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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李世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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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笑着说:“陛下的这番美意暂且存着,留待日后再说,目前恐怕不是时候。”
李渊不解地问:“此话怎讲?”
那燕道:“我以为,西秦的军队虽然撤退了,可是薛举的儿子薛仁杲决不会就此罢休,还会变本加厉入侵骚扰的。”
世民道:“公主的见解至为正确,薛仁杲极可能卷土重来,我们必须提高警惕才是。”
正如阿史那燕所料,薛仁杲果然咽不下这口气,丧期未满,即兴师来犯。李世民病体虽未完全康复,又再度领军,与薛仁杲大战于高班城外的浅水原。最后李世民大胜,薛仁果投降,结束了这场战争,也稳定了整个西北的局面。
消息传至京师,李渊大喜。然而高兴过后,不禁又有所忧虑起来,他对群臣说:
“今天虽然降服了西秦,安定了我们的西北,但是统一全国的路途尚且遥远。东都洛阳的王世充,拥立越王侗为帝;江都的宇文化及则奉秦王杨浩为帝。这两股大势力都是打着杨隋旗号的大股势力。还有号称拥兵百万的李密,现在虽然败在王世充手里,可是他在河南、山东的实力是不可忽略的。此外,河北的窦建德,江淮的杜伏威,江南的沈法兴、李子通,河西的李轨,朔北的梁师都,华北的刘武周,荆湘的萧铣等人,也都拥兵自立,割据一方,所谓乱天下者也……就地盘的广狭、兵马的数量和强弱而论,这些割据势力大多不亚于我们,有的甚至远胜于我们……坦白说,朕只是拥有关中一隅之地的一个皇帝而已。因此,我们决不甘于据守关中一地,一统全国才是我们努力的目标。”
不久,潼关外最大一股势力李密首先崩溃瓦解。瓦岗寨最重要的军事将领徐世绩首先入关投诚。李渊久闻他的大名,早有网罗之意。乍一见他,便抑制不住兴奋,不顾大唐皇帝的威严,走下御座,拍着徐世绩的肩膀,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赐他姓李,在秦王世民手下效力。徐世绩感激流涕,叩谢皇恩。
最让李渊兴奋的是李密亲率两万部属,投降大唐。李渊一得到消息,就命裴寂负责接待。在一路上,每天都安排人带着犒赏,安抚李密,使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数日后,李密率军到达长安。满朝文武百官在太极殿前列队相迎,仪式十分隆重。
李密领魏征、秦琼与程咬金及部将们缓步通过夹道,直达太极殿前。
李渊在殿内下了御座,满面笑容,亲自迎了出来。李密见了李渊,连忙跪倒行礼,身后众人随之。李渊连忙扶起李密,拉着他的手进入殿内,一同接受百官朝贺。
李密归顺唐朝后,李渊只封他一个从三品,为光禄寺卿、上柱国,赐爵邢国公。光禄寺卿掌管的是宫廷的膳食、宴会和祭祀时饮食供应等杂务,这对曾经显赫一时、任过一方雄主的李密来说,是个不小的刺激。他原本以为来到大唐至少可以当上宰相,然而李渊却只封了他从三品,大有瞧他不起之意。这是他后来反唐的原因之一。魏征则主动要求前往山东招抚李密旧部,被封为秘书丞。李密归附之后第一项任务,是被派往豳州,代表皇上迎接李世民凯旋。
在豳州,李世民意外地见到了秦琼和程咬金,不胜惊喜,对他二人说:“真想不到有幸能在此地见到二位将军,这还得多谢世伯呢!”
李密开玩笑说:“你高兴见到他们,又为何谢我?”
世民笑道:“世伯如果让二位将军留在长安,小侄不是无缘得以相见了吗?”
李密大笑:“原来如此……哈……哈……”
程咬金却在一旁嘟囔:“哼,满口假话!认都不认识,却有幸无缘地说了一大堆……”
李世民冲他一笑道:“就我来说,能见到英雄和孝子,的确是件三生有幸的事。”
“我们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孝子。”程咬金提高了声调说。
“程将军太自谦了。提起程咬金的三板斧和山东好汉秦二爷的一双铁锏,天下有几个人不知道,几个人不佩服的呢?”
程咬金怔了怔,问李世民:“你还知道我一些什么?”
世民朗声道:“你对母亲的孝行,同样传遍天下。”
那燕插嘴道:“连我都知道呢!”
程咬金黯然道:“我要真是孝顺的话,就不会把老娘丢在瓦岗寨,自己一个人跑到此地来了。”
“大丈夫胸怀天下,做母亲的人有这样的儿子,虽不在身边,也是高兴的。”世民由衷地说。
在一旁一直没吭声的秦琼这时也说:“元帅这个话极对,你不要一提起娘亲,就像斗败了的公鸡似的。”
程咬金佯装生气,对秦琼道:“你少说我!谁像你,只要看见他娘的小媳妇跟小娃子,第二天马上就病歪歪的了。”
那燕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李密对众人说:“你们看,把公主都惹笑了。他们呀,只要在一起,没有一天是不斗嘴的。”
“秦将军的宝眷呢?”李世民关切地问秦琼。
秦琼回道:“留在家乡了。”
“山东历城么?”
秦琼一怔,好生奇怪:“元帅如何知道?”
李世民笑着说:“对英雄好汉的事,我不过多注意一些罢了。”
李密不禁对李世民暗自佩服起来。
李世民击败西秦大军,俘获薛仁杲部后,除将首领薛仁杲一人押解进京外,将其他将领悉数释放,仍统率其旧部,戍守唐朝西部边陲。他这样做的目的,是用攻心战赢得西秦兵士的信任,从而铁下心为唐朝死命效力,以保西北边疆长期安宁,没有战事。李世民此举令李密不胜佩服。更使李密及薛仁杲降部大为吃惊的是,李世民竟在降军之中挑选出五百名精壮骁勇之士,充当元帅帐下的警卫及他本人的带刀宿卫。此外,他还将大批降卒扩编成唐军,每日演习操练,一应待遇皆按制配给,毫无短缺。
最让那燕捏足了一把汗的是,世民竟要去校场检阅降卒练兵,并且不带一个贴身护卫,而是由那几百名带刀宿卫相陪!那燕不禁又气又急,忙赶来元帅中军所在地豳州衙门阻止,力陈亲临阅兵场地的种种危险。
“难道你对自身的安危一点都不顾吗?指挥的将军是他们的人,全副武装的士兵也是他们的人,你单身一个人校阅,到时只要一声口令,甚至一个暗号,人家立即就可以解决你,这你难道没有想过吗?”那燕担忧地说。
“我当然想过。但是你要知道,他们刚刚归顺,心中尚存疑虑,如果我们对其不予信任,便不能取得他们的信赖,又何言归顺呢?”
那燕道:“哪有当主帅的人为了赢得降卒的心,随便涉险的哩?”
“对降将降卒,只有三个办法。一是‘养’。如今降卒超过十万,我们得用多少粮食去养他们?还得派多少人看守他们?二是‘杀’。杀降卒,就是杀自己。因为你杀了降卒,就会坚定了对方士兵必死之信念。士兵们会想,横竖是死,不如拼到底。等到人不怕死的时候,那种力量就难以估计了。三是‘用’。用是三者当中最好的办法。”
那燕道:“你这个说法我并不反对。只是你没有必要亲自校阅,而且还要挑五百人担任带刀侍卫。假如他们有二心,随时都可以取你的性命!”
“我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李世民坚持说。
那燕气恨恨地说:“我看你一定是中了什么邪了,才会做出这种决定!”
入夜以后,在李密等人的住所内,李密、秦琼、程咬金正在议论着阅兵之事。
程咬金道:“哼!我看李世民那小子要倒霉了,喜欢逞能,吃了灯草灰,放的是轻巧屁!哼!检阅!命都给你剪休掉了!”
秦琼道:“你呀,也不要太看不顺眼他,这个人不会是莽撞、轻佻的人,我看他有胆量这么做。”
程咬金冷笑道:“我知道他会怎么做。等到检阅即将开始时,他便托病不来,不就临场逃脱了么?”
秦琼摇了摇头说:“我看李世民不是这等怕死鬼!”
程咬金说:“你不信?我跟你打赌,随便赌什么,我们请李公作证。”
秦琼向李密:“李公认为如何?”
李密感叹道:“我没有想到李渊会有这么一个儿子!倘若他无此子,绝对没有今天的局面。由此看来,李世民绝非等闲之辈,他会是将来真正英明的贤主,日后平定群雄割据的祸乱非他莫属!”
程咬金不相信地问:“李公真的认为他会比他老子还厉害?”
李密肯定地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天刚破晓,李世民就起身装束,准备检阅。这时,那燕全身铠甲,佩刀而至。她发现李世民没穿铠甲,不由放心地笑了起来。
“不去检阅了么?”
李世民好生奇怪,问那燕:“你怎么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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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燕道:“你既没有穿铠甲,又不佩宝剑,我自然这样想!”
“我去的是校场,又不是战场,穿戴那些干什么?”李世民毫不在意地说。
那燕上下打量了李世民一眼,说:“你这样子,任何人只要一刀就可以刺杀你,一箭就可射死你!”
世民笑道:“你放心!没有人会刺杀我,也没有人会射死我。你在这里等我,检阅一完,我立刻就回来。”
那燕气得说:“你没看见,我全身披挂而来,就是要陪你一起去么?”
“我不用你陪!”世民回答得很干脆。
那燕担心地说:“万一有什么变化……”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李世民朗声一笑:“假使真有变化,你去又有何用呢?”
那燕生气了:“那你是在赌命罗?”
世民道:“你又何必疑神疑鬼?”
“你……”那燕被世民的不近人情急得说不出话来。
李世民不愿与她再争执,半开玩笑地说道:“你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吃早饭!”说完昂首出门而去。
那燕气得把头盔取下来,往墙上砸了过去:“哼!你当我是你什么呀!”
校场上,军旗飘扬,乐声阵阵。明盔亮甲的唐军将士,个个精神抖擞,刀出鞘,箭上弦,整齐肃立,阵容浩大。李世民在西秦军降将宗罗侯、翟长孙的陪同下,骑马进入校场,开始检阅军队。
一名手执长枪的年轻骑兵神情紧张,汗自额头不断流下。当李世民检阅到他面前时,他手上的长枪突然松脱,朝李世民身上倒了下来。
李世民伸手接住。宗、翟二将脸色大变,宗罗侯气得拔出腰刀,立即要杀该骑兵。李世民忙用长枪将刀格住,笑着向他摇摇头。
“宗将军,他是过于紧张所致,不必太难为他。”
宗罗侯说:“按军令,校场之上惊扰主帅,杀无赦!”
李世民不经意地道:“我替他向宗将军求个情,就派他给我作贴身护卫吧!”宗罗侯只好表示遵命。
李世民把长枪亲手交到那名骑兵手中,并轻拍其肩道:“不要慌,心里放平和一点,就不会松脱了。”
年轻骑兵满眼是泪地点头称是。宗、翟二将亲眼见到这一幕,不得不为李世民的宽仁大度而感到由衷敬佩。
景色秀丽的江都瘦西湖畔,在夕阳照射下更显得风光旖旎,风情万种。距湖不远的汪英宅第里,吉儿与突利此刻正在期盼着什么。
两名仆人点燃了大厅的灯烛,又默默地退了出去。吉儿忍不住焦急地问:“汪英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突利道:“一定是还找不到可以托付的人。”
吉儿不无伤感地说:“来到此地已经这么多天了,眼见父皇就躺在墙里边的流珠堂里,我却没有办法进去。”
汪英终于回来了,脸上是一副劳累疲倦的神态。一进门,话也顾不得说,便往椅子上一瘫。
吉儿关切地问他:“汪总管,怎么样啊?”
汪英失望地摇摇头说:“唉!奔波了一整天,一点门路都没有找到。朝代一换,人也跟着变了,整个江都宫半个熟人都没有,拿着钱还送不出去。”
“这么说来,想买通宫里的人放我们进去是不可能了?”吉儿不免失望。
“到目前为止是这样。不过,只要在江都,总会有办法的。”汪英道。
突利在一旁对汪英道:“吉儿是想祭过了皇上之后,好赶到长安去生产。”
汪英一听,极力反对:“身怀六甲的人,怎么经得起旅途的奔波哩?西去长安,就算是天下承平的日子,也得走上三、五个月;何况如今烽烟四起,到处都是自立为王的盗贼,什么时候才能到长安?万一在半道上生了怎么办?”
“可总不能就呆在此地等呀!”吉儿无可奈何地说。
汪英却颇为坚决:“当然要等,等生产完了,等你身体复原了,你抱着孩子一道去祭先帝,也好告慰先帝的在天之灵!”
吉儿痛苦地说:“在天之灵!……要真是如此,我就不会这么急了。父皇的魂魄还不知在哪里飘荡哩!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去祭奠,好让他老人家安息!”
突利问:“我们怎么进去?”
“翻墙!那地方很偏僻,墙也不太高。”
汪英道:“那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了,万事俱休!”
吉儿对汪英说:“你在家等,我跟突利一块儿去。他只在墙外帮忙接应,我一个人进去,一定会找到流珠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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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英怀疑地说:“你怀着孕,能翻上跳下的吗?”
吉儿道:“这孩子命中注定要受颠簸,长途的骑马跋涉折腾这么多日子都没事,现在跳那么几下,我想也不会有事!”
入夜以后,吉儿、突利、汪英三人悄然来到江都宫宫墙边。看看四下无人,突利便欲帮助吉儿爬上墙。
汪英说:“先把我弄进去,我在里边好接着公主。”
吉儿道:“你就在外面等我们好了。”
“不,里边屋子太多,不好找,除非我带路。”
“可是你……”
汪英道:“别看我年纪大,力气还有。”
汪英边说边跳上去抓墙沿,没抓住,却摔了下来。
汪英一面爬起来,一面说:“扶我一把,一定可以!”
突利帮助汪英翻过去,然后又帮吉儿过去,最后自己才进入墙内。
宫墙内,汪英带着二人,东闪西避地挑暗处行走。七折八弯后,来到一处所在。汪英用手指指前面黑黝黝一座屋子,示意给吉儿和突利。他们定睛看去,月光下,隐约可见匾额上的“流珠堂”三个大字。
汪英侧耳听了听,确定无人之后,蹑手蹑脚过去,轻轻推开了门,三人闪身进去,汪英遂将门关上。
堂内佛像前的长明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团鬼火在游荡。房内阴气森然,吉儿不由地打了个冷噤。
汪英点了支蜡烛,领着二人来到停棺的厢房前,发现门被一把大锁锁住。突利转身到院子里,在地上找到一块石头,来到门前砸锁。
静夜中,那响声特别刺耳。
这声音被不远处的两名更夫听见,他们蓦地停下脚步,其中一个惊问:“什么声音?”
另一个则吓得索索发抖:“不知道!好像是流珠堂那里……”
这一个惊惶地说:“流珠堂?有人说那里不干净,又说棺材里的人死得不甘心,到了夜晚就捶棺材。”
“我的妈呀……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我……”另一个几乎掉了魂,僵直地站着。
“你怎么啦?”这一个问。
前者不肯说,后者用灯笼照照他,发现他的脚下是一片水,裤腿湿漉漉的。
于是,胆稍大的那位不屑地骂道:“***,你真有出息!”
门锁被砸落后,突利等人推门走了进去。借着烛光,他们看清了房内停放着一大一小两具木板棺材。
吉儿见了,不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在大棺材之前,哭道:“父皇……女儿来了……”
汪英流着泪点上了带来的香烛,在两具木棺前放好,与吉儿、突利一同跪下祭拜先帝。吉儿伏在地上伤心地哭泣着。
汪英怕时间长了会被人发觉,劝道:“公主,我们该走了!”
突利也说:“对,时间久了会出麻烦的。”
吉儿一听,渐渐止住了哭声。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杂前的脚步声和人声。突利一见不妙,忙领着二人快速地冲到院中大门口,拉开门,发现一群士兵已经离门口不远。他转头对汪英说:“汪总管,你带公主躲到外面树丛里去。”
汪英、吉儿溜出门躲进树丛里,突利却躲在门后。
士兵们冲进门来,突利忽然把门合上,为首的二人撞在门上,晕了过去。
士兵们大哗。
突利趁乱溜了出来,会同了吉儿、汪英就跑。
一名士兵发现了他们,嚷道:“这边……这边……这边有人!”
士兵们朝突利他们方向追来。
突利顿足道:“糟了!没有时间翻墙了!”
汪英指着前方一侧说:“那边有道便门,快随我来!”
三人跑向便门。士兵们远远追来。
突利见追兵已近,情急生智,他打开了门,并不出去,却拉着吉儿和汪英躲在院内的树丛之中,一动不动。
士兵们冲到便门前,见门大开,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突利见士兵们去远,才领了二人悄悄溜出了便门。
十一月二十二日,李世民的部队凯旋抵达长安,在闹市当街斩杀了薛仁杲。原本在浅水原因战败而被革职的刘文静和殷开山也都被皇上赦免复官。
为此,李密部将程咬金极不服气,他对秦琼说道:“你瞧他的祥子,真是泥菩萨放屁一一神气!”
秦琼问:“你是在说谁呀?”
“当然是李世民!”
秦琼一听,不禁笑了,说:“他哪点不该神气?消灭了西秦,活捉了薛仁杲,收了十万多降兵降将,而且个个愿意为他效死,连魏公那么傲气的人,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又凭什么不服气哩?成天的嘀嘀咕咕、嘟嘟囔囔,像是用西瓜皮擦屁股一样,没完没了的!”
咬金被秦琼一阵抢白,不高兴地说:“嗳,我才说了一句,你就扯出这么一大篇来!”
秦琼道:“我是看不惯你存心找碴儿,而且心口不一!”
程咬金不明白地问:“什么叫心口不一?”
“就是嘴硬骨头酥,心里想的跟嘴巴说的不一样。你要是心里真对他不服气,我秦叔宝的脑袋马上搬下来给你。”
程咬金顿时语塞。
正说着,侍卫进来报说秦王府执事李青求见。秦琼命请进来。
李青进来,恭谨地向二人行礼:“小人李青给二位将军请安。”
程咬金不理会,头扭向一边。
秦琼问:“有什么事吗?”
李青道:“秦王为二位将军准备了两座府邸,请将军过去看看是否满意?”
程咬金嚷了起来:“两座?你看,李世民要把我们分开!”
李青正想说什么,秦琼问:“在哪里?”
李青道:“就是前面不远,请让小的带路。”
秦琼招呼程咬金:“走,我们去看看!”
程咬金赌气道:“我住这里就好!”
“那去看看我的嘛!走吧!”秦琼拉住程咬金的臂膀,程咬金勉强跟随而去。
秦琼那座府邸中的院落里,他的十岁儿子秦怀玉正在一名师父的指挥下练拳。
秦琼等三人进来后,看见那孩子,似觉面熟,并未立即发现是自己的儿子。倒是那怀玉发现了秦琼,惊喜地叫着“爹,爹”跑了过来。
“是……怀玉?”秦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向他跑来的儿子发愣;程咬金也张大嘴巴怔在那里。
这时,秦夫人在一名侍女陪同下,出现在大厅门前。
秦琼更加惊讶,向夫人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向李青:“是元帅……?”
李青含笑点点头。
秦琼激动万分,含着泪说:“三年……三年了,我连孩子都……都不认识了……”
李青拉拉咬金,示意离去。
程咬金省悟过来,随李青出了大门。
程咬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问李青:“我……我的家在哪里?”
李青指着紧挨秦琼府第的一个大门说:“你快进去吧!老夫人正在等您哩!”
程咬金一听,当下撇开李青,就急切地往门里冲去,一面跑一面呼喊:“娘……娘……娘……”
程母听见喊声,从正屋里出来。程咬金看见母亲,三步并作两步赶到面前跪下,禁不住哭了起来:“娘……儿子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娘了哩……”
程母边笑边落泪道:“起来……起来……混帐东西,见了娘好话不说,尽说这些丧气话!这些年不见,做娘的还没有责怪你,你倒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用不着哭呀!难道你不怕为娘心里难过?”
程咬金一把抹去眼泪,点点头说:“娘说的是,儿子不该哭。儿子只是心里惭愧,没有能好好侍奉娘亲,但万万想不到今天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娘。”
程母道:“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派人来接娘,又准备好了这么大的房子,还安排了家人侍女,怎么却说想不到老娘会来?休要拿老娘玩笑。”
程咬金忙解释道:“娘,不是儿子派人去接你的呀!”
“那又是谁呢?”
“是秦王李世民!”
程母问儿子:“就是这次打胜仗的那个王爷?”
程咬金点点头,愧悔万分。思量了几日后,程咬金决定向李世民负荆请罪,然而这位鲁莽汉子请罪的形式却叫世民哭笑不得,由此却更加喜爱他了。
这天,李世民率一干人正待出门,当他翻身上马时,猛然听有人喊:“元帅,元帅!”只见光着上身的程咬金跑了过来,双手反缚在背后。侍卫一见,立刻拔刀摆开阵势。李世民见是咬金,立刻跳下马来,示意护卫退下。
“程将军,你这是为何?”李世民不解地问。
程咬金跪倒在地,深深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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