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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放纵-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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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出工,我们出工要大队部来人领,我们监房每天就四个出工的。等下两点钟,出工的出工,不出工的自由活动,格里厢(海港话,这里面)吃官司老适宜吧?”徐怀斌说道。
    我说:“是呀,是老适宜!比起四队来适宜较贵(海港话,程度副词,在这里是很多的意思)了。”
    我的铺位是进门右侧当中的上铺,我的前面靠门那面的十号铺位是空的,胡乱放了些犯人的东西,还有几把大木头长尺和三角尺、广告色、彩色粉笔什么的,还有好多大白纸。
    我的铺位里面就是十二号铺位,孙胜天的铺位,这家伙爬上来就看着我小声说道:“喂,小东北,你抽根烟再睡觉,抽剩下个巴头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把内务包挪到一边,我看了下,这老残队的监房里面也没有人按规矩叠什么内务包,就是胡乱一叠,堆在那里。我枕在枕头上,把囚服裤tuo了躺下了,斜对面的小广东对我说:“东北,等下两点开封,你跟我一起去推水车吧。”
    我说:“好的。”心里想,中午的欢迎宴可不是白吃的啊!但是我也很想有机会好好看看这监狱的环境,做好越狱的准备。现在有些着急了,黄燕怎么搞的,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十二号铺位的孙胜天还在小声嘟囔着,我对面床铺的陶大年骂道:“孙胜天!你不要发声音啊!这个新来的东北人脾气不好,惹急了他打你!”
    孙胜天说道:“嗯,东北人好的时候挺好的,一发脾气就动手打人,不好!七号监有两个东北人,最爱打人!”
    看到所有人都上chuang了,听到前面队部的门也咣当一声锁上了,我掏出烟来扔给监房里每人一根烟,说道:“兄弟初来乍到,跟各位还不熟,以后慢慢相处,磕磕碰碰的都别忘心里去,大家有什么需要我何生帮忙的就说话,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会帮忙。”
    下铺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大个子点上烟说道:“东北你太客气了,咱这老残队人都挺好的,咱监房的人也都不错,我叫顾军,以后大家就都一个盆里面吃牢饭了,没事!”
    我却无法入睡,一下子感到空空落落的,心里在为四队的弟兄们不平,同样是吃官司,这里面却是无事可做,中午还有午睡,那边,同在一个大队的另一个中队,却是永远也无法完成的劳役指标,每天中午吃饭的一点时间,都有人在吃电警棍。
    抽完烟,我没有忘记留下一小截悄悄递给一声不响地等在那里的孙胜天,我觉得他很可怜,明明神经不正常,却还得关在这监牢里面,能帮就帮他一下吧。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许是在车间干活太累了吧,在四队,总是感觉到觉不够睡,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一个我不认识的队长来叫我去队部,我连忙下床跟他走了出去,来到队部,我看到一个纸板箱,原来是我的邮包到了,我惊诧于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邮包,那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警官有些不耐烦,他打着呵欠,催我快点把邮包打开。
    我搬动了一下,感到这个邮包很重,搞什么东东,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突然有些紧张,莫不是我的喷子到了?可是,为什么不是地下航线,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邮包进来了?我左右看看,队部里面就这一个队长。
    我拿起旁边凳子上的剪刀,划开了纸板箱,用力拉开,里面是一些棉花,我诧异,掏出棉花,手却触mo到一个硬邦邦的铁器,我一把拉出来,我当时就惊呆了!这是一支五六式折叠冲锋枪!而且三十发子弹的弯弹夹就在枪上,我的手感告诉我,这是一支装满了子弹的冲锋枪!
    我不知道当时那个队长是什么反应,我的动作已经全部是下意识的,打开保险,把扳机卡在单发点射上,拉动一下枪栓,同时端起枪对准了那个队长。
    “起来!快,tuo衣服!”我紧张地向队部窗外看去,中午时分,烈日骄阳下,没有一个人影。
    那队长迟疑地tuo着警服,我急了,用枪管一顶他的前xiong喝道:“快点!你他ma的快点!”
    警衬和警裤tuo下来了,我伸手从墙上摘下一副手铐道:“你,在那个椅子上坐下!”他听话地坐下,我上前用枪顶在他的头上,他有些发抖,我把他的搜和椅子靠背穿铐在一起。
    我这才放下枪,tuo下自己的囚服,把警衬和警裤换上,又拿起大盖帽带上,我照了一眼镜子,还真是威风凛凛的一个年轻的帅警官!
    那个被我反铐在椅子上的队长说道:“何生,你这样是跑不出去的!”
    “你给我闭嘴!”我突然扑上去挥起冲锋枪砸在他的后脑上,那可怜的盖子闷哼一声脑袋耷拉下来,估计是砸昏了过去。
    我看看队部内,拉开几个抽屉,里面有几百块钱,我揣到口袋里,在警裤的后屁兜有个皮夹子,里面有五百多现金,裤兜里还有个手机,我全都带上,最后拿起挂在墙上的一个警服上衣外套,吧折叠式冲锋枪盖上,拎在右手,我的手指口子啊扳机上,随时可以击发。
    接下来就看我的运气了,我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红双喜香烟,掏出一支点上,吧一包烟和打火机装进上衣口袋,我左手夹着烟抽着,就走出了队部外面的门,我没有忘记把队部的门锁上。
    外面,骄阳似火,我叼着烟,压低了大盖帽的帽檐,大摇大摆地从四队车间前面走过,我的耳畔轰鸣这熟悉的机器声响,我头也不回第径直朝监狱的大门走去。
    监狱的大门紧关着,旁边有个角门,里面是门岗的小屋,从那个小屋可以到接见室,从接见室就可以直接出到外面,我不知道我怎么可以知道得如此清楚,一切都好像反复演练过的一样。
    我甚至抬头看了一眼大门旁的岗楼,上面的武警一动不动第端着八一杠突击步枪站着,他太高,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主意我,反正,他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必须干掉他,他手里有枪,他可以控制很大一片范围。
    来到角门,距离角门三米远,那里有一条黄se警戒线,犯人如果越线,上面的武警可以无需请示和示警,可以直接开枪击毙。我毫不迟疑第走了过去,伸左手推开门,门开了,里面两个盖子在值班,抽烟聊天,看到我进来也不理睬,我径直走过去,到了接见室,空空荡荡没有人,再过一个门就是外面的世界了,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我几乎跑了起来。
    我推开那扇门,前面还有一扇门,我再推开,前面还有一扇!而且是铁门,我无论如何再也推不开了!
    我急了,一把甩开了搭在冲锋枪上的衣服外套,双手端起冲锋枪,狠命扣动了扳机!“啪!啪!啪!”我连开三枪,我大叫起来:“让我出去!”
    我被自己叫醒了,我满头大汗淋漓,原来这是一场梦!
    “你喊啥?你要出去?嘿嘿!小东北做梦都想出去!”我脚下方的孙胜天自言自语道,我紧张地看看其他人,都在熟睡中,有几个还在打呼噜。
    我看了一眼手表,才一点钟,我翻了个身,脸对着墙,再也无法回到梦中了。
    我mo出一支烟来,悄悄点上。脚底下的十二铺位孙胜天慢慢爬过来,伸手碰了我的脚一下,我抬头看看,他笑嘻嘻地伸手递给我一个大宝的搽脸膏白色的小瓶子。我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个烟灰缸!
    我感激地接过来,拧开盖子,里面有些烟灰,还有两个巴头,看来这是孙胜天用来积攒巴头用的。
    我慢慢抽着,抽到最后,留了很大一截递连同烟灰缸给他。
    很快,队部打铃了,大组长阿良已经在院子里面喊了:“出工了,出工了!”
    队长在乒乒乓乓地开封,我问大个子顾军道:“你们干啥活?”
    “穿门帘子!戆督生活,嘿嘿!”说完披上囚服走了出去。四个出工都走了,我们也都起来了,陶大年对我说:“东北,走,我带你去九号监玩牌去。”
    我说:“你去吧,我不去了,还要洗衣服。”
    他说:“那你洗衣服吧,我去玩会。”说完走了。
    徐怀斌看着他的背影道:“这个陶大年,没事干就知道赌博,也不学习!”
    我很奇怪,就问道:“学习?学什么啊?”
    徐怀斌看着我,正色道:“何生,你也是个大学生,你就想在监狱里这样荒废光阴吗?为什么不利用这宝贵的空闲的时间来学点东西呐?学习一门手艺也好!”
    我说:“额,这个,在四队整天就是生产指标,回到监房就是吃饭睡觉,那里有时间想这个问题?”
    徐怀斌说道:“那你现在有时间了,而且有的是时间,你应该想想这个问题,你的余刑还有三年半,三年,一个大专都毕业了!比如学习一门外语,你每天背三个单词,三年你还可以掌握三千单词呐!”
    我看着他手里一直捧着的一本厚书,问道:“老徐,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您这是在学习什么呐?”
    “这个是,投资圣经,讲股神巴菲特的,股市,炒股,你懂不懂?”老徐看着我问道。
第二五六章 拉水车
    我说道:“圣经,到是知道,投资圣经,不知道,巴菲特是谁也不知道,呵呵。”
    徐怀斌笑道:“也不怪你,你不知道很正常,这样,有时间我跟你好好聊聊这方面的事情,你刚来,先熟悉熟悉环境。”
    小广东从上铺下来了,对徐怀斌说道:“老徐,人家刚来,就让人家学习,刚刚从车间出来的先歇歇,走东北。跟我拉水去!”
    我说:“好呀好呀!正想出去走走,队长能让吗?”
    “没事,你跟我来,我去跟队长讲。”说完小广东拉起我走出了监房,院子里面在院门旁边的角落里有一架水车,就是那种架子车上面绑着个椭圆形的大水桶那种原始的拉水车。
    我抢先走过去抓起两根车把的木架子,一用力,这车还真沉。小广东说:“你先在院门口这等着,我去叫队长开门。”
    说完,小广东走到队部门前喊道:“报告!金队长我带新来的何生去拉水!”
    金队长叼着烟披着外衣出来了,他对我说道:“何生,今天刚来就主动要干活啊,好!就先拉水车吧,让小广东带你熟悉下,呵呵。”
    我心里想,这都什么啊?又不是我要干活的。这时金队长打开了院门,我推着水车跟在小广东旁边走,金队长走在我身边。
    金队长问我:“何生啊,你判了几年啊?”
    我忙答道:“判五年。”
    “哦,余刑还有多少?”金队长又问。
    “还有三年八个月。”我如实答道。
    我们很快就走到了炊场,原来这炊场就在我们四队的车间的东头,我下意识朝西头的监狱大门方向看看,那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小广东对我说道:“东北,把水车推到这个大龙头下面,打开水车上面的盖子,对准了,拧开这个水龙头,叫里面放水就行了。”说着他从旁边的窗户喊道:“崔沪!老崔,放水了!”
    金队长则走到炊场门口去和坐在炊场门口的队长说话,小广东走到窗口去和窗户里面的炊场大组长崔沪说话,这时,那个大水龙头里面开始哗哗地往出淌水了,我蹲在一边等着,我突然看到小广东从炊场的窗户里面接过来一个长条的纸包,我一看就知道那一定是香烟,那种整条的,看上去有两三条的样子。
    我迅速看了金队长那边一眼,金队长跟炊场的队长正聊得起劲,根本没有注意我们这边,小广东很快就把纸包塞到了水车的水箱底下。
    灌满了,我对里面喊道:“满了,关吧!”水龙头不再淌水了,我把水车上面的盖子盖好,用力把车子推动起来,小广东在一旁帮我推了一把,对金队长喊道:“金队长,回去了!”
    金队长说道:“好,走吧!”就跟在我们后面走了回去。
    回到院子里,金队长就进了队部,小广东赶紧把东西拿出来送进了我们八号监。我开始推着水车挨个监组放水,每个监组的空热水瓶都是摆在外面监房的门口旁边的,水车下面有个水管子,先把一个监组的热水瓶全部打开,打开水管子的开关,热水就流出来了,挨个热水瓶灌满,一个监组的完了再灌下一个监组的。
    小广东很快出来了,帮我弄了起来。到了七号监组,一个长脸的连毛胡子出来了,看着我说道:“你就是新来的东北吧?我也是东北人,黑山的,你呐?”
    “我也是黑山的!大哥,你叫啥名字啊?”我一下子很高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老乡。
    “我叫马维东,叫我老马就行!”他说着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啊!马哥好!我叫何生,就叫我生子吧!”我用力地跟他握手。
    小广东在一旁说道:“你们两个老乡进去聊会,剩下的我来灌。”
    马维东把我拉进了七号监,几个病号躺在chuang上,这个老马是七号监的组长,让我坐在他的床铺上,拿出一包黄山烟,抽出一支给我,我接过来,拿出火机,先帮他点了。
    老马说道:“兄弟,你啥案子呀?几年?”
    “抢劫,五年,老哥你呐?”我说道。
    “我诈骗,六年,还有一年多就到点了。”马维东说道。
    “那你咋地啦?咋住到老残队来了?”我疑惑地看着他,四十左右的年纪,也不到六十啊。
    他抽了一口烟说道:“我病了,肺结核。”
    我说:“啊?肺结核啊,那你还抽烟?”
    他说:“没事,这一天到晚在chuang上躺着多腻歪啊!你来就好了,没事咱哥俩唠唠嗑啥的。”
    这时,上铺一个黑头黑脸的胖子跳了下来,笑呵呵道:“这老东北,老乡来了也不喊我,真不够意思,来根烟先?”
    马维东瞪他一眼道:“你给我滚犊子!咱这老乡是调来教员组的,你瞅瞅你瘪犊子玩意儿,说他ma的进纸头,都一年了,竟他ma的吃白食,也没看到你进来一张纸头!”
    那个看上去和我年纪差不多的老乡被老马骂了狗血喷头,他笑嘻嘻地冲我说:“老乡,我不爱搭理他,你有没有纸头,借我一张,我用纸头砸死他我!”
    我笑了道:“这位兄弟叫啥名啊,咋地,老马哥还欺负你啊?”
    “嘿嘿!我叫李小明,俺马哥人可好了,你别看他骂我哈,我跟他要烟他就给我,来老马哥,给兄弟上一根。”这李小明看上去像个滚刀肉。
    马维东道:“上一边玩去!可他ma的膈应(东北话,烦人的意思)人了,一天到晚吃饱了就睡,睡起来就跟我要烟抽,给你,滚一边抽去!”说着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给他。
    李小明并不“滚”,而是搬个小板凳凑过来坐下,我并没有看出来他什么地方不对,看上去这么胖,不像是有啥病啊。
    我问道:“小明兄弟,你这是咋地,看你身ti挺好的啊。”
    李小明叹了口气道:“好啥,这里面有个钢板,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tui。”
    马维东道:“别勒他!他逃避改造,啥事没有,一个臭三无也混到这里面来了!对了,生子,你们监房的小广东你得小心点,这小字贼啦黑!你有纸头可别给他,咱是老乡,我给你直接找炊场大组长崔沪进,保证一包烟不扣你的。”
    听到马维东这样说,我一下子觉得好没劲!刚刚见到老乡的热乎劲泄去了一大半。在四队,王胜曾经私下里对我说过,所有的组长和混得好的犯人都有进烟的渠道,但是这里面缺的是“纸头”,新犯人一般大都会受到老犯人的怂恿,通过地下航线跟家里要钱通过邮包带进来,然后,只要被老犯人知道,就会想方设法争夺这一部分新犯人的生意,目的就是可以不花钱抽到烟,进一条烟抽头一到两山盒不止。
    这位老乡见到我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就直奔主题了。我笑了下说道:“我也没啥‘纸头’,在四队已经进货了,都抽得差不多了。”说着我掏出三五,递给老马和李小明各一支。
    老马有些惊讶地说:“行啊,哥们!都混上洋烟了!我这里进不到这个,你还有没有,一盒换两盒黄山。”
    我一听,还行,就说:“正好黑有一整盒,老哥爱抽这个就给你吧,啥换不换的!”说着从裤裆的暗兜里掏出来一盒三五递给他。
    马维东道:“那可不行!兄弟,你刚来不懂,这里面,在这个东西面前不讲啥老乡不老乡的,亲兄弟明算账,谁也别占谁便宜,谁也别搭谁的人情!来,兄弟,两包硬盒黄山,你收好了,这包三五归我了!”
    我听了老马的一番话,不再推诿,就拿过两盒黄山,赶紧藏在里面的暗兜里。老马说道:“兄弟,你记住,别跟小广东进烟,要进烟来找老哥,咱是老乡,坑谁也不能坑老乡是吧?”
    我连连点头道:“嗯嗯!还是有老乡踏实。”我心里有些烦了,抽完烟就起身离开了。
    出来看到小广东已经把后面几个监房的开水灌完了,正收拾了车子往八号监走,我说道:“小广东,这就算一天的劳役干完了吧?”
    他说:“还有两项,晚饭发菜和晚上打扫院子里的卫生。”
    我说:“那我帮你干吧,我闲不住!”
    “行啊,晚上先跟我一起给各个监组分菜。”我们两个说着一起走回了八号监。
    徐怀斌对我说:“你别跟在小广东pi股后面干活,你有你自己的劳役,你是教员组的,别忘了!”
    我说:“是,我知道我是教员组的,可是现在不是没事干吗?”
    “没事干就看书!一个教员,看书备课就是劳役,明天大队黄干事就会找我们出去打扫卫生,到时候一定会安排你的劳役的。”徐怀斌说道。
    小广东撇了下嘴道:“东北是主动要求干活的,有不是我逼他的!来,抽烟!”说着小广东掏出一根迎客松扔给我。
    老姚阿毛在chuang上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我过去问他:“老姚,你咋地了?”
    小广东说道:“老年病了,看上去活不出去了。”
第二五七章 不听话的下场
    我看着很痛苦的姚阿毛,对小广东说道:“这老姚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在里面?”
    小广东道:“姚阿毛今年八十三了,去年来的,判了三年,再呆半年就可以回去了,已经在办保外了。”
    我说:“八十多了还要抓进来服刑吗?一定是啥重罪吧?”
    小广东道:“啥重罪啊,就是一花案!老头在家闲着无事,跟邻居家的二十岁大姑娘搞上了,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我查点晕倒,说道:“二十岁的大姑娘?情愿给一个八十岁的老帮瓜搞?”
    小广东道:“就是啊,那个姑娘是个弱智,刑法规定,跟弱智的睡觉,以强‘奸论处,这老姚趁人家一个人的时候就悄悄过去,先是momo抠抠,亲个嘴tian个奶啥的,后来老东西色胆包天,就掏出来那玩意往人家的洞里面塞,先后做了七回,没想到,老家伙的虫还好使,居然把姑娘的肚子弄大了,好事这才败露!呵呵!”
    我看着颤颤巍巍躺在chuang上的老姚,一时间哭笑不得。
    上面的孙胜天不知道闻到了烟味还是睡醒了,一下子从上面爬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我。
    小广东道:“你又不睡觉了,出去呆会吧,晒晒太阳!”
    我说:“他是等我的巴头呐。”
    孙胜天突然问道:“东北,你们东北在什么地方?”
    我说:“东北啊,就在云南的北面,西安的东面。”
    “嘿嘿,那你们那里一定老热了是吧?”孙胜天依然笑嘻嘻地说。
    “对啊,老热了!比这里热、比海港还热,孙胜天,你说说,你啥案子,你咋进来的?”我转移了话题。
    孙胜天坐下说道:“我又没有犯罪,谁晓得他们为什么抓我进来?那个家伙是他先骂我的,说我跟他的儿媳妇有一腿,嘿嘿,有一腿!”
    我听得一头雾水,就问道:“你跟谁有一腿啊?讲讲。”
    孙胜天嘿嘿道:“那个sao逼是我们厂子的女工,我不是工会干部吗,嘿嘿,就没事找她谈话,谈着谈着就有感情了。”
    我说:“cao!还跟人家有感情了!”
    “真的真的!”孙胜天说道,“她老漂亮了,一对大,这么大!”他夸张地伸开双手比划着。
    我笑了说道:“你说的是老母牛吧?”
    他说:“不骗你,我们都叫她闸北第一波!bo霸,嘿嘿!”
    我说:“行,我相信你,接着讲,你把人家咋地了?”
    孙胜天嘿嘿道:“巴头……”
    我笑了,连忙把手里剩下不多的巴头递给他,他接过来跑到门口后面蹲着,贪婪地吸了起来。徐怀斌对我说道:“你当心被他粘上,他好像愿意和你说话。”
    我说:“好啊,那就说吧,他也挺可怜的。”
    “可怜的人多了,你帮得过来?”徐怀斌说完低下头又继续研究他的投资圣经了。我突然对这个老头有了兴趣,就问道:“老徐,你啥案子啊?判了几年?”
    “我吗?”他抬起头来,“我金融诈骗,判了七年,我进来之前是是中银集团的培训部主任,他们成心搞我,把我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还好我熬到头了,明年这个时候就回归社会了。”
    我说:“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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