问你们刘管教,我尚文理办过的案子,哪个不是漂漂亮亮的。”尚文理口无遮拦地吹嘘起来。
我盯着李静在看,李静也看着我,我的眼睛里开始冒火,心里跟猫抓的似的。
回到监房,大家都在开排头,我一pi股坐到后面,眼睛看着前面,满脑子都是李静的小媚脸,那张小脸可真白真嫩呀,恨不得扑上去按倒了tian她。
旁边的孙飞伸头凑近了像狗一样用鼻子上下嗅着我,笑嘻嘻地小声说:“有股sao味儿,你小子艳福不浅,承办是女的?”
我瞥了他一眼,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哪里有女人?”
“嘿嘿,你骗不了哥哥,你一进来就有股香水味儿,嘿嘿,等下休息的时候讲讲哈!”孙飞也是个se鬼,进来也有大半年了,年轻力壮的,憋得没处fa泄,就天天晚上躲在被窝里打手枪,老海老问我晚上睡觉有没有感觉,老海不讲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到了晚上就睡得跟死猪似的,一般的动静别想吵醒我。
老海可不行,他也是岁数大了些,晚上有些神经衰弱,孙飞每次跑马(海港话,就是打手枪)他都知道。
最近孙飞还填了个坏毛病,逼着房间里的嫌犯讲和女人做那个的事,不说不行,就是编也得给他编得够劲,新户头就倒了霉了,进来第一件事就是交代自己的“床事”,房间里的几个老鬼乐此不疲,昨天刚刚进来一个白白胖胖的大一的学生,孙飞一眼就看中了,谁也不让碰,他非要大学生讲他的第一次,那个大学生是因为偷了寝室同学的手提电脑去卖钱被抓进来的,很胆小,怕得要死,说自己还是个处男,从来就没有做过。
孙飞就不依不饶,叫大学生洗冷水澡,现在已经是三九天,大学生被迫tuo光了衣裤,被几个孙飞的马仔轮番浇了冷水,大学生杀猪般地嚎叫着,吧值班管教给惊动了,跑过来对孙飞他们一顿骂才算了事。
昨晚孙飞就对大学生说:“你等着,我现在不动你,等过两天,看我怎么搞你!”
我对孙飞说“提审室那边消毒呐,消毒水的味,哪里有什么香水啊?”我知道这家伙难缠,也不愿意理他。
孙飞笑了笑说:“等下我们玩个新游戏,给那个大学生灌肠,洗干净看看能不能用!”说着看着盘腿在他前面开排头的大学生笑起来。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却一下子兴奋起来,妈ma的,整天关在这里面,那个事只能自己打手枪解决,也太他ma的苦了,还真是不如试试看呦!一转念,我马上恶心起来,这样下去人真的就变tai了,我比起眼睛,眼前全是刚刚的李静那张狐媚的小脸。
排头结束了,老海走到后面找我,问道:“你出去又嗨呸啦?”嗨呸是我们在里面说抽烟的意思。
我说:“嗯,出去一趟嗨呸总是要地!”
这时宋奇在前面叫我,我站起来走过去,到他面前坐下。
“怎么样?刘管教给你请律师了没?”宋奇关切地问我。
我说:“刚刚就是他们来了,问我要钱,我还得想想哪里去找钱。”
“哦,那你想想海港这边有熟人没有?”宋奇问道。
我左右看看,大家都在屋地中央走圈子,就是一天的排头开下来,大伙儿就排在一起走圈子,活动坐麻了的腿脚,还有几个围在后面的垹部前不知道在干什么,没有人注意我们。
我小声说:“宋哥,你给我拿个主意,我在海港倒是有熟人的,可是我怕连累他们,我不想把他们说出来,一旦盖子知道了,就会追查下去。”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海港的熟人也是身上不干净(就是有案子的意思)的吗?”宋奇问道。
那到不是,只是怕因为我牵连他们。
“呵呵,宋哥告诉你,律师只是为了赚钱,至于你认识谁跟他们没任何关系,而且,只要能拿到钱,他们一定会为委托人保密的,这是道上的规矩,明白吗?”
“嗯,宋哥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点头说道,就在这时,我听见后面垹部那里有人叫了起来,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只有十九岁的大学生。
宋奇说:“靠!他们这下有了个玩具。”
一帮走圈的都围过去看热闹,就听见孙飞喊道:“靠你ma的,都滚一边走圈去!有什么好看的!”
第一五二章 大学生
宋奇喊了孙飞一声道:“孙飞,差不多就行了,别弄得太过分!”
孙飞嘿嘿一笑说:“没事,老大,不会弄出事来,这小子太他ma的嫩了,小屁屁都能掐出水来!”
宋奇低头叹了一声,不再理孙飞几个,对我说:“我的案子可能有些麻烦,律师说有可能要转我去一所,我可能最近几天就要过去了,这个房间我不在马上就有事情会发生,你们好自为之吧!”
“别呀!老大,刚刚跟您熟了一点,您真的要走啊?为什么要去一所?”我问道。
“还不一定,先别和房间里的人说这个事,一所是大要案嫌疑人关押的看守所,律师今天来跟我讲我们的一个朋友进来了,他是我们那个区分局的副局长,这个人一到案,我就他ma的完蛋了,hei社会案是一定要核实保护伞这一条的,一旦有证据我们这个团伙是有盖子做后台的就成了铁案了!”宋奇有些犯愁地说。
“那怎么办啊?你的律师不是有路子吗?”我关切地说道。
宋奇抬头看了看我,苦笑一下说:“跟老公里(就是警方的意思)作对,一旦掉脚很难翻身的。不过也没什么,我的律师说了,只要没有直接证据,就拿我们没有办法!你赶紧联系外面的朋友吧,早点让律师介入对你有好处!”
后面垹部那边哄笑起来,孙飞和三四个家伙围在那里。老海也站在那里一脸阴笑地看着。
宋奇说:“他们时间还长,不像我现在正在关键时刻,哎!”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晚饭又是垹部菜,南方的那种雪菜咸菜做成的汤,真的一滴油都没有放。
老海就安排那个小黄给我们前面的几个老大泡面,说晚上不吃牢饭了。
宋奇破天荒地让打开两包德州扒鸡,撕开给大家吃,我们几个就着泡面吃起了扒鸡,一会儿就风卷残云全部消灭光了。
我看到下面的七八个家伙吃着没滋没味的垹部饭不时地朝我们几个这里看,一脸的馋像和不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是要在监房里人为搞出等级,不然就会乱套。
吃完晚饭,大家自由活动,孙飞把那个大学生挤到被垛后面坐下,大学生一脸的恐慌,我看到孙飞很恶心地把手伸进了大学生的裤里,脸上笑嘻嘻地说:“嘿嘿,硬了!”
我和老海围过去,大学生抬头祈求地看着我俩。
老海蹲下说:“小子,来让大叔momo。”说着就伸手在大学生的脸上捏了一把。
孙飞这时把大学生的裤子向下拉开了,这小子的那里居然一根毛都没有,光溜溜地,一根白白嫩嫩的棒棒直直地立起来,孙飞的一只黑手在上面攥着,上下活动起来。
大学生的脸憋得通红,四下看着,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ma的,还真是个chu儿啊!今晚老子就拿你的ju花爽一下哈!”孙飞把大学生搂在怀里,另一只手伸进了大学生的上衣里面mo索着。
在里面,鸡监是难免的事情,同人的事情经常会发生,我在监狱的时候碰到过一对儿,说什么也不同意警官给调监房,两个人一定要在一起,一天都不给减刑也要在一起,说是已经上瘾了。
这时老海对几个也想过来看热闹的家伙说:“你们离远点,昌好毛(昌毛,里面的黑话,就是望风的意思,看着有没有管教过来,那时的监房还没有做到每间都安摄像头,全靠管教巡视来维持秩序,所以监房里面干坏事的时候都会让同房间的人昌毛),晚上发饼干给大家。”
大学生就这样被老海和孙飞夹在角落里,我看不下去就走开了,一个人到前面宋奇对面的墙角坐下。
姜宇凑了过来挨着我坐下,神神秘秘地对我说:“王辉,想不想‘嗨呸’?”
我看了他一眼,说:“嗨你个头啊!哪里有‘嗨呸’呀?”
“嘿嘿,下午我的律师来了,我偷偷的把‘嗨呸’带进来了。”说着姜宇前后左右看看,变戏法一样地从裤脚处mo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来。
我连忙伸手挡住,小声说:“你他ma的胆子真大!这个东西也敢带进来?”
在监房里面是绝对jin止有香烟和打火机这类的东西的,一旦抄监发现,整个监房都要受到牵连,取消自由活动和午睡以及一切娱乐活动,里面的娱乐活动就是星期天和每天晚饭后的时候会发象棋和扑克牌进来给大家玩,但是发现房间里面有违纪现象,就全部取消,连每天晚上的电视都没得看了。
我看了一眼对面的宋奇,宋奇的眼睛还是呆呆地看向窗外。
我小声说:“怎么弄啊,有灯(灯是里面对打火机的叫法)吗?”
“灯我可没敢带进来,搜到灯要坐卡迪拉克的。”
“我靠!没有灯还嗨呸个屁呀?”
“嘿嘿,一看你就是新户头。”姜宇嬉皮笑脸地说。
“怎么弄啊?你倒是说啊!”我有些不耐烦了。
“小黄,过来!”姜宇回头叫正在走圈的小黄,小黄是个房间里的机灵鬼,他和阿力都是属于为几个老大服务的,平时也会捞些好处。
这个小黄别看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可是据说已经是三进三出的老官司了。小黄和老姜的关系不错,两个家伙在外面就认识的,都是公交上的扒手。
小黄过来,姜宇对他说:“把灯拿出来。”小黄也不言语就奔后面的水池那里去了。姜宇又对我说:“这事你去和排头讲一下,不然也不行的。”
闹了半天,着姜宇是自己不敢和排头宋奇说这个事,绕了一大圈是为了让我和宋奇去说。我想想也好,就起来凑到对面去。
宋奇看了我一眼,说:“老姜又带‘吧头’了吧?”吧头也是里面对香烟的说法。
我笑了笑说:“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
“哼!这老小子就会弄这个,早晚弄出事体来!”宋奇说着站了起来,我也跟着起来。
宋奇对姜宇说:“东西多不多?”
姜宇说:“一颗。”
宋奇就说:“那就拆了,多卷几个吧头,大家都有份。”在里面,什么坏事只要大家一起做才安全,不然就会有人打小报告,尤其是吧头这种事,我们几个前面的经常有管教开出去过瘾,有的是利用提审和会见律师的时候才能呼上一口,好几个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过了,就一直憋着,所以最好大家都能弄上几口。
接着宋奇亲自安排阿力和小黄分别在铁门和前面铁栏处‘昌毛’,姜宇则撕了一张废报纸,蹲在墙角把呐一支烟拆开,分别卷了几支细小的‘吧头’。
老海和孙飞还在乐此不疲地躲在被垛后面搓弄那个可怜的大学生,宋奇过去踢了孙飞的pi股一脚,孙飞手里正用手纸在大学生的裆部擦着。
孙飞抬头一看是老大,连忙起来问:“宋哥,有事吗?”
“都起来走圈!我们等下‘嗨呸’!”宋奇对他说。
“哦!有‘吧头’呀?好类!”孙飞拉着大学生起来,大学生连忙把裤子提上,老海也连忙组织大伙走成一圈。
在垹部那里有一个半米高的水泥隔板,蹲在隔板后面正好是个死角,前面铁栏那里看不到,后面的铁门那里也看不到。大家就在屋地中间走圈,谁走到那里,就下去,蹲在那儿,抽上一口,把烟吞到肚子里,然后把吧头放下出来,下一个马上过去,就这样轮流抽烟。
我走着走着就奇了怪了,这个灯是哪里来的呐,平时也没看到打火机藏在哪里啊,而且看守所每个星期必须抄监一次,并没有在我们监房抄到什么违jin品。
我突然对这里面的人感到莫名的好奇,自己进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对这里依然陌生,对于我来说,这里是一个未知的环境,我不知道它的本来面目是什么,只是隐隐地感到一股危险正向我靠近。
当晚睡觉的时候,孙飞叫那个大学生睡在他和老海之间的地方,孙飞给大学生用一条很厚的棉被盖好,在夜间值班管教第一次巡视过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学生拉进了自己的被窝,我躺在孙飞的身后,感觉到他们在被子里面的动作,隐隐听到大学生强压的吟叫声和孙飞喘粗气的声音。
我靠!孙飞真的把大学生的ju花给开了!
两个恶魔整整折腾了大学生一个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看到大学生已经无法合并两腿走路了。
老海和孙飞两个却满zu地阴笑着,宋奇说:“你们可真行,这么恶心的事儿也干得出来!”
结果当天上午,大学生被提出去进行入所教育,就再也没有回到我们监房,被安排到其他监房去了,而老海和孙飞只是被提出去抽烟,并没有受到任何处分。
第一五三章 新来的二号位
第二天开排头的时候,刘斌把我提了出去。
在警官办公室,刘斌照例给我点了烟,我想一定是刘斌问我请律师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但是刘斌一开口并没有提那件事,而是问起我‘巴头’的事情。
“王辉,我还从来没有问起过你房间里面的事情,今天我想和你聊聊监房里面的事情,你到这个房间已经有一个月了,也熟悉了环境了吧,那你就跟我这个主管管教讲讲,最近监房里面有没有什么违纪的事情,嗯?”刘斌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我,手里摆弄着香烟和打火机。
我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监房里昨晚抽烟和插大学生的,这都是严重的违纪行为,刘斌问我,肯定是大学生告发了,那么我该怎么做?说还是不说?
我低头抽烟,不言语。
刘斌看看我说:“其实你不说我也都知道,只是想给你一个积极靠拢政府的机会,你要明白,你在这里过得相对舒服一点是谁给你的,不要以为你外面是大流氓,到了里面就一定搞的定,哼哼,没这个道理,在这里,管教就是天,我让你舒服你就会舒服,我让你难过你就生不如死,懂吗?所以,拎得清就放聪明点,向政府警官靠拢,不然你就是对抗改造!对抗政府!明白了吗?”
我当时头上就冒了冷汗,妈ma的,还真是虎落平阳了!
刘斌接着说道:“千万不要感觉好了两天就忘了政府,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三个问题会一直跟着你,进来了就得认栽!就得适应这里的生存环境,你有本事就马上出去,出不去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接受改造,没人请你进来,是你自己掉脚,你好好想想吧。”
我一支烟抽完了,刘斌又给我点了一颗,我的头低着,也不看他,心里想,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量你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让我和盖子穿一条裤子,门都没有!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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