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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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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愣在那里。李世民倒很冷静,起身把父亲的手令递给他:“大哥,这是父亲的手令。”
建成看都没看,一把打落地上,说:“一定是你玩了花招,父亲才会下这种手令……”
那燕听他这么一说,急忙解释:“你弄错了,手令是我向大将军要的……”
三娘也劝道:“大哥,既然如此,你就快跟我回去。”
建成用力摔开三娘的手,恼怒地说:“不!除非公主跟我一起走!”
那燕一听,有些恼怒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建成先是一愣,又指着世民说:“一定是你指使公主这么做的!”
李世民还没来得及解释,那燕公主抢先道:“谁也不会教我怎么说,怎么做!再说,我也不会听别人的!这些全是我个人的主意。”她逼视着建成:“你如果不信,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问大将军。各位,我先行告退了!”说完,怒气匆匆地回去了。三娘也有些生气地望了一眼大哥,追那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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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像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呆呆地站着。世民走到他面前,恳切地说:“大哥,我知道你喜欢公主,我会帮你的。”见建成不信,又说:“大哥,这是我的承诺。既然你那么喜欢公主,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赢得公主的芳心。如今京城尚未攻下,群雄并起,我们还有更多的事要做。你我兄弟,唯有精诚一致,就像姨娘所企盼的那样团结在一起,才能襄助父亲完成大业。大哥,你说对吗?”
建成虽然未说话,但明显地受到了世民这番话的感染。
江都宫内,偌大的大殿上空无一人,空荡荡地令人感到败亡的气息弥漫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文武官员群集殿外,议论纷纷:看样子陛下不会来上早朝了,听说他已经疯了……
杨广这时正在寝室里躺着,他衣冠不整,头上一片乱发,胡须也已不知多久没整理过了,嘴里嘟嚷着:“丽华……丽华……”
这时一阵阴风四起,朦胧中,杨广看见满身是血的“杨勇”,有如鬼魅般地站在他面前。杨广惊悸地问:“你是大哥?”“杨勇”向杨广缓缓走来,说道:“亏你还叫我大哥!你还晓得我杨勇是你大哥!当年你在父皇面前诬我害我,为了废掉我,你使出了多少恶毒手段?你终于得逞了,让我遭到父皇的误会,以致被处决冤死。”
杨广全身颤抖着,吓得直往后退,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不是我,大哥……你……弄错了,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身后又传来阴森森的声音。杨广更加惊悸地转过身,看到脸上发黑的“杨坚”,厉鬼般地凄笑着也向他缓缓走来,边走边说:“是你的奸谋,才让我糊涂地废掉杨勇,并且冤杀了他……是你!你狠毒地让我在病中喝下了你奉上的汤,让我毒发而死……也是你,在我死后的当去晚上就**了我的爱妃宣华夫人……”
杨广退到了墙角,已无处可退了。他猛地拔剑出鞘,狂乱地大叫:“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杨坚”与“杨勇”逼近杨广。他猛挥着剑,不断狂乱地向“杨坚”、“杨勇”砍劈,同时还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杨坚”、“杨勇”鬼魅的身影消失了,他还在疯狂地挥舞着剑。
萧皇后焦急地进来,关切地问:“陛下!陛下!你怎么了?”杨广满脸是汗,边狂乱挥剑砍劈边喊:“我要杀掉父皇!我要杀掉大哥!我要杀了他们!”
萧皇后看到杨广疯狂的样子,难过的泪水涌了出来。想了一会儿,满脸是泪的萧皇后最后终于下决心出去了。
在花园里,萧皇后碰到了正急匆匆赶往皇宫的“张丽华”。
看见皇后,“张丽华”急忙施礼:“臣妾叩见皇后娘娘,臣妾正要去侍候皇上。”
皇后听了不悦地说:“我原指望你能劝醒皇上的迷梦,显然你没有成功。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皇上……皇上已经疯了。”
“张丽华”听了急忙说:“皇后,皇上没有疯,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皇后打断她的话说:“你不要再枉费心机了,皇上得的是失心病,已无药可救了。”
“即使皇上当真疯了,还请皇后娘娘恩准,让臣妾侍候皇上。” “张丽华”恳切地对萧皇后请求道。
“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入宫的使命是李代桃僵。如今你可以自由离去,我会给予赏赐的。”说完萧皇后准备离去。
“张丽华”急忙走上前说:“妾身并不贪图赏赐,妾身只是觉得皇上非常可怜,所有文臣、武将、贵妃都离他而去,就连皇后娘娘也……”
萧皇后瞪了“张丽华”一眼:“嗯……我不怪你出言不逊,目前江都已是危城,摆在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我作为一国之后,有权处理皇上晏驾之事,我要皇上死得有尊严,不能假手于人。”
听了这话,“张丽华”跪在萧后面前央求道:“请皇后娘娘恩准妾身侍奉皇上。妾身曾答应过皇上,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开皇上身边。”
萧皇后生气地说:“现准你自由离去。但你若擅闯皇上寝宫,定斩不赦。”说完拂袖离去。留下的“张丽华”还跪在地上,悲痛伤心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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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宇文化及听别杨广失常的消息后,欣喜若狂。他久存谋逆之心,苦苦等待了多少年。这个消息无疑给他带来一线希望。
萧皇后来到他的府上,又无疑是雪中送炭。她担忧着长安的安危,请宇文化及率兵救援。宇文化及怎么也没想到垂涎日久的江南兵权轻而易举地握在了手中。他并不急于发兵,只是以操练、整肃为由,像个猎手一样等待着最后时机。
宇文化及时刻注意着宫内的动静。江都宫内已是一片衰败景象。杨广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他时常自言自语着:“吉儿,我的吉儿呢?为什么这么久没见着她了?她病了?还是在生我的气?”每念及吉儿,杨广总是涕泗横流。
吉儿、荷香和突利、小乌鸦自从与那燕公主分别后,日夜兼程赶往洛阳。
晚秋的太阳,炙烤着荒漠。水已喝完,仍不见有人迹。四人嘴上都泛起一层白色的干皮。吉儿骑着马,有些支撑不住,头晕眼花。突利回头见状,停了下来,关切地问:“公主,你还撑得住吗?”
吉儿勉强点点头,咧咧嘴没有笑出来。
突利心想,公主金枝玉叶,哪儿受过这种罪?心里不由一阵难过,对小乌鸦吩咐道:“你带公主继续向南走,我去找水。”说完策马飞驰而去。
小乌鸦领着吉儿、荷香又走了二十多里,突然发现了一条小河。三个人扑到河边喝着清凉的河水,欢快地嬉笑着。
三个人喝足了水,坐在河边等着突利。
一阵马蹄声响,只见十余名衣衫褴褛的盗匪围了上来。
小乌鸦护在惊恐的吉儿和荷香前面,轻声说:“别怕!”
一名盗匪淫笑着说:“大哥,这里不但有水,还有两个俏姑娘,啊……哈,哈哈……”
那个被称作“大哥”的头目双眼死死盯着吉儿,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其他盗匪手持钢刀,紧紧围住三人,并不上前,只是呐喊着助威。
小乌鸦举起弯刀,向匪首砍去。两人在河滩恶斗起来。匪首身高体壮,抡起大刀虎虎生风。小乌鸦起初还能抵挡,后来渐渐有些吃不住了,只是不停地躲闪。
那匪首只是不急不慢地一刀一刀砍来,边斗边用眼瞄着吉儿。他像卖弄武艺一般,并不急于杀死小乌鸦,好像怕杀死他没有了配角自己也无趣似的。
小乌鸦心里又气又急,拼尽全身之力猛抡着弯刀,但总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正在他着急万分之时,只听“嗖”的一箭,射中匪首后背。小乌鸦乘势上前,将他砍翻在地。其它盗匪见势不妙,鼠窜而去。
突利手提宝弓飞马而至,看到吉儿完好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他拿出干粮说:“我们吃点儿东西再赶路吧!”
吉儿脉脉含情地望着突利。突利正分着干粮,看到吉儿火辣辣的眼神,不由一怔,低下头去。
小乌鸦拿着干粮,拉荷香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笑着递给荷香说:“敢不敢尝尝?”
荷香瞪了他一眼,一把抢过来,喝了一口,呛得咳了起来。
小乌鸦乐得哈哈大笑,见荷香生气地要走,才急忙道歉:“对不起荷香,这是我们突厥酿的酒,对身体很有益,我才让你喝。”
小乌鸦接过葫芦自己喝了起来。他又想起了什么,问:“荷香,我听你把公主叫姐姐,那你也是公主了?”
“你管呀!”荷香不客气地抢白了他一句。
听荷香这么说,小乌鸦像是明白了:“那我知道了,你是个丫环,公主疼爱你,才与你姐妹相称。”
荷香生气地瞪着小乌鸦:“我才不是丫环呢,你再叫我丫环,我撕烂你的嘴!”
小乌鸦不解地说:“你不是公主,又不是丫环,你到底是什么呀?”
荷香抽泣着哭了起来。
原来,荷香的妈妈是个宫女,被皇上宠幸后,生下了荷香,可是皇上一直不知道。荷香十三岁时,妈妈因年龄大了被宫内总管发卖,荷香本是被一起发卖的。这件事被出云公主知道了,看荷香非常可怜,就替她求情,把荷香要到自己身边,以姐妹相称。
听了荷香的哭诉,小乌鸦安慰着她:“原来如此。对不起,荷香,我让你伤心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待你。”
泪流满面的荷香激动地点点头。
“小乌鸦,该走了!”突利喊道。小乌鸦边答应,边示意荷香擦干泪。几个人收拾好东西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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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洛口地界,突利警觉起来,叮嘱吉儿等人务必谨慎。李密兵多将广,在反隋势力中,实力最强。
他们找到客栈,突利派小乌鸦上街打探消息。回来时刚走到客栈门口,与正要出门的程咬金撞了个满怀。程咬金气得大气骂。小乌鸦连声道歉。
程咬金是李密帐下一员虎将,手中三板斧很少有人敌对。听小乌鸦说话,他警觉起来,问:“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我……我自西边来……请见谅!”小乌鸦支吾着,扭身进了客栈。
程咬金转身正要走,发现地上小乌鸦掉下的酒葫芦。他捡起来,打开一闻,一股浓烈的带有马奶味的酒气扑鼻而来。只有突厥人才喝这种酒。程咬金疑窦顿生,蹑手蹑脚地跟了进去。
小乌鸦带来的消息给所有的人带来了不安。吉儿听说李密已下令当晚在全城搜捕可疑之人,顿时感到忧心忡忡。
突利也很担忧,但仍平静地安慰着吉儿:“公主请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尽快赶到洛阳。”
突利这句话,恰巧被窗外的程咬金听到。
残月又被一片雾云遮住,客栈院子里漆黑一片。突利、吉儿在前,荷香、小乌鸦在后,顺着墙根,蹑手蹑脚来到后院马厩。
忽然我四周亮起许多火把,照得亮如白昼。为首的二人正是秦琼与程咬金。他俩哈哈大笑,一挥手,部众举着火把,团团围住了他们。突利呆住了,看见吉儿、荷香已是面无人色,只好扔掉手中的刀。
秦琼、程咬金连夜分别审问突利、小乌鸦和吉儿、荷香,折腾了一夜,也没问出什么名堂,二人很是懊丧。
天边微微露出曙光,晨曦悄悄爬上了窗板。秦琼暗暗着急,他示意程咬金来到院子,悄声道:“我独自去王世充后方打探军情。这几人很可疑,你把他们押回瓦岗寨,交由魏公发落,如何?”
程咬金也是满脸的疲惫,点点头道:“这几个人的确像是大鱼,丢掉了怪可惜的。我这就押他们先走。”
吉儿此时已知道他们是瓦岗寨魏公李密的部众,心中急如火焚。如果一旦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果不堪设想。况且突利和小乌鸦还得因自己而受牵连。想着,她偷眼看看突利。
突利也是焦急万分,无奈双手被缚。他真怕到了瓦岗,吉儿公主一旦身份暴露,他岂不是对不起大哥世民吗?当时自告奋勇地陪吉儿去江都,正是为了自己做为一个朋友的承诺,把吉儿完好无缺地交给世民。可现在,四人被起兵反隋的李密所俘,一到瓦岗,必定凶多吉少。
队伍前面一阵骚乱。只听程咬金喝问:“什么人?”
“路人!”来人骑马佩剑,不急不忙答道。“路人不走官道,走到这里干什么?”程咬金仍不放心。
“饮马。”来人边回答,边向队伍里的吉儿四人望去。
这时,吉儿认出了来人是在太原救过自己的李靖,惊喜交加。李靖忙使了个眼色。吉儿低头不语,极力控制着因有了一线希望而产生的兴奋感。
程咬金真有些生气了,厉声喝道:“走!走!饮马到别处去饮!”李靖闻言,转身就走,走不多远,又回头望了一眼吉儿。
李靖与红拂女是去三原探望病中的母亲。因急于赶路,两人不走大道,专拣山径小路。这天正好看见程咬金押着吉儿等人,李靖不由好奇心起,自己单骑闯来,发现了吉儿、荷香。
红拂女闻听吉儿被俘,竟有些不相信:“怎么会是她?她应该在晋阳才对!”
李靖想了一会儿,才说:“可能是李世民派人护送公主回洛阳,中途被俘。”红拂女闻言有些急了:“掳她的又是什么人?”
“在这个地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可能是李密的部众。”李靖冷静地分析着,脑子里还在琢磨着怎么才能救出吉儿。
“既然是公主,我们该怎么办?”红拂女焦急地催促他。李靖望着快要过来的队伍说了两个字:“出奇。”然后道出了他的计策。
红拂女娇弱无力地骑马迎着程咬金而去,李靖隐藏在一旁。
“干什么的?”一执刀的士兵看来人是个女子,抢上前问。
红拂女下了马,满面愁容:“我在生病,错过了打尖的地方。请卖些吃的给我。”那士兵紧紧盯着红拂女姣美的脸庞,正嬉皮笑脸要说什么,程咬金大着嗓门嚷道:“走!这里不卖吃的。”
“请老爷行行好,我这里有钱。”红拂女边说边拉拉鞍后的包袱。“哗”的一声,包袱突然破了,铜钱稀哩哗啦撒了一地。士兵们霎时乱作一团,蜂拥而上,人人争抢。
程咬金气得大吼:“大家不要抢……”话音未落,李靖跃马直冲到突利跟前,挥剑割开吉儿、突利身上的绳索。突利抢过一把刀掩护着吉儿正要向后撤去,程咬金抡着大斧猛扑过去,李靖挥剑迎上,双双厮杀起来。
三斧之后,李靖仍不依不饶,剑光缠绕着程咬金左右。红拂女、突利抢过马匹,护着吉儿、荷香冲开一条血路。李靖看他们走远,虚晃一剑,抽身拍马而走。程咬金本已心怯,也不再追赶,只是气得哇哇大叫。
李靖、红拂女与吉儿、突利等奔到了官道,李靖看突利勇武豪爽,这才与他们分手。突利心内非常感激李靖夫妇,若无他们相救,吉儿陷于李密手中,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吉儿投奔洛阳,王世充虽仍控制着这一地区,但兵革凶险迹象十分明显。乱世之中,人心难测……
突利不敢再想下去了,扭头叫道:“公主。”吉儿苦笑着说:“以后别再叫我公主,免得身份又被人识破,惹出麻烦事。”
突利想想有理,就问公主该怎么称呼才好。“叫我吉儿就行。”吉儿笑笑说。
“可是我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吉儿,你认为我们前去洛阳,妥当吗?”突利终于说出了他的担心。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王世充毕竟是父皇的臣子……”话未说完,吉儿突然感到不适,直想呕吐。突利看她脸色不对,忙问:“公……不!吉儿,你怎么了?”
眼尖心细的荷香上前对突利说:“让我陪公主……不!陪小姐去树林里歇息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说完小心地扶吉儿下马,向路旁的树林走去。
走到树林深处,吉儿再也忍耐不住,呕吐起来。吐完后,吉儿才感到缓过劲来,迷惑不解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没有胃口,却又呕吐……”
荷香附在吉儿耳边轻声道:“公主姐姐是不是怀孕了?”
吉儿怔住了,不由陷入了沉思……
数月前在晋阳李府。阳光很柔和地透过树阴,洒在窗纱上,窗纱随风轻拂。吉儿躺在榻上酣睡。朦胧中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床榻前晃来晃去,睁开眼发现世民正出神地望着自己。她冲世民笑了笑,慵懒地问:“荷香呢?”
“我让她到外面去了。”世民不安地像有什么话要说。“有话要跟我谈?”吉儿问。
世民点点头,在室内踱着步,感到无法启齿。吉儿静静地等待着,终于忍不住了:“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为难?”
世民终于挣出了一句话:“我对不起你……”吉儿一怔,说:“为什么还说这种话?我不是说过,只要你对我的心意不变,我不在乎你娶了谁。再说,无垢姐姐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你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李世民转过身,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另外做了一件……你不会原谅我的事……”
吉儿吃了一惊:“你说做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事?”世民沉重地点点头。吉儿逼问着:“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吞吞吐吐地,让人急死了!”
世民转过身,面对吉儿,终于下定决心:“如今天下情势,你知道不知道?”吉儿摇摇头。
世民又问:“你父皇的所作所为呢?”
吉儿有些急躁了,不耐烦地说:“你要说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
“我……我们要起兵反抗你父皇了。”吉儿不信,世民又说:“本来我不想告诉你,可是我又不愿瞒着你,欺骗你。”
吉儿眼里充满了泪水,说不出话来。世民继续说道:“如今天下群雄并起,各方人马,只要稍有实力,都起来反抗你父皇的暴政。”
吉儿终于哭出声来,叫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尽管天下的人都反抗父皇,尽管他做了对不起天下人的事,可是你……你难道没有听过‘爱屋及乌'这句话?你怎么……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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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急忙解释:“吉儿,我的确不愿让你伤心,让你难过,可是……。”
“不要可是了!”吉儿打断他的话:“是我瞎了眼,是我被鬼蒙了心!我历尽艰辛来找你,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李世民神情严肃起来:“吉儿,对你个人来说,我的确是不该如此;可是对天下苍生来说,我却非如此做不可!只有这么做,我才能阻止你父皇的暴政;也只有这么做,才能救千万百姓于水火之中!吉儿,我恳求你抛开父女私情,站在天下百姓这边看看,我是不是该这么做!吉儿!”
吉儿悲痛欲绝。父皇与世民,她只能选择一个人,可是谁她都难以舍弃。她只是捶打着世民的胸膛,渲泄着内心难以排解的忧伤。
世民理解吉儿的痛苦,任她捶打着。他将吉儿拥入怀中,温柔地吻起来。吉儿依着他,这是她的初吻。
她不再哭泣,变得温顺起来。吉儿喘息着,紧紧搂着世民,甚至能感觉他剧烈的心跳。她失去了父皇,她不能再失去世民。世民现在是她唯一的依托。她动情地吻着,与世民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李靖、红拂女与吉儿分手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到了关中,红拂女想把吉儿的事顺便告诉正在围攻长安的李世民。李靖坚决反对,告诉红拂女他与李渊有过节,不想再见到他。红拂女听李靖如此说,也就不再追问。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林中昏鸦盘旋聒噪。一阵风吹过,卷起落叶,发出飒飒的响声。
跟在李靖马后的红拂女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正想趋马赶上李靖,告诉他这种感觉。突然有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罩住李靖。红拂女抽剑欲上前搭救。李靖大喊:“快走!”
红拂女看李靖已被缚住,自己寡不敌众,只好拍马逃去,另想办法。
李靖是被建成手下的士兵当作奸细俘获的。他被带到建成军帐时,建成先是一惊,继而大喜,命人先去禀报父亲李渊,然后自己亲自押李靖到长春宫。
李渊得此消息,大喜培望,拍案叫道:“李靖,我非杀了他不可!我非杀了他!”
三娘闻言,上前恳求李渊:“父亲……女儿请你能够原谅李靖。再说事隔多年……”
李渊咬牙切齿打断她的话:“原谅他?你难道忘了他当年是怎么对付我吗?就算你忘了,我可没忘,我永远也不会忘!”
柴绍感到左右为难,在三娘身旁着急地搓着手。
三娘泪流满面,十年往事,浮上了心头……
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三娘与李靖背着行囊,拼命奔逃。狂怒的李渊率建成与家丁们骑马紧追。
三娘终于跑不动了,精疲力竭。李渊率人追上来团团围住了他俩。李渊跳下马,指着李靖大骂:“好大胆子,你竟敢拐骗我的女儿!”
三娘连忙解释:“不!父亲,李靖没有骗我,是我甘心情愿要他带我走的!”
李渊理也不理三娘,仍对李靖说:“我三番五次告诫过你,同姓万万不能通婚,你为什么不但充耳不闻,反而要带三娘私奔?”
“三娘跟我两情相悦,互爱至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李靖大义凛然地说。
李渊气得讲不出话来,只是指着李靖:“你……你……”
李建成看父亲气得长髯乱颤,拔剑出鞘道:“父亲,不要跟他讲了,既然他欺负三妹,我来收拾他!”说着他挥剑刺向李靖。
李靖举剑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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