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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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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微叹了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无厘头。
“浅浅,葱给你,我不吃。”或者也只是想找个话题罢了,贺知微说着将菜里头的葱都给挑了出来,“人家说吃葱会聪明,浅浅,聪明都给你,我笨笨的就好。”
眼底有温暖的光在酝酿开来,原浅没有拒绝。
周围看热闹的人,包括挨了一顿骂的人,这时刻都难免有些悻悻然。没有了可以当作谈资的笑料,众人不多时也便各回各位了。别人的故事,永远都只能看看,其实这些事,和他们本也没多大干系。
回到宿舍洗漱过后才发现衣服上的油污不易清除,原浅拿着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罔顾了那冷得刺骨的水流的侵蚀。
“浅浅,别再洗了,要不不要这件衣服了好不好?”林涵见原浅这般执着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是件衣服啊,浅浅,你这又何苦?
后面的话林涵自是没有说出来的,当了原浅两年零四个月的室友,她知道——眼前这件衣服,是不一样的。大抵,这衣服是浅浅的一项纪念,是以哪怕它旧了,甚至袖口处早就起了毛球,浅浅还是这样爱惜它。今天听贺知微讲了在食堂发生的事后,林涵便隐隐觉得不好,如今看来果不其然。浅浅,哪怕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有时候她们另外三人依然看不懂她。
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洗衣液一次次漂过了这件外套。等到原浅停下来时,衣服上的油渍终于去得七七八八了。可到底,还是留下了印子。难看的一片印子,原浅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委屈难过。双手早已被冷水冻得僵硬,甚至还稍稍渗出了血,可她不在乎。
“浅浅,外面好冷,快进去吧,你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把衣服晾起来了好不好?”贺知微率先按住了原浅的手,不放心地强横道。
林涵随之也到了阳台,“浅浅,进去吧,再在这吹冷风,你会感冒的。”
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原浅恍然间全没了要学习的念头,趴在桌上,她的瞳眸之中全是迷惘与弥散不开的哀戚。可也只有她自个清楚自己的难受,她的伤口,从来便只给自己一个人tian。
好似一夜之间所有的传言被尽数禁锢了,翌日走在校园里,还是有人会偷偷觑原浅几眼,却再没了人乱嚼舌根。原浅的精神并不多好,选了个临窗的角落坐着,她难得上课上得心不在焉。甚而被老师提问调到之时,她还呆坐在位置上,不明所以。
“原浅,请注意听讲。”古板的老教授哪里有遇见过这样不听话的学生,这下子他的脸色可不多好。
贺知微在桌下拽了拽原浅的手,这才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好在老教授提的问题并不很难,末了原浅还是成功脱身,没被老教授多加指责。
“浅浅,你到底怎么了?”将自己的一只手套脱下,贺知微随之便把手套套到了原浅的右手上。
一瞬间的温暖,原浅痴痴怔怔地看着贺知微,却是什么也没说。
“浅浅,要不要请假?”话说得小声,毕竟还是在上课,贺知微也不敢公然挑衅前头讲台上那位号称全系最苛刻正儿八经的教授。
原浅呆呆地摇了头,之后依然转身看向窗外。
冬季,校园里长青的树还有不少,然也免不了纷纷叶落的场景。原浅专注地看着窗外树上的一片叶子,叶子的边角有些枯黄的痕迹,然它本身则还是顽强地黏在了树上。有风刮来,树叶沙沙地响,那一片叶子,终于还是被风打落,在风中翻腾了许久,往下坠去。
枯叶败落,从树梢脱离,翻飞出最后的Lang漫壮丽,最后零落成尘,亦或碾作泥。原来,这便是命。
那么,她的命又是什么?原浅自嘲地想着,脸上不复温柔,不复言笑晏晏,只有徒然无望的死寂,寂寞枯槁的悲凉。
大彻大悟,饱经历练——这样的领会,实则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她曾想过别人年轻,而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再怎么掩盖,也掩饰不了她才十九岁的事实。
十九岁,本来是烂漫似火的年纪,是可以不惧犯错,可以恣意欢笑,可以哭骂自得,可以笑指苍穹的年纪,却偏偏,让她活成了这样的姿态。
大抵容颜轻展,是心太炎凉沧桑。原浅敛眉,连带着收掩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起伏。真傻,不是吗?她总爱想些有的没的,其实只是徒增烦恼困惑茫然。
“浅浅,下课了,我们走吧。”窗外风声簌簌,教室里却是温暖。贺知微收拾好书本,见原浅没动静,这才喊了她一声。
原浅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再才是起了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了贺知微身后。
“浅浅,我忽然觉得,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我记得以前在路上经常看到那些小孩子抓着自己妈妈的衣服下摆,就跟现在的你我有点像,当然,你没抓着我的衣服。”笑闹了一句,贺知微戳了戳原浅粉嫩嫩的脸,再是将她的脸按出了个微笑的形状,“多笑笑,浅浅笑起来多好看。”
原浅不吱声,却是穿过贺知微的肩头,看到了不远处那迎风而立的男子。
☆、第37章 凉入骨,凉入血液
“行,你们聊,我先走了。”略带担忧地看了原浅和夏弋阳一眼,贺知微到底是先一步离开了。
夏弋阳见状走至原浅身边,见后者恍恍惚惚的,他不免蹙了下眉头,“浅浅,你还好吗?”
不过一日多没见,她怎么可以憔悴成这副模样?不可遏制的,夏弋阳心口处泛开来一阵酸涩,“浅浅,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若不是他,她不会被人泼汤水,不用在风口Lang尖之上时还被人羞辱。到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原浅抿着唇,脸上分明没有指责的姿态,“夏学长,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的。我想回去了,学长再见。”
两只手抓着背包上的带子,原浅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是下意识地动作。夏弋阳看着便多少觉得好笑,然眼前的形势让他笑不出来,“浅浅,那些乱说话的人我都帮你收拾了,以后,她们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的。”因为我不允许,再不!
“嗯。”略一颔首表示知晓后,原浅仰头,看向了夏弋阳捎带着慌乱仓促的黑眸,“还有事吗,学长?”
隐约之中发觉了原浅语气里的淡漠寡独,夏弋阳的心有片刻悬起,再然后才是缓缓落地,“浅浅,不要这样,不要排斥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没有。”这下子脸上终于带上了倔色,原浅回了一句,迫不及待一般。
夏弋阳在心底一声嗟叹,终于是无奈道:“浅浅,我们去四处走走吧,不要闷在宿舍里,不然你该要乱想些有的没的了。”
几乎与直接下命令无异了,夏弋阳说罢牵住了原浅没有带手套的那只手,再是接过了她的包,“浅浅,我帮你拿着,你好好看着路。”
原浅努了努嘴,要反驳,却无奈这男人的独断专横,于是只能任由对方领着她,一步一步行走在这寒风呼啸的校园里头。偶尔有认识夏弋阳的人路过,见他身边跟着个女子,那些人的眼神之间便难免有揶揄看好戏的色彩了。
原浅对周围的一切皆是视若无睹,直到班里那两个别有用心的女生出现,她才一反之前的漠不关心,眼底有了些许的神采。倒是那两个爱乱说话的女生不知因何,看到夏弋阳时竟是匆匆逃开了,好似在避着什么瘟神一般。
夏弋阳见到那两名女生时脸上浮起了一抹冷厉的笑意,直到看向原浅,他才恢复了温煦,“浅浅,别管她们,我们走吧。”
原浅不止一次想把自己的手从夏弋阳的大掌中抽回来,却屡屡不得门路。某个时刻夏弋阳定住了步子,原浅因而便直接撞到了他的背上。
揉了下自己的小粉鼻后,原浅看向前头,这便见两人原来已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此刻,对面显示着红灯的标识。
夏弋阳忽地启口,并不看向身后的小丫头,“浅浅,我们刚相遇那天,你冒冒失失地闯了红灯,还哭得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人,兴许要在背地里骂我是负心汉,负了你这小丫头呢。”
原浅简单回以一笑,却难掩失落迷茫。夏弋阳见她笑得勉强,索性拿出了对付夏绾绾的招数来,“浅浅,我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好与不好,其实也不是多重要。原浅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是以所有的一切都有夏弋阳帮她安排好了。坐过山车时要经过一处漆黑的隧道,原浅感受着周围的人声鼎沸,蓦然间便发觉自己真是冷静得可怕。别人喊得歇斯底里的,偏偏就她,从眼里到心底都是凉的,凉入骨,凉入血液。
“浅浅,不害怕吗?”从那漆黑甬道中出来刹那,夏弋阳望向了身边的小丫头,不知是怜悯还是爱怜,殷殷切切地,“浅浅,他们都喊的那么大声,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喊?真的,是不怕吗?”
原浅忽然没了言辞回答。怕吗?或者很久之前她也是怕的,只到了这一刻,许是身上的枷锁愈多,人反而百炼成钢了。也可能,是因为那个能让她全心依赖的人不在了,所以,没有了大喊大叫的资格,没有了撒娇任性的权利。
“浅浅,你19岁,不是90岁,你还很小,不要这样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好不好?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像所有的同龄人那样。浅浅,起码要让我觉得,你不是一副空洞的躯壳,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好吗?”过山车在这时刻从上往下驶去,极致的快感,奔腾翻涌的新鲜空气,一点一点涤荡着人的心灵。而夏弋阳的声音,便在这时候暖到了人的心坎上。
原浅素颜上骤然间掠过一抹动容,旋即看向了下方,她则还是无悲无喜的。
回到学校时已是下午了,逃了一节课,这是原浅上大学以来第一次没有老老实实做她的乖学生。夏弋阳将手头的一堆零食塞到了原浅手中,之后才痞气地挑了挑唇道:“浅浅,回宿舍吃东西去,我得给你找点事情做,当然,你吃东西的时候能想起我就更好了。”
“嗯。”妥帖地点了头,原浅把零食塞进了书包里。
“浅浅,以后不开心了也不要一个人憋着,你的身边有很多人,她们都很关心你。我很乐意担心你,但不想看到你什么事都咽在心里,好了,上去吧,有事情随时找我。”猛然间抱住了身前的小丫头,夏弋阳在她耳边低语道。
原浅走了,背着个鼓鼓的包,像只胖胖的小猫。天上的日头不多大,这会儿夏弋阳站在树下看着她的背影,忽地便有股要冲上前去抱住她的冲动。浅浅,怎么总是要让人觉得心疼呢?明明是个不开化的顽石一样的小家伙,却偏偏,他无法不关注,无法不留意,无法抑制住心底的情愫翻涌。
“浅浅……”夏弋阳低喃着转了身,手心摊开,上面有只小小的米老鼠公仔,还是刚刚他强迫她买下送给自己的。
怎么着,也是份礼物吧?虽然,不是她自愿送的。
几日没见到原浅,商述泽才发觉自己的心内着实惦记着她。这日午间休息时,他抓了外套便要往汉大去。
“欸,等等,商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下?”跟上来的是二师里一名女兵,叫段欣忱的。
商述泽定住了步子,礼貌地朝对方一颔首,“有事吗,段小姐?”
对段小姐这个称呼,段欣忱似乎并不满意。微微敛了眉,她直言道:“那个,商哥,你可以喊我小段的,队里大家都这么喊的。”
“好,小段。”商述泽赶时间,面上则是从容如流的,也看不出一丝的慌急之色。
“商哥,你现在要出去吗?我想去汉南大学一趟,我记得你有车是吧,能不能麻烦你送我过去?你看我这不一时之间的也找不到人帮忙。”似是有些窘迫,段欣忱说着抓了抓自己的马尾辫。事实上她也是个美人胚子,许是当了兵,她身上更多了一份豪爽飒飒的气质。
商述泽点头,像是舒了口气,“正好我也要去汉大,我们走吧。”
言毕率先提了步子,不过多时两人便抵达了商述泽的车子前头。
车子开得急,难得还稳。段欣忱时不时会朝主驾驶座的方向看上一眼,随之又是赶紧将目光移开。
商述泽,这个名字,若非曾在家中听妹妹叽叽喳喳说了好几次,她也不会在这人加入汉南军区之后对他有所注意。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着实奇妙了些,妹妹加以赞赏的军训教官,时隔三个月后成了她的同事,并且这男人,着实是厉害着呢!她原以为妹妹那些小崇拜心理不足重视,不过这男子,真是刷新了她的看法了。只是想不通,这样一个好男儿,为何恰恰会调到汉南军区来?这些天她一直有意和他正面说话,正好这下子让她钻了空子。部队出去后还要走好一段路才有出租车可以拦,也正因此,她才会在这时候找上他帮忙。
“商哥,我听说你原先在京城军区那边混得挺好的吧,怎么会想到汉南这边来?莫非是汉南这边的山水比较吸引你?”随意拈了个话题,段欣忱讶异于自己这时刻竟是有些小紧张,就好比小时候当学生时遇到了老师那般。
商述泽的车子打了个弯,而他的声音平平稳稳的,透着些许的漫不经心,“老呆在一地方也没意思,就当来见识世面了。”
段欣忱笑笑,私心里并不认为这是他心底真正的想法。然则人家不把她当自己人,她也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
正是午餐时间,段欣忱本还想询问一番商述泽要不要和自己一同去进餐,然话未出口,对方已是歉然道:“小段是吧,我还有事,就送你到这先了,要是需要我送你回去的话,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你,不介意吧?”
聪明人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说介意,是以段欣忱眼睁睁地看着商述泽快步走开了。而她随之也拨了个号码,“莹莹,在哪呢?我去你们宿舍楼下等你。”
☆、第38章 刺猬刺
商述泽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到底是找到了原浅,彼时她正和夏弋阳在校园里一棵大树下的石椅上坐着,而她手中捧着个饭盒,夏弋阳则时不时和会她说上几句话。
可恶,可恨!怎么又和那男生走得那么近了?商述泽想,自己此刻的心情,该说是嫉妒懊恼的吧?
“浅浅,快期末考试了,考完试后你有什么打算吗?”手中拿着罐啤酒,夏弋阳饮上一口后问了一声。
原浅静默片刻,这才斟酌着道:“我妈妈身体不太好,我想在家里陪着她,顺便看看能不能在附近找份临时工。”
说到了工作,原浅也便随之想到了自己欠商述泽的那笔巨款。低低一叹息,她眉眼之间颇有些疲倦。这日距离前些天的造谣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一切看似都回到了正常的轨迹上,可她知道,还是有些变化了的。不说远的,单是自己班上同学的表现便可见一斑。以往她和班里的同学算不上热络,但也绝不到争锋相对的地步,然如今除了同宿舍和周围几个关系好的,班上其他人看到她时似是总有意避开。她到底做不到心如钢铁,因而难免会觉得有些受伤。
可也只是有些罢了!一直以来,她都奉行感情是互相的的法则,别人不喜欢她,她或许会稍稍失落,但也不至于影响她的生活。不喜欢,便不喜欢吧,她和他们,本也不怎么熟。
至于上次那个淋了她一身湿的女生,也在事情过后找她道歉了,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想来是夏弋阳给对方施压了吧。原浅放下餐盒,接过了夏弋阳递来的面巾纸。
“这样啊,希望伯母的身体早日恢复健康。”夏弋阳听完原浅的话也只能换了套说辞,只他的眉宇之间总还有点失望的韵味。
“夏学长,怎么啦,不高兴?”原浅这才想到夏弋阳大概不是无缘无故问她这么个问题的,见他这时刻有些小郁闷,她不由笑道。倒是真切的笑意,夏弋阳这段时间没少开解她,她也难以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看待了。
“唔,伯母的身体为重。原本我是想邀请浅浅跟我一起去三下乡的,学生会组织的活动,说到西北的贫苦地区去,旨在帮忙改善下大西北的教育和学生的生活条件。虽然我们能做的有限,说到底也是杯水车薪,但总也要帮着做点改变的。不过浅浅没空的话,那就我和部门里其他一些同学去了。”说着又是惋惜,想来是因为他有段时日不能见到原浅了。
原浅却是在听到夏弋阳这般说法后心念微动。大西北吗?确实是很落后的地方,她曾不止一次看到电视上的报导,相较之下,他们这边的孩子真的是要幸福多了。
“夏学长,要不这样吧,我回家和妈妈商量一下,如果时间不很长的话,我也可以去的。只是你也知道我妈妈的身体状况摆在那里,所以要是到时候我因故得先离开的话,你不要生气。”说完恬婉笑了笑,斑斓柔和的笑痕,看着只让人觉得美好灿烂。
夏弋阳心口一动,竟是被这笑意给桎梏住了呼吸。半响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了视线,“浅浅,你可以放心,不会去很久的,两个星期左右,年前我们就会回来。而且如果你跟着一起去的话,我可以让认识的叔叔帮忙照看阿姨,这样有什么事我们也可以及时收到消息的。”
话题至此原浅算是放了心,收好了饭盒,她站起身,朝着夏弋阳道别道:“夏学长,你先回去吧,公司里也需要你,当然,你也要好好休息。”
这段日子和夏弋阳走动得多了,原浅也知道他如今是有在家族里的公司挂职的,而且还是个地位不低的部门经理。夏弋阳读的大四,在学校除了要做个论文以外,其实也不多忙。至于实习,他在家族里的公司工作,除了少数几个公司高层,倒也没什么人知道他实际上是太子**。
“浅浅,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喊我的名字就好,你总是不长记性呢。”叩了一下原浅的额头,夏弋阳故作无奈。实则,心底却是失落的。喊名字和喊学长这个称呼,代表的意义到底不同。她还是,不能完全把他当成可以信任的人啊!
“夏学长,叫学长不也挺好的?好了,我要走了。”说完抱着饭盒便走开了,原浅的脸色是再正常不过。而她身后骄阳似火的男子则是将啤酒罐丢进了垃圾桶,唇间微苦。
商述泽没有选择去破坏那两人的互动,而是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去等原浅。哪怕心中如万蚁啮噬那般难受并苦楚着,他还是不愿意选择一个会让三人都难堪的出场方式。仔细想想,其实那傻丫头和夏弋阳走得近也挺正常,那姓夏的本就居心不良,或者他先前还不确定自己的情意,然都是成年人,且都不傻,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他早晚也会认清了自己心底的想法的。而浅浅和他在同个学校,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可以相互熟悉认识,这么一来二去的,真的难以保证浅浅不会被那男人降服呢!
可是,让浅浅和夏弋阳在一起,他退出?
怎么可能!
商述泽不会忘记自己来汉南的原因,若非心中带着牵挂,他何至于请命到这地方来?说什么想要增长阅历,谁信?他自己都不信!
“浅浅,过来。”知晓原浅发现他了,商述泽也不隐藏,直接便朝她招呼了一句。
不知是否错觉,商述泽觉得原浅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变化诡辩。她那些刺猬刺,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激发了出来。
一只小手收成了粉拳,原浅低埋着头,身子僵滞地朝商述泽走去了,“商大哥,你来了呀,有事吗?”
有事?商述泽挑了挑眉,这丫头在和他玩什么别扭?感情没事他就不能来找她了?
商述泽打量的视线让原浅有些戚戚然,想要退开几步,却又觉小题大做了些,因而一时之间她立在了原地,进退不得。
“有事,跟我走。”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原浅难做,商述泽终是淡淡然说了一声,之后示意原浅跟上他。
段欣忱隐约觉得不远处的男子看着有些眼熟,然而妹妹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她一时也没能静下心来细想。的确,看着熟悉呢!
“姐,你怎么爱理不理的呀?你真的是来找我的吗?”段莹莹见自家姐姐这番表现难免耷拉了脸,她就说这个三天两头睡在部队里不回家的姐姐怎么会来找她,感情逗她玩儿呢?
“嗯,哦,莹莹,抱歉,刚刚有点走神了。”发觉了妹妹的不悦,段欣忱不敢再耽搁了,这才赶紧扯了点别的把话题拉了回来。她和妹妹的关系自小便是说熟稔亲密不足,说互不关心也不至于,可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做姐姐的,也不能这么忽略了这丫头。
段莹莹朝着段欣忱目光所向的方位望去,却只看到葱葱一片绿,是枝头的树叶在颤抖。压根,没什么嘛,真是!
原浅一边行进一边看着自己的脚步,一下一下,几乎是全神贯注。商述泽一直望着她,她只恍若未觉。
终于,两人停下,是在学校的小咖啡厅前。
“商大哥,你吃饭没有?”见商述泽有往咖啡厅迈进的意思,原浅潜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无辜怯怯的,“空腹不能喝咖啡的。”
纵有再多的疑问不满,也全都软化在了这句话中。商述泽另一只手抓住了原浅搭在自己铁臂上的小爪子,直至纠缠成了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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