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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放纵-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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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妈ma的,碰到流氓了,对这样的疯子不可以刺ji他,他真的干出什么我后悔都来不及了,就笑了笑说道:“李所长,我相信你干的出来,好吧,当一会biao子是卖,索性就tuo光了给你干吧!说,这次打算让我干什么?”
李焕和刘斌相视一笑,李焕说道:“这次,目标就是你们监房那个周挺,不急,你先跟他套近乎,两个星期后,你要跟他象亲兄弟一样亲密,到时候再告诉你下一步的事情。”我听了心里一愣,心想,这个周挺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和他像亲兄弟一样,这个好办,他现在都是我爹了!
我当即说道:“所长、警长,这个还真有些难度啊,这个周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啊,再来支烟,让我想想。”
李焕笑了说道:“你这小子!来,今天给你抽个够!有本事你把这一包都抽了!”
我笑嘻嘻接过来,点上,很过瘾地吸了起来。李焕说道:“那你接下来就多多费心了,半个月以后我来找你,我先上去了,三楼、四楼还每巡视呐!”说完起来走了出去。刘斌起身送了出去,我趁机赶紧从软中华里面掏出五六支烟塞到袜子筒里面。
刘斌回来,看了一眼手表说抖啊:“你快点抽,马上开中饭了!”
我说:“刘警长,您还不下班啊,赶紧回去吧,我进去了。”说完,三口两口抽完。刘斌说道:“cao!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下班了,对了,我告诉你,下次见到所长不许顶撞他,你的小命现在攥在他的手里,明白不?!”
“明白!明白!”我连忙将手里的烟吸了,起身,刘斌叫了陈国庆押我回监房。陈国庆走在我身后,阴阳怪气地说:“王辉,你小子行啊,新所长来了也没有和我谈过话,上来就找你,你这官司吃的牛!”
回到监房,老头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周老板说:“老大,过堂去了?那个所长没难为你吧?”我笑了,我知道这帮老头心里在想什么,因为每次我出去进来都会给他们带来希望,在他们眼里,我是无所不能的,我是这个小小的看守所里面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走进来,陈国庆在我的身后咣当一声把牢门锁上了。我对周老板说:“干爹!爸爸们,没事,啥事都没有,准备吃饭,吃完中饭,发糖果!”
周老板笑嘻嘻地问道:“老大,真的有糖果?”
“有有!”糖果,是香烟的另一个替代词,在里面好多替代词,就跟江湖黑话切口一样,我们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hei社会。
很快,外面的劳动开始发中饭了。中饭是红烧猪肉烩萝卜,肉很多,但是都是大肥肉,老头们都是会保养的,人人骤起眉头。我却喜欢吃肥肉,我盛了满满一大饭盆,就着早上剩下的萝卜条咸菜,把一大盆红烧肉都造了下去。
吃过饭,大家很快收拾了,把被子铺好,在看守所就是这一点好,午睡是雷打不动的。我把几支中华烟拿出来交给老周,在老地方拿出打火机,一帮老家伙相互掩护着到后面梆部上过瘾去了。
我躺在前面的一号位上,眼睛盯着那个不锈钢保温桶,帮他们昌毛(海港话,站岗放哨的意思)。我靠墙隔壁的后面是十二号监,由于监房前面都是kai放式的,没有墙,只是上下通顶的铁栅栏,因此,相邻的房间之间喊话是可以听见的,我们称之为打电话。
我看看走廊里面没有人,就给十二号间打电话。十二号间的排头是个大连人,由于大家都是东北人,几次电话后就熟了,还常常通过劳动串换食品,更主要的是,他们监房现在是新收监,我一直想要两个干活的孩子,就跟那个叫侯廉的排头喊道:“侯爷!睡了没?”
那边马上就回答:“王爷,还没呐,有啥吩咐?”
我说:“俺这边现在清一色都是干爹了,没人干活了,侯爷给训练两个机灵勤快的给我,现在有没有啊?”
“靠!有有,就看这帮小子的造化了,我先给你选两个,你自己去和警长说,用两天看,不行你给我退回来!”侯廉说道。
我笑了说:“好嘞!谢侯爷,明天刘警长上班我就找他说。”
侯廉说道:“谁过你那里都是造化,老鼠掉进米缸了,你那里全是大户,呵呵!”我俩闲聊了一会儿,老头们也过好瘾了,我说道:“爸爸们,睡觉吧!”
我也伸直了腿躺下,在里面,这个躺在自己的被窝里伸直了腿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候了,有老官司常讲,吃官司,睡觉才是本事,要想方设法把坐牢的时间让睡觉占去大部分,剩下的真正的坐牢时间就相对减少了,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在里面的时候,好多人还有个混日子的好办法,就是在开排头活着做劳役的时候“放小电影”,所谓“放小电影”,就是自己在脑子里面遐想,当然大多数时间是瞎想。我习惯于在自己的脑子里编故事,而且还是连续的。
我一直在开排头的时候坐得笔直,一动不动地“入定”,人是坐在看守所监房的地板上,可是大脑里面却已经在远古的不知名的朝代的古战场上了,我把自己幻想成一名威武无敌的大将军,率领一群铁甲骑兵战士冲锋陷阵、攻城略地,金银财宝、奴隶女人,满车满车地拉。我往往在刚刚躺下的时候就会接着幻想,用现在的标准说法叫做“穿越”,是的,我又穿越了,我会在穿越中晕晕睡去,然后莫名其妙地会在梦里接着继续这个穿越。
在里面的几年时间里,我的幻想已经可以写出一本厚厚的古代历史骑兵征战小说了。
下午,大家继续开排头,我还是坐在第一排左前角的固定位置,午后的阳光会从对面走廊里的窗户射进来,隔着两道铁栏杆照射到我的脸上,晒得人懒洋洋的。
大约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后面的铁门咣咣当当地打开了,陈国庆刚刚睡醒的样子,站在门口喊道:“2030,出来!”
我连忙站起来,喊了声:“到!”就跑到门口,一群爸爸都扭头看我,一脸的羡慕,他们都习惯了,只要是开排头的时间,我一般都会被**去“过瘾”,就是到警官办公室抽烟,这也许是监房排头的特权吧。
然而,出了监房,在走廊按规矩蹲下,等陈管教锁门的时候,陈管教说道:“你承办来了,当心点,他们要是敢动你你就喊我。”
我说:“哦,好的,多谢陈管教。”我被押到那个提审区,在走廊的头上那个黄sejin区蹲下,喊了声“报告!”同时我看到走廊里面是两个我并不认识的人,正在走廊里面对我指指点点。陈管教对那两个人说道:“嫌犯王辉带到!”
一个人说:“让他过来吧!”
我便起身过去,在第三提审室门前,两个四十岁左右的看上去很严肃的家伙让我进去。我很久没有被提审过了,我摇晃着坐到那张被审讯者的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上,一个家伙过来,把扶手上的一块铁板合上,这样我就被固定在这把铁椅子上了,我的两只手放到面前链接两边扶手的铁板上,握在一起,歪着头看着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正装模作样地在接手提电脑的电源。
妈ma的,这帮盖子提审现在都用手提电脑直接记录了,以前可都是手写的,我每说一句话还得等他们写完,遇到不会写的字我还得一笔一划地告诉他们,后来我烦了,一句话也不说了,大家都省事,我的律师,对了,我都忘了我还有律师,我的律师告诉我,我是可以不说话的。不知道这一次他们想知道些什么?
第一八五章 戏弄承办
我坐着等着,按惯例,现在该上烟了,可是两个家伙很过份,自己点上了,还是我最爱抽的三五烟,我都快急死了,我心里狠狠地想,行!算你们狠,老子今天要是开口说一个字,就是你们养出来的!
两个承办大模大样地坐下,互相点了烟,对着我吞云吐雾,一个家伙开口了,他说道:“我们是804的,今天来和你核实一下,浅水湾入室抢劫案的几个细节问题。好,现在我们就开始,姓名?”按程序,每一次正规的需要做笔录的提审都必须从姓名、年龄、籍贯、住址等等这些基本情况开始,尽管已经重复多次,但是程序规定必须这样。
我还是歪着头,看着他们两个那吞云吐雾故意馋我的恶心样子。看他俩的年龄绝对不会是不懂规矩的人,只要当过承办的都知道,审讯要有一个良好的合作氛围,就必须香烟开道,除非你一上来就想大嘴巴的干活,搞特审那一套。
但是到看守所来提审的,一般只要不太过分,是不会对犯罪嫌疑人上手段的,但凡是正常人,在外面还算享受过温饱自由的人,只要进来呆上个把月,就全都瘪茄子一个了,这个时候刚好检察院正式批捕了,便彻底崩溃,再来承办提审,点上一支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叫一个竹筒倒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就什么都撂了。
可是今天这俩shab是非要跟我这儿较劲啊,手里晃着三五烟,自己点上了,就是不给我一支!行啊,那咱就死磕吧,我就是不开口了。
那盖子看着我,等了一下,说道:“我在问你,姓名!”他提高了声音。
我把头一低,看着自己的一双还算白嫩的手,不理他。
那家伙有些急了,“啪!”地一拍桌子,喝道:“王辉,你给我放老实点!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吗?”
我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我心里想,死盖子,这才刚开始你就沉不住气了,看你一把年纪了,你还太嫩了吧!小爷儿今天就好好气气你丫挺的死盖子。
看到我在笑,他又说道:“好,你叫王辉,我们也知道,咱这一段就不问了,还按以前的笔录打,现在我们进入正题,第一个问题,你的同案叫什么名字?”
我就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就象看shab一样看他,心里觉得很好笑,我会告诉你二哥是谁才怪!
那盖子终于再也受不了了,要知道,用眼睛和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人对视本身就是一种挑衅行为,对视的双方很容打起来。他狠狠地吸了两口烟,把还剩下一半的烟蒂丢到我的脚下,他喊道:“不要以为我们对付不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不要太嚣张!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和我们合作,不然我整死你你信不信!”
我靠!又是恫吓的老一套,我信,死盖子!除了人事不干,他们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我突然大声喊道:“陈管教!陈管教!承办打人啦!”我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一边对着那个发怒的盖子笑。
很快陈国庆就跑了进来,他进来就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打嫌犯!走,回去,不审了!来看看,打哪了,打坏没?”
我真是憋不住想笑,连忙说:“陈管教,他们也没怎么打,就是打了我xiong口两拳,现在有些喘不上气来!”
两个盖子当场差点晕倒,那个负责记录的说道:“我们谁也没打他啊,问他什么话都不说!”
陈国庆当时就爆发了,他瞪大了眼睛叫道:“cao你ma逼的,人家不说话你们就往死里打啊!这里是看守所!人犯出了问题谁负责?都给我滚,你们以后也不要来了,什么东西!”
我听了连忙叫了一声道:“陈管教,不能让他们走!我现在上不来气了,需要检查,需要氧气,我快憋死了!”我夸张地大口喘气,两只手拚命地抓挠着喉咙。
陈国庆对那两个已经傻掉的承办说道:“这个嫌犯以前就被你们的那个杀手探长伤过喉咙,这次估计是老伤新伤一起犯了,你们看看怎么办吧,他还没有上庭定罪,这要出了问题,咱们一个都跑不了,快点啊!”
前面那个还很狂的盖子委屈地对陈国庆说道:“这小子装的啊,我们真的没有打他,谁能证明我们动了他哪怕一个手指头?啊?”
陈国庆上去推了他一把说道:“行了行了,你们打了嫌犯会承认才怪,都是干这行的,这一套唬弄老百姓去吧!少在我面前扯这个!问题是现在怎么办?我找住所医生来就得在出诊记录上签字,你们也得签字,可是真要签字了,咱们这就算事故!这个月的奖金就,我cao!你们两个丧门星,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当班遇见你们两个!”
我听了陈国庆的话,觉得还是见好就收吧,点到为止,玩过了就不好了,于是我咳了两声说道:“陈管教,没事了,没事了,给我支烟抽,透透就好了。”
陈国庆过来问道:“真的没事了?那赶紧去办公室吧,这里太憋屈了,办公室通风好些。”说完,拉开挡板就让我起来。
那个804的家伙马上跳了过来喊道:“陈管教,你看看,我说他是装的吧,我说他是装的吧!对这样的刺头垃圾要严打!”
我马上扑通一pi股坐到地上了,头一扬,口吐白沫,只有蹬腿的份了!心里想,不给你来点绝活看来是不行了。
陈国庆一把把那家伙推了出去,对另一个家伙喊道:“滚滚!都给我滚!”那家伙也傻了,嘴里嘟囔着:“今遇到俩疯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连忙收拾电脑跑出去了。
陈国庆看看两个人走了,回头踢了我一脚,说道:“起来吧,都走了。”
我笑着站起来,对陈国庆一鞠躬道:“多谢陈管教!”
陈国庆说道:“你小子,后面来的这个动作有些过了啊!下次别玩这么大,走吧,到办公室去。”
从提审室出来,在走廊里,我看到那两个家伙在走廊尽头那里在登记簿上签字,我笑嘻嘻走过去,对他们说道:“二位警官,慢走啊,有空常来啊!”
两个家伙头也不回,他们一定是气炸了肺了,哈哈,真是痛快!今天要不是陈国庆当班效果就不会这么好,这位陈管教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就是804的死敌,就看804的承办不顺眼,他的这个脾气整个监区的嫌犯都知道。
在警官办公室,我靠墙坐下,舒舒服服地点上了陈国庆递给我的红双喜,我说:“今天多亏了陈管教,要不俩shab还不把我打死!”
陈国庆笑着说道:“打死你还不至于,至少可以给你小子扒层皮!”
我说:“就是,唉,没办法,谁让咱进来了呐!”
陈国庆突然起身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把门关上,坐在我面前说道:“王辉,帮陈管教个小忙怎么样?”
我说:“没问题啊,只要我王辉办得到的,还什么帮不帮的,陈管教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说吧!”
陈国庆一脸堆笑,又拿出一支烟递给我说道:“不急,不急,呵呵,来,续上!”
我连忙接过来续上了,静等听他的下文。陈国庆小声说道:“我一个同学,缉毒分局的,上个月抓了个人犯送进来,可是快两个月了,死活拿不下,你那个房间现在归我主管,我也看见了,你那边都是些经济犯,你在伺候他们,我这样,把这小子给你调进去,也可以帮你干活,然后就看你的了,怎么样?这件事要是帮我办成了,我请你吃顿大餐!不,还要给你立功!”
我心里有些讨厌这种事,但还是没有办法,寄人篱下,我不能把盖子全得罪了,再说,毒贩,我也恨!在外面的时候,我们坏事做绝,就是不沾毒,见到毒贩子也恨得要死,这种事他ma的害人害到骨头里了!我最多是抢人钱财,钱财乃身外之物,去了还会来,可是吸毒就毁了一辈子,整个人从jing神上就彻底完蛋了。
我曾经在老五的酒吧里见过一个嗨药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了廉耻,长得水嫩bai皙的一女孩,随随便便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甩掉所有的衣服,摇头狂嗨,任凭旁边的咸猪手狂吃豆腐而浑然不觉!我就真是搞不懂了,这玩意怎么就这么厉害!
我吸了一口烟,对陈国庆点点头,说道:“行!只要是你陈管教吩咐的事,我头拱地也要给你办好!”
“好好!你慢点抽,交给你我就放心了,这样,我现在就把他换过去。”陈国庆站起来,喊了赵纯厚一声,赵纯厚过来,陈国庆说道:“老赵,你去把三号监的吴庆章调到十一号监去。”
我连忙说道:“那个等下,从我监房调一个出来,就把老关换一下吧。”陈国庆说:“好好!那谁,老赵,受累去换下,我来调换名册。”
赵纯厚说:“没事,那我去了。”
吴庆章,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第一八六章 下马威
快要开晚饭的时候陈国庆才把我送回十一号监房,我一进去,里面的排头刚刚结束,老头们都在走圈闲聊,我在门口tuo下鞋,换上地板上专门穿的布鞋,这时我才看见在靠门的右侧梆部挡板的那边靠墙坐着一个瘦小的年轻男子,我心里想,这小子就应该就是吴庆章了。
周挺看我进来说道:“老大,来新户头了,你先过过堂,哈哈!”
我假装问道:“那个老关呐?”
“老关调走了,换了个小孩进来。”老周说道。
我走到前面我的房间左前角的位置坐下,对后面那小子喊道:“你,新来的,过来!”
吴庆章犹犹豫豫地站起来,慢吞吞走过来,我心里已经很不爽了,心里想,这小子拎不清啊,新到一个房间怎么这副强调,看来得给他个下马威先。
我歪着头等他走过来,靠近我,我说道:“你丫挺吊啊,让你过来你磨蹭什么?”
吴庆章说道:“俺又不是新户头,俺来了快两个月了!在前面房间俺还是二号位呐!”
我看着他,对他说道:“蹲下,手抱头!”
“干嘛?搞我路子呀!”他站在我面前不动,低头看着我说道。
我突然坐在那里朝他的小腿迎面骨狠踢了一脚,那小子根本没防备我坐在那里会突然踢他,小腿骨被突然踢中是很疼的,何况这一脚我又用上了力道,他当时就妈呀一声向前扑倒,我马上窜了起来,对着他的脸、肚子一阵猛踢,他很瘦小,哪里经得住我这顿很踹,爹一声妈一声地双手护住脑袋叫唤着。老头们也不管,就站在后面看热闹,一个个都笑呵呵的。
我伸手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拎起来,他徒劳地挣扎着,我摆好了姿势,拉弓射箭地砸出一拳,这小子当场就闹了个满脸花。
劳动从前面跑过来,趴在前面的铁栏杆上对我说道:“王辉,王辉,陈管教过来了。”
我对他说:“谢了!”拎着满脸是血的吴庆章到后面的水池那里,对他说:“小子,快把脸洗洗,等下管教来了你要敢乱说话我就废了你!”说完我也洗了洗沾了血水的手,走回到前面,正好陈国庆背着手走过来,他在前面铁栏杆外面问我:“干嘛呐?有人打架吗?”
我笑了笑说道:“没人打架,没人打架,呵呵。”
可是我的话音未落,那吴庆章突然从后面跑上来,捂着脸说道:“报告陈管教,我要求换房间,他打我,你看,脸都打坏了!”
我当时就怒气冲天,什么东西,还真是一点规矩都不动,一把把他推靠墙叫道:“你他ma的给我闭嘴!”马上转过头一脸堆笑对陈国庆说道:“嘿嘿,陈管教,没事,刚调进来的,不懂规矩,嘿嘿!”
陈国庆把脸一板,说道:“那你们就好好教教他啊,他不懂规矩就是你排头的事!好好教教,别打人啊!”说完走开了。
那吴庆章扑通一pi股坐在地板上了,我站在铁栏杆前面等陈国庆走远了,回头走到吴庆章的面前,蹲下,回头对老周说道:“周爸爸,给我拿两张手纸来。”
老周拿了一包卫生纸递给我,我抽出几张,伸手给吴庆章还在流血的鼻子擦着,开始他还躲,我笑了,说道:“小子,一看你就是第一次吃官司!老官司才不会吃你这种眼前亏!”我用手揉了个纸团给他的那只还在流血的鼻孔堵上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你也看到了,在这个房间我是老大,他们都是阿爸,都是你我的爸爸,懂吗?像刚才那样打报告是要受到惩罚的,你现在乖乖地去被垛后面那个角落顶头,没有我的话不准动,去吧。”
这次吴庆章没有犹豫,他赶紧起身,自己跑到那个被垛后面规规矩矩去顶头了。我笑了笑,心想,小样,在我这里装吊,会有好果子吃吗?
很快就开晚饭了,我对吴庆章说道:“那个谁,你叫个啥呀?”我装傻。
“俺叫吴庆章。”他依然顶着头说道。
我笑了,说:“吴庆章,别顶了,过来。”
他马上跑过来,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说道:“你上去,爬上面的隔板上去,给爸爸们把好吃的扔下来!”
“哎!”他答应一声就痛快地爬了上去。
在里面,犯人之间都是欺皮眼仗、吃软怕硬,尤其是江南的人,海港人有个毛病,第一次跟你接触他要先搭搭脉,就是试探一下,看看你是不是个软柿子,一旦你给他点好脸,他立马登鼻子上脸,很快就会爬你头上去拉屎,可是你要是上来就给他个下马威,他马上就蔫了。
吃饭的时候我让他和我坐在一起,把老周的两包德州扒鸡打开,泡了方便面,一起吃了,他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吃饭呲牙咧嘴的,可是他已经不干多说话了,让他干什么他都很痛快地跑来跑去地办。
吃完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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