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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偃月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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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民俗,客栈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大都是赶路的客人。

  ☆、第一回:双燕携手游四海,众宾齐聚鸿图庄(3)

两人说说笑笑,一边吃一边谈着路上所见的风景民俗,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四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个个锦衣束带,昂首挺胸,腰悬佩剑,他们一走进来,朝四周看了一下,就大咧咧的坐在正中的桌子上,吆喝着点酒菜。王锦斜眼看了一下,不禁面露疑色,自语道:“怎么是他们?”孙蕊问道:“他们是谁呀?”王锦道:“他们是无极门的人。”孙蕊道:“哦?”王锦说:“无极门是河东一大门派,门人众多,势力强大。”孙蕊问道:“锦哥,你认识他们吗?”王锦微微一笑,道:“其实我只认识他们当中的一人,就是坐在上首的那个,他叫朱华庭,是无极门的大弟子,半年前路过并州,曾经和他交过手。”孙蕊道:“哦,原来这样,你是不是又惹了事情?”王锦笑道:“没有没有,当时我看到无极门的人在欺负平民,于是就教训了他们一下,他们打不过我,把朱华庭叫了出来,因此和他过了几招。”孙蕊微嗔道:“你呀,就好打抱不平,结果又得罪别人。”王锦道:“我最看不惯有些人仗着功夫我行我素,横行霸道了。”孙蕊问道:“那你跟其他人交过手没有?”王锦答道:“没有,我听说无极门众弟子中以‘朱白蓝黄’四人最为出名,想必就是他们几个了。”孙蕊道:“朱白蓝黄?”王锦说道:“嗯,其余三个分别叫白玉楼、蓝胜天、黄秋叶,他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只要他们走在一起,一看便知是谁了。”孙蕊斜看了他们一眼,果然他们分别穿着红、白、蓝、黄四种颜色的衣服,孙蕊道:“原来那个黄秋叶是个女子呀,长得还挺俏的。”王锦“嗯”了一声道:“听说他们每人学的武艺都不同,各有所长,各精一门兵器。”孙蕊又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道:“没有啊,他们都用剑。”王锦道:“那只是他们平时的佩剑而已。”孙蕊道:“哦,他们的师父真厉害,能教给每个人不同的武功,那他们也应该很厉害吧?”王锦夹了块牛肉放在嘴里,笑笑的说:“也许吧。”孙蕊打笑道:“哎呦,我这‘穿林燕’哥哥名号大了,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王锦听了哈哈笑道:“我这‘孙飞燕’妹妹更了不得啦,名号都盖过皇后啦!”孙蕊双颊羞红,抿着嘴笑道:“你真讨厌,又来取笑我了。”王锦的武功以轻功见长,他师从擎天派掌门人钱大远,擎天派的武功并非以轻功见长,只是王锦在初学武艺时,因体质瘦弱,练不得外功,因此其师便让他修习内功和轻功,没想到王锦学武勤奋又兼天赋资质,在轻功上独树一帜,人莫可及,这几年在江湖上行走,因轻功了得,敏捷如燕,因此得了个外号,叫“穿林燕”。而孙蕊虽然武艺不如王锦,但轻盈灵巧,使剑如练,姿态优美,如同翩翩起舞,只是她天性温和,不好斗,因此从来不轻易使用武功,随身也不佩剑,她不但体态轻盈,又兼貌美如花,人们常将她与汉皇后赵飞燕相比,人人皆称她为“孙飞燕”,这一两年来她与王锦游山玩水,常行走在江淮一带,江湖中人便称他俩为“江淮双燕”,比翼齐飞,人人称羡。
孙蕊夹了些素菜放在王锦碗里,说道:“别老吃肉,也吃点素的。”客栈里或三五人一桌,谈天论地,或一两人坐在旁脚,各吃各的。无极门的那四个人不时的往王锦这边看过来,似乎颇觉意外,王锦也不作声色,只当做不知。忽然朱华庭站了起来,对王锦大声道:“喂,你不是擎天派的那个王什么锦的嘛,怎么也到这里啦?呦呵,还带了个小美人,可不错呵!”他说话声音很大,吸引得人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孙蕊把头低了下去,略显尴尬。王锦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的道:“有事吗?”朱华庭道:“事情倒没有,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俗话说冤家路窄,果然不错。”王锦道:“我可不是你的冤家。”朱华庭道:“不是?半年前你对我说什么来?怎么现在又怂了?”王锦冷笑道:“半年前的事,我早忘了。”朱华庭道:“你忘了,可是我可没有忘,我倒是想看看你现在还敢不敢说出那句话来。”王锦哈哈笑了,正要说话,孙蕊扯了扯他的衣袖道:“锦哥,你不是说你只是跟他过了几招而已吗?”王锦笑道:“没错,确实只有几招而已,我是这么认为的。”岂不知王锦所说的“过手几招”可不是一般的过招,他还依稀记得那次在太原,朱华庭满口狂妄,没想到被王锦在五招之内打了个大败,王锦走之前留下一句“你也只不过如此而已。”朱华庭作为无极门的大弟子,平日里人人都让他三分,无人不夸他武艺好,何曾受过半点侮辱,没想到却被王锦几招打败,颜面扫地,又被言语侮辱,这让他哪里受得了,于是对王锦久恨在心,回去后苦练武功,进步不小,自以为远在王锦之上,一直想寻机会出这口恶气,今日恰巧碰到了,他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
王锦笑道:“我记得我当时好像对你说‘你也不过如此而已’是吗?”朱华庭一听这话,满脸怒气的道:“好,既然你还记得,今日你敢不敢跟我一战?”说完“唰”的一声拔出剑,王锦只是斜眼看了一下,边吃边道:“我不想和你打架,我收回那句话,我道歉可以了吧。”朱华庭看王锦这般不屑的样子,怒气更甚,用剑指着他道:“你说得倒好听,话岂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这时白玉楼对朱华庭细声说道:“大师兄,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有正事呢。”朱华庭听后脸色稍和,对王锦道:“算你运气好,下次见到时有本事再来一决胜负。”王锦冷笑不止,朱华庭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锦道:“我笑自我笑,关你甚么事?”朱华庭正要说话,蓝胜天对朱华庭道:“大师兄,我们何必等下次,现在就和他决个高下,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说完倒了杯酒,把手一甩,那杯酒平平的飞出,刚好落到王锦面前,一滴酒都没有洒出。众人见状,不禁喝彩道:“好手法!”蓝胜天对王锦道:“喂,初次见面,一杯小酒,不成敬意。”王锦要是喝了他的酒,那自然是意味着向他示弱了,王锦却拿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大口酒,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何要喝你的酒?”说罢伸指在杯子上一弹,酒杯也平平飞出,落在原来的位置,也是一滴都未洒出。众人又是一阵喝彩:“妙!这手法更妙!”蓝胜天满脸涨红,大怒道:“好呀,你欺人太甚,目中无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剑!”一剑朝王锦后腰刺去,王锦躲也不躲,从筷筒里抓起一把筷子往后便掷,速度极快,打向蓝胜天身体各部位,蓝胜天吃了一惊,急用剑连削带闪,只听一阵噼啪声,筷子大半都被他削为两段,尽管如此,还是略显狼狈,孰强孰若,已然分晓。

  ☆、第一回:双燕携手游四海,众宾齐聚鸿图庄(4)

朱华庭等人站了起来,纷纷拔剑,朱华庭道:“哼,现在就让我们分个高下吧,让你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王锦也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想看看‘朱白蓝黄’到底有多厉害。”孙蕊扯了扯他的衣角道:“算了,锦哥,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还是走吧。”王锦笑道:“没事,蕊妹,听说他们在河东一带横行霸道,欺压百姓,不教训教训他们,以后会更猖狂的。你退后避开一下。”孙蕊知道王锦素来喜欢打抱不平,听他如此说,也只好站开了。
客栈里的其他人他们拔剑要打架,纷纷跑开了,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朱白蓝黄”四人持剑在手,围成一个半圆对着王锦,忽然蓝胜天大喝一声:“好大的口气,让你见识见识我的了厉害。”第一个冲了过来,其他三人也分别从各面攻击。王锦转身避过蓝胜天那一剑,反手在他腰间肾俞穴一点,蓝胜天“哎呀”的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酸麻,站立不在,险些摔倒,王锦接着把头一沉,脚步大开,一个滑步避开了黄秋叶横削过来的一剑,又伸手点中了她后背的心俞穴,同样的招式,只是从不同的角度,点不同的穴位。接着白玉楼抢攻过来,王锦把手在桌子上一按,身体飘飘而起,在空中翻半个圈,正好对着白玉楼后背,王锦又欲再使相同的招式,右手刚刚伸出,白玉楼来不及转身,把剑往后背一削,王锦急忙缩手,双脚刚落地,朱华庭就一剑往下盘平削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王锦脚尖斜着一点,鞋底平着剑刃而过,身子一个侧翻,落到朱华庭后背,接着使出一个沉肘,把他打了几个踉跄。当下“朱白蓝黄”四人分面进攻王锦,王锦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他身轻如燕,在圈子里左躲右闪,上翻下跃,四个人竟然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三十招一过,王锦忽然一声清啸,腾空而起跳出圈子,落在一张桌子旁,一只手拿起一个盘子朝白玉楼掷了过去,另一只手则拿住一双筷子,白玉楼吃了一惊,急忙伸袖一拂,虽然盘子被扫开了,但是汤水都洒在他白色的衣袖上,颇显狼狈,白玉楼大怒,他最爱干净了,正要进招,忽然王锦一个“扫堂腿”把他绊倒,在他还没落地时一脚把他踢出圈子。其余三人齐声怒喝,各使招式从三面攻了过来,王锦却左手一扬,两根筷子如疾箭般朝蓝胜天飞了过去,蓝胜天不及躲开,其中一根筷子正好击中他胸口的膻中穴,他顿觉胸口一闷,两眼发黑,险些晕倒。王锦也不再理他,却避开朱华庭的一连串直刺,欺身到黄秋叶身前,使出“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把她手中的剑巧妙的夺了下来,再反手一掌直接拍在她腹部,黄秋叶连连倒退,站立不住。王锦得剑在手,以一敌二,使出擎天派的剑法来,“八月飞雪”,“平湖秋月”,“大漠孤烟”,招式虽不见精妙,但速度快极且虚多实少,朱华庭和白玉楼竟然只有招架的功夫,被包围王锦的剑光之中。王锦手上的剑越使越快,几乎不可见,忽然听得他叫声:“撤剑!”一剑直刺朱华庭手腕,若他不放手,那么手腕必被削断,朱华庭急急松手缩臂,躲开这一剑,王锦笑道:“算你识相。”朱华庭大怒,忽的把袖子一甩,左右手多了支银钩,两钩齐胸平出,使出个“双龙出海”来,王锦眼前白光一闪,吃了一惊,急忙使个“铁板桥”的功夫来,身体往后便倒,趁机捡起地上的那柄剑,双脚急退,跳出圈子。王锦双剑在手,对朱华庭笑道:“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武器。”朱华庭沉着脸,也不答话,这时白玉楼把剑扔在一旁,从身上拿出一件兵器出来,却是一支判官笔,黄秋叶也从腰间解下一条金丝软鞭出来,蓝胜天则仍然是单剑在手。

  ☆、第一回:双燕携手游四海,众宾齐聚鸿图庄(5)

王锦笑道:“终于要使出真本事了。”略微站个马步,一剑护胸,一剑在后,是个平平的起步式,此式看似简单,实则攻守兼备。“朱白蓝黄”四人也各摆架势,这回他们却不先进招了,因为从刚才的交手中他们已经知道王锦并非泛泛之辈。王锦轻笑了一下,身形一欺,出手就是一招“野马分鬃”,朱华庭双钩一起,使个“猛虎拦路”,王锦一招未老,把手一转,使个快招“风残草尽”,他双剑在手,威力大增,剑光烁烁,朱华庭大喝一声,双钩也使出快招与之相敌,忽然白玉楼一支判官笔对准王锦腹部巨阙穴斜刺里点来,同时黄秋叶一鞭横扫过来,蓝胜天则趁机跳到王锦身后一剑刺来,王锦左挡右闪,在四人武器间隙中游走,趁机进招,这一回的打斗,自然与刚才又大不相同,王锦双剑力敌四人,虽然看上去打成平手,其实是渐处下风,毕竟以一敌四。在武林中,以多对一本是为人所不齿的,但是无极门却例外,据传无极门创派之初,较为弱小,常被其他门派的人骚扰,因此他们只能集众人之力对抗敌人,这种方式一直流传到现在,便成了现在的多对一打法,这在武林中早已人人皆知,不以为然,也正因为此,无极门才会成为河东有名的门派。
斗到酣处,“朱白蓝黄”四人奋力而战,互相配合,四般武器,各显威力,钩打笔点鞭扫剑劈,顿时把王锦团团围住,王锦的圈子越来越小,眼看渐渐不敌,险象环生,孙蕊在一旁看得不禁惊叫了起来,忽然王锦清喝一声,身形一变,双脚疾走,在四人间隙里穿梭游走,来回盘旋,犹如绕树穿花,这是他自创的轻功招式,叫“飞燕传林”,只见他左进右出,指东打西,在四人周围游走,从四处进攻,看似乱打一气,毫无章法,实则妙不可言,他每踏出一步都出人意料之外,每一剑又不知虚实,这一招果然凑效,只见得一团白光把“朱白蓝黄”困在其中,把四人逼得手忙脚乱,不知从何打起,他的“飞燕传林”身法旨在扰乱敌人进攻,寻找机会反击,反客为主,果然忽听他叫声:“去!”一个“穿云腿”把蓝胜天踢出一丈远,蓝胜天大叫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砸坏好几张桌椅,已然被打败,在这四人中,蓝胜天武功最弱,王锦早就看出来了,因此首先把他打倒,他刚刚收脚,黄秋叶清叱一声,一鞭早出,去势如虹,王锦右剑一起,往上横削,满以为能把她的鞭子削断,谁知剑刃到处,如遇铁杵,那金丝软鞭竟如此坚韧,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黄秋叶把手一抖,金丝鞭反而卷住了王锦手中剑,两人正要对扯,白玉楼的判官笔早到,直指王锦手腕太渊穴,此穴若被点中,轻则手臂软麻无力,手不能握,重则整臂俱废,王锦急急撒手撤剑,原地一转,躲过这一招,同时剑交右手,刚好挡住朱华庭的又一招“双龙出海”,王锦把手一缩一推,乘势使个“亲探虎穴”,却被朱华庭躲过,王锦急要缩手,就在这时,白玉楼的判官笔,黄秋叶的金丝软鞭,朱华庭的双银钩先后而到,分攻王锦上中下盘,来势急猛,似乎无可躲避,说时迟,那时快,王锦一声清啸,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侧翻几圈,三般兵器都从他衣襟掠过,好个王锦!不愧人称“穿林燕”,反应之快实是令人匪夷所思,王锦身体横空,使个“凤点头”,把剑往下一劈,直取朱华庭,朱华庭使个“霸王举鼎”,双钩一架,没想到王锦招式出到一半,把手一转,剑尖在空中画个弧形,改劈为挑,剑尖抵住尾钩,欲把他的双钩挑掉,朱华庭早已看出来,手一运劲,把钩反拉,王锦被他一拉,身体一沉,双脚落地,眼看白玉楼的判官笔又要到,王锦急中生智,把剑一引,带着朱华庭的银钩直击白玉楼,朱、白二人同时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他这般打法,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剑引着银钩刚好钩住了判官笔,三般兵器粘在一块,相互牵制,只要王锦不撒手,朱、白二人都不能把各自的武器扯回来,也就不能出招,这一招可谓是巧妙至极。这时黄秋叶的软鞭拦腰又横扫过来,她满以为王锦定会躲开,这样一来朱、白二人之困便解,王锦看准鞭尾,左手一起,把它抓在手心,尽力一扯,黄秋叶站立不稳,来不及松开手,被扯了过来,惊得她满脸通红,以为要跟王锦迎面撞个满怀,哪知王锦左肩一沉,正好撞在黄秋叶右肩肩窝,把她反撞出去,却把左手一带一卷,刚好缠住了朱华庭另一个银钩的迎头一击,这些都是眨眼之间的事。
四人如此对峙,朱华庭、白玉楼、黄秋叶三人的脸色都红一半白一半,王锦却轻笑几声,看似打成平手,其实胜负已分,只要王锦不松手,其他三人都被牵制,但是王锦却忽然双手一松,笑道:“‘朱白蓝黄’,各精所长,果然名不虚传,王某领教了。”说完托剑在手,递给朱华庭道:“若不是我夺了你的兵器,岂能和你们打成平手。”他说这话明显是谦逊之言,在给他们台子下,朱华庭看着王锦,表情怪异,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话,然后才接过剑,说道:“好,‘穿林燕’王锦,我敬你是条汉子,以前的事我也不再纠缠了。”王锦笑道:“以前的事我并没有放在心里,你不纠缠,自然最好。”朱华庭道:“我们艺不如人,无话可说,以后各走各的路,互不相犯。”王锦笑道:“不打不相识,何必如此?他日偶遇,对饮一杯,闲聊几句又有何不可?”他边说边弯腰去捡不远处的另一把剑,他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大变,人人脸上都现出释然的表情。王锦把那柄剑托在手上,递给黄秋叶微道:“姑娘,王某并非有意冒犯,请你原谅。”黄秋叶愣愣的看了王锦一下,接过剑,说不出话来。
王锦对孙蕊道:“蕊妹,我们走吧。”孙蕊点了点头,满脸惊疑的看着王锦,两人刚踏出几步,忽然蓝胜天叫道:“等等,谁说我们不如你?”话音未落,把袖子一抬,三支袖箭同时从袖口飞出,王锦听得身后有声,转身一看,见三枝袖箭正朝自己飞过来,王锦暗叫不好,百忙中使出个“铁板桥”的功夫来,双脚钉地,身体往后一倒,三支袖箭贴着他的脸而过,王锦腾的站起来,怒瞪着蓝胜天,额头上青筋突起,怒道:“卑鄙小人,竟敢放暗器,难道这才是你所精通的吗?”刚才王锦和其他人打斗时蓝胜天就一直在寻机会放暗器,但是又怕伤到同伴,所以一直不敢出手,但是他万料不到王锦能躲过自己发出的袖箭,蓝胜天自语道:“见鬼,竟然被他躲过了。”王锦说的没错,蓝胜天确实是精于暗器,他刚才发的袖箭用机括引发,速度极快。朱华庭对蓝胜天叫道:“三师弟,你干什么?”蓝胜天道:“我不服气,谁说我们不如他了?”朱华庭道:“我们艺不如人,还有什么话可说,这是我们武林人都应遵守的原则。”蓝胜天道:“我不管,我们自学武以来,何时受过这等耻辱。”朱华庭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师父常这样教导我们,你岂会不知?”王锦对蓝胜天道:“你不服?你除了放暗器还会什么本事?”蓝胜天怒道:“这次你若能躲过我的暗器我就心服口服。”说罢双袖一挥,使出个“袖藏乾坤”,十几颗飞蝗石、铁蒺藜、双头镖、铁链子、飞刀、甩手箭错乱飞出,速度飞快,如雨点般打向王锦,他自认暗器功夫了得,不曾遇敌手,这手同时打出多种暗器的功夫实在是他最厉害也最得意的一招。王锦上起下落、左躲右闪,双袖飞卷,那些暗器竟然一个都没有打中他。王锦嘿嘿笑了几声,双袖一舒,十几颗暗器“啪啪啪”的落在地上,蓝胜天看得呆了,想不到自己最厉害的一招竟然被他如此轻松化去。其实要在瞬时间打出如此多的暗器实在不容易,更何况不同暗器的打出手法皆不同,只有精通于暗器的人才有如此功夫,武林中会这种手法的人并不多,但蓝胜天毕竟修行尚浅,内功不深,打出来的暗器数量虽多,速度也快,却所含力道甚微,也正因为此王锦才能用双袖去接,他把脸一沉,道:“哼,花拳绣腿,你以为只有你才会放暗器吗?”右手一扬,三枚铜钱“嗖嗖嗖”的飞出,去若流星,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铜钱扣在手上的,蓝胜天还未反应过来,只觉手脚剧痛,左手臂,右腿早被打中,还有一枚铜钱则打在他的长袍角上,把他的袍子钉在墙壁上。王锦这甩镖的手法平平,却颇为实用,更加上速度、准头都十足,所以速度极快,一般人都不易躲开,其实高手都知道,越为简单的招式,要用到令人无可抵挡的程度也越难,在诸多暗器中,钱镖本身是不易掌握准头的,王锦能用到这种程度确实不易。他哼哼冷笑了几声道:“我的手法比你如何?”蓝胜天气急交加,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手臂和腿,钱镖都刚好嵌进肉里,幸好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这自然是王锦手下留情,若是使出全力,打穿他的手臂也不是不可能。王锦也不再理会他,牵着孙蕊的手便走出了客栈,叫上车夫,另寻地方住宿去了。

  ☆、第一回:双燕携手游四海,众宾齐聚鸿图庄(6)

这一战,可谓是大快其心,酣畅淋漓。王锦见孙蕊一直在看他,笑道:“蕊妹,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画乌龟。”孙蕊道:“锦哥,刚才看你和那四个人打,我担心死了,没想到你能打赢他们,你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的?”王锦笑道:“也不算厉害吧,我的武功你还不知道么?”孙蕊道:“可是我感觉你的武功一下子厉害了好多。”王锦道:“那是因为你不喜欢练武,而我经常会去练练,免得手脚生疏。”孙蕊问道:“是这样吗?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要把握打败他们呢?”王锦笑道:“把握倒是没有,但我有信心。说实话,他们四个人当时配合得很完美,我还真有压力呢,不得不使出‘飞燕传林’身法,要不是蓝胜天剑法不怎么样,我一时之间还破不了他们的招式。”顿了顿又道:“哎呀呀,真可惜,他为什么要精通于暗器呢?他要是精于剑法刀法之类的那他们的战术就很完美无敌了,可惜可惜。”孙蕊笑道:“你真有意思,发现了他们的缺点还替别人可惜。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你真的变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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