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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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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脸一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似兰见状,便不敢再多嘴。
“你先进去,我还有事。”元吉粗声粗气地说。何似兰只好快快地离开了。
元吉在书案前坐下,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他心神不安,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终于,元吉按捺不住,又朝花园走去。
一进花园,他就看见吉儿那婀娜的身姿掩映在鲜花丛中,他连忙躲到一棵树后,贪婪地看着,……直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那声吼叫。
吉儿被吓回去了。元吉后悔万分,他忙令人把那枝花剪下来,用银盘托着送到吉儿房中。
吉儿在花园受了惊吓,全没了赏花的情绪。回到房中,她惊异地发现梳妆台上赫然放着那枝玫瑰。
“小珊!小珊!”吉儿惶恐地大叫道。
“小姐……”小珊应声而至。
“这花是谁拿来的?”
“是我家主人让奴婢放在这儿的。”
“你家主人究竟是谁?”
小珊又一施礼道:“请小姐原谅,奴婢实在不敢说。”
“不敢?”吉儿无可奈何地苦笑起来。
残阳如血。晋阳城外走来了一队残兵败将,一个个盔甲不整、丧头垂气。主将高君雅沮丧地骑在马上,缓缓地穿过了城门。他奉命率兵前往马邑协助太守王仁恭抵抗突厥的围攻,不料连连失利,只好丢盔弃甲地逃了回来。
李渊听到这个消息非常优虑,他担心本来就忌恨他的皇上会由此而加罪于他。所以,自从高君雅回来以后,他一直心事重重、寝食不安。李世民实在不忍父亲如此焦虑,便面见父亲道:
“父亲,您一个人在此地担心忧虑,于事无补。依孩儿之见,不如把刘文静召来共商对策。此人思路清晰,见解精辟,对许多事情的看法都有独到之处。听听他的说法,也许对父亲有所禅益。”
李渊一听,很不以为然地说:“你要弄清楚,刘文静是奉皇上旨意扣押的钦犯,让他来替我作参赞,岂不是存心要陷害我?”
“可是,此人的确是个人才。与其我们在这儿空着急,不如请他拿个主意,这又有什么不妥呢?”
李渊听了更加生气,手指着世民道:“你呀!你与刘文静迟早会给我惹出祸事来。这样不去,我非把他解送到江都去,向皇上表明我的心迹。”
李世民见父亲不肯采纳自己的意见,只好悻悻地退下。他来到裴寂的府上,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假借李渊的名义,将刘文静救出牢狱。
狱官接到要将刘文静解送江都的公文,便将刘文静押上了囚车,交给了一名护将。护将带着四名护兵押着囚车扬长而去了。
囚车一出城,很快就改变了方向,最后停在了一座村庄前。刘文静走下囚车,环顾四周,心中犯了嘀咕。正在这时,守候多时的世民与裴寂迎了上来,拱手道:
“刘世叔,委屈您啦!”
“刘大人,你气色蛮好的嘛!”
刘文静先吃了一惊,立刻就欣喜地笑了:“怎么回事?我以为真要把我解往江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这都是二公子出的主意啊。”裴寂笑着指了指世民。
“走,别站在这儿,我们进去喝杯茶。”世民打发走了护将与护兵,将两人邀到一座农舍里。
“唐公知不知道此事?”刘文静急切地问。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世民道。
“刘大人,”裴寂呷了一口茶说:“这次二公子为了救你出狱,真是用足了苦心哪!”
刘文静忙起身向世民深深地一揖:“二公子,文静就不言谢了。”
李世民赶紧扶住他:“世叔不必多礼,今后有劳世叔的地方多着呢!”
刘文静看了看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裴寂神秘地笑着说。
“世叔不必着急。你先歇息一会儿,我再陪你到处看看。”李世民说道。
“不必了,看到你们,我的精神就好多了。”刘文静急切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于是三人一同走出了农舍。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庄,但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铁匠铺里“叮叮当当”,工匠们在忙着打造刀、枪、剑、戟等各种兵器;农家院里,妇女们飞针走线,赶制着各类征衣。马厥里,瞟肥体壮的战马在嘶鸣;校场上,武威抖擞的兵士在拉弓射靶,操练各种阵式。刘文静越看越欣慰,越看越兴奋,他突然明白了,笑呵呵地说:“世兄,看了你的准备工作,我对你的信心就更足了。只要唐公肯点头,不怕大事不成。”
“是啊,”裴寂赞许地说:“二公子是个有心人哪!他为了这件事,已经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出了多少力。能有今天的规模,不容易哪!”
“佩服!佩服!”刘文静对世民越发敬佩不已。
刘文静一离开牢狱,梁得标就急忙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王威。王威和高君雅匆匆赶到狱中。
“刘文静呢?”王威问狱官。
“奉大人之命已解往江都。”狱官答道。
“什么命令?”王威厉声问道。狱官见状,不敢怠慢,忙拿出盖有官印的公文说:“小的是接到这封公文,查验无误之后,才让他们把刘大人押走的。”王威接过公文,和高君雅一同仔细察看。
“我们去问问李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君雅说。
“不,”王威稍加思索说,“依我看,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如果李大人真是要把刘文静押解到江都去的话,不会不让我们知道的。嗯,有诈!有诈!”
梁得标也说:“末将也觉得这件事其中有诈,才立刻禀告两位将军的。”
“你做得很好。不过你的身份要特别留意,绝不能露出任何破绽,让李渊他们产生怀疑。”高君雅对梁得标说道。
“末将明白,请将军放心。这里的上上下全是末将的亲信,不会泄露一个字的。”
王威满意地点了点头。
夜已经很深了,长孙无垢独坐在桌边,望着摇曳的烛光,等候李世民归来。侍女春华轻轻地走过来:“小姐……”长孙无垢没有动。“小姐……”长孙无垢一惊,很快,她觉出春华的声音有些异样,便问春华:“怎么啦?”
“小姐……”春华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就照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长孙无垢关切地看着春华。
“小姐您看……”春华犹豫不决地说:“您看公子最近是不是常常回来很晚?”无垢一听,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春华,公子回来得晚,甚至于不回来,一定有他的事情。有些话不该你说的,不该你提的,都不要说,不要提。你是我的陪房丫头,对公子的事情要谨慎!”
春华听罢,满腹委屈地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跟小姐说。”“你到底要说什么?”春华心一横,不再犹豫了:“这件事搁在我心里已经好几天了,我想跟小姐说,又怕我做的不对,怕您责怪我。”无垢温和地说:“我不怪你,你说吧。”于是,春华便把在心里闷了几天的事说了出来:
“好几天以前,我去探望小玉。回来时,在门口看见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姑娘,她的气质很高贵,可是神情却很严肃。我问她找谁,她说要找我们家公子。”
无垢不禁愣了一下。春华看了看她,打住了话头。无垢示意春华接着说下去。
“我又问她姓什么?找公子有什么事?她不肯说,只说‘我找你们家公子李世民。’我一再问她,她只是重复地说这一句话。我觉得非常奇怪,心想,也许是公子以前的外室?于是我……”春华犹豫了一下,“我就自作主张,拿了些钱想把她打发走。谁想到她却把钱狠狠地丢在了地上。可是后来,她又自己捡了起来。看样子,她好像很需要钱。”春华说完这些,偷偷地看了看无垢,无垢一言不发。
“小姐,那位姑娘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春华好像自语又好似问无垢。无垢陷入了沉思,不再理会春华。春华知趣地退了下去。
入夜,长孙无垢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那位姑娘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春华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公子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无垢苦苦地思索着。烛光摇曳,蜡烛已经燃尽,最后“噗”地跳了几跳,熄灭了,屋里便陷入了一片黑暗。这时世民回来了。他悄悄地摸进屋里,见床上的无垢一动不动,以为她已睡熟,便脱下外衣,又走了出去。世民一出去,无垢马上坐了起来,也披衣跟了出去。
74 回复:【转贴】唐剧原版小说(长)
李世民来到书房,专心地在灯下读起书来。不一会儿,无垢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世民抬头见是无垢,微露吃惊。他疼爱地对无垢说:“你不是睡了吗?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 无垢温柔地说:“倒是你,刚回来,还没歇一下又忙起来了。我真担心你的身体,不要太辛苦了。”
“辛苦我倒不怕,只要事情进行得顺利。”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无垢关切地询问道。
“现在可以说是万事具备,只等父亲的决定了。可是他老人家仍然举棋不定。”世民露出了烦躁的神情。
“你也不要操之过急。父亲的人生经验和阅历比我们丰富得多,也许有许多地方是我们这个年纪顾虑不到的。” 无垢委婉地劝解道。
“也就是因为父亲的阅历太多,凡事过于谨慎,往往会坐失良机!有些事情是需要明快果断、一鼓作气的。”
“好了,世民,先把这点心趁热吃了吧。”
世民接过点心,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无垢看他情绪比较稳定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提起了自己的心事:“春华说,前几天有一个很美的姑娘到府里来,指名要找你。”世民一听,怔了一下,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肯说。”
“她长得什么样?”
“春华只是说她很美,很高贵。”
“快,快去把春华叫来!”李世民点心也不吃了,在书房里翻找起来。
当春华睡意朦胧地跟着无垢走进书房的时候,世民正对着一幅画沉思。春华走到近前一看,不禁叫道:“就是她!就是这位姑娘!”世民把画往春华面前放了放,急切地说:“你仔细看看,现在你睡意很浓,也许看不真切,到底是不是这个人?”
“是,一点儿也没错!”春华肯定地说。
“她到底是谁?”无垢关切地问。
“她是吉儿公主!”李世民说着,神色凝重地把画收了起来。
“公主?”春华吓了一跳,睡意顿时全消,“怪不得她穿的衣服虽普通,却透出一种高贵至尊来。”
无垢也关切地说:“以她的身份,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找上门来的。依我看,她的情况一定很紧急。”
“是啊,可是她既然知道我住在这里,找来此地,为什么就不再来了呢?”世民觉得很奇怪。
“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现在得赶快设法把公主找到。”长孙无垢焦急地对世民说。
“你说得对,天一亮就叫李青立刻带人去找。要找遍晋阳城的每一个角落,一定要把公主找到。另外,尽量不要泄露公主的身份。”
“是。”长孙无垢答应道。
春华一看这情景,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急忙跪倒:“请公子、小姐恕罪,奴婢不知道闯了这么大的祸。”
“起来吧,”李世民温和地说,“不知者无罪。”
第九章
夜晚,吉儿准备入睡了,小珊伺候着她卸妆。吉儿又提起了心中的那团疑问:“小珊,你家主人真是个奇怪的人。既然常来,为什么不愿跟我见面呢?你能不能转告他,我很想当面谢他?”
小珊紧张得浑身一抖:“奴婢不敢说这个话。”
“为什么?”吉儿不解地问她:“你只是转告我的话,又有什么不敢的?”
小珊一边替吉儿梳着长发,一边说:“小姐,您不知道,我们府里的规矩严得很。主人没有问起,我们做下人的是不能随便说话的。”“说了会怎么样呢?”吉儿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了……说了定会……”小珊欲言又止。吉儿见小珊不愿再说,只好不再追问了。
小珊伺候吉儿卸完妆,又走到床榻前整理被褥。吉儿在她的身后突然问道:“你家主人姓李对不对?”小珊吃了一惊:“小姐,你怎么知道的?”吉儿也不回答她,只是自语道:“李家的规矩会这么严吗?”小珊伺候吉儿睡下后,就离开了。吉儿躺在榻上苦苦思索:“世民会对下人这么苛刻吗?他为什么常来此地却又从不跟我见面?难道他有了家室有所不便?这看起来不像世民的所作所为。可如果不是世民,又有谁会对我们这么殷勤周到呢?”这些问题缠绕着她,使她难以入眠。
第二天清晨,清脆婉转的鸟语一阵阵地传入房里。室内散发着芬芳的香气。她坐起身,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处在一片花海之中,房间里到处都放着鲜花。吉儿又惊又喜,想叫来小珊问个究竟,但却无人应声。
吉儿快步来到荷香房里,只见小珊与侍女正在为荷香洗脸梳头。她刚想开口问个明白,却见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来人花匠模样,双手捧着一个托盘,盘里一校修剪过的玫瑰在白绢的衬托下愈发娇美。
“你是……”
来人弯着腰谦恭地把花捧在吉儿面前:“我是花匠,给小姐送花来。”吉儿微笑着拿起花,温和地说:“谢谢你,下去吧。”可来人却迟疑地呆立着,不肯退下。
“你还有什么事吗?”吉儿问。
“嗯,这位小姐还没有好啊?”花匠问道。
“是啊,我就在为这个着急呢。”
“是不是大夫没有用?”
“我也不知道!但现在一点起色都没有。”吉儿的语气中禁不住流露出焦灼。
“她怎么会伤得这么重?”花匠小心翼翼地问。吉儿不由怒气冲冲地说:“都是那个李元吉干的!在大街上骑马撞了人,连头都不回一下就跑了!”来人一听,浑身一颤,忙转身离去了。
吉儿望着花匠的背影,觉得有些蹊跷。
小珊为荷香梳洗完毕,问道:“小姐,还有什么事儿吗?”吉儿问道:“我房里的花是谁放的?”
“这个……”
“这个花匠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能让他随随便便地跑进来?”问话时,吉儿仔细审视小珊的神色。小珊只是支支吾吾着。吉儿对这一切越发疑惑,但是为了荷香的病,她无暇深究。
第二天,花匠又来送花。他恭恭敬敬地捧着一束花,来到吉儿房中。吉儿怀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花匠不敢正视吉儿,低着头把花放在梳妆台上,转身离去了。吉儿亦尾随他而去。
只见那花匠大步地穿过花园。在花园的那头,突然出现四名侍女,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吉儿更加疑惑,悄悄地继续跟踪。那人进了屋子,侍女们立刻伺候他更衣。他脱下了花匠粗布短衣,拿下唇边的胡须,换上了一身锦袍。在窗外偷窥的吉儿不由大吃一惊:这不直是那天骑马撞倒荷香的人吗?原来他就是李元吉!吉儿不由地怒火中烧。
她受了莫大的侮辱似地回去了,正待对小珊发作,却惊奇地发现荷香的嘴唇微微地噏动着。“荷香!”吉儿转怒为喜,一把搂住荷香,叫道:“荷香!我是公主啊!”
昏迷了许久的荷香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用陌生的眼光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吉儿的脸上。“我是公主啊!”吉儿急切地喊道。“公……主……”荷香终于说出话来了。“荷香……”吉儿悲喜交集,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滴到了荷香的脸上。“荷香,我等你醒来,等得好苦啊!”
“我怎么了,公主?”荷香吃力地间,“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我们不能呆的地方,我们得赶快离开。”荷香莫名其妙地看着吉儿。吉儿也顾不上解释了,她费力地将荷香扶起。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李青一大早就奉命率人在晋阳城四处寻找吉儿,很快便打听到她们曾在城东的一所宅院里住过。李青回去禀告了李世民,两人一起匆匆地赶到这所宅院。推开院门,只见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昏暗的房里灰尘盈尺,蛛网遍布。世民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墙角扔着几个破药罐,说明这里曾住过人。突然,世民发现满是灰尘的床边扔了一片纸,捡起一看,是一张大夫开的方子。他将药方交给李青,吩咐道:“去,立刻找出开这张药方的大夫来。”
李青拿着这张药方在全城的药铺里挨家挨户地打听。终于有一家药铺的伙计认出了药方上的笔迹,告诉他,这可能是本城名医郭公亮大夫所开。
李青立即来到郭大夫的府上。谁料郭大夫断然否定是他所开:“这不是我的药方!”李青不信,说:“可药铺掌柜说是您的笔迹。”“我说不是,就不是的。送客!”郭大夫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李青满腹狐疑地离开郭府,经过门房时,他看见一个家仆正靠在墙跟晒太阳。李青心生一计,他走上前去对那个家仆说:“兄弟,咱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那家仆一听,马上喜笑颜开。
李青带着他来到了一座酒楼,叫了一大壶酒、几碟小菜,两人便你来我往地喝了起来。李青频频向家仆劝酒,不一会儿,家仆就醉意朦胧了。李青趁机问他药方是怎么回事。原来这药方确系郭大夫所开,但他惧怕那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李元吉,所以不敢承认。
“现在病人在哪儿呢?”李青急切地问。家仆四下张望一番,凑到李青耳旁低低地说:“我告诉你可以,可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说。”
“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跟别人说的。”家仆神秘地说:“她们现在就在李元吉购置的一处宅院!”
李青打听清楚连忙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世民。世民听罢,让李青带路,匆匆赶到那处宅院。俩人径直闯了进去,迎面正和小珊相遇。小珊慌忙向李世民施礼道:“二公子!”
“公主在哪里?”“公主?”小珊一时莫名其妙。“快说,她们人在哪里?”李世民急不可耐地催促。
“二公子,”小珊“扑嗵”跪倒在路当中,“二公子,没有四公子的吩咐,奴婢不敢……”李世民一把推开小珊,继续向里奔去。
他推开了一间又一间的房门,终于看见吉儿与荷香两人正惊慌地坐在床榻上。吉儿冷不丁见到门口出现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主一一”
“世民一一”
吉儿终于见到了世民,万般的委屈、思念和怨恨涌上了心头,不禁百感交集,转过头去。世民深情地望着吉儿,缓缓地走上前去,怜爱地拉起吉儿的手。
“世民!”吉儿颤声叫道,眨眼之间已是泪流满面了。“公主!”世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将吉儿紧紧地拥入怀中。
在一旁的荷香和李青也激动地流下了泪水,随后赶来的小珊看着这情景,顿时惊呆了。
李世民将吉儿、荷香接回府中,把她们安置在府中最好的房子里。世民与吉儿两人共叙别情,互表爱意,陶醉在重逢的喜悦中。
李元吉听说二哥把公主接走了,顿时火冒三丈。他带着随从飞马回到家里。进了家门,他马也不下,打着马一路狂奔,丫环和家丁们吓得纷纷躲闪。李元吉找遍各个房间,均不见二人身影,一气冲到了后花园,恰好看到世民与吉儿紧紧相依在一起,不由妒火中烧,那双瞪得铜铃似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一把抽出佩剑,疯了似地跳下马,直冲了过去。世民感觉不对,一把推开吉儿,闪身躲过,李元吉又砍杀过来。就这样,一个疯狂砍杀,一个连连退避。最后,世民被逼到墙角;李元吉挥着剑冲了过来。恰好李青带着家丁赶到,一见这个场面,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情急之中,李青将自己手中的长剑抛向世民。世民接过剑,抵挡着野兽般疯狂的李元吉。
正在这时,闻讯而来的李渊带着建成赶到了。
“住手!住手!”李渊边跑边喊,“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但是失去了理智的李元吉毫不理睬,举起剑狠狠地朝世民刺去。李渊抽出剑挡住了元吉的攻击。
“住手!”李渊朝着元吉怒喝一声。元吉看见父亲,一下子泄了气,“咣当”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剑,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月色溶溶,江都行宫的御花园中,杨广正在萧皇后的陪伴下饮酒赏月。他举起酒杯,望着夜空,沉吟半晌,然后指着天上的一颗星对萧皇后说:“你看,那颗就是紫薇星,是天子的星宿。”萧皇后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深蓝的夜空中,有一颗闪闪烁烁地星星挂在天边。杨广带着酒意说:“它的明亮或暗淡代表着天子的国运昌隆或衰败。你看,现在这颗星暗淡无光,闪烁不定,说明朕的江山已经不长久了。朕告诉你,有人在密谋要朕这颗脑袋呢!”
萧皇后听了,埋怨道:“陛下,这么好的月夜,应该饮酒做乐才是,你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杨广仰天而笑,举起酒杯,痛快地喝了一大口,洒脱地说:“看开一点,看开一点嘛!”他伸长脖子问萧皇后道:“你看看朕这脖子,漂亮吗?”萧皇后不解其意,迷惑地看着他。杨广自嘲地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说:“好多人都想砍哪!”
萧皇后不悦地说:“陛下,你怎么老说这种话!臣妾陪陛下饮酒,是为了能让陛下宽心快活,尽说这些晦气话,不是扫人兴吗?”杨广微微一笑道:“喝酒不光是为了快活啊!它最大的好处是可以让朕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烦,什么都不管哪!”说着又大口灌下了一杯酒。
“陛下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萧皇后委婉地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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