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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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选这个丫头的时候，就是喜欢她身上那种冷静自信甚至有点霸道的性格，可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忍气吞声死气沉沉的鬼样子，真是很无趣！

　　　　“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是很了解你们那个圈子，所以，对于你们如何待人接物，如何应酬，如何勾心斗角，如何虚与委蛇，一点都不清楚，如果你想让我有更深层次的发挥，就我目前的情况来说，我做不到！”端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笑了笑，继续对欧肇轩说，“所以，你现在可以有两个选择：一，现在你就可以把我炒了红烧鱿鱼卷，然后，再去找一个符合你标准的人选；二，如果你不嫌麻烦，你可以找人来教我这些。虽然不一定是我喜欢的，但我还是愿意学的，毕竟，我是真的很需要你这份工作。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辞退我，我也不会求你让你把我留下来的，只是，公平一点，至少把这几天我因为你而不能去打工的损失补偿给我就行了。我想，你不会连这点小钱也不舍得吧？”

　　　　欧肇轩看着端端，半天没有说话。他忽然有点痛恨眼前这个聪明的女人，好像她总是会猜到他在想什么，至少知道她总是知道怎么样会让自己生气，而他却有点无可奈何。

　　　　“所以，现在，我还要跟你一起去那个酒会吗？”端端只希望早点去早点回，所以，有点不耐烦地问着欧肇轩。

　　　　“就像你说的，你是需要有人来教你怎么应付这些场合！”欧肇轩走到端端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向门外走去。

　　　　看来，他还是不想放弃她这个不甚合格的花瓶啊！端端在心里悄悄地叹了口气。那好吧……

　　　　只是今天，她所能做到的，还只是那个不甚合格的花瓶！
16。…第16章
　　　　端端知道，自己从来都是没有时间伤心的。

　　　　可是，像之前那种情况，她还是想回到家里躲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跟着欧肇轩四处周旋应酬别人。

　　　　端端觉得有点力不从心，至少现在的她，不仅觉得脸颊笑得很是僵硬，简直浑身上下都觉得很僵硬，好像刚苏醒没多久的吸血僵尸，看到满屋子的人，一下子还不太适应这里过多的人气儿。

　　　　虽然端端很庆幸，至少自己的幽默感还没有消失，可还是忍不住对欧肇轩说：“我去一下洗手间！”没等到欧肇轩的回应，端端已经逃也似的从他身边跑开了。

　　　　欧肇轩扭头看着逃走的端端，微微笑了笑。

　　　　真是个倔强的丫头，她要是对他说她想离开，他应该也不会拒绝她吧？

　　　　也许这里是能让端端完全放松的地方吧？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就冲进了这里，把自己关在那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坐在马桶上发呆。外面，有人会进来说话，有人会进来洗手……可是，都不会影响到她啊！她只是在她自己的小空间里，安静地发呆！

　　　　真的不想出去啊！端端歪着头坐着，下意识地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什么时候，这个坏习惯又回来了啊？

　　　　“你听说了没有，就是那个振盛集团的欧肇轩，你知道吗，他最近傍上的那小丫头，听说她父亲是海外华侨，特有钱！听说他的公司最近融资出了点问题，这次呀，他估计要牺牲点色相喽！”门外一个女人说着，还伴随着娇笑声。

　　　　端端听着这个女人说的话，忽然很想大笑两声。唉，要是她老爸真的是海归的富款，她还至于像现在这样吗，早不知去哪里逍遥了！

　　　　“是吗？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啊？”另外一个女人说。

　　　　端端都能想象得到，这两个女人，一个忙着擦口红，一个忙着在脸上补粉，然后，还一边忙着八卦。

　　　　“我听我家老公说的呀！他和××银行的行长关系很好，听说欧肇轩之前就去找过那个行长呢，不过，后来听说没戏！”女甲幸灾乐祸地说。

　　　　“真的呀？不过，你说那欧肇轩怎么那么帅啊？就算让我去倒贴，我也愿意！”女乙说。

　　　　端端都能想象得出，此女一副花痴的表情，要是在搁漫画书里，一定满页都是&；#10084；&；#10084；乱飞。

　　　　“切，瞧你那点出息，至于吗？现在这社会，没钱一切都不灵，你就别天真了啊，还倒贴呢，你傻呀！”女甲口气不善。

　　　　“唉，我也就说说，要让我们家老爷子知道我要去倒贴那个欧肇轩，还不打断我的腿啊！”女乙笑着说。

　　　　洗手间果然是八卦的集散地啊，而且，自己骨子里也是很八卦的吧？要不然怎么总是喜欢来这里躲清闲呢？

　　　　想着想着，端端就觉得可乐，忍不住扯起嘴角笑起来，笑到最后，不知怎么的，眼泪也被笑了出来，一颗一颗的，直往下掉。这情况让端端心里没由得慌起来，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态，也怕把脸上的妆弄花，连忙把头低下来，让眼眶里的水直接落到地上，好半天才止住了泪，这才抬起已经有点发昏的头，扯了纸轻轻按了按眼圈周围。

　　　　端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脸上的妆还算完好，可眼睛已经微微红肿起来，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怪自己刚才怎么忽然就情绪化起来，又不是发生了多大不了的事情。

　　　　平静了一下情绪，又补好脸上的粉底，端端这才从洗手间里出来，然后看到不远处，欧肇轩正和一位疑似银行家的男人在说话。

　　　　剪裁精良的手工西装，严肃谨慎的态度，举止优雅得体，却又疏离冷淡，好像别人都想从他那里融资弄贷款似的，反正，和你说话的时候总是微笑着，实际却是言之无物地和你打太极。

　　　　此时，欧肇轩就在和这样一位男人说话。不过，更让人叫绝的是，这两个人还真是不相上下的严肃冷淡啊，好像是两个正在讨论学术课题的教授，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让他们周围的环境也瞬间冷冻了。

　　　　所以，这样的男人，除了皮相好点以外，到底有什么好的？脾气坏，臭屁得要命，没什么幽默感，总喜欢用命令的口气和人说话，不许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总之，他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绝对会短命的！所以，要“珍惜生命，远离欧肇轩”才对！

　　　　“端端，你去哪里了？”老远就像招呼小狗一样，向秦端端招着手。“这位是××银行的副行长，过来打个招呼吧！”

　　　　果然是资金出了问题吗？所以，在频繁地接触银行行长吗？

　　　　“你好，我是秦端端！”端端同学很想这样说，可是看对方是一位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白皮肤的洋鬼子，端端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该对那位××银行的洋鬼子行长说：“Nicetomeetyou，I’mZoe！”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的老板欧肇轩应该对她的表现会很满意吧？

　　　　“见到你很高兴，美丽的小姐，我的名字叫约瑟夫金，你可以叫我的中国名字——金朝阳！”可谁知道，这洋鬼子的普通话不是一般得好，居然还带着京腔，看来是那种长期居住在中国的洋鬼子。

　　　　“你好，我是秦端端，很高兴认识你！”端端微笑着伸出手递给对面的老外，那洋鬼子居然握着端端的手吻了一下。

　　　　所以，现在这样的礼节在这个圈子还是很流行吗？

　　　　端端忍住擦手的冲动，微笑着接受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轩，你的女朋友真是一位美丽的天使！”金朝阳毫不吝啬地赞美端端，让欧肇轩同志终于露出了来之不易的笑容。

　　　　“是啊，我也觉得她很美！”说完欧肇轩揽住端端的肩膀，做亲昵状。

　　　　端端有点惊讶于欧肇轩的赞美，心想，这一定不是他的真心话，是场面话，是打官腔，是秀……

　　　　当端端同学终于和她的老板欧肇轩坐上他那辆限量版的BMW时，她已经彻底颓了，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座位上。

　　　　“刚才看见你的眼睛红了，怎么回事？”欧肇轩扭头看了眼身旁的端端，又很快把头扭回去，看着前面的路。

　　　　“什么啊？”端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我说你的眼睛刚才怎么是红的？”

　　　　“哦，那个啊！眼眨毛进眼睛里了，好半天才弄出来，估计是刚才揉的吧！”

　　　　别告诉别人你今天难受过，什么也别对别人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看石康的《晃晃悠悠》时，端端对这句话的印象最深，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端端靠着椅背，望着窗外的路灯一个个地从眼前闪过，像是一条金色的游龙，游走在这个城市里。

　　　　车厢里又只剩下了发动机的轰鸣声。端端真是不明白，欧肇轩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貌合神离的感觉呢？对于端端，如果不是有钱在那里诱/惑着自己，她是绝对不会坐在这里活受罪的，可至少她还可以看在钱的份儿上忍受。可是，欧肇轩呢，他又是为了什么呢？作为商人，应该是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吧？还是她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财富，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今天我的表现真是差劲死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改进的！”端端扭头，看着欧肇轩的侧脸，笑着对他说。

　　　　“嗯！”欧肇轩没有回头，好一会儿才扭头瞅了端端一眼，看她正看着自己，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路灯照在她的脸上，昏黄一团，感觉有点不真实，仿佛下一刻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似的。

　　　　欧肇轩很快就把头扭了回去，看着挡风玻璃前的街道，一直到家都没再看端端。端端也觉得无趣，便把头扭到车窗那边，继续望着外面的路灯从自己的眼前飞驰而过。

　　　　欧肇轩把车停到车库后，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拿了支烟点燃。

　　　　车厢里很快烟雾缭绕起来，端端呛得慌，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可右腿刚迈出去还没着地，就被欧肇轩拽住了自己的手腕，并被他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端端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欧肇轩，不知道又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就被他吻住了唇，铺天盖地地，让端端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清了。

　　　　有那么几秒钟，端端的脑子里完全呈现一种真空的状态，等反应过来时，欧肇轩已经伸出舌头顶住了自己的牙齿开始往里钻。端端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这些事迟早都会发生的，便也没抗拒地松开了牙，让那尾灵巧的小蛇窜了进去，而她呢，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回吻着欧肇轩。这无疑让欧肇轩更加兴奋，松开紧抓着端端胳膊的手，扶着她的脖子，让她更靠向自己，也加用力地吻着端端，一时间，车厢里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喘息声。

　　　　端端忽然在眼前看到了一片美丽迷幻的色彩，有点像浸染晚霞的天边，或者是烟花四溅的夜空，整个人仿佛也飘了起来。
17。…第17章
　　　　欧肇轩从来不是会让自己委屈的男人，对于女人尤其是，只要是他想要的，他总是会想办法满足自己。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的习惯不好，可他就是忍不住，就像是被惯坏了的孩子，一定要得到那个自己喜欢的玩具。只是，他也有这样的资本，不是吗？

　　　　端端很快被欧肇轩从车库抱到了卧室，并放到了床上，而他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端端，好半天才扯掉领带，脱掉外衣，俯身下来，双手撑在端端身体两旁，看着她的眼睛，直到端端再也忍不住，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才“嗤”的一声笑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端端身上。

　　　　端端有点懵，心也跳得很厉害，看着欧肇轩俯下身子，轻柔地吻住自己的唇，又辗转在自己的颈处吻着，一只手隔着冰凉的丝绸揉捏着胸前的柔软，一切好像都那么自然，而她好像也不是很排斥，只是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直愣愣地杵在那里，好像僵尸一样。

　　　　欧肇轩也发现了身下那个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的东西，慢慢抬起头，看到端端还是在用刚才懵懂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起来，可却不舍得就这样离开，于是，伸手轻轻抚上端端的眉毛、眼睛、嘴唇、脖颈、锁骨……轻轻地，像羽毛滑过般，拨动着端端心里那根痒痒的弦，也松动了她紧张的神经。

　　　　端端忽然想到《甲方乙方》里，葛大爷的一句台词：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是啊，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有只付出，不求回报的道理？再说了，他是商人，商人从来都是无往而不利的，不是吗？他现在只是在收回他应得的回报而已，有什么不对？只是……可不可以限定一个次数，比如十次，二十次，或者五十次？这样不是更方便吗？

　　　　欧肇轩显然很不满意眼前这个胡思乱想心不在焉的小丫头，便暗暗使了力气，大力地吻着她，大力地揉捏着她的丰盈，大力地压着她的身体，大力地……好像要把她捏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似的。端端被他弄得很痛，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他，却换来他大大的笑声，也渐渐放松了力道，容端端能喘口气。

　　　　这真是一个体力活啊！端端想。

　　　　没想到，她居然没有怎么反抗。欧肇轩想。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觉得再这样彼此看下去，那么接下来的程序是不是就不要做了？

　　　　端端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呢？好不容鼓起的勇气，才不要就这样浪费掉。

　　　　欧肇轩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东西，哪有猎物在手上，被她逃掉的道理？

　　　　端端看着欧肇轩，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只是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他吞到了嘴里。

　　　　这次应该是来真的了吧？端端看到欧肇轩的眼睛里有小火苗在窜动。

　　　　端端闭上了眼睛，发现黑暗中的自己，神经变得灵敏起来，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像是带了火一般，把她的身体也点燃了，让端端感觉自己像是在火里燃烧起来了……身体里仿佛有一团暖流在乱窜着，感觉很奇妙，让端端忍不住提着气，慢慢地吸气，再慢慢地呼气，好像生怕身体里某根弦会突然断掉似的，很小心很小心……

　　　　“睁开眼睛！”端端听到欧肇轩在自己的耳边低语着，却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胡乱地“嗯”了一声，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娇嫩轻柔。

　　　　“睁开眼睛，看着我！”

　　　　欧肇轩又在端端耳边说了一遍，呼出的热气，弄得端端的耳朵里痒痒，让她忍不住偏了偏头，同时，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欧肇轩双手撑在自己身体两侧，嘴边含着笑，看着一脸茫然的端端。端端看着欧肇轩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揉捏着，好像和刚才隔着衣服的感觉不太一样，可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睁开眼睛，正想着，便感到撕裂般的痛感传遍了四肢百骸，端端睁大了眼睛看着欧肇轩，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半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很痛！端端觉得眼睛里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慢慢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枕头上。只是一会儿，端端便觉得像是过了一世般漫长，心想怎么还不结束呢？虽然痛感很快就过去了，可端端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只想能快点结束，再快点……用她小时候的话讲：完全一点也不好玩嘛！

　　　　要是欧肇轩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端端同学还能想到这么多事情，他肯定会很挫败吧，也许会ED也不一定呢！还好他不知道，他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眼前这个青涩的小女孩，会让自己这么控制不住？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可是好像都不如眼前这个小丫头吸引他，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早上起床，欧肇轩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端端，多少是有些惊讶的。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他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该怎样面对。

　　　　端端和他之前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她不像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狂热的情绪，就算他们之间达成了协议，她也还是依然故我，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主动投怀送抱，只是很顺从地配合着他，可能她觉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吧！无可挑剔，却也让人觉得牙根痒痒。

　　　　欧肇轩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看着仍然熟睡的端端，一只手撑在额角，另一只手放在锁骨处，微微噘着嘴，眉毛也拧着，好像对什么不满意似的。只是，她难得这样安静，让欧肇轩舍不得移开眼睛，一直坐了很久，烟也抽了好几支，直到端端不适地动了动头，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欧肇轩才想起她是极讨厌烟的味道的，怪不得眉毛越拧越紧。

　　　　欧肇轩笑了一下，熄了手中的烟，起身下了床，走到窗边把窗子推开，却又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端端，又把窗子关了一些。

　　　　倚在窗边，看到外面花园里沈爷已经在那里侍弄花草了，冯妈站在一旁，不知听到沈爷说了什么，满脸的笑容。

　　　　时间还很早，房间里安静得让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欧肇轩不由得又回头看了眼端端，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转了回来，仍是一只手撑在额角，一只手放在锁骨处，眉角舒展，不似刚才那样，应该正做着好梦吧！没由的，欧肇轩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好半天就那样望着端端。

　　　　直到下了楼，坐在餐厅里，欧肇轩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没缘由的，就想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冯妈看到欧肇轩比以往下楼都早，有点惊讶，却仍笑着走过去，对他说：“先生今天好早啊，我炉子上熬了粥，还要等一会才好！”

　　　　“没关系，冯妈，我还不太饿！”欧肇轩抬头看着冯妈，笑着说。

　　　　“沈爷刚才跟我说，上次小姐在花园里种的薄荷已经可以移到花盆里了，问要不要帮她移出来。”冯妈继续对欧肇轩说着，脸上难掩笑容。

　　　　“哦，等会儿你问端端吧！”停了一下，欧肇轩继续对冯妈说，“她什么时候喜欢弄这些东西了？”

　　　　“上次小姐说想做薄荷茶，可家里没有新鲜的薄荷，就去找沈爷弄了花籽种在了花园里。这段时间，小姐一有空就会去花园里找沈爷，前两天好像还说要种什么柠檬草，还有一个叫罗什么勒的，说是做菜用的香草！”冯妈见欧肇轩问自己，便把端端的事情一一都向他说了。

　　　　薄荷茶？

　　　　欧肇轩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咖啡，想着冯妈说端端要做薄荷茶，不由得又笑了起来。看来，她对任何事情都比对他更有兴趣。

　　　　对于端端来说，第一次的感觉除了觉得痛以外，还是觉得痛，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所以，男人和女人到底为什么要做这项运动呢？

　　　　这是端端在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想的问题，只是她也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欧肇轩应该很早就走掉了。端端在清晨金色的阳光中醒来时，除了看到凌乱的床铺和褐色的落红外，就只剩下空旷的房间，和一时没反应过来身处何处的自己。

　　　　这里，好像是欧肇轩的房间吧？端端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样一个答案。唉，怎么运动之后，连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呀？端端有点好笑地敲了敲自己的头，起身出了房间。

　　　　餐桌上，冯妈摆了一桌子的早餐，可空旷的餐厅里就端端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既奢侈，又孤独，好好的早餐，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屋外的阳光很灿烂，屋内的环境很优雅，还是让端端觉得没胃口。

　　　　“我去学校了，冯妈！”看着碗里只下去一半的粥，端端抱歉地对冯妈笑了一下，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一早起来做这些东西的心意。

　　　　“路上小心，小姐！”冯妈也笑着对端端说。

　　　　小姐？好吧，她也是小姐，不过此小姐非彼小姐。人家那个小姐是千金大小姐，而她呢，是灯红酒绿中的卖笑小姐，叫法是一样的，身份嘛，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18。…第18章
　　　　这是端端在决定傍上欧肇轩这个大款后，第一次见到赵艾米。其实端端觉得很纳闷，为什么一向以抠门著称的赵艾米同志，会主动约自己在这样高档的咖啡厅见面呢？难道，她也精分了？还是她脑子里的哪根弦搭错了呀？

　　　　端端早到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看到赵艾米风风火火地朝自己走来，坐下来之后也不说话，一脸严肃地看了端端半天，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对端端说：“真没想到啊，你会跟了欧肇轩那家伙，丫有什么好的？”一边说，还一边摇着头，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夫子模样。

　　　　“其实，我也没想到！”端端笑着说。“这不是金主送上门来了，哪有推辞的道理？你不也说过，过分扭捏和过分谦虚一样，都是红果果的虚伪！”

　　　　“我还和你说要有职业操守，不要和客户发生不正常关系呢？怎么这些你都没记住，偏就记住了那些，你说你是不是猪脑子啊？”赵艾米狠狠地瞪了端端一样。

　　　　“猪脑子就猪脑子，有什么关系的！卖什么不是卖啊，难道卖笑就比卖身更高贵吗？我看也不见得吧！”端端不理会赵艾米小刀子般恶狠狠的眼神，反而嬉笑着对她说。

　　　　“那你也不能找欧肇轩呀？丫是什么东西啊，估计把你卖了，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