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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放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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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说:“嗯,我的案子,从哪里说起呐?”
“就从你们开始策划说起,越详细越好,我们才好帮你,有些事情可能对承办不好讲,但是对我们千万别保留,你漏下一点可能将来我们就会被动,你明白吗?”尚文理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从开始策划说起?”我疑惑了一下,接着说:“也没什么策划,我和二哥……”我突然停住,不小心顺嘴就说出了“二哥”!可能是这些天我太想他了。
“谁是‘二哥’?说下去!”尚文理追问道。
“厄,二哥就是二哥,因为他在家排行老er,我们就都叫他二哥。”我开始信口胡说,同时大脑在高速运转,对这个尚文理,我该告诉他多少呐?
“嗯,说下去,说明白一些,‘我们’都是指谁?‘二哥’叫什么名字,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你慢慢讲,有的是时间,来,再点一支烟!”尚文理起身亲自给我点烟。
我有些晕,有些糊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律师,是我雇的他,可是我什么都不对他说也不行,可是我能相信他吗?我得好好想想,不行,我需要时间,一天就好!
想到这里我说道:“嗯,有些乱,我得需要时间捋捋,这样吧,你们先去公安局调案卷,看看他们怎么说,看看他们都了解些什么,我呐,回去好好想想,明天你们来吧。”说到这里我向门口的刘斌喊道:“刘管教,是不是明天检察院要来提审我?”
刘斌说:“是的,明天上午来。”
我接着对尚文理说:“那么就明天上午吧,我现在也是有律师的人了,我要我的律师在场才会开口说话!哈哈!拿了我的钱,就多跑几趟腿吧,怎么样?大律师?”
尚文理笑了说:“你还行,心态还不错,我见过好多当事人,在你这个阶段,都是愁眉苦脸的,你却还能开玩笑,看来你在这里还能适应哈。”
“我靠!不适应还能怎么样?横竖都是一刀,来吧,我已经把脖子洗干净了,等老公里来砍了!明天就批捕了,我还能怎么样,ma的,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呀,我一次都还了吧,哈哈!”我无奈地仰天大笑起来。
刘斌看了我一眼说:“神经病!起来,进去吧!”
回到房间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老海忙着和阿力在弄面,给几位老大都弄上了,唯独没有我的,我有些不爽,问道:“老海,怎么个意思啊?我的呐?”
“嘿嘿,你不是去见律师了吗,没给你带点好吃的啊,还以为晚饭你不进来吃了。”老海皮笑肉不笑地说。
“靠!还能给我带吃的啊,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带把刀进来啊,我好砍死你!小黄,赶紧给的面泡上,看什么看,ma的,现在我心情不好,别惹我啊我告诉你们!”我在宋奇的身边大大咧咧地坐下。
宋奇歪头看我,说:“怎么了?吃屎了吧,一张嘴就那么臭!”
我感觉心里窝了一股无名火,我很想给这个宋奇一个大嘴巴,谁敢这样和我说话?我眨了两下眼睛,忍了,不能和这个排头发生,我现在就是个三孙子!
我苦笑了一下说:“老大,你就别挖苦我了,律师来了说我的情况非常不好,我正烦着呐!”
“呵呵,都一样,你才刚刚开始,习惯了就好了,唉!”宋奇也叹了口气。
孙飞在门口喊道:“都坐好了,开晚饭了!”
就在这时,刘斌押了个人过来,开了监房门,让那人进来蹲下,对房间里面说:“临时羁押一个晚上的,明天就走,你们别难为人家!”说完就走开了。
孙飞等刘斌走远了,对那人说:“兄弟,来的挺是时候啊,约好了来吃晚饭哈!”
这种临时羁押的都是外地来海港抓捕的,当天走不了,就先在海港的看守所存放着,因为是临时羁押,所以什么生活用品都没有,
宋奇对老海说:“去给他找个破饭盒,开口勺子还有一个吧。”监房里会有一些多余的饭盒,当然都是旧的,都是前面的人走了留下来的。
我看了看那个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面相十分的猥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孙飞对他说:“快去洗洗!”
那人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伸手洗手,一双眼睛左右乱瞄着。
孙飞在他身后“啪”地打了他一个脖溜,那小子一激灵,回头说:“老大,干嘛打人啊?”
孙飞说:“我让你洗,是让你tuo光了洗,上梆部上去洗,明白吗?”
“老大,这么冷的天,没有热水啊?”那家伙还在顶嘴,这时门外送饭的劳动已经到了我们的门口,老海就说:“算了算了,先吃饭,吃完饭慢慢搞他。”
孙飞就让那家伙坐在阿力的边上,老海递给他一个饭盒和一把小勺子,那人坐下,眼睛朝我们前面看,此时我们几个已经开始在吃泡面了,我们面前的地板上,摆着一饭盒早上劳动多给的咸萝卜条,我们就着泡面吃。
晚饭是冬瓜海带汤,每人半饭盒,再加上一块板饭,我们前面几个的都不要了,就给后面的多分了一些,那个临时羁押的也给了满满的一饭盒冬瓜海带。
开始大家都闷头在吃,后来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个新来的从后面站起来走到前面来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每个人吃饭的位置都是一进来就安排好的,只有前面的人有权利给后面的人调换位置,自己是不允许在吃饭的时候乱动的,更何况这家伙居然走到前面来了。
他蹲在老海和张伟之间说:“那个咸菜,给我一点,这个饭实在太难吃了。”
对面的孙飞先动的手,后来张伟也动手了,我正好一肚子莫名火没地方发,也打了上去。几下子就把那家伙打得不能动了,抱着头趴在地板上。
老海说:“别打了,临时羁押的打坏了就麻烦了,拖后面去,别让管教看见。”
还好,我们都没有打他的脸,那家伙晃了几下,就自己到后面去了,老海就说:“都差不多别吃了,快收拾!”几个负责洗碗擦地的忙活起来,刚刚打的时候碰洒了一碗汤。
我和孙飞把那家伙夹在被垛的后面,那家伙还是个拎得清的人,打他的过程中他也没有大声叫喊,看来是个老官司,上来是搭搭脉的,结果搭到我们这帮人身上了,算他倒霉。
我说:“兄弟,叫个啥名字?”
“我叫陈刚。”那人低头说道。
“什么案子?”孙飞接着问。
“偷轿车。”陈刚回答道。
“在哪里犯的案啊,明天提你去哪里?”孙飞问。
“洪城,案子是半年前的,我躲到海港来,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给抓住了,明天就押回洪城了。”陈刚说道。
孙飞说:“靠,洪城,离这里好几个省呐。”
老海过来说:“好了他们都收拾好了,你,去洗澡!”
“还真洗呀?”陈刚哆嗦了一下。
“cao你ma的,你以为跟你开玩笑啊?起来快过去,小黄、阿力,你们两个帮他洗!”
第一五六章 突遭袭击
整个晚上,我们几个给这个临时羁押犯搞足了路子,陈刚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我看。
我接了满满一盆冰冷的水,兜头盖脸给他浇了下去,他已经冻得脸色铁青了。
“给他灌肠!”孙飞对阿力说道。
这时我才看到上次他们给那个大学生灌肠用的工具,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里面的人什么都能做,阿力手里拿的只是两个套在一起的可乐塑料瓶子,其中一个瓶子的底儿被割掉了,阿力往里面灌了半瓶肥皂水,用另一个可乐瓶子顶进去,一个简易的注射器就弄好了。
前面是一个塑料的套管,也是后加工的,阿力让陈刚把后股撅起来,陈刚说什么也不干,孙飞上去拿了个布鞋,用布鞋的鞋底对着陈刚的后脑勺一顿meng抽。
浑身冰冷的陈刚被打扒在梆部上,阿力和小黄一边一个把陈刚的胯部架起来,陈刚的后股冲上,阿力就把那个塑料软管涂满了肥皂水,硬塞进了陈刚的菊眼,然后把那个可乐瓶一推,半瓶的肥皂水就注入了陈刚的大肠。
两人灌完了一松手,陈刚啪唧一下子跌歪在梆部上,接着,从他的后菊眼哗哗的冒出稀屎来,拉了一大堆,小黄马上用水盆给他冲洗,弄干净了,两个小赤佬又给他灌肠,反复几次,终于洗得彻底了,连大肠油都拉出来了,就可以用了。
在看守所和监狱多年,我看到过太多的同性恋和鸡监行为,可是我一直无法接受这种非正常的行为,就是觉得恶心,往往这种场面我就躲了,真的很恶心,可是孙飞他们却乐此不疲。
看到阿力和小黄把那个陈刚洗干净了,孙飞就让阿力给他去前面接了一盆热水,自己迫不及待地tuo了裤子,嘶嘶哈哈地弄了个套子套上了,我惊诧了一下,这里面竟然有套子!
孙飞在套子外面涂上了肥皂水,用热水在陈刚的后股上到处拍了,弄得热气腾腾的,最后有用肥皂水在他的菊眼里外抹好了,就拉起陈刚白白的后股顶了进去!
“啊!”陈刚大叫了起来,怎么弄他他都不叫,菊眼被孙飞一捅就叫了起来,孙飞吓得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还让阿力小黄左右夹住他,不让他乱动。
我坐到前面去了,宋奇面无表情地坐在他那个角落里在看电视。
我挨着他坐下,叹了口气。宋奇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不去一起玩玩吗?”
“不去,这个我还真玩不来。”我如实说。
“他ma的这几个鬼也太过分了,每次只要有临时羁押的都不放过,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那么爱cao菊眼,臭烘烘的,不得艾滋才怪!”宋奇朝梆部那边看了看说道。
“嘿嘿,都是憋的,在外面feng流惯了,里面没的快活怎么得了。”我说道。
“正好清心寡yu、修身养性,出去再说,ma的,我就不信他们能把老子关一辈子!”宋奇狠狠地说道。
我一时无语,默默地看电视。
很快就到了晚点名的时间,几天是老吴管教当班,他一般很早就关了电视点名。点名的时候大家还是象开排头那样坐好,我照旧坐在后面,陈刚脸色苍白地坐在后面中间的位置,孙飞在另一边,一脸的银笑,小声说:“陈刚,你小子菊眼还挺紧,夹得老子挺舒服,嘿嘿,晚上跟我睡一个被窝啊!”
陈刚一脸的无奈和惊恐,那张猥琐的脸更加猥琐了,我想想这家伙也真是可怜,一个过路的临时羁押就弄成这样,看来还真是,千万不要犯罪,犯罪了千万别让盖子给关进来,这里真他ma的不是人呆的地方!这里就是个垃圾场,人间地狱不过如此,恶人全都集中到一块了。
点名过后,大家纷纷准备睡觉,这时,就听到后面走廊里一阵枪兵声,大家都竖起了耳朵,这么晚了还要提人吗?
偏偏到了我们的门口停下了,我们赶紧停下铺被,靠墙坐好。门开了,是赵管教,站在门口喊道:“羁押的那个,过来!”
陈刚还在发愣,老海挨着他,小声对他说:“叫你呐!不许乱讲话啊!”
陈刚马上跳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向门口。
“叫什么名字?”赵管教问道。
“陈刚。”陈刚回答。
“嗯,对了,走吧,你的承办来夜审了,快点!”
陈刚被提出去了,我们面面相觑,孙飞说:“一个破偷车的案子还夜审,耽误老子好事儿吗不是?”
老海说:“得了,这小子要是出去乱讲,我们几个就倒霉了。”
宋奇说:“睡觉,别说话了!”
大家就都闷闷地tuo衣服钻到被窝里去,我躺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想着明天检察院来提审的事,还有我究竟该跟律师怎么说?盖子到底掌握多少?去年杭州的案子,还有和越南帮的火拼,这些好像我都难逃干系呀!我左右看看,左边的孙飞已经打起了呼呼,右边的姜宇还在瞪着眼睛看房顶。
我也看了看房顶,只有两个永远都不会熄灭的长明灯,自从进来就没有关灯睡过觉,后来到了监狱里面也是如此,全部都是开灯睡觉,不许关灯,里面的灯压根就没有安开关。长明灯的作用就是管教在走廊看监房里面一目了然,便于巡视,里面的犯人也就不能利用夜间黑暗做违纪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而且,我根本就没听见那个陈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等我感到疼痛惊醒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也许只是凌晨,大家都睡得很死,我睁大惊恐的眼睛,陈刚那张猥琐的脸正在我的上方,我的xiong口插了一截小木棍,尖尖的一端已经插进了我的xiong腔,我一张嘴就有一搭股猩红的血流出来。
我想叫喊,可是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想动一xia身子,可是也被陈刚压得死死的。
我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人救起的,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干净的病房里,后来知道这只是看守所的医护室。
我是被外面的警车鸣叫的声音唤醒的,几个盖子手忙脚乱地把我往外抬去,我被抬上了一辆救护车,一上去,就被紧急输血,同时打上了氧气,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处于半晕半醒之间,救护车上有几个穿白大褂的模糊的人影,还有两个穿制服的盖子。
那天我被紧急送到了蓝桥监狱医院,蓝桥监狱是海港市最老的百年老监,据说当年盟军远东军事法庭就设在那里,大部分日本战犯都是在那里受到审判的。现在这座百年老监仍然在使用,关押的大都是重犯。而海港市监狱局的医院也设在此,海港一共九个男子监狱、一个女子监狱,加一个少年犯管教所,俗称十一狱所。十一狱所都有自己的卫生医务室和医院,但是犯人有了大病都要送蓝桥监狱总医院治疗。
看守所就没有自己的医院了,只有一个医务室,所以我被紧急送往蓝桥医院抢救。
到了蓝桥医院在蓝桥监狱里面,一进去,我就被送进了手术室。
半根筷子长的小木棍插在我的xiong口,医生说,还好,再深一公分就刺破心脏了!老天,我捡了一条命!
可是我不明白,陈刚为什么要报复我?还有那个小木棍哪里来的?我们监房里面绝对不会有这个东西的,每周一次的彻底抄监,什么危险品都不会存在监房里面。
接连两天,我全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在监护室里观察。
第二天,尚文理和刘斌两个人来了。
一进监护室,尚文理就说:“看看,我的当事人都这样了,你们是怎么管理看守所的,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要为我的当事人向你们看守所提出民事赔偿请求!同时告你们渎职!”
我笑了,说:“尚律师,你可真逗,我现在是囚犯,死了都没人管的。”我故意添了一把火。
刘斌说:“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们正在调查,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你是囚犯,但是在没有被法院判决有罪之前,你还只是犯罪嫌疑人,你还有公民的权利,是吧,尚律师?”
尚文理说“那是当然,最起码的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还谈什么公民的权利,就算法院判处有罪,只要没有剥夺政治权利,没有判死刑,那就还是一个共和国的公民,同样就会享有人身安全的权利。”
我突然觉得不对,他们两个一起来的,应该这些话要说早就说过了,这不是在我面前说给我听的吗?这就叫忽悠吧,嘿嘿,我明白了,他们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我做痛苦状,其实刀口已经不很疼了,对尚文理说道:“尚律师,你可得帮我做主啊,我可是付钱给你的呀。”
“嗯,这个没有问题,今天来就是了解一下情况的,看守所里的取证已经弄好了,结果很糟糕,没有人看到是谁刺伤了你,也就是说没有目击证人,你身边的两个挨着你睡觉的也什么都没有听见和看见。”尚文理说出了让我差点跳起来的话,当时,我就惊呆了!
“怎么可能?明明是陈刚啊!我看到是他!”我叫了起来。
刘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说道:“你别急,慢慢说,陈刚是谁?”
“陈刚……陈刚是谁?陈刚就是陈刚啊!”我急了。
“可是你们十一号监根本没有什么叫陈刚的,我是主管警官,我叫得出你们房间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刘斌正色道。
尚文理也觉得奇怪,问我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伤的你?你真的看到凶手了吗?”
“我靠!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明就是那个陈刚呀!他报复,他找错人了!我根本就没搞他路子,都是他们几个搞的,为什么杀我啊!”我几乎哭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啊,谁给谁搞路子了,你倒是说清楚啊,怎么又报复了,嗯?”刘斌手里拿着笔在小本子上敲打着说道。
我镇定了一下,理了一下思路说道:“那天不是你值班,是陈管教带了一个临时羁押犯到我们监房,来的时候就是晚上了,他们,我还是不说是谁了,就开始搞路子,可能搞的狠了一点,陈刚就报复了,等大家睡着,就向我下了黑手。”我终于说明白了。
刘斌在本子上记了,说:“啊,是临时羁押的,第二天一早也就是送你来医院之后,就被他的承办提走了,现在大概已经在洪城看守所了,如果真的是他,这个还就比较麻烦了。”
第一五七章 险恶
我说:“有什么麻烦的,他故意伤害,他是杀人犯!”
尚文理看着我略显沉思地说:“不行,你说是他没有用的,我们没有任何证据,问题是你们房间的人都说没有看见,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浑身是血了,就喊了报告,你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昏迷了已经。”
刘斌也说:“是的,不能你说是谁就是谁,这样吧,我们和洪城看守所联系一下,让他们协助调查,要是那个陈刚自己也承认了就好,也只能这样了,你先好好养伤,我们先调查着,好吧。”
我哭丧着脸,说:“怎么可以这样啊!明明就是他呀。”
“你再想想,看看能不能再提供一些证据,没有证据,仅凭你口说是不能成立的,你明白吗,法律是要讲证据的。”刘斌说完就起身和尚文理离开了。
我感到了绝望,为什么会这样?这样下去自己早晚得死在里面,直到这时我才明显感到里面的危险。
让我吃惊的事情还在继续着,下午,检察院的两个检察官作为我的公诉人来到了蓝桥监狱医院,我跟医院的值班管教说我的头疼的厉害,让他们过几天再来。
晚上,两个穿制服的盖子来到监控病房,我并不认识他们。
两个人一进来,其中一个守在门口,另一个走到我的病床前,阴着脸对我说:“我们来带几句话给你。”那人顿了一下,接着说:“第一,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多说,多说一句就会多一份麻烦;第二……”
我有些不解,打断他问道:“对不起,警官,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是谁吗?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警官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只需要听,就几句话,你照办就是,不然对你没有好处,你还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好我接着说,第二,你不能通过任何关系试图和外面你认识的任何人联系;第三,不要相信你那个尚文理律师,他和看守所的管教都是一伙的,你不要跟他们说任何你在外面的事情;第四,你的案子到目前警方没有任何其他证据,他们会通过多种途径对你进行诱供,包括看守所的管教都已经加入了你案子的专案组,所以不要相信看守所任何一个对你好的管教……”
我彻底晕倒!他们是什么人?我这次受伤都是他们安排的?我地妈呀!我完全乱掉了,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直到劳动进来看电视,我还愣在那里。
我本是hei道中人,躺在病chuang上,我慢慢想明白了,这两个来传话的小警察一定是黄天学的狗腿子,黄天学在警告我,让我闭上嘴巴,是老大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两个盖子临走的时候说:“王辉,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接下来你不会遭什么罪,一切都会很好,你将在监狱里面呆上几年,否则的话,让你就此消失也不是办不到的事!你的表现我们都能看到,小心!”
天哪!我该怎么办?他是副厅长,前途无量,当然不想因为我失去什么,我的存在对他来讲无疑是个大麻烦。
两个医务犯进来了,在监狱医院和在看守所差不多,每个病房就是监房,外面一样有管教在巡视,监房里面还有摄像探头,我是重病犯,自己享受一个单间,但是我却赶奔没有自由,我是被那种很宽很厚的帆布带固定在chuang上的,吃饭上厕所之类就全靠劳动了,劳动在这里叫做“医务犯”。
医务犯是来送晚饭的。
一个面孔黑黑的医务犯过来帮我打开了帆布带的锁扣,他说:“你小子命真大,刚来的是后我们都以为你得死在这张chuang上了,嘿嘿,刚才警长说了,说你不用绑着了,还让给你最高级的病号饭,来你能坐起来吧,看看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我吃力地坐了起来,勉强活动着手脚,另一个医务犯端来了饭盘,一边是一块板饭,另一边是一大堆红烧肉!
我靠!红烧肉,这是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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